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作者:未至末-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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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生坤差点笑出声，又忍住，憋的全身五脏六腑跟著抖。
　　真好玩。
　　他就像在最喜欢的玩具上又发现了新的玩法。
　　於是他又逗了两三下，见遥光又挥又打又翻身的，乐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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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艰难困苦

☆、人渣　二十二…10

　　最後遥光睁了眼，迷糊不悦的盯著他。
　　他忍不住去亲了下。遥光可能也是刚睡醒，懒得理他，也就没什麽反应。
　　“起来吃饭。”他温和的笑著说。
　　遥光摸索过一旁的手机：
　　“我不饿，你吃吧”。
　　然後再迷迷糊糊给他看。
　　他就说：“我吃了，剩下全给你的。”
　　遥光看了他一会儿，点点头，打了个谢谢的手势。
　　他摸摸遥光的头，笑著说：“你睡吧，我回了。”
　　遥光点头。
　　他注视了遥光一会儿，俯身去吻，这回被遥光躲开了。於是他双手扶住遥光的头，再低头狠狠吻了下遥光，笑著提议：“去我家吧。”
　　与其说是“家”，还不如说是他的房间。因为他在家里呆的最多的就是自己的房间。
　　从未这麽想让什麽人去他家。他此时就像愿意给遥光展示他内心最深处的世界，想让遥光了解他的一切。
　　遥光不解的看著他。
　　“只是想让你去而已。”他笑著，温和又诚恳。
　　遥光盯了他许久。
　　最後却缓缓摇了头。
　　他的笑容立刻就消失了，失望，然後不悦：
　　“为什麽。”
　　遥光打：我们应该疏远一阵。
　　“上回也这样！──这有什麽意义！？”他大声道。
　　遥光垂下眼睑，没有任何回应。
　　他盯著遥光，半晌：“还想用这种方法让我死心？你想都别想！”
　　接著咬牙切齿道：“别把人逼的不痛快！”
　　遥光长时间的这种态度已经让他够窝火了，他甚至认为应该把打刘锡明说出来，因为遥光生气与否对他的态度都是如此，还不如说出来，威胁震慑。
　　他忍不住自嘲自己的一番好意和真情都是在浪费。遥光根本不当一回事。
　　遥光从始至终都在糟蹋他的心意。
　　他甚至想将遥光狠狠打一顿，再狠狠干一番。
　　而最後他只是狠狠的吻了下遥光，低声愤愤道：
　　“别太过分，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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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今天这段好少，因为要分章了=A=

☆、人渣　二十三…1

　　二十二
　　
　　那天之後，他依然没事就去遥光。
　　遥光不和他联系，发的信息不再回，但也从来不躲他。该出门出门，该回来回来，只不过见了他也不理。而他就在宿舍楼下等，见遥光出去他也出去，见遥光进宿舍他也进宿舍。
　　有时遥光身边还有其他人，他也跟著，然後警惕的注意著遥光旁边的人。
　　“这是你弟麽。”有次旁边的人这麽问遥光。
　　遥光点头。钱生坤却冷著脸答“不，我是他男友”。
　　问的人“啊？！”了一声，然後再用震惊的目光询问遥光。
　　遥光沈著脸摆手。
　　之後问的人眼神复杂的在他们之间徘徊。
　　不止这一次。有次钱生坤在门卫室等遥光时，门卫也问过钱生坤：“你是他弟？”
　　钱生坤则懒洋洋靠著椅子，望著窗外风轻云淡道：“我是他男友。他这几天和我吵架了，不肯理我。”
　　门卫也是五十多的了，平时见钱生坤或遥光穿著打扮行为举止也没哪不对劲，俩挺正常的孩子。现在听钱生坤这麽说，一下子有些受不了这冲击。目瞪口呆，水杯差点掉地上。
　　等到遥光回来时，门卫则不再像以前平和的态度，而是疑惑又复杂的打量著遥光。
　　遥光“告诉”过钱生坤：我希望你还清楚我和你没有情侣关系。
　　钱生坤坦然点头，说“对”。
　　“那为什麽对外说谎”。
　　“我不想别人把你抢走。”他是在向别人宣布主权。
　　“我本来就不是你的”。
　　他看到这句话时，静了下，然後注视著遥光的眼睛，说：“不，你是我的。”
　　他给遥光做了“记号”，遥光身上满是他的痕迹和气味。从内到外，从上到下。
　　他玷污过。
　　都是他的。
　　他是遥光的所有者。
　　之後他依然对外如此宣称，而遥光则除了必要时的否定，对他的说法──对他──不予理会。
　　他给遥光礼物，遥光也不推托，只是淡然接下。等他每次去遥光宿舍看都能看到那礼物原封不动的摆在柜子最上层挡灰。
　　遥光不冷不热的态度总是让他难以克制的愤怒，於是逐渐演变成一见到遥光就越发变本加厉的去骚扰。在骚扰的时候无数次的想直接就上了遥光。
　　他也不知为什麽不那样做。他觉得自己好像还在等一个不可能的可能。
　　他总感到不够，和遥光相处时的一切都不够，因为他所做的或付出的没有得到任何的回报，一切就都等於0。
　　那似乎只是个执念。他感觉不到爱，但能感觉到恨。
　　他将这些发泄於和其他人的床第间，满脑子的都是遥光、要怎样对待遥光。他对“遥光”无法再给予半点温柔，於是粗暴的就像强奸一样。
　　让对方哭喊，让对方求饶。之後再挑弄对方，让对方深陷於情欲之中。
　　让对方痛并快乐、为了欲望不得不低贱的臣服於自己、难以自拔。
　　每看到那些人流著泪疼痛却又愉悦的表情，他就想起遥光，他就想让遥光那样。
　　他想将遥光的一切都践踏。
　　他曾经这些卧槽不堪的想法而感到愧疚过，而如今，他不会了。
　　他只想得到遥光，不惜一切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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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　=这就是你的本性，狼崽子

☆、人渣　二十三…2

　　三番五次的找遥光，遥光的态度却依然没有缓和多少，见面大多也都不欢而散。他一气之下，也不再去找遥光。
　　那会儿已开学一阵儿，他升到了高二。高一有不少水灵又漂亮的女生，他却并没什麽心情理睬。但依然有愿意倒贴上门的，上得了眼的他也就答应了。把对方搞上床，却对待起来还不如一夜或几夜情的。他觉得她们聒噪轻浮没脑子，总之没有任何一点可以吸引他的地方，这些娘们和婊子无异。
　　然而不久後他发现，他喜欢和她们上床。因为她们依赖他，喜欢抱著他，喜欢接吻，喜欢望著他，用深切的眼神。起码有或多或少或真或假的情感。
　　他只想著遥光的模样，於是当他感受到些许的那刻，他整个心都软了。
　　他忍不住恍然的缓缓喊：遥光……
　　他不管那些“女友”是怎样的心情，他只沈浸在自己的世界。
　　那一刻他意识到，他的那些温情都还存在著。而他想得到遥光的只是一些情感而已。
　　他又开始想遥光了，却不再是憎恨著。
　　但他没有找遥光。一想到和遥光见面时遥光那种淡漠的神色，他就没有了要去见遥光的动力。
　　那是只想对本人吐露而不能宣泄於其他人身上的情感。他在其他女性或男性上发泄够了後，就对著遥光的那些照片发泄。
　　照片就是他第一次打印下来的。他没撕，因为那是遥光的照片，不论是怎样的处理，他都觉得犹如在那样对待遥光。他舍不得。等後来他看到每张遥光的色情照片都沾染上他的精斑时，他心里又有了另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与喜悦。
　　他看著那些照片，脑海里臆想的太过美好。犹如他们本身就是一对，而近期只是闹了矛盾，等和好了，还是当初那般如胶似漆。
　　他深陷於那种感受中，犹如要将他们捆绑在一起。
　　甚至渴望未来也能保持。
　　没有意识到是否要到永远，但在他所能想到的未来，他都想和遥光在一起。光明正大的。
　　同样的手表并不能真将遥光牢牢铐住，他想要个更正式更有意义的。於是第二天他就去订了戒指：相同的男款，简单的铂金钻戒，钻石采用藏镶。
　　他以前也买过戒指，给不同的女生，也买过不止一对的对戒：金的，铂金的；带钻的，不带钻的；大的，小的──无所谓，都是用来哄人的。
　　他曾经并不在乎这些。
　　而今他特意定制，只为了将一个人禁锢在身边，强调自己的所有权。
　　戒指加急仍最少要五天，之後他就兴冲冲的去了遥光的学校。他不联系遥光，反正遥光也不回复。而他觉得遥光无论去哪，最後总会在那里。
　　他太久没见遥光了，想起遥光的模样──高兴的、不高兴的──他都亢奋。无所谓遥光什麽态度，他只是想和遥光在一起呆一会儿，干些亲密的事，以缓解他这几天内心疯狂的渴望。
　　然而到了宿舍楼，刚进门，隔著门卫室的窗户门卫就喊住他，问他是不是找遥光。他嗯了声。门卫就说你不用找他了，他去Z市实习，要二十天左右。
　　他一愣，问：“去Z市实习？”
　　“嗯。快一个星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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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忘更新……

☆、人渣　二十三…3

　　他对遥光没打招呼的离开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但他暑假实习过。”
　　“这是他们系组织的，大四的基本上都去了。”
　　“……在Z市哪？”
　　门卫想了想，说：“我不太清楚。好像各个专业还不一样。”
　　钱生坤对这回答拧了眉：“你怎麽能不清楚。”
　　门卫笑了下：“我只是看门的啊，怎麽知道那麽清楚。之前是有学生和我聊过这事，但我也没记那麽清。”
　　钱生坤盯了会儿门卫，接著烦躁的在门口走来走去，然後又停下，皱著眉望著门卫：“二十天？”
　　门卫“嗯”了声。
　　他就又盯著地板在那转来转去。门卫就和看热闹似的看了他一会儿，说：“同学，还有个事。”
　　“嗯？”他挑眉望去。
　　“他说以後不能让你再进去了，让我帮忙拦著。”顿了下，“这都是前一阵的事了，只是你没来。”看钱生坤眉头越来越紧，门卫也只好继续，“同学你也就配合下，以後别来找他了，不然我把你拦著也不好看啊。”
　　钱生坤盯了他半晌，“他让你这麽说？”
　　“他写别让你再进宿舍了。”
　　“他还写什麽了。”
　　“写你在频繁骚扰他，很影响他的生活。”
　　钱生坤难以置信的拧著眉，接著道：“别听他乱说！”
　　门卫摆摆手：“这我不管。主要是宿舍这事，他是这个楼的，既然这麽说了，那我也就不能再让你进了。”
　　钱生坤想了想，进了门卫室，到了门卫跟前後将钱拿了出来，所有大额钞票抽出，一把塞到门卫手里。
　　门卫一惊，忙吼“这是干什麽！”一边用力把钱往外推。钱生坤却死死抵著，盯著门卫定定道：“不麻烦，我进来的时候你就当没看见就行了。”
　　“这怎麽行！”
　　“怎麽不行，我进去不偷也不抢，也不闹事。我就想多看他两眼，不麻烦。”
　　门卫的动作顿了顿。
　　其实想想也是。不偷不抢也不闹事。俩男人，顶多就是我追你死缠烂打一会儿，能闹出多大的事？且不说看的看不惯，那又不关自己事，更何况有利可图，何乐而不为。
　　门卫琢磨了下，推挡的力度小了些。低声再次郑重叮嘱：“别惹麻烦！”
　　钱生坤一看有戏，更是立刻把钱往过塞：“放心，只要你肯帮，我帮你的也不止是这些。”
　　门卫又考虑了下，不怎麽推挡了：“别太明目张胆。你要和他一起进也稍微隔会儿，等我倒水看书──反正没看门的时候再进，要不然一看就知道给你放水了。”
　　钱生坤不屑的想著次数多了肯定能发现问题，但还是笑著应“没问题”。
　　门卫接了钱，对他追一个同性这件事还好心劝说了半天，“男人有什麽好的，你还小，不懂这些。我看你也是个正常的，别在这些路上走偏了”云云。好像这不是仅仅是和男人谈恋爱的问题了，而是违法犯罪。
　　他冷笑，留下一句“这你就别管了”，就往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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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有没有立场坚定点的啊喂！

☆、人渣　二十三…4

　　拿出手机，他开始给遥光发了短信，“你在哪实习”，等了一分多锺，就开始不断的给遥光打电话。
　　最初打到电话自己挂断，在四五个後由那边挂断了。他就消停下来，等遥光回复。等了会儿见遥光还是没反应，他就再次开始不断打电话。
　　打到後来他实在火大到不行，边抽烟边打，结果遥光来了信息。
　　“什麽事”。
　　他看了立刻回复。还是在问遥光在哪。
　　那边就又没反应了。
　　他就又开始打电话。
　　这回连挂断也没有了，电话打到自动挂断。
　　三四次後他就知道遥光是连他理都不想理了。扔了烟，他就又开始发短信：
　　“你在哪”。
　　“我想你了”。
　　“我想见你。你在哪”。
　　……
　　他不停的发著，等半分锺不见遥光回复就下一条。接二连三。
　　他认为自己足够了解遥光：遥光的电话，遥光的学校，遥光的宿舍，遥光的朋友，遥光的家……只要他想，就没可能找不到遥光。
　　他接下来就给刘锡明打电话，电话被挂，他就接二连三的打，最後那边终於传来“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他又在路边点了根烟抽著，想怎麽办。转念一想，门卫那应该有各个学生的系班及联系电话，就回了宿舍楼。本想将遥光所在宿舍的所有人电话都记了然後问，但鉴於他自己在遥光宿舍的影响，他不认为遥光的舍友能把遥光实习地点告诉他。於是端直把这交给了门卫去打听。
　　很快，傍晚的时候门卫就给他打了电话，告诉了他遥光他们专业在哪个公司实习。
　　接著他就给遥光发短信：我明天去找你。
　　遥光没有回短信。
　　他不信遥光会逃。遥光从来不逃，只是尽可能的无视他。
　　晚上他就买了机票，第二天早上就直接走人。
　　下午站在遥光所在的实习公司前，把名称核对了一下，接著就进了门，在前台问了下X大学平面设计的大四生是不是在这实习，接著就开门见山的说他是来找一个学生的，叫遥光。因为对方手机打不通所以联系不上，问在哪可以找到对方。
　　前台小姐客气又抱歉的说我们这有三个分公司在不同区，我不确定你说的那位同学在不在这边。
　　他微微皱了眉，说你能不能帮我问下，他是我哥，家里有急事所以专门来找他。
　　於是前台小姐就打电话帮忙问，结果是没有。
　　他问能不能帮忙给另外两个打电话问下。前台小姐笑笑，说不如我把那边的电话给您吧。他就顺手拿了张大面值的出来，折小後压在手下递了过去，也笑笑：“小费，不用客气。”
　　前台小姐愣了愣，犹豫了下，接过了，然後笑著说那您等一会儿。
　　他就笑著倚在柜台上等。
　　确定了实习地点，他就过去了，给前台一说，前台便打了电话给上面。钱生坤在大厅的沙发上懒懒的靠著，没一会儿，就见遥光出来了。
　　他立刻眼睛亮了，站了起来，兴奋的喊：“遥光！”
　　遥光平平淡淡的走了过来，站在距他一米左右的距离，望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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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　二十三…5

　　他往前了点，笑著伸出双手要去碰触遥光的脸。遥光则立刻往後一步闪开，然後微皱著眉看著他。
　　他就再往前一步拽住遥光的手，将遥光拽过来了些，注视著遥光：“我想你了。”
　　遥光看著他，挣了下被握住的手。他笑著注视著遥光，攥的更紧。
　　遥光不挣了，静下来，像在等他的下文。
　　他也不知道要说什麽。他只是想见遥光，所以他来了，现在高兴的整个人热血沸腾，忍不住就凑了过去想亲遥光，也不管现在在哪。
　　遥光挑眉，侧过脸推了他一把，接著朝目瞪口呆的保安人员招了下手，指了指钱生坤。
　　保安们还有些没缓过神来，愣愣的望著他们，钱生坤就冲那边拧著眉大声道：“不许过来！”
　　保安们这会儿反应过来了，但望著遥光和钱生坤不同的反应，不禁踌躇，低声讨论著，不清楚这什麽情况。
　　钱生坤有些得意的笑著看向遥光。遥光则静静看了他一眼，然後就拿出了手机：
　　“出去说，或在这等我下班”。
　　“几点下？”
　　遥光把手机放回兜里，用手表示“五”。
　　钱生坤就笑著道：“我等你下班。”
　　遥光点头，接著就打算抽手离开。
　　钱生坤却又把遥光拉住，然後牵起遥光的手亲了下，才笑嘻嘻的松了手。
　　遥光则看也没看他，淡然转身走了。
　　
　　下了班後，两人坐在小餐馆里，点完菜，遥光在本上写：你有没有意识到个问题。
　　钱生坤心情依然不错，看到这句话後还笑著问：“什麽？”
　　“你每次想我其实都只是想亲热”。
　　遥光表情平静。钱生坤看完笑容却迅速褪去，忍不住道：“我没有！”
　　遥光就又写，“但你的行为如此”。
　　钱生坤觉得莫名其妙：“我想你自然会想和你亲热吧！这有什麽不对！？难道我来只是看看你和你说说话？”
　　遥光正要低头继续写，他就将本子一把抢了过来，愤然：“不许写！”写了也尽是反驳。
　　遥光看看他，就放了笔。
　　“晚上和我住。”他望著遥光说道，把本子放到了一旁。
　　遥光看了他一会儿，坦然的点了头。
　　钱生坤反而身子一僵，遥光这种有些反常的反应让他无所适从。
　　他丝毫不认为遥光真愿意和他一起住或是恢复了纵容他的态度。於是他盯了遥光半晌，问：“这回为什麽这麽坦然就答应了。”接著就把本子扔了过去。
　　遥光拿起本子，写了起来。等转过来，他就看见已经被遥光提过无数次的想法，只不过这回换成了另一种形式：我可以当你炮友。
　　──他的感情只换来了随便一个酒吧会所就能得到的床第关系。
　　他怒极反笑：“是不是每个追你的人你都愿意和他们上床。”
　　他憎恨遥光这样，总是把他的情感归为简单的性。
　　他甚至觉得遥光很贱，就像那些被他压在身下干的男生一样。
　　他瞪著遥光，恨不得用尽所有污秽的词语去攻击，再将遥光压著狠狠的污辱一番，从报复的中获取扭曲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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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快过年了都还没完结orz

☆、人渣　二十三…6

　　然而遥光对他的那番话却反应平淡：
　　“如果能解决复杂的情感问题”。
　　“所以你想这麽解决！？”他怒吼。
　　他想证明他对遥光不只是性那麽简单。
　　他想和遥光在一起，是因为更深厚的感情。
　　这时他突然像想起了什麽般激动，一把握住遥光的左手，高兴道：“遥光！遥光！我订了戒指！”他急切的证明与邀功，眼里闪著期盼又兴奋的光，“对戒！我和你的！怎麽样？！你觉得怎麽样？！你信我了吧！？”
　　遥光被他这突然的转变吓了一下，愣愣的看著他，等反应过来，挣了挣左手，表情有些复杂。
　　接著遥光写：
　　“我对你没有那样的感情”。
　　他看著本子，扯了下唇角，然後望著遥光，温和的笑：“我知道。”
　　“戒指不是乱送的”。
　　“我知道，所以我买了。”
　　“我不能接受”。
　　本子转了过来，遥光表情坚定。
　　钱生坤却依然笑：
　　“不行，你必须接受，而且要戴在手上。”
　　说著，他低头注视著遥光的手。将遥光的手心朝上，另一只手的指尖抚过缓缓抚过遥光的掌心，然後将遥光的手紧紧握住。
　　笑的温柔又幸福。
　　遥光只是静静的看著他，摇头。
　　他抬起头，笑著望著遥光：“你是我的。”
　　遥光仍摇头。
　　钱生坤没说话，而是松了遥光，笑的意味深长。
　　遥光收回手，正准备写字，钱生坤就抽走了本子，放到自己旁边。
　　之後也几乎没什麽语言文字上的交流。他心情愉悦，遥光则平平淡淡，一顿饭吃的微妙。
　　吃完饭出门，天色已黑。暖色的路灯映著街道和天空，街边店铺商家的灯箱亮著，马路上开著大灯的车辆川流不息。
　　遥光拿出了手机，问钱生坤住哪。
　　住哪其实无所谓，打个出租车一问酒店就行。但那一刻钱生坤觉得遥光多少还是惦记著他的，起码没把他一人扔在这夜色朦胧人生地不熟的街道上。
　　他没说实话，就问遥光怎麽住。然後见遥光在手机上打“住这边的宿舍”时，他也就没了要过去住的念头，问附近有什麽比较好的酒店。遥光就给他指指方向，然後陪著他去。
　　路过超市，就进去买了些东西，顺便给遥光买了点零食。不过他没给遥光说，就直接拎在手上了。他不认为遥光会同意让他买这些。
　　到了酒店，办完住房手续，钱生坤看向遥光。遥光拿出手机，上面显示著提前打好的字“我陪你上去检查下房间，然後就走”。
　　他愣了下，没想到遥光会如此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