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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城雾影-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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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烽政府的门前,周金丰出示了自己的证件,不要以为这是普通的特训班学员证件,要知道息烽特训班的证件那个时候不仅仅是在息烽,就是在整个黔西南都可以当挡箭牌的,出入没有人敢过问。
“长官你找谁?”守卫还是蛮客气的叫了他一声长官,不管他是学员也好特工也罢,他的级别都比门卫要高,叫他一声长官是应该的。
“童秘书长在吗?我找他有事情。”周金丰心里还是蛮舒服的,他很和蔼的对那个下等兵笑了笑轻轻的问了一句。
“在,在的,今天只有童秘书长留在了家里,县长们都去参加庆典去了。”那个门卫倒是很健谈。
不过周金丰并不关心别人在不在,所以也没有在询问去参加什么庆典。
“他在几楼?”这是周金丰向要知道的。“三楼左拐最里面的那个屋。”门卫看来还是比较称职的,他报出了方位,又回去站在了自己的岗位上。
周金丰穿过政府的广场,远远的看见那个礼堂安静的矗立在哪里,他的脑海又浮现出那天晚上的一切。
应该说是童新岩彻底让周金丰明白了他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在此之前周金丰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向现在这样的如此不要脸皮。
在今天来这里之前,周金丰还想着自己来到这里见到童新岩会是怎样的一种情况,自己是胆战心惊,还是可以做的泰然自若,也或许自己是小心谨慎的提出自己的想法。
也许是今天政府里的人不较少,周金丰走在安静的楼里,能够听见自己的皮鞋才在楼梯上发出的清脆回响,这回想很悠长仿佛打破了某种安静和祥和,让周金丰多少的感到有些不安。
他尽可能的把自己的脚步放轻,想减少这样的回音。可是无论他的脚步放的多轻,都会有一种悠远的回响让他无可奈何。
这样的安静在一所政府的大楼里实在是少见,周金丰终于上了三楼,他慢慢的靠近最里面的那个门,他的脚步很轻生怕影响了里面办公的童新岩的心情。
当他来到门前正伸手准备敲门的时候,门突然的打开了,童新岩手里拿着手枪,直直的指向他的额头。
这样的架势周金丰现在一点也不害怕,反而觉得有些滑稽,毕竟他现在不是以前的周金丰了。他相信童新岩不会开枪,只不过他是有些慌张吧了。
“你,怎么是你,你要干什么?”童新岩举着枪的手有些颤抖,他看清楚是周金丰后,不知道是应该方下手中的枪还是继续举着。
周金丰想过自己再次见到童新岩他会是怎样的表情,但是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如此的慌张,这让周金丰觉得很纳闷,他用犀利的眼神看着童新岩。
他自以为相当犀利的眼神,其实在童新岩看起来依旧不是那样的威严,只是比平常看上去更滑稽了一些罢了。
“怎么不能是我,童秘书长,你拿着枪干什么?难道你很怕我吗?这里可是你的地盘哦。”
周金丰看着童新岩的样子,一种莫名奇妙的气概一下子涌了上来。
原来一直在自己眼里狂傲不可一世的家伙,竟然这样的胆小怕事,他害怕自己什么呢?好吧既然你害怕,那么我就要挺起胸膛,让你看看我的英雄气概。
“收起了你的枪吧,那东西在你手里没有多少用途。”周金丰往前探了一步,轻轻的压下童新岩举枪的手,从这他很洒脱的一笑,然后走进屋里坐在童新岩对面的沙发上。
童新岩这次急忙收起了手枪,其实他并不是总这么紧张,第一今天政府里没几个人,第二周金丰上楼和靠近他房间的时候,歩点不一致,一会重一会轻,越是靠近他的门口的时候就是越轻,就是这种反常的歩点,引起了童新岩的警惕。
就是这种脚步,如果换成屋子里是周金丰的话,他同样也会产生警觉的。更何况是童新岩一开门看见的是他,这个曾经被他疯狂的蹂躏又无情放弃的周金丰,他怎能不紧张。
“说吧,你要干什么?要钱还是……”童新岩手里依然拿着枪,站在屋子中间看着周金丰。
“秘书长,我什么也不要,你不要紧张,但是我想让你帮我两个忙可以吗?”周金丰悠闲的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你吓死我了,我什么不光明正大的走过来,畏手畏脚的没有一点军人的做派。”童新岩此刻才完全一颗心落了下来。
他有些埋怨的说出自己刚才为什么会紧张。“我是觉得声音太大了才故意放轻的,没想到起了这样的效果,真是对不起。”看见童新岩收起了枪,周金丰也就变得心平气和起来。
☆、09 想什么坏点子呢
童新岩这个秘书长的位置,可不是走后门得来的,他凭的是自己的真才实学。
话说当时的国民政府虽然有很多地方相当的腐败,但是在人才的使用上,还是比较客观公正的,一些马虎不得的部门还是要拿得起来放得下的人。
童新岩虽然喜好特殊了一点,可是这并不影响他的才华,大家在接受了他的才华的同时,也就淡忘了他的不良嗜好。
周金丰这个时候来找他搜集关于诺门罕战役的资料,那是找对人了。
童新岩别看是搞文秘工作的,但是他毕竟也是军统出身,军统出身的人都有着对军事的痴迷和喜爱。
童新岩专研搜集战争资料,也是为了让自己了解当前战争的形式,他也是个热血男儿,也在想着如果有一天真的和日本人开战了,他也会扔下手中的笔杆子,重新拿起手枪去战场上拼杀,告诉侵略者这是我们的家园。
“你要的资料我能帮你找到,不过今天不行了,资料在机要室现在没有人,你明天再来一趟吧,我可以先建档的帮你分析一下诺门罕战役后,日本和苏联的战争走势。”
童新岩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周金丰,对他来说这第一个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只是要等一天的时间,他会很有条理的把自己整理的资料拿给周金丰看的。
“好呀,我洗耳恭听。”周金丰眨了眨眼睛很调皮的看着童新岩,看着这个让自己彻底撕去伪装的男人。
姥姥,这家伙看上去不是那么的讨厌,只是那天对自己有些过了。
现在想想那天的事情,还觉得蛮有味道的,周金丰这么想着想着脸上就起了潮红,他感觉自己的奶头山似乎再发涨。这是怎么了怎么能这样,周金丰心里嘀咕了一下,暗暗地压制着知己心理和身体上的反应。
“战役的事情,明天你自己看资料会和详细,但是我觉得这次战役之后,苏联人好像根本不把关东军放在眼里了,也或许是他们在欧洲战场上比较顺利吧,这并不是一种他好的感觉。日本人虽然签了条约看上去是服软了,但是这段时间,日本人在东北满洲国囤积的兵力还在增多,这就说明他们狼子野心,随时准备发起反攻。如果苏联人在欧洲战场一旦出现失利,那么这边的关东军就会趁势反扑。起到苏联在欧洲战场上的勇往直前,攻无不克吧。”
童新岩很随意的走到了办公桌前面的地图前,拿着铅笔很有派头的说着自己的看法。
“嗯,有道理,秘书长就是秘书长,肚子里的东西就是多。”周金丰忍不住夸了童新岩一句,夸完之后自己扑哧一下笑出声来,他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会夸人,说人家肚子里东西多,这家伙肚子里不仅有墨水花花肠子还有这一股浓浓的精华。
此时的周金丰完全没有了第一次来政府里唐诗的那种青涩,他已经是一个在风雨中几经摔打的男人了。
此刻他也没有把童新岩当成领导,而是当成了一个朋友,所以他说完自己也笑了起来。
“你小子,想什么坏点子那,夸奖就夸奖不算你拍马屁,可是你这一笑,就有点对人不尊重了不是,你呀在学校怎么学的礼仪,不是个好东西。”
周金丰这忍不住的一笑,一下子把屋子里的气氛弄得轻松了许多。
本来,童新岩还没发给自己定位,是以一个领导的口气和他说话,还是以一个另外身份来和他说话好,他一时拿不准。
现在周金丰这调皮的一笑,让他一下在释怀了,还拿什么身份,他们之间不需要了,他们被就是有过肉体接触的朋友,这种朋友不同于一般的朋友,他们很亲近。
童新岩这么想是有道理的,这和周金丰的想法相符合,不管他们以前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做了接触,当现在两个人都明白了这种关系是一种情感寄托的时候,他们之间的任何不愉快和瓜葛都飞到了九霄云外。
他们之间已经有了一种,以其他人完全不一样的信任和依赖,只是一种潜意识的,但是这种信任是绝对真诚的。其实这种感觉,无论是在那个时候,还是放到现在其实都管用的,这似乎是一个更古不变的定义。
“晚上在这里吃饭吧,我请你。”童新岩此刻眼神里带着一种大哥哥无微不至的那种关爱,轻轻的走到周金丰的身边,一只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另一只手顺势搂着周金丰的腰。
脸轻轻的靠在周金丰的脖颈旁边,话语很柔带着暖暖的哈气,吹在周金丰耳朵边上,是哪让的舒服和温暖,象春日里的轻轻细雨,像夏日里的柔柔微风,周金丰感觉到自己身子微微的一震,一股又酥又麻的感觉爬上了大脑皮层。
“不了,谢谢童秘书长的美意,今天我还有事,改天吧。”周金丰轻摆细腰巧妙的化解了童新岩的搂抱,自己腾出身来给了童新岩一个甜甜的微笑,同时婉言拒绝了他的邀请。
这是实话,自己今天明天都不能和他一起吃饭,因为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在这一点上,尤其是在这次活动上,他周金丰是绝对不会拖泥带水的,一切其他的想法都要排在后面了。
“你叫我什么?看来你不想要明天的资料了,如果你要是来找秘书长的话,明天大概你也进不了这个屋了,你信不信。”童新岩显然是对周金丰还叫他的官称感到不舒服,他知道周金丰和自己还会有很多的时间在一起缠绵,不在乎今天这段时光。
他已经从周金丰的眼神里读出来了那种对他的欣赏,所以他更在意周金丰这个时候对他的称呼,他假装生气的看着周金丰,那架势有些咄咄逼人。
“好了,童哥,我明天要来取资料的,你可不要让我白跑哦。我走了。”周金丰笑了,这一笑千娇百媚花枝招展,笑得童新岩如痴如醉,笑得周金丰自己忘乎所以。
不自觉的像一个浪漫的少女一样华丽的转了两个圈,然后一步三摇的晃出了秘书长办公室的门,在走出门的一霎那,他的步伐立刻变得标准起来,那是军人的步伐,才在走廊的石面上发出响当当的声音,那样的有力。
☆、10 还是那个小院落
周金丰第二天是中午的时候出现在政府的门口的,上午最后一节是体育课,对于他来讲正好利用这个时间出来。
本来他是想好了下午的时候来的,可是下午的时候没有这个时候方便,正好中午还有两个多小时的休息时间,加上自己体育课的时间,应当是相当的充裕。
自己不知道想要这充裕的时间干什么?反正心里有一种想法在偷偷的支配着他的意识。
周金丰再次走进政府的办公楼,他没有一点的做作,反全是一副公事公办的军人形象。他的腰拔得很直,他的脸板得很酷,他的身躯虽然有些单薄,但是在威严的军服包裹下,依旧透着一股洒脱和英俊。
再加上他那天生英俊的脸蛋,引得无数的少妇少女回头送来一个妩媚的秋波,这里面不一定有什么意思,但是起码是对他说小伙子,你不丑。
童新岩似乎早已预料到周金丰会在这个时间到来一样,他合上手中的文件夹,用一种极其凝重低沉的工作语气说了声“你很准时,跟我来吧。”
童新岩的动作比他的话语更加的简洁,拿起衣架上的西服和帽子,大步流星的走在前面头也不回,他知道周金丰会跟着自己走,也只能跟着自己走,他甚至觉得周金丰现在和他一样除了需要的资料以外,还需要一种心理南至肉体上的慰藉,所以他知道要干什么?
“上车。”童新岩再上车之前所有的语气都和你简洁,或者说完全是一种命令的口吻,但是周金丰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和反感,他似乎觉得这一切就应该这样才合理。
他不想问什么,也不用问什么,似乎心里一直就是这么想的,现在童新岩在按他心里的路子在做,他感到很高兴很舒心很快乐,他的心里乐开了花,嘴角也点着甜蜜的笑。
车子驶离政府,沿着息烽的石板路,一直向东来到了一个巷口深深的独门小院,没有司机是童新岩自己开车。
周金丰站在门前看着这个小院,他记得自己来过。
这应该是一间不是很大的小院落,坐南朝北三间的正方,两侧是厢房形成的四合院,关上铁大门高高的院墙把这里与外面隔绝。院落里一个远远的石桌,石桌上放着一大盆盛开的君子兰。
童新岩和周金丰走进院子锁了门,周金丰笑了果然是自己当初被童新岩开发的小院子。一条青砖铺成的人工甬道,直接通向正房,甬道的两边是两个不大的小花圃,此刻还盛开的花朵,把醉人的芳香盛满了整个小院。
青灰色的正房显得古香古色,琉璃瓦和雕龙刻风的房檐平添了他的威严和古朴,这是一个古香古色的小金屋,周金丰知道这是童新岩专门用来猎奇的地方,这里与外界隔绝,不显山不漏水,简直是个绝佳的洞房之地,今天他要做一次这里的主人……
周金丰早就有这种想法,自己要和童新岩再次在这个小屋里享受一下无边的艳福,不同的是这次自己将不再受药物的控制,也不再受人力的制约,他要敬请的发挥自己的妖艳和风骚,让童新岩跪倒在自己的军装之下,让他知道自己是一个比女人还女人的男人。
让他永远忘不了自己的那份温柔。他相信自己有这个能力,而且这段时间,他真的想找一个人好好的温存了,他太渴了。童新岩是他心里早就定下来的目标之一,他怎么可能忘记。
周金丰走进这间看上去不是很豪华的小屋。里面别有一番天地他是很清楚的,一条走廊把房间分成东西三间,东边一间是洗漱室,里面有一个大大的陶瓷浴盆,粉红色的,在华丽的壁灯照耀下泛着琉璃的的色彩。
周金丰径直走向那粉红色的浴缸,那里已经放好了水,他轻轻地褪去自己的衣服,整个人泡在了光滑的水中。
借着水波的轻轻浮动,他用自己的手指轻轻的划过自己身体的边边角角凸起凹陷,一种强力的满足在自己心里膨胀。这些器官为什么会如此的镶嵌合理,让自己一个文文静静白白纤弱的男人,有着女人都妒忌的身材和皮肤。
看着温水中那雪白的皮肤慢慢的变成粉红,看着雾气中那面若桃花的脸蛋,小巧的鼻子,诱人的小嘴,周金丰完全陶醉在对自己的欣赏中,这一刻他忘记了一切。
当童新岩走过来递给他一个浴巾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完全在自我陶醉,他轻轻的站起身把自己擦拭干净。轻轻的亲吻了一下童新岩的额头,打了一个响指。
然后得意洋洋的直奔化妆间。此刻他完全像是这里的主人,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里的一切记忆这样的清楚,现在他甚至想起了自己当时是什么样的装束。
化了眉毛,涂了腮红,戴上耳环,仔细的左瞧瞧右看看,自己也不免感叹,好标准的一个古典古典美女。
然后自己妩媚的一笑,那笑声这是媚气十足,带着梨花细雨带着阳光明媚带着千百种的柔情,全部汇集在这一个笑容里,足以让所有的男人为他倾倒。找一件素雅的旗袍穿在身上,自己完全是一个大家的闺秀。
童新岩穿着一套棉质的睡衣走了出来,两个人坐在外面的竹椅上,聚精会神地看着童新岩为他准备的资料。
两个人都很清楚,缠绵是早晚的事,此刻先要把正经事办了,周金丰仔细的看着资料,童新岩不是的做着讲解,如果你能够从外面的门缝窥视到里面的情景,那将是怎样的场景,告诉你吧,就像是当年贾宝玉和林黛玉一起看西厢是的情景一样。活脱脱的一对金童玉女。
正午的太阳透过树冠星星点点的照在空地上,显得祥和而又宁静,飘逸的云朵还在纳闷,当时的情景可不是这样呀,当时自己是看到的,那时候完全是一个如狼一个似羊,上演的是恶狼吃小羊的把戏。
而现在羊爱上了狼,爱得那样的痴狂,他完全成了主动者,而那曾经凶狠的狼,此刻也成了谦谦的君子,人那,真是难以琢磨,这多涉世不深的云,带着心中的疑问悄悄地溜走了。
☆、01 只是个借口
诺门罕战役的资料,只是一个辅助的桥梁,两个人的心此刻完全被一种最原始的冲动所代替。
如果说当初童新岩用药物迷奸周金丰,完全是一种猎奇,然后又不想和他有任何瓜葛的抛弃,是为了自己不要惹上麻烦的话。
那么这次,他完全是被周金丰身上所具有的另一种成熟的风韵和气质所痴迷,所以他心甘情愿的在想和周金丰交往。
而周金丰更是一直有一种想法在里面,那就是他要利用周浩洋霍言旺以及童新岩的这种关系,为自己今后的道路打开一个捷径,这些乱七八糟的行方以前周金丰是不会想的。
可是经过了种种磨难之后,他整个人的思想都发生了一种变化,或者说是扭曲也不为过。他现在的思想更加的功力,只要是能够拿到这次任务,任何人都要为他牺牲或者做些什么?不过他的职位高低和自己的亲情多近。
周金丰的脑袋不是白给,他有着惊人的记忆力,厚厚的资料那个了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就完全的消化了,剩下的时间他只想做一件事情,那就是他要重复自己和童新岩在这间小屋里的那个夜晚的事情。
这是当他确定了童新岩领他来的这个地方是第一次的这个小屋的时候,他心里就产生了这种向他,不可更改,奇怪的是,那一天的一幕一幕包括细微的情节,他都是记忆犹新,不知这是不是一种天意。
当资料夹合上的那一个瞬间,两个人的眼睛慢慢的堆在了一起,像是站在一起的两条线一样,默默的传递着一种温柔,这是一种极度渴望的温柔,一种向往已久的温柔,似乎为了这一刻的温柔,他们已经跨千山越万水在这里重逢。
那是一种慢慢的灼热,随着对是时间的增加,慢慢的开始燃烧起来,如果此刻你要是出现在这目光当中,立刻你就会被烧得魂飞魄散尸骨无存。
一个小时后,风停了雨散了,正在喘息的童新岩,沟满了壕平了平原散了架子一样的懒洋洋的享受着阳光的照耀,周金丰这片平原脸上的潮红就像天边的火烧云。
两个人静静的躺在大床上,手牵着手感受着对方的脉搏,似乎也是在乎为刚才的酣畅淋漓,心理和身体都在疯狂之后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他们需要静静地来调剂,这是一种狂暴后难得的宁静。
☆、02 感受到真诚
童新岩的体力被大量的消耗,要知道他是一个被动地攻,因为今天尽管自己一直想主动,也是确确实实的进行了主攻,可是感觉上自己就是被周金丰给强迫了一样。
无论是在频度还是在自时尚他感觉自己都是被周金丰带着走,疯狂的带着走。这种被人带着走的感觉,比自己主攻还让自己消耗体力,因为一切都由不得自己。
现在童新岩闭着眼睛想假寐一会,他感觉自己有了一丝困意,正当他迷迷糊糊还没有睡过去的时候,周金丰又晃动着诱人的身体贴了上来,而且一只手牢牢的抓住了他的命脉。
“小丰,今天不要了,我实在是承受不了了,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你真是个狐狸精。”童新岩闭着眼睛轻轻柔柔的说着,他此时连眼睛都不想睁开。
“我就是狐狸精,我就要吸干你的血,你说你听不听号令,是缴枪不杀,不缴枪就得缴命,你自己选吧。”周金丰看着眯着眼安详的躺在床行调息的的童新岩,嘴角挂着得意又坏坏的微笑。
其实他自己也不想在缠绵,自己靠上来是想和童新岩说一件事情,没想到他以为自己又想要,吓得急忙告饶。那好呀,你越是害怕,我就越逗逗你,这样也许事情会更好办些,周金丰在坏坏的笑脸中,猛然有了这样的想法。
他的手上又开始有动作,但是童新岩的生命只跟此时却没有一点的精神,也不是像以前那样的握在手里感觉沉甸甸的,现在感觉有些轻飘飘的似乎没有一点的分量。
“小丰,饶了哥哥吧,我缴命行了吧,哥真不能了。”童新岩感觉到了周金丰的手在动,他有些急了,自己此刻真的一动都不想动,真的好像进入梦想。
他知道周金丰说的是笑话,不会真的缴了他的命,此时自己极度的示弱,来满足他的那份心态而已。
“哼,瞧你那点出息,当初祸害人家的时候那份猛劲都哪里去了,告诉你,我不干,除非你答应我一件事情。”周金丰其实也挺困得,下午自己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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