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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第二部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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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群所谓的联军们已布阵完毕,我不由好奇的对着身旁的尔利问道:“尔利,他们是要准备攻城吗?如果是,怎么只有看见撞击城门用的圆木柱而已,甚至连攻城梯之类的必备物品都没有看见?”
尔利皱眉道:“老大,他们所摆的这个阵式的确是要攻城,可是我也不懂为什么他们没有摆出攻城梯之类的攻城物品,按理说应该现在就要拿出来了呀!怎么只看见撞击城门用的圆木柱而已。”尔利脸上也是布满了疑惑。
此时,身穿女用盔甲,显露出丰满完美体态的罗莎向前一步开口道:“东风,他们现在的阵式的确是要做攻城的准备,至于他们为什么只拿出撞击城门用的圆木柱而没有其它的攻城物品,大概是没有想到派出的前锋军会全军覆没吧!他们一定以为前锋军可以在我们没有防备的情形下轻易地攻下城门。”罗莎苦笑了一下,继续说道:“被你们杀死的前锋军就是凡因斯最后一批背叛我的驻城军,同时也是交给我那张联署公告的驻城军队。”
听完罗莎的解释我终于有进一步的了解,可我还是感到有些怀疑地寻问:“我不懂,为什么最后一批背叛的驻城军不直接攻下凡因斯皇城,而那么大费周章的徒步出城,然后再以叛军身分嚣张的以接收之态回来,这不是劳兵动众、多此一举吗?你想想,如果这批最后背叛的驻城军直接攻下凡因斯皇城,那现在形势不就大大改观了吗?”
我的话一说完,众人全都想笑又不敢笑地看着我。最后,尔利才一脸尴尬的对我说道:“老大,你是真不懂还是装傻,不然怎么有此疑问!”
在场的人除了巴特之外,没人知道我不是这个空间的人,所以当尔利如此问我,他马上接口替我解危:“老大,大陆上不是有一条条约明白写着:帝国争战时,驻城军不得在进驻城内反叛的条文吗?难道你不记得了。”
谢谢巴特的提醒!我反应迅速的点点头,但脸上却故意带点迷惑地问:“这个我知道啊!可是这又不是三帝国间的争战,此条文也适用吗?”
罗莎毫不迟疑的接口道:“这虽然不是三帝国间的争战,可是其它两个帝国都有派兵介入,就必须遵守这项条文,否则恐怕会引起更大的伤亡战。”
原来如此,我了解的点点头。
这时,战鼓声已由原先一下一下的敲响改为击出沉稳、有力的“咚!咚!”声响!
战鼓声一完,原本列成长方阵式横布在护城河前方的盾牌手已迅速退开,改由拿着撞击木柱的步兵列阵挪向前。
除了脚步移动的声响外全场的军兵可谓是鸦雀无声,唯有护城河河水潺潺流动的声音和战马的嘶鸣声彼此对应着。
终于,战鼓又发出沉稳的“咚!”一声。
随着战鼓“咚!”声一落,原本列阵在护城河前面的步兵,嘶声一喊的拿着撞击木柱冲上拱桥,奋力撞击着铁铸的城门。
撞击力道之大,连站在城头上方的我们都能明显感受到震撼,可见这股撞击力道有多强劲了。
这时,双眼一直没有离开敌方视线的刀疤开口问道:“老大,对方已开始动作,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反击?”
我毫不理会一波波传上城头的撞击震波,不在乎的对着众人道:“不急,再等等!”
众人虽然感到焦急欲动,但一听我这么说,只好按奈下来。
最后,我看这些步兵撞击城门速度有减缓的迹象,表示他们已经开始疲累无力,所以我拿起一旁事先准备好巴掌大小的石头说:“各位,除了第二排拿着蜡烛士兵不用以外,所有的人都拿起事先分配好的石头,只要我一下令我们就使出五分的力往他们丢擎。”
看众人巳准备完毕,我对着众人大喝一声:“丢!”自己手中的石头也不太用力的往敌军丢去。
敌军将帅虽然不晓得我们丢出了什么东西,但他还是第一时间击鼓下令盾牌手高举盾牌防卫。
只见如下冰雹般石头全数窜落、敲击在敌军高举的盾牌上,此起彼落的发出了“锵!锵!”的铁石交鸣声!
一些没有盾牌防卫的步兵虽然也同样的受到石头攻击,可是由于力道不大,因而只在他们的盔甲上留下轻微的凹痕,并没有对他们造成什么伤害。
就在第一批石头“锵!锵!”与铁石交鸣同时,我吩咐众人再减轻一些力道再丢击了一次。
就这么一次又一次重复丢了几回合,每丢出一次就减接少一分力道,连石头的体积也逐渐地减小。
或许是察觉到我们丢击的只是石头,而且力道越来越小没什么杀伤力,所以敌方原本高举盾牌的盾牌手不知何时已放下了高举的盾牌,解除戒备。
众人辛苦费力的丢掷石头后,得到的果真是我要的反应!
这时,我们不再丢掷石头,我拿起装满油且瓶口上塞满布条的瓶子对众人说:“各位,你们一直没向你们解释这些东西的用处,现在时机到了,我就让你们自己体会一下这个瓶子到底有什么功用,现在第一排、第三排的士兵与六十六人小组拿起你们脚下的瓶子,检查一下瓶口上的布条是否有塞紧。”
看众人全都仔细的检查,甚至有的人还怕塞的不够紧而奋力的用大拇指压挤,我继续说道:“待会儿我下令丢掷的时候,六十六人小组手上的瓶子全往拱桥上的敌军砸下去,而第一排士兵着则是全力往敌军多的地方丢,丢得越远越好。”
我接着对着第二排拿着蜡烛的士兵说道:“现在第二排士兵拿着你们手中的蜡烛,用烛火引燃第一排、第三排士兵瓶口上的布条。”
我话一说完,所有油瓶已迅速被引燃。
我不再废话直接喝道:“用力丢!”自己手中的油瓶已率先丢了出去。
我方的油瓶疾速飞出、砸向敌军,伴随的除了“锵!锵!”声外,又多一道道的燃爆声与哀号声!
这些哀号声和爆破声彷佛交响乐一样,彼此交互呼应着,直到大家手中再也没有油瓶了,轰轰炸响的爆破声才逐渐消散。
放眼看向四面哀号的战场,呼吸着弥漫烧焦的恶臭空气,我彷佛置身于阿鼻地狱般目睹着哀鸿遍野!
无数的人型火球不断地在地上哀号翻滚,甚至有一些不堪烈火燃烧的敌军们,就这样带着盔甲上的熊熊火焰跳入水中欲求灭火。
虽然河水消灭了盔甲上的火源,可是沉重的盔甲也让他们连呼救都来不及的沈入水中。
明知跳入水中是自寻死路,可是还是有那么多人不堪痛苦的往护城河跳了下去。
这时,沉重的战鼓声再次响起。
发出了“咚!”的一声!
随着“咚!”声过后,敌军原本列成长方阵型的队形开始后退,撤退的秩序不再那么井然有序,可以说全是以逃窜的方式往后退着,一直退到一公里之外才不再移动。
而目前的敌军人数大概只剩与四万左右,可见于这次的战役他们输得是多么惨烈!
望着一个正随着烈火燃烧而不断哀号挣扎的敌兵,我惨不忍睹的卸下肩膀上那把从我那个世界所带来的猎枪,焦距瞄准后朝那些被火灼伤的敌兵额头毫不迟疑的扣上板机,让他们求得解脱。
“碰”的一声响起!中枪的敌兵额头上赫然多出了一道血洞,鲜红的血滑下他的脸颊,穿过燃烧的火焰溅落在地上,随即焦黑的肉体参杂着痛苦的神色,他们也一个个仰天倒下。
就这么连开几枪后,我毫不理会现场被这把猎枪的威力给惊得楞呼呼的众人,心绪沉重的放下猎枪看着一俱俱焦黑的尸体。
呆立了半晌后,我强打起精神对着身旁的罗莎问道:“罗莎,刚才你有没有看见你兄长是否也在指挥塔之列?”
罗莎神情充满不屑的说:“有,他是撤退最快的一个。”
我没有回答的低头沈思着!
就在此时,一直注意着撤退敌军动态的尔利急切的开口对我说道:“老大快看,联军有动作了。”
我迅速的抬起头看向联军,原本撤退在一公里之外的联军竟分成三个方向、开始后撤。
从各联军部队的后撤状况来看,好像有那么一点不欢而散的感觉!
谁管他们三国联军是否不欢而散的各自撤离,反正只要是他们后撤都对我们有利。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眼看这些各自后撤的联军们丝毫没有再聚结的姿态,部队之中开始有人传出胜利的欢呼!
这片欢呼声很快的感染了全城,就连六十六人小组也发出胜利的欢呼!
虽然我眼里看到的是一张张充满喜悦的脸庞,耳里听到的全是胜利的欢呼,可是,我内心却完全感受不到这股胜利的喜悦!
因为联军这么断然的撤退绝对藏有一大隐忧,我们恐怕是被困住了,而且是被彻彻底底的困住。
我不想破坏现场这股因表面胜利而呼的喜悦,我相信只要我一说出被围困的讯息,众人一定会从喜悦的高峰中跌落下来,甚至又开始不安的恐惧起来。
为了安抚民心,我鼓舞士气的对着大家说道:“各位,我们的家园靠我们自己的双手保护住了,可是在帝国还没有释出善意之前,我们仍旧不能松懈,依然要用自己的双手保护自己的家园,不要眼光短浅的沈醉在眼前这场胜役中。不过,至少这次的胜利是我们用自己的双手创造来的,以后我们可以骄傲的对着后代子孙说,我们曾经以三万人数对抗三帝国的十万联军,而且我们还不损一兵一卒的击溃帝国联军,让他们害怕的夹着尾巴逃离。”
我这段话一说完,耳里就传来惊天的欢呼声!所有人员全陷入疯狂的胜利喜悦中,就差没点放烟火而已。
回了民众一丝不带欣喜之情的笑容后,我转过身子对着身后的尔利他们说道:“你们这些队长级的全跟我来,其馀的六十六人小组成员则担任小队长留在现场,每个人从城头上这些民众中各挑选出七十人为你们小队成员,多馀的就自动递增,然后再由你们这些小队长自行分配城头上的警戒任务,每次警戒以五个小组为基本,有没有问题?”
“没有。”六十六人小组成员还处于兴奋状态的对我回答。
交代清楚后,我才对着身旁一脸黯然神色的罗莎说:“罗莎,你也跟我走。”
说完,我对尔利他们点头表示走后,便疾步走下城头。
第三章 透悉魔法
回到了东十街旅馆。
众人脸上还是难掩兴奋神色的互相闲聊着。
此时,我清了清喉咙脸色略显沉重的对着他们说道:“各位,你们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我们是否已经被帝国联军困住了。”
当我说完这番话,整个客厅变成一片是沈寂,静到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众人脸上的兴奋神色也瞬间转为凝重。
终于,尔利率先打破沉默问道:“老大,我们明明打了胜仗,联军也全都撤走了,为什么你会说我们被困住了呢?”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只要你们不被胜利的喜悦给冲昏了头,静下心来想一想,你们一定也会惊觉联军会突然撤走的疑虑?如果他们真的是因害怕我们所丢掷的油瓶,大可后退一点甚至是多牺牲一些士兵,这样就可以避开我们油瓶的攻击。虽然他们这次没有带攻城的用具前来应战,可是他们随时可以派人回去邻近的城市调遣攻城用具,甚至是再派几支军队过来,可是他们为什么不这么做,反而一反常态的及时撤退,这其中是否设了什么陷阱在等待我们跳下?”
我的疑虑一提出,罗莎也纳闷地插口问:“只要我们不超出凡因斯皇城范围,不管他们设下什么陷阱也不就都没用了吗?而且只要他们一靠近,我们可以像这次一样对他们丢出油瓶,轻松的打赢胜仗不是吗?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罗莎的话迅速得到众人的认同、喝采,他们全都一扫阴霾骄傲的看着我。
我苦笑了一声道:“我最害怕的就是你们这种战胜者心态了,因为此刻被胜利熏心的你们只会把事情想的简单化,完全陶醉在这股轻易战胜的喜悦中,难道你们真没有想到,我们制造的东西他们也可以如法炮制吗?谁能保证他们下次过来还会像这次一样什么都不带?我敢保证他们一定会把配备带得更齐全,而且我们这次所用的油瓶也会被派上用场!”
众人全被我说得面面相觑,同时脸上还布满忧色。
我不管他们三温暖般的反应,继续说了下去,“先不要说你们认为有这些油瓶就是必胜、无敌的心态了,我看全城的人也都有这样的想法。你们说,这样的我们如何迎接下次的战役,我看就直接举着白旗向对方投降算了。”
罗莎焦急的说:“那怎么办!不如我现在就下令全城严密戒备!”说完她起身打算离开。
我伸手按下她急欲起身的动作,对着她说:“怎么戒备?难道你要全城的人每天提心吊胆、精神紧张的戒备着,你又打算叫他们戒备到什么时候什么?一星期、两星期或者是一个月、二个月,我看到时候联军还没有过来攻打我们,我们与这些城民早已一个个精神崩溃的倒了下去,还提什么对抗。”
直肠子的巨人此时焦虑不安的喃喃自语道:“那怎么办!怎么办啊!”
听到巨人的喃喃话语,我竟不小心的顺口回道:“怎么办!凉拌炒鸡蛋啊!”
之前巴特去我们那个高科技世界最喜欢看电视广告与做菜节目,他一听到我这么说竟忍不住的“噗哧”笑了出来。
众人全被巴特突来的笑给搞得一头雾水,脸上更是充满纳闷与不解的看着我。
我先瞪视了巴特一眼,接着才对着众人说:“大家干嘛这样看我,我又不知道巴特在笑什么。”说完,我恶狠狠的敲了巴特一个响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笑的出来!”
巴特虽然被我敲了头,可是他竟还是捂着痛处继续笑着,我恼怒的唤起那把红色长刀,一刀挥向他椅子的其中一只椅脚,并伸脚踹向砍断的那只椅脚,让巴特在失去平衡的情形下跌坐在地。
巴特大概知道我是真的生气了,所以连忙正色的爬了起来,正襟危坐的坐向另一张椅子,就像此事从没有发生过一样。
众人一看我连那把红色长刀都唤了出来,连忙抑下自己心中的那股好奇心,个个肃静地看着我、不敢多言。
我主动回归正题的对着大家说:“现在大家都明白我们目前的处境了吧,不晓得各位心中有没有比较好的想法可以提出来的?说一定你的想法可以挽救全城百姓的性命也说不定。”
好半晌,都没有一个人提出建议,有的只是一张张忧然神色!
忽然,罗莎毅然决然的对我说:“风,你们走吧!对于我的背叛你还肯帮助我,我的内心里早已充满感激和感恩!如果真有来世,我一定会回报你的。”她叹了一口气,“真恨我不能亲手杀了普尔特帝王!”
“你们之间……”我蹙眉问。
罗莎像是急于对我解释般慌慌张张的说:“我们是清白的!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要对你说我们之间是清白的,我会如此痛恨他是因为……”
我不带任何表情地说:“说吧!我倒很想听听看他是如何对待你的。”
罗莎毫不犹豫的直接说道:“我与兄长之间的恶斗会提早引发全是他怂恿我的,他不该明着说要帮我坐稳帝位私底下却跟我兄长暗通一气,让我在毫无防备的情形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权势、地位一步步渐行远去,而造成今日的局面。”
我直觉反应想冷嘲热讽她一番,可是却说不出口,只好强装平静的冷眼问道:“你现在还在乎失去的权势、地位吗?”
罗莎一脸平淡的说:“在乎又怎样?不在乎又如何?自从背叛你那天开始,我就注定要失去一切不是吗?如今我称霸三国的梦已醒了,是被你以德报怨的宽恕的心胸给惊醒的,现在的我除了好好补偿你这个我唯一动心过的男人外,什么事都是次要的!”
听完了罗莎的话不感动是骗人的,可是她对我实在伤害太深了,所以我不断的在内心告诫着自己,叫自己一定要小心、绝对不能再被她给骗了,因为好不容易才从伤痛中走出来的我实在无法再承受她带来的任何伤害。
我直接坦白的对她道:“罗莎,之前我的确是对你充满了恨意,甚至无时无刻不想着杀你泄恨,可当我沈淀了一段时间之后,那满怀的恨意已全都化为乌有。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内心的确还惦着你,但是,我仍然不敢相信你,因为谁也不能保证你不会再利用、欺骗我。”
罗莎流着泪,充满歉疚的对着我说:“风,这样就够了,你宽大的胸怀对我这个背叛者来说已是极大的仁慈了,我会用时间证明一切的。”
这时,久未开口的刀疤突然开口道:“罗莎,希望你现在说的都是真的,只要你敢再背叛老大让老大伤心,我保证六十六人小组绝对会不顾一切的至你于死地。”
接着,巴特、尔利、巨人、尖牙整齐轰然一致的应声道:“对,只要我们还有一丝气息,也会拖着老命和你拚了。”他们的声音之大、杀气之盛,让人深刻感受着他们坚定的决心。
面对他们这股誓死的决心罗莎没有任何害怕之色,反而坦然无惧的面对着他们,坦荡之中表露着无遗的诚挚。
兄弟间平时鲜少表达的情感在此刻迅速地升华,让我内心感动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我抑住了内心中的激动,将话峰转入正题的对着大家说道:“各位,现在我说出两个抉择让大家参考,一是带领着众人回到我们那个家。二是继续守护着凡因斯皇城。或者你们有更好的意见也可以提出来。”
尔利率先伸出二根手指头说道:“老大,我个人比较赞成继续留在凡因斯皇城,因为现在的主要道路一定被三帝国的联军封锁了,要带领这么多人回去是不可能的。”
我没有回答,抬头看着众人的反应,大家全赞同的伸出两根手指头表示赞成留在凡因斯皇城,唯一一个例外就是罗莎,因为她完全不知道我们说的那个家在哪儿,所以不做任何意见。
看着大家的反应,我当下毅然决然的说道:“那我们就留在凡因斯皇城吧!”接着,我转头对着巴特说:“巴特,你现在就回去把我父亲找来。”
巴特皱起眉头不解地问道:“现在吗?尔利刚刚不是说现在的主要道路全被三帝国给封锁了吗?那我要怎么回去找雷瓦诺先生?”
我不怀好意邪魅地说:“我说巴特啊!难道你忘了我父亲帮你在魔法项炼上灌输过紧急传输魔法吗?你该不会是要我们帮你制造一些紧急场面你才肯传输吧?!”说完,我已唤起红色长刀握在手中。
巴特连忙摇着双手说:“老大谢啦、不用了、不用了!”他话一说完,身边随即发出一道强烈刺眼的白色光芒。
随着这道白色光芒的消失,巴特整个人也不见了。
我收起了唤出的红色长刀,对着众人说:“我想应该不用很久吧!”
果然,我这句话才说完没多久,那道强烈刺眼的白色光芒又再次出现眼前。
紧接着白色光芒的消失,这个客厅里多出了三个人的身影!分别是站在最前面的父亲与站在父亲后方的莉亚与巴特。
当父亲他们三个的身影才一出现,就看见罗莎已走到父亲身前,并且跪了下来。
父亲毫不犹豫的伸手扶起了罗莎、并仔细的注视着她的双眼。
而在父亲注视罗莎的同时,那双原本黑色的眼珠子,却变成了诡谲的墨绿色。
最后,诡谲的墨绿色慢慢转淡、终于恢复成正常黑色,此时,父亲对着罗莎说道:“叶尔曼·罗莎,你应该感觉到我刚刚透视了你整个内心吧!”
罗莎略带恐惧的点点头。
看着罗莎充满恐惧的眼神,我非常了解她为何恐惧!
因为,记得当初自己一了解到自己内心里的想法,完全赤裸裸的呈现在罗莎的心中、任她窥索时,我就是这种恐惧的眼神!
这时,父亲突然拉起了罗莎的手,慈祥的说道:“叶尔曼·罗莎,你还愿意做我雷瓦诺·斯特的媳妇吗?”
罗莎当下唯一的反应是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父亲。。最后,她激动的颤抖着下颚上前紧拥父亲泣诉:“爸……我愿意,我愿意!”
怪哉!父亲的态度怎会转变得如此大?我整个人楞赫住了,原以为父亲会对罗莎恶言相向的,没想到却出乎我的意料,我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不敢相信的不只我一个人,就连尔利他们也全夸张的纠着一张脸,瞠目结舌的等待父亲给众人一个合理的解释!
父亲不理会我们惊楞的表情,慈蔼的拍拍罗莎肩膀说:“乖、别哭了,你再这样抱着老爸,你老公可会吃醋的,不相信你把头转过去看他就知道了,他正瞪大着一双眼看着我们呢!”
听父亲这么说,我连忙收回那种惊愣的表情,强装镇静的对着父亲道:“称我为老公未免言之过早,老爸,可以解释一下吗?”
父亲亲切的左手牵着莉亚、右手牵起罗莎,悠然的走到空着的椅子上坐好后,才对着我说道:“其实我本来也不相信罗莎,甚至比你更厌恶她,毕竟她把你伤得那么重。直到几天前,我在集气静坐之时顿然思及另一个显少被人利用的魔法领域,所以方才扶起她的同时,我已用透悉魔法瞬间透视了她整个内心,没想到我这么一透视的结果,果真察出事情的真相。我想,罗莎本身也不知道自己的问题所在,所以她蛮无辜的……”
经过父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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