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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你这么好 by: 混世精灵-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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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晚上的年夜饭简单而隆重,薛只也破天荒地贡献了两道菜,一个是下午跟赵熙宁一起去市场采购的大闸蟹,回来他刷的,他蒸的,他自己调的醋和姜;还有一个是赵熙宁的拿手菜,咖喱牛肉,回来他洗的,他切的,他陪着赵熙宁做完的。刚开始,他妈看见儿子动刀子的时候,真是吓了一跳,自己的孩子长这么大了,从来没干过什么家务,出去跟别人家儿子住了小一阵,回来竟然就能像模像样的下厨房,心里怎么都是喜出望外的。
一家人上桌,倒也没什么生人,只有江尚轩的妈是初次照面。薛只瞥了他爸一眼,给姨妈作介绍:“这,这是赵熙宁,我现在跟他在一起。”姨妈早知道这么一回事,原本对于同性恋的印象见不得有多好,可真的亲眼见到了一表人才的赵熙宁,偏见转瞬即逝。
那天晚上,连江尚轩都很给面子,倒不是吃人嘴短,是真心改头换面,拿出了一瓶他收藏了多年的红酒,给赵熙宁倒上,干了一杯。很多话都是不言而喻的,经历了那一次小小的动荡,江尚轩看得更明白了,也彻底折服了,赵熙宁分明就是个执着的疯子,谁都没办法从他手里把薛只给抢走,也不会有人比他更爱这个傻小子。
薛只家里没有看春晚的习惯,通常晚饭过后,一家人会坐下来打牌消遣,薛只向来反应慢遭人唾弃,这回有了赵熙宁做军事,所向披靡。薛只他爸难得遇到对手,也玩得尽心,每多久也就累了,准备休息。临回房间以前,薛只他爸又招呼了赵熙宁一声:“这么晚了,别走了,就在家里过夜。”
赵熙宁想都没想,当即点头答应。倒是薛只不安分地问了一句:“爸……让他睡哪间屋呀?”
薛只他爸淡然地看着儿子:“你自己的房间不认识?”说罢,潇洒地离去。
下一秒,薛只在无人的大厅里,勾住赵熙宁的腰,笑得要有多贼有多贼。
回房前,薛只跟妈拉了会儿家常,顺便汇报了一下明天一早就要起程回赵熙宁老家的计划,母亲大人自然是又感慨又依依不舍地嘱咐了一番。再摸着楼梯回到自己久违的小窝的时候,没见赵熙宁。薛只搜索了一圈,终于听见浴室里哗哗的流水声,眼珠子骨碌一转,精虫上身了。
把门悄悄推开,偌大的浴室里雾气腾腾。平台上的大按摩浴缸是薛只的挚爱,当初刚离家出走那一阵,他唯一怀念的,就是每晚在这池子里泡澡的舒服劲。
赵熙宁一点都没察觉有人,正专心地往身上涂沐浴露,等听到动静着实吓了一跳,扭头一看,薛只已经脱得只剩下内裤了。
浴霸灯就照在头顶,赵熙宁乍看过去的时候一阵晕眩,黄色的光同雾气一起氲在薛只光洁白皙的皮肤上反射出带着温度的味道。他觉得身底下的水也越发的烫,烫得心情开始骚动。
赵熙宁想打开凉水冲一冲自己那颗发昏的脑袋,可是来不及了,薛只已经弯腰开始拽最后的那层底裤。那副样子让他除了性感想不到别的,一股股的热浪就这么毫无障碍地一路狂飚突进。
薛只终于脱得一干二净,抬眼冲着他不怀好意地笑起来的时候,赵熙宁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你别过来……”
这话刚说出口,薛只三两步就跨了过来,像条鱼一般窜进了池子里。赵熙宁想躲没处躲,扑腾着水的手不经意间碰到薛只的皮肤,滑不留手的触感就仿佛一种无形的催化剂,钻进敞开的毛孔肆意游走。
薛只岔开腿,就这么大咧咧地跨在了赵熙宁的腰上,然后迎着暧昧的光线突然从嘴角漫溢出一个黯然销魂的笑。赵熙宁完全招架不住,直愣愣地盯着小淫贼的脸,连抗拒诱惑的能力都丧失了。面对这么一种投怀送抱的境地,赵熙宁觉得再忍下去自己就实在太不是男人了,于是手指轻轻一勾,顺势索取了一个湿吻。
淫荡成性的薛只很快发出了本能的呻吟,软绵绵地投进了赵熙宁怀里,感觉到顶在自己腹部的器官一点点变热肿胀,然后搂在赵熙宁的后颈处轻轻一舔,三分性感七分戏谑:“怎么,还怕我吃了你?”
赵熙宁微微一震,身体的动作在浮动的水流里激起荡漾的波纹。这种时候他往往管不住自己,薛只俨然是命里的克星,稍稍挑逗,在劫难逃。
“是怕你吞得太急,食不知味。”赵熙宁说着,已经随着润滑的水流狠狠撞进了薛只的身体,那一瞬间的感觉很过瘾,一种久违的温暖,或者真实的拥有。
薛只紧紧地抱着他,似笑非哭地呻吟,然后随着赵熙宁的动作慢慢调整体位。手掌遇到染满水蒸气的壁砖,触碰到某个特殊的开关,展开的巨大窗帘开始缓缓上升,屏障之后是整片缀满礼花的除夕夜空。
他搂着他的肩,笑得神秘而悠长:“赵熙宁……很久以前,我就一直在想……跟你在这里做是什么感觉。”
“淫棍。”赵熙宁温柔地低声咒骂。
翌日清晨,天几乎都还没亮,薛只蹑手蹑脚地拉着赵熙宁下楼,腰里还有一阵阵的酥麻,脚一落地还像是腾云驾雾一般的感觉。赵熙宁的手从后面抄着他的胳膊拽着没走几步,忽然听见背后一声清晰的咳嗽声。
薛只浑身一抖,知道事情败露了。一回头,他爸捧着个茶壶站在那:“在自己家偷偷摸摸地干什么?”
“……”薛只一时答不上来,不知是该说实话呢,还是找个能搪塞的理由。
赵熙宁的手紧紧搂着他的后腰:“薛只想跟我一起回我老家看看我妈。”
这话一旦说出口,就挽回不了了,薛只憋着一股气等着一时沉默的薛老爷发话。半晌,他爸才又清了清嗓子:“赵熙宁……看好了薛只,别把他给弄丢了。”
薛只一时还没明白过来,巴瞪着眼睛看他爸,又看看赵熙宁。赵熙宁干脆利落地点了头:“爸,您放心,我会拴着他的。”
这一声“爸”喊出口,薛只总算是大彻大悟了,扑上前给了老爷子一个久违的拥抱,然后理直气壮地签着赵熙宁的手走出了家门。
肖亦查了查手机万年历,发现自从上回把棉花引荐给江尚轩以后,自己快有整整一周没有见到他,也没有从他那得到一点音讯。肖亦给他打手机,熟悉的女声不断地告诉他机主已关机,然而多长了个心眼,再在街头随便用了个公用电话打过去,却是通的,只是接起来一听他的声音,随即便挂了。肖亦不是个傻瓜,自然知道这当中出现了不小的麻烦,但解决麻烦的第一道有效程序就是见面。
独自过了个百无聊赖除夕,在红屑铺满地的新春第一天,肖亦上超市买了点营养品奔孟二爷家里拜年。老人家也是一个人过年,家里倒不显得冷清,一群大大小小的狗崽子围在屋子里陪老爷子共享暖气。棉花是跟着肖亦来的,看见那些陌生的同类既兴奋又谨慎地摇着尾巴凑了上去。
孟二爷把肖亦带来的礼物收下,有点过意不去地感慨:“你跟江医生都是,大年初一就来给我这老头子拜年,我已经够高兴的了,还带这么些礼物,多破费!”
“你是说……尚轩也在?”肖亦一听,眼睛都亮了。
“在,在后边帮忙打扫呢。”孟二爷还没说完,肖亦已经从前门绕了出去,棉花也跟屁虫一般跟了过去。果不其然,江尚轩就在里屋,正蹲在地上往食槽里放狗粮。还没来得及打招呼,棉花已经扑了上去,白白大大、棉花一般的脑袋在江尚轩手边蹭啊蹭。
江尚轩愣了一下,没想到是棉花,下意识地揉了揉它的脑袋,小家伙便狡猾地偷走了一些狗粮吃起来。肖亦走过去,所以江尚轩第一眼看到的是那双黑色的中筒靴。
然后,慢慢地扬起头,睨着他,在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显出一个轻薄的笑。
“新年快乐。”肖亦觉得,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打招呼。
“新年快乐。”江尚轩随口回了那么一句,然后站了起来。有数秒钟,空气变得静止而尴尬。棉花啃完了狗粮,很不识趣地爬到了两个人中间,仰头看着两个人类,一副天真可爱的模样。
肖亦终于找到了一句说辞,抛砖引玉:“棉花想你了。”
“噢?我以为你会开诚布公地说,是你想我了。”今天的江尚轩,依然那么咄咄逼人。
“你说对了。”肖亦笑起来,也依然那么顺理成章,“你真是越来越了解我了。”
江尚轩瞟了他一眼,冷冷地一笑而过,似乎酝酿着想说什么,手机突然响起来,便走了出去,棉花跟上去几步,回头看了看主人,又忠诚地在原地蹲下了。
前屋飘来一阵菜香,肖亦走过去,一路上没看见江尚轩,倒是孟二爷从窗户那探出了脑袋:“中午跟这儿吃饭。”
肖亦答应了一声,进厨房帮忙炒了两个菜。孟二爷就坐在门口晒太阳,时不时地唠叨几句,说江医生跟你都老大不小了,怎么还不找个对象成个家。肖亦就傻笑,说江尚轩眼界高,没什么女孩入得了眼。
孟二爷寻思了一番,点点头,又萌生了个念头:“要不回头我帮他看看?”
肖亦愣了一下,随即咧嘴笑起来:“您看我怎么样?”
第38章
饭菜都准备就绪,肖亦找了一圈江尚轩没找着,最后跟着棉花来到了后院。顺着棉花昂起头的方向望了望,总算看见了爬在屋顶上的江尚轩。肖亦顺着扶梯爬上去:“白天没星星摘,我也不要,你下来吧。”
江尚轩回头,依然不热不冷地看着他:“你想太多了,我就是顺便帮孟二爷把漏水的屋顶给修补一下。”
“我来吧。”肖亦爬上去,顺势扑在了江尚轩的腿上,不是故意,是真被瓦片给滑了。
毫不留情地把脚给抽开,拍了拍手上的尘土,江尚轩打算交接走人,却被肖亦硬生生抓住了手,开诚布公:“你躲着我,总该给我个适当的理由。”
江尚轩的两条腿已经跨在了扶梯上:“我不想见你和躲着你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
“那好,就告诉我你为什么突然不想见我?”
“别把自己想得太好,我是个有洁癖的人。”
肖亦怔住,回味那句话以后,似乎确定了他在想什么:“你也别把事情想得太复杂,我喜欢你,不是因为江寒。”
“原来你早就知道?”江尚轩扬起头,定定地望着他,嘴角溢出清冷的笑。
“不早,至少在一见钟情以后。你应该还记得那晚你送我回家,我随便翻看了你的钱包。”
“那么看来,你喜欢的恐怕只是一种相似的荷尔蒙的味道。”
肖亦也那么全神贯注地看着他,逆光的江尚轩有一种令人眩目的气质:“你跟江寒,没有可比性。”
“当然,他自小聪慧过人,我自然不能相提并论。”说罢,用力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松手!”
肖亦只当这话是耳旁风,不依不饶地紧紧抓住不放:“尚轩,别对自己这么狠,你会摔得很重。”
他却轻描淡写地一笑,然后向后一跃,轻盈落地。
棉花见他下来,迫不及待地立起前脚热情欢迎,江尚轩再次摸了摸它的脑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个小零食,扔到扶梯边上:“赏你的。”
小家伙欢快地跳动着圆圆的身体奔了过去,咬到好吃的同时,却把扶梯给撞倒了。闯了祸的棉花吓得赶紧窜进了角落里。
江尚轩抬头恶作剧地冲肖亦一笑,倒也不是故意为之,只是棉花太善解人意:“在上面待着吧,一会儿我走的时候会让孟二爷给你把扶梯架上的。”
最后肖亦还是跳下来的,身体倒没什么大碍,但精神受到了严重伤害。回到屋里,孟二爷拿出了小酒杯,招呼肖亦赶紧坐下来陪自己喝两杯,说江医生临时有急事,匆匆忙忙地就走了。
肖亦扫兴地坐下来,抓起杯子一口闷了,孟二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再给他满上,又是猛地灌进了肚里。
“小肖啊,出什么事了这么闷闷不乐?”
肖亦不吭声,只是一味地喝酒吃菜。过了好一会儿才放下筷子,唠叨了一句:“没什么,就是一不小心被仙人掌给扎了。”
孟二爷笑起来:“仙人掌之所以那么多刺是因为它的生长环境所造成的,你料理它的时候得耐心,要是总想着拔它的刺,到头来就是落个两败俱伤。”
肖亦愣了愣,细细感悟这一番话,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帮着孟二爷收拾完碗筷,肖亦也差不多该回去了,这才发现棉花不知所踪了。前前后后叫了半天,就是不见这大白球的影子。肖亦有点着急了,棉花要是丢了他真没办法原谅自己,匆匆跟孟二爷道了声别就奔出去找。
开慢车在那一片绕了一圈又一圈,可就是没找着,最后连车子都熄了火。整整一个下午,肖亦从烦躁到绝望,他觉得自己今天倒霉透了,新年的第一天,什么事什么人都在跟自己较劲。他叫了辆拖车把自己那辆半死不活的车拖去修理厂,然后随便找了家电影院,买了最后的一张票,看了一场让自己笑不起来的贺岁片。
然后在月上枝头的时候,拖着沉甸甸的步子往家里走。他觉得这种感觉很熟悉,失去的东西变成一种挥之不去的阴影堵在他的心里。肖亦一直觉得他在这个世界上活得不久,却经历得不少,以为自己习惯了得失,对于生活也就没有太多奢望与失望,然而到头来却发现,最大的悲哀是孤独。
孤独的时候他会把自己塞进繁杂的工作里,这样可以什么都不想;连工作都没有的时候,他安慰自己还有棉花。
可是现在,连棉花都失去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那扇老旧的院子门,院子还像他早上走的时候一样死气沉沉。他满吞吞地走了两步,忽然听见背后有汽车的鸣笛声。
肖亦回过头,车前灯晃了他的眼睛。车门打开了,有一团东西向他跑了过来。
定睛一看,肖亦觉得不可思议,是棉花,还有远远的站在车门边看着他的江尚轩。
他有好一会儿没回过神来,连本能的笑都被整整大半天浓郁的愁绪给牢牢地锁在僵硬的面部肌肉里。
他走到江尚轩跟前:“棉花怎么会跟你在一起?”
“我也不知道,下午我去酒店处理了点事,忙完了再上车的时候才发现它趴在后座底下睡觉。”棉花一下午没见到主人,兴奋地直摇尾巴,扒着裤腿就像要蹦到肖亦怀里。
“进来坐会儿吧。”肖亦还是忍不住挽留。
“不了,太晚了。”
“……”他怵在那,心有不甘,想起孟二爷跟自己说过的话,便再没有说出只言片语。
江尚轩转身走向自己的车,数秒过后,忽然又回过头来:“能不能借你的洗手间洗个手?”
“当然。”肖亦得偿所愿,终于笑了出来。
肖亦靠在门口,看着江尚轩细心地冲洗自己的双手,他的手指长而漂亮,是那种骨节分明的形状。他似乎察觉他的目光,微微侧过脸,观察他的表情:“你的脸色似乎不怎么好。”
“是么?”肖亦凑过来,照了照镜子,略显苍白,顿时意识到这大概是他出现在江尚轩面前状态最差的一次。
他用毛巾擦拭干净手,然后毫无征兆地摸上他的额头:“有点发烧。”
肖亦抓住他的手,慢慢地顺着自己的身体放下来:“没事,死不了,可能是找棉花太心急了。”
“吃点药,早点休息。”江尚轩顿了顿,看着他,感觉忽然变得微妙,就像每一次他们这么近距离地四目相对时一样,总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在无形中蔓延。
“嗯,谢谢你的建议。”肖亦突然变得客气,让江尚轩觉得有些不自在。
他送他到门口,终须一别。
“晚安。”肖亦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改天……改天等你诊所开门了,我想带棉花来做个检查。”
“行。”江尚轩很是干脆,“有空,你自己也该去医院看看。”
他消失在夜幕中,却留下一个温情的背影。
假期总是短暂的。下了飞机送走了思安,冷延和霍启森的世界里终于只剩下彼此。从机场到市区的一路,冷延打了个盹,醒来的时候正遇到堵车。他看见繁华的街道上来往的行人,成双成对,捧着玫瑰花在街头贩卖的姑娘,还有行驶过的华丽婚车。冷延这才恍然,日子过得飞快,春节的气氛刚刚淡去,西方的情人节便早早地来到了。他是个不太记日子的人,似乎每一天对自己而言都是相似的,抑或者,每一个日升日落都是崭新的开始。
冷延回头看了一眼霍启森,他很淡定,还是那样波澜不惊地耐心等待着道路通畅,似乎眼前的一切不足以吸引他的注意力。记忆里倒是真没有有关情人节的记忆,认识霍启森以后度过的数个情人节,依然是平淡如水。冷延一直觉得自己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对浪漫的要求不多,尽管骨子里还会有那么一点难以形容的期待。
但要对霍启森有一些特殊的期待,多少有那么点为难。
好一会儿以后,车流开始动起来,霍启森抬手看了一眼时间,在第一个应当直走的路口果断地打了方向盘。冷延稍稍感到诧异:“不回家?”
霍启森淡淡一笑:“带你去个地方。”
下车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去。冷延跟着霍启森坐电梯直达摩天大楼的旋转餐厅,终于明白他的用意:“所以,你是想请我吃饭?”
霍启森不语,拉着他的手,跟着侍者穿过稀疏的人流和餐桌来到靠窗的一个清静角落。餐桌上摆着精致的餐具、法国红酒,以及只停留在想象中的华丽烛台。他替冷延把座位拉开,照顾他坐下以后,才风度翩翩地降临在对面揭晓谜底:“一个月前我就已经定好了位置。”
第39章
冷延托着下巴,缓慢地观察着眼前的一切,一副耐人寻味的样子:“这么肯定我会喜欢?”
“倒也没有觉得你一定会喜欢这里,只是我想……你应该会喜欢跟我在一起过情人节的感觉。”霍启森自信满满,似乎不需要冷延的确认,便已经知道答案,低头看着菜单,然后果断地向侍者报出一串菜名。冷延听着,霍启森为他挑选的每一道菜品,都恰是他的所爱。忽然之间感到温暖,霍启森正是那么一个能给予他突如其来的温暖的男人,用细节,而非虚无缥缈的语言。
冷延直直地望着他,嘴角是自然流露的微笑;他也看着他,目不转睛,像看一件来之不易的艺术品。
“让你破费了,这顿烛光晚餐应该很奢侈。”
“不觉得这张桌子上最贵的就是你自己么?”
“……”冷延无可奈何地笑,然后看着霍启森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盒,送到他面前。
“打开看看。”
冷延困惑地接过去,打开,一枚白金戒指,简约的设计,是他所喜欢的。霍启森扬了扬自己的右手,无名指上不知何时冒出了另一枚戒指:“戴上吧。”
又是一个不小的惊喜,却在平静的气氛中揭晓。冷延从容地取出戒指,放在指尖仔细地查看一番,然后摊手朝向霍启森:“你帮我吧。”
霍启森笑,冷延的那句话带着王子般的命令口吻,自己却是如此受用。他郑重其事地站起来,为他戴上那枚戒指,然后吻在他的唇上,淡淡的,却很深情。
侍者端来前菜,看到这一幕,脸上微微显出一丝惊诧。冷延只是无声地笑,抿了一口红酒,然后从自己带回的旅行包中取出一件礼物:“也有东西给你,本来倒不是刻意当作情人节礼物的。”
霍启森多少也感到意外,拆开以后,是一只手表。
“很抱歉,已经是旧款了。那年你走之前我买的,对你来说应该不够贵重,却是花了我几个月的实习工资,可惜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你就远走高飞了。”冷延想起过去,又忍不住笑起来,“现在想来,那时候自己未免太任性,直到你要走,索性赌气不送你了。一直放在家里,这次回去才想起来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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