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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比给我养了个哥哥作者:哥舒官云-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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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聪聪自己转动轮椅,选了两样蔬菜,到了肉食区和海鲜区。钱聪聪看了看猪肉,觉得不够新鲜了,再看看鱼,觉得钱乐现在的状况肯定不能帮他挑刺,再看看龙虾,我可以帮钱乐剥壳。
  于是有了一袋龙虾。
  最后买了点冰冻的猪蹄,钱乐说要给他吃哪补哪,钱聪聪马上脸绿了。
  钱乐还说想买点猪脑花的,也是给他吃哪补哪,钱聪聪抗议的瞪着他:你什么意思?
  看着他又气又恼的模样,钱乐笑的乐不可支。
  去到收银台的路上,经过糖果区,钱聪聪将轮椅转了个弯,进到糖果区的货架巷子里。仰着脸四处瞧了瞧,伸手拿了一包阿尔卑斯棒棒糖,又拿了包软糖。
  钱乐站在货架外面,看着他依旧深爱糖果的笑脸,倏然想起小时候。钱聪聪刚换牙,在超市非要买糖吃和自己起了小争执的事情,那是第一次因为自己把他气哭了。小爱哭鬼晚上回去为了和解,烫伤了手指,竟然忍着眼泪不哭。仿佛那些记忆,还如昨日。
  “哥,付钱去。”钱聪聪转回来,将两包糖放进钱乐的菜篮子里。
  钱乐弯下腰,看着他:“多大的人了,还吃棒棒糖,不嫌丢人啊?”
  钱聪聪不屑的斜着眼:我喜欢,你能怎么样?你要敢放回去我就哭!
  正在傲娇的进行心理思想时,钱乐突然凑上来吻了吻他微微嘟起的嘴唇。钱聪聪一吓,连着轮椅往后退,钱乐手快的拽住他和轮椅,脸上微笑着。
  钱聪聪捂着嘴东张西望:“你干嘛?这里是超市,被看到怎么办?”
  钱乐抿了抿唇:“上瘾了,没办法。别人要是看到了,那就看到了呗。”
  钱聪聪用好的那只脚踹了踹钱乐的腿肚子:“回家啦,烦死了。”脸却红的像猴子屁股。
  钱乐敛笑,一本正经的走到他后面,两个伤残人士一前一后到了收银台。收银员是个小个子的女大学生,看见轮椅上红着脸歪着脖子的帅哥,等待后面的帅哥结账,还以为轮椅上的帅哥是不好意思自己坐轮椅让人看见了。于是收银员冲钱聪聪笑了笑,想用微笑给他鼓励。
  哪想,钱聪聪看到微笑的收银员,得到的反应却是:看什么看?这么容易就看出我们关系了?哥也真是。
  买完菜回家,钱聪聪窝客厅看电视,钱乐一只手在厨房忙。钱聪聪很快就闻到来自厨房的香味,味蕾激起,磨蹭的从沙发上爬起来。惦着一只脚,扶着墙,扶着桌,扶着墙,坎坷的跳到了厨房门口。
  钱乐虽然是一只手在那里忙活,虽有些不便,可是那锅猪蹄汤没难住他,因为猪蹄是已经宰成小截小截的。
  钱聪聪闻到的香味也正是这里面散发出来的。
  钱乐早就听到客厅里逐渐靠近的拖鞋声,回头对门边的钱聪聪说:“既然来了就帮我洗个白菜,还有葱头,还有……”
  “哥,我是一级伤患,能干得了这么多活吗?”
  “那你吃不吃得完这么多?”
  “呃……”钱聪聪语塞,就着钱乐搬过来的凳子坐下去。钱乐在他面前放了只盆子,放了只干净的洗菜篮。
  终于体会到自立根生的深刻含义,钱聪聪一把辛酸泪的抽了下鼻子,弯下腰洗菜,钱乐回头问道:“你是不是把鼻涕一块儿洗了?”
  钱聪聪的白眼翻到天灵盖:“你不嫌恶心,我都嫌恶心鼻涕。”
  钱乐快速的笑了笑,侧身出了厨房,去楼上打电话咨询杨灵飞,龙虾怎么做?
  钱聪聪认认真真洗完菜,口水长流的捂着肚子望着锅里欢腾的热气,直到钱乐下来说:“今天我手不方便,龙虾先放着,明天杨灵飞他们回来了让他们做。今晚就吃点清淡的蔬菜,加个莲藕猪蹄汤。”
  钱聪聪看着钱乐取了个大桶,打了半桶水,将活活的龙虾全倒进去养着。他突发奇想的问:“哥,你这样养着它,明天早上这龙虾会不会下崽子?”
  钱乐手一抖,一只龙虾从桶边滚落在地,差点把虾壳摔碎了:“会不会下崽你明天起来看不就知道了。”
  “哦。”
  话说,会下崽吗?
  终于在钱聪聪煎熬的等待中,钱乐艰难的翻炒中,两道简单的素菜完成了。锅里的莲藕猪蹄汤要再等会儿,于是钱乐先拉着他吃饭。
  吃完饭,两个人歇息了会儿,钱乐上楼拿来换洗的衣服,扶着钱聪聪去浴室:“今晚你不能洗澡了,用热毛巾擦擦身体就行,水给你放好了你自己擦。”
  钱聪聪猛地抓住钱乐出去的衣角:“哥,一起。”
  “你是脚断了,不是手断了吧?”
  “那你手断了,等会儿难道你要用脚擦背?”
  “你……,好,就是太惯着你,你才敢这么嚣张。”钱乐转回去蹲下身,给他脱了衣服,因为脚上有石膏,所以裤子半解。
  钱聪聪坐在凳子上,扭扭屁股,内裤也脱了。钱乐抬头望着他:“那里也要擦?”
  钱聪聪捂着脸呈娇羞状:“哎哟,不擦不干净不舒服。”
  “聪聪,你确定你不是在勾引我?”钱乐拿毛巾放热水里打湿。
  钱聪聪暂时丢开犯二的神经,一本正经的说:“你看我这半残不废的样子,像是在勾引你吗?况且你看看你自己,你有□□吗?”
  两个人的目光锁定在钱乐的运动裤上,钱乐尴尬的站起来,走到钱聪聪身后:“我先给你擦完背,其他的地方你自己擦,等会儿我换了衣服下来,你再给我擦背。”
  钱聪聪慢吞吞的用一只手捂住下面,点点头:没看错,刚才哥确实有那个的现象。
  后面的擦身体活动就显得和谐多了,大家都极力不往邪念的地方想,直到平安的结束,直到钱聪聪被钱乐背驮着回了房间躺着。
  莲藕猪蹄汤好了,钱乐给他盛了碗汤上来,还有一截猪蹄肉。钱聪聪满足的喝完了汤,吃到了猪蹄肉,回敬了钱乐一句:“哥,你也吃啊,都说吃哪补哪。”
  钱乐一记眼刀过去:“再说一遍?”
  “呃……”钱聪聪嘴上满是油,咧嘴展现出一个油亮亮的笑容。
  钱乐抽了几张纸给他擦擦嘴,说:“我已经吃过了,你在这儿躺会儿,我下去把碗洗了。”
  “好。”钱聪聪接过嘴上被他擦拭的纸巾,自己胡乱擦了擦嘴。
  钱乐拿着空碗下去,他就从床上爬起来,挪步到阳台。搬起地上的画架,坐在旋转凳上,耷拉着一条腿,想要画画。
  这一次不是赌气的画作,而是来自心里温暖感受的画作。
  钱乐上来时,钱聪聪已经画了整个粗略的线稿轮廓,听见钱乐的拖鞋声赶紧放下笔。钱乐走过去:“又想到画什么了?”
  “先不能说。”
  “哦,画吧,我看你画。”钱乐扶着他的肩膀。
  钱聪聪摇头:“不用急,轮廓已经画好了,明天再画也可以。我想睡会儿,有点困。”
  钱乐搀扶着他的胳膊,将人带回床上,让他舒服的躺下去:“我陪你睡,反正快天黑了。”自己也脱了鞋钻进被单里。
  钱聪聪喜欢脸枕着他的胸膛睡,可是这次两个人都不方便,只好枕着他的左臂,平躺着。钱乐尽量的把身体贴紧他:“能这样吃了睡睡了吃,真难得。”
  钱聪聪侧仰着脸颊,看着钱乐刀刻一般英俊的侧脸:“又不是猪。”
  “猪恐怕还没我们过的好。”钱乐侧下头看着他。
  钱聪聪笑了笑,身体往上提,捧着钱乐的脸,凝视着他,郑重的问:“哥,我要你现在认真的回答我。”
  停顿加重了问题的严肃性,重要性,钱乐在他的手掌心里严肃着脸:“你问。”
  “你喜欢我吗?”钱聪聪紧张的等待答案。
  钱乐与他对视数秒,有些话真的该说明白了,犹豫回避已经没有意义。钱乐的左臂此时正在钱聪聪的腰下,他用力抱紧钱聪聪:“喜欢。”
  钱聪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感性了,听到答案的这一刻眼睛就不争气的湿润起来,更加用力的捧着钱乐的脸颊,一只腿在床单下动了动,又哭又笑:“那你爱我吗?”
  “爱。”钱乐笑起来,露出两瓣门牙。
  钱聪聪激动的想狂欢,想去霓虹交错的街上大喊,想去海边炫耀这份心情。忽然放开钱乐,转身去拿手机。钱乐赶紧单手勾住他的腰,拉回床上固定在怀里:“你干嘛?”
  “我想告诉所有人。”
  “呵呵,虽然我不反对你想告诉全世界的心情,但今天我不允许你这么做。”
  “为什么?你该不会反悔了?”
  “噗哧……明天再告诉他们也可以,现在,我们是不是该温存一下?”钱乐沙哑的男性声音缠绵在钱聪聪耳侧,一路下行,脖子上被他咬的全身心发痒。
  绑着夹板的腿,可疼了。
作者有话要说:  

  ☆、【68】

  一个月后钱乐的手臂拆了夹板,一个半月后钱聪聪的腿和脚拆了石膏,病痛时爱黏在一块儿的两个人痊愈后更是肆无忌惮。病痛时钱乐去学校,钱聪聪时常会跟着去,有时候他没有写生课就会粘着钱乐,在钱乐的专业课上旁听。
  两个人明显的举动,身上无论是表情还是互动,都在告诉外界觊觎的人们,他们恋爱了。
  在这一个半月的时间里,钱聪聪再没有见到过柯浩,他也没兴趣打听这个人如何了,因为有些人不该惹就坚决不要知道他任何的讯息,否则受伤害的只会是自己。
  现在能和钱乐在一起过的幸福,他就知足了。
  不过倒是钱聪聪向学校提出抄袭事件需要严查之后,校方查出来的结果有点令人出乎意料。钱聪聪的画确实被人抄袭,真正临摹这幅画的人正是柯浩,而负责美术系比赛的老师,正是这次抄袭事件的主谋。
  学校开除了这位老师,同时也开除了柯浩,至于那位得第一名的同学,只是大过处分。校方把这次比赛的所有成绩作废,下学期重新举办美术系的比赛。
  这一学期的课程很快结束了,暑□□乐要留在B市跟着老师的工作室实习,钱聪聪肯定是不愿意和他分开的,特别是现在确定了关系之后。
  可是世事无常,方好突然来电话,两个不好的消息传来,说爷爷奶奶去世了,钱学突然住院了。
  钱乐和钱聪聪顾不得其他,两个人一个暂时停掉手里的工作,一个暂时停掉准备比赛的画作,火急火燎赶飞机回家。
  两个人直接到了医院,在病房外就看见钱学和方好争执,一个不让下床,一个非要摘掉针管下床。
  钱聪聪和钱乐着急的推门进去,唤住钱学:“老爸(爸)!”
  钱学愣了下,眼神不友好的看了眼方好:不是让你别告诉他们吗?
  侧头看着俩眼圈绯红的儿子:“你们回来的好,赶紧和我去老家最后看看爷爷奶奶,走,快帮我收拾一下。”
  钱聪聪过去问道:“老爸,你怎么突然住院了?哪里病了?”
  钱乐已经拿起床柜上的药盒子,仔细看了看药名。
  钱学还在和方好暗中推攘,对手背上的针管作斗争:“没什么大病,就是有点感冒。方好,你别拉着我,让我去看看我爸妈。”
  方好坚定的按住他没有插针管的手:“我知道你很想去送送他们,可是医生说你的身体……你今晚过了再去,好吗?”
  “我没事,你别大惊小怪,我只是伤风感冒。”
  “学,无论你怎么说,我今晚都不能让你去,除非你……”
  “方好,你能不无理取闹吗?那是我爸妈,我做儿子的怎么能不去最后送他们?放开!”钱学突然发火的冲方好吼了句。
  方好愣了神,趁这个时候钱学扯下了手背上的针管:“行了,你在家好好呆着,我去送完我爸妈就回来。聪聪,乐乐,我们走。”钱学猛地站起,走了两步小腿都在打颤。
  钱聪聪关心的问:“叔叔不和我们一块儿去吗?”
  钱学眼神复杂的望着前面,想了想说:“他还有工作要做,就我们去吧。”领头拉着两个儿子出了病房。
  方好的目光一直锁定在钱学的两条腿上,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他喃喃的道:“钱学,你还可以再冷漠点吗?你真以为这样就够了吗?”
  钱学他们到的时候姑姑和姑爷还有表妹,都在爷爷奶奶的灵前跪着,披麻带孝,还有道士的念经声和锣鼓声。
  场面一直蕴绕着悲伤的气氛。
  姑姑他们是把一楼的水果店面暂时歇业了,装扮成了灵堂。
  钱学走过去,还没到门槛上就腿一软跪了下去。钱聪聪和钱乐吓了跳,一边扶着他一只胳膊:“老爸(爸)?”
  钱学嘴唇泛青,眼泪纵横,挣脱两个儿子的搀扶就这样悲痛的跪在灵堂外,嘶哑的低唤:“爸,妈,儿子来了。”
  钱聪聪和钱乐跟着他跪在两旁,背上的背包都来不及卸下,磕头作揖:“爷爷,奶奶,一路走好,孙子来送你们了。”
  钱聪聪和钱乐对两位长辈没有很深厚的感情,这样悲痛的场面他们只能是心里默哀,缅怀。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气氛过度,还是钱聪聪过于感性,看到钱学哭的泣不成声,他的眼睛就跟着湿润起来,眼角不知几时滑落了几滴眼泪。
  钱乐凝重的看着灵堂里两位长辈的遗像,看相片的画质,应该是不久前照的。紧紧挨在一块儿坐着,穿着素装,脸上带着慈爱的微笑。钱乐想:或许爷爷奶奶走的时候,是安详的。
  里面姑姑的哭声最尖锐响亮,掩盖了其他人的抽泣。钱乐和钱聪聪互相看了眼,起身扶着钱学进入灵堂。
  钱学几乎是被拖着,曲腿跪进灵堂。两姐弟刚一照面就抱在一块儿痛哭流涕,钱学哭着说:“姐,为什么爸妈快不行的时候你没有给我打电话?我连见他们最后一面都……”
  姑姑满头大汗,脸和脖子通红,哭的眼睛都肿了:“弟,不是姐不告诉你,是姐都没想到。昨晚他们还好好的吃饭,睡觉前还跟我聊天来着,我看他们精神好的很。哪知道今天早上叫他们吃饭,就叫不醒了,呜呜呜,弟,真不是姐狠心不让你们见最后一面。”
  “姐,爸妈走的时候还安详吗?”
  “两手还握着,脸上很平静。”
  “呜呜……爸,妈。”钱学哭的眼前发晕,身体的重量都倚靠在姑姑的身上。
  姑姑抹了抹泪痕,道士这时也说:“家属可以先离开灵堂一阵,等会儿要拜的时候再叫你们。”
  姑姑赶紧拉着钱学站起来,两个人跪的太久,膝盖一阵麻木。钱聪聪扶了扶另一个哭的很伤心的人,表妹罗书颖。
  几个人上了楼,在二楼还来了不少的亲戚,钱学有些人都不认识,姑姑拉着他一一介绍。大多数人都知道钱学年轻时候的事迹,大家对他都不太抱有友好,一直觉得他是个不孝的儿子,各自打声招呼就过了。
  钱学不在乎他们的眼光,他只是来送父母最后一程,除此之外就是他的姐姐最重要。
  姑姑虽然不再流眼泪,说话的声音还是有些哽咽,沙哑。
  带着钱学到了父母的房间,把早上如何知道父母去世的场景又说了遍,最后一块儿坐在床沿边说:“弟,爸妈不在了,以后你要常回来看看姐,还有给他们上坟。真的太突然,我到现在都还不敢相信他们已经……”
  “姐,别想多了,我以后会常回来看你的。”钱学反握着她的手,那双手上布满老茧,全是劳作后的痕迹,让他心酸。
  “对了,两个儿子都来了,怎么不见你家方好?”
  “他,他,他不太适合吧。”
  “也对,姐倒是不在意那些,就是外面这些亲戚看了可能不大好。委屈他了,回去的时候给他带点礼物,安慰安慰他。”
  “还是姐对我好。”
  “怎么了,看你说起他都没什么精神,不像以前了。是不是吵架了?都四十多的人了,你们俩这就不行了吗?”
  “没,只是小矛盾,过几天就没事了。”
  “不是姐说你,两个人在一起就要互相谦让些,都这么多年的感情,别被小矛盾影响了本质的感情。他能伴你这么多年,你就给他更好的后半生,互相扶持嘛。”
  “嗯,我懂,姐你放心。”
  “好了不多说你了,不然你该生气了。阴阳先生看了,大后天就给爸妈下土,你等爸妈下土后再走好吗?”
  “肯定的,等头七过了再走也可以。”
  “能过了头七再走那就更好,姐正想留你多住几天,就怕你工作忙。”
  “嗯。”钱学默默的抹了下眼角,他不知道该如何跟方好和解那点小矛盾。
  说起他们两个大人的小矛盾,那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是钱学患了脊髓疾病,可能导致下肢瘫痪,方好劝他赶紧医治,可他坚决说要和方好先去加拿大结婚再医治。
  方好有自己的顾虑,他态度坚定,两个人就这样起了矛盾。
  所以现在钱聪聪和钱乐时不时会看见钱学膝盖以下小腿打颤,有时候甚至走两步就找理由坐下来。
  钱聪聪不知道钱学患了什么病,但他看出钱学行动有些迟缓,钱乐自从看了那盒药,在网上查询过后,他推论到了钱学所患的疾病。
  守灵三天,第四天的凌晨三点,一群人就点着火把形成一条长龙,在田间小路上迎送着老人家的棺材,给老人家安葬下土。
  下土后回来,三天守灵在敲锣打鼓和迎送来客的煎熬中,累的头晕眼花的钱学一头栽进床铺,四仰八叉的睡着了。
  钱聪聪和钱乐是半夜被叫醒的,所以这会儿也困的紧,挨着钱学就在旁边搂着睡了。
  不知道天亮了多久,钱聪聪耳边就传来打骂声和哭喊声。他睁开眼睛半起身四处瞧了瞧,房间里就只有他和钱乐,房门是关着的,声音是从外面传进来。
  赶紧摇醒钱乐:“哥,外面好像在打架。”
  钱乐揉了下眼睛,下床拉着钱聪聪,小心翼翼走到门边,拉开虚掩的门缝。外面是在打架,还有砸东西的声音,边打边吵的声音里钱乐辨识出钱学和方好的声音。
  “你在这儿等会儿,我出去看看。”钱乐回头说。
  “别,我跟你一块儿去。”钱聪聪不放心,拉着他的手不放。
  “你去干什么,你又不会打架,乖,你别出去。”捧着钱聪聪的额头亲了亲,转身拉开门大踏步跨了出去。
  客厅里一片狼藉,桌椅板凳已是残垣断壁,甚至垃圾满地,酒瓶渣到处都是。空气里弥漫着酒精和血腥的混合味道,十分刺鼻。
  钱乐看见姑姑脸上带着伤,一只眼睛肿的只有一条缝儿,衣服被扯的歪歪斜斜,在中间费力的拆架,隔开两边气势汹汹的火焰。
  而钱学一只手臂上被划了道大口子,血流不止,染红了整只手,另一只手里还拿着半只锋利的破酒瓶,凶神恶煞指着对面的姑爷:“有本事你别打女人,来打我啊!!我今天一定削了你!”
  不知几时到来的方好正紧紧从侧面抱住发飙的钱学,劝着他:“学,算了,别打了。”
  对面的姑爷手里拿着一把扫帚和破酒瓶,骂骂咧咧的:“一块儿来欺负我这个外人是吧?有种!你们TMD有种!”
  在他身后的是表妹罗书颖,脸上同样是伤,被打的伤,一直在哭。
  钱乐加入进去,问道:“怎么回事啊?”
  姑姑将他往外推了推:“小孩子别出来,快带着表妹进屋去,快。”
  钱乐犹豫了下,看到方好同意的眼神,赶紧绕道去拉罗书颖。谁知姑爷一下就把扫帚打在他的腿上:“你想干什么?想拉我女儿干什么?”
  钱乐忍了忍,朝罗书颖招手,罗书颖害怕的看了看她父亲的背影,最后还是奋力一搏朝着钱乐奔过来。钱乐护着她,背上挨了两下扫帚,成功逃离现场。
  进屋看见钱聪聪着急的在门边打转,把罗书颖交给他,说:“看好表妹,外面简直不堪入目。”
  钱聪聪将罗书颖拉到身后,关切的问:“到底怎么回事?有没有人受伤?谁打谁啊?”
  “你先别管这些,看好她就行了,我再去一次。”
  “哥,你,你小心点。”
  “没事,你哥我厉害着呢。”
  “都什么时候了还臭美。”
  “……走了。”钱乐重新折回了客厅。
作者有话要说:  

  ☆、【69】

  
  钱聪聪看罗书颖害怕的发抖,拉着她坐到床边,问:“表妹,别怕,表哥在这儿呢。别哭了,你脸上谁打的?能不能告诉我外面怎么回事?”
  罗书颖抽了抽鼻子:“爸爸,爸爸喝醉了酒,回来就打我和妈妈,然后你的叔叔和你爸爸就出现了,然后他们就打起来。”
  “你爸爸打你和姑姑?”钱聪聪意识到,这又是一个家暴事件。自从李秀正不见以后,他再一次遇上的家暴事件,心里那股正气令他立马站了起来。
  罗书颖赶紧拉着他的衣角:“哥哥,不能去,会被打的,爸爸好凶,他割伤了你爸爸的手。”
  钱聪聪更不能坐在这儿,安慰的推开她的手,说:“表妹别怕,我不是去打架,我就去看看。”
  “那我跟你一起去。”罗书颖害怕的靠近他,抓着他衣角的手不放。
  “那好吧,走。”钱聪聪正要出去,刚拉开门,外面就扑进来几个人影,将他们撞倒在地,随后就听见门关闭的声音。
  是钱学和方好,还有钱乐和姑姑。
  姑爷在外面用东西砸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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