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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山中来-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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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来到一间小会议室里，公安部部长王永胜说道：“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欢迎小张同志，我相信，现在有小张同志出手，‘9。11’指日可破。”
一阵噼哩啪啦掌声后，我收敛了笑容，心想这回要贼喊捉贼，但是如果不能给一个圆满的结果，只怕难以交差，站起来说道：“不敢当，不敢当，各位都是公安战线的风云人物，你们破不了的案，小子也未必破得了，王部长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不妥，不妥。”
王部长又说道：“小张同志谦虚了，你的能力，我们是信得过的，唉，‘9。11’案件，我们已经查了四十来天了，迄今没有进展，上面追得紧呀，为了尽快地破案，这次，这次请你来主持案件侦破，也是各方面的要求，希望你早日破案，那时公安部为你举办庆功宴。”
我一脸为难地说道：“王部长，刚才我说了，小子年轻气盛，经验有限，让我来主持‘9。11’，有些不妥吧，各位都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还是另选一人的好，我一定尽心尽力协助。”
党组书记刘成友，呵呵一笑，说道：“小张同志，你不要谦虚了，大家都清楚你的能力，上海缉毒案，就是在你的精心策划下成功破获的嘛，云南大治也是你插手的结果，目前湖南的铁血行动，也是在你建议下进行的，你是我们公安战线的楷模，在人民群众中享有崇高的威望，这次由你来主持‘9。11’，应该说是最适合的人选，如果还查不出来，别人也不能怪我们了。”
周大伯说道：“小张同志，你就答应吧，我们衷心地希望在你主持下尽快破案，不然的话，公安部哪天能得安宁。”
我两眼扫视了一下大家，严肃地说道：“既然大家抬举，我就不客气了。案情，周部长已经给我说了一个大概，短时间侦破有一定的难度，不过，我会尽力的，为了尽快破案，我们应该成立一个专案组，在座各位都是大人物，我丑话说在前头，一是各位要尽全力支持破案，二是不要对案情指手划脚。各位有什么压力，你们推向我好了，哼，我也不是那么好欺侮的。”
大家脸色大变，周大伯也是如此，我没有理会他们，继续说道：“同志们，不是我拿腔作势，不就是一件小案子吗，由于案发时期是九月十一日，有的媒体把它说成是中国的‘9。11’，危言耸听，不就是十一个人的生死吗，小煤窖天天爆炸，一次死几十人，那才是大案要案，值得我们花大精力关注的案件，我们不能因为这些人有什么身份，就当成了不起的大案件嘛。”
周大伯咳嗽了一声，王部长看了一下刘书记，见对方点头，说道：“哈哈，小张同志，题外话嘛，我们就不多说了，你提的两条，我们答应该了，不知你还有什么要求？”
“好，闲话就不多说了，还是先成立专案组要紧，一、请派一名副手，我第一次来北京，这里的情况不熟悉，一些具体的事，要靠他处理；二、给我一百名干警；三、一个单独办公的地方，免得找麻烦的人，天天往这里跑，成何体统，现在就只有这些。”
王部长说道：“副手，我们派了两个，他们是牛鹏和陈军，两人倒还精明强干，他们在北京市公安厅，只是办公的地方……”
周大伯说道：“老王，石景山区有一栋房子，我看就在那里吧。”
我装模作样地说道：“只要是房子就行，我现在就去哪里看一看，要工作人员到那里集合就行了，唉，真是怪事，像这种案子还会惊动公安部，真搞不懂。”
事实上，从昨晚开始，我一直琢磨怎么来处理这件事。案子是自己做下的，原以为公安局查不到线索，就会成为一个疑案，不了了之，想不到最后会让自己来查，真是世事如棋，难以意料。
大家又谈了一阵，我拿着一些公安部的文件，由周大伯带路去石景山区，路上他说道：“小张呀，你对查案有什么设想？”
“现在还没有，先安顿好了再说，再说你们发动那么多人破案，也没有找到线索，可想而知这件事不是那么好搞的，不过你放心好了，我会有一个交代的。”
我在龙梅镇读小学时，就知道北京有个景山学校，因为邓小平同志曾在那里题过“三个向面”，不知是不是就在这个石景山区，晚上倒要上网查一查。
我们来到石景山区那栋房子门前，见这里不小，环境也不错，房子也不错，我开玩笑地说道：“周大伯，你们公安部蛮有钱的嘛，这样一栋房子空着，多浪费呀。”
“这里是公安部的一所学校，后来搬走了，一直空着，做了活动室，条件还不错，有二十几人招呼着，这里样样齐全，正合你用。小张，你硬是要单独搞一个地方办公，是不是另有深意？”
“是的，在公安部和公安局厅办案束手束脚，很不方便，我只在另起炉灶了，哈哈，大伯，这里不错，是个歇脚的好地方。”
我们进得门来，活动室领导吕雄把我们迎了进去，刚坐下，外面来了大量的警车，知道北京市公安局那边的人到了，我和周大伯起身迎接。
周大伯向我介绍了两个副手牛鹏和陈军，他们都是三十五六岁的样子，一黑一白，相映成趣，干警安顿后，我说道：“周大伯，你忙你的去，我现在就开始工作。”
“好，你小心点，上面尽管催得紧，你也不要急，像这样的案子，半年内能够破下来，已经很快的了，你慢慢地搞吧，我相信公安部大部分人会支持你的。”
我送走周大伯后，立即召集一百名干警开会，我严肃地说道：“同志们，我们要一起工作一段时间，希望大家努力，早一点破案，同时，我们的任务很重，大家要做好挨骂、挨罚的准备……”
第271章 擅作主张
陈军说道：“这四十几天，嘿嘿，我们已经挨了不少骂了，现在有首长主持，相信不要多久会破案的。”
我淡淡一笑，说道：“我不是神仙，能不能破案，关键看你们怕不怕辛苦，好了，这些不说了，陈军，你立即办两件事，一、给我制一块招牌，就叫，就叫‘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安部特别行动处’；二、给大家办一本特别行动处证件。”
大家惊讶地盯着我，然后小声地议论起来，陈军问道：“首长，这个，这个恐怕不行吧，我们是‘9。11’专案组，与特别行动处相去太远了，公安部会批吗？”
“批不批，无所谓嘛，反正我要挂这块牌子，陈军，出了事有我顶着，不关你和牛鹏的事，你现在就去办，牛鹏，你带大家到操场训练去。”
要是其它地方的干警早就执行我的命令了，北京城里的人毕竟不同，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坐在那里没有行动的迹象，我不焚火了，心想现在一点小事就不听命令，老子还玩什么，两眼寒光闪闪，浑身散发出骇人的杀气，吼道：“还不行动，像你们这个龟孙子样子，还想破案，笑死人了，哼，三分钟内必须到训练场，否则严惩不贷，休怪我无情。”我说过甩头离开。
会议室闹翻了天，一会儿，就听牛鹏说道：“陈军，你赶快办事去吧，同志们，首长生气了，我劝大家马上去操场训练，首长的为人你们是知道的，果敢得很，杀起鬼子来就像割草一样，如果你们还像京城里的大老爷一样，只怕有苦头吃，我们快点去。”
我站在操场上，心里转着很多的念头，看着那些干警陆续前来，虽然消了不少的气，脸色还是不好，牛鹏整理好队伍，说道：“报告首长，集合完毕，请指示下一步的行动。”
“很好，训练开始，跑步。”
“是。”
一百零一人围着操场跑，我在一旁盯着，心想不把你们训练得乖一点，老子以后哪能指挥动，因此尽管跑了差不多一小时，还没有叫停的意思。
这时，有一个干警支持不住倒了下来，大家想停下来，我冲了过去，大声喝道：“继续跑，哪个停，罚做一百个俯合撑，多跪五千米。”
我提着那个倒下的干警，把他放在地上，贯入一股生命能源，又盯着其他的人，不久，又有一个人倒下，我冲过去把他提了过来，就这样，倒下的人越来越多，一直到所有的人都倒下。
吕雄一直看着我折腾这些干警，想说又不敢说，我对他说道：“你准备好吃的、睡的，这里的后勤全交给你了。”
大家有了生命能源的滋润，不到一小时，全都醒了过来，我冷冷地盯了他们一下，大声喝道：“集合！”
这次比刚才好了点，迟疑的人很少，我说道：“这是对你们的惩罚，以后敢不听指挥，将加倍处罚，同志们，虽然我们来到这里是破案的，但是我们的精神面貌比破案重要十倍、百倍、千倍，从你们进‘特处’的门，我一直注意你们，就这么一百来号人，搞得这里乱糟糟的，你们，哪里还像是一支纪律严明的公安队伍，如果我们要去攻打黑社会，去攻打日本鬼子，你们这个狗熊样，行吗？‘9。11’不是一般的案件，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异常情况。现在由牛鹏同志带你们走方阵。”
干警忙着，我也没有闲着，把整个驻地看了一遍，回到办公室，给“特处”制定了规章制度，然后又来到了训练场，这些干警们毕竟有过硬的功夫，看他们走得整齐划一，有模有样，心里不免有一点得意。
下午六点钟，陈军回来对我说道：“首长，招牌做好了，只是，只是公安部对你成立特别行动处，没有答应，好像，好像也没有反对，牌子挂还是不挂？”
“当然挂，陈军，我这样做自然有用意的，以后你就会知道，这是很高明的一招。”
“只是，只是证件……”
“证件怎了？”
“没有盖印……”
“噢，是这样，好了，这件事，我亲自办，不怕他们不盖。”我向训练场那边叫道：“牛鹏，组织大家到大门口站好，我们要挂牌了。”
特处大门离大街有十来米远，大门是两张很大很大的铁栏门，足够两部大卡车同时进出，两边各有两根方形大柱，它们一米多宽，三米多高，远远望去，颇有些气派。
我看大家站好了，说道：“同志们，‘中华人民共国公安部特别行动处’成立了，大家，一定要珍惜这块牌子，把它的知名度打出来，成为我们公安战线的一块金字招牌，你们有没有信心。”
“有！”
“很好，很好，挂牌 ！ 鸣枪！ ”
一百名干警只迟疑了一下，掏出手枪向天空打出，过路的人无不注视这里，他们知道北京城又有了一个新单位。
“戒严！”我神色庄严地对牛鹏说道：“门口二十四小时，四人带枪站岗，每班四个小时，大家轮着来，平时，没有任务的人就训练。”
我把陈军和牛鹏叫到办公室，对他们说道：“你们不要怕，有什么事我担着，特处刚成立，还很多的事情要做，我们一边查案，一边完善。”我拿出一摞纸对他们说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是我制订的特处规章制度，有空组织大家学习。陈军，你叫一个小组，我要到案发现场查一查。”
两部警车向八达岭驰去，晚上八点多才到枫林别墅，这里，我来过两次自然了如指掌，只是这次是来查案的，少不了一番装腔作势。
几十天过去了，这里要拿走的已经拿走，陈军说道：“我们搜到了十一个老板的衣服，全套的，还有几十套女子的衣裙，这件事真让人迷惑不解。”
“你们拘留这里的人没有？”
“没有！”
“乱弹琴，这里发生了大事，真正知情的，自然是这里的人。”
“我们找他们问过话，没有得到有用的东西，再说，再说是他们报的案，而且他们都是有钱有势，哪个敢拘留他们。”
“把别墅的人全部叫过来，我要审问。”
警察立即行动，一会儿，二十一人出来，不少人见到我惊叫“小张首长”， “小张首长”，主人是一位三十五六岁的少妇，上次我在她的的卧室里见过，只是当时有点慌乱，没有仔细看她，想不到，这位少妇，如此美艳。
我尽管有惊艳之感，毕竟见过大识面，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冷声问道：“方夫人，这里出现几十套女子的衣裙，显然有不少女子到过别墅，把你知道的情况如实说来？”
“不知道。”
我脸色一变，对陈军说道：“把这些人分开，我要单独审问。”
方夫人一声冷笑，有点威胁地说道：“小张首长，我是有身份的人，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我寒着脸说道：“后果？除了有人扔原子弹，有什么后果？身份，是的，我们会尊敬的，不过嘛，要看是什么事情，你们既然报了案，又不透露一点情况，我们怎么查？夫人，现在你的身份，在‘9。11’里不值一提，我劝你自重。”
佣人和保安听我这么说，脸都变了，自从他们进了这里，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这样对待他们的女主人。
警察立即行动，这就是训练的好处，不然的话，哪会像现在指挥自如，还练几天的话，说不定百来号人也能派上大用场。
“夫人，你把情况如实说来。”我再次问道，见她置之不理，放出精神能影响她，只听她说道：“我真的不知道，她们是方真他们抢来的，具体情况只有万席春知道。”
我脸色大变，第十四集团军陈疯子的政委万喜春，居然会参与这种事情，太出人意料了，心想只怕自己听错了，惊讶地叫道：“万喜春？！”
“是的，万席春，他是明皇集团的副总经理，方真的事都是他办理的。”
原来这么一回事，吓了老子一跳，说道：“谢谢夫人的回答，我就知道夫人通情达理，你放心好了，‘9。11’案件我们很快会搞个水落石出的。”
我把另外的人一一叫了审问，方真的一些事情探到了不少，给牛鹏电话说道：“立即拘留中国明皇集团副总经理万席春。”
陈军脸色惨白，急切地说道：“小张首长，逮捕万总恐怕不妥，现在的证据还不够逮捕他呢。”
我正色地说道：“陈军同志，你给我听清楚，我们不是一般的公安了，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安部特别行动处干警，办案时可以随机应变，视情处理，你要慢慢的转换角色。”
“是，首长！”
方夫人没有了我的精神能影响，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厉声说道：“姓张的，你虽然有威望，也不能随便拘人，我们要控告你。”
“陈军，把刚才摄下的东西放给方夫人看一看，哼，控告我，我还想送你们上断头台呢，我们等着瞧，方真做的事是人干的吗，你也是女人，扪心自问一下吧，但愿方真没有死，不然的话，老子也要把他投进监狱。”
我们从枫林别墅出来，警车驶向北京城区，没有跑多远，见长城上还有灯光，我有些奇怪，现在已经凌晨三点了，难道还有人在上面？他们不睡觉吗？对陈军说道：“我们到上面看一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272章 强硬态度
我带着陈军十二人上了长城，穿过“山青旅行社长城联谊晚会”的大横幅，见很多人三五成群地聚集一起，有的在唱歌，有的在跳舞，还有不少洋鬼子搂着躺在地上，裤子褪到了膝盖下，这里到处是酒瓶子，饮料瓶子，包装袋子，角落里尿骚味刺鼻，真是不堪入目，天呀，这里哪里还是自己心目中的长城，简直成了一个收容所。
我的心情沉重，说道：“陈军，你看看，这是人做的事吗，给老子全部拍下来，等下在网上公布。”
陈军和两个干警忙着，一个中年男子带着四个人过来，拦在他们面前，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陈军愤怒地说道：“你们自己看一看，这是人做的事吗？你们知道不知道？这是长城，不是你们家里，也不是收容所。”
“天亮后，我们会打扫干净的，我们是经过批准的，关你们什么事？你们是哪个派出所的？这么不懂规矩，敢管我们的闲事？”
我脸色一寒，问道：“哪个胆子如此大，敢批准这件事？”
中年男子一声尖叫，倒退了两步，说道：“你，你是小张首长？”
叫声惊动了别人，一下子围过很多的人，有不少机灵家伙在开溜，我说道：“各位朋友，这里是中国伟大的长征，是一个神圣的地方，你们的行为太过分了，我想，世界上任何一个旅游点都不会出现这种事，山青社搞联欢扩大影响没有错，但是它们这种搞法错了，现在请大家把这里清理干净，我们一起来。”
中年男子一脸为难，说道：“小张首长，有不少外宾，他们都睡了，能不能，能不能天亮后再搞卫生，我保证把这里清理干净。”
“不行，同志呀，长城不仅仅是一个旅游景点，同时，它也是中国的象【炫｜书｜网】征，你也读过书的人，怎么认识不到问题的严重性。”
几个洋鬼子本来站在一旁看热闹的，这时，一个说道：“不就是一个旧一点的城墙吗，中国人就喜欢大惊小怪。”
警察懂得点英文，听了外国佬的话立即有了回应，程胜文说道：“美国佬，你怎么不到美国的圣母教堂拉屎拉尿，同女人睡觉？”
“你侮辱我们美国人，圣母教堂，那是神圣的地方，这个坏地方怎能与教堂相比，你立即给我们赔礼道歉，不然的话，我们要到法院起诉。”
我对中年人说道：“听到了没有，这就是你请来的外宾，原来长城在他们的心目里如此而已，同志呀，我们不要怪这个美国佬，怪只怪我们自己，是我们自己先毁了心目中的万里长城，别人才不把它当回事。”
我不再多说开始清理垃圾，其他的人也弯下腰捡酒瓶子、垃圾，忙了一个多钟头，才把这里搞完，然后驱车回城。
牛鹏来电话说道：“首长，万席春拘留起来了，幸好我带了六十人前往，不然拿他没有一点办法，想不到，想不到他敢反抗，这次，特处有一人受了重伤，十三人受了轻伤，已经把他们送医院了。”
“好，你做得很好，你给我好好地看住犯人，等我回来审问，不管哪个要人都不能给，哪怕枪战也在所不惜。”
“是，坚决执行首长的命令。”
我对陈军他们说道：“你们要向牛鹏同志学习，不折不扣地执行特处的任务，我们要认准一个理，为了尽快解决‘9。11’，不管是谁，哪怕是王永胜同志和刘万友同志阻止我们的行动也不行，‘9。11’，必须一查到底。”
牛鹏拘留中国明皇集团副总万席春，公安部部长王永胜接到了一个叫刘兵权的电话，只听他说道：“老王，怎么回事？你们把万席春同志拘留了，他犯了中国哪条法律？”
王永胜小心地说道：“刘公子，有话好好说嘛，这件事，这件事我不清楚，等我问清后，再回答你好不好？”
刘兵权有一点愤怒地说道：“你赶快查一查，是不是有人冒称警察行事，我们等你的消息，”
王永胜擦掉头上的汗，对身边一位警官说：“秋秘书，周部长是不是还在办公室，你请他过来。”
周大伯过来，王部长辟头责问道：“周部长，你们什么时候拘留了中国明皇集团的副总万席春？”
“没有呀，这样的大事，真要行动，怎么会不同你打招呼。”
“还说没有？哼，人家已经找上门来了，刚才刘兵权来过电话，正等我回话呢，万席春我们能动吗？老周呀，‘9。11’，已经搞得我这里不得安宁了，现在又出了这种事，你叫我怎么处理？”
“是不是小张同志干的？他不了解中国明皇集团的背景，胆子又大，很有可能是他干的，等我问一问情况再说。”周大伯不问也知道是我干的，更知道我对中国明皇集团了如指掌，总理要对付它就是他和张大哥转告的。
我正在回特处的路上，接到周大伯的电话，笑道：“周大伯，怕什么，难道他们会翻天不成？”
“小张呀，你不要乱来，这里是京城，你拘留万席春捅了一个蚂蜂窝，叫我怎么和王部长说呢？”
我看了一眼身旁的陈军说道：“大伯，我告诉你明皇集团犯了很多的事，万席春是主要人物，说不定与‘9。11’有关呢，我必须拘留他，还是那句话，有什么事让他们冲我来，我成立的公安部特别行动处，就是不想让你们进退两难嘛，你们怎么不批？”
“你那个特处的事，以后再说，你现在哪里？马上回你那个特处，我到后再说。”周大伯说完就关掉了手机。
我们回到特处，已经是早上七点多了，这里闹翻了天，无数记者围堵在大门口，好在事先我有过吩咐，有四位同志带枪放哨，没有人冲进去。
我从车里出来，记者们一遍惊呼，我不认识他们，他们认得我，所有的镜头对着我，记者问道：“小张首长，你来这里了？”
“我，就是这里的负责人，你没有看到招牌吗，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安部特别行动处。”我笑着回答，妈的，你们真是及时雨，老子正要你们给特处打知名度的时候，你们来了，有你们帮忙，公安部不批准也得批准。
记者问道：“小张首长，能不能告诉我们，明皇集团万总因何事拘留？”
我目前还没有想好怎么来处理“9。11”，念头一动，老子先给万席春按一个罪名再说，说不定以后用得着，淡淡一笑，说道：“这个万席春嘛，厉害，厉害，他涉嫌走私、贩毒、绑架、强奸、杀人等多项罪行，著名的‘9。11’，可能也是他策划的，你们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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