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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相许-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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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声音很低很急,有点像斥责,顾琛听不太清。
  “换药?换什么药?”
  “没什么,电视里的声音。”
  “难不成电视里这么巧也有个许董?许钊,”顾琛的语气不由自主的变得有点冷淡,“不方便可以直说,不必如此。”
  “阿琛对不起,我错了,你别生气,”许钊敏锐的察觉对顾琛语气的变化,慌忙道歉,没敢再隐瞒下去,“车子被人装了简易引爆装置,还好保镖比较警惕,只是胳膊受了点伤,伤势很轻微所以没和你说。”
  “引爆装置能只是胳膊受伤?后背呢?腿呢?”许钊说的这种简易引爆装置顾琛可是非常熟悉,体积小威力大制作方便,军队里也吃过这东西的亏。许钊这次绝对是极其幸运的,不然,只怕是凶多吉少。
  “有点擦伤,伤口都清洗干净了。”
  “你在哪个医院?我马上过去。”顾怀远的车钥匙还没还给他,顾琛打电话的功夫就已经坐到了车上,准备发动。
  “我不在医院,在家。”
  “怎么不去医院?”
  “只在医院做了个检查,没什么大问题就回来了。一旦住院的消息被报道出去,许氏集团连同华厦的股票估计会连续跌几个停板,尤其是许氏集团的股价才刚刚稳定下来,经不起这样接二连三的动荡。在其位谋其政,我得为投资在我身上的人负责。”
  “我马上到。”顾琛一时无语,他突然看到了许钊从未在他面前展示过的另一面,是作为许董的沉稳果敢、克制自持,他有自己的责任和使命,从不动摇懈怠,这些在带给他压力的同时也带给他无限魅力。在自己面前的羞涩坦诚和在外界面前的威严强势融在一起,拼成了一个完整而真实的许钊,在顾琛脑海中逐渐清晰。很想见他。
  顾琛在赶往许钊家的路上,而家里的许钊正在努力压制怒气。
  “是谁给你随意出入我的房间的权利?护士小姐,你的专业素养呢?”
  护士委屈的红了眼眶,小声抽泣辩解:“是王先生要我说的。”
  “你,算了,药放在这儿,你先回去吧,不用再过来了。”
  “许先生,对不起,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不会投诉的,请吧。”
  护士刚刚出去,王昭耀就若无其事的走过来,路上还顺口安慰了护士几句。许钊穿着睡衣坐在床上,不愿意理他,他也不在乎,自己找了凳子坐下,一手嗒嗒嗒的敲着扶手,“许董消消气,都是我指使的,不关人家护士的事。”
  “理由。”还好许钊了解王昭耀的个性,他虽然喜欢开玩笑却不是分不清轻重的人。
  “理由?”王昭耀停止敲击,微微倾身问,“这个应该是我感到奇怪吧,许钊,你为什么不想让顾琛知道?”
  为什么?许钊也不知道为什么,涉及顾琛的事他总会患得患失。怕他着急,怕他不着急。
  “许钊,这不像你。”王昭耀停顿了一下,继续扮演情感专家,“我在这方面也是过来人,你别笑,至少比你经验多得多。我觉得你现在不应该一味的展现你对顾琛的爱意,顾琛是个聪明人,他已经一清二楚的。相对的,你现在应该示弱,我说的示弱不是指你对他的包容和退让,是指激发他的保护*,你明白吗?顾琛这样的男人味和控制欲爆棚的人,这才是拉近距离最有效的手段,你要无所不用其极的表现出你需要他!”
  “我是男人。”
  “你喜欢上的也是个男人。许钊,表现强势对你而言有很多机会,但是示弱的机会就这么一次,你不好好把握会后悔的。”
  许钊有点动摇了,犹豫地问:“确定有效?”
  “不确定,不过也没什么副作用啊,除非,”王昭耀一脸你要争气的表情,“除非你演的太过分,让他看出来了。不过话说回来,这也不算是在演,你本来也算是死里逃生。”
  “让我想想。”
  “自己决定吧,”王昭耀可不留下当电灯泡,“我去警察局喝个茶,顺便替你关照关照那小贼。”
  “他也不过是替死鬼,”若不是背后有人指使借他个胆子也不敢行凶,“许和(表弟)那儿还在盯着?”
  “嗯,不过出乎我的意料,他潜回国之后居然没什么大的动静,生活很规律。”
  “那还是有第三方介入了,继续查。还有查查与许和有过接触的人,小商小贩也不要放过。有机会的话无需手下留情!”
  “放心!只是你以后要加倍注意了,哦,还要叮嘱下顾琛。”
  “我会和他说的。不过我倒是不怎么担心,阿琛一向是只让别人吃亏的主儿。”
  “情人眼里出西施。得嘞,那小的就告退了!不打扰大人您的良辰美景!”王昭耀装模作样的一甩袖子,作了个不伦不类的揖。
  “把门带上,不要锁。”顾琛估计五分钟之内就能到。
  “喳!”
  许钊想了想,就开始脱衣服。他的伤口最严重的就是左胳膊上的爆炸烧伤,有几片玻璃碎片还扎进了肉里,是用镊子一点点夹出来的。剩下的就是摔在地上摩擦出来的伤痕,因为是后背着地,所以背上还有大片的淤青,两天过去都变成了紫青色,看起来有点恐怖。只用一只胳膊脱衣服有点麻烦,左胳膊一动就疼,许钊强忍着把自己上身脱个精光,避开伤口趴在床上,被子扯到腰上,正好露出青紫的后背和左臂包扎的纱布。
  许钊的肤色虽然较顾琛要白,但也是健康的小麦色,因运动锻炼出来一层薄薄的肌肉,肩宽腰窄,身形漂亮的很。白色的床单,小麦色的肉o体,青青紫紫的伤痕,有一种难言的凌o虐的美感,顾琛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幅场面,冲击力十足。
  “阿琛?”许钊看到顾琛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就知道一定有效果,装出刚睡醒的迷茫样子,声音都有些哑。
  “怎么门都没关?”顾琛平复了下心情,走进细看许钊背上的伤口。
  “可能昭耀忘记了吧。没耽误你工作吧?”
  “没,收工了。”顾琛拿起护士放在桌上的药,看了看,“连护士都没有?难不成要你自己上药?”
  “护士今天有事提前回去了。”许钊眼睛都不带眨的。
  “不负责任,”顾琛洗过手,用了点消毒液,才拆开无菌纱布的包装袋,拿起剪刀和医用绷带,走向许钊,“我带了药,用我的药吧。”
  “好啊,麻烦阿琛了。”
  顾琛笑笑没说话,他蹲下来,用剪刀剪开一个口,把缠着的绷带一点点慢慢拆开,被遮盖的伤口就完全呈现在他眼睛里。顾琛在观察伤口,离的很近,他甚至还嗅了嗅,许钊胳膊上的皮肤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气息,手臂细小的绒毛都因为紧张而站得直直的。顾琛没注意到这些,他认真看了一会儿,才拿出小药盒一边抹药一边开口:“还好只是单纯的土炸弹,没有其他东西混合在里面。”
  “其他东西?”许钊有些不解。
  “这种简易的引爆设备被叫做土炸弹,制作过程很简单,有些人会增加一个毒素设施,一旦炸弹爆炸毒素就会迸溅到人的身上。”顾琛驾轻就熟的一圈圈缠上绷带,一边转移许钊的注意力,“伤口里面会有点发黑或者变得焦黄,闻起来有淡淡的味道,看起来不起眼,但是因为不知道是什么毒素混合,很难医治,尤其是在野外或者作战环境。好了。”
  许钊听得认真,直到顾琛说好了,他才意识到已经包扎完了,除了上药过程中,他居然一点都没感觉到疼痛,现在更是感受到药物带来的一丝清凉,大大减轻了纱布摩擦伤口带来的疼痛。他想向顾琛道谢,却发现顾琛已经面无表情的开始把包扎的东西收拾起来,拿出另外一个小药盒,拧开给许钊的背部上药了。
  “阿琛,你不高兴?”
  “没有。”表情都已经冷得能结冰了还是嘴硬。
  “对不起,我不该隐瞒你。”许钊略微想想就找到了问题的症结。
  “许钊,哪怕普通朋友,生病受伤也会第一时间找熟悉的大夫看一下吧!你为什么不找我?”顾琛话说的重,力道却拿捏得很好,他用手指将药抹到青紫的伤处,然后用手心与手腕的连接处逆时针按摩帮助吸收药力。
  “我,我怕你担心。”
  “你当我现在知道就不担心了?再说,你怎么能告诉王昭耀的?你就不怕他担心?”顾琛才不信他的托词。
  “你和他不一样。”
  顾琛突然生生打住,他的手离开了许钊的后背,身体也在后移,整个人显示出戒备甚至抗拒的状态,他知道许钊后面的话是什么。
  “我爱你。”本来应该海誓山盟的话被许钊这样用平平淡淡的语气讲出来,就像是吃饭睡觉一样理所当然,但就是因为这样,却让顾琛感觉到死生挈阔,执手偕老都如这般理所当然,只要他想,就可以做到。他有点害怕许钊接下来的话,他知道自己回答不上来。

  ☆、第28章 祭拜

  “我知道。”顾琛被许钊这一记直球打蒙了,过了一会儿他才听得自己的声音。
  “那就好。”许钊却没有再开口的意思,只是带点欣慰的笑了,接着他左右晃动了下身体,仰起头有点孩子气的对顾琛说,“阿琛我还有点疼。”
  顾琛松了一口气,重新在手上涂了药膏,给他按摩伤处。顾琛发现许钊其实是个心机手段全然不缺的人,连恋爱这方面他都进步得飞快,他现在已经深谙虚虚实实的道理,顾琛觉得他应该乘胜追击的时候他偏偏停住,而觉得他不会行动的时候他偏偏又如此直接。顾琛本来不喜欢被人这样对待,只是许钊的做法不仅不让他厌恶,反而还激起了他的好胜心,让他对许钊的兴趣愈发浓厚。
  “这个药膏是活血化瘀的,每日早晚涂抹;第一个药膏是止血消炎的,一天涂一次就可以。我都放在这儿,你不要弄混了。”顾琛按揉完,活动活动手腕,一看自己满手的药膏,就要起身去洗手。
  顾琛却误会了他的意思,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焦急的问道:“阿琛你要走?”
  “谁说要走了?你这儿没人照顾我也不能离开啊,”顾琛无奈,“快放开我,我是去洗手。”
  许钊不好意思的放开顾琛,无聊就拿过化瘀的药膏摆弄,顾琛回来看到调侃说:“我手里可就剩下这么一瓶,看你这个涂抹面积估计后天就用完了。”
  许钊不接话,抬头冲着顾琛笑,满脸无辜。
  “学乖了啊,”顾琛顺手揉了一把许钊的头发,“估计后天你的后背也不用上药了。我再给你开一副养元的药,除根。”
  “嗯,我到时候叫人买回来。”许钊对顾琛哄小孩的语气很无语,这人时刻都在找机会调戏他。
  “大部分的药材都能买到,我等下把材料和用量写给你,不过有一味关键性的药材市面上是买不到的,叫神仙草,只有我和师父原来住的地方的后山有。”
  “那我雇人去采。”
  “不行,和另一种带毒的草药太容易混淆,神仙草这种药采摘之后三小时内就会枯萎失去药效,所以必须要我亲自过去,采摘后立刻处理制药。而且我本来也是要过去的,我师父的忌日马上就到了。”
  “我能和你一起去吗?”
  “到时候再说,你休息一会儿吧。”
  “阿琛一起?”
  “算了,我和你一起睡估计你会伤上加伤,”顾琛说着用怀疑的眼神看向许钊,语气有点危险,“不要再告诉我客房还没收拾出来。”
  “哦。”许钊合上了眼睛,背上有伤只能趴着,而且伤口还有点疼,本来以为睡不着的,不知是不是顾琛在旁边看着的原因,许钊居然很快就入眠了。顾琛等他呼吸平稳,才帮他盖好被子,放轻脚步离开房间。
  后面的两天对许钊来说简直是天堂。顾琛白天去剧组工作,晚上会按时回来给他上药按摩,虽然还是分房睡,但是许钊已经非常满足了。而对顾琛来说,虽然要两边跑,但是每天回来都有热腾腾又合胃口的饭菜吃…………当然是许钊差人买的,不是做的…………还是很开心的。
  直到顾怀远带着整理好的祭品给顾琛。自从大一跟着顾琛拜祭之后,顾怀远虽然后面再没跟去过,却每年都记得帮顾琛准备好祭品。“这次还是你一个人去?需要我陪着吗?”
  “不用,我带着许钊去。”
  “擦!现在就带着见家长了?!”这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他什么都不知道!
  “这就叫见家长?那你早就成了我媳妇儿了。”
  “滚滚滚!这能一样么!”
  “有什么不一样的,都是朋友,老爷子不是总担心我性格孤僻没朋友嘛,我就带着朋友给他看看去。”
  “行行行,你说朋友就朋友吧,”顾怀远懒的跟他拗,“替我给老爷子磕个头上柱香。”
  顾琛和他师父住的地方离剧组不近,顾琛接了许钊,然后又开了接近6个小时的车才到他生活了十七年的小屋,两人的午饭也在车上草草解决了。
  “进来吧,有点脏,不要嫌弃。”顾琛拿出钥匙开了门,招呼许钊进屋。
  许钊走进去,四处打量,房屋不大,他们现在所在的是一间堂屋,堂屋其实就是指就是房屋居中的正房,两侧有两间厢房。堂屋内装饰十分古朴,内设八仙桌和太师椅,许钊抬头看向中堂,中堂是一副山水画,两侧有红底墨笔写下的一副对联,上联是“莫与命争衡,要知前因后果,但观现在”;下联是:“总凭天作主,落得洗心涤虑,一任安挑”。因为时间长了,已经褪色呈现旧态,只是字体极为洒脱飘逸,带着月白风清之心境。
  “那是老爷子自己写的,好几年了,没换过。”顾琛把祭品找干净点的地方放下,一边找了个盆接水洒在地上,防止一会儿尘土飞扬。
  “好字好联好心境!”见字如见人,许钊虽只是听顾琛提起过两句,却大半都是猜测,未曾想到竟是这般洒脱通透之人。
  “你是不是觉得老头儿是那种瘦的干巴巴的,留着一撮山羊胡,不苟言笑邋里邋遢满嘴无量寿佛的牛鼻子老道?”顾琛看许钊的表情,就知道他一定是误会了什么。
  “额,”许钊不太好意思辩解道,“我只是觉得他应该对你很凶。”
  “哈哈,”顾琛笑的东倒西歪,“不止你一个人,我寝室的哥们也都这么认为。老爷子要是知道,得从地下蹦出来找你们算账!老爷子这个人是个奇才,他幼年失怙,少年失恃,早早就自己在社会上讨生活,偏偏还能学得一身本事,武术医术相术无一不精,也过了很久鲜衣怒马贵客盈门的日子,闯出了赫赫声名。临近老年了吧,偏偏大彻大悟,入了道教,归了三清,可是自在惯了受不得道观的戒律,还坚持”身心顺理,从道为事”,就又自立门户,找了这么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还不知走了哪位大神的门路承包了整座山当地主。种种药栽栽花,嘴馋了就抓只野味烤,活的别提多滋润。我告诉你,我师父做的烤鸡那叫一绝,香的能让人吞掉手指头。”
  “我想象不到,老爷子居然会是这样的,这样的……”许钊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他是我见过最潇洒随性的人。你说凶,其实我学武术学医术还有相术,无论天赋高低学得快慢,他都从来没责备过。我武术天赋高,他觉得我学的太快,武学进境越高没心境压制反而不好,所以千方百计的不让我多练武,赶着我出去玩;相术我学的一塌糊涂,他也不在意,我当故事一样听,他就当笑话一样讲。他总是很淡定,就好像万事都不放心上,对人笑,对花草也是一样的笑法,我十几岁的时候看什么都不对劲,带着一股戾气,他说要我下山打磨心境,我当时觉得他嫌我烦了要赶我走,”顾琛说到最后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当时还小,不懂。回来之后师父他又马不停蹄地安排我去军队,做教官出任务九死一生,那种被抛弃感更浓了。我想回来质问他的,可是我没能等到,他也没等到我回来。后来军队里面的将军,就是宁晏的父亲,才告诉我,师父他是觉得我日后没人护佑,希望能让我在军队挂个职,日后有什么事也有个依靠。可惜……”
  可惜自己不知道师父的苦心?还是可惜最后也没能遂了老人的愿?顾琛没有说出口,许钊却发现他的眼眶有点红,显出前所未有的脆弱模样。许钊上前一步,把顾琛抱住,轻声说:“我在,我一直陪着你。”
  顾琛没有抗拒,但是他也没有回应,他安安静静的任由许钊抱了一会,就挣开了,神色也完全恢复了正常,“我们去祭拜吧。”
  老爷子的坟墓在后山,离小屋约一里路。说是一起祭拜,许钊也只是按礼节上了香磕了头,然后就站在远一点的地方看顾琛布置祭品,焚烧纸钱,上香,清理坟墓,然后恭恭敬敬正衣冠三跪九叩,磕完最后一个头也没有起来,跪着在和师父说些什么。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顾琛才说完了话,跪的时间有点长,起来的时候踉跄了一下,许钊紧走几步伸出右臂扶了扶。
  “师父,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顾琛说完最后一句,就和许钊离开回小屋。
  回去的路上,许钊忍不住还是开口询问道:“老爷子姓东?”
  “嗯,姓东名屹,字广石。怎么,你也听过他?”
  “没,只是这个姓氏很少见。”
  “嗯。”
  “老爷子享年几何?”
  顾琛耸耸肩说:“我也不知道,老爷子不肯说,总之肯定超过一百岁了。”
  “真是老神仙啊。”
  “的确是神神叨叨的。他总说相门中人窥探天机,易遭五弊三缺之苦,所以轻易不给人算命,但是每年必定有人来请卦,我小的时候他偶尔还会卜一卦,后来,大概我十三岁左右吧,他把六爻和龟甲都砸了,再也没算过。”
  “为什么?是出了什么事吗?”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那年生了一场大病,来势汹汹,不知怎么的却根本没发展起来,我后来的身体反而越来越好。可能和这个有关吧,师父不肯说。”
  两人边说边走,已经走到了小屋。进门顾琛就开始收拾,尘土积了厚厚一层,哪怕顾琛决定只打扫出来堂屋和自己的卧房,也是个大工程。顾琛是打算自己收拾的,总不好让许钊一个伤员动手,但是许钊不肯,幸而他的左手虽然还没好,后背基本没什么问题了,所以顾琛索性由着他。
  “打扫完晚上给你露一手,尝尝真正的烤野物。”
  “阿琛你会?”看平时顾琛懒散的样子,实在想不到他也会这些。
  “小看我会让你大吃一惊的。”顾琛自信的笑笑。

  ☆、第29章 礼物

  他们打扫的速度不慢,但是这么多灰尘也着实费了很多功夫,等到终于打扫完出去觅食的时候已经是接近五点了。
  顾琛临走之前从墙角堆放的一个小箱子里神神秘秘的拿出了一样东西,用水清洗。那东西不大,也就成年男人巴掌大小,随着水的清洗渐渐显露出金属光泽。
  “这是弓箭?不对,这是弩吧。”
  “识货啊,”顾琛显然有些得意,找了块干净的布料把它擦干净,“这是我小时候自己做的小弩。”
  “用它来打猎?”许钊望着那个迷你的小玩意,有些难以置信。
  “放心,足够了。”他们就是去打个兔子野鸡一类的,又不是去猎熊。
  顾琛又在箱子里扒拉了几下,只找到了四根弩。箭,“箭都被用光了,到时候弄点树枝做箭好了。”
  这方面许钊知道自己外行,也不发表意见只是点头,顾琛怎么说就怎么办。
  顾琛找了个箭筒把弩。箭放进去,又弯腰找出了两把军用匕首,自己带了一把,递给许钊一把。顾琛塞给许钊的是瑞典fk的a1,这种刀是全龙骨结构,素有“生存第一刀”的美称;而他自己手里的是美国冷钢的srk,刀身呈黑色,更适合当猎刀。
  “你喜欢里面的哪一个?”许钊看看自己的,再看看顾琛手里的,突然问道。
  “都还可以,我最喜欢的是strider的d9,不过不适合野外用。”顾琛刚说完,就发现许钊露出一个有些得意的表情,就好像是自己猜中了什么。
  许钊看了看手里的匕首,又递还给了顾琛,“我有匕首”,说着他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看起来有些粗糙的匕首,不像是什么名品,而且使用的时间太长连手柄都被磨得褪色了,顾琛没想到许钊这样的人会随身携带一把这样的匕首。似乎,有些面熟?
  “这是我给你的那把?还没坏呢?”顾琛接过来左右看了两眼,有点不可思议。这匕首是他当年自己在地摊上买的,回家自己磨了磨,当时许钊走的时候送了他防身用,这都十年了,许钊怎么还随身带。看得出被保养得很好,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好钢,却连锈都没有。
  “是啊,我一直留着。”有很多人劝他过要待在安全的地方,要增加护卫保镖,只有顾琛给了他一把匕首,斩钉截铁的告诉他:你要保护自己!
  顾琛用手指摸摸刀刃,有点钝了,说道:“你还是拿把新的吧。”
  “不用了,我带了这个。”
  顾琛看着许钊从口袋中拿出一个金属银色的打火机亮了亮,不由得有些无语。他又想到许钊不是信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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