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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魔传说51-57卷-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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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姚点了点头。
龙魔至此，只能微微一叹，这一切的机缘，是交错得如此复杂，一时之间，想要把它们串连成一气，似乎都有点困难。
因为，总是要到后来，才会忽然明白，之前的那些现象，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着想着，龙魔忽然摇了摇头，似乎想透过这样的动作，让自己清醒一点。
他将视线集中到老姚的双眼之中，神识如梭地穿入了老姚的心志焦点，很快地再一次将所有的讯息，做了一次重整！
“呃！”
老姚忽然间，好像从一个什么梦境里面，陡地清醒了过来那般，发出了一声轻响！
老姚那一双大大的眼睛，左移右移之后，很快就集中到了龙魔的身上。
“呃……老龙，谢谢你，这一切我大概都已经明白了……”
龙魔哈哈一笑，摆了摆手！
“说什么谢不谢……老姚，看样子鲲鯶爷爷，好像对你抱了很高的期望呢……居然连他和地火龙龟的‘火海晶心’，都这么样地就送给你了……”
老姚倒是很坦然地抓了抓头……
“既然鲲鯶爷爷认为我的这种‘凶器’的特性，能够为应付妖魔们，出一些力量，那么老姚我当然是绝对全力试试啦……”
“放心吧……老姚，你有机会的……”
龙魔很快就拍了拍老姚的手，很肯定地这么回应道。
老姚点了点头，但是看着龙魔的双眼，却另外还透着一丝惊奇与敬佩……
这让龙魔不由得在微笑中，有点戏谵式地回应道：“你干什么呀？老姚，怎么用这种眼光看我？”
老姚被龙魔这么直接地一问，倒是有点讪然……
“我只是觉得真奇怪，为什么你……老龙，你竟好像能够钻到我的脑袋里面去那般，把我本来那么混乱，而且根本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的讯息，给调理得这么伏伏贴贴，妥妥当当，感觉上，就真的好像是连一个突折都没有？”
龙魔见问，倒也没有特别做出什么解释，只是耸了耸肩，表现出一副很轻松的模样……
“老姚，你的元质特性乃是如刀般的锋利，破十铁而不卷点口……我呢，却偏偏对于任何一切元芒讯息，看得比别人要来得透彻几十倍……你所说的这个，正是我老龙的专长啦……懂吧？”
其实，老姚对于龙魔所说，什么“看得比别人要来得透彻几十倍……”根本就没有什么概念，也不知道他这种说法，到底是怎么个“看法”……
不过因为龙魔和他刚才那一番导引对话，龙魔已经是神意如梭地，在老姚的心底来回钻了不知道多少回……因此，从神识讯息的“趋向”来说，老姚几乎可以说是对现在的“老龙”，完全没有什么“防备之心”了……
因此，虽然龙魔这样的说明与解释，老姚其实一点也听不懂……
但是因为龙魔已经“有所解释”了，所以老姚倒是完全反射性地便觉得一切都已经有了“解释”，然后便根本不再继续在这个问题上打转了……
所以，老姚点了点头，毫不迟疑地说道：“我看，我得趁着现在还有一点时间，把这些好不容易被老龙你梳理清楚的记忆和讯息，好好地再研究研究……”
龙魔对于老姚现在的说法，其实倒也非常赞同……
只不过龙魔还没有做出什么反应，门外便又传来了一阵清朗的声音：“龙天灵修……你在里面吗？”
龙魔和老姚对望了一眼，不用说也听得出来这是谁的声音。
青焰！
青焰天人不去多练习一会儿队阵的变化，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龙魔心中微微地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很快地便将房间外侧的那个出入口唰然开启……
青焰现在因为是处于一般安全的状态，所以身躯外的那种盈盈焰放的青白色亮度，比起之前收敛了不少，因此看上去除了觉得他整个人都颇为明亮之外，倒也没有之前刚看到他时的那种“刺眼”的感觉。
青焰跨进房间之后，紧跟着竟是另外两条人影又闪了进来。
龙魔也不由得微微一愕。
因为在青焰之后的，是蓝火与……艳色如花绽放，气性却又温婉充满生气的“绿流”！
蓝火和青焰是好朋友，虽然比较沉默寡言，但是他跟在青焰的后面而来，龙魔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不过另一位天女“绿流”，就有点让龙魔觉得意外了。
“啊！没有想到三位会遽然来访，怎么不先告诉我一下？目前我们所处的环境虽小，但好歹也应该到门口迎接三位才是啊……”
在龙魔很客气的拱手行礼中，第一个进来的青焰，很爽朗地便哈哈笑道：“龙老兄，你就别这么客气啦……我们虽然现在是‘天灵修’，但之前一直都在‘少天空层’里，刻苦精练，从来也没有习惯过那种大家客客气气的互动方式，所以龙老兄那什么‘迎接’不‘迎接’的话，还是省一省吧……我们就像好朋友一样，岂不是自然多了吗？”
对于青焰的这种爽快而又坦诚的个性，他倒是觉得非常喜欢，因此也就同样哈哈大笑……
“因为我们是刚从‘人间’飞升而来的‘新进天灵修’，可不像诸位那般原本就在此‘天间’，所以一切都还生疏，总是怕有些什么地方失礼了呢……不过既然青焰老兄你已经这么说，那么我们也就不再这么拘束啦……”
青焰一听，连连点头。
“正是正是……生于湖畔者，又岂知沙漠取水之珍贵与困难？我们本来就是生在‘天间’，因此除了这一点之外，倒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地方值得夸耀的……一切的养成与训练，都已经是安排好的，所以说实话，我青焰反倒还更加地羡慕像两位这样，从万千种不同的阅历经验里去修练，那是多么自由而又宽广的体会呀……”
龙魔听到青焰这么说，心中也觉得这种情况就像是天平的两端，只要是人，或是和“人类”差不多的“心境”，都同样有这种倾于一端的天性……
“人间”的众修真们，觉得在尘世中的打滚苦淬，充满了难关与坚持……
不过在一个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的“青焰”看起来，那些又代表了各种不同的“新鲜体验”，而心向往之……
内心的感受，真的是和外在经历了什么没有关系。，最重要的反而是用什么样的“心态”去经验。
什么样的“心态”，决定了什么样的“经验”！
想到这里，龙魔也只能够在心中叹了口气。
像他这样绝对可以算得上是“特殊”到了极点的“经验”，他应该要用怎样的“心态”来面对，才算是“最好的选择”？
他这样的沉思，很快就被青焰后面的话给打断了！
“哇呀……龙老兄，这个房间的样子……你是如何弄的？怎地造得比我那边还要舒服许多呢……”
青焰很显然为龙魔在这个房间里所布置的景象所吸引，不但东看西看地显得好奇无比，更伸手摸摸这里，压压那里地，神情看来真的颇为兴奋……
“龙老兄，真不得了，你来天间还没有多久，怎么竟然能够制作出这么精细而且漂亮的东西？”
对于青焰的询问，龙魔依然还是和对老姚的回答一样。
“青焰兄，我这些其实没有什么，更不敢掠人之美……你现在看得到的一切，其实都是由‘天间’那些精擅于此道的‘天灵修’们，在‘迎修居’安置我的房间内，所作的设计，我只是依样画葫芦地完全搬过来而已……”
“完全搬过来？”
青焰喃喃地重复着龙魔的这句话，脸上的表情显得有点古怪。
他没有继续再问什么，反倒是跟在他后面，一进来之后就眨着淡绿色的眼睛四处观察的绿流，听到龙魔这么样的说法之后，忍不住“噗哧”一下地轻笑出声……
“龙老兄……听说‘人间乙’于一个人的名号，异常地重视，因此绿流跟着青焰这样称呼，希望你不会介意……绿流可不可以请问一下，你在那个房间之中，前前后后，待了多久？龙老兄花了多久的时间来记录这个房间内的所有‘元芒状态’？”
“花了多少时间？”龙魔被绿流这么一问，倒也有点愣了：“听你这么一说，我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呢……”
绿流一听，还是很愉快地格格轻笑着……她本来就已经是够美丽的了，再加上那种春风般的神情，简直就可以让人完全融化于暖暖的春意之中。
“对于龙老兄花了‘多少时间’去记录这个房间内的所有‘元芒状态’……龙老兄的反应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这就表示了，龙老兄其实只用了不会比‘一眨眼’还要更多的时间，所以才会对于这样的‘记录过程’，完全感受不出来……”
绿流一说完，在青焰后面的蓝火，也不由得好像吃了一惊那般地重复说道：“一眨眼？绿流，你是说，龙老兄记录这个房间里所有的讯息，只用了‘一眨眼’的时间？”
绿流微微一笑，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连最先说话的青焰，也忍不住“哎哟”一声地轻喊出口！
“不会吧……那时候的龙老兄，应该还没有任何‘元芒操作’的概念……怎么可能只用了一眨眼，就能够记录下这个房间中所有的‘元芒状态’？”
绿流摇了摇头，态度却还是很肯定！
“一定是这样的，青焰……这并不是说像龙老兄这样的程度，我们做不到……最主要的关键是在于，对龙老兄而言，这些应该都是他‘第一次接触到’的新奇经验……龙老兄几乎是完全省略了一般人，即使是我们，也必须要有的‘练习期’，直接就可以进入一般人必须熟练之后才能够进入的精奥境界……”
青焰和蓝火一听，也不由得互相对望了一眼。
“这……绿流，这可能吗？”
绿流依然还是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一定是这样的。我之所以会这么说，还有一个证明……大家都看见了，龙老兄之前第一次操运我们‘集体芒圈’的阵战变化时，龙老兄哪一个地方，看得出来是第一次操运的生手？”
青焰一听，也不得不立刻就点头赞同。
“什么‘第一次操运’的生手？就看龙老兄把‘晶明’、‘空行’与‘透雪’这三个我们队里最骄傲的天人给逼得不得不使出全力来抵挡……就知道对于我们‘集体芒圈’的阵战变化，龙老兄绝对不只是光靠‘熟练’，就能够做到这种程度的……那肯定是必须要进入某种精妙难述的造诣境界，才能够有这样结果的……”
青焰说到这里，忽然便将眼光集中到了龙魔的身上，带着点赞叹、敬佩和一些无法理解的语气坦然问道：“龙老兄……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除了青焰之外，在他旁边的绿流、他后面的蓝火，甚至是在龙魔这边的老姚，都同时把眼光集中到了他这边来了……
龙魔有点尴尬地轻咳一声，同样也很坦白地耸了耸肩。
“不瞒各位说，我唯一比较能够稍微胜过诸位的，大概就是对于各种‘状态’的感应程度上，较为敏锐一点，如此而已吧……”
青焰哈哈一笑，恢复了他那爽朗的态度……
“敏锐一点？龙老兄，你说的可真是太客气啦……”
而另外一边的绿流，则是意味深长地望了龙魔一眼，微微的笑容，挂在唇边。
“龙老兄这样特殊的状态与特性，绝对会在将来，发挥出我们现在无法想像的效用的……”
听了绿流的这么一段话，龙魔的心中禁不住地微微一震。
他，当然是不用说了……
即使是另外一位和他同时因为机缘凑巧，进到“天间”的“老姚”，他现在都知道后面似乎也有着某种现在还不明显感觉得出来的因缘牵力……
所以，绿流现在所说的话，显然也指出了将来很有可能会发生的某种预测！
龙魔虽然心中隐有一些感触，不过现在这个时候，却并不是他多问什么的时机，因此他很快就将主题拉了回来。
“三位天灵修连袂而来，不知道有什么特别的指教吗？”
青焰进来东瞧西瞧，满足了好奇心之后，便也毫不客气地，就往那个披着雪白毛皮的柔软大椅子端端地一坐……
“哇，这椅子坐起来真软……下一次我也得在我那边弄一个这样的椅子，这样的火炉……”
龙魔看青焰的那个舒服样子，也不再催，只是微微含笑地看着他。
“青焰……”旁边的蓝火，性子显然是比青焰还要来得更加急躁一些，因此龙魔还没有另外多说什么，反倒是他已经先忍不住了……
“知道啦……蓝火，我也不过是才刚坐下嘛……”青焰那像火一样的青色眉毛下的双眼，忽然瞟到了旁边小几上的金色琉璃杯……
“耶？这个……好像……是……”
这一次龙魔还没有说话，在他旁边的老姚，反而先替他开口了！
“不错……这个就是在‘迎修居’，贝花娘子请你们喝的那种甜甜酸酸的饮品喽……”
青焰立刻回头，和站在那里并没有坐下来的绿流对望了一眼，随即以一种颇为谨慎的神情问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在喝这种饮料的时候，龙老兄和姚老兄，都正在往迎修居的内间房厅走去吧？”
老姚马上就点了点头：“没错，你记得一点也没错……”
“所以……”青焰很快地瞥了一眼小几上的琉璃杯，和其中的那种金色的泡沫饮料：“东西其实已经不用交到龙老兄的手上，而是只要让你看一眼，你几乎就能够立刻掌握得到那种东西的元芒状态了？”
龙魔也是很直接地点了点头，并没有特别做什么隐瞒……
“不错，甚至，有时候这个东西我连‘看’都不需要‘看’到……只要我能够感应得到，就可以抓得出一切的讯息特性……”
青焰一听，立刻就回过头，和那边的绿流再次地互望了一眼……
“如此说来的话，我们这次来找龙老兄，还真的是来对啦……”
龙魔在心底微微地皱了皱眉头。
“青焰老兄你说的这话是……”
青焰又是哈哈一笑，果然是很简单地就说出了来意。
“不瞒龙老兄说吧……我们三个这次会来找龙老兄，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请龙老兄，来代表我们，去争一争这个‘突击队’的‘队长’！”
“突击队的队长？”
龙魔可是第一次听到“队长”这样的职称。
青焰马上就再一次地点头！
“没错，‘突击队’的‘队长’！”
“我们现在不是已经有了剑老人了吗？”
龙魔实在不知道这个什么“队长”，到底是干嘛的。
做出回应的是青焰旁边的蓝火……
“龙老兄……剑天人是我们的‘领队’，也就是带领我们的人，但却不是我们的‘队长’！”
在蓝火旁边的绿流，也同样做出了补充与说明。
“龙老兄，在我们天间的编队里，一个主队中，除了一个‘领队’之外，通常还有一个‘队长’……所谓的‘领队’，都是能力特殊的天灵修，虽然在任何行动中，是‘领导全队’，但除了行动之外，‘领队’都是自由而且没有拘束，同时也不和其他人在一起的……所以如果纯粹把一整个编队，都看成是一个‘整体’，那么，在这个团体中，真正的带头者，其实反而是‘队长’而不是‘领队’！”
龙魔忽然想到了小离修罗，和他所带领的那一群哨罗们……
“好奇怪的编制啊……”龙魔不禁这么说道。
“不奇怪……”绿流抿了抿嘴，微微的笑容里，很细心地解释：“我们‘天间’的情况和‘人间’不同。‘人间’的组织原则，是不论再怎么神勇的人，在大型的战场中，数以万计的战力互冲下，个人所能够发挥的力量实在可以说是微不足道的……可是我们‘天间’不同，当一个等级的差距出现时，任凭你下级有几万个人，也动不了层次高众人一截的‘一位天人’，任何‘一根汗毛’……”
等级就是层次，层次不到，根本连毛都捞不着……
这一点，龙魔倒是知道得非常清楚。
“因此……”绿流的说明依然继续：“在天间，一场大规模的战斗，其实就是由许多个不同层次的各种高手，互相拼搏的总合！所以，‘领队’当然是领导我们这整个编队的‘领导者’，但其实‘领队’的战场，和我们却是不相同的……”
听到这里，龙魔总算是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不过，三位天灵修，怎么会想到找我来当什么‘队长’呢？”
对于这个问题，倒是绿流回答得非常干脆！
“这个原因倒也很简单……一、领队虽然是带着我们去执行任务的长官，但队长却才是真正从头到尾和我们在一起、互相掩护依赖的人。自从我们之前见了龙老兄你调运战队变化的能力以后，我们觉得如果是龙老兄你来当我们的‘队长’，执行‘领队’的命令，应该更能够达成任务，同时护卫我们每一个人的安全……”
龙魔本来还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不过他很快就想到绿流现在说的还只是“第一点”而已，因此马上就又闭上了嘴巴，没有说话了。
绿流望了龙魔一眼，见他没有说什么，才又继续下去。
“第二、我们这几个人，其实也算得上是比较合得来的，所以我们本来就应该推出一个什么代表去争争‘队长’的职位才合理……最后，我们一直不大喜欢‘晶明’，而他则是一定会支持‘空行’选‘队长’……所以，虽然我们对‘空行’并没有什么不满，但为了和‘晶明’唱唱反调，也免得以后都是一边倒的意见，我们原则上绝对是不会支持‘空行’的……”
龙魔听到这里，也觉得他们这种“为了反对而反对”的概念，有点奇怪，所以很客气地婉拒道：“三位，很谢谢你们看得起我老龙，竟荐举我去争取‘队长’的位子……不过我和老姚，都是才刚到天间没有多久的新进天灵修，其实很多地方都不大了解，也不大清楚……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老龙要去和别人争什么‘队长’……似乎，有点不大恰当吧？”
青焰一听，马上就不同意地摇了摇头！
“哪儿的话？龙老兄……有些小地方还不大熟悉，问问不就行了？看多了不就得了？和妖魔争战，关键是在于谁能够让整个战阵，发挥到‘最极限’的力量……可不是在比谁知道天间的细节多一些呢……”
青焰的话后，蓝火马上就“是极是极、对极对极”的附和。
青焰的这种说法，某种程度上来说，还真的是谁都没有办法说不对……因此以这个当借口的龙魔，只好把后面的话给“呃”了回去……
想了想，龙魔歪了歪头，继续说道：“青焰老兄，承蒙你们三位的高看，瞧得起我老龙，所以提出了这样的建议……不过我们全队有五十个人，除了三位之外，剩下的朋友们，恐怕不大会希望本队的这个‘队长’，是由一位才刚从‘人间’飞升而来的‘新进天灵修’担任吧？”
龙魔现在所提的这一点，同样也是之前他亲身观察到的事实……
因此，龙魔也很清楚就光是这一点，他要去当那个什么“队长”的想法，肯定就不会顺利啦……
不过龙魔也没有想到，青焰、蓝火和绿流，被龙魔这么一问，反倒是很干脆地耸了耸肩，几乎是同时说道：“老兄，这一点我们就不用想太多啦……”
听了三人的说法，龙魔也不禁有些愕然。
“不用想太多？如果明知这样的提案通不过，那我还表示什么竟争之意干甚么？”
龙魔这么一个听起来非常自然成理的话，没想到青焰、蓝火和绿流，都同时像是听到了一种非常“奇怪”的说法那般地，怔怔地一愣……
“龙老兄，我们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提案，就是因为我们‘真的这么想’……而当我们‘真的这么想’的时候，依照我们的习惯，这就已经是最充份的理由了……为什么还要经过什么评估呢？如果真的要经过评估，那岂不是也没有什么‘提案’了？所有的讨论岂不是都没有意义了？”
当你“真的这么样想”，就已经是最充份的理由提出来了……
这样的理论，倒也让龙魔听得微感意外。
不过现在并不是让龙魔针对这种感触深入思考的时候，因此他很自然地便又接着说道：“你们看，这不就又是一个例子了吗？岂有像我这样什么都不知道的人，竟也要去当什么‘队长’？”
青焰一听，还是摇着头……
“龙老兄，我的回答也还是一样，熟悉不熟悉‘天间’并不是我们会推荐你当队长的原因……因为我们可能会被派去的地方，是我们同时都很陌生的‘异元区’，所以你对天间熟悉不熟悉，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
被青焰这么一说，龙魔又不由得有点哑然了。
不过，他现在大略已经明白了三人的思考模式……所以尽管他对于那个什么“队长”一点兴趣也没有……但同时龙魔也想不出来在三人的这种“歪理”下，他能够说服三人不要推他……
反正，他也很清楚，可以接受像他这样的天灵修，来做所有人的“队长”这样的提议，看样子是很难通得过大家认可的。
因此龙魔便也懒得再说什么，只得耸了耸肩说道：“好吧！既然你们都已经‘这么样想’了，要推我就推吧……反正我想我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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