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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乘风远航-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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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顺晒χ刂昧耍宜抵刂玫娜司褪欠绾降男酒Γ晕易笙胗蚁耄醯没故侵挥醒愿绮庞锌赡茏龅贸觯獠爬凑已愿绨锩Γ侨绻愿缍嘉薹ㄗ龅剑绾嚼锘够嵊兴茏龅贸鯯AI-01?”
  
  这话说出来立即犹如平静的湖面丢入一颗石子,荡出一圈又一圈的波纹,很快风航芯片师重制出了SAI-01智能机芯片的事便传了开来。
  星域的大小机甲公司多如牛毛,芯片高手也大有人在,听说有芯片师重制出SAI-01智能机芯片的事一传入人耳,风航的能力与技术便再度被卷入了风口浪尖。
  
  此事若放在平时传一传倒也无事,但巧得是三年一次的芯片师选拔赛再过四个月就要举行了,所有公司尚有些实力的芯片师都已在蠢蠢欲动,在这紧要当口风航传出的这事来自然就成了机甲行业众人的饭后余兴。
  
  对于风航这次的SAI-01事件,即有人观望,又有人羡慕,更有人鄙视,羡慕的是风航这次很可能续机甲之后,成为芯片行业之首,鄙视的则是觉得此事明显是有炒作迹象,想利用制作SAI-01智能机芯片的芯片师死后作品,进一步造势并达到在芯片大赛前先声夺人的目地。
  做芯片这行的人都很清楚SAI-01智能机芯片制作起来难度较大,连大芯片师都没有几分把握,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芯片师,这消息摆明了是假的。
  
  顿时众说纷纭,其中感觉到压力最大的并不是其它机甲公司,反而是风航内部的芯片师,因为他们从始至终都不知道那位复制出SAI-01智能机芯片的高手到底是谁,有人也曾暗地里由排名开始每个人细细排查,但却一无所获。
  当然这只是限于业绩好的芯片师,像程风这种连续几个月排名倒数第一的芯片师,自没有一个人会将目光放在他身上。
  
  所以,他着手制作“回形”其间对于那张SAI-01引起的蝴蝶效应混然不觉,并不知晓自己练手过的一张芯片已经在外面引起了莫大风波,成了别人口中的神秘制芯高手。
  倒是与他排名差不多的“倒数第二”平时对他甚是友好,查资料时偶而遇上还会跟着闲聊几句,从他口中得知了三年一次联邦举办的机甲芯片大赛即将开始,虽然他对此并无目标,但是仍然对大赛很期待,因为大赛之际正是各处芯片高手云集的时刻,会看到很多平时看不到的珍稀作品。
  
  “回形”数据准备妥当,并让方远航定做了所需要的所有特殊制芯工具,因为“回形”是一张微形芯片,体积极小,材料自然要比普通的芯片浓淬很多,成本也会极高,而且失败率会达到百分之九十五,所以制作者制作的时候必须要心稳,思精,手巧,工具也必须要制地精细,误差率要在百分之零点七以下。
  
  至于第一只“回形”作品,方远航早已说过类型不限,让他做最拿手的即可。
  程风对此心里已有数,但就算他准备的万无一失 ,短短的半个月时间内还是连续失败了五次,“回形”共需要五只微型芯片,而那小小的一片芯板就高达二十万摩亚币,更不要提那两只特制的浓度极高的纯秘银笔的价钱,程风算计来算计去仍然会出现失误状况。
  
  程风总结了下,回路的设计应该并无问题,失败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右手的手械还不适应这种微型芯的制作,所以在熟悉的过程里失败是难免的。
  而现下研究微型芯片的芯片师极少,能够获取的经验也有限,所以绝大部分要靠程风自己双手来摸索,在练了两天手械精细动作后,才开始了另一轮制作,因为“回形”的回路在脑子里已模拟过几十遍,所以这一次还比较顺利,成功的完成了其中最简单的一块。
  
  兴奋之余摘下手械后,突然觉得右手如针扎一样疼,因为他右手筋脉曾受过一次伤,恢复到六成后去路佳医生那里复查了下。
  路佳医生说手部后期疗养的极不错,所以恢复相当的好,但仍不能过度劳累及不能提重物,否则经脉筋骨很可能会再次拉伤,若是这样就再无修复的可能,所以程风感到手疼后心中有些后怕,自己按了半天见并无好转,便急急起身去方远航的办公室要玉铃脂。
  
  好在方远航有随身带着,把通知他开会的助理给打发出去,便拉过心慌的程风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然后他边说着宽慰的话边慢慢的给他揉着手。
  也许是玉铃脂比较好用,又或者路佳医生传授了方远航按摩手法,手的刺痛感逐渐在方远航的手指力道适中的按揉下一点点消失了,程风吊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右手每用三小时要让它休息一下,你一做就是一天它自然会受不了。”
  程风心下直冒冷汗,想想何止是一天,这段时间为了让右手适应微型芯片的动作,他一直在锻练没有停过。
  待手完全没有刺痛感后,才从方远航手里抽出,然后伸展开做了做握拳动作,感觉并无受伤时的无力感,这才让松了口气。
  
  抬头接触到方远航投过来的视线,心下便不甚自在,不知是不是错觉,总感觉这段时间方远航看他的目光越来越炽热,已经没有丝毫掩饰之意,程风扭头看门忙道:“我来时听到助理说要开什么会?你不用去吗?”
  方远航这才起身道:“嗯,我需要去一下。”
  程风闻言暗松口气也欲起身:“那我也走……”
  
  方远航拦住他,“不必,你在这里休息,闷得话看看才出的片子,投影仪在右面,‘回形’就先暂停一下,明天带你去路佳那里看一下手再说。”
  程风又重新坐回座位,想都没想便点头,见他答应方远航才松开手放心的离开。
  方远般的办公室上次程风过来并未来得及细细打量,如今倒也有空闲便环视了下,然后慢慢活动着手腕,除了指腹还有些酸胀之外似乎已经恢复到之前的灵活。
  
  桌面上摆放的东西整洁干净,这是方远航一直以来的习惯,程风随手翻了下桌上的黑皮本,里面零星记着一些东西。
  像从事机甲行业之类的人,记忆都要比一般人来得好,并不是他们有多聪明,而是因为他们都有自己的一套独特的记忆手段,否则那些复杂繁多的公式未必能全部记住。
  
  像程风便习有记忆法,他一小接受的便是母亲的教育,母亲的记忆方法很特别,却意外的很适合他,就是把来自于芯片的所有记忆都放在脑中最隐避的一处空间里,想象那里面存有上百个抽屉,每一个放在固定的位置都排有编号。
  存放好以后需要哪个只需要打开拿出来即可,这是一种虚拟的记忆方式,不过它也有弱点,便是只能放一个系统的东西,比如只能放与芯片相关的东西,如果把别的记忆抽屉放入其中就会乱掉,要花时间重新整理。
  
  还有一种就是像方远航的这种用符号或单个字词来记忆,这种东西没有人能看得懂,因为每个人设置的含义不一样。
  程风自然也看不懂,只是随意翻翻,突然间翻到一页,最上面写着一个水字。
  水字方远航设置的意思程风正好知道,因为他以前有说过,水就是交易破裂的意思,这本没引起他的注意,但是下面一个楚字让他停止继续翻页的动作。
  楚字打头,后面是一串地址,这地址程风看了下并不熟悉。
  
  但是那个楚字让他情不自禁的坐直了身体,按照记录的顺序这一页应该是最近不久才记录上的,而星域里姓楚的人很少,这个字很明显指得是楚家,难道是指自己?但是他与方远航的交易并未破裂,况且这个地址也并不在他的记忆当中。
  
  当日楚家一夕之间没落程风一直觉得其中有蹊跷,就算是冰冻三尺并非一日之寒,但是以楚家的底子要一下子扳倒并不容易,方远航那时还只不过是机甲制造部门的一个理事而已,一个人又怎么可能扳倒整个的楚家?
  
  程风想罢把目光停在了那个地址上,心里隐隐有些紧张,感觉到当年的事很可能会跟这个地址有莫大的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点机抽多了,但是我真得不希望它抽多啊,
因为前面抽多了,后面的更新的点机就会变得猫咬狗啃T_T
PS:错字什么,我尽量忍着不修⊙﹏⊙


24

24、Chapter 24 。。。 
 
 
  这个地址离星域中心比较远,程风花了五百多的摩亚币搭了半天的出租机械车才到了地方,星域的贫富之差很大,而这个地方无疑是最穷困的地段,跟吉星域中心有着天壤之别。
  两旁都是随意搭建的简易房子,程风延着小路一直往里走,直到一处简陋的洗衣店门前才停住脚。
  
  开洗衣店的成本并不高,只要买一台机器运作便可,但后续却很复杂,因为洗完后要进行保新处理,这是赚得最少也是最累人的工作之一。
  
  程风看到的场景,便是一个似乎年过五十的女人正背对着他,在很小的一个院落里整理着衣物。
  当女人转过身后,程风看到她的脸吃了一惊,这个女人,居然是曾嫁给他爸爸八年的继母宛云,只是原本只有四十五岁的她,此时看起来却像五十几岁的样子,脸上皮肤失去以前的光泽,显得暗淡粗糙,皱纹也颇多,想到三年前那保养得如同三十余岁的美丽脸庞,竟与此时完全对不上号。
  
  宛云也发现了程风的存在,她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旧衣服同样是一脸吃惊。
  不过,无论怎么样这个女人都曾经照顾过父亲,也因为楚家的事而招到连累,既然见了面,程风踌躇半响不好装作无视,于是歉意的开口:“云姨,好久不见,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
  宛云收起了震惊的神情,有点慌张的抬手挽过额前头发,表情仓慌的笑说:“原来是乘风啊,真是,真是没想到,我还以为……啊,能再见到真好!”续而停顿了下,然后后知后觉的拉开破旧的铁门,“快进来吧……”
  
  程风默默的走进去,看着地面的水渍,因为要节省一点机器的折旧磨损费,继母居然用手来洗脏衣服,这是他以前根本想不到的事,毕竟她嫁给爸爸那时有多么风光很多人亲眼目睹,虽然那时她已年过三十五,但浑身上下仍然年轻的像个少女一样,让父亲深深的为她着迷,即使有个十几岁的儿子也毫不犹豫的娶她进门。
  
  如今看着以前养尊处优的继母,如今甘为洗衣妇竟一时让他无法适应,即使自己也曾为了生计水深火热过,但亲眼看着一个女人短短的三年由年轻变为苍老,他一时也有些呐呐无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里竟萌生了去意,后悔来此一趟。
  反倒是宛云毫不在意的邀请程风进屋,屋子里看起来比院子好一些,程风坐在一张旧沙发上接过宛云递过来的一杯水。
  
  “谢谢阿姨。”
  宛云坐在对面开口问道:“三年没见了,当年听说你那台机甲车出事了,我还以为你……”
  “没事,只是伤了手,现在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那就好……”宛云有点不甚自在,看了程风两眼犹豫的开口问道:“嗯……乘风啊,咱们也不用说些客套话,就开门见山一点,你看,你今天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宛云试探的问。
  闻言程风停下了喝水的动作:“我只是路过而已。”
  
  宛云看着他然后摇了摇头:“我也是快半百的人了,见过的人经历过的事也并不算少,你若有什么事便说吧,不用打这样的马虎眼。”
  程风只好道:“主要是关于当年楚家的事,阿姨知道的一定比我清楚……”
  宛云听到楚家两字神色有些复杂,不久叹了口气捂着脸哀伤道,“我就知道有一天总会找来的,我真是对不起你爸爸,如今落得现在这个下场,这全都是报应啊。”
  
  程风一听便觉得胸口发闷,他一直猜此事会跟宛云有关,但是因为宛云和父亲当年非常恩爱,她嫁过去以后,两人的关系一直很好,所以程风才放心的搬出楚家和方远航一起住,也因为这点后来即使怀疑她也并未确定,如今听宛云亲口承认,无疑就像一块阴云一样罩在他心上。
  “阿姨,请你告诉我,当年我父亲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者是你……”
  “不,我没有杀他!”宛云立即高声否认,“你父亲是心脏病发死亡,有医生证明,送去治疗只拖延了几日就去了。”
  
  “那你到底做过什么对不起楚家的事?”程风抬高声音问。
  宛云闻言脸色更显灰白,半响道:“当年的事我可以全部告诉你,但是你能不能……能不能听完后,别怪春儿……”
  程风皱眉:“这事跟楚百春,不,薛百春有什么关系?”
  
  薛百春是宛云的儿子,程风的继弟,比程风小五岁,令他开始厌恶的始因是薛百春爱慕方远航,并且在自己面前毫不掩饰,尽管方远航多次当着自己的面拒绝他,但他明显没有放弃,直到自己随方远航搬出去住这才罢了。
  想到什么程风突然问道:“当初机甲车突然爆炸的事是不是薛百春做的?”
  宛云闻言愧疚的低下头:“春儿那时还小太冲动……”
  
  程风放下杯子站起来,“一句年纪小冲动就可以这么一概而过吗?”
  “对不起……”
  话音刚落从里屋传出一声不忿:“那你想怎么样?”薛百春坐着简易轮车从里面出来,左脚明显还裹着纱布。
  “我的脚如今也这样了,大不了你也炸回来。”薛百春带着红血丝的眼底闪过不屑,口气很冲。
  “他的脚……”
  
  “前两天送货被车给撞了。”宛云擦泪解释说。
  程风压下火气坐了下来,“我今天来只是想知道当年事情的经过,希望阿姨能给我个明白。”
  薛百春坐在轮车上细长的眼睛紧盯着程风,宛云则点点头慢慢道了起来。
  
  当年她嫁到楚家时,楚家已经有点走下坡路了,但有程风父亲强撑着倒也维持了一阵,程风有段时间一直钻研芯片无心接管楚家,他父亲也并不想勉强儿子,但是因为身体越来越不好,所以为了以防万一就有了留遗嘱的想法,当时他很看好方远航这主要是因为他与程风情投意合的关系,希望将来把产业留给儿子后,方远航能助其一臂之力。
  所以遗嘱就将楚家固定产业及流动资金全部留于自己的独子楚乘风,剩下的这间别墅留给现任妻子和继子。
  
  而这个宛云无意间得知后不知有多么伤心,楚雄表面上迷恋她宠她,但实际上心里计较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因为宛云没有为他生得一儿半女,唯一的儿子也与楚家毫无血缘关系,尽管平时亲亲我我,但在财产这个问题上他的天平一直挑向儿子,甚至怕自己死后妻子和继子跟唯一的儿子抢财产,便立下了这个有些苛刻的遗嘱。
  
  也正是因为这份遗嘱楚家才真正开始了败亡之路。
  
   

作者有话要说:有花花有动力,求花~~333



25

25、Chapter 25 。。。 
 
 
  宛云边说着当年的事,薛百春边在旁边冷笑连连道:“楚乘风,你不要怪我们手段卑鄙,是你父亲先把事情做绝了,我母亲当年多少人追求,最后嫁到你家,对你父亲怎么样你也知道,凡事百依百顺自愿伺候他到老,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结果最后只落得一宅户傍身,一座别墅才多少钱?我母亲八年的青春就值这点钱吗?”
  
  程风一听心下极为惊讶与愤怒,先不说那座宅院的价值,单是自己在那里长大,并且和已逝去的母亲一起生活过的地方,送于别人就极为不舍,若不是今天薛百春提起,他万万没想到父亲会将宅院留给继母而不是自己,若是当初知道此事他定是万万不肯的。
  
  薛百春说父亲苛待他们母子,程风倒并不觉得,楚家的产业一直是一盘散沙每况愈下,接下手并不讨好如若不善还会落个破产的下场,而那宅院却是一方安逸的乐土,父亲将这块住了几十年的栖身之地让给了宛云母子,这其实是他心中对宛云最大的肯定及保护,只是宛云母子并不领情罢了。
  虽然事隔多年,但如今才方知晓实情的程风,心里仍然极度难受,他厉声道:“宛姨,我父亲待你不薄,肯将我母亲喜欢的宅院赠送于你,你若心有不满大可以提出来,我愿意赠一半产业相换,但你为什么要暗地里这么设计我们?”
  
  宛云已是泣不成声,“乘风,对不起,现在回想起来,你父亲其实待我极好,只是当时……一时被蒙蔽了心,我真是悔不当初啊……”
  薛百春却道:“妈,你不必后悔,当年的事我们并无错,一切的错误都在他父亲身上,是他父亲年轻时贪财起意,背信弃义,盗取了朋友的手稿,害得方远航父亡母故,我们只不过是帮方远航夺回属于他的一切罢了。”
  
  宛云摇头:“别说了……”
  程风却是忍无可忍的开口道:“薛百春,就算我父亲当年千错万错也轮不到你来指手划脚,仇怨自是方家和楚家的事,你当初来我们家时才十四五岁,与我家毫无血缘关系,我父亲却供你吃住,供你上学,长大了却为了争财产在其中扇风点火,火上浇油,这跟白眼狼和禽兽有何区别?”
  
  薛百春从来都与程风不合,自然不甘心受程风指责立即反唇相讥道:“你以为我愿意到你们楚家吗?若不是你父亲年老不休贪图我母亲的美色,我又怎么会寄人篱下,养我自然是你父亲娶我母亲所要付出的代价,与我何干?若他真得待我好,遗嘱里又怎么会不提及我半分?可见他从来没把我当做楚家人,不过是当一个麻烦的拖油瓶罢了,我又何需尊他敬他?我自然会做我认为对的事,不需要你来教训。”
  
  这番话若不是事隔多年的现在,程风大概会气得七窍生烟想活活的掐死他,但是毕竟他年长薛百春多岁,已无年轻时的冲动,也并不想将薛百春那歪曲的观点给扭正,如果能扭正那也就不是薛百春了,于是深吸了口气,问向宛云。
  
  “我想知道当年父亲的助理拦住我,让我赶快逃跑的话是不是真得出自于我父亲之口?”
  宛云摇头:“助理已经用钱买通,你父亲当时并不知晓,他知道方远航是方德辉之子后,情况就很不好,让他重签遗嘱,他却不肯,最后……春儿想唬他一唬,便当面向联邦举报了楚雄当年对方家做下的事,结果你父亲听到联邦逮捕的警报声后便吓得心脏病发,你来的时候他已经神智不清,于是我们……便让助理拦住你……不想让你看到这一幕。”
  
  薛百春插嘴道:“你听到助理所说的真相后万念俱灰了吧?哈哈哈,这样你就能理解我被你夺走了心爱的人时所受到的伤害!方远航当年的所作所为全是为了向楚家复仇,你以为他真的爱你?别蠢了!每每想及此,我都觉得你比我更凄惨百倍,我就开心的不得了。”
  程风忍住把水怀掷到他脸上的冲动,“我桌上的录音笔也是你放的?”
  
  “不错!”薛百春毫不掩饰道:“我说的你一定不信,但若是方远航亲口说的你总不会不信吧?放心,录音笔的声音绝对是真的,毫无做假,我不知听了多少遍,每次心情不好时打开来听心情就变得愉悦起来,你说这是多么讽刺!你爱他爱得要死,他却从来没有爱过你,哈哈……”
  程风站起身指着他道:“薛百春,你不必幸灾乐祸,即然如今说出来我会将你告上联邦属,让你得到应有的处罚!”
  
  “哈哈哈……”薛百春好像听到了本年度最可笑的笑话,他捧腹上气不接下气道:“你以为你还是当年的楚家少爷吗?真是笑死人了,你要想治我的罪就要拿出证据!不要张嘴胡说,不说我们当年没有留下任何物证,就是这么多年楚家的人死的死跑的跑,一切都面目全飞,你想要为楚家平反?可能吗?如果要平反,请你先代你父亲为方家的事平反了再说楚家吧!”
  
  宛云也拉住程风哀求的说:“风儿,你看在阿姨照顾你父亲八年的份上,饶了春儿吧,我就这一个儿子,他不在了你让我一个女人无依无靠的怎么过啊。”
  程风如今对这个继母和继子已经半点同情也无,得知他们当年背着自己的所作所为,简直让他失望透顶,不说透心凉,也是从头到脚麻木之极。
  他强撑着问出最后一个问题:“当年你们与方远航是如何分的财产。”
  
  薛百春倒也干脆,仿佛破罐子破摔一样说道:“一开始是让老头子签遗嘱,楚家分为两份,我与方远航一人一半,你父亲不肯,后来我不过使个小手段想逼他就范,其实根本不可能真告上联邦属,这样的话我什么也得不到,只不过是弄了个假的联邦属,发出几声长笛罢了,谁想到这就把他吓傻了,估计也是做贼心虚,后来的事便顺其自然,你与老头都不在了,遗产自然全归我母亲和我所有,原本是要分给方远航一份,但他没要。”
  
  “他没要?”程风声尾抬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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