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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在北国+番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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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距离,再加上障碍物,凌飞实在看不清除了黑压压天灵盖之外的东西。但眼见着熟悉的ID成了有型的人,心情就有些异样。说是期待也好,忐忑也罢,反正挺微妙的。
“对了,”关键时刻凌飞忽然走神儿到另外一个问题,“我没给你打电话啊,你怎么知道站门口的是我?”
包子很是认真地想了想,末了问:“你是希望我不负责任的告诉你还是很负责任的告诉你?”
凌飞黑线:“都来吧。”
“好。”包子清清嗓子,“我对你有感应。”
“还是来负责任的吧。”
“你穿得太骚包了。”
“……”
于是活雷锋军团的弟兄们与凌飞的第一次照面,就以后者黑沉着脸拉开帷幕。
“你是来聚会还是来上坟啊。”
这是初次亲切友好和谐会晤里大闹天宫的开场白,凌飞记了一辈子。
说不上为什么,在场坐着五六个人,环肥燕瘦品种齐全,有包子那类阳光型的,显得嫩且年轻,有东北乱炖那种气质型的,显得温柔优雅,有天堂的眼泪那种朴实型的,一看就还在念书,有青楼听风雨那种猥琐型的,小眼一眯,就好像哪家姑娘被惦记上了。但偏偏,他就是能认出来大闹天宫。
如果说奶黄包是脑袋顶上插了旗,那大闹天宫就是脑门儿上别了胸卡。有规定玩守护星的哥们儿就一定要长成守护星么= =
那肩宽,那腿长,那虎背熊腰……
“金子哥,我觉得兰姐被你震住了。”彼时,凌飞还不知道这个戴眼镜的是东北乱炖。
“那个,我能弱弱地插一句么,”不知道头发上打了一瓶啫喱水的是青楼听风雨,“我也被兰姐震住了。特区来的就是不一样,这气质,多忧郁!”
更不知道格子衬衫牛仔裤一水学院风的是天堂的眼泪:“我觉得小兰眼睛里有好多话想对我们……呃,更正,是想对金子哥说。”
把奶黄包挂在自己脖子上的胳膊弄下去,凌飞闲庭信步地走到大闹天宫面前,手指一勾:“你,起来。”
“擦,公然挑衅啊!”活雷锋们兴奋了。
大闹天宫轻抬眼皮,看了凌飞两秒,干净利落起身:“想单挑?”
凌飞微微仰头,踏实了:“想看看你多高。”
守护哥额角开始跳动:“你能好奇点儿有用的事儿么?”
“比如?”
“我叫什么。”
“你不是大闹天宫么?”
“……”
画面,静止。
青楼拉过天堂,问:“你说金子哥现在想什么呢?”
天堂:“为嘛有些人游戏里欠抽游戏外更欠抽。”
乱炖拉过天堂,问:“那金子哥现在是不是手痒了?”
天堂:“不,是蛋疼。”
第 25 章
活雷锋军团都老熟人了,从这个游戏开服混到现在,谁脸上有几个痦子都清楚得不得了,唯独凌飞是新来的,且初次抛头露面,这就好比新娘掀起了红盖头,谁都想瞅上几眼,于是凌少一出场,就成了焦点,直至落座,聚光有增无减。
“想喝什么?”奶黄包随意地坐到沙发扶手上,殷勤招待。
凌飞眯起眼,总觉得对方脸上的笑容很可疑,你笑容可掬没问题,但笑容太可掬就让人不得不警惕了,尤其是周围还有一圈同类笑脸:“如果你们再拿动物园里看孔雀的表情看我,老子要发群招了。”
奶黄包乐不可支。
天堂好奇地凑过来打听:“为什么是孔雀,不是老虎猎豹狮子大象啥的呢?”
凌飞轻蔑地瞥对方一眼:“你觉得它们好看?”
天堂风中石化。
东北乱炖很有书卷气地推推眼镜:“受教了。”
一直没说话的酸菜要烂在缸里发表了今天晚上的第一份感想:“信兰哥,得永生。”
乱成一锅粥的初体验过后,战友们才真正干了聚会的第一杯酒——
“祝贺包子铺开业大吉!”
凌飞喜欢这热烈的气氛,跟大家一起痛痛快快干下这杯,尽可能忽略掉“为什么总觉得是在庆祝早点铺开张”的微妙违和感。
酒精下肚,聚会正式开始,首先自然是互相介绍。
其实对于战友来讲,姓什么叫什么工作哪里什么性质都是浮云,反正大家游戏里相识,游戏里交往,我知道你手法行不行人品好不好就够了,你是月薪一百万还是年薪一百块和我有半毛钱关系?这玩意儿又不和BOSS的掉率成正比。
事实上刚认识那会儿活雷锋们也都是这么交往的,游戏里游戏外几乎没区别,都是叫ID名字,都是聊游戏的事儿。但随着认识时间越来越长,总不可避免的会说些游戏以外的,比如谁谁考试又挂了,谁谁又被女朋友踹了,谁谁要当爹了等等,偶尔谁落了难,哥几个还得支援。
游戏就像个总枢纽站,慢慢就串起了ID背后的东西,形成了介于真正哥们儿和普通网友之间的第三种关系,战友。基于虚拟,却又带点现实,没哥们儿那么亲那么两肋插刀,但绝对比纯网友关系更铁,有情有义。
所谓互相介绍,其实就是凌飞自己一帮,人家早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活雷锋元老一帮,这么个互相法。天堂的眼泪是这里面最小的,也是最活泼的,义不容辞揽下司仪的责任。
“兰姐,我是天堂的眼泪,我叫刘洋,我是什么和我叫什么是两码事儿你懂了么?”
凌飞看看青春洋溢的天堂弟弟,又转头看看大闹天宫黑云还没消散的脸,悟了。拿起酒跟天堂碰了个杯,凌飞大大方方自我介绍:“兰博基尼,凌飞。”
天堂龇牙乐:“我觉得还是叫兰姐更亲切。”
明明被揶揄,可凌飞一点也不会想要生气,反而嘴角总不自觉上扬,好心情来得毫无道理。而且平日里他是有话都懒得说,直接喝酒直接疯多自在。说话?没劲。可这会儿看着天堂那张比游戏角色还要卡哇伊的正太脸,凌飞好像忽然明白上帝捏人的时候干嘛要让嘴除了吃饭还能说话了。这和游戏里打字不一样,从有形无声变成有声无形,感觉不赖:“你比我想象的,更可爱。”
天堂囧,半羞涩半无奈地商量:“咱能换个形容词儿么?”
凌飞微笑:“等再上游戏我给你买张改名卷吧,叫可爱多怎么样?”
天堂阵亡,换青楼上。
“祖国是我妈,军团是我家,青楼听风雨,踩遍天下花。孟醒。”
凌飞第一个念头是,白瞎这好名字了= =
“小兰,”青楼哀怨了,眨巴着小眼睛控诉,“你都不跟我握个手么……”
凌飞哪敢怠慢,连忙握住,且真诚道:“你比我想象的……更强悍。”
“我以为你会说更流氓。”
“我以为它俩是同义词。”
“……”
东北乱炖和酸菜要烂在缸里同时出场,难得的正常人。凌飞依次与之颔首,最终目光落到了勾肩搭背的包子和金子身上。
巨星都是压轴的,凌飞懂,但没想到接下来冲他微笑的是包子。
“包小光。”
壁灯的映衬下,包子的五官愈发俊朗了,不用说话,光一张脸就足够好男人标准。凌飞看得心旷神怡,特别想上前……掐俩下》_《
于是,他也真这么干了= =
群众鸦雀无声,包子呆掉,大闹天宫一口红酒喷出半米,不知道的还以为喷血呢。
“擦,怪物你可饶了包子吧,人拖家带口的不容易,”大闹天宫憋着笑,一把将凌飞薅到自己身边儿,义正言辞,“想性骚扰就往这儿招呼,哥扛得住。”
凌飞还没回味完包子脸姣好的手感呢,就不得不跟终极BOSS正式面对面。这是一个很无耻的BOSS,无论你发什么招,他永远都可以轻松回避或者即使中了依然因为超级防御而毫发无伤,然后用一个除了简单粗暴完全找不到其他形容词的大招把你秒掉,最后还要怪你不爆东西。
BOSS不说话,他光看着你。
凌飞也不说话,你看我我就看你,反正不吃亏。
终于,BOSS伸出了橄榄枝:“金云海。”
凌飞愣了下,脱口而出:“真名?”
大闹天宫黑线:“难道还是另一个账号吗!”
凌飞把眉毛皱成了八点二十:“可是和大闹天宫好像。”
金云海把眉毛调成了十点十分:“哪里像?”
凌飞开始掰手指头列举论据:“你看,大闹天宫,孙悟空,云海翻腾,孙悟空,你到底有多喜欢这只猴子啊?”
金云海眯起眼睛,磨着牙吐出四个字:“喜、欢、你、妹。”
凌少喝口小酒,绽个小笑:“我是独生子。”
包子敏捷弹起:“我去招待招待其他朋友哈。”闪之。
天堂酸菜青楼乱炖面面相觑,欲哭无泪。
于是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活雷锋的F4都在为如何制服一头狂暴的棕熊而头疼,以免其激情之下虐杀某只公孔雀。
闹腾,从没有过的闹腾。
欢乐,也是从没有过的欢乐。
这和恣意的撒酒疯还不一样,虽然都是乌七八糟乱成一团,可现在是清醒的。同样窝在沙发里乐得上气不接下气,可这一刻没有元神飘上天花板,没有另一个凌飞脱离出来冷冷看着周遭,凌飞和兰博基尼融为了一体,酒吧也仿佛成了极具现实感的营地,他就是他,完完全全的,真实。
“兰姐,你绝了,”天堂朝他竖大拇指,“就气死人不偿命这招,你是生来就会还是后天修炼的啊。”
凌飞喝口酒,也没品出来是什么,只觉得酒香在舌尖慢慢散开,滋味很美:“先天没有,后天也没学,这需要特定情景触发的。”
就好比口才,似乎一进军团,话就多了,一到东北,直接贫了,环境影响人,这话一点不假。而且最主要的,这里还会有人跟他抬杠,吹牛,仿佛见面就是弟兄,四海之内没外人。不用担心一句话说错,被人记恨半年,凌飞倒不怕背后被捅刀,但烦被人念叨。
天堂乐:“金子哥就那开关呗。”
凌飞拍拍他肩膀,夸奖:“孩子,有前途。”
“我说你俩嘀咕别人的时候能不能当着面儿?”捕捉到自己名字的大圣凑了过来。
凌飞叹口气:“当着面儿那还叫嘀咕么?”
金云海居高临下打量他半天,忽然说:“怪物,我怎么瞧着你不像南方人呢。”
凌飞勤学好问:“哪里不像?”
“口音,长相,脾气……”金云海想了想,伸出四个指头,“还有性格。”
凌飞开始二度怀疑自己的语文水平:“你能给我讲讲脾气和性格的区别么?”
“区别大了,”金云海往嘴里丢颗花生,嚼两下,砸吧砸吧,“脾气只有好与不好,性格就多了,有欠抽的,欠扇的,欠踹的,欠揍的……”
凌飞举手:“没正面的么?”
金云海看他两眼:“我这不是给你讲嘛,正面的搁你这儿又用不上。”
凌飞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游戏里人家PK你可以点否,在这儿,你扑过去,扑一头熊?纯属活腻味了= =
“我说,你一大老爷们儿怎么那么爱捯饬啊,你做模特的?”金云海这话虽然带点调侃,但表情也不全是戏谑,怪物的身材挺标准,就目测三围看,除了身高稍微逊色,其余走个T台没啥大问题。
凌飞不知道自己都被人从头到脚扫描过了,如果知道,他会锲而不舍地讨教“三围目测法”:“我喜欢收拾碍着你了?我好看,我骄傲。”
“擦,”金云海精神一振,“这心态,牛逼。”
凌飞微微颔首,谦虚地给予赞扬者一记含蓄微笑。
天堂目睹了全过程,由衷感慨:“我算是知道为嘛游戏里那么多人都把小兰当御姐了,人妖是包装,御姐是元神。”
金云海用“孺子可教”的表情拍拍天堂肩膀:“你真相了。”
凌飞微微思索下,低头喝酒。
——有些时候赞扬和伪赞扬真的很难分辨,通常这种情况,凌少的做法都是随它去= =
包子招呼完旁的朋友,又回来加入战局。活雷锋们没什么冒险精神,所以酒桌上的游戏除了划拳就是猜色子。凌飞想加入,被划拳中的乱炖和青楼给推了出来,理由是动作迟缓。无奈猜色子吧,没二十分钟,又被包子和天堂嫌弃了,包子就问了一句话:你敢不敢输一把?
凌飞觉得自己好无辜,好可怜,好不幸,猜色子占用了他近几年生涯的大半晚间时光,傻子都能成精了,何况他天资聪颖。
金子不知道啥时候没的,好像是接电话去了,凌飞孤独滴趴在沙发里,数手指。
数到第七十二根的时候,金子回来了~(≧▽≦)/~
“呃,你这个欣喜若狂的表情是为迎接我预备的么?”金云海选了个离凌飞远的地儿坐下来,心里有点打鼓。不怕坏人出招儿,就怕坏人发笑。
凌飞从沙发里爬起来,坐好,酒精慢慢从胃里挥发出来,好在量不大,所以闹不出什么幺蛾子,只是大脑有点不太听使唤了,所以想什么说什么:“他们都不带我玩儿……”
金云海毫无同情心地耸耸肩:“你是幽灵团员嘛,适当的保持独立性是很重要的。”
“……”指望大闹天宫送来欢乐和温暖就是脑残!
正在心里虐杀着某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凌飞忽然觉得眼前一黑,抬眼,金云海近在咫尺,凌飞吓一跳,愣是一动没敢动:“你干嘛?抽风?”
金云海歪头继续自己未尽的事业,末了问:“怪物,你是不是酒精过敏?”
“啊?”凌飞发誓这是他这辈子听过的最冷的笑话。他酒精过敏?酒精中毒都比这靠谱!
金云海不管那个,撩起凌飞刘海,下巴一仰:“这不,脑门儿都起疙瘩了。”
凌飞愣愣地眨眨眼,曾经也有一只手,这么撩着他的刘海,三十七度的常温烫了他的额头。现在,面对着国家二级保护动物,那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熨帖的温度刺透皮肤,直抵心脏,嘴唇不由自主地开合起来……
“我出门前刚做的头发,麻烦你收一下熊掌。”
金云海完全不受干扰地沉浸在自己的小宇宙里:“好像还真不是过敏,有点儿像闷头……”
凌飞对新名词儿很敏感:“那是什么东西?”
金云海收回熊掌,绞尽脑汁没想出合适的词条,只好用了大白话:“就是偶尔起的小疙瘩,一碰就疼,过两天就消了。”
凌飞皱眉:“那为什么会起这种疙瘩?”
“上火了呗。”
“哦。”凌飞受教了,“那我这个一定是闷头。”
这回换金云海奇怪了:“为啥?”
凌飞说:“我昨天还没有呢。”
金云海点头:“恩呢,然后?”
凌飞叹口气:“然后今天就看见你了。”
金云海把刚抽了两口的烟按死在烟灰缸里,按一下还不够,两下,三下,直到整张桌案的螺丝都开始发出咔咔声,他才抬头,特别纠结地问凌飞:“为啥我就猜到你会这么说而且一个字儿都不差……”
凌飞囧,下意识抓抓头:“对不起,我太没创意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金云海在面前纠结和看大闹天宫在显示器上暴走有同一效果,那就是神清气爽通体舒畅,凌飞怀疑自己从M转S了。
后来金云海问他,包子比游戏帅,天堂比游戏可爱,那他呢。凌飞想了想,实在没想出来,因为他就没想象过,提起大闹天宫,脑袋里就是那个高大威猛的守护哥,总觉得这造型足够了。于是凌飞实话实说,没区别。守护哥不甚满意地一口干掉杯中酒。
后来凌飞也被挑起了兴致,反问金云海,那我和你们想象的差别大么?金云海想都没想就摇头,完全无差别。凌飞说我在游戏里是人妖。金子说你在游戏外是妖人。凌飞发誓对方在打击报复= =
到十二点多的时候,包子铺的人潮有了缓和趋势。来庆祝开张的基本都散了,剩下的全是散客。包子嘱咐了吧台几句,回过来说要请大家吃自助餐当宵夜。
几个人都喝了酒,但都没喝高,连凌飞这种喝酒不要命的居然也只是微醺,虽然有点飘,但大半头脑还清醒着,他也不知道是自己真没喝多还是因为高兴所以喝着喝着喝出了境界。于是包子的提议得到了全票通过。
略带恍惚走出酒吧大门时凌飞还在认真地想,餐厅有限时么,可不可以一直吃到日出,另外,这场景怎么这么熟悉,好像曾在大脑里规划过……
第 26 章
浪漫是需要体力支撑的,无论是午夜嘿咻耕耘,还是狂吃自助。
具体是后半夜几点凌飞忘了,反正天边还没有泛鱼肚白,确切的说,夜色正浓,黑得不能再黑,活雷锋们已经杯盘狼藉地歇菜了。餐厅没有限时,也空旷得很,于是几个大老爷们儿围着俩长条桌拼成的大台面……玩儿飞行棋。
——游戏的提供者是天堂小朋友,该生背着书包来的,里面除了书,什么都有。
不过没玩两盘,大家也就意兴阑珊了,于是大闹天宫当即拍板,撤。
包子自然回他的酒吧,天堂在本地念书,准备翻墙回宿舍,乱炖青楼酸菜都在周边城市,包子给他们定了俩标准间,正好回去补眠,大闹天宫说自己家远,所以决定半夜去骚扰住在附近的媳妇儿,凌飞觉得这不能算骚扰,纯粹是正常履行夫妻义务嘛,但也只是想想,没多嘴。于是大闹天宫以吹吹风醒醒酒为名,徒步离开,剩下几个人原地等出租车。
“包子,你也先回吧,陪我们等啥啊。”天堂有什么说什么,从不跟人见外。
“行了,哪那么多话,”包子打个哈欠,“哥这是尽团长之谊。”
天堂乐:“团长不是金子哥么?”
包子踹他:“滚,我好歹还在位呢,明目张胆抢班夺权啊。”
天堂叹息:“好吧,看来金子哥也就是垂帘听政的命。”
包子连吐槽都懒了,拿出烟给兄弟们一人分一根:“来,提提神。”
凌飞确实乏了,烟草味道窜进鼻腔,都没有让他连连的哈欠有停歇趋势。泪眼迷蒙的恍惚间,他听见不知乱炖还是酸菜说:“金子哥会不会太上赶着了啊。”
然后天堂问了句:“什么上赶着?”
青楼接茬儿:“跟他媳妇儿呗。你没发现,只要他媳妇儿一来,天大的事儿也得搁下。要我说女人就不能惯,越惯越得瑟。”
天堂很疑惑:“青楼哥,你对象儿都没着落呢经验倒不少。”
青楼眯起眼睛:“天堂,你知道百度是怎么死的么?”
天堂愣愣的:“怎么死的?”
乱炖走过来拍拍天堂弟弟肩膀:“因为他知道的太多了。”
天堂:“……”
“对了,”乱炖想起什么似的推推眼镜,“金子哥媳妇儿多大岁数,做什么的啊。”
酸菜:“多大岁数不知道,好像在国税工作,公务员。”
青楼:“乱炖,你问这个干吗?”
乱炖:“我就是好奇,金子哥奔四的人了,漂这么多年什么女的没见过,怎么就让她给拿下了。”
天堂:“反正我不喜欢这个女的。”
酸菜:“你连人面儿都没见过就知道喜不喜欢了?”
天堂:“这是男人的直觉。”
乱炖:“我同意天堂。”
酸菜:“你也不喜欢?”
乱炖:“别人家媳妇儿,喜欢上就完了。”
酸菜:“……”
凌飞听了半天,一直没捞着机会发表意见,眼看着讨论接近尾声,才总算得空插上一句:“你们干嘛不问包子?”
一语惊醒梦中人,活雷锋们齐刷刷转移斗争大方向,却不料活体百度知道正在马路牙子下面拦车,且刚好顺利拦下两辆,于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孩子们纷纷塞进去了,末了甩上车门,站在路边摆手:“睡你们的觉去吧,狗仔小分队!
奶黄包看着不壮劲儿倒不小,凌飞几乎是被横着塞进后座的。不过这个姿势倒也刚好,车开没多久,凌飞就睡着了。
再醒来是在酒店门口,司机打开车门拍他脸,生生把他拍醒了:“哥们儿,到了,回屋里睡去,我这不包宿哈。”
凌飞迷迷糊糊起来,迷迷糊糊看了眼酒店大楼,还问人家师傅呢:“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
师傅一脸无奈:“上车我就问了,你别是睡一觉啥都忘了吧?”
“包子给你钱了,”凌飞眼睛弯下来,像个中了再来一瓶的孩子,“这个我没忘。”
司机猛地一拍他后背,直接把人送上酒店台阶:“行啦,上楼小心点儿。”
凌飞冲对方摆摆手,转身回府。
趴在酒店大床的时候,天边泛起了鱼肚白,不过凌飞把脸都埋进了枕头,所以他的世界依旧是间暗室,几个小时前的种种像剪影一样在他脑袋里过,慢慢冲洗出一张张色彩斑斓的照片,然后他就在这照片的海洋里,进入了少有的甜蜜梦乡。
随着天气慢慢转凉,沈阳的风也大了起来,满地都是枯黄落叶,仿佛怎么扫都扫不干净。凌飞很少出门,但每次出去必定会觉得冷,无论穿多少衣服,他也不知道这感觉是真的还只是心理作用,但一冷,脑子就清楚,想混沌都混沌不起来。
脑子清楚的感觉是好是坏,凌飞还真说不准,只觉得以前过一年跟过一天没什么区别,反正忽忽悠悠就过了,但现在过一天是一天,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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