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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作者:未至末-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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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的跟什麽似的”。
  他想起方益屋说强上陈瑜时屋子的场景。
  ──果真如此。
  他笑了起来。
  他将遥光的裤子脱了一半,停了下来,开始脱自己裤子。就像一顿大餐前先让自己做好充足的准备。
  他脱裤子的时候遥光又往门口蹭过去了不少,脱完裤子他就拽著遥光的腿将遥光再次拉了回来。他故意直起身,像示威般让遥光能看见自己完全勃起的性器,在遥光强烈的反抗下扭曲的笑著将遥光的裤子连拉带扯的彻底脱去。
  接著,遥光双腿隐秘间的许久没见过的熟悉的东西就在他眼前。
  他望著几乎赤裸的遥光,顿时觉得那件被他已经割成像外套一样的毛衣实在碍眼,於是他翻过遥光,用刀把两边的袖子也从纵向划开,把毛衣扒了下来。
  再翻回遥光,他们已经彼此完全赤身裸体了。
  他望著遥光笑,像终於得到了心仪已久的礼物。
<% END IF %>
作家的话:
终於等到了吧 = =

☆、人渣…二十五…7'完结'

  遥光却盯著他,愤怒与排斥。
  但同时他又感觉到遥光轻微的颤抖。
  “你在怕?还是在气?”他笑著,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润滑剂,在自己的下体和遥光的後方抹了许多。对比起自己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见遥光的却还无力的耷拉在那,他握住了遥光的东西,然後开始上下抚弄著。
  遥光明显身子一僵,然後剧烈挣扎起来,呵斥警告般的盯著他。
  他将遥光身子按紧,低下的手中依然继续著,笑道:“怎麽了,让你爽一下有什麽不好?”
  遥光瞪著他,身上剧烈颤抖著。
  然而手中的东西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他弄了半天,皱了眉。
  如果不是那次晚上他的确看到遥光勃起并射了出来,他甚至会认为遥光是阳痿。
  想起那晚,他又笑了起来。
  遥光则提防的盯著突然笑起来的他。
  他将遥光的腿大大打开,然後压在遥光身上,用自己的性器和遥光的放在一起摩擦著,然後近距离的观察著遥光的表情。
  遥光拧著眉,用种有些古怪的眼神看著他。
  他不知道遥光到底想起来没,於是又噙著笑,注视著遥光的眼睛,握住两人的东西摩擦起来。
  “想起来了没。”他温和道。
  遥光有些慌乱不解的望著他。
  “我们上过床,遥光。”他笑著说。
  遥光脸色有些苍白的盯著他。
  “你以为那是在做梦?”接著他俯身在遥光耳边低声道,“‘你不能想著别人,你现在是和我做。现在是我,以後也是我’。”
  抬起头,见遥光难以置信的望著自己,他觉得遥光可能是有点印象的,不禁笑意更深,喘息著再次重复:“我们上过床,遥光。”
  “你勃起了,我们就这样摩擦著,我给我们手淫,你和我一起高潮。
  “你很舒服,还喊出了声,射的我满手都是。
  “你都忘了?”
  遥光瞪著他,满是震惊与悲愤。而他注视著遥光,却很是满意和欣喜。
  “你是我的。”
  他抚著遥光的脸颊温和的低语,
  “你在那一刻就是我的了。
  “那天我本来想上你,但你怕疼,我就没忍心上。
  “但我在你的里面留了精液。
  “我还让你给我口交,然後射到了你嘴里,让你咽下。
  “你第二天没有觉得口腔里有怪味,是因为我给你漱了口。”
  顿了下,他温和的笑著问,
  “这样,你还觉得你不是我的?”
  遥光盯著他,苍白著脸,全身颤抖著,连摇头也似乎有些无力。
  但目光,却仍然坚定。
  “我还拍了照片,你要看吗?”他又问。
  遥光再次瞪大了眼。
  “放心,我没有让任何人看。我舍不得。”他低下头,嘴唇与遥光的摩擦著,轻声道,“我甚至舍不得用那些照片束缚你。
  “但是你,太令我失望了。”
  他皱著眉沈声说罢,松开遥光的下体,扶著自己的东西。除了刚才抹润滑剂那会儿,就再没为遥光做任何扩张,只借著润滑剂就毫不客气的直直的往里冲。
  遥光残破的声音干涸般的喊出,瞪大的眼望著远方。
  “──你现在再怎麽装,再怎麽忍,等最後他把你惹急了,你会想都不想就把他直接上了。
  “你本来就和我一个德性。”
  他曾以为自己和方益屋不一样,他想对遥光好,他不想伤害遥光。
  但现在,他觉得他真的就是这样。
  真真正正上了货真价实的遥光、连套子那层薄薄的隔阂也没有的紧密的包裹,巨大的刺激让钱生坤差点射了出来,他不由低骂的了句露骨的话,然後看了眼遥光。见遥光拧著眉大口呼吸著,他就心里充满了一种扭曲的快感。
  於是他故意粗暴又剧烈的进行著交媾,在狠狠的冲撞後,恶意的笑著盯著遥光,问:“疼不?嗯?疼不疼?!”
  遥光苍白著脸,大口的喘著气,拧著眉瞪著天花板,就像即将被屠宰的羊般不断地踢踹扭动著,却被钱生坤按得更紧。伴随著钱生坤的一下一下断断续续的发出痛苦单调的音节。
  然而明明是如此痛苦和单调的音节,在钱生坤耳中却仍是不失温暖男声,怎麽听都让他犹如听到叫床声一样兴奋。他看著遥光,那苍白的脸和痛苦的神情让他沈迷,他马上就克制不住的剧烈快速的摆动著腰部:
  “疼就对了。你让我多痛苦,我就让你翻倍的感受到!”
  接著他不停的变换著姿势,想法设法的让遥光感到疼痛,让憎恨转换为酣畅淋漓的愉悦与刺激。
  他真的是太过兴奋,竟比平常要快不少。没多久就狠狠猛冲了几下,全都射到了遥光里面。
  过了会儿,他才把东西从遥光後面拔了出来,故意细细的看著低下他那些白色的精液夹杂著血从遥光後面淌出。这种场面不断地提醒他:这个人,已经是属於他的了。
  他感到无比安心和自豪。
  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他很快就再次勃起了,扶著东西就直直冲了进去,再来第二次。
  遥光似乎已经麻木了,连喊都不再喊,只是无声的望著一旁,像一场疼痛的发呆,只等著他发泄完。
  这回他不像刚才那样过分粗暴了,在遥光身上不断地亲吻啃咬著,逐渐表现出除了性欲以外其他的渴望,赤裸的肢体间更多碰触。
  等这一次发泄完,冲动也宣泄的差不多了。他看著无声的躺在地上望著别处的遥光,觉得就像在和一个充气娃娃上床。
  有点无趣了。
  於是这次他拿了早上买的东西──一粒药。扔在口中,然後含了口水,接著扶起遥光,迅速低头吻住,就给遥光把药渡了过去。
  遥光本能的抗拒著,挣扎了半天。最後钱生坤直了些身,然後把遥光头一仰,让遥光咽下去了。
  这一咽,遥光就震惊慌乱的瞪著他。
  “让你爽一点,不好麽?”他却望著遥光笑。
  遥光盯了他一会儿,挣开他,立刻俯在地上,然後干呕,试图把药呕出来。
  他却温和的笑著再把遥光捞起来,衣服垫在地上,把遥光放平。
  “好好等著就行。”他说。
  没一会儿,遥光逐渐变成了他想要的“样子”:
  脸色绯红,开始喘息和呻吟,下体完全的勃起了。性器轻轻碰一下就轻哼了出来。
  很好的效果。
  钱生坤也兴奋了起来,迫不及待的将遥光抱起来坐在腿上,然後就开始了。
  遥光果然如以前所说的对性毫不压抑,不再有任何的挣扎,坦然的接受了,急促的喘息伴随著断断续续的呻吟,甚至稍微还有些主动迎合的意思。
  然而钱生坤要吻他,他就扭开头。
  钱生坤先是愣了下,没想到遥光还有这种意志,接著又笑了起来,注视著遥光,不断地问“舒服麽?”
  这回不止是发泄,他也想让遥光舒服些,所以低下不断试探著,眼睛则注意著遥光的表情。
  遥光低垂著眼睑,面色绯红,只是嗯嗯啊啊的低吟著,却不点头也不摇头。
  而他只是笑著欣赏著,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他给遥光喂得是那个熟人手里最猛的药了。
  他不在乎这药会不会对遥光造成什麽不良的後遗症,他只要遥光,其他的他都无所谓。
  没一会儿,遥光的反应更敏感剧烈了,一反刚才只是解决性欲般的坦然,热情的贴在钱生坤身上,毫无顾忌的大声喘息呻吟著,甚至自己主动上下获取快感,眼中满是情欲与迷乱。
  钱生坤这会儿再去吻,遥光已经不反抗了,主动的吻上去与钱生坤急躁的缠绵。
  这是头一次钱生坤感受到他和遥光间真正意义上的吻。
  那一刻他和遥光吻在一起,他就不愿再分开了,紧搂著遥光疯狂的吻著。
  这才叫做爱。
  他觉得无比满足。
  等吻到要窒息般,两个人才停下。他一边顶撞著,一边痴迷般的注视著遥光低喃:“遥光……遥光,我爱你,我爱你……你爱我吗?……嗯?你爱我吗?”
  遥光被他顶撞的也不知是在点头还是在摇头,嘴里含含糊糊发出不知是呻吟还是什麽的“嗯”声。
  他知道这不是回答,但他却把这当做回答了。他紧紧的搂著遥光,释然般的笑了,然後不断地吻著遥光,低语著:“对,我也爱你……遥光,我也爱你……”
  这就对了,这就对了,他们是注定要在一起的。
  接下来他们几乎是疯狂了。只要是他曾想到的,他都玩了个遍。包括69,包括吞精──他无所谓的吞了遥光的,但遥光却是半强迫的,然而那会儿已经无所谓了──包括将沾满精液的性器在遥光的脸上摩擦。
  等这场失了理性的性爱结束,遥光已经晕了过去。而他气喘吁吁的望著遥光:散落全身的吻痕、涂抹在身上脸颊的白浊、下身夹杂著血丝的一片狼藉──全都是他的痕迹。
  简直就像一场不愿醒来的梦。
  他单膝跪在地上,使了劲的将遥光抱了起来。遥光并不轻,於是他还向上抬了两下,然後起身,将遥光放在一旁的床上。
  怕遥光著凉,他给遥光拉上了被子,看到对方被捆在身後、手腕已经勒红磨破双手的,那一刻他犹豫要不要给遥光解开。
  最後他没有。
  他难以想象遥光醒来後会是什麽神情:疲倦的,淡漠的。
  不再在乎他,不再想与他有更多的交际。
  之前他们所进行的,无非是一场性。
  遥光本来对性很坦然,不然以前也不总会想著以上床来解决他们的问题。
  遥光生理上排斥他们那样的接触,而现在他让这一切顺理成章了。
  他们上了床。
  然後呢。
  激情褪去,剩下了什麽,还是什麽都剩了。
  他要的,本来就不止止是性。
  ──他想要的是遥光同等的感情。
  一想到这,他竟有些绝望了。
  他想起遥光的笑容,灿烂的,温和的。
  他想起遥光笑著摸他的头,在餐桌上一起吃饭。
  他想起了太多。
  但此时他却不觉得他还能继续拥有了。
  遥光不会再给予他这些了。
  遥光睁开眼後,只会给他无声的淡漠与冰冷。
  他站在床边,茫然的望著昏睡中的遥光,不知所措。
  半晌,遥光突然微动了下,皱了下眉,轻哼了声。
  钱生坤这才缓过了些神。想起之前上床的那些大男生们说里面的东西不洗干净会生病闹肚子,他才恍恍惚惚的随便套了件衣服裤子,晃晃悠悠的往自己房里的卫生间走,准备给遥光在浴缸里放热水洗澡。
  调水、放水,然後他坐在一旁发呆。
  他有些不知该怎麽办。
  他望著水面,到快满的时候,卧室里的地上传来了破碎物的轻响。
  他一愣,立刻站了起来,三步并两步的跨出了卫生间。
  只见遥光双手不知怎麽已解开,扶著墙,穿著裤子,赤裸著上身光著脚一点点踉跄的挪著,眼见著就快摸到门把手了。
  “你干什麽!”
  他瞪大了眼盯著遥光质问道,竟有些发抖。
  气,但也怕。
  遥光顿了下,转过头,看了他一眼。
  比他所想的要平静,但也比他所感觉到的更难接受。
  那只是平淡的一眼,他却看到了一干二净的断绝。
  如大众对一个陌生人的一瞥。
  然而遥光对陌生人都从来是带著微笑的。现在对他,连陌生人都不如。
  他难以接受。
  而他胸口剧烈的欺负著,眼睛直直的盯著遥光,却半步也挪不开。
  他并不愤怒。却是无法抑制的感到痛苦、悲伤。
  甚至是绝望的。
  他那一秒似乎想了很多,很多美好的,全都是有著遥光的笑容。
  再下一秒,又什麽都没了,没有感觉,没有想法,脑子是空白的。眼前只有遥光扶著墙、一点点的往前挪著。
  遥光碰到门把手的那一瞬间,他动了。
  他三两步的冲到遥光跟前,将遥光从门边拽开,甩到地上。
  遥光站不稳,两下就跌回了地上。接著又拧著眉忍痛一点点的试图爬起来。而他站在那瞪大了眼搜索著房间,去寻找能结结实实捆绑住遥光的东西。
  他看到了地上被割断的布条,以及旁边静静躺著的被完全推出刀片的美工刀。
  接著他脑子一空,目光的焦点就再没挪开了。
  他直直的就大步走了过去,俯身将美工刀抓了起来,紧攥在手里。
  转过身,遥光背对著他,扶著门把手已经困难的站了起来。门拧开了条缝。
  那一刻,他表情充满了悲愤和扭曲的痛苦。
  他冲了过去,然後握著美工刀的手狠狠一向前。
  遥光停下了,睁大了眼。
  而他低著头,痛苦的紧紧的搂著遥光,抓著遥光的衣服,另一只手却将美工刀拔出,然後再一次的往前狠狠一送。
  “……遥光……”他低喊著,皱著眉,紧闭著眼,眼泪掉了下来。
  手却再次将带著血的刀再次拔出,插入。
  “──经法医鉴定,被害人在生前被犯人性侵,胃部残留有可致兴奋的精神类药物,事後犯人刺被害人共九刀,其中六刀是从後刺向腰部──”
  遥光睁著眼,残破的声音从张著的口中发出。
  钱生坤也张著口,却再说不出一句话。
  门把手已被松开,遥光扶著门,缓缓的滑坐了下去。而钱生坤从後面接住,然後扶著遥光让遥光在自己腿上躺下。
  鲜豔的红色在地上不断地扩散。
  遥光深深的望著他,皱著眉。却不是愤怒,而是熟悉的诚恳,朝他摇头。
  他却温和的笑了下,有些勉强。但也摇了头。
  遥光就在地上用已经沾上了血的手,有些哆嗦的、缓慢的写了个“刑”字。
  钱生坤理解,遥光意思是他会被判刑,但他无所谓,他只想让遥光留著。
  於是他还是摇头。
  遥光看著他,再次郑重的摇了头。
  他也依然淡淡笑著,摇头。
  遥光便不再看他,挣扎起来,似乎想离开他自救。
  他却将遥光拉了回来,见遥光还可以奋力的挣扎著,便再次拿起了刀。
  “──其余三刀均在背部。”
  遥光不断的挣扎推他,口中发出苦痛残破的音节。而他紧紧抱著遥光,手颤抖著,却仍坚定的刺下。
  最後遥光无法再动了,只是躺在他怀里,惨白著脸,拧著眉望著他,恳求般的不断地摇头,紧紧的抓住他的手,指甲掐入他的皮肤中。
  他知道那有多疼,他刚才亲眼看到那长长的刀片没入皮肤,再带著血出来,甚至能看见里面的肉。
  他觉得那其实是刺在自己身上般的痛苦。
  然而他望著遥光,却只是不断地摇头,低喃著:“不行……不行……”
  他不能让他走。
  这是他唯一的办法。
  他即得不到,也不想失去。
  不如就此留下。
  感受到遥光的颤抖,他像怕遥光感到冷般,将遥光抱紧了些,嗓子打著颤,轻声安抚著:“没事……一会儿就好了……遥光,一会儿就好了……”他说著,轻轻拍了拍遥光,吻了吻遥光的头,紧紧搂著遥光,哽咽道,“一会儿……就不疼了……
  “一会儿就不疼了……
  “一会儿就不疼了……”
  他把头埋在遥光肩上,不断地低声说著,泪水一颗颗的往下落。
  安慰著遥光,也安慰著自己。
  然後感受著血的温度,也感受著怀中渐凉的身体。
  “──最後被害人失血过多而亡。”
  手滑下了。
  颤抖停止了。
  呼吸停止了。
  遥光静静的望著他,而他只是希望遥光最後没有感到太多的痛苦。
  然後他用沾满了血的手给遥光合上了眼。
  他打开旁边的抽屉,将一个的精致的盒子取出。
  里面是他们从未带过的戒指。
  他向上动了下唇角,眼泪也一并掉了下来。
  他颤抖的打开盒子,取出戒指,握住遥光的手,掉著眼泪笑著给遥光小心翼翼的戴上。
  再戴上自己的。
  他注视著遥光,温和的笑著吻了吻遥光的手。
  窗外的阳光温暖又灿烂。像遥光的笑脸。
  枝桠已经高过窗台,翠绿的叶子与树枝上的麻雀望著屋内无法照到阳光的昏暗处。
  在深色的血泊中,少年渐渐褪去了笑容,紧紧的搂住他珍视、珍爱却已冰凉的人,缓缓的俯下身,无声的痛哭起来。
<% END IF %>
作家的话:
完结= =
坐等感想= =
个人感想等明天吧…但我也不觉得各位会看= =||||之後会慢慢把章节整理完的

☆、完结感想

  大家好,到我的废话时间了~'鞠躬'
  感谢大家一直坚持到现在,将这篇“渣渣”'大误'看完了
  嗯…先谈谈这篇文吧= =
  其实在《墙》还没完结的时候就想写篇这种类型的文了,但真正的形成一个故事是在前年…吧?…的暑假里做梦梦到的,意外的逻辑相当不错,修改的地方很少。就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少年认识了个会画画的年轻哑巴,而这个少年本身也喜欢画画,所以才和哑巴认识了。久而久之对哑巴产生感情。但这个少年却性子怯懦,不敢说出来。然而逐渐的他的占有欲加强。一天一个女生邀请哑巴吃饭,少年知道後威胁哑巴不许去。哑巴逐渐察觉到了少年情感的变化,所以想离开,之後……结局就是这篇文这样的了。
  当时梦到後面的时候,我看著少年想强暴哑巴,哑巴要逃,却被少年硬生生的拽回来,挣扎著,那会儿我在梦里就感到很难受,因为我感觉到了少年其实不想这样。到最後,哑巴看也不看少年,一脸冷漠的穿了衣服就要离开,那会儿少年就拿了刀,然後刺了过去,一边不停的刺著一边哭著说“我喜欢你……我喜欢你”。而我就跟著他哭,因为他真心不想让对方离开,却又对眼前的局面感到无措的绝望。
  最後的场景:“窗外的阳光温暖又灿烂。像遥光的笑脸。
  “枝桠已经高过窗台,翠绿的叶子与树枝上的麻雀望著屋内无法照到阳光的昏暗处。
  “在深色的血泊中,少年缓缓的俯下身,紧紧的搂住他珍视、珍爱却已冰凉的人,无声的哭了起来。”
  这个就是梦中的场面,我记得很清晰。明明外界明亮又美好,我却除了痛苦什麽都感觉不到。
  呃…整个梦除了最後是没有H的…就连最後的H很遗憾我在梦里都没看到= =
  所以本以为除了结局,通篇是没有H的…结果大大小小的H还是出来了不少orz
  情景偶尔有些跳跃,後面哑巴甚至突然会说话,不过这是梦嘛…要求也不能太高
  接下来就谈下人物好了= =
  首先是俩主角嘛…= =狼崽子…没错,他就是那个少年。他的原型其实是我翻书和维基按反社会型人格来塑造的。那会儿实在是…才疏学浅,对这种人格了解的不透,所以写著写著就变成了一个根本不怯懦也不够反社会的家夥
  但我还是有努力尝试著去写他那种肆无忌惮的性格,比如说打路人、在食堂摔盘子──过分冲动毫无顾忌的行为。对我来说难度略大,我不能按我的思维思考= =|||因为我其实是个很多虑的人
  其实真的按他的这个性格……他会一开始就上了遥光的,他才不会在乎遥光的想法──他甚至不见得会对遥光有感情。这是我写到1/3的时候醒悟到的,但是为了按剧情发展,就写成了……那样= =||||
  为剧情发展而扭曲一下人物本身的性格是我的失误m(_ _)m抱歉
  至於遥光,他的原型其实是马斯洛的自我实现者…但还是那句,才疏学浅,掌握的不够透彻,所以写他的时候,尤其是我很生气我很烦躁的时候,我就不知道该怎麽写他了!所以写著写著也变成了不是那麽完全的自我实现者|||||但好歹後面性格逐渐稳定了下来,也按著剧情很合适的发展了,实在是让我安了心= =
  就这俩角色真心是种新的尝试啊orz
  再者…要谈下背景吗?= =会不会被查水表啊…
  其实这篇文被我从一个梦加工成这德行,已经变成了一个渣渣洗白失败的故事。有时候我在想,我们在唾骂一些不正之风、犯罪等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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