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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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都是来面试当秘书的……」威利终於回答了我今天最疑惑的问题，我语中带刺地回应他道：「喔，难怪楼下那麽多女人……我还以为你在办女人派对咧。」
　　
　　「呵呵，你果然好玩。」他突然跳回去那个话题，但我完全不想理会他，继续问我想要问的问题：「那你为甚麽躲在这里？不是你要甄选秘书吗？」
　　
　　「是啊。」威利边回答边点头。
　　
　　回想起之前的情景，我吐槽道：「外面的工作人员都忙得不可开交，你竟然还悠悠哉哉地躲在这里……」
　　
　　「嗯，不行吗？」
　　
　　「不是不行，只不过他们那麽忙，你却那麽悠哉，小心被员工炒你鱿鱼。」
　　
　　威利抬头挺胸，摆出董事长架势道：「谁敢说我悠哉？我可是董、事、长耶！」
　　
　　「是是，我刚不是说你悠哉了吗？那你现在是准备把我轰出去了吗？」我开始放肆起来，或许已经打算往他头上爬。




30　操死他！

　　
　　威利从原本一直说个不停的举动下，变成沉默寡言，让我这抓不透他在想甚麽的人，也不知道该做出甚麽反应。
　　
　　更糟糕的是，在我询问他是否打算轰我出门口的时候，他就愣愣地看著我，不发一语，就像是在思考著如何回答我一样。
　　
　　──糟糕，我是不是惹毛他了？
　　
　　到了这种时候，我才懂得甚麽叫害怕，我停住正在翻阅的杂志，跟威利四眼相对。
　　
　　「呀……我说你呀……」威利才刚脱口说出几个字，我整个人却震了一下，後来他接著说：「你……胆子可真是越来越大了呢。」
　　
　　「嘿？」
　　
　　「从以前到现在，除了我家人之外，根本没人敢这样跟我说话呢。」威利挑了挑眉头，露出奸诈的神情吓唬我道：「哼哼，小心我把你抓去卖掉……」
　　
　　虽然我是不知道惹毛威利的话，会不会真的被他抓去喂鲨鱼，但至少我有足够的自信，他一定不会对弟弟的恋人做出甚麽事情来。
　　
　　我嘴角微微上扬，将双眼眯成一丝线并看著他说：「嗯嗯，我很怕。」
　　
　　「怕？哼，少来了你，你怎麽可能会怕呢？」这样说话的方式，大概是威利的习惯，只不过从中是听不见半点威吓，反而比较像是朋友之间的交谈。
　　
　　「我又不是木头……当然会有害怕的时候啊。」
　　
　　「呵呵……」威利将身体往後靠，他抬起头望著天花板，「不过，见你不怕我，还肯跟我交谈，我很开心呢。」
　　
　　「啊？甚麽意思？为甚麽我不肯跟你交谈？」
　　
　　「因为我的背景呀。」威利摊手道。
　　
　　「是喔，威廉不也是跟你有一样的背景吗？」
　　
　　「呵呵，你果然好玩，真有意思……」
　　
　　「别说我好玩啦！」
　　
　　「哈哈……」威利似乎很开心，他那夸张的模样，已经让他快要跌在地上。
　　
　　我叹了一口气，再次看向威利的时候，他已经将两手摆在後脑杓，更陷入沉思。
　　
　　──他的举动转换也太快了吧……刚刚还笑得那麽夸张，现在却突然安静下来……
　　
　　我觉得，我要是再面对这个男人，迟早脑神经衰弱，看来还是面对神经大条的威廉会比较开心……
　　
　　我想起之前的事情，便重新询问他：「对了，你刚刚说你是来逃难……」
　　
　　威利点点头，我继续道：「那麽多人来甄选，没有一个合格吗？」
　　
　　「唉……大部分连人事部也通过不了，能参加面试的其实屈指可数。」威利伸出双手，突然对我比手画脚起来。
　　
　　──通过不了人事部？他到底是以甚麽做为标准啊？
　　
　　为了求证，我试探他道：「他们的条件有那麽差喔？」
　　
　　「身为我的秘书，就必须耐劳。你想想，集团旗下那麽多公司和生意，虽然都有固定的属下跟进工作，但是有些事情，还是需要高层来处理。」
　　
　　「嗯……」其实威利需要考量的事情也非常多，而且也必须非常谨慎，一个不小心就会让集团陷入危险。
　　
　　威利顿了顿，继续道：「如果，一个不小心得罪了麻烦人物，我们的损失可不只是少了一碗饭耶……」
　　
　　──一碗饭？为甚麽要扯到饭？这是甚麽比喻？
　　
　　大概是见我没说话，威利接著说：「那些履历表，看得我头都昏了……」
　　
　　──该昏的应该是人事部的人吧！
　　
　　但是，经过Sandy的事件後，要重新聘请秘书，也是件需要谨慎的事情。
　　
　　威利原本坐在沙发上垂头丧气，可是下一刻不知道发生甚麽事，突然冲到我面前并抓住我的手，吓得我松开拿著杂志的手。
　　
　　他不理会我弯腰捡杂志，反而自个儿兴奋地对我说：「程浩，你是一个很好的人选耶！」
　　
　　「咦？甚麽？甚麽人选……？」我完全搞不清楚状况，更不知道他说甚麽人选。
　　
　　就在这时候，威廉走了进来，然後来到我们身边，看著威利抓住我的手。
　　
　　「威廉？」我发现威廉的面色有点不对劲，我突然猜测他会不会是以为他哥哥在让他戴绿帽当中……
　　
　　威廉拍打威利的手，结果威利不肯放开，威廉只好使力拉开威利的手，并霸道地说：「不、行！浩浩只属於我一个人。」
　　
　　「小气，我又不会对他动手动脚！」
　　
　　「我说不行就不行，你想操死他啊？！」威廉一屁股坐在我身边，将我抱得死紧，像是害怕我会把他推开，然後向威利投怀送抱一样。
　　
　　「咦？」我突然被威廉的话吓了一跳，而且我压根儿都不知道他们在说甚麽……




31　兄弟抢人

　　
　　「呿，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啊？放心啦，我准时让他下班，这样行了吧？」威利伸手摸摸後脑杓，一脸无所谓地说著，结果招到威廉一记白眼，威廉还以拉长方式的语气道：「不……行……」
　　
　　我抬头看了威利一下，然後侧脸看了看威廉，只见两人以眼神对峙著，我越来越不懂他们要说甚麽，最後大叫著：「等一下！你们到底在说甚麽啊？！」
　　
　　威利忽然蹲下来看著我，害我感到有种被求婚的错觉……
　　
　　他伸出食指搔搔脸颊，然後询问：「呐，程浩，当我的秘书好不好？」
　　
　　「我说了不行！他要当，也只能当我的秘书，甚麽时候轮到你了？再说，浩浩不久就要出国留学，到时候你又要再找秘书。」威廉似乎很怕威利把我抢走，这次他把我搂进怀里，力气大得我快喘不过气来。
　　
　　「啊……」威利彷佛被神人点醒般愣了半晌，接著威廉还很不客气地说：「既然是这样，倒不如直接找适合的人选来得好。」
　　
　　「……」威利被威廉搞得无法反驳，他发楞般摸摸额头，边站起来边说：「唉……就是找不到适合的人选，才会那麽烦恼啊……」
　　
　　威利边走回之前坐的位置，边抱怨道：「只是要请个人帮忙，怎麽比开会还要麻烦啊？」
　　
　　「是你太挑剔了吧！早上不是有两份条件还不错的履历表吗？呃……叫甚麽名来著……」威廉皱起眉头，双眼还微微漂浮，看著天花板半晌才继续道：「好像是Windy　还有　Candy……」
　　
　　「不要……我绝对不要！我现在对『dy』这个音的名字非常抗拒，绝对不允许出现在秘书甄选名单里！」威利一脸理所当然的说著。
　　
　　「这算甚麽歪理？真爱自找麻烦……」威廉摇头叹气，而且还夸张地摊了摊右手。
　　
　　──虽说是歪理，我想……如果是那两个来徵选的女人，知道自己是因为名字而没被选上，才是不幸吧！
　　
　　「要你管！我就是爱找麻烦，我就是讨厌，不行吗？」威利像个小孩子般闹著脾气道。
　　
　　「行……当然行啊，那是你的自由。但是，你休想到头来跟我抢浩浩，我绝对不会让你碰他！」威廉突然变得非常幼稚，彷佛哥哥会抢他的东西般把我紧紧搂在怀抱里。
　　
　　「真小气……」
　　
　　「你再不赶快决定好让谁当你的秘书，我看你要怎麽忙得过来……」威廉一副自在地说著风凉话，我狠狠地往他肚皮上掐了下去，结果他只是闷哼一声……
　　
　　「那你就帮帮我嘛……反正你接下来也没事忙……」威利可怜兮兮地乞求著。
　　
　　「休想，我忙得很……」威廉无所谓般说完，然後大力地搂著我，像是在报复我之前掐他的肚皮一样。
　　
　　「小气、小气、小气！！」威利不停抱怨著，音调越来越高，也越加尖锐。
　　
　　我推开威廉的手，让自己舒服地坐好，然後吐嘈道：「呵呵，你们两个……还真像长不大的大小孩呢……」
　　
　　洪家兄弟不约而同地面向我说：「你才长不大……」看到两人那麽同声同气，我不禁笑著说：「啊哈哈……你们两个真的是如假包换的亲兄弟呢……」
　　
　　反之两人并没甚麽特别的反应，威利突然回到话题道：「啊……烦啊、烦啊、烦死人了啊……怎麽办呐？」
　　
　　「你咿咿啊啊的，很吵耶！」威廉被烦得乱抓自己的头发，接著他转过来面向我，呆呆地看著我，害我突然有种不祥预感涌上心头。
　　
　　──说到请人……昨天表妹不是跟我说她失业吗？她是个工作狂，搞不好能胜任呢……
　　
　　威廉突然慢慢凑近我，我察觉到他一定是准备要亲我了，我单手推著他的下巴，然後面向威利道：「呐，我有个表妹刚好失业，不知道她有没有资格当你的秘书呢？」
　　
　　「嗯？」威利以疑惑的表情看著我，我却冒出一句：「呃……至少她的名字不是『dy』的音做结尾……」
　　
　　「喔，原来是认识的人啊？那就早点说出来嘛……」知道名字没有『dy』音的威利，态度马上转变得非常积极，让我猜测他到底是以名字来聘请秘书，还是说以能力……
　　
　　「呵呵，刚刚才想起来……」我开始打哈哈起来，接著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Winnie，也就是我表妹，她昨天很晚才打电话来告诉我说……」
　　
　　「那她有甚麽工作经验吗？」
　　
　　「呃……她喔，好像是XX公司的秘书，因为公司倒闭，所以才失业。」
　　
　　「嗯，有听说过那间公司，规模不算小。」
　　
　　「规模大不大，我是不清楚啦……我只知道她是个工作狂……」
　　
　　威廉在我极力抵抗之下，为了索吻却得逞不了，最後很不悦地对威利说：「唉……就请她吧！名字即没有『dy』，正好是个工作狂，而且是浩浩介绍的。」
　　
　　我扯住威廉的领带，很紧张的撇清道：「喂，等等！我可不保证她是最适合的人选唷。」毕竟，我又没见过表妹工作时的表现，自然会害怕那只是大家吹捧她而已。
　　
　　「呵呵……反正又不是我的秘书。」威廉很得意地说著，然後转头亲了我一下。
　　
　　──我、我竟然让他得逞了……
　　
　　「你这臭小子……」威利随手拿起沙发旁，一张小茶几上的杂志，往威廉丢了过去，结果威廉只是洋洋得意地大笑：「哈哈！」




（10鲜币）32　打情骂俏

　　
　　「程浩，那就拜托你联络你的表妹来面试罗。」威利边开心地说著，边走向会客室门口准备离开。
　　
　　「喔。」我因为威廉还想再凑近我的脸庞而心不在焉地回应威利，但下一秒威廉却转头叫道：「等一下，你没说几点面试，想让别人等多久？别忘了明天你还要开会。」
　　
　　「对吼，我差点忘了。唉，没有秘书提醒，就是那麽麻烦……所以我才说，你要帮忙啊……」
　　
　　「不要……」威廉彷佛被逼迫吃苦瓜般马上把头转开，威利只能在一旁嘟起嘴巴抱怨著：「竟然对哥哥见死不救……」
　　
　　「你自找的。」
　　
　　我听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地，再让他们吵下去实在是没完没了，我只好插嘴问威利：「好、好了啦，所以是几点啊？」
　　
　　原本威利打算离开，结果他现在又转身回到单人沙发前坐下来，他摸摸下巴後才慢条斯理地说：「呃……我记得是十点开会，那……八点面试好了。」
　　
　　「喔。」在我回应後，换威廉插嘴道：「你是打算面试後，马上让她上班吧？」
　　
　　威利面带尴尬地笑哈哈起来：「嘿，被你发现了……」
　　
　　威廉不知羞耻地接话道：「这当然，不然怎能当你的弟弟。」
　　
　　「哈哈哈……」在威利笑得很开心的时候，我却因为威廉厚脸皮的话而鸡皮疙瘩长满身，我轻轻捏著他的脸颊道：「你的脸皮真的很厚呐，待会儿我要去买一把电锯把你的脸皮都削掉！」
　　
　　「啊？浩浩，干嘛这麽狠心……」威廉嘟起嘴巴边撒娇边凑近我，将我紧紧抱入他的怀抱里。
　　
　　为了不让他继续厚脸皮下去，我使坏地威胁他：「哼，你再抱著我，我就把你丢进垃圾桶！」
　　
　　「浩……」威廉不但不放开手，反而将嘴唇翘得最高点。
　　
　　「你们两个……要打情骂俏，也别选在有电灯泡在的时候呀……」威利适时在威廉打算进一步亲我前插嘴，这让我有点开心，至少我可以避免威廉忘我地继续做他想做的事情。
　　
　　威廉一脸不高兴地转头向威利示威道：「还敢说咧，是你自己死赖著不走。」
　　
　　「哼！」威利不但不气著离开，反而双手交叠并跷起二郎腿来。
　　
　　这时候的威廉已经不想管耍性子的威利，他放开我後便打开便当的盖子，接著还把便当盒摆得像在野餐一样。
　　
　　「哇，真丰富啊！」不知道何时因为食物香味引来的苍蝇──威利，话才刚说完，马上将手伸向装有虾子的便当盒上，却被威廉及时用筷子挟住手指，害他对著威廉大叫著：「放、放……放手……你这臭小子，真不懂尊敬哥哥。」
　　
　　威利含住被弄疼的手指，继续喃喃道：「有了情人，不要老哥，你这无情汉……我要诏告全天下，让他们知道你是负心汉！」
　　
　　──负心汉？甚麽跟甚麽啊？
　　
　　「去说呀，看他们选择相信你，还是相信我。别忘了我在公司里的形象，可是一级棒喔……」威廉得意忘形地把话说完，脸上挂著『耶耶耶，我赢了！！』的表情。
　　
　　「哼，我去找我的情人恩爱、恩爱……」威利似乎因为知道自己失势，马上搬出王牌。
　　
　　威廉曾对我说过，他自己也不知道威利的情人是谁，他只从第三把口听说过威利好像有个情人在美国，但对方是甚麽性别，至今还是个谜。
　　
　　威利满脸得意地走向门口，威廉似乎见自己难以下台，转身随手从沙发上抓了小抱枕便丢向威利的屁股。
　　
　　对此，我也只能笑笑。
　　
　　待威利离开後，威廉摇著头并转过来盯著便当，满脸写著满足。
　　
　　威廉开始盛饭，可是不到半分钟，他又转过来面向我，笑嘻嘻问道：「浩浩，你要不要来当我的秘书啊？」
　　
　　「嗯？你是说真的啊？我还以为你只是想骗走你哥哥。」我耸耸背，拿起筷子偷吃起来。
　　
　　威廉将盛得满满是白饭的碗塞到我手中，边替自己盛饭边说：「我是认真的啊，反正你来公司也是待在这里没事做……」
　　
　　我白了他一眼，给了他一个『原来你也知道我无聊』的脸色，他却假装没看到地继续说：「你不愿意吗？我、我不是要强迫你……我只是怕你无聊。」
　　
　　「好呀！但是……我现在才刚高中毕业，甚麽高级文凭都没有……」
　　
　　「你怕有人说你閒话吗？」威廉忽然间抬头挺胸，摆出副董事长的架势道：「哼，要谁敢这麽说，我就开除谁……」
　　
　　「不是啦，你别那麽霸道啦！当心你不开除员工，他们先炒你鱿鱼。」
　　
　　「没员工上班？那是威利的事情了。」威廉还真的认真思考起来，我看著他却说不出下文来，我叹了一口气并回到话题上道：「你听我说，我甚麽都不懂，真的能胜任秘书的工作吗？」
　　
　　我不是不知道威廉忙起来的时候，连做错一点小事的威利都抓来骂，我可不想遭殃。
　　
　　「唉唷，这种东西，慢慢学就会懂了呀。」他将头转了过来，盯著我一阵子才开口道：「就这麽决定，明天来上班。」
　　
　　「真是的，第一次见那麽霸道的老板，以後我可有得受了……」
　　
　　「甚麽？！你说谁霸道？」
　　
　　我赶紧挟起一块鱼肉，岔开话题道：「没事，赶快吃这鱼，妈妈早上去菜市场买的。」
　　
　　「哼，真会找话题。刚明明就说我霸道。」威廉嘟著嘴唇，我学他嘟嘴，接著才说：「你听错了。」
　　
　　「我又不是重听，哼……」
　　
　　「还哼，吃饭啦！」说著，便挟了一块鸡肉放入威廉的碗中。
　　
　　虽然成功让他忘记这话题，但他接著一直抱怨客户的不是，搞得我耳朵都快长茧了。




（9鲜币）33　整人计画

　　
　　『哥，真的吗？！』从电话筒传来的尖叫声，害我不得不把它移得远远的。
　　
　　在确定表妹大叫完毕後，我才将话筒靠近耳边才说：「对啦，我才没那闲功夫骗你。面试在明天八点钟，迟到被赶走的话，别找我。」
　　
　　『真狠心！』
　　
　　「那我去跟董事长说你不要这工作了。」我故意装著表妹真的没兴趣般想要替她推掉面试，不到一秒她马上尖叫著：『哥！我去、我去！』
　　
　　成功耍到表妹後，接著我便继续道：「我先声明喔，你的未来老板是怎麽样的人，我可不清楚喔。而且，你要有心理准备，他有健忘症。」
　　
　　我乘机数落威利，若表妹大嘴巴跑去打小报告，那我的小命或许需要威廉担保了。
　　
　　『好啦，放心，我会提醒他的工作。』
　　
　　「哼，说得一副马上就被录取一样。要是没录取，别跑来对我哭。」
　　
　　『小气！我要跟阿姨说你欺负我！』
　　
　　「最好我是有欺负你啦！你这泼辣妹，谁敢啊？」
　　
　　『就你啊！』
　　
　　「好啦、好啦……你还不赶快去睡你的美容觉？要是董事长看到一只熊猫在公司，一定以为人没到。」
　　
　　『你、你……我要叫董事长开除你！』表妹虽然这麽说，可是我能听出来，她其实因为能面试而开心得很。
　　
　　不过，威利若能不看威廉的脸色而开除我，那也是我做了破坏公司名誉的事情。在我看来，还没等到我做出甚麽伤天害理的事情来之前，我已经离开公司了。
　　
　　我自信地打哈哈道：「哈，不可能啦。」
　　
　　『哼……不跟你说了，明天要你好看。』
　　
　　「好啊。晚安罗。」在跟表妹道过晚安後，转身却发现妈妈白了我一眼，我笑呵呵地『滚』到房间，免得被妈妈抓来训话说我欺负表妹。
　　
　　隔天我刚踏进公司的时候，就被表妹挡在高层部的升降机旁，她笑眯眯地盯著我看，不用她开口，我也能猜到她已经通过面试了，接著还使坏地欺负她道：「通过面试了唷，午餐你请客。」
　　
　　「我又还没说，你又知道。」表妹的脸上挂著『惊讶』，我故意闹她道：「看你笑成这样，要是没中，那你是中风了喔？」
　　
　　「你很坏耶！哼，我要去打小报告，说你迟到。」
　　
　　「说呀，顺便要董事长也开除副董事长。」
　　
　　「哼。」表妹嘟起嘴巴，受不了她那爱撒娇的个性，我只好实话告诉她：「呵呵。好啦，刚刚是跟威廉直接去见客户，所以现在才回来。」
　　
　　「喔……叫得那麽亲热……哼哼。」这回她露出诡异的眼神看著我，我才惊觉她还不知道我跟威廉的关系，这下我是自讨苦吃。
　　
　　为了不让她追问下去，我赶紧岔开话题道：「哼甚麽哼，他要上来了，要是看你还站在这里，你准备打包回家吧。」
　　
　　「哼，不理你了。」
　　
　　「别想赖帐喔，午餐你请客。」
　　
　　「哼！」表妹对我吐了吐舌头，才转身离开原地。
　　
　　◇◆◇◆◇◆
　　
　　正式上班的首几天，威廉把我当成家佣般做些跑腿的事情，像是泡咖啡、整理或影印文件、把文件内的资料输入到电脑档案内等等。
　　
　　在上班之前，当米虫的我已经是他的专属营养师，但这回连按摩师也得当上，这还不都是因为只要他开始埋头在工作里头的时候，就会把睡觉和吃饭那麽重要的事情给忘得一乾二净。
　　
　　起初，我说怎麽都不肯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