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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山中来-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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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主席说道：“你与徐思远同志商量解决吧。如果我们把这事办成，那民愤只怕一下子就会消去。多少年来，为了解决领导干部滥用职权的问题，我们共产党人一直殚精竭力，不仅没有解决，而且愈演愈厉。毛泽东同志为此，甚至发动文化大革命这样全民性的大运动，也没有收到好的效果，现在中国所有社会问题，最严重的是干部腐败，只要解决干部这一块，其它的都好办了。”
我们与李部长从中南海出来，李部长说道：“张总，什么时候起草法律？”
“明天吧，晚上，我们把初稿先搞出来，明天到信息部一起来讨论，你看如何？”
“好，就这么着。”
我们回到西山别墅，立即着手起草这项伟大的法律，谈笑说：“大哥，我们的目标差不多实现一半了，中国从此要腾飞了。”
李星说道：“谈笑，你高兴得太早了，我细细地想了这件事，要想通过这个法律，困难只怕很多，因为，这事实在关系到每个人的切身利益，投票的不得不想一想。”
谈笑说道：“当然难，不然大哥哪里要费这么多力气，我想云南和湖南有一百二十名左右的人民代表，他们绝对应该投……”
李星说道：“怎么不说下去了，是不是觉得没有把握，这个法律，就是放在建国初，也不见得全票通过，何况还是现在，从这些年中国发生的一些事情来看，人民代表在很多方面起了不好的作用，不少人考虑问题，也是从自身利益出发的。前年有一个代表的提案是人民币要印10000元一张的大额，因为他到北京开会，带了30000元钱觉得不安全不方便，你觉得这个代表有没有水平？去年有人要把保护私有财产的事写进宪法，还不管这财产是不是合法的。现在真正代表人民利益的代表很少很少，一般都是随大流，别人投赞成票他也投，别人投反对票他也投反对票，从来没有想过他那一票有多大的份量。”
我说道：“李星，你不要有悲观情绪，现在起草法律要紧。”
我们忙了六天才把事情办妥，参加了25次会议，每天从早晨八点到晚上十二点，都在忙这件事，最后5次会议由人大法律起草委员主持，这部法律起名《中华人民共和国网络办公法》，还有两个附录小提案《修改人民代表提案》和《一证制提案》。
搞完这事后，我把李星和谈笑丢在北京，我回到龙山与张亮造了一部小超脑兰花，张亮说：“大哥，我们应该关闭兰花的一些功能，不然，如果有人乱用它，岂不自找麻烦。”
“好吧，就把它的功能设计成芙蓉一样。另外，你设计一种电脑卡，这种卡片的安全措施要绝对的，还要制用网络办公的配套设施，这事，我们自己包下不可能，你要红姐联系其它的工厂准备制作，说不定会用得着呢。”
“这是小事，等你那项法律通过了再说。”
“不行，现在就动手设计，还要落实生产地点，龙网办公那是一定的，但能利用到哪种程度，就要看人民代表的了。就算不用，也可以出售吧，反正不会亏本。”
我回到北京与徐远思将军商量安装的事情，两人秘密离开北京，有时乘飞机，有进坐汽车，有时坐轮船，最后选定安装在江西瑞金，在人民大会堂后面一座大山里装好了小超脑兰花，十天后回来北京，三会已经开了三天了。
胡锦涛同志还是身兼三职，温家宝同志依旧是政治局常委、国务院总理，中央领导人也有一些变动，这次中央电视台称中共中央时不再用“以胡锦涛同志为总书记的第四代领导集体”，而且是说“以胡锦涛同志为核心的第四代领导集体”了。
李星说道：“大哥，明天就开始讨论《中华人民共国网络办公法》，社会上的人已经知道了《网络法》的具体内容，不知是哪个在网上发表的，网上正闹着呢”
“是吗？没有人知道是我们起草的吧。”
“怎么会知道呢？你反复同李部长交代了，他哪里敢泄密。”
“这事捅出去也好，让大家讨论，增加影响，是一件好事，但愿这次可以通过，那样中国的事情就好办了。”
谈笑说道：“《办公法》，除了个别人不同意外，所有的网民都同意，只是担心中国网络的安全，有不少人提议用我们的龙网呢。”
我说道：“不同意的人，只怕是心里有鬼的人，或者是假冒的中国人，不过中国的事情只要民众参与，少数人想搞鬼，也搞不成。”
谈笑提醒道：“大哥千万别大意，上网的大都是年青人、学生，发议论也是书生意气，信马由缰，但投票的人可是社会名流，大部分还是精英人物，两类完全不同的人，思想境界也不一样，对《办公法》的态度自然也不一样。”
“这件事暂且放下，已经开学几天了，我们报名没有？”
“报了，书都领回来了。”
“你们每天点个卯，不然的话，学校又要找我们的麻烦，这几天我要把精力放在《办公法》上面。谈笑说得不错，不能大意，明天起，我必须守在人民大会堂，哼，通不过，必须等到明年，明年能不能通过呢？也是一个未知数。刚才我想了一下，这次就算用非常手段也要通过。”
第339章 贿逼成风
李星和谈笑听我说要用非常手段，两眼一亮，我淡淡一笑，说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更是关系到国家前途的事情，中国现在表面上平静，用官方的话说国泰民安，其实平民百姓心里哪个不是牢骚满腹，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的话，谁能保证不出事，等着出了事，再来收拾残局就晚了。”
第二天八点钟，我驾着变形神舟进了人民大会堂。这里以前没有来过，我隐身在各处走动，看见各位代表进来，三三两两讨论着，讨论的内容都是《办公法》，不少代表们，脸上没有过去所见的风采，反倒是一副苦相，自然是《办公法》触动了他们的神经，心里不那么舒服。
九点钟开会，主持这次会议的居然是冯老头冯军，只听他说：“今天上午的议题是讨论《中华人民共和国网络办公法》，现在由信息部部长李历，对这部法律草案作说明。”
全场响起了稀疏的掌声，可见这部法不受人欢迎，李历来到主席台上说道：“中国人民经过几年来计算机信息技术普及，信息部又对全国各省市进行了的充分调研，中国已经完全具备了网络办公的条件，为此，在以胡锦涛同志为核心的中共中央指导下，起草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网络办公法》，……，我最后要说明的是政府办公用的主机，是中央政府委托中国龙山集团研制的，信息部组织全国计算机专家反复论证，在安全方面绝对可靠可信。”
李历这次讲话居然用了一个多钟头，然后冯老头说道：“下面进行小组讨论，明天上午九点进行投票。”
我先进了湖南厅，想不到苏老伯苏中道也是人民代表，只他哈哈大笑说：“这个《办公法》厉害，比我们那个厉害多了，要是能通过，是中国人的福气了。”
张书记说道：“苏厅长说得不错，正因为太厉害了，只怕很难通过，同志们，大家昨天学习了一天《办公法》，现在开始讨论。”
一个代表说道：“我觉得这个法律很不错，如果通过这个法案，有助于解决中国当前腐败问题，大家想一想以前湖南的腐败，就知道这个问题到了非解决不可的时候了，再不行动，中国人民只怕要造反了。”
我来到北京厅，只听里面在争吵，一个中年男子面红耳赤地说：“网络办公是大势所趋，这个我没有意见，但是用电脑对公务员政绩考核计分，他们职业的升降也按这个分数，谁能保证这个分数的公证性，这个法案我不同意，按照法案内容，那还要我们政府做什么？不如全让电脑操纵地好。”
“不错，如果这样，正如小说上写的一样，这是让机械人统治中国，我看起草这个法律的人，不是看小说中毒太深，就是别有用心。”
“话不能这么说，根据法案条文，中国所有的社会问题从此得到了解决，同志们，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但现在的情况说来实在有一点悲哀。李先同志，你是美国博士，崇尚的就是民主加自由，这部法律，后面部分讲的就是民主问题，特别是第163条、第164条，全国人民代表增加到10万，自然比现在2000多人更能代表民意，虽然这10万人不能全部来京开会，但可以进行网上投票，传到人民大会堂计票器上，我看这个法案还太保守，最好增加到100万，这样更能充分的代表民意。”
“放屁。”
“李博士，你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想不到在中国最高权力机关辱骂一个人民代表，你的行为实在让人失望。”
我一个个小组看下去，总的来说只有云南、湖南的代表没有大吵大闹，其它小组，有的已经拍案打椅了。大家对《办公法》的条文，没有讨论，而是整块整块地讨论，要么同意，要么就反对。
我已经知道明天上午投票，看了一圈就回来，把见到事情同大家说了一遍，王依林说道：“大哥，你这次真正捅了蚂蜂窝，《办公法》就像试金石，谁是真民主，谁是假民主，一试就知道了。”
王蕊说道：“《办公法》的讨论不亚于一场解放战争，它是一部划时代的法典，一旦通过，中国从此政治清明，社会安定，发展加快，希望代表们以国家民族利益为重。”
江燕叫道：“大家快来看电视，看群众是怎么来评论的。”
我们一齐拥过去，北京电视台正在采访一位上街的学生，那学生说：“希望，人民代表抛弃私心。”
记者问道：“你难道不怕网络风险，就是美国也不敢这么做。”
“中央主机是龙山集团研制的，安全方面我们是绝对放心的，现在中国的高科未必就比美国差，昨天我买了一台龙山电脑，500元一台，性能好得不得了。”
江燕问道：“这个人对龙山集团倒是充满了信心，大哥，你说一说，为什么美国不实行这一法律呢？”
“这是政治问题，西方人提出的所谓自由民主，其实这个世界不存在，他们也没有实行那种民主，不然他们就不可能发动伊拉克战争，甚至把反战母亲请进监狱，但民主可以糊弄很多人，这些人最大特点，要么没有社会经验，要么就是别有用心，因为一切制度都是人制定，也是人在那里执行。比如《办公法》对不少人来说就不是民主了、不是自由了，因为杜绝了他损公肥私，限制了他们各方面的所谓自由。”
谈笑说道：“大哥，我越想越觉得有点不放心，《办公法》的厉害处就是一次性剥夺了官僚以权谋私的机会，他们难道没有想过，万一这个法案通过了怎么办？现在是这些人把持国柄，他们会甘心吗？我想不会的，绝对不会。既然这样，他们应该有所行动才是，那是什么样的行动能够保证万无一失呢？”
王依林说道：“贿赂人民代表，这是最有效，最安全的一种方式。”
“也可能采取极端的方法呢，因为，并不是所有的代表都能贿赂的，威胁也是一种方式嘛，暗杀是一种方式，最糟的是政变。”赵艳说道。她是日本忍者，这些自然内行，但她说每说一种方法，我们的脸都要变一次，心都要狂跳一次。
“我们不能不访，如果出了意外，岂不功亏一篑。”我掏出手机给周大伯电话，把刚才的担心说了一遍。
“公安部没有考虑过这事，开了这么多年的人大，还没有出现过这种事情，不过这次真不同，说不定真会有事，我立即部署。”
“大伯，请告诉我代表们休息的地方，我想去查一查。”
“好，你等一下，我传到你的电脑上。”
我又给张大哥、徐思远电话，把自己的担忧说了一次，然后对李星和谈笑说：“必须保证人民代表的安全，不然，万死难辞其责，我们走。”我手一挥，三人进了变形神舟，召集刘基和阿米力他们，分配他们到代表们下榻的饭店、酒楼、宾馆，暗中保护人民代表，好在他们都能隐身，这项任务应该好完成。
《办公法》内容泄漏了，那是因为人民代表昨天就拿到了这个法案，从上午的情况来看，还没有出现事故，很有可能对人民代表进行贿赂和威胁。
中午，我以小张首长，李星和谈笑以警官身份，隐身进入碧天酒楼，这个地方我们来过几次，只见代表们都在接电话，那个场面真是见所未见，反正每个空闲处都有人占领。
“嗯，我知道，一定，绝对不会误事，……，我，你难道还不放心，上午我就反对了，……，刘副省长，你太客气了，……，其他人，我也做一做工作，从我打听到的情况来看，绝对不会通过。”一个代表站在走廊一端接电话说道，听得李星只想杀人。
我们刚走没有多远，一个代表在房间里接电话，这人五十来岁，一脸麻子，只听他怒声叫道：“鲁董事长，你们敢威胁我，哼，我周麻子难道怕了你们，我这个代表又不是你们恩赐的，是人民推荐的，我不代表人民，我代表谁？……，这么好的法案我不投赞同票，那要我赞同什么？……，你们敢对我女儿无礼，我做厉鬼也不会饶了你们。”叭地一声，他把手机关了，愁眉苦脸地坐在床上发怔。
周麻子手机又响了，他说：“王副省长，我正要给你电话反映情况呢，……，我听着，……，什么？你也要我这样，为什么？《办公法》有什么不好？你不是痛恨腐败吗？怎么现在说的与过去……。”
我现身说道：“周先生，你好！”
周麻子呆了一会，叫道：“小张首长，天呀，是小张首长。”
我淡淡一笑，说道：“请不要激动，你的电话我们已经听到了，你把详细情况说一下，我们好营救。真的翻天了，竟然威胁人民代表，这类事情绝对不允许发生。”
周麻子痛苦地说道：“谢谢小张首长，要是一般的法案，他们威逼我，说不定有屈服的可能，这个《办公法》，我是盼了几十年才盼到，我绝对不屈服。”
第340章 非常时刻
周麻子把事情说了一遍，我说道：“你放心，我们会给你好消息的，它们的阴谋不会得逞的。”
我们离开周麻子，回到变形神舟，我对李星和谈笑说：“这事还是不要惊动西安警察的好，这个时候，很多人的立场一下子看不清楚，还是用我们的人靠得住些。”
谈笑说道：“大哥说得不错，那个王副省长，就是一个例子。”
我从电脑里把西安龙山商厦的资料调出来，说道：“那边负责人是黄小柱，守护的修真高手为刘德明。”
我掏出手机给黄小柱电话：“我是龙山集团总裁张明，你听着，西安始皇集团总裁鲁英，绑架了全国人民代表周子力的女儿周可可，要对他进行威胁，由你和刘德明前辈组织人马进行营救，成功后，第一时间回报，小心点，不得暴露身份。”
黄小柱说道：“鲁英这个人我知道，总裁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李星说道：“黄小柱，他行吗，尽管他是第一批五十名保安精英之一，不过他从来没有经历这样的事。”
我说道：“没有办法的事，我们不能离开北京，只有让他动手了，况且还有老江湖刘德明呢，应该没有问题。”
我们继续在各处检查，都像在碧天酒楼遇到的情况一样，贿赂和威胁人民代表投反对票，看到这种情况，我们的心情很不好受，好在不少的代表，有一身铮铮铁骨，不然，真不好怎么来看待这些代表。
以前常常看到国外选举的丑闻，也曾听说过中国村干部搞贿选，现在亲眼见了，那感受真的不一样，李星说道：“大哥，我们一定要让《办公法》通过，哪怕是血流成河也在所不惜，这太不想话了，代表们的电话接个不停，我心里闭得慌。”
我说道：“想信大哥好了，这件事虽然会出现波折，但是一定会成功的。”
李星恨恨地说道：“大哥，对这些人我们以后再也不要手下留情了，不杀绝他们，那里有其他人的活路。”
谈笑说道：“不能杀，我们已经杀得够多了，还是采取湖南和云南的办法，让他们改过自新的好，我们现在长大了，凡事应该有理智，现在应该让整个社会安定下来。”
下午，我们看着代表们进了人民大会堂后，正准备离开休息一下，突然手机铃响，我一接原来是刘基来的，说道：“有什么情况？”
“大哥，刚才李明报告，他发展了一些比较特殊的情况。”
“说吧，什么情况？”
“具体情况我不太清楚，他说他在友谊饭店发现了一个可疑的人，他跟踪那人，到了目的地，发现有一伙人在开会，要我务必通过知大哥。”
“他在什么位置？”
“崇文门，星光酒店五楼524号。”
“我们马上就到。”
我们一闪来到星光酒店，隐身进去后，在五楼找到了李明，同他一起的是龙三，两人正盯着一个房间。
“大哥，他们正在开会。”
“知道了。”
我们进入里面，见有十几人在开会，其中一个人说：“我算是完了任务，有一个代表答应投反对票，只是这人不见兔子不撒鹰，好家伙，要价450万，真是开狮子大口，不怕被风呛了喉咙。你们看，这是他写的字据，他想反悔也不行。”
“现在是我们求他，他当然这样，这是人之常情，要是换着我，450万？免谈，没有1000万我才不会答应呢，大家想一想，要是那东西通过了，我们以后怎么办？哪里还有这么风光。就算要价再高些，现在只能答应。”
“好了，我们这一组完成了5个指标，共花了2500万。这笔钱我们平摊，大家应该没有意见吧。既然大家不提反对意见，就平摊了，我现在就向陈先生交差去。”
这人说完就走了，我手一挥，兄弟五人进变形神舟，附在他车后，过了三十分钟，小车就停在一所比较大的明清旧房子前，这里已经停了七辆小车，可见主人不俗。那人下车，保安对他行了个礼道：“董先生好，陈先生在‘梅香居’，请进！”
董先生来到“梅香居”，里面传出说话声道：“这次在先生的部署下，如果还阻止不了这部邪法出笼，那中国真的无望了。唉，真想不到姓胡的这样绝，他就不怕大家造反吗？”
“造反？秋先生，谁敢造他的反？现在在中央，位子最高的是他，资历最老的是他，五年来经历了‘非典’、禽流感、台风考验，又是免除农村学生书杂费，又是取消农业税，农民还不跟着他，农民跟着他，军队也跟着他了，现在他在军队里的椅子坐得牢牢的、稳稳的，还搞学费贷款，你看网上的评论，现在那些穷学生把他当成新救星呢，称他为‘平民领袖’，把社会问题都归结到以前，与他没有一点关系，他要‘以人为本’，建‘和谐社会’，搞科学发展观，更绝的是对日本人的态度迎合了大部分人的心态。”
“伍先生，不要发牢骚了，发牢骚解决不了问题，这部法律，我们绝对不能让它通过，不然，我们这些人只怕比‘文革’还要惨，‘文革’有邓先生为我们翻案，以后呢？绝对没有人理我们了，因为权力归还给人民，大家这些年做的事，迟早会被人翻出来。10万全国人民代表，还有地方代表，那么中国的各级人民代表有多少，5000万有吧，有谁控制得了，如果他们要追查以前的事，那么国家机器就只能追查下去。姓胡的这一招比‘文革’还毒，而且还让你没有话说。”
董先生推门而进，说道：“陈先生说得不错，这次我们只有使出浑身解数，看能不能躲过这一劫。我按先生的指点搞定了五票。”
我一愣，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我全不费功夫，那个陈先生居然是特处凶案天残子说的主谋，原湖南省副省长死鬼闻海涛的秘书任长新，原以为他被人杀了呢，不想他活得好好的，还当起草头军师来了。
任长新阴笑道：“好，成绩不错，刚才我统计过，一共有73票，加上这5票，就有78票了，我们赢定了。”
秋先生说道：“陈先生，也不要太乐观，现在还只有78票呢，这次人民代表有2987人，我们连个尾子数也没有呢？”
任长新哈哈大笑，说道：“不会错的，要知道这78票，我们如果不出手，绝大部分会投赞成票的，最好的也是弃权票，所以我们虽然花的代价不菲，不过还是值得的。为了有绝对把握，我才提出这个计划的，不要忘了其它省份也会采取行动，再加上我们分析过，至少有800人投反对票，还有几百人投弃权票，就这个数目，应该稳操胜券了。”
秋先生说道：“但愿如此。”
我听了这些人的话，不由增长了很多的见识，当时写法案时没有想到的，他们居然都想到，而且想得那么深刻。我来到僻静处，把李星、谈笑、李明和龙三放了出来，说道：“找到任长新了。”
李星和谈笑啊了一声，李星说道：“现在就把他抓起来，我就不信他不把真实情况吐了出来。”
谈笑说道：“不行，现在最重的是《办公法》明天是否通过，这事以后再处理，大哥，你说呢？”
我说道：“是的，现在没有时间动他，李星，我们还是忍一下吧，相信这回他是跑不掉了。”又对李明和龙三说道：“你们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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