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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你这么好 by: 混世精灵-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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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终于挨着床的时候,已近凌晨,夜静悄悄的。赵熙宁闻得见薛只的气息,淡淡的绿茶的清香,和自己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他想起傍晚时分,薛只脱口而出的那句霸道十足的话: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无声地笑了。
他从背后抱住薛只,两个人都是那样赤条条的,坦诚相待。肌肤相亲,就是最好的催眠药。
第3章
第二天,薛只痛痛快快地赖了半天的床,起来的时候,电话正响,是赵熙宁打来的,告诉他蛋炒饭在冰箱里,饿了放微波炉里热一下就能成。薛只是真饿了,就着紫菜汤就把满满一大碗的饭给吃进了肚子里。
下午,薛只把两个人的衣服扔进洗衣机洗干净,然后坐在卧室上了会儿网,投了一堆简历。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三点,薛只开始无所事事,寻思着晚饭应该如何解决,赵熙宁连着做了好几天的饭了,自己是不是也应该有所表现了?于是去冰箱里看了看,发现基本没有存货,索性兴致勃勃揣了环保袋去超市采购。
才半个多小时,薛只的推车里就塞满了各种有用的没用的日用品、零嘴,到了生鲜区这才意识到最重要的菜一样都没买,也不知道买什么好,只能学着路过的大婶阿姨,随便抓了一点。
到了结帐的时候,薛只才知道自己这么乱拿一起,瞬时就消耗了好几张百元大钞,拿着信用卡的手抖个不停。
卡就这么被抖在了地上,薛只刚反应过来要捡,有人已经替他拾了起来。
薛只抬眼一看,竟然是冷延。
两个人一起走出了超市大门,薛只走在后面,倒也不是东西太沉走得累,而是被冷延的背影深深吸引。冷延今天穿了一件米色的双排扣长风衣,背影看上去显得特别修长好看,再往下看那两条笔直纤瘦的腿,薛只猛地就萌生了各种不健康的念头。
冷延冷不丁地回过身,叫他:“时候还早,找个地方坐坐吧,想吃什么我请你。”
薛只愣了一下,有种受宠若惊的错觉。
冷延有些尴尬:“你赶时间?”
薛只立刻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
坐在温暖的阳光里喝一杯咖啡,无疑是午后惬意的一件事。薛只跟冷延面对面坐着,多少显得拘谨,倒也不是自己在对方面前有多么自惭形秽,而是薛只有一种感觉,他觉得冷延是跟自己完全不同的那种人,这种不同体现在气质之中,不是轻易能习得的。
冷延是个能给人留下完美印象的人,至少薛只是被折服了。
“今天怎么有空?”挖空心思想了半天,最后还是问了这么一句。
“学校没事,正好出来买点猪骨回去煲汤,启森爱喝。”冷延答得自然而然,却让薛只一愣一愣的,虽然他知道冷延平日里也会自己下厨,也会去菜场,可是再怎么看,他的样子也太不食人间烟火了。
自从第一天和赵熙宁去看房的时候,薛只就得知了冷延的身份,充满好感:附近大学艺术学院的研究生,学电影的,身兼辅导员的职责。起初,赵熙宁还偷偷地敦促薛只,让他离冷延远一点,理由就是像他们这种人要么很风尘,要么被风尘,容易把人带坏。薛只知道赵熙宁暗示的是什么,自然是觉得荒唐,为了证实这一点他当着冷延的面就直截了当的问了一句:“冷延……你们那流行潜规则么?”
“噗……”冷延笑得眼泪都快挤出来了,“对不起,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们是学电影理论了,不是学表演的,有空你可以来看看,我几个师兄都是成了家的人,再过两年,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就是这样的冷延,现在也成了别人的人了。
“怎么了?”薛只刚唉声叹气了一声,冷延就关切地问。
“没什么……在想我这工作什么时候能找到……”
“别着急,你不是才开始找了一个星期,沉住气。”
“嗯,话是这么说,可我整天在家游手好闲的,生怕赵熙宁的脸色不好,嫌弃我,就算他不嫌弃我,我自己也心虚啊。”
“薛只,我要是你,我就不会这么想,两个人好不容易在一起,已经是很幸福的事,再有什么困难能比这更难跨过去的?”
冷延这么一说,薛只算是释然一些了,他们的事冷延是知道的,要不是因为那个天大的误会,薛只现在指不定还在家当他的少爷,在国外念他的研究生。一切都要归结于两个月前薛只的出柜,可罪魁祸首却是赵熙宁。那一阵,两个人的感情处于冷战期,薛只刚因为赵熙宁跟人去酒吧差点出轨的事而心生愤懑,凑巧赵熙宁又被公司派去偏远地区出差了。一个星期里一通电话、一个短信都没收到,在这期间联想能力丰富的薛只自然是把各种可能性和结果都想了个遍,其中包括分手。
所以,当薛只在第八天收到赵熙宁发来的“我想一个人了”的短信,第一时间眼眶就红了,什么都没想,翘了课就奔回家,躲在被窝里无声地哭了一下午。要说薛只平日里多脆弱,可毕竟是个男人,也没人见他真哭过,可那回他是动真格的了,赵熙宁的那句话就像一把无形的刀直接扎进了他的泪腺里。薛只这才意识到,赵熙宁在自己的心里占据了多大的分量。
薛只这么一反常。把他爸妈也吓得一身冷汗。他爸向来严厉,只以为他在学校闯了什么祸了,没办法回来交待,就让他妈去劝劝他。薛只的妈了解而儿子的脾性,循循善诱地这么一劝慰,一引导,再加上薛只那脆弱到极点的防线和少跟筋的脑袋瓜子,就这么毫无准备地和盘托出,出柜了……
事后薛只再懊悔也来不及了,父母那边是闹翻了,他爸看他的目光已经是犀利如刀,并且刀刀致命,他妈也一时接受不了,哭得惊天动地。
可就在薛只打算破罐子破摔,大不了顺了他爸的意思去看个心理医生之类的时候,赵熙宁回来了,并且就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那样,一见面就把薛只吻了个暂时性缺氧。薛只彻底不明白了,指着他的鼻子骂,都分手了还占我便宜你这个不要脸的!赵熙宁却一脸无辜地反问他,谁告诉你我们分手了。就那么你来我往了好几回合,赵熙宁算是回过神来,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
再把短信翻出来瞧,薛只字正腔圆:“你敢说这不是你发的?”
“是我发的,怎么了?”
“那你还敢说你没想和我分手?”
“绝对没有。”赵熙宁耐着性子把他的短信念了一遍,“我想一个人了。”
“对啊,我想,一个人了!”薛只也急了,“你都想一个人了,你不就想告诉我你不要我了么?”
“你怎么能把这句话拆开来念呢?我的意思根本就是……我想你了啊。”
“……”当时,薛只站在原地,盯着短信看了足足五分钟,脑细胞把所有的信息重组整理以后得出的结论让他彻底风化了。
敢情……这“一个人”是个宾语,指的就是他薛只?
敢情……赵熙宁真的没想跟自己分手?敢情……他这眼泪是白流了?
敢情他跟爸妈出柜变成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薛只当时就晕了过去,不是因为身体出了什么状况,而是实在无法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
后来,所幸还有后来。后来事情就被搅得黄得不能再黄。薛只是个死脑筋,在他那固执保守的父亲直接了当地摊牌说自己这辈子是肯定跟了赵熙宁了,当然他没真把名字抖出来,以防他爸一冲动花钱买个杀手就把赵熙宁给作了。薛父自然是气炸了,坚决阻挠,甚至拿前途来威胁薛只,薛只当时也是冲昏了头脑,指着他爸就骂老顽固,结果他爸高血压一发作被送进了医院。
薛只的妈是个温和的贤妻良母,虽然一时也没办法自己的儿子变成了同性恋这样的事实,但对待薛只的态度还是像往常那样,夹在中间替他跟丈夫竭力化解。可惜两个人都那么固执,DNA的遗传和影响是没法更改的事实。反正薛老爷是非薛只跟赵熙宁断个一干二净不可,不然就别回这个家门,也别想再从这个家要到一点经济来源。
那时候就快毕业了,薛只早拿到了offer准备出国深造,这一来,他爸断然就把他的护照给扣下了。赵熙宁也没少苦口婆心地劝他,为他着想。他的意思是让薛只先顺着他爸的意思,口是心非先答应了那些条件,等出了国,把书念完了,有了自食其力的资本,到时候甩手还来得及。可薛只却偏不,干脆一咬牙连国都不出,书都不念了,反正这未来计划原本就是他爸给制定的,薛只没觉得有什么不好,也没觉得什么好,这件事一发生便成了导火索,把他多年积蓄在心中的郁结全点着了。
最后,薛只就这么昂首阔步地从豪华的薛家别墅走了出来,打定了主意跟着赵熙宁浪迹天涯。至少薛只当时是这么信心十足的,未来就像一幅金光灿灿的空白画卷一样在自己面前展开。他畅想着各种可能,前途似锦,激情四射,可后来他才知道,自己是电影和小说看多了,不是每一个离家出走的落魄少年都能一朝得志的,最起码至今为止,过去了两个月,生活的不顺就像冷水一样浇在他的头顶。
毕业以后,薛只自然而然被学校给赶了出来,赵熙宁也才刚工作一年,积蓄不多,却二话不说租了套公寓,把他给接来了。
照赵熙宁的说法就是:“事情是你没处理好,但归根结底是我捅出来的,所以在情在理,我都得负责。”
薛只对他的好言壮志很是感动,但同时又觉得那句话怎么听怎么别扭,就像是那些婚前把女人搞大了肚子男人忏悔时的说辞。
但不管怎么样,薛只觉得像赵熙宁这么好的人,尤其是对自己这么好的人,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几个。
第4章
随口又讨教了一会儿煲汤的心得,还没说完,冷延的手机就响了。从他的语气和谈话内容中,薛只听出了是那个变态,不,霍启森打来的电话。
合上翻盖的时候,薛只清清楚楚地看到冷延嘴角那抹温柔的笑,就好像沉浸在某种不言而喻的幸福之中。
仅仅十分钟以后,霍启森已经把车开到了咖啡馆门口。冷延刚抓起采购的大包食物,霍启森就迎了上来把东西接了过去。
冷延拿眼神飞他:“喂,你是不是当我老弱病残啊?”
“没有,我是怕你提得太野蛮,一会儿袋子都该脱底了。”
薛只站在他们附近看着此情此景忍不住笑了出来,霍启森真一点没说错,别看冷延长得多么安静温顺,但言行举止向来雷厉风行,更可怕的是他以前还真练过,想从他身上占点便宜的色狼那恐怕就是自讨没趣了。
霍启森把东西安顿在后备箱里,然后殷勤地替冷延打开车门。冷延想都没想,回头就喊薛只:“来,上车吧。”
薛只一时没明白过来,又或者他怎么也不敢相信冷延会邀请他一起搭车回去,怵在原地跟个电线杆似的一动不动。
“就是搭个顺风车而已,怎么?还怕赵熙宁找你麻烦不成?”冷延说着就回来拉住薛只的手,“走吧。”
冷延都这么热情了,薛只怎么可能拒绝,边偷着乐边往车那头走,可刚走到一半,对上霍启森那张阴森、面无表情的脸,薛只心虚了。
车是霍启森的,他是来接冷延的,现在又多出一个不速之客来,是不是应该问问车主乐不乐意?
霍启森用冷冷的眼光上下打量了一下薛只,又看看冷延,干净利落地丢出来两个字:“上车。”
薛只就这么浑浑噩噩上了车,高兴又不高兴,高兴是因为冷延连副驾驶的位置都不坐了,跑来跟他一起坐在后面,不高兴是因为霍启森那张臭脸,满满地都写满了不屑和讨厌的态度,分明是在告诉自己,要不是看在冷延的面子上,他才不会放他上来。
从超市回家开车也就几分钟的车程,可薛只却觉得好像足足过了几十分钟。霍启森一个劲地跟冷延说话,弄得他在边上好不尴尬,只能放任目光四处游荡,表示自己根本没在听他们说话。
期间有个闯红灯的行人造就了一个急刹车,薛只没个防备,上半身倒是稳住了,脚却踩到了什么东西。薛只低头一看,是一个装衣服的袋子,很眼熟,是他常买的牌子,再往里一瞧,里面放着的是一件似曾相识的衬衫。薛只想起来昨天的遭遇,没想到霍启森还真去买了那件衬衫,只不过和自己那件同款不同色。但薛只不得不客观地赞赏一下他的眼光,冷延真的很适合这种清雅的紫色,穿上去势必会和性感二字扯上关系。
想到这儿,薛只不经意地笑起来,可当视线又覆盖住衬衫边上的内裤时,他的脸刷一下红了,想把笑收回来却已经来不及了。
“看什么呢你?”霍启森抬头看着反光镜里的薛只,目露凶光。
“没……没看什么。”薛只那个悔啊,这一看倒把自己看成个变态了。
所幸有冷延替自己解围:“衣服都是你照着别人的样子买的,还不许别人看?”
冷延抓起那袋子,仔细审视了一番,看到那两条薄薄的性感内裤的时候,忍不住也笑了起来,旋即凑到薛只耳边细语道:“觉得怎么样?启森在网上买的,要不要也帮赵熙宁带两条?”
“不……不用了。”薛只看着镜面里霍启森如狼似虎的眼神,一个劲摇头,心想要是真给赵熙宁买了这样露骨的,还让他穿,那家伙不扒了自己的皮才怪。
回到家,薛只先在沙发上放纵地躺了一会儿,把方才在车上的紧张情绪一股脑地宣泄完,这才打起精神进厨房忙碌开。赵熙宁喜欢吃鸡汤面,也不难做,薛只就照着网上down下来的攻略开始熬鸡汤。把活杀的鸡洗干净了以后,装进大沙锅里,料理台上已经是一片狼藉了。赵熙宁绝对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人把葱姜切得如此四溅的。
等到一切就绪,薛只终于散了架似地挂在了椅子上,打了个瞌睡,半梦半醒的时候都已经闻见了鸡汤的香气,于是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又把新鲜的面条下下去。
看看时间,刚好,赵熙宁也该到家了。
可薛只怎么也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赵熙宁的一通电话,告诉他晚上临时有个客户宴请,不去不行。薛只心里当然不舒服了,嚷嚷着做好了鸡汤面等你回来吃,这么一来也太扫兴了。赵熙宁一听,当下决定:“要不这样,我不去了,老子又不是头一回放人鸽子……”
薛只一听,火了:“那怎么行?你给我老老实实应酬去,不然你回来也是什么都没得吃。”
事情就这么解决了,赵熙宁去应酬吃饭了,薛只独自一人面对着煮糊了的鸡汤面发呆。
薛只拿起筷子,吸溜溜地吃面,然后哀声叹了口气,实在不是因为寂寞,而是为自己那不长进的厨艺。他对赵熙宁是真的没有怨言,他完全相信他,他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要不是不得已,赵熙宁是能少应酬就少应酬,他连酒都不怎么沾,特别是那次酒吧事件发生以后。哪回应酬赵熙宁不是推三阻四,找各种的借口不去,倒也不是多讨厌那场面,但与这种形式的吃饭比起来,还不如回家跟薛只在一起,哪怕两个人都无所事事,躺在床上发呆也好。
吃过饭,薛只看了会儿外语新闻,确认自己的英语没多少退化以后便安心地放水洗澡了。
兴许是浴霸风暖的声音太闹了,薛只根本没听见外面有任何动静,又或许是因为左手太专注于某项低调而华丽的手指运动,当赵熙宁冲进浴室的时候,自己简直一点准备都没有。
赵熙宁也没有预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形,他刚进家门,发现客厅、卧室的灯都熄着,以为薛只是外出了,准备先尽力洗个手再给他打电话,没想到……
一时间,双方都不知所措地蹬着对方。
“啊……”然后突然的,薛只叫了起来,嗓音不尖,但透亮,他总算是从惊吓中回过神来了。
“没事儿吧你?”赵熙宁走近了,想安慰一下薛只,谁知道薛只还像是不乐意似的,在水里扑腾了几下,四条胳膊稍稍纠缠了一下,随之“扑通”一声,薛只傻了,赵熙宁定睛一看,薛只的手机掉浴缸里了。
赵熙宁眼明手快,第一时间把手机给捞了上来,屏幕还是亮着的,清晰完整的一张照片,男人、半裸、很帅、是我本人,赵熙宁用半秒钟鉴定完毕,眼角向上挑了一挑,结案陈词:“薛只……你用我照片在家里手YIN。”
“我……”薛只还想解释什么,赵熙宁已经从容地转身去洗手。
“你继续好了。”洗手也就算了,赵熙宁鬼使神差地又加了这么一句,惹得薛只顿时就发作了。
“继续?都软了还继续个鬼啊!”“蹭”地一下就从水里直接站了起来,准备擦擦干净走人了。
谁想赵熙宁一伸手就拦腰把他给抱住了:“逗你玩呢,生气了?”
“没。”薛只原本是真生气了,可赵熙宁这么紧紧地一抱,就把刚萌芽的那点小情绪给压了回去。赵熙宁的身上有种很特殊的味道,带着刚经过手的柠檬味肥皂的香,还有另一种说不出来源的气息。据说每个人身上的味道都是不同的,凭借嗅觉可以找那个让你倾心的人。
薛只开始感觉舒服,光裸的皮肤是凉的,可是赵熙宁给他的温度却是那样温暖。他仰起脸,微笑着的嘴角蕴着湿湿的水汽。
赵熙宁被他的目光摄住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含着诱人的魅影,悄无声息地就把心中的某些躁动轻易撩开了。就那么一瞬间的游离,薛只已经欺了上来,吻得密不透风。
方才软下去的某个部位在赵熙宁的衣服下摆隐隐约约地磨蹭,不一会儿便精神奕奕地立了起来。
赵熙宁刚想透口气,薛只的手隔着衬衫就摸了上来,衣扣轻而易举地就被挑开,染着热气的手指一路往下。
最后一点防线就这么硬生生地被攻破了,赵熙宁抓住薛只的手,两个人就这么一路湿吻着进了卧室。黑暗中,赵熙宁的膝盖已经碰到了床沿,薛只只那么轻轻一扑,便得逞了。刚洗过的床单有新鲜的阳光的味道。
第5章
转眼就是周末,赵熙宁抱着薛只睡了一个舒服至极的懒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刷了牙洗完了脸,赵熙宁正准备做个早午饭,却看见薛只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对着手机闷闷不乐的。
赵熙宁当然记得它,两天前掉进了浴缸报废了的牺牲品,里面还存有自己的半裸照若干。
这两天薛只一直没提手机坏了的事,自己也没太在意,可这并不代表这件事的后续影响就不存在。不能上网、消遣倒是小事,薛只向来都不是依赖手机的人,可是最近他正在找工作,就算真有公司看上他了打不着他电话算怎么回事?
薛只心里有点急了,可这事不能怨别人只能怪自己。要是放在以前,他直接奔商场买一个新的就得了,更省事一点,网上一买别人就送上门来了,花不了半天一天的工夫,可现在,可现在的薛只是身无分文的穷小子一个。
薛只盯着手机斗争了一会儿,要不然就先用他表哥的信用卡买一个?可他打心眼里不愿意,那显得自己多败家多没用啊,败的还是别人的家。
赵熙宁冷不丁地在他对面坐下,手掌往薛只的手背上一覆:“怎么了?在想手机的事?”
“没,坏了就坏了……我去找同学借个旧的。”
“行了,别烦了,把三明治吃了,换身衣服,我们去商场给你买个新的。”
“真的?!”薛只的第一反应是兴奋,可刚喊出来他又缩了回去,“算了……我自己闯的祸我自己负责。”
“哟,还跟我装清高了?”赵熙宁的手指戏谑地在薛只的手背上划来划去,“也不知道前几天谁说的,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
“有完没完啊你?都说了我自己解决了。”薛只的小性子又起来了,甩开赵熙宁就往屋里走。
“好好,当我没说过,就算不买手机也该出去走走,上周末不是说好的一起去看电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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