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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试清浅-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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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很不好意思地去买了束花,特地还挑了一个大的,抱着的时候头得微微歪着才能看见前面的路。
可是,被漂亮的护士领着去病房的时候,特没出息地发现自己的脚竟然有点发软,接着,站在病房的门口,愧疚感作祟,我好久都没敢跨进去。
“花束太大,露出来了。”
里面传来男人说话的声音,听得我从头到脚一哆嗦。
说这话的不是时溪还能是谁?
我这才硬着头皮,一步步走进去,感觉自己就像是上了发条的机械娃娃,每走一步身体关节就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我来……”
“花束放这儿,然后你可以走了。”
我愣愣地从花束后面探出头来,看着倚在病床上的这个人。
没错,脸,声音,不论从哪一个方面看,这人毫无疑问的就是时溪。
可是,他叫我,走?
Chapter 38 他咒你
我估计时溪是才起床,虽然他绷着一张脸,但是他脑袋后面有一撮头发异常突兀地翘着,让整个头看上去就像个茨菰。
不过他刚说完“要我走”的那句话,原本倚在床头的身子就往下缩了缩,重新躺回了被子里,还特意背对着我,留半个后脑勺给我看。
看他这个样子,又想到了刚才的“茨菰头”,我紧张的心情一下子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没有办法,我走了过去,把花束放在他的床头柜上,然后伸手隔着被子戳了戳他的背:“喂,我来看你了。”
他不动。
“好一点没有,身上还疼不疼了?给我看看。”
他不动。
“那天短信我没有看到,不知道你在楼下,以后不会这样了。”
还是不动。
“好啦,我知道错了,你别这个样子了好吗,我都跑这么远来跟你道歉了。”
“……”似乎是想动,但是还是没有理我。
“喂喂,你睡着啦?”
“……”
好吧,都这样了还不理我,那就别怪我上了!
我把袖子挽了上去,嘴角一咧,伸手把时溪的脑袋掰了过来,逼他仰躺过来。然后我就看见时溪睁大了的眼睛,看来是不知道我想做什么,可能还会觉得我怎么一上来就这么暴力,动手动脚。
不光动手动脚,我还动嘴呢!
我深吸一口气,像是要给时溪做人工呼吸似的,俯下头直接吻了下去。
时溪有些发愣,唇齿很容易地就给我撬开了,我不急不慢地把他嘴里的味道尝了个遍,然后又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半跪在地上,从他的唇上微微抽离了一点点距离,几乎是贴着他的嘴唇问:“还生我的气么?”
他的眼神有点迷离地看着我。
我看着他的眼睛,轻轻地在他的鼻尖上吻了一下。
只此一下,时溪的手便覆上了我的后脑,反客为主,重新吻住了我。他的手从我的后脑一直抚到了后颈,然后沿着脊椎,一直摸到了衣服的下摆。
这一次时溪的吻,远不如我刚刚对他的温柔。
“咳咳……”门口传来咳嗽的声音。
我和时溪一惊,急忙分开,我心想,刚才只顾叫时溪不要生气,门好像也忘了关,实在有些太旁若无人了一点。
我回头,手忙脚乱地想解释,一看来人,居然是Nero。
“我无意打断你们,你们可以继续,呃,只不过,我想说,时溪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太适合做激烈运动。”
时溪也从床上坐了起来,手握成拳放在嘴边,像是掩饰尴尬一样清咳了几声。
“Nero!你怎么来了!”我用手背给脸颊降温,有些诧异地问道,“你不是在……”
Nero摊了摊手:“我本来订的是比你晚的飞机,没想到你居然比我到的还要晚。”
那是因为我英语不好又不认路好吗?再说你既然要来,早知道就跟你一班飞机,也不用为了认路忙活那么半天了。
“不过看见你们小夫妻和好了我也就算任务完成了,好了好了,我出去了啊,你们继续,继续……”Nero一边说着,一边笑着关上了门,我和时溪刚松了一口气,门又忽然一下打开,吓了我们一跳,一看,还是Nero,“不能做激烈运动啊!”
时溪直接把身后的枕头朝他扔了过去。
门这才真正地关上了。
病房里恢复安静,又只剩下我和时溪两个人,这下倒又有些尴尬了。我把枕头捡了回来,重新垫到时溪的腰下,然后又拖了个椅子过来,坐在他的床边。
“关于于修可的那件事,我都听Nero说了,唉……”我叹了口气,“是我不好……”
说完,我把头垂了下来,等着被批斗。
等了许久,时溪才开口说:
“你没有错,情人之间,本来就没有谁对谁错之分。”
我惊异地抬头看他。
“我只是希望你相信我,还是那句话,我只喜欢你一个人,是永远不会变的。”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眸子里一片幽沉,总感觉是那么笃定的样子。我听着鼻子发酸,眼睛里胀得难受,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惹得我眼圈一阵阵发烫。
“时溪,你是不是不生我的气了?”我小心翼翼地问。
他忽而一笑,如蜻蜓点水般清清浅浅。
我一下子扑过去抱住他,把他的脖子环得紧紧的,把眼泪全蹭在他的病号服上了:“你知不知道你都吓死我了!”说完,像是忍不住了似的,我直接哭了出来,呜哇乱叫。
时溪同样也抱住了我的身子,但是似乎觉得有点奇怪的感觉,他问:“把你……吓死了?怎么了?”
“你好好的发什么疯去飙车啊,觉得很酷很帅很有型么,你不知道别人会担心么!你看看现在出事了吧,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飙……车?”
“你还不承认,Nero全都跟我说了,他说你身上好几处骨折,还有点脑震荡!喂,我正哭着呢,你笑什么!”我看着他正来气。
时溪低声笑着,问:“小攸,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像什么?”
“像什么?”
他把我抱得紧了些,低声在我耳边说:“像我老婆。”
老婆,性别搞错了吧!我应该是老公才对!
我怔了会儿,反应过来之后,随即就想给他来一拳,不过念在他有伤在身,没下得去手:“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时溪摸了摸我的头发:“你别担心,也别听Nero胡说,我没有飙车。”
“什么?”
“他是骗你的。”
我有点怀疑:“不可能,那你为什么住院,你把被子掀开给我看看。”
时溪无奈般地一笑,然后把被子掀开了,我一看,他身上果然没有一处上了固定板,他甚至还下了床,站起来走了一圈:“我没有事,住院是因为前两天吃海鲜过敏了。”
靠!
我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朝外边走。
时溪在身后拉住了我的手,问:“你要去哪儿?”
我哼了一声:“去找Nero。”
“为什么?”
“他咒你!”
时溪又笑起来,手上一使力把我拉了回来,接着直接把我扑倒在了病床上,笑说:“这个事情不急,我们先把刚才没有做完的事情做完,老婆~”
“喂,你不要以为……唔……”
后来,我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直接被他的吻全堵回肚子里去了。不过,我们那天没有做,时溪想要来着的,只不过我觉得在医院里实在有伤风化,死活都没同意,最后他说:“好吧,你今天才来,路上累了吧,那早点睡。”于是那夜只是和他一起在病床上睡着了罢了。
后来,剩下的两天,时溪出了院,带我在纽约玩了玩,我这是第一次到美国,一上街满眼高大的老外,还真有点不习惯。这两天里买了许多东西,用的最多的英文就是“How much?”因为时溪给我买一个,我就不甘示弱地也要给他买一个,只能眼看着小钱包的肚子一点点憋下去。
第三天的时候,我接到了阿飞的邮件,由于《草堂诗圣》很快就到我的戏份了,所以阿飞现在在催我回去。
我有点舍不得时溪,暂时还不想回去,便问他:“你要在美国待到什么时候?”
他说:“还有一个多星期左右。”
我呼了一口气,心想还好,不是很久,便跟他说了关于《草堂诗圣》的事情,他点点头表示知道,说有关我的新闻他都关注了,说的我挺不好意思的。
“对了,我已经接下来了,就是不知道这个你有没有兴趣。”说着间,时溪拿出了一份东西给我。
我一看,是一部电影的剧本,导演是黎戴铭,也就是《警戒线》的导演,电影名称叫《百里角音》。
看名字应该是古装剧,但是光看名字还看不出来什么,我接过来,对时溪说:“行,等我回去的时候在飞机上看。”
接着,时溪叫Nero帮我订了机票,是明天的。
那天晚上,和时溪回到了宾馆,我们进行了如下的对话:
“小攸,你明天就回去了?”
“废话,你不是早知道了么?”
“那我又有一个星期不能见到你了。”
“嗯,对啊,不过一个星期过得很快的。”
“可我等不及……”
“啊?”
“所以今晚不能浪费。”
“喂,你想要做什么!”
“老婆~”
“你再这么喊我跟你急!喂,衣服不要扔在地上啊……不要碰……啊……喂……你衣服呢?”
我总以为,如果我的故事进行到了这里便停止,那会是一个非常美好的结尾。
但是,事实并非如此,我总忘了,或者是不愿意想起,身后还是存在着虎视眈眈的目光,像是野兽在黑暗中张开嘴,露出白森森的獠牙,等你发觉的时候已经晚了,尖利的牙齿刺破肌肤,鲜血就这样流下来。
所以我决定把这个故事说下去,因为……
不吐不快。
Chapter 39 新剧本
在回去的飞机上,我翻开时溪给我的剧本看了看。
《百里角音》的确是古装戏,擅长于拍警匪动作类电影的导演黎戴铭,之前只拍过一个古装戏,但是那个古装戏明显是走的商业片风格,强调了恢弘的战争场面,还有人物之间纠葛的爱情,总之那个片子,毁誉参半,虽然票房大卖,却并无亮点之处。但是,草草地翻了一下《百里角音》的剧本,我发现,这个剧完全就是一个爱情文艺片。
而且,是以同志爱情为题材的文艺片。
现在的电影市场上,很多导演都将目光投向了同志爱情这样的题材上,男同性恋或女同性恋之类的商业或文艺片层出不穷。不过,也的确是因为这些片子抓住了绝大部分观众对于这个群体存在的好奇心,当然了,还有一些腐女的推动,使得每一部片子都在票房上取得了不错的收益。
第二次是细细地将整本剧本看完的,《百里角音》这个故事,起初看,会因为主线爱情的不明显而产生一种寡淡感,但是,神奇的就在这里,你虽然觉得故事平淡,但是还是会忍不住看下去,一直到看完。看到半途中的时候,那种微微震慑心灵的力量渐渐浮了出来,一直到最后,易琉在战场中死去,对孟听竹说“我可以给你一世闲云野鹤的悠然岁月,只恕我不能相陪……”之时,我讶然掩住了嘴巴,情绪一时难以自控。
这个故事震颤人心的缘由在于,它宣扬了“爱情至上”这个观点,包括易琉为了孟听竹叛国,孟听竹又为了易琉残杀了不少忠臣将士之类的剧情,足以让人讶然,却依然为这二人的爱情所凄然。
看完了剧本,虽然为其中哀而不伤的故事所动,但一开始还是有些担心,有两个原因叫我不太想接这部剧。一是,因为同志题材影片的泛滥,即使这部剧选取了比较冷僻的古风,但难免不会造成观影群众的审美疲劳,不知道很少跟风从众的黎导为什么这一次还要选择这个题材。
二是……
时溪已经接下了这部剧,如果我也接下来,跟他演对手戏的话,不知道以我和他现在的关系,会不会被别人看出端倪。
其实我并不是没有想过,既然已经和时溪在一起了,难道真的就打算这样偷偷摸摸地过一辈子?可是,对一个艺人打击最大的,就是恋情曝光,得到祝福的恋情倒也罢了,同性恋情是为许多人所不能接受的,所以我是真的很佩服那些敢于出柜的艺人们。然而,除了极少数之外,大多数出柜的艺人都淡出了人们的视线,从娱乐圈里消失了。
时溪的事业正在上升期,不能因为这个就毁了。
飞机在云层间平稳地飞行着,像是觉得坐得久了,浑身都疲乏了起来,四肢也酸软的不行。便收起了剧本,看了许久窗外厚厚的云朵,将烦乱的心绪理了理,闭上眼睛睡觉。
从美国回来的那个夜里,我意外地发烧了,家里也找不到药,只能草草地上床就睡了。第二天醒来,烧似乎是退了,但头还是疼得很,我站在阳台上吹了吹风,对着窗外并不吸引人的景色忡怔了很久。
两日之后,《草堂诗圣》里面我的戏份正式开拍,只需要两个星期,而且拍摄得相当顺利。也许是我本身就暗藏心事,正好表现出了李白将仕途不顺的愤懑排解于山水之间的那种情绪,亦不羁,亦忧心。
拍摄间隙中,时溪也从美国回来了,但由于我此时人在张家界取景,没办法跟他这么快就见面。
又过了一个星期,拍摄一结束,我就急不可耐地回了N市,冲到时溪的家里,猴儿一样地往他脖子上面挂。
好一个法式长吻,吻得我气都喘不上来,我猜这家伙一定找时间又偷偷练肺活量去了。
“这回可以在国内待多久?”好不容易一吻结束,我立刻问,希望他可以说出一个令我满意的数字来。
时溪微微一笑,幽沉的眸子闪了闪:“很久。”
“很久?”
“很久很久。”
“什么叫很久很久?”
他一把环住我,声音温柔地要滴出水来:“我跟公司说过了,美国巡演结束之后,把国内巡演提前,所以,这一年,我基本上都可以待在国内。”
我几乎要没形象地大笑出来了,可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把时溪往沙发上一推,抱着小孩一样胡乱亲了一通。亲着亲着两个人不免就擦枪走火了,本来是我趴在时溪身上,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到了时溪身下了。
现在已经是初夏了,两个人都穿得很少,不一会儿衣服就都没了,每次看他的裸体,或者是被他看见我的裸体,都会面红耳赤,这一次也不例外,只能捂着脸冲他喊:“看什么看,要做就快做!”
时溪轻声笑起,从茶几下面的抽屉里摸出一个护手霜,摸在手指上,然后帮我仔细地做好了润滑,他冰凉的手指在我体内抽动时,每一下都让我忍不住倒抽冷气。
润滑完成之后,他一只手撑在我耳边的沙发扶手上,一手托起我的腰,缓慢地挺入进来。
“唔……啊……”
我咬牙想着,哪一天我也一定要上时溪一次,让他知道被人上的痛苦。
他终于全进来了,我也长长吐出一口气来,那个羞于启齿的地方传来胀痛却很充实的感觉,虽然每一次都是如此,但这一次,却好像因为时溪的温柔举动而变得异常明显。
隔了一会儿,他垂下头来吻我,这时候身体才开始律动起来。
在彼此热烈回应的激吻中间,夹杂着重重的喘息声,银丝从嘴边淌下,满室说不出的淫靡气氛。
“时溪,你想不想让我接下那个电影?”
“什么电影?”
“《百里角音》。”
“小攸,做的时候可以不谈公事么?”
“我现在就是想知道……啊……你往哪里顶!”
“嗯,看来找对了。”
“时溪你回答我!”
“为什么突然想问这个?”
“我接下来,你会不会……介意?”我抬手吊住他的脖子。
“不会啊,小东西,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我没有……”嘴上说着没有,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垂了下去。
结束后跟他一起去冲了澡,洗完出来大概是晚上七点左右,经过这番激烈运动,肚子很诚实地发出了“咕咕”两声,惹得时溪笑得肩膀微颤。
“正常的,我就不相信你不饿!”我有点“恼羞成怒”。
“我不饿啊,刚才吃得挺饱。”
“你什么时候吃东西了……”问到这里,尾音猛地收住,我这才反应过来时溪说的“吃”是“吃”什么东西。
“你改天让我吃你一次试试!”
时溪牵过我的手:“走吧走吧,你不是饿了么,出去吃点东西。”
“你不要转移话题!”
Chapter 40 于修可
有些事情真的就是那么巧,而且是让人咬牙切齿的“巧”,早知道在饭店会遇到那个人,我真是就算在家饿死也不愿意拉着时溪出去吃饭了。
虽然才做完,腰腿都有点酸痛,但是沐浴完了之后,酸痛感减轻了些,出去吃个饭还是没有问题的。
时溪问我想吃什么,我脑子转了一会儿,想起来有个地方开了一家以鱼肉料理为特色的旋转小火锅店,门面做的挺有意思,几次从那里经过,都萌生出哪天一定要来吃一次的想法,今天正好有空,不如就去那里吧。
时溪也觉得可以,刚想去拿车钥匙就被我止住,我扬起手中的钥匙在他面前晃啊晃的,一脸得瑟劲:“我买车了哦,今天开车来的。”
“那天我就看到了,不错,挺适合你的。”
我“嘿嘿嘿嘿”笑着:“那今天我开车去吧。”
时溪不说话,但看着我的眼神里明显的是十足的不信任。
我拽着他的手臂就往外拉:“哎哟,我的技术你放心啦,都开这么长时间了我不是一点事情都没有。”
“就算有事情我也不会不要你的。”他浅浅一笑,表面上一副被我拖着走的样子,实际上还不是乖乖跟来了。
“不要在这个时候抒情啊,”抑不住心里涌上来的满满的幸福感,话一出口,倒像是令人不好意思的娇嗔了,自己都把自己慎了一下,“要是我毁容了呢?”
“毁容了也没关系,我陪你一起毁,就怕你到时候嫌弃我。”
我回身在时溪身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不许胡说,我告诉你啊,你要是身上敢给我破一点皮,我就不要你了,所以你平时要注意啊,小心我把你甩了。”
“知道了知道了。”
开车往那家小火锅店去,一路上我都在“炫耀”自己的开车技术。时溪第一次坐在我的副驾上,我偶尔侧过头,看见他正撑着下巴往窗外看,侧脸的线条俊美得有如神造,如果不是在开车,我一定会失神上好一会儿。
到了地方,下车,时溪和我都是大墨镜加口罩,在夜里看上去有些诡异。进店后挑个偏僻位置坐下,服务员送上了锅底的菜单。
果然是以鱼肉料理为特色的店,菜单上眼花缭乱的各种鱼汤类锅底。
“我要这个吧。”
时溪合上菜单,也报出一个锅底。
“好的,两位请稍等。”
等服务员走了,我才把口罩偷偷拿掉一边,另一边还挂在右耳上,我对时溪说:“你说我都快夏天了过来吃火锅,是不是思维跟别人有点不太一样,哈哈哈哈……”
时溪一手撑着脸颊,虽然戴着口罩,但还是隐约看见了口罩下面的笑容,轻轻四个字:“我习惯了。”
“我损我自己可以,你不可以损我啊……”
在等着锅底上来的那段时间里,我和时溪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偶尔还小闹一下。我正站起来隔着桌子想要去摘他的墨镜呢,身旁就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听得我心里“咯噔”一声,然后又是“轰隆”一声。
“小攸,时……时溪?”
“咯噔”一声和“轰隆”一声的区别是,“咯噔”是惊吓,“轰隆”是惊恐。
于修可。
“你们也来这里吃啊,太巧了!”他歪着头笑了一下,天真无邪的样子,而且笑得还挺好看。
“真……巧。”我站了起来,知道自己现在一定比于修可笑得难看得多,可除了这两个字,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虽说现在怀疑于修可是之前威胁我的那个人,但是那不过是怀疑,我不能只是因为一个“怀疑”就跟他把关系闹僵,这样对谁都不好。然而,低下头看了看仍是坐着的时溪,他玩着手机,像是根本不想搭理于修可。
“时溪……”我小声喊了他一下,时溪这才放下手中的手机,往桌上一放,右腿往左腿上一架,抬头对于修可不冷不热地说:“你好。”
于修可倒是一点不介意时溪的态度,脸上笑容依旧:“嗯,好久不见。”
我看看时溪,又看看于修可,想要打圆场:“你怎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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