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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你这么好 by: 混世精灵-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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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延仁慈地爬了起来,想了想,又回过头问他:“肖亦,你说句实话,你现在还喜欢我么?”
“……”肖亦忽然不说话了,眼睛盯着天花板犯愣,半晌才重新开口,“你真要我说实话?”
“说!”
“那好……冷延……我可以指着我的小弟弟发誓,看到你,我难免有种想把你生吞活剥的冲动,直白一点说,就是想把你摁在床上往死里干,两年前是那样,现在也一样,那种感觉,你明白么?”肖亦越说还越陶醉了。
“差不多。”冷延居然回得很镇静,“那我就放心了。”
肖亦的鼻血都快喷出来了,一是被诱的,二是被雷的:“放心?”
“很明显,你不喜欢我,但你喜欢跟我干那档子事。你知道,我不跟不喜欢我的人上床。”
“那你跟霍启森算怎么回事?”肖亦像条蛇那样攀上了冷延的肩,“我在这快一个星期了,晚上你们房间可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次,冷延还没来得及噎他,门已经从外边恶狠狠地踹开了。
霍启森双手抱胸,眼神里透着黑社会老大作人前的凶光:“肖亦,要么你放开他,要么我过来把你扔下去,你选一个。”
冷延就这样在霍启森的威慑力之下,回到了卧室,至少,肖亦是这么认为的。他对着墙问候了一声霍启森他娘,然后滚进棉被继续自娱自乐。
“新来的助理怎么样?”冷延靠在枕头上,舒舒服服地看着霍启森在书桌前最后一遍查看邮箱。
霍启森没说话,直到把笔记本电脑合上,方才转过身:“怎么,你很感兴趣?”
冷延看着他的眼睛,心里笑了:“生气了?”问归问,但答案却是心知肚明的,即使霍启森再装得若无其事,眼眸里的那团火也早已经把他给出卖了。肖亦的为人,他显然是知道的,彻头彻尾的淫虫,却从不动真情。霍启森从不把他当做对手,不是不屑,是根本感觉不到他的存在,至少,不在同一个空间。
霍启森似个狩猎人一般踱到床前,俯身,凑到冷延跟前,鼻尖轻轻滑过他的脸颊。然而仅仅这么一下,冷延马上就闻出了擦肩走火的味道,猛一激灵,却已经来不及了。霍启森毫不客气地压在他身上,嘴里吐着狠话:“想不想玩强奸?”
“好啊。”冷延笑得放肆,暗中挣着被禁锢的手腕,抬起优美的颈项,在霍启森耳鬓厮磨:“让我好好干你一回。”
霍启森怔了一下,钻了空子的冷延一下占了上风,像只猛兽一般娴熟地反扑。霍启森当然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状况,调整了姿势同对手拼命周旋。几个来回,两人已经从床头滚到床尾,好几个来回。
突然之间,屋子里黑了下来,冷延骂了一声,床头柜上的台灯被掀翻在地上就此了解了余生。
外人永远不会了解这两个疯子究竟在干什么。肖亦撑着帐篷出来取纸巾,路过的时候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一阵莫名其妙的械斗声以后是连续不断地喘气声。肖亦听得小腹一股股地放射热浪,心想这两个家伙也太衣冠禽兽了,平时看上去一副禁欲派的嘴脸,没想到了床上根本就是精虫附体,还他妈前卫地玩起了SM!在他孤家寡人肖亦眼皮子底下玩这一套,这算什么意思?嘲笑他?践踏他?凌辱他?
肖亦听着听着,整个人已经贴在了门板上,像条粘腻蠕动的虫子,各种意淫排山倒海般地催使着他的手部运动冲向最后的高潮。可就在他跨进天堂的一瞬间,他被路过的飞鸟一翅膀扇下了大地。
门上“砰”地一声重物撞击声,肖亦猝不及防,所有的欲望全被吓得缩回去半截。紧接着门开了,他差点就腿一软跌进屋,可迎面就是冷延的巴掌打在胸口:“没事,战斗都结束了,围观的且散了吧。”
门再“啪”的一声甩上,直接把肖亦的魂给弹飞了。
人世间总有那么多遗憾,要是肖亦当时清醒,能有那么一点坚韧不拔的毅力冲进屋里,或许就能亲眼目睹,恶魔一般的霍启森被绑在床上是何等一副惨状。
第10章
凌晨两点,冷延在床上坐了起来,空调没开,被子被一边熟睡的霍启森给抢走了大半,被冻醒是最直接的下场。下意识地去按台灯的开关,等到手指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会儿毫无所获以后,冷延才想起来,它报废了。被迫失眠令他烦躁,身体越过霍启森的脑袋从另一边的柜子上取了烟和打火机。
冷延点起来,尝试学着霍启森的样子吸了一口,同时呛出一口来。很不像样,冷延夹着烟,在微弱的一定火光下睨了霍启森一眼。他睡得很熟,趴在枕头上,像条缺水的鱼瘫软在沼泽里。
疼成那样,居然还能睡得着?还有精力跟自己抢被子?忽然之间,冷延觉得很不自在,一时兴起地扬起小腿,踹了霍启森一脚,不重,然而悲剧却随即发生了,睡在床边的霍启森不幸向冰冷的地板贡献了一个亲密拥抱。
冷延皱了皱眉,翻身过去查看,熟料事情完全不是他预料的的那样,霍启森根本不要睡着,烟屁股上的那点光一亮起来,冷延骤然看见了他,凑在他眼前,冤死鬼一般地笑。
霍启森的嗓子是哑的:“得了,明明不会,还学人抽烟,装纯爷儿们?”
他从他的指尖把烟顺到自己嘴边,贪婪地吸了一口。
冷延捏起他的下巴,朝向自己:“霍启森,你是不是嫌我刚才给的不够,想再来一次?”
“行啊,只要你还能。”霍启森拽住冷延的手爬上了床。
冷延已经乏得不行,抓过被子翻身准备睡回笼觉。霍启森掐灭了烟头,钻了进来。
黑暗里,迷迷糊糊地觉得臀后一热,冷延惊了一下,这才意识到霍启森的枪已经上膛了,刚想动弹,下身的命脉已经落在了敌人的掌心。
这一次,霍启森的膝盖死死掐住了他的腿。冷延的呼吸愈来愈急促,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投降犯软。
“怎么样?体力透支了吧?”霍启森幽幽地在耳边笑起来,“让我教你一招,这叫欲擒故纵……”
第二天醒的时候,霍启森瞥了一眼窗外灿烂的阳光,再回到床头搜寻了一番闹钟的影子,脑袋嗡地一声,就快炸开了。
五分钟以后,冷延起床,云淡风轻地看着霍启森匆忙得像只被上了发条的铁皮青蛙。他觉得心里很平衡,事实证明,昨天晚上的那场战斗不仅废了他的新台灯,也结果了霍启森的闹钟。冷延讨厌那只闹钟,每天清晨在他还贪恋司梦之神的眷顾时,残忍地将他唤醒。而霍启森总会在起床以后任凭它的嚣叫,直到一丝不苟地打上领带以后才会将闹钟掐断。
每每此时,冷延总是冷冷地打量他,不满似乎并不局限于被吵醒,而是更多的,比如霍启森起床后带走了被子的温度,又或者,更确切的,是属于霍启森的温度。
此时的霍启森套上白天那套严谨的精英行头,又恢复了平时的冷傲作风,闪进卧室取公文包的时候,瞥了一眼冷延。即便是经历了你来我往,看似公平,霍启森的疲态依旧毫无暴露地揭示了他落于下风的事实。
“还行么?要不要请半天假?”冷延强抑住胜利者的姿态,温柔而关切地询问。
“我很好,谢谢。”霍启森阴沉着一张脸,正了正领带,“走了。”
“恩。”
冷延懒洋洋地点头,待传来大门落锁声的一霎那,终于忍不住在被窝里疯魔地笑。
并非霍启森的样子有多狼狈,而是被调教以后的霍先生再度披上禁欲的伪装时所产生的反差,有一种特别变态特别让人浮想联翩的美。
霍启森踏进办公室的时候,薛只就靠在走廊上轻浮地睨着他,眼睛里的讪笑就好像在说,没想到你也会玩迟到啊,面瘫,嘴上当然还是唯心地问候:“霍总,您早。”
霍启森没搭理他,自顾自走进办公室。五分钟以后当几个女同事还在窃窃私语地讨论霍总今天的黑眼圈和微微泛红的嘴角是怎么回事时,薛只被请了进去。再一分钟以后,薛只在众目睽睽之下怒气冲冲地下了楼。从电梯下到底楼的短短十多秒钟内,薛只又忍不住在心里把霍启森骂了个内外通透,他这边为了下周宣传活动的演示稿忙得不亦乐乎,那混蛋居然要他下楼去帮他取快递!
到了前台一看,诸事不顺,快递员等急了已经走人,薛只只能呼哧呼哧地跑向隔壁的写字楼,好不容易在途中把人给截住,定睛一瞧那包裹,无比硕大,在这么一掂量,脸都青了。
最后薛只东西弄进霍启森办公室的时候恨不得就一撒手砸地上了,谁料他还火烧焦油地来了一句:“怎么那么慢?”
“……霍启森,我是你的助理,不是搬运工!”薛只满头是汗地往他办公室前一坐。
“我知道,谢了。”霍启森破天荒地递过来一杯水,“中午一起吃饭。”
薛只愣了一下,居然有一种受宠若惊的幻觉,再瞟了一眼霍启森,他居然在笑,笑得自己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霍启森能笑,必有异象,这是海伦给薛只的醒世名言。拿起水杯招呼了一声,薛只匆忙逃窜,看把门关上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从缝隙里偷看了一眼。霍启森正在拆那个大箱子,三下两下就露出了宝藏的真实面目。薛只眯起眼睛使劲观察,总算得出了那是个投影仪的结论。
坐到位置上拼命咽了几口水,薛只细细想了想,忽然灵光一闪,想到冷延跟他提起过很想在家里用幕布看电影,那样一定很过瘾。如此说来,霍启森买的这个玩意儿其实是送给冷延的?想到这儿,薛只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体贴入微这样的华丽辞藻怎么可以和霍启森联系上呢?但,终究还是在内心深处,狠狠羡慕了一把冷延。
然而薛只对霍启森的那一点微小的改观还没有扎根以前,就被现实再一次狠狠摧毁了。原来霍启森所说的中午一起吃饭竟然是一起在办公室吃外卖盒饭的意思,薛只把筷子插进夹生米饭里的时候感情至深想像着自己是在捅霍启森的心脏。所幸赵熙宁发来慰问,表示晚上将按时下班烹制西冷牛排大餐以作补偿,这才稍稍平息了胃与身心的不满。
饭盒刚扔进垃圾桶,霍启森就出现在了眼皮子底下,指着显示屏上尚未完成的PPT:“背景全部换掉,用黑白色调,logo太不显眼,作成艺术字,还有……标点符号的纰漏全部改过来!”
“……”薛只有点后悔,自己真不该这么快就把最后一口饭咽进肚里。
于是薛只整个下午都耗在了与霍启森的审美品位较劲的大工程之中,可等到改无可改、刺无可挑的时候,那混蛋却跟他玩起了失踪,更令薛只忍无可忍的是,楼下前台又打来了电话,竟然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到了一份属于霍启森的包裹。
这回,薛只拿上来的是一个小纸盒,经过了暴力装卸和运送以后被挤压得有些扭曲,底下的透明胶带也裂开了。薛只原本真没想过偷看,可刚一甩到办公桌上,那玩意儿偏偏就漏了出来,不看都不行。
竟然只是一个圆形小罐的婴儿润肤霜,薛只看得直犯愣,没想到那家伙还用这玩意儿?再一想到霍启森投诸在自己身上的斑斑劣迹,薛只起了邪念。
十分钟以后,霍启森从大会议室里出来,薛只恭恭敬敬地把东西呈上。
霍启森细致地查看了一下快递的包装,完好无损,刚自己的办公室迈了几步,又回了头: “你……没动过它吧?”
“没有。”薛只使劲摇头,确切来说,他不能算动了他的东西,而只是换了一瓶海伦让她扔掉的过期护手霜。
饥肠辘辘奔回家的时候,薛只的心情无限憧憬,在经历了霍启森惨无人道的剥削以后,他更能感受到赵熙宁对自己的爱是多么深沉,连他爸妈都没对他这么宽容,这个世界上还会有第二个人像他男人这么好么?然而事实证明,薛只忘记了一个人。
门一开,薛只就冲上去在赵熙宁的嘴唇上啃了两口,可还没到渐入佳境的时候,赵熙宁就把他给撕开了。薛只看了看他的脸色,又看了看他手里的拖把,再嗅了嗅家里一股浓浓的鱼汤味,这才隐隐约约地觉察出气氛不对劲。按照赵熙宁的习惯,每个周末打扫一次屋子又合理又省事,这工作日的晚上,怎么就突然兴起拖起地来了呢?
正想着,厨房传来了叫声:“赵熙宁,薛只回来了没有,你现在下去接他。”
“表哥!”一听那声音,薛只就跟中了彩票大奖一般心花怒放,奔进厨房就给了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
第11章
赵熙宁溜着个拖把就到边上放起了哨,看着这两个有血缘关系的男人抱得宛如情侣,心里就像被沸腾的血液给冲刷得一阵阵内伤。江尚轩,薛只唯一的表哥,小时候父母疲于经商经常在铁路线上来来回回,常常把薛只寄宿在姨妈家里。那时候的薛小只,既聪明又淘气,四岁就会跟小男孩手拉着手上街打酱油,六岁的时候就学会自觉地把表哥身边的大姐姐赶跑,拿这个时代的话来说,活脱脱就一顽劣小正太。所以江尚轩是看着他长大的,就连他什么时候开始发育、什么时候变声、长毛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这样的感情不可能不深,再换种更理性的分析应当是:深不可测。
这边两个人兄弟情深抱得正起劲,那边赵熙宁却不干了,心想薛只这算什么事啊,当自己男人的面跟别的男人亲亲我我的,随即就下警告似地咳嗽了两声,可接受者却像是没听见似的,继续在光天化日之下干着惨无人道的勾当。
赵熙宁一跺脚,又扯着嗓子咳嗽了几下。这回,薛只总算是听见了,别过脸来问了一句:
“赵熙宁……你是不是感冒了?”说完又含情脉脉地跟他表哥大眼瞪小眼去了。
江尚轩微微一笑,又补充了一句:“感冒了就去吃药,传染给薛只你就以死谢罪吧。”
“……”赵熙宁一听,索性礼勿视了,看不见就当没发生,自我安慰地埋头拖地。要是换别人赵熙宁早就一拖把棍子下去把他给消灭了,可那不是别人,那是薛只他表哥,那个三十大几了还怀揣着满满的恋弟情结的单身兽医,那个薛只这辈子都不会忘的男人,要是得罪了他,也就是变相地跟薛只掰了,赵熙宁觉得不值得。
江尚轩吃东西很讲究,严格来说他不算是个素食者,但确实不吃肉食,除了蔬菜以外只吃少许的鱼类。所以一整桌菜,赵熙宁一样望过去看到的都是绿叶子、绿叶子、绿叶子,除了那锅热气腾腾的鲫鱼汤,不管是炒的、蒸的、白灼的、凉拌的,量不大,一个一个小碗小碟全是喂兔子的。
饭还没吃,赵熙宁却已经没了胃口,先往桌上撂了样东西。江尚轩从容地放下喝汤的碗,定睛一看,是他之前给薛只的那张信用卡。
“哥,这是薛只前两天让我还你的卡,我最近忙,没时间,现在当着薛只的面还你,省得一会儿我忘了。”
江尚轩脸上不动声色,心里确是明晃晃的,赵熙宁这小子,公司明明就跟他医院在一条街上,说什么很忙没时间,根本就是个借口,说到底,还不就是不原意上来见他么?
当着薛只的面,他从来不数落赵熙宁,却还是忍不住质问了一句:“谁允许你喊过哥了?我是你哥么?”
赵熙宁噎了一下,浑身不自在,瞟了一眼薛只,那家伙居然吃着菜叶津津有味,自我陶醉。指望不了薛只,也不可能忍气吞声,赵熙宁也不客气地还了一句:“那好,还是叫江尚轩,我也自在,你以为……我愿意那么叫?”
江尚轩轻轻地一笑,倒也不怒,他这个人脾气就这样,心里面就算有多少不痛快,面子上是看不出的,就像那些黑道大哥戴上墨镜是一个效果,没人揣摩得出他在想什么。
果然,笑归笑,嘴上不饶人:“赵熙宁,我就不明白,你有什么好?你能给的我都能给薛只,他跟我在一起多少年,跟你在一起才多久,你别装得好像你跟他才是一家人。”
赵熙宁瞪了他一眼,把筷子一摔:“我就是再不好,你表弟心甘情愿跟着我,我有什么办法?他就算把我给踹了,也不会跑你那去,他不过就是把你当哥,他还能跟你睡一张床么?”
江尚轩一听,几声冷笑:“我跟薛只在一张床上睡了好几年了你不知道?他喜欢踹被子、抱枕头、流口水,哪一个坏毛病我不知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他裸睡?这习惯他还是跟着我以后才养成的。”
“什么叫跟着你,江尚轩,你说话注意措词。”
就这么一两个回合,两人已是剑拔弩张。
“一点都没错,薛只就是跟着我,从小到哪儿都跟在我屁股后头。你大概是不知道,十岁那年他差点走丢过一回,那一年薛只的同桌转学回老家了,那小子白白净净的却是一肚子坏水,跟薛只玩着玩着就把他的心给拴住了。他一要回老家,薛只哭了一整个晚上,一大清早顶着两只金鱼眼就去火车站送人了。送人也就罢了,送得忘情把自己也给送上了火车。要不是我及时坐了下一趟车去把他给接回来,说不定薛只就被人贩子给拐了,你今天能认识他?”
“你说的那事是十多年前,薛只不是当年的小屁孩,我也不是他那个同桌,我赵熙宁是没什么好,家境普通,也没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才华,更不会花言巧语,我没骗过薛只,他愿意跟我在一起完全是出于自发。我们也不是因为什么一夜情才发展到后来的地步的,我和薛只是在学生会认识的,玩了一年多暧昧了才知道彼此是同道中人。要不是那天情人节,他跟朋友出去玩喝多了,我去背他,我们真还不知道能这么不清不白地耗到什么时候。当时他趴在我背上就吐,吐完了就吼了一句,赵熙宁,我爱你,你知不知道?江尚轩,你听好,是你弟弟先跟我提的爱这个字,可我赵熙宁也不是没有担当的人,更不会趁人之危,第二天早上,他醒了,醒得透透的,我郑重其事、清清楚楚地给了他答复,我说,行,薛只,我要你了,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所以江尚轩,他认识我,跟我在一起,那是天造地设的,就算没有你,结果还是一样。”
赵熙宁这么不带喘气地说了一堆,终于把薛只给震撼了,用唾沫星子震撼的。
“说什么呢你们?”薛只懵懂无知地看着两人。
江尚轩对着赵熙宁是冷笑,对着薛只就是温柔地微笑:“没什么,赵熙宁说我做菜的手艺比他高明。”
“嗯,我同意。”薛只说着又夹起一根白灼芥兰,咬得万分起劲,“他做的菜有点咸,我刚才就在琢磨这其中的奥秘,终于有点明白过来了。”
“你……”赵熙宁顿时有种恨铁不成钢的辛酸,但也不可能向薛只发出求助信号阿,这不等于缴械投降么?旋即改了说辞,殷勤地夹了大块的鱼肉,“你……多吃点。改明再给你买个鱼头炖汤,补补脑!”
“营养都在汤里,还是多喝点汤好。”江尚轩也不甘人后,盛了一小碗白白的鱼汤奉到薛只眼前,“对了,有件事忘了告诉你,这个周末我要搬家了,乔迁之喜,你总得到场吧?”
“嗯嗯。”薛只吃得不亦乐乎,没多想就瞎点头。
“那就好,饭店已经订好了,到时候一家人坐一起好好聊聊,你也有好久没见你爸妈了吧?”
“……”听到这话,薛只愣了一下,看了一眼赵熙宁不爽的神情,算是明白过来江尚轩这话里有话,刚想张口澄清自己的决心已定,鱼刺就很不巧地卡在了喉咙里。
“咳咳……”薛只难受地咳嗽起来,江尚轩和赵熙宁顿时就紧张起来,一个拍背一个喂饭,却怎么也不见效。
“赵熙宁,你可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是不知道薛只在家吃鱼,都是事先剔了骨的么?”江尚轩这么一怪罪,赵熙宁火了,袖管一挽,冲进了厨房,再回来的时候一身的醋味。
江尚轩正纳闷这家伙想干什么的时候,赵熙宁居然抓起薛只的下巴就凑了上去。他用了足足五秒钟才反应过来,赵熙宁这是在他眼皮子底下活生生地上演了一出激吻戏,更让他神伤的是薛只居然还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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