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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珏by陈书颜-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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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四爷”什么样,黄老二没见过,据道上的兄弟说,“乔四爷”当年混得好,混的出名,一是身边有个手段能力出众的“第一杀手”,二是手段高超,不管是对上还是对下出手很大方,很阔绰。兄弟之所以跟着他混,图的就是个能吃香喝辣的好日子。虽然,“乔四爷”倒下了,属于他的传说依旧在似真似假的风传。
上次刘建昌被人捅了,多少也是因为他暗地里打着“乔四爷”的旗号,被人暗下黑手伤着了,不知怎么的被一伙向来和他们不对付的另一个帮派老大知道了,幸亏刘建昌知机躲进了锦三爷的“疗养院”养伤,这才把那群如虎似狼的湖南佬堵在墙外。
黄老二在刘建昌手下效力也有段时日了,他自诩为刘建昌的心腹,不过是给自己张脸面,其实呢,刘建昌根本就把他当成个办事儿还算利落,脑筋转的还算明白的“高级马仔”,至于心腹?刘建昌连一同创下基业的兄弟都信不过,还能相信他?除非,太阳打西头出来!
可杨六不知道啊!于是,黄老二在杨六面前各种装大尾巴狼。
嘴角不自觉的抽动一下,嘶——真疼!
揉着腮帮子,黄老二打发杨六出去买点儿消毒水止疼药红花油之类的,杨老六点点头,很是痛快的拿钱出门买药去。
坐在椅子上,黄老二越想越觉得事有蹊跷。
什么叫道上传遍了?
黄老二揉着腰的手顿住了。他明明看着那辆车离开,要动手的小子孤身走到拐角处才下的手,按理说,应该是没有人见到啊!就算有人怀疑,首先怀疑那辆车以及车里的人吧?他是考虑到这一层才会不按计划直接动手的啊?怎么这么快就传的沸沸扬扬的了?
古怪!这里面一定有古怪!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左想想,右想想,翻来覆去的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的黄老二坐不住了,顾不上身上的肌肉酸疼,脸上挂彩,他打算亲自问问被关着的陈珏到底是什么来头。
咔嗒——
陈珏一惊,再有一会儿,他就可以磨断绳子,打开窗户,逃出去了,怎么……又来了?是不放心,还是……
看着倚在墙壁,一脸萎靡甚至是惊恐的陈珏,黄老二罕见的客气的问道:“那个,你和锦三爷是什么关系?”
陈珏一愣,这状况很是出乎意料啊!
陈珏想了想,“锦三爷?我只认识上官锦。”
没有被水滋润过的嗓子又干又疼,陈珏忍着喉间的不适,尽量以平淡的语气诉说着:“他弟弟是我的直系学长,也是往来比较多的朋友。”
学长没错,至于朋友,那是端木羸的。
黄老二的眼睛一亮,瞅着陈珏的视线不由得带着一抹殷切。“那,你是……”
“我是谁不重要。”陈珏咽下一口口水润润嗓子,“重要的是,你们要的是我身上有的才行。”
竹篮打水一场空——可是流传千年的至理名言。
“你身上没有没关系,别人身上有就行。”黄老二误以为陈珏说的是赎金,其实能摸清绑票和锦三爷有什么交集往来已经很不错了,做人要懂得知足。“你放心,我们也是拿钱办事儿,不会把你怎么样。况且,你认识锦三爷,又是个大夫,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还请您高台贵手。”
“我能问问原因吗?”
黄老二迟疑了,他有点儿摸不准陈珏问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呃……这事儿吧……,唉,我就是个喽啰,上头大哥怎么想的我上哪儿知道去……”
“这样啊。”看着对方的脸上言不由衷以及躲躲闪闪,陈珏心里一动,“看来,我被请来做客的事儿道上传遍了!”
陈珏着重在“做客”两字上加重,果不其然看到对方掩饰不住的震惊和诧异。陈珏心里有谱了。“你脸上的伤就是这么来的吧!”
黄老二又羞又窘,“这……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得,撞得……”瞧见放置在炕沿边一口没动的粥,黄老二想了想,略带小心问道:“这粥,不合胃口?”
“没有,只是不想吃。”陈珏状似厌烦的瞄一眼盛粥的海碗,撇过头去,动了动身子,掩在暗处的手腕小浮动的转动着绳索。万一……万一磨擦过的绳索被看出了痕迹,陈珏不敢保证对方不会有什么举动伤害到自己。
“老大只想求财,不会伤人的……”黄老二讪笑着,心里却在埋怨着陈珏没事儿找事儿。
见陈珏不会自己的话,黄老二暗暗呸了一口,爱吃不吃,谁饿谁知道!
黄老二离开后,陈珏松了口气。活动活动被绑缚而酸困的肩关节后,陈珏继续着磨断绳子的大业。
一屁股坐在老式旧沙发的黄老二一肚子的愤懑,先是被上头大佬拳打脚踢,又在陈珏那里吃瘪受气,越想心里越不舒坦,怒火正聚集的时候,杨六回来了。他左手拎着一个塑料袋,隐约能看见几个药盒子,左手连抱带夹的裹住一个口袋,似乎是被包装好的卤味儿。一见到黄老二,脸上溢出谄媚和讨好的笑。
“怎么才回来?”
杨六一愣,“村头的药店太小,出村了才买到……”
黄老二烦躁的挥手打断杨六的话,“知道了。”其实吧,黄老二就想找个由头泄泻火气,一看到杨老六那模样,他只好把火气憋进肚子里。
杨六舔着脸笑笑,连忙把手里的东西归置好,扒拉着装着药品的塑料袋,“黄哥,这是消炎水,卖药的说了,凡是破了皮儿的地方涂上它老好使了……这个是消炎药,这个是红花油……对了,我还买了一些吃的,就当是宵夜。”
接过杨六手里的消炎药水,黄老二背过身去挽起裤子。之前被刘老大那么一踹,摔倒以后膝盖遭老大的罪了,又青又紫的瘀伤不说,还有巴掌大的一块儿挫伤。
杨六暗暗觑一眼正在上药水消毒的黄老二,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扒开了卤味的包装,摆放好。“黄哥,可不能空着肚子吃药,来来来,吃点东西垫垫……”
黄老二沉默,拿起筷子朝着切片好的酱牛肉使劲儿。挨过打了,受过气了,药也上了,他还能怎么着?想明白,看开之后,填饱肚子才是要紧的。
似乎看出了黄老二烦躁的情绪,杨六识相的不去遭人嫌,只是默默的开启几瓶啤酒,递上筷子。
狠狠的灌一口啤酒,略微苦涩的酒水通过咽喉直达胃底。黄老二心中的抑郁之情略略消减,就着卤味,一口酒一口肉吃起来。
杨六眯眯眼,能吃能喝就好。
“来,黄哥……”
酒瓶瓶身相撞,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仰头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黄老二瞥一眼正吹瓶的杨六,倒是个机灵的。或是是被杨六豪迈的举动刺激了,黄老二一改之前喝闷酒,也开始吹瓶灌酒。
“好!黄哥,真是好样儿的……”
那厢正吃肉喝酒的痛快,这厢陈珏也在抓紧时间磨断绳子,预备逃脱。
似乎过了很久,似乎也只是一下子的功夫,轻微的“啪——”的一声,紧缚在腕间的绳子断了。
陈珏按耐住心中的喜悦,冷静的盯着上了锁的房门,倾听门外的动静。除了细微的几句断断续续的说话声音外,再无其他。
陈珏耐着性子仔细倾听着,过了好一会儿,彻底没了声响,这才活动着将绳子挣脱开。揉着手腕轻轻活动几下,陈珏的目光定在还可以透过些许光亮的玻璃窗户上。
如果撞破玻璃逃走,势必会引起门外那两个人的注意,到时候他一个人可对付不了两个人乃至更多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撬开窗,悄无声息的离开。可是,没有工具怎么撬开呢?
陈珏伸手在窗户上下摸索着,不一会儿,一个摸上去似乎是栓子的东西引起了陈珏强烈的注意力。就着微微的光亮,陈珏手眼齐用,仔细辨认着;当摸到那个明显的栓子之后,陈珏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黄哥……”杨六打个酒嗝,一巴掌拍在黄老二的手臂上,“黄哥……来,干一个……”
黄老二被杨六拍得东倒西歪,双眼迷蒙的辨不清眼前的事物,终于支不住脑袋的重量,一下子栽倒在桌子上。
“黄哥……”杨六又推了一下黄老二,“黄哥……”
黄老二含含糊糊的支吾一声,睡死过去。
见黄老二确实是睡死了,杨六一反之前醉眼朦胧,试探着从黄老二的身上摸出了钥匙。
一步一挪,悄无声息的打开房门后,杨六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以及大敞四开的窗户,不由得勾起一抹笑。倒是个聪明的,难怪锦三爷那边一直不着急不忙慌的,有两下子!
轻手轻脚的退回去,收拾好收尾,杨六将钥匙塞回黄老二的身上,咕咚咕咚喝下了大半瓶啤酒后,就那么趴在桌子上睡了起来。
这个时候应该是大半夜,黑灯瞎火的没有什么照明,陈珏只能朝着还有灯亮的人家跑去,累得呼哧带喘,脚下依然不敢减慢速度。有灯光的地方,就有人,也就有逃生的希望。至于会不会遇上黄老二那一伙儿人,陈珏觉得自己不至于那么倒霉。
在距离灯光不远处,陈珏挺住了脚步,缓一缓急促的气息,整理一下衣着。待到呼吸正常衣物还算看得过去后,陈珏朝着还亮着灯的那家小卖部走去。
正在看店的老头混混欲睡,被陈珏推开门的声音惊得睁开了眼,待看到是个年轻文秀的后生,将不满的情绪收回一些。
“买什么?”老头儿问,声音中还带着困倦之意。
“大爷,有公用电话吗?”陈珏客气的问着,好在他被绑架后一直装晕,兜里的那一百多块钱没被收走,要不然这会儿陈珏连哭的地方都找不着。
“有,”老头应着,“一分钟五毛啊。”
“嗯。”
陈珏掏出钱,找出五块钱的纸币放在柜子上,老头这才从柜子的下头搬出来一台按键式的旧电话机。
陈珏按了几下,电话那面很快就有人接听。
“喂……”
“锦三哥,是我,陈珏。”
电话另一头的上官锦一愣之后很快反应过来,“你现在在哪儿呢?”
陈珏瞅瞅老头儿,一手拿着电话,很是客气的问着:“大爷,请问,这是什么地方啊?”
“槐树屯儿……”老头儿纳罕的看着陈珏,这个后生眼生的很,不像是屯子里的人,嗯,看上去……也不像什么不三不四的人。老头看似在打着瞌睡,暗地里竖着耳朵听陈珏和上官锦的对话。
“三哥,我在槐树屯儿的一个小卖部……”陈珏冲着老头腼腆一笑,可怜兮兮的问道:“大爷,咱这儿怎么走啊?”
“进了屯子向南走,再往西拐,就能看见了。”
“三哥,听清了吗?嗯,能派个车接我吗?我保证不会在离家出走了,回去后,我一定向爷爷认错,深刻的检讨自己……”陈珏早就发现老头儿暗地里的动作,因为摸不准对方人品,他只好拐弯抹角的说着。
好在上官锦也不是个蠢笨的,陈珏那么一说,他立马就明白了。“好,你就在那儿等着,我马上派人接你。”
“好。”
陈珏挂断电话,朝着老头儿不好意思的笑笑,“大爷,有面包饼干什么的吗?”
“有。” 老头儿这会儿听明白了,原来这个年轻的后生是城里的孩子,因为和家里的长辈起了争执离家出走,这会儿因为吃不住苦头要回家呢。老头儿暗暗摇头,还真是个孩子,气性够大的!
陈珏在老头儿那儿买了三个面包,一袋饼干,还有一瓶水,加上打电话的钱,一共不到十块钱。
可能是陈珏的长相有欺骗性,也可能是陈珏的那一通电话打消了老头儿戒备心,看着一边就着矿泉水啃面包一边频频张望屋外的陈珏,老头儿主动和他搭起了话。
正当一老一少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一阵汽车的发动机鸣声自远而近,几束强光照在小卖部的院子里,反射进来。
陈珏心里一惊,心头不由的翻江倒海。距离刚才打完电话不过半小时,上官锦这么快就来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陈珏站起身,看向停车的方向,面色不漏丝毫,心中却暗自戒备着。
来人会是谁呢?!
作者有话要说:
呃,作者君最近因为工作的事儿有可能日更不了,万一哪天断了,还请看官们多多包涵!鞠躬!
第50章 第五十章
“后生,是你家人不?”老头儿瞧了几眼院内停的几辆车,好家伙,得有个七八辆车吧!这后生家世不凡啊!
“不知道。大爷,我去看看。”将手里吃得还剩半边儿的面包仔细揣好,一口饮尽瓶中水,陈珏朝老头说道:“大爷,我出门儿看看,您别担心啊!”
“好,去吧!”老头笑呵呵的向陈珏挥挥手。
陈珏勉强一笑,推开门,走了出去。
陈珏刚一露面,一束强烈的灯光迎面而来,刺得陈珏连忙用手遮挡住,透过手指的缝隙这才能眯着眼看清点儿事物。
推开车门下车来的是个男人,身高和端木羸相似,长相因为背着光根本看不清。虽然两人之间距离相隔将近十米远,陈珏依旧可以感受到对方身上强大的气场,不同于端木羸自热而然流露出的那种掌控一切的霸气,也不是上官锦明媚下的深沉,而是经历了金戈铁马后踏尸成骨问顶峰的冷冽凌然。
“陈珏?”一个沉稳有力略带杀伐气息的男声自对面而来,激的陈珏一个激灵。
“是我。”陈珏暗暗吞咽一口唾液,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向脑中枢传递着“对方很危险”的信息,陈珏不知道该不该夸赞自己的反射神经敏锐,第六感一向强烈精准。
“哦。”男人拉长的声线里有着明晰可见的玩味以及掩饰不住的好奇。
郝少嵂是真的好奇。他和郝少峰是堂兄弟,排行老大,因着郝少峰的关系,他和端木羸往来不少。要知道,他所在的军区很多的新式武器以及技术都要靠端木羸那个神通广大的身份出马才能搞定,他惦记端木羸可不是一天两天了,正琢磨着给端木羸下什么套儿呢,这运气就来了。
从郝少峰那儿听说“三少”的小情人儿被人绑架,郝少嵂心里打起了小九九,且不说向来眼高于顶的端木羸为什么喜欢上一个男人,就凭着端木羸将人捂在手里快两年了还没厌烦,这里面就有文章可做。
郝少嵂是怀着小心思来的,目的就是让端木羸欠他一个人情,留以备用。现在目的是达成了,他总得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啊。他对端木羸藏在金屋里的人好奇死了,可惜没一个人告诉他,无奈之下他只能自己亲身上阵。
陈珏有些局促。他自觉见识过生死悲欢,心智还算坚硬,在对上这个男人的瞬间,不自觉的敛住呼吸,神态多少带着忐忑。或许是因为对方没有像端木羸那样明确的给自己一个安全可靠的明示。
安全可靠?陈珏在心里呸了两口,安全可靠……个鬼!
郝少嵂打量了陈珏半晌,见对方只是神态上有些不自在外,并没有他臆想中的那样不堪。郝少嵂冲着陈珏礼貌的笑笑,“上车,我带你回去。”
像是没有看到对方那皮笑肉不笑只是嘴角略略上扬的嘴角,陈珏很是客气,“多谢,有劳了。”
似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儿,郝少嵂对着陈珏呲呲牙,露出了白的锃锃亮的一口牙,衬着强光像是凶猛的巨兽张开大口择人而噬,尤为可怖。
陈珏一惊,还没等他说什么,对方率先开口:“跟上。”
看着对方峻拔挺毅的身姿,陈珏一手挡眼,小心的跟在男人身后不超过一米远。
郝少嵂走路的速度较比正常男人快,步子迈得很大。他一边走,一边注意着陈珏,当他发现对方跟在自己距离不远且亦步亦趋时,嘴角不自觉的一抽。这哪像少峰嘴里那个心眼儿多,手段高的小狐狸,明明是个温顺又安分的羊羔嘛!少峰也是,对着自家人也能满嘴跑火车,等回去后一定要狠狠的教育一番,长长记性。
完全不知道自己莫名的给郝少峰上了眼药的陈珏,此刻也正小心谨慎的观察着前面带路的男人以及对方带来的几辆车。
正对着陈珏的是一辆越野,标示车牌什么的没有看清,剩下的三辆车从外形上看似乎是敞篷的吉普,还带着天线,没有开灯,听不到发动机的声音,只是静静地停放在那里。眼前的男人身高将近一米九,穿着一身看不出颜色的户外装,体格壮硕,身姿矫健,步履行动间可见对方下盘很稳,是个练家子。
军人?武警?陈珏不由的开始在心里揣测对方的身份。
上官兄弟俩来自医生世家,李铭远是海外巨富之子,端木羸是个什么身份,陈珏一时还没有咂摸出味儿来,只是隐约觉得不像是他表面表露的那样。这么想来,也只有身为军官三代的郝少峰能和来人扯上关系。唔,只要来人是友非敌,不是绑架他的那伙人,就好办。
郝少嵂一屁股坐在了副驾驶上,陈珏打开后车门,偷空觑一眼驾驶位上的司机,是个留着平头,肤色黝黑的小伙子,穿着和男人同款类似的户外运动装。当发现对方似乎正透着后视镜观察自己,陈珏连忙收回偷觑的目光,摆出一副一无所觉甚至有呆木的面部表情。
察觉到身边人对陈珏的好奇以及注意,郝少嵂朝着身边人的后脑勺给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陈珏惊得抬目看去,这是……
挨了打的平头小子讨好的冲着郝少嵂一乐,刚准备张嘴说话,待看到陈珏有些惊讶的脸,迅速收了即将秃噜出嘴的话,冲着陈珏一个人劲儿的笑,牙花子都露出来了。不忍心的看着好好的脸被“笑”丑了,陈珏别过脸去,不再理会前面那两人,选择一个舒适的体位,半阖着眼浅眠。
他倒是心大的很!郝少嵂咂摸咂摸嘴,没有啧出声。能从那群看守严密,心怀不轨的绑架者手里逃出来,不仅仅是运气好那么简单。示意着身边的司机启动车子,郝少嵂又扫了两眼闭目休息的陈珏,心里转了好几个来回。
自从得知陈珏失踪后,上官锦的心一直紧绷着。如果陈珏仅仅是因为被端木羸连累还好说,要命的是陈珏在和端木赢见面后才消失不见的!怎么看,都是端木赢的嫌疑最大。陈珏不出事还好,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缺胳膊少腿的事儿出现,端木羸和端木赢这两兄弟保准得战火将起,硝烟味十足。
不仅是上官锦这样担忧着,上官锐、李铭远等人也有这样的忧愁,当年的事他们没有办法插手,可现在,类似的一幕又将上演,说不担心那是假的。为了避免端木羸知晓后事端扩大,他们这才丝毫不顾忌,可行的、似乎可行的和不知道能否可行的计策方案实施下去,好在陈珏命大福大自己逃了出来,省去了他们接下来的一番布置。
“还真不能小看他。”郝少峰嘀咕着,他嘴里的“他”是谁在场人皆心知肚明。
这是上官锦摆在明处的房产,位于北京市中心,价值不菲,平时都用作面上的往来摆门面用的。郝少峰三人之所以会在这里聚集就是为了能在寻找陈珏这事上更好的协作,事实证明,除了陈珏逃逸这块儿不符合剧情外,一切都照着他们的大纲走向行进。
上官锐哂笑,“呦!您这不开花的水仙装够了?”彼此都是从穿开裆裤开始的交情,谁不知道谁啊!装什么大尾巴狼!
郝少峰撇撇嘴,他才不和上官锐一般见识呢。
李铭远瞧瞧这个,再看看那个,倒了一杯加糖咖啡递到上官锦面前,独有的焦糖味缓缓传来,略微安抚住上官锐躁动的心绪。
上官锐看着面前的咖啡,抿紧了嘴角。兄弟一场,谁不了解谁啊!
“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争论的呢。”李铭远不急不缓的说着,“郝大哥去接陈珏了,不管怎样,人是安全的,不用担心。赢哥那里由我去交涉。”
上官锐垂眸,面无表情的盯着咖啡杯,似乎听到了李铭远说的话,也似乎没有听到。
郝少峰抓抓头,略待苦恼,“那陈珏那儿……”
“我去说。”一直沉默无语的上官锦开口,“相比之下没有比我更合适的人选了。”
其实,陈珏这次出事儿多少也有他一部分责任,若不是在最开始之初他选择静观其变,善后不到位,这件事也不会发生。说到底是他大意了,太过自信导致的。
李铭远和郝少峰相视一眼,彼此的眼中都是对上官锦的提议的附议。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上官锦既是陈珏的老板,也是他的衣食父母,他说的话多少能让陈珏听进去一些。
“你们,是不是忘了一个人?”
谁?
上官锦、李铭远和郝少峰不解打看向上官锐,他们忘记谁了?
“你们真的认为,这件事能瞒住端木不会让他知道一丝一毫?”上官锐也不管另三个人脸上有什么表情,继续道:“端木对陈珏是什么态度,我们可以不去细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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