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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生相克之食物篇-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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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声的。
文君皱了皱眉，是自己听错了么？
正这么想着，突然又是一阵声音传来，「呜…………呜…………呜！」
这次的声音比之前稍大一点，夏雨人也听到了，「有人！」
那个声音明显是人发出来的，难道他们那么不巧，不会又有黑衣男子出来吧？！
夏雨人浑身戒备起来，准备万一狭路相逢，他好拉着文君赶快撤离，反而文君倒是不算太过紧张，他轻拍夏雨人的手臂，低声说道，「不要太紧张了，应该不会是那些黑衣人，听上去像是个女的，而且你不觉得那种声音很像是人的嘴被堵住后发出的么？」
听文君这么一说，夏雨人倒觉得的确是没错，「这么说她是被关起来的？」夏雨人问道。
「嗯，估计是这种情况的可能性比较大。」文君边说着，边又往前走了一段，总算是走到了过道的尽头，一个窄窄的直角弯。
夏雨人让文君躲在他身后，自己先猫着腰，探出去看看。
右手边有个小门，刚才他们听到的呜呜声似乎就是从这个门内传出来的，门上挂着一把环形锁，里面关着谁，有多少人，夏雨人他们都不知道，但是光看门外守着两个三大五粗的男人就知道不会是件太简单的事，那两个男人的打扮和之前的他们第一次在门外看到的2人一模一样，同样是一身黑衣，透过紧紧包裹着身体的西装，隐约可以看出底下结实的肌肉，看起来不太好对付。
夏雨人刚想打撤退的手势，今天能够有这样的发现已经不错了，目前他们的战斗力不够，没有办法引开黑衣人溜进房间去查看，不如调头去查刚才那辆车开到哪里去了。
「喂，上头说了，要出货，找几个老太出来。」刚准备要悄悄按照原路返回，突然从楼上下来一个人，嘴里叼着一根牙签，缓缓从楼上踱了下来，手指上晃着一圈钥匙，丢给守在门前的两个黑衣人说道。
「是。」黑衣男子接到钥匙之后，将门打开，其中一个还是在外面守着，另一个进到门内，没有了门的阻隔，夏雨人和文君只听得里面女人的呜呜声愈发的大声，还带着明显的哭腔。
「通通都给我安份点儿！」男子的声音从门内传来，带着威吓的成份。
然后是物体在地上被拖拽的声音响起，夏雨人就看到那名黑衣男子从门里拖出3名女子，那3名女子身上的穿着非常时尚，但是可能因为被关在这里有一段时间，所以原本光鲜亮丽的衣服已经是皱巴巴的，像霉干菜似的挂在她们的身上，勾勒出姣美的身材。
她们····不是老太呀？！夏雨人与文君疑惑的对视一眼，刚才的确是听到那个牙签男说的是「老太」啊？
牙签男走近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3个女孩子，毫不怜惜的一把抓起左边那个的头发，强迫她将脸抬起来，那个女孩子倒也有点犟，宁可吃疼也死活不肯抬头，牙签男拉了几下硬是没有拉起来。
「啪！」对方的不配合让牙签男火了，一巴掌呼在那个女孩子的脸上。
那个女孩子被打的倒在地上，牙签男似乎还是不解气，一脚踩在她的左脸上，还恶意的左右拧了拧，直到弄得女孩子呼痛出声，呜呜叫着扭动着身子妄图逃离这种折磨。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你还犟！」看到倒躺在地上女子痛苦的表情，牙签男快意的笑了，露出一口被烟熏得蜡黄的牙齿，然后跟起一脚踢在她的肩窝上，将她踢得翻身仰躺在地板上，一把捋起她散乱在脸上的头发。
女子的脸暴露在牙签男的眼中，同时也让躲在暗处的文君和夏雨人看的一清二楚…满满的老人斑布在那名女子的脸上！
几乎看不出她原来的相貌，乍一眼，一定会以为她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
原来这就是他们口中说的「老太」的意思，就是被那种刻意造成的老人斑长了满脸的女孩子们！
看到女孩子的长相后，牙签男满意的点了点头，嘴里又吐出了恶毒的语言，「这种脸不管看几次都不能习惯，真够恶心的。」
听到这句话，3个女孩子俱是浑身轻颤，不由自主的落下泪来。
牙签男也不管不顾她们的反应，看了看另外2个女孩子的脸，觉得可以达到标准，就让黑衣男子把3名女子拖到楼上去，「嗯，这3个倒都可以，把她们带上去吧，上头等着运货呢。」
3名女子不情不愿的被强拖强拽着推上了楼，然后在楼梯口不见了身影。
虽然文君和夏雨人十分好奇到底楼上等着些什么人，会不会就是雪莹口中的同班同学…李庆和徐白。
还有他们究竟是在做什么生意，不过这一切都缓一缓了，目前就凭自己二人的力量，莫说要去救人，就算是想在不惊动他人的前提下上去看看恐怕都成问题。
眼见自己在这里能够发现的秘密就只能有这么多了，文君和夏雨人也就不再跟上去，便决定离开，改去追踪那辆奔马。
悄悄的沿着过道走上楼梯，又悄悄的推开那扇铁门，将门上的指纹擦干净，不留一丝痕迹后，文君和夏雨人回到了自己的车里。
「他们竟然将女孩子囚禁在地下室，李庆和徐白果然不是好东西，不仅害雪莹，还害了那么多的人。」夏雨人义愤填膺道。
文君心里也不好受，女人的脸是自己的第二生命，如今这些人竟然将她们的脸当作是一种牟利工具，真TM不是东西。
不过生气归生气，正事还是要做的，文君打开追踪器，上面浮现出那辆车一路的行车路线，而且那根红线已经慢慢的折回来了，正在向美容店靠近，看来他们要办的事已经办完了。
「喂，你看，他们的行车路线，完全是乱七八糟的瞎开么，」夏雨人看着追踪器上显示的图像，那辆车一会儿这边绕绕，一会儿那边兜兜，是故意要扰乱别人的判断么，「这样我们怎么判断他们的目的地到底在哪里？」
「不要急呀，我早就料到可能会出这种情况了，如果没有一点准备，我不会那么放心的，」小圆的追踪器上有一个新功能，就是专门用来对付这种经验老道的反追踪对象的，「这个追踪器不仅可以知道对方去过哪里，而且还可以统计时间。」
「有了这样的功能，就不用担心对方乱开故意耍我们玩了，」文君继续解释道，然后按下追踪器上的一个按钮，显示界面上立刻浮出了黑衣男子所驾驶的车辆在每个地方停留的时间，指着界面上的某一点说道，「你看，他们在这里停留的最久，这里就是他们去的地方！」
「在安福路上面么？」夏雨人回忆着那边的情况，「那里不是在修建地铁么？到处都是建筑工地。」
到处都是建筑工地么？看来不太好找啊，文君这么想着，边让夏雨人朝安福路开去。
希望他们的运气足够好，可以发现一些关键性的证据，这样就可以申请搜查李庆和徐白的美容店了。
04 翠蓝色的试纸
到了安福路，的确像夏雨人所说的，这里要修建地铁，到处都是建筑工地，文君和夏雨人踩在泥泞的路上往工地走过去。
运气还不错，文君向驻守工地的看门人问了问，知道今天开工的工地只有南北两家，而黑衣男子停车的地方靠近潍坊路，所以应该就是南边的那家工地了。
工地上没几个人在，文君让夏雨人上前同工地上的人搭话，自己则是去一边转悠。
不理夏雨人一脸「为什么是我？」的表情，文君转身就潇洒的走了，留着夏雨人站在工地入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站的时间久了，夏雨人这么大个儿自然也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工地上一个工头样子的人走过来与夏雨人说话，「喂，兄弟，怎么了？有什么事么？」
「哦，那个我是住在附近的居民啊，那个····叫什么····」夏雨人故意把话说的慢点，好让自己想一个理由，「对了，这里不是说周末不让开工的么，会影响我们的休息，你们怎么还施工，弄得那么大声！」
「我说兄弟，你搞错了吧，那个打地桩的人不是我们呐，是北边的那个，我们今儿不过就是砌了围墙而已，你发飙可以，不过找错地儿了。」那个工头好笑的看着装作生气的夏雨人，一边解释道。
「你们只砌了墙？砌了那堵墙？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瞎说蒙我的？」夏雨人继续无理取闹。
「哎，你这人怎么不讲理啊，我都好心和你说了，我们没有违反规定，喏，你看，那堵墙就是我们今天刚刚砌的，那边还有刚搅好的水泥呢！你长眼了么，去看看就知道了！」工头也火了，指着夏雨人的鼻子大声嚷道。
「切，嚷大声就有理啦，我还就去看看！」一边与工头叫嚣，夏雨人一边往方才工头指的那堵墙面与那堆水泥走去。
「去呀！去呀！睁大眼睛好好看看，墙上的水泥是不是新砌的！」工头不想再理这个不讲道理的人，气呼呼的往休息间走去，看也不看夏雨人一眼。
工头的反应正好着了夏雨人的道，看着工头进到休息室后，「嘭」的把门一关，不再出来了，夏雨人连忙招手将远远躲在一旁看好戏的文君叫了过来。
「怎么样？打听出些什么了？」文君好奇的问道，他在那边就看见工头与夏雨人没聊上两句就吵起来了，但是因为站的比较远，所以他只是瞧着两个人之前的气氛不太好，但没有听清到底说了些什么。
「我故意激他，他说自己今天没有干重活，就是指挥兄弟去砌了墙头，用的是那边新和的水泥，我总感觉有点古怪，你比我细心，一起去看看吧。」从听到工头说砌墙的那一刻开始，夏雨人就头皮发麻，到现在还一阵一阵的抽着呢。
「嗯。」对于夏雨人的直觉，文君向来是给予百分百信任的。
两人先是走到那堵新砌的墙面下，文君伸手摸了摸墙缝中溢出的水泥，点了点头道，「嗯，看起来不像是骗人的，你看，这水泥还没有凝固，的确是新的。」
夏雨人将头凑近文君的手看看，确实，那墙上的水泥湿漉漉的，工头没有说谎，看来他和黑衣人不是一伙的，咦？等一下···
又凑近一点，夏雨人抓着文君的手靠近自己的鼻子，使劲闻了闻。
文君被他的举动弄得不大习惯，别扭的僵着身子，任夏雨人在自己手上闻来闻去，他就是不太适应别人突然靠自己太近，「你怎么了？」
「嗳，你自己来闻闻，是不是有股子甜腥味儿，直冲脑门儿，我感觉闻了不大舒服。」夏雨人松开文君的手，示意他也闻闻看水泥留在他手上的味道。
嗅了嗅手上的味道后，文君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夏雨人，脸色有些不好。
「你没事吧？」夏雨人关心道，还伸手试图去扶着文君的肩膀，边想着莫不是最近太累了，文君的身体吃不消？
这次文君没有拒绝夏雨人关慰的触碰，指着旁边那堆水泥，对夏雨人说道，「我们再去那边看看，我想要确定一下。」
那堆水泥是刚刚活好的，也就是工头说的，用来砌墙的水泥，文君探下身去，拿出一张白色测试纸。
那张测试纸是有来头的，它也是小圆的新发明，叫联苯胺测片。
联苯胺试验是专门用来测试血迹存在反应的，灵敏度很高，但是实际操作起来还是有点繁复的，需要先将检材放在白磁板上，然后滴入冰醋酸，联苯胺无水酒精饱和溶液和3％的过氧化氢各一滴，如果检材上有血迹存在，就会出现翠蓝色反应。
文君曾经说如果可以做成随身携带的测片就好了，紫外线或者鲁米诺测试器虽然精确，但是每次带来带去也真的很麻烦，而且还都是精密仪器，在出外勤的过程中容易被损坏，所以开玩笑似得，随口和小圆说了声。
没想到小圆真的研发出来了，现在他手里拿的就是便携式的联苯胺测片，文君小心的将测片的一端轻轻放入水泥中，等待片刻之后，再将它慢慢提起。
浸在水泥中的那端测片上明显可以看到变成了鲜艳的翠蓝色…水泥里有血迹反应！
「变色了？这堆水泥里有血搀和？」夏雨人惊异道。
「嗯，而且我怀疑是人血。」文君轻点头道，拿出随身携带的透明袋，采集了一点水泥回去，准备带去局里化验。
发现了水泥里有血迹反应之后，文君便想起黑衣人出来的时候手里提着的塑胶袋，他有点担心里面的人可能已经遭遇了不测。
「夏雨人，你去附近的垃圾场查查，看看有没有当时我们看到的那个塑胶袋。」黑衣人处理了物件后，有可能会将塑胶袋就近丢弃在附近的垃圾场内，现在这个时候应该还没有被处理掉，去查一查的话可能会有发现。
夏雨人依言去附近转了转，大约过了20来分钟，他屁颠屁颠儿地回来了，手里提溜着一样东西，在文君眼前一晃，「你猜的还真准，他们还真的是将那个袋子丢在了垃圾场里，我进去扒拉了一会儿就露出来了。」
找到了塑胶袋之后，文君便催促夏雨人赶快回去，让自己能够及时化验水泥中的血液究竟是不是人血以及它和塑胶袋中的DNA是否吻合。
到了局里，小圆还没有走，见着文君又折回来感到很惊讶，「前辈，你不是去Happy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文君没有心情和小圆闲聊，直奔主题道，「小圆，立刻通知法证部门，我在这堆水泥里检查出有血迹反应，我猜测是人血的可能性很大，你让他们过来配合我们调查，事件紧急。」
「哦。」小圆看到文君的神态，就收拾好开玩笑的心态，马上闭嘴乖乖的去联络法证部了。
接到小圆的紧急通知，法政部立刻派来了黎强等人帮助文君化验水泥中含有的成份以及塑胶袋中遗留的DNA痕迹。
经过一系列的稀释，分离，化验之后，文君接过了黎强递来的报告，细细阅读起来。
黎强则是在一旁陈述着他们的发现，「水泥里发现的血迹的确是人血，除了血迹之外，我们还发现你带回来的水泥中含有微量的蛋白质和纤维组织成份，从成份估计应该是人体的内脏器官，并且水泥中所验出的DNA虽然没有在数据库里找到Match的配对，但是与你带回来的另一样物品中残留下的DNA却完全吻合，所以我们初步估计，在水泥被发现的这组DNA的所有人恐怕已经死亡。」
「另外，我们还在水泥中验出了大量的甲酰甲荃芽子碱，也就是我们俗称的可卡因，纯度确定在99％。」黎强补充道。
「大量的可卡因？纯度在99％？」出现这种情况应该是体内藏毒的可能性会高一点，文君这样想着，边对黎强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嗯，没错，我们也是这样猜测的。」文君的判断得到了黎强的肯定。
「那你说会不会当时我们听到的运货就是可卡因，他们通过那些女孩子体内藏毒来帮自己运货，但是其中有一个不幸毒品爆裂而死，所以他们索性就将尸体运送到工地上，绞成肉酱和水泥和在一起，糊到墙上，神不知鬼不觉。」夏雨人提出自己的假设，徐白和李庆两个人可真够毒的，用这种方式处理尸体，基本不会有人发现，当然自己和文君除外，夏雨人心里小小声的补充道。
「从目前的情况来判断，这种可能性很高。」虽然结论残酷，不过文君还是做出了理性的判断。
「那现在可以去查徐白和李庆的美容院了么？」夏雨人追问道，这种人应该越早被绳之以法越好，免得害了更多的人。
「嗯，可以去，但是要快，一旦他们将人转移了我们就找不到证据可以起诉他们了。」现在要走的是两条线，一条线是查美容店，另一条是查清死者的身份。
「好，我去申请搜查令！」夏雨人火急火燎的跑出法证化验室，朝搜查课奔去。
04 乌鸦嘴
「妈的，搜查课竟然不让我们去搜他们的老窝！」过不多久，夏雨人气呼呼的摔门进来了。
文君跟上前去，问道，「为什么？我们是人证，找到溶有尸体的水泥以及里面含有的可卡因成份是物证，为什么不让我们搜查？」
「他们说目前无法确认尸体与李庆和徐白的美容院有直接关系，而且警方人员的证词需要谨慎采用，以免我们借用公职污蔑良好市民。」还污蔑良好市民，李庆和徐白这种人算得上是良好市民么，依夏雨人的看法，他们大概连肠子都是黑的。
搜查课的人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文君实是有点惊讶，他们虽然是警职人员，但一向记录良好，为什么他们证词不可信，搜查课分明是在藉口搪塞，这说明李庆和徐白两个人不简单，明里是单纯的生意人，实则在警局里也有他们的势力，「估计李庆和徐白的势力有一部分渗入到警局中来了，这件事情恐怕也是他们有人在作祟，哎，我也是有些急了，为求速度，看来是打草惊蛇了，之后我们的调查可能会遇到重重阻碍。」
果然，没过一会儿，部长来分别找夏雨人和文君聊天了。
20分钟后，两人从会议室出来，互相打了个照面，然后看到了对方手里的邀请函，异口同声道，「你也被挑选去参加研讨会了？」
听到对方的询问，文君和夏雨人又同时苦笑起来，自己的上司连支开他们的招儿用的都是一样的。
「看来李庆和徐白的势力不小啊，最起码我们的顶头上司已经被收买了。」文君看到被自己和夏雨人捏在手里关于社会安全研讨会的邀请函，这种研讨会按照常理肯本不可能派他们去，安全话题和刑侦与法医基本没有太大关系，一般都是有公关部门出面参与的，而这次竟然派他们两个去，说明是急忙想把自己调走，避免他们紧紧咬着甄白美容院不放。
「靠！就为了两个破钱竟然就被卖了？！他们的骨头也太软了吧！」夏雨人忿忿道，这几个上头的人，脑子都钻到钱眼里了。
「嘘。」文君做了个收声的手势，还没离开会议室多远就叫的那么响，小心被领导听到，到时候就更没好日子过了。
拉着仍在激动不已的夏雨人去了自己的办公室，文君准备好好商量一下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好不容易事情有点眉目，却被人横插一杠，实在是让他不爽，越不让他查越说明有问题，他一定会彻查到底，哪怕水很深也没关系。
「咦？」被倒拉着走向文君办公室的夏雨人突然又大叫起来，「等等！等等！」
「你又怎么了？能不能安份点，有事到我办公室再说。」文君不理会夏雨人的鬼吼鬼叫，反正他经常这样一惊一乍的，自己也已经习惯了。
「我看到汤丞的老婆了。」夏雨人指着从局长办公室出来的一名戴着纱帽的中年美妇说道，「你看。」
文君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看到那名贵妇打扮的女子风姿款款的与局长从门里走出来，还不时的低声说上两句，而局长对她的态度也是毕恭毕敬，十分恭顺的样子。
虽然她戴着纱帽，面容有些模糊不清，但是不论是从她形态上，和从她露出的妆容精致的下颌上的一点美人痣，以及她腕上所带的老坑翡翠手镯，文君还是可以判断出这名女子应该就是之前被汪晟设计害死的汤丞的夫人。
「她怎么会在局长室，而且那个老头子怎么会对她那么毕恭毕敬呀？想追她啊？」夏雨人贴在文君耳边说道。
「神经！局长有老婆的好不好，」文君白了一眼正在异想天开的夏雨人，「估计她是来找局长有什么事情吧，但是，局长的态度倒的确是挺奇怪的，照理说求人的人态度应该是低眉顺眼的，怎么换做是他这个被求的人那么恭敬？」
「嗯，有疑点，说不定和我们现在在查的案子有关系。」怎么会那么巧，他们被调离去外市开会，汤夫人就出现在局长的办公室里。
文君本来没有想到这一点，但是听夏雨人这么一提倒是也不觉怀疑起来，「喂，夏雨人，你是随口说说，还是你真的有这样的感觉啊？」
「唔，」夏雨人仔细想了想，自己刚刚其实是随口一说的，但是说出口了之后，反而自己也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其实我之前也就是说说，不过现在倒是有那么点感觉，你说我们要不查查？」
「查她恐怕还有些麻烦，她在S市还是有些身家的，如今她和局长的关系看起来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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