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有情 by 残花败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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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没什么，就肚子饿的荒。”我干笑两声带过话题。
“恩，对了，可以上菜了吧玄？”
玄？唤的可亲热了啊。我转过头看了眼聂玄之，相比起卫风安逸的神情他显得阴沉多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聂玄之轻点头，卫风就像个得到特赦的孩子，笑咪咪的好象很开心的样子。
这什么情形啊？见到卫风后，我是压根没把他当情敌看待，谁叫是我喜欢的型啊。不过看他们两的相处模式，总觉得怎么看怎么别扭。
我叫了套中餐，不一会儿最先被端上来了，感叹下这里服务员的效率就是快啊。
香喷喷的白米饭，绿油油的青菜，我的爱啊。
“安先生，你可以先吃的，没关系。”卫风一脸好笑的看着我，准是看到我一脸谗相。
“真的吗？那太感谢了。”我也不怕尴尬回以灿烂的笑容，看了看聂玄之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卫风面带惊讶的看着我的吃相，反观聂玄之是一脸淡然的表情。
等他们俩点的牛排上桌的时候，我正好解决完我的那份。好满足的拍拍肚子，我心情变得大好。
“卫先生，你觉得我跟你长的像么？”我饶有兴致的问。
聂玄之瞪了我一眼，但没开口阻止。
卫风表情错愕了下，抬眼看着聂玄之，迟疑的开口，“玄，你……”
“自然是不像了对吧？卫先生天生丽质，哪是我这种粗人能比得上的。”我自说自话。
“恕我直言，安先生你看起来不像是这圈子的人。”卫风恢复冷静后说。
我轻笑了笑，“我只是看上他而已。”指了指聂玄之。
“这样啊。”卫风垂下眼，掩住心思。
“说吧，带我来的目的。”我看向聂玄之，见他没什么表情。
“安先生，是我要求玄带你来见我的。”卫风说。
“喔？”我挑高眉，敢情我又被利用了　？这家伙。
“其实，是我想跟玄复合。不过他告诉我说现在已经和你在一起了，所以我想见见你。”卫风苦涩的笑了笑。
我看了看聂玄之，一脸疑惑。他不是对这家伙很有感情么？怎么会拒绝复合的要求，还拿我当挡箭牌？
显然聂玄之是不打算作什么解释的，他从坐下起就一直保持沉默。想把难题丢给我么？
“你很爱他吗？”我突然问卫风。
他有点羞涩，还是重重点了点头。我对聂玄之吹了声口哨，他别过脸不看我。
“那他爱你么？”我还是问卫风。
他愣了下，看着聂玄之说，“你应该去问他。”
我呲笑道，“你连这点自信都没了，还想跟他复合？”
卫风白皙的脸迅速变红，有点动气的说，“我相信他还爱我。”
看着他那双坚毅的眸子，我笑了笑，语气柔和的说，“我也相信。”
“真的吗？那，那……”卫风像个小孩子一样开心的笑着，又满怀希望的看向聂玄之。
“呵呵，这么单纯的个性，怎么会像我？”我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说给聂玄之听。
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一样东西放在桌上，“这是你的吧？”我问卫风。
就见聂玄之的表情变了变，我没打算理他。
“呀！这，怎么会在你那儿？”卫风惊讶的拿起那个银制项链。
“他跟我在一起，只是为了这个。”我淡淡解释。
“你……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不是对玄也……”
我站起身，“这是最好的结局了。”
看他们一个表情呆滞，一个表情沉默。我无所谓的笑笑，转过身离开，没说再见。
预约未来

站在餐厅门口，抬头望望天，乌黑一片。周围是冷漠的都市人，那些人的表情没有一丝温暖。
马路上是纷纷过往的汽车，谁又肯为谁停留？哪怕只有一分钟。
我忽然感觉有点冷，想喝杯暖暖的热咖啡，这附近好象有一家很好喝的咖啡店。对了，那还是安闻发现的。以前的我不爱喝咖啡，现在却是可以轻易接受了。这就是人，想法总是时刻在改变着。
刚想穿过马路，我的手就被拽住，然后被那人迅速拖到旁边的巷子里。那人走的很急，步伐混乱。我后知后觉的想起要挣扎，结果已经被压制在墙上，不得动弹。
这什么啊？我这么有魅力到当街都能被男人非礼么？
好吧，那好歹也让我看清楚这男人的脸吧，虽然不指望是大帅哥但也不要太丑啊。
“你倒还真懂得耍帅，呵，这就是你说喜欢我的方式？”聂玄之的声音？我吓傻似的看他，黑暗的巷子里只能隐约看出些轮廓。
“说话啊，这会儿没话说了？”他的声音饱含怒气，奇怪了，他生怎么气啊这是？
“你怎么出来了？”我憋了半天才说了句废话。
“呵，”他突然冷笑，“你怎么像个女人似的喜欢口是心非？”
“谁口是心非了？”我有点火了，这不是好心被雷劈嘛？
“不要一副自以为是的嘴脸，你以为你知道什么，你懂什么！”聂玄之越说越激动，就差没吼起来了。印象中没见他这么失态过，就连我当初拿走他那样东西他都没有这么愤怒过。
我有些词穷，是了，我是什么都不知道。
“你到底想怎样？我很累了。”我不看他，别过头把脸朝向一旁。
“我想怎样？呵，你竟然问我想怎样？”聂玄之说完就压下脸来吻我，惩罚式的狂吻，没有一丝温柔。
半响后，我擦擦淤青的嘴角，表情淡然的看他，“去我家，让你上我，如果你需要。”这是我本就欠他的，还了就一了百了。
他像是看出了我的想法，对我露出个不屑的笑容，“你以为你逃的掉？”
没有做多少爱抚的前戏，大概聂玄之是真的很生气了，虽然我不明白他到底在气什么。
他进入我体内时真的很疼，我眼眶含泪，咬紧牙没有吭声，不过知道流血了是肯定的。
聂玄之突然停下动作，拉下我盖在眼上的手。
“看着我。”他命令道，然后不给我喘气的时间继续用力抽插。
我很想问一问，他那一晚也是这么疼的么？
看着汗水从他脸上滴下，我忍住疼痛，吃力的抬起手摸了下他的脸，“对不起！”
“该死！”聂玄之咒骂了句就发泄在我身上，眼神阴虱的看着我，“别以为这样，你欠我的就还清了！”
“什么意思？”我哑着声音问。
“字面上的意思。”他把我说过的话还给我。
“呵，你还真打算坐享齐人之福？还是发觉我的身体其实比卫风的更销魂？”我嘲讽的说。
“随你怎么说。”聂玄之说完又开始动了起来，我微微皱了下眉，准备迎接那些没完没了的疼痛。
结果他的动作突然变得温柔许多，我疑惑的看着他。
“我想听你的声音。”他靠近我耳边用低沉的声音说，一脸邪恶的表情。
呵，向我下战书？“你放心，夜还很长……”我回他个挑衅的笑。
“这么快就开始怀疑我的能力，”他挑下眉，“怕我不能满足你？”
我大声笑了笑，结果牵动到身下的伤口，疼的龇牙咧嘴。接着故意粗声粗气的说，“那你动作就快点啊。”
他看了看我突然抽出身，翻身睡到我身旁。
“哟，这么快就不行了啊？”我惊讶之余不忘嘲讽下。
“闭嘴，不要惹我。”他低吼了句，用力把我揽进怀里，紧绷的身体并未得到解放。
我了然的笑了笑，环住他的腰身，还故意蹭了蹭。他的身子马上变得僵硬，可见忍的很辛苦。
“快睡觉！”他把我的脸压下，不让我看他窘迫的表情。
我偷笑着，没多久就挡不住身体的疲惫进入了梦乡……


叶宣宣进房的时候我正抱着聂玄之睡得不醒人事，结果一听到那明显压低的尖叫声就被吵醒了。
“对，对不起，我以为你还在赖床，打算叫你去上班来着。”她有点窘迫的开口，就见她的手用力握紧门把，眼神闪烁着回避我。
实在太少看到这样子的她，我原本迷糊的思绪刹时变清明，强忍住到嘴边的笑声说，“你先出去等我几分钟吧。”
我们好象并没有春光外泄嘛，不就俩抱一块而已。这小古板的，竟然到现在还不能接受。真怀疑她平时是怎么跟沈小姑娘亲热的？
等我一说完就见她迅速夺门而出，好象背后有什么毒蛇猛兽来着。
“她怎么了？”聂玄之也是被叶宣宣一叫声吵醒，眼神困惑的问我。
“没，就大惊小怪了点。”我笑笑没多说，翻开被单打算下床。结果一个小小动作都吃力的紧，想当然是昨晚被操之后的腰酸背疼，看情况连走路都成问题了。
我一脚还没踩到地上就被聂玄之一使力拉回床上，“你今天还是请假吧。”
“我昨天已经翘了一天的班。”我无奈的说，挣扎着要起来。
“那工作对你很重要吗？若不是就不要逞强了。”
“喂，你不是在劝我迟职吧？有你这样的人么，你不知道现在失业率高的很啊？”我对他翻翻白眼，真想敲开他的脑袋看看内部到底是什么构造来着。
“有关系么，看你也不像什么勤俭公民。大不了我养你就好。”聂玄之一副宾果；你倒提醒了我的表情。
听听，这是人话么？我继续猛翻白眼，真怀疑迟早有一天我就会直接得个白内瘴了。
“哟，这么快就想包养我了？看来我昨晚的表现还真让爷你满意啊。”我故意说道。
“满意还谈不上，不过还是有值得调教的空间。”聂玄之说着上下打量我一圈。
我忍住疼痛一翻身压他身上，凑近他的脸，用恶狠狠的语气说，“告你，要想跟我一起，别指望天天都你在上面。”
聂玄之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好象在说就凭你？
这可是个关乎民族尊严的问题啊。我一时气极想当场非礼下他，想当然动作太大又扯到伤口结果疼的是龇牙咧嘴的乱没形象。
聂玄之很不给面子的笑出声，我对他抱怨这还不是老兄你给害的？
他没理我径自下床走出房门，没多久又窝回我身旁。“我帮你说了，你今天可以不用去了。”
“那叶宣宣走了？她神情怎样？”我语带好奇的问。
“你们之前什么关系？”聂玄之突然问。
“嘎？你要跟我翻旧帐么？那好象是我更应该跟你翻你的风风吧。”我不以为然的说。
“我现在跟他没关系了。”
我愣了下，“什么意思？”
“有些事错过了那地点那时间就不是那个味了……”他淡淡的给了个解释。
“啧啧真可惜，那卫风可是圈里的好货，你就这么放弃掉了？就甘心？”我不无吃醋的口吻。
“哈，你不也不爱美人么？”他倒懂得回敬我。
“是啊，我现在有点后悔了，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我故意说。
“你请便，不过我记得那美人好象也只爱美人吧？”这事倒让我记起另一件事了。
“恩哼；问你个问题。假如我是个女人，你还会看上我吗？”我琢磨着该不该告诉他真相，如果他会相信？
他奇怪的看着我，说了句会让人呕死的话，“谁跟你说的，我有看上你么？好象就你看上了我。”
“哦，这样啊。”我不怒反笑，“那大家可以好聚好散了。”
“等我对你没性趣了再说。”他露出个极欠扁的笑，故意在性字上加重音。
“你好象说过你讨厌女人来着。那我可告你，我之前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我抬高下巴瞧他就差没形象的加个哼字。
他也啧啧两声一脸惊奇的说，“哪整的？这变性手术还真成功！”
我想直接晕倒，这人也够绝的！
“喂，你能不能有点别的反应？”我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
“呵，你想要我有什么样反应？”他还真虚心求教了。
“这样吧，你好歹也觉得恶心一下吧。你昨晚抱的可是人工的啊。”我好心提醒他。
“就是啊，你告诉我是哪整的？都能以假乱真了。”聂玄之还非常认同似的点了点头。
“得了得了，我算是明白了。”怎么早没看出来这人原来也贫的很，还善变的厉害。
“好吧，我这样回答你。要你是个女的，我不照样还会被你缠上？”
“什么意思？”这算什么答案？我半天没听明白，不过想想总比句我不知道要来的好。
“不管怎样，你现在是个男的。”他倒非常兀定的说。
这倒是。我是安闻，这已经是铁一般的事实了。
就让他以为我是个变过性的女人吧，那样也好过多余的解释。或许他根本不需要我的解释吧。
只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一点也不介意？先不说他对女人本来就没好感，单从正常人对变性人的态度来说，他也反常的厉害。
呵，这人，也许我该重新认识下了。
一直在继续

我们一起吃了早餐，我觉得聂玄之一定比我还了解我家附近的地形，也不知从哪挖掘出的豆浆油条，好吃的要命。
他离开的时候有点反常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结果还是什么都没开口。
我不知道我们这样的关系算不算正常，我的意思是我对他的了解贫乏的厉害。只知道他的名字，然后肯定未婚，或者他还有有个未婚妻呢？呵只是我不知道。至于其它，我从来都没有问过。是我在等着他主动开口，还是他觉得没必要告诉我？又或者是因为一向都他来找我，而我也习惯等待来着？
刚想补个好眠的时候，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来电显示上一个陌生的号码。我突然就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喂？”
“我是卫风，昨天见过了。”
“恩哼？”还不算意外吧，我琢磨着他语气中的冷淡。
“有空出来下么？有个人要见你。”
我可以肯定他说的那人是跟聂玄之有关系的，呵，该不会真是他未婚妻吧？
我问了地点，随便换了套衣服，拐着酸痛的身子出门。
卫风将我带到一间隐蔽性极好的包厢里，关上门就出去了。我原以为他是个长相清秀个性单纯的人，只是现下他的神情冷漠，与昨晚相差盛多了。
一西装革履的男人背对我而坐，可以看见双鬓有些发白，那气势仍然威严十足。
“您好！”我猜他是聂玄之的父亲，真还一出肥皂剧了？
男人缓慢的回头，放下手中的茶杯。“你，就是安闻？”
在他打量我的同时，我亦仔细打量他。原来聂玄之长的并不象他，虽然那气势十足相象。所以，就连他是我们老总的儿子，我都不晓得么？
我收敛起内心起伏的情绪，尽量让面部表情看起来正常些。
“认得我是谁吗？”
“知道。”我依旧站在门口，迟疑着该不该表现的战战兢兢些。
“年轻人，你比我想象中的还沉稳，过来坐吧。”
恩哼？他也比我以为的还慈祥，至少肯让我坐了。天知道我还能支撑这个酸痛的仿佛不是我的身子多久？我刚坐下，奇怪的事情就发生了，气氛诡异。
“玄之这孩子啊，从小跟我就不亲。因为我忙着事业忙着奋斗忙着养活公司上下那么多口人，当然，也就忽略了他娘俩。”
挖类，这老头不是要跟我讲什么家族史吧？他到底是不是那个传言中冷酷又无情的奸商？
“他的性向我很早就知道了。”略带沉重的语气，“我从来都不干涉他，只要他对谁都不是认真的。”
我只是频频点头，不敢乱发表什么意见。
“他也许认为我这个父亲做的很不称职，但至少他对我还有分尊重。我就他这么一个儿子，将来公司自然是要由他来接管。目前他已经在公司内部担任要职了，只是还没有完全公开他的身份。”
我的脑袋一直处于晕忽忽的状态，他的话大部分是有听没懂。
“玄之啊，虽然长的像他妈妈，只是那又臭又硬的脾气跟我是一样的。卫风是我安插给他的秘书，但谁知道他竟然对卫风认真起来了。”
“所以，是你拆散了他们？那他知道么？”我忍不住问。
“如果他们对对方够坚定，我无论做什么都无济于事的吧？我想玄之自己也是知道的，所以他并没有恨我。又或者他对我没感情到连恨都不愿意了。”老人说着叹了口气，那样子真不像个领导一跨国大公司的人。
“好吧，我大概能了解些了，您需要我做什么？”尽管这局面跟我想象中的有点不同，我还以为至少来个三师会审吧。现下在我眼中的只是个只敢默默疼爱自己小孩的老人。
“没见过你之前，我的决定只有一个，让你离开他。”
“恩哼？我是不知道什么让您改变主意了。”
“我相信你会比卫风更适合那孩子，这是为人父母的一个私心。如果那孩子对你够坚定，我只需要你帮我让那孩子有一个接班人。”
我似笑非笑的看他，“其实您只想抱个孙子嘛，我明白了。”
“哈哈……年轻人，你很投我的缘啊，真想认你做干儿子。”
“恐怕这消息会让某个人很不开心的。”
“哈哈……”
我又陪老人喝了会茶，聊了些关于聂玄之的事才离开。
叶宣宣消息灵通的挂来电话，“听说你被开除了？”
“恩哼，被炒鱿鱼啦。”我轻快的语气与她的焦急明显成反差。
“到底怎么回事？”
“糟，我忘了要遣散费。真是太失策了！”我这才想起这件严重的事。
“是不是跟聂玄之有关？”真敏感啊这人。
“恩哼，情况还好，不用太担心，我下次找机会再告诉你吧。”
卫风赴命送我回去，一路上表情阴沉。我时不时瞧他下，美男就是美男，再怎么阴沉的表情也好美哦。到了我家楼下，他却没有让我下车的意思。
“我很爱他。”他终于开口。
“我知道。”看他一副强忍眼泪的样子，有点心疼。
“你比我幸福！”
“恩哼？”我不明白。
“呵，因为你的家世比我清白，所以你受到认可了。”他略带嘲讽的表情看我。
“只是这样么？如果你真的不知道你们之间的问题，那你就这样认为吧。我只是一个可恶的第三者而已。”我淡淡的说，啄破他的自我安慰。
他狠狠的瞪着我，半响吸吸鼻子低下了头。
“你真的很……算了，肩膀能借我靠会儿么？”卫风说着也不等我同意就直接把脑袋压下来，在我脖子上东嗅嗅西嗅嗅，磨蹭了几下。我知道，他是在找聂玄之的味道。
“人永远是不甘寂寞的动物，如果我早点认识你，我也一定会爱上你的。”卫风在我耳边呢喃，表情迷离。
我心想你早遇到我也不会对个女人的我有兴趣吧？呵呵，这世上的事情，并没有早知道就能早怎样的。
或许有时候的事，都是注定好了吧，合该一个巧合。
就比如现下，站在车窗外看着我们的那人，一脸暴风雨来临前的阴沉表情。
我拍拍卫风的肩然后下车，云淡风轻的笑着，“你怎么又来了？”
这人一天到底要蹭我家的门几次啊？我猜他回自己家都没这么积极过。
“嫌我破坏你们的好事了？”聂玄之嘲讽的对我笑了笑。
“恩哼，知道就好，我们正在酝酿感情呢。”
“喔？这样啊，那敢问你们都发展到哪了？”
尽管是没泄露情绪的语气，我都可以瞧见他额头上的青筋了，果然气的不轻啊。
“玄。”这时卫风也下车幽幽的唤了声，一副大受委屈的表情。难不成还是他被我强上了？我纳闷着。
聂玄之眯起眼看了看他，眼神阴虱。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哎呀，我抵挡不住美色的诱惑，人之常情嘛。”我说。
“我不是在问你！”结果遭到狠狠一瞪眼，我乖乖闭嘴。
“玄，我……”楚楚动人的神情，眼角有些微微湿润。
我看着看着都觉得万分心动了，这聂玄之到底还是不是人啊？
“又是他派你来的？”冷酷的声音隔离了心的距离。
卫风不说话只是低下了头，也许又在强忍眼泪了。
我在想是不是因为曾经的聂玄之都对他非常温柔的，所以搞得他现在接受不了这种落差。
还是聂玄之一向都这副死德行？看来又是一自虐的小受啊……
“喂，你干吗对人家那么凶啊？”我实在看不惯这种势强凌弱的行为；更何况是对个美人呢。
“闭嘴！你收他多少好处了，在这里心疼个屁啊。给人卖了我看你还帮人数钱，你这只猪！”挖靠，这人今天真吃火药了？我怕怕的缩缩脑袋，别把火喷到我身上啊。
“你回去告诉他，不管他出什么招，这次我绝对不会再放手了！”聂玄之说完就拉起我的手气冲冲的上楼。
我的脑袋完全处于状况外，只能被他拖着走。不忘回头看看卫风，就见他一脸忧伤的表情呆滞的站在那儿，眼角的泪在风中飘散。没多久后引擎声响起，他走了。
“你真无情！”我看他冷漠的侧脸，突然有些陌生的感觉。
聂玄之只是给了我个狠狠的白眼，“瞧你整天自以为精明的！”
“恩哼，我已经作好准备了，哪一天你也会像对他那样对我。”
“我不会！”他很认真的给了我这个答案，我应该要很感动才对吧，如果他不说后面那句话。
“因为你笨的不需要我用这一招！”
我猛翻白眼准备开骂，结果就被堆在家门口的一堆东西给吓住了。
“这什么？谁把垃圾丢我门口了？呀，还都名牌高级货啊。”我东翻翻西搜搜。
结果话一出口就被赏了个暴栗，“这是我的！”
我无辜的摸摸头，“你的？干吗堆我家门口？”
“你开门就是了！”聂玄之明显不愿多说，我突然感到惊恐起来。
脸凑近他，小心翼翼的开口，“你不会是想搬来跟我一块住吧？”
“我已经都搬来了。”他很抱歉的样子对我耸耸肩。
神啊，谁来救救我？我好想直接晕倒啊……
之后

“喂，你真打算在这住下啊？”那人不但霸占了我的沙发，还有我的薯片，郁闷！
“你这问题都问多少遍了，烦不烦啊？”他看也不看我，专著于眼前电视机里的剧情。
可恶的人，还敢问我烦不烦？
“喂，这里是我家啊。”我有权利申明主权吧？
“恩哼，现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