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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试清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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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我把手机盖合上,阿丰最后气极的一声“苏攸——”就这么给我截断。
手机关机,还是放回床头柜上,不会再有电话打进来了,这下便能安静许多。我去厨房看了看,没有什么剩下的吃的,打开冰箱,发现还有个红提面包,和一盒未开封的牛奶。我一手面包,一手牛奶的窝在沙发里,把电视打开,看无聊的电视剧。
唉,我看着这个电视剧开始感叹,女主角总是能那么轻易地崴了脚,男主角总是能在关键时刻把女主角推出去,然后自己被车撞。
都是洒狗血的剧情,难怪时溪说他不接电视剧呢。
大约才看了一刻钟左右,外边就响起了敲门声。
不,是砸门声。
我一开始心想,你砸吧,你怎么砸我就是不开门。没想到对面邻居先把门打开了,邻居是个七十多的老婆婆,我听见她对砸门的人说:“哎哟小伙子你行行好,我有心脏病的呀。”
她这么一说,我开始有些不安起来,心想我这么逃避也不是个事。
“不好意思。”
听到来者的道歉的声音,我立刻从沙发上跳起来,手中的牛奶差一点全洒了。
是时溪!他怎么来了!
我冲到门口把门打开,看见邻居老婆婆已经回屋了,我看着时溪老半天说不出话来,像是噎住了一样,过了好久才憋出来一句:“你来做什么?”
他看着我,把我似乎是从头到脚看了一眼,我穿着睡衣,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头发乱糟糟的,手上还拿着盒牛奶。我以为他会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就往外拖呢,谁知道他只是伸出手来,大拇指在我上嘴唇上面擦过去,说:“小孩一样,喝牛奶还能喝到嘴唇上去。”
我连忙用手背掩住嘴,往后退一步,可是脸已经诚实地红了。
“为什么不去试镜?”他问。
我忽然觉得好烦,不管问来问去都是这个问题,可是我真的又回答不了,我总不能把那堆照片拿出来,摔给他们看吧。
“我不想去。”我低下头。
“为什么不想去?”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去。”
时溪叹了口气,把手放在我的头上,就那么放着,也不动一下,然后说:“我跟他们说了,如果你去试镜,我就愿意接这个剧。”
Chapter 18 去试镜
“不管你接下来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是选择相信我的,对不对?”
我最终还是上了时溪的车,不得不说,他最后说的那句话就像是魔咒,直接击中我的天灵盖,照片啊,威胁啊,这些事情一下子全被抛之脑后了。
能够和时溪一起出演一部剧,曾经一直以为是个奢望。
“你不是说,不会接电视剧的吗?”有一瞬间,我担心他是在骗我。
时溪耸了耸肩:“怎么办呢,有个孩子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不肯去试镜了,我只好拿这个条件安抚剧组,顺便把那个孩子也哄过去。”
我脸上的热度从头至尾就没有降下来过,居然还叫我“孩子”,他明明跟我是一届的好么!
“还傻站着干什么,快去换衣服。”他催促我,手搭在我的双肩上。
然而,被他这么一碰,脑海中忽然闪过的一个念头,叫我站在原地没有动,我问:“时溪,你……为什么要帮我?”
他可能没有想到,我还会这么冷静地问出这句话来,他想了几秒钟,说:“我知道你不是会无缘无故耍小性子的人,不管你遇到了什么事情,先去试镜了我们再说,行么?”
“时溪,你答非所问。”
时溪眼睛略略睁大。
“我是个同性恋,你别对我好,不然我会多想,”我摇摇头,“所以我现在提醒你,在帮我之前要想清楚,如果你觉得接受不了,现在就可以离开,我不会介意。”
他错愕地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作,我的手扶着门的边缘,等他的回答,可是等得越久越失去信心,心想:果然还是不能接受么?心中默然掠过一丝酸楚的感觉,我低着头,试图用刘海挡住眼睛,眼眶此刻充盈着热意,好像是要把昨天第一次被人胁迫的委屈一起爆发出来。
别哭!我在心里对自己喊,别丢人了!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了,久到我以为他根本不屑回答我的这个问题的时候,听到他说:“你是同性恋没有关系,我拿你当朋友。”
我抬头。
“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好,你……你能原谅我么?”
时溪在,向我道歉?他,不介意?
这,是什么状况。
“当然了,如果你并不希望和我一起演这部剧,那我也不能强求,我这就离开。”他眉毛一扬,转身像是想要下楼的样子。
“你等一下。”
闻声,时溪半转过身子来,嘴角含笑。
我右手抓着睡衣的衣角,左手用手指胡乱梳理了一下头发,说:“我去换衣服,你等我一下。”
后来,直到坐进了时溪的车里,我才猛然间想起了照片的事情,刚才被巨大的喜悦冲昏了头脑,连我为什么不去试镜的原因都忘记了。
我看了看车窗外边,时溪开得很快,街边景色几乎都是一闪而过,此刻想要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从倒车镜里,我看见自己的样子,没有帅得惊天动地,最多只能说是清秀,尤其是当和时溪站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存在感几乎就是零。可是为什么那个“何先生”会盯上我,为什么他不让我去试那一个小小的男二号的镜?再说,即使我去了,也不一定就会被选上啊?
脑子痛,怎么想都想不出来,也许去了现场,才会得到一些答案。
这时,我突然想到了一句话:人,爬得越高,摔得越痛。
如果想要结束我的星路,选择现在这个不温不火的时候,也许未尝不是一个好选择。
不管了,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去都去了!
我闭了下眼睛,然后睁开,连自己都被自己心中乍然的无畏精神吓了一跳。
这时候,时溪接到了阿丰的电话,他看了我一眼,说:“嗯,接到了,正在往那里赶,十分钟,十分钟就能到,还有几个人?”
“嗯,来得及,嗯,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他对我说:“还剩下两个人,来得及,你自己调整一下心态,到时候不要太紧张,给不了你准备时间了。”
我点点头,心中意外的一点紧张的感觉都没有,隔了会儿,我问他:“时溪,问你个问题行么?”
他在专注地开车,没有转头:“什么?”
“不管你接下来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是选择相信我的,对不对?”
“怎么忽然说这个?”
“你只要告诉我是不是这样!”
“嗯……嗯。”
我看着前方的十字路口,绿灯还剩下十秒,时溪油门一踩,终于赶在最后两秒钟过了路口,我低声说:“那就好。”
就算我的事业自此进入终结,只要你还相信我,就好。
到了电视台,楼下大厅里已经不剩什么人了,时溪抓着我的手腕带着我上楼,他的腿很长,所以我不得不小跑着跟上他的步伐,他却是头也不回。
七拐八绕了一番,才终于到了会场,我手放在膝盖上,弓着身子微微喘着气,环看四周,发现试镜房间的门口一个人都没有,不禁慌了一下,以为试镜结束了。但是,没想到门此时恰好打开了,一个年轻人走了出来,我又松了一口气,看来我赶得时间正好。
那个年轻人打开门,对上我的眼睛的时候脚步滞了一下,他长得很好看,五官基本上挑不出什么错,他样貌出彩的地方在眼睛上,瞳孔大而明亮,隐隐地像含了泉水一般,我一时间竟然只能想到“尤物”一词来形容。
他只看了我一眼,就垂下眼睛低声说:“借过。”
“哦,哦好。”意识到这样盯着别人看很失礼,我急忙让开来。
“苏攸。”房间里面在叫我的名字。
“到!”
房间里安静了一下,继而传出吃吃的笑声来。
怎么搞的,是因为紧张么,情不自禁地就像上学的时候一样答“到”了,语气还很铿锵。
我推开门,深吸一口气,进去之前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时溪,他双手插口袋倚在墙上,对我轻轻一笑,然后门就关上了。
“苏攸,你的履历表呢?”
“啊?”我摸摸口袋,愣住了。
“我问你的履历表呢?”
糟了。我眼角抽了抽:“不好意思,我……我忘了带。”
房间里陷入了我进入之后的第二次意味深长的安静,我看到其中一个试镜员在对导演耳语,说了什么我都听得见:“我看刚才那个于修可就不错。”
导演的眼神有些复杂:“不错是不错,就是模样……”
房间里一共三个试镜员,两男一女,导演和其中一个男性试镜员已经开始完全无视我的存在,自己讨论自己的,另外一个女性试镜员看了我半晌,什么话都不说,一直看到我发毛。
“你就是苏攸……”
“……是。”
这个试镜员开始用笔一下一下地敲着桌面:“我刚才还一直在想,苏攸是哪个,以为是我孤陋寡闻没有听过的大牌呢,现在才见到了才发现,不过就是个红都没红的小新人。哼,迟到是你,忘记带履历表也是你,你当真以为我们人人都知道你啊,小小新人你得瑟个什么劲啊,有时溪作保你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是不是啊?你要是真的不想来试这个镜,索性就不要来啊,以为我们缺了时溪就不行了是吧,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是吧?可笑,我见过那么多新人,就没有见过你这个样子的!”
她咄咄逼人地说着,直到导演咳了一声,打断道:“小陈,行了。”她这才停下来,眼睛横了我一眼之后,把手上的笔在桌上一摔,“砰”的一声,声音不是很大,却让我心里一颤。
“我……”
我咽了口口水,只觉得身上冰冰凉的,后背上却感觉到有汗冒出来。这样难堪的境况是我所没有预想到的,刚想开口,喉咙里却像哽住了一样。
“我很抱歉,因为……出了一些意外,早晨走得匆忙,所以试镜迟到了,连履历表也没有带。我绝没有甩大牌的意思,也希望评委不要迁怒于时溪,所有的过错都是因为我一个人,我只能再次为今天的一系列状况道歉,恳请评委能够再给我一次机会。”说完,我鞠躬,幅度几乎超过九十度。
第三次安静。
我一直保持着鞠躬的姿势,其实那次在溜冰场摔倒之后,腰一直很疼,现在保持着这个动作,时间一长,就疼得我汗都快冒出来了。
“好了好了,来了就行,过来抽签吧。”导演开口终于打破沉寂。
身子缓缓站直,我忍着想揉腰的冲动,说:“谢谢。”
走过去,想要从桌上抽一个题目,才伸手出去,就听见那个女试镜员喝止住我:“等一下!”
我此刻心里乱作一团,只能把手又收了回来。
“你来演这个。”
“小陈。”导演似乎是想阻止他。
她看着我,固执地把手中的纸冲我一抖,说:“让我看看他的本事,给我一个可以用他的理由,就让他演这个。”
我抿了抿嘴,从她的手里接过那张纸,展开。
心中了然了,难怪她让我演这一幕,的确很难驾驭,看完这个情节后,实话实说,我的脑中有一瞬是空白的。
Chapter 19 没做到
看完纸上的内容,我把它还给那个女试镜员,笑了一下,说:“可以给我五分钟准备时间么?”
她和导演对视一眼,冲我点了下头。
“谢谢。”
说完,我就走到了房间的一个角落里,闭上眼睛,一边咬着指甲,脑中一边开始设想纸上文字所描摹出的场景人物。大概走了十个来回之后,我走回试镜员的面前,又鞠了个躬,说:“我要开始表演了。”
坐在中间的导演抬了抬手,示意我开始。
因为男二号叶晟博是个军官,所以我先站直了身子,尽量让自己显得器宇轩昂一些,然后把手蜷成一个环状,好像手中握着一束花捧的样子,朝左前方跨出了一步。接下来,我不经意间的抬头,让目光定住了,好像不能动,只能平视着,直直地望着那个地方。我在脑中想象着,现在那里站了两个人,一男一女。
女孩子的脸上挂着稚嫩的笑容,男人低头,抚摸着女孩子的头发,笑容中满是宠溺。
女主角是蓝蔚,男主角是时溪。
我接到的题目是:叶晟博本想为女主庆贺生日,但却看见男主和女主亲昵之后,落寞离去,请表演。
这是一个许多电视剧中都有过的情节,情绪的表达也并不明显,但恰恰因为如此,让这个情节的演绎变得十分复杂。这就像是做饭,真正做法困难的菜品不是御膳珍馐,而是家常小炒,能将清水煮大白菜做到与众不同,十分美味的厨子,才是真正技艺高超的厨子。
这个情节需要很强的驾驭情感的能力,倘若面对的是情绪明显的情节,只需要感情毫无保留的爆发就好,这个则不然。若将感情隐匿得过多,那么这个情节会觉得十分寡淡,若情感表露太多,那又会觉得表演得太假,有做作的感觉。
所以,怎样能运用细节,把这段演得出彩,这是我刚刚一直在考虑的事情。
看着“他们”的亲密举动,我先是惊愕,再是失望,到最后竟然觉得有些讽刺地笑起来,我微微提起嘴角,眼里的光却黯淡下去。拿着花束的手无力地垂下,我叹了一口气,默默转身,走了两步。
此时,我听到那个叫“小陈”的试镜员已经在纸上刷刷写着什么,她以为我表演结束了么?
那就错了。
走了两步之后,我的脚步又定住了,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甩甩头之后又转回身子来,大步朝着“他们”站着的地方走去。
我露出一个故作潇洒的笑容,对“男主角”说:“喂,你还差这个。”说完,把手中的花束塞到“他”的手里,然后又看了一眼“女主角”,脸上的笑容从未消退,但此时笑容里的意思,就像是哥哥在看着妹妹一样。
拍了拍“男主角”的肩膀,我这才转身。
有这一句就够了,不用多说。
转身之后,像是走到“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我才仰起头来,看着“天空”,笑容缓缓敛起,让悲伤的情绪一点点侵染进来,闭上眼,我摇了摇头。
“谢谢,我表演完了。”
导演一脸疑惑地看着我:“你能说说为什么要这么演么,你想表达什么?”
我看着他们三个,说:“我看过《鸢尾花》的剧本,叶晟博这个人物是个军官,在爱丽丝遇到困难的时候总是义无反顾地伸出援手,他对爱丽丝的爱,是包容的,博大的,是符合一个军人的气概的。所以我认为,在看到爱丽丝和复涵相爱的时候,他会选择一种让爱丽丝快乐的方式,默默退出这场竞争。”
导演笑起来:“预习工作做得还是很到位的。”
我呵呵笑起来,突然这样被夸奖,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请……请回去等我们通知。”小陈说,脸色有些不自然。
“好的。”
我再次鞠躬,然后往外走,心里想着,不知道时溪还在不在外边等我。
“苏攸……”还没有打开门,就听见导演喃喃了一下我的名字,以为他是在喊我,我转过头去。
“啊?”
“哦,没什么,演得不错。”导演点点头。
“哟呼!”我一出门,看见时溪果然在门口等着我,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我一时兴奋得忘形,直接双手握拳,做了一个奥特曼飞太空的动作,嘴里还带着配音。
这下好了,时溪直接笑得没有刹住车。
“怎么样?”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时溪问道。
“哈哈,导演说我演得不错哎!”
“小攸真厉害。”
“别用这种语气啊,你是幼师毕业的么?”
试镜结束之后,先和时溪回了趟公司,阿丰正气得够呛呢,我跟他又是好一阵道歉,顺便跟他说试镜很成功,才终于安抚下来他的情绪。
心里挣扎了半天,还是没有跟阿丰说照片的事情,其中一个很大的原因是,时溪一直在我身边,我并不想让他知道,甚至于心中还抱着一点“可能照片不会被曝光”的希冀。
而这回阿丰没有太指责我,还要归功于时溪的说情,阿丰没有太好意思骂出口,最后只挥了挥手说:“你们别在我面前演什么同学情深,我最不耐烦这一套。”
时溪揽住我的肩,对阿丰说:“小攸他知道错了。”
我干笑着点头,动作特狗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阿丰朝天翻一个白眼:“回去吧,这次饶了你,哦,对了,时溪你明天早晨来拍《风干记忆》,今天晚上一个‘KK的零点夜话’的电台访谈,你没忘吧。”
“嗯,我知道了。”
时溪说因为还要赶通告,不能送我回家了,我急忙说:“不用不用,你路上慢点。”
他笑:“好,会慢点的。”
他今天他帮了我太多,以他现在的身份,是难得有空闲的,我猜他一定是推掉了不少通告才能余出这一天的时间。想到这里,我心中有怪怪的感觉,总觉得他这么对我,已经过了好朋友的程度了。
还是,我在自作多情?
“滴滴滴,滴滴滴。”
刚和时溪分开不久,坐在回家的出租车里,手机便在口袋里叫起来。我歪了歪身子抽出手机,想翻开盖的时候,一种不祥的冰冷的感觉在心里一闪而过。
预感总是来得特别迟,冰冷感觉结束的时候,我点开了屏幕上的“未读短信”。
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
你没做到。
我脑子“轰”的一声响,什么都没有想,直接按下了回拨键,手有点抖地将手机放在耳边。
接电话,不管你是谁,给我接电话!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启用短信呼……”
不行,怎么可以!
像是听不懂这句话一样,我按了挂断键,然后再一次拨出这个号码,按完就立刻放在耳边。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启用短信呼……”
混蛋!
再次听到这句没有感情的机器女声的时候,我把手机用力摔了出去,先是砸在副驾的椅背上,然后才落地。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我。
摔出手机后,我冷静下来不少,连忙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同时也觉得自己摔手机的行为实在太冲动,于是又在座位底下到处摸,才把手机摸了出来。摸出来一看之后,我心都快碎了,才买了不到半年的手机裂了,屏幕裂了一个对角线。我把电池重新装上,试着开机,没有反应。
我猛然间想到,手机这么一坏,我不就连刚刚那条短信的号码都丢失了。
欲哭无泪。
无精打采地回家,老妈还以为是我工作太累,又做了一大堆猪肉鱼肉鸡肉给我补身子。若放在以前,我肯定乐得找不到边了,然而今天却觉得食之无味,匆匆扒了两口饭就回房间了。
房间的灯也懒得开了,我直接把电脑打开,上网去我的贴吧潜水,会员数依然少得可怜,但是看着歌迷发的“【酥油饼】请在这里留下你对小攸的爱,和爱上小攸的理由”这个帖子,和帖子里一条条内容,一下子感动得无以复加,并非我妄自菲薄,我只是真的觉得自己不配,因为到现在为止,我的确没有努力过,一直想的就是混日子。
这时候,忽然看见一个帖子,说的是希望我祝她生日快乐,虽然被我看到的几率很低,但是还是想试一试。
今天的情绪一直都很低落,看到这个帖子,心中竟然莫名开朗了一些。我点开帖子,回复:
祝生日快乐,天天开心。
——同样爱你们的酥油饼。
过了五分钟后,我刷新这个帖子的页面,只看见楼下多了两个回帖。
3L:楼上亮了!
4L:这是真的么?
今天早早就上床了,躺在床上却睡不着,翻来覆去直到十二点,想到今天晚上有时溪的“KK的零点夜话”,便打开收音机,戴上耳机偷偷听着。因为很久没有用耳机了,找了半天,所以听的时候,已经开始了不少了。
KK:哈哈,是这样么,《与世界叫嚣》这张专辑的销量的确在音乐市场不景气的环境下,取得了一个令人咋舌的成绩呢!
时溪:谢谢。
低沉的声音,和平时听到的不大一样呢,还是因为电波的原因失真了?
不管怎么说,还是很好听。
KK:可是如今已经时隔一年,为什么时溪没有退出新的作品呢?
时溪:新的专辑正在筹备之中,预计年底会推出,我一直相信,一个好的作品是经得起时间推敲的,所以我一直再立志于将每一张专辑做成精品,希望大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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