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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床难戒作者:恨考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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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创人员住同一幢别墅,伍小可翻遍刘适身上所有口袋找不到钥匙,只好把人弄自己房里,他累得满头大汗,把人往床上一扔便倒在沙发上直喘气,挥手示意小林去休息。
小林说:“刘导不能睡在你这里。”
伍小可提议说:“那咱把他扔走廊上去。”
小林犹豫了一下,下了决心似的点了个头。
伍小可笑:“你还真想把他扔了?傻丫头。”
小林明白受了愚弄,可还是满脸不乐意,给他倒了杯水,陪了一会儿问,您饿吗?
伍小可于是趁机打发她去找吃的。
听脚步声走远了,刘适才坐起来叫伍小可倒水。
伍小可说刚才谢谢。
刘适问:“郑明逸明显待你不同,怎么不领情?”
伍小可说:“领不起。”
刘适说:“你是怕给身后那位惹麻烦?”
伍小可说:“我只是不想惹祸上身。”
刘适说:“你的经纪人做的不到位啊,既然接了这个戏,你就不要再想着掩人耳目,媒体是干什么的,人家干的就是挖人隐私的行当。”
伍小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事儿怪不得叶迦,他虽不在圈内走动,也不至于纯白像张A4纸,伍小可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劲,总之他就是不想让人知道他跟郑家人有瓜葛,尤其是郑明华。
刘适皱眉:“这次我见你,总觉得跟上次不一样,你说说你是怎么把握角色的?”
伍小可问:“您问哪一场?”
刘适皱眉:“白天这场,杜绍贤与死去的初恋突然重逢,而对方竟然是敌方间谍,这场戏应该是有大情绪波动,你认为这时候能平静吗?”
伍小可立刻摇头:“不是平静,是压抑!”
刘适摇头说:“不错,杜绍贤确实有过人的机智与冷静,但那一刹那他情绪上应该是有马脚的。你没有过初恋?实在不行你想想,要是是你那位,你能这么冷静?”
伍小可大窘,心道,搞艺术的还这么八卦。
管家带着食盒一直走到影视基地外头的一大片平原上,远处草地上落着一架银白色EC135。
他走快了步伐,登机之后等着主子爷的盘问。
郑明华像是才回过神,问:“怎么样?”
管家说:“伍少精神挺好,果然还是馋,叫您料准了。”
郑明华笑:“不会长进了,就记着吃。”
管家说:“三少来探过班。”
郑明华说:“我知道。”
看来这个不需要多说了,管家想了想,说:“伍少说挺想您的,让您保重身体。”
郑明华笑骂:“越老越会说瞎话!”说罢不等管家反应便去提总距杆儿。伍小可要是有这份心,他郑明华这个郑字都要倒过来写了。倘若他亲自去看他,当面问他,伍小可或许还会假惺惺的说几句诸如我好想你哦之类的好话哄他开心。
就让他安心跟剧组待着吧,郑明华摁得住自己,不去打扰伍小可目前的生活。
连续一个多月的拍摄,演员的敬业和专业都使得整部剧进展很顺利,剧组所有的外景都在基地周围现取,因此大部分人都没有离开过,就跟闭关似的。
伍小可有点儿入戏,整个人的性格都跟剧中的杜绍贤贴近了,按编剧的话说,附身似的,自己就能发展情节调整台词,都用不着他了。
杜绍贤在剧中有两个女人,一个是由徐小咪扮演的初恋,被迫投水之后被师影扮演的国民 党间谍头子救起,而后训练成了一名高素质的间谍;第二个是由战友,钟情他而他起初并不十分爱,到后来因为保护他而牺牲。
编剧说他个人更偏心徐小咪,因此剧本看得出来轻重,伍小可却说是他他毫无疑问选后者,编剧笑他不真实,伍小可用了一句大俗的话,被人爱太奢侈了。
刘适慢慢对伍小可的表现无话可说,但他总还是端着导演的架子,即便情不自禁跟着激动了,也不叫好,倒让伍小可为他别扭的样子心里憋笑。
元宵过后郑明华回了一趟祖宅。年过完了也就没有那么大排场了,只有一个嫡亲的叔父陪他在祠堂给祖宗磕了头上了香。因他在,晚餐便多弄了些像样的菜,父辈堂房之间是早就分了家的,新年聚首则还是一桌吃饭。郑明华的红包是一直是小孩子们期盼的大头,晚餐时分侄子侄女外甥外甥女一群小家伙把一楼厅堂里吵得热闹极了,大人喝了几次都没有作用。
郑明华的二堂兄郑明沃近五十岁,现如今这一辈排行最大,他是医学院教授兼附属医院副院长,地道的高知,家族里头的恩怨基本不过问。十年前他组织过堂兄濒死时的抢救工作,亲人在自己手里离世毕竟感觉不同,尤其还是死于极度恐惧和疲劳导致的心疾,因此对郑明华他很是警惧,跟郑明逸和余下几个堂弟则亲密的多。
但归根结底郑明华遭疏离的真正原因,幼时是因为无父母依靠,后来则是郑老太爷的隔代交权。若不是老爷子弥留之际躺在床上当着十几二十个孝子贤孙的面拉着郑明华的手叫他立誓光大郑氏,甚至有人怀疑他对遗嘱动过手脚,他实在不该得那么多份额。
郑明逸似乎是得了消息,赶来与众人一道和乐融融吃顿饭。郑明华坐上席,依旧话少,但总归有小辈们在因此面色和煦。郑喻氏已经完全忘记了年关时因郑明华缺席家族团圆饭带给她的难堪和尴尬,她坐在妯娌之间有些趾高气扬,而李雪却十分憔悴,卑微的低着头,因早孕而恶心难耐了才道着歉捂嘴慌忙离席。
郑喻氏故作心疼:“啊呀我这儿媳妇身子骨像我当年一样弱,怀孕反应又特别大,一准是个小子,真是苦了她了。”
郑明逸示意自己的妻子跟过去照顾,转头对郑明华笑说:“那要恭喜明华了。”
郑明华微微笑了笑,明显是敷衍。
饭后郑明逸提议堂兄弟几个坐下来打麻将,也是联络感情,堂弟中有在国外发展的,一年难得见上几面,即使是在国内的,都像郑明华这样忙碌,也未必常回来。
郑明华没有参加,一边喝茶一边跟小侄子下围棋,三个小家伙下他一个。郑明沃的儿子已经大学毕业,准备出国,他与父亲不和,对这个年纪轻轻就继承家业的叔叔倒很亲近,便来跟他商量。
郑明华对待这一辈比同辈和长辈都要和气,他还没有张狂到觉得自己能活个五百年,家族这份责任,到底是要传给下一代的。
应付了侄子的虚心好学,郑明华上楼去看李雪,卧房里郑明逸的妻子正在照料,言语间尽是喜悦的话。
郑明华叫了一声三嫂。
郑明逸的妻子便笑说不打扰了,你们小夫妻说话吧。
郑明华待她下楼了,关上门坐在床沿看李雪,说:“我知道你心里难过,恨我摆了你一道。”
李雪万念俱灰:“你想怎么样?”
郑明华温和的说:“你我好歹夫妻,你若是不想离婚,我不会逼你,你的这个秘密我也不会告诉任何人,但要说好,孩子你要自己养活,没有继承权,这是起码的事,入不入家谱姓不姓郑,这也只有你自己知道。”
李雪怔然:“……不离婚?”
郑明华笑笑:“你不想离就不离,不过这算是你欠我的人情,以后要还的。”
李雪狐疑问:“你打什么主意?”
郑明华坐正了:“我心甘情愿带这顶绿帽子,还能有什么主意?一日夫妻百日恩嘛。”
李雪自然压根不相信他这套说辞,郑明华不是这样的良善人,但此时此刻她亦走投无路,连娘家的声誉都拽在郑明华手里,她根本不能动弹。
郑明华待她想清楚了,不再有任何疑议了,才起身像个丈夫似的摸摸她的头,转身离开。
牌局到十一点才散,兄弟几个坐下来吃了宵夜,到最后只剩郑明逸陪着郑明华,同在郑氏,话题多一些。
郑明逸像是才想起来,笑说:“《惊蛰》这个剧,刘适拿什么买通你的,连小可都舍得给他了?”
郑明华说:“谁不想大红大紫,是他自己要接,求得我都烦了,亏得师影大度让给他。”
郑明逸说:“上次拍卖会上拿的那块儿老坑白玻璃龙佩,那可是有年头的老东西,百来万,我看小可拿着当手机坠,你也真舍得。”
“不都是玩物。”
“可别这么说,这么干干净净的小瓷人儿,留着自己收藏也是件快事。”
郑明华看他:“你要你就拿去,我也腻了。”
郑明逸放了茶杯笑:“这怎么敢。”
郑明华疲惫的捏眉心,说:“小雪现在有身孕,孰轻孰重你心里要有数,说话注意点儿,我那边人是多了点儿,可你也知道我的难处,要是连你都不体谅,明逸啊……”
似有无穷尽的苦恼一般,长长一口气,叹得郑明逸所有话都咽了回去,最后只得说:“养几个玩物散散心也好,别太劳累,你放心,弟媳那边我有数的。”
当晚郑明华夫妇俩自然一起在主卧里睡,只是无人知道郑明华睡床上李雪睡地上。第二天郑明华早起,临走前把李雪叫醒了,好心提醒她地上凉,让睡床上去。
郑明华习惯早起,每日都有让他操不完心的生意和人,因此难有好心情,一早便板着个脸,早点都没有在祖宅里吃,真是能少留一秒钟便少留。
司机照例载他去公司,见他上车时脸色不好,便不敢多问什么。郑明华坐在后座略有些焦躁,哄自己说那死小孩不是正给你开车呢嘛你慌什么,才哄完就在镜子中看到了司机那张脸,立刻便炸了,骂道:“开车看什么呢?!”
骂得司机一缩脖子,连忙收回了视线。
到了公司,秘书先开始汇报《惊蛰》剧组里头一晚上的事儿,仔仔细细连伍小可是什么时候熄的灯一晚上说了几句梦话都交待了,等郑明华面色缓和了,才机灵上了杯清火的碧螺春。
“您看要不要嘱咐小林?”秘书问。
郑明华说:“我嘱咐她做什么,倒是你,要是我在别处听到了闲话,你小心自己的脑袋。”
秘书点头称是,见郑明华情绪稳定多了,便打开文件夹开始汇报一天的工作行程。
在剧组里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很充实,一开始伍小可还去参加了几次赞助商的酒宴,后来发现那些生意人多数都是冲着大牌而来,比方徐小咪比方师影,有没有他这个男主角无所谓的,他就懒得次次尾随,只每次一定先去打听是吃什么,有胃口了才去。
执行制片人秦颂是郑明逸的得力干将,看着一副小白脸的样子,叶迦却知道他的厉害,因此跟师影和伍小可都关照过,莫在那人面前张扬。整部剧进行到将近一半的时候,有位大手笔的赞助商一下子扔了五百万进来,作为答谢酒礼,照例是徐小咪和师影去,伍小可卸了妆正要跟小林一起去吃路边摊,被这位执行制片叫住了,说是对方说了主要演员都去。
伍小可刚要答应,叶迦从后面搭住了他的肩:“秦制片,小可有点不舒服,今晚恐怕不能去。”
秦颂冷漠的说:“不去不行。点名了的。”
叶迦寸步不让:“你还是先问问郑总的意思,我怕倒时候郑总不好交待。”
秦颂面色不好了,伍小可怕两个人吵起来,便忙拖住了叶迦说:“我去。”不就一顿饭。
秦颂走后叶迦差点骂娘,指着伍小可说:“你怎么不知好歹?!我不让你去自然有我的道理!知道点你名的是谁吗?!龙华老总张崎!”
伍小可本来还想安抚他,听到这个名字,一下子条件反射寒毛倒竖,这个名字对他而言比绿头苍蝇还恶心,他们打过交道,他脖子上虽然已经看不到痕迹,但那晚上的寒冷和恐惧他永生难忘。
叶迦边拿电话边唠叨:“净给我找事!”
伍小可问:“你要打给谁?”
叶迦白他一眼:“明知故问。我还不信他秦颂这么大能耐,胆子比他主子郑明逸还大了。”
伍小可夺过他的手机摁了,说:“别找事。”
什么事都打给郑明华,郑明华也不是他的保姆,天生有这义务为他遮风挡雨。出都出来了,他做不到像师影这样刻苦,至少自己这点麻烦要学会自己解决。
进了豪华的包厢,伍小可先伸了手过去握:“张总!”
张崎别有深意的握住了他的手,笑说:“多日不见,伍先生还是这么清雅风流啊。”
伍小可说:“您过誉了。”
张崎一直拉着他的手直到他在身边坐下,关切的问:“怎么像是瘦了?啧啧,拍戏这么辛苦,郑董怎么忍心让你出来呢。”
伍小可忍住了恶寒,说:“张总千万不要误会,我跟郑董不过泛泛之交。”
张崎笑了一下,暂时松开了他的手去跟其他人说话。伍小可从侧面看他,额头发际处果然有道疤。
他心知这顿饭咽不下,因此格外的警惕,努力控制自己拿筷子的手不抖动,也不会因为防卫而插到张崎眼睛里去。
郑明华在屋子里楼上楼下的走,拿了张报纸,坐哪儿都不踏实。管家立在客厅跟饭厅的交接处,看他上下走,跟没头苍蝇似的,一趟又一趟。管家一直沉默。
最后郑明华累了,靠在沙发上扶着额头,放下了那份快被他捏烂了的报纸。
管家拿牛奶给他。郑明华原来不喝牛奶,喝牛奶的习惯是被伍小可带起,伍小可在家时最喜欢的饮料就是冰纯鲜牛奶,四季不变。
郑明华拿着牛奶靠在沙发看天花板上的顶灯,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跟管家抱怨:“我怎么觉着这房子空荡荡的。”
管家说:“许是最近天气凉山风大。”
郑明华厌恶道:“真是越来越不想回来了。”
管家说:“是。”
郑明华踹他:“是什么是?!”
管家躲开了,干脆沉默是金,一句不去搭理他。
郑明华靠在沙发上打了个盹儿,醒来身上盖着毯子,管家还在边上立着。
抬手看表,九点半,心里火更大了,举起一边儿响了有一会儿的电话喂了一声。
他的秘书在电话里忐忑:“老板。”
郑明华骂:“没完了?!这是你上班时间吗?!”
秘书跟他这些年早被他骂皮实了,勇敢的说:“老板,小林刚给我打电话,伍少去陪酒了,陪的是龙华老总!”
管家站在一旁听见了,跟着大吃一惊。
郑明华利索摁了电话,铁青着脸拨伍小可的手机,等待的盲音响一声他的脸色便更难看一分。
管家见势头不妙,赶紧去电工房拉外头山路上的灯闸。最便利的交通工具在山顶草坪上,山路跑上去十几分钟。
伍小可听见了手机响,一看是郑明华,喝了酒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身说抱歉要出去接电话。
张崎拉住了他,用力很大,伍小可的手机坠敲在水晶台面上,响声清脆空灵。
那头郑明华便立刻听到了电话被掐掉的短盲音。
管家递外套给他,郑明华几乎要夺门而去,但走到院子外面,听到林子里山风吹动树梢的沙沙寂静声,他刹住了脚步。
不能去。他不能去。去了,可可一时安全,却后患无穷。
郑明华站在院子里像个冰雕,思忖片刻,他给叶迦打电话,此刻千里之外伍小可身边只有叶迦,拼尽了全力或许能护他周全。
他的手在抖,打通了电话,只有一句话:“我要他毫发无损。”
叶迦没有参加酒宴,他不受邀请,他心急如焚,可也冷静的想到酒宴上不可能出事,毕竟有那么多人在,伍小可至多就是被吃点豆腐。
他心里大骂伍小可白痴,以为自己超人啊,就是徐小咪这样手腕圆滑的人,也不可能次次在这种场合全身而退。
叶迦并不幻想关键的时候师影能帮一把伍小可,想到伍小可赴宴时沉着的模样,他只好安慰自己,伍小可一向胆子小,稍有风险的事情他都不会去做,应该是有把握能完好回来他才会去。
叶迦不由自主想到了郑明华,还没来得及想像万一伍小可有好歹郑明华会是什么反应,他的电话就响了。来电的正是那煞主。手机变得异常烫手,但叶迦不能不接。
郑明华所在的位置很空旷,叶迦想他应该在那个传说中的深山城堡里,以至于他说话时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飘,跟悬在半空中一样不踏实,毫无安全感。他说:“叶迦,我要他毫发无损。”
这是个命令句。
郑明华鲜少为了伍小可出面,他极为谨慎保守,连叶迦这个圈内与伍小可最亲近的经纪人都不曾跟他直接谈论过他们之间的事。郑明华是高高在上的主宰者,这类琐事通常都有他的秘书代劳。郑明华的秘书是他的死忠,她替他处理这些隐私,她有他所有情人的资料,也熟练如何应对打发他们。
叶迦从没有见过这个冷漠的郑氏当家有除了发怒以外的情绪,可他敏感的在这个命令句里听到了一丝惊慌,是为了伍小可。
他没有押错人。
叶迦心底有什么东西一瞬间松懈下来了,却也为此更慌张起来。
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酒店,被告知酒宴已经散场。叶迦打不通伍小可的电话,便改打师影的,问他伍小可在哪儿。
师影那头很吵,说伍小可刚刚还跟他们一道,这会儿不见人了。
叶迦急得有些狂躁,说:“阿影,帮帮我!”
师影跟客人道歉,从包厢里出来了,清清冷冷说:“怎么帮你,帮不上吧。”
“你能知道他在哪儿!”
师影似有似无的叹了一声,问:“叶迦,在你心里是我重要,还是他重要?”
叶迦厉声道:“别耍小孩子脾气!他要是有个万一,今晚上所有人都得十倍百倍的还他!一个也别想跑!”
这话真不算重,叶迦心里太清楚,伍小可真出事了,郑明华岂肯罢休,整个郑氏都要翻天覆地,谁管他一个小小艺人。
叶迦将秦颂摁在卫生间水槽里,逼问他把伍小可弄哪儿去了。
秦颂喝了很多水,牙关却很紧,一边骂:“叶迦,你不想混了吗?!”
叶迦揪着他的领子说:“我这是在救你,你别不知好歹!”说罢狠狠往人肚子挥了一拳头,将人重新往水槽里摁,“说不说啊你?!”
秦颂最后屈服于叶迦的暴力,他告诉叶迦,伍小可跟张崎在金玉酒店十八楼一八一八套房里。
“你现在过去也来不及了,咳,咳……”秦颂虚脱般滑坐在地砖上,边咳边笑,身上脸上都是水。
叶迦发泄似的踢了他一脚,飞快跑下楼,师影开着剧组的车在门口等他,两个人驾车直奔金玉,一路红灯都超了,师影脸上木无表情,叶迦皱着眉头坐在副驾驶座,一想到伍小可那个白痴笑起来单纯的模样就要呕血,连连烦躁砸车门。
一到酒店,车没停稳他便开门冲了出去,摁电梯按键恨不能把它摁穿了,每一秒钟对他而言都跟一世纪那么漫长。
十八楼是最高层,他出了电梯便寻门板上的号码,走廊寂静无声,深得像走不到底的暗井,只有壁灯昏黄。
他急匆匆找,却见几十米远有个人影从房间里出来,而后轻轻带上门向他这方向走过来。
脚步徐徐,越走越近,叶迦先看到了那人低头手里玩着的手机,黑色坠着一小块儿水头十足散发着迷人光泽的龙型玉佩。
他一下子呆住了,直到那人走到跟前,抬头见他,倒比他还意外:“咦,你怎么来了?”
叶迦差点没哭了。
伍小可洗过澡,手腕有皮绳拉扯破皮的伤,嘴角也裂了,半边脸有些肿,脖子上甚至有青紫吻痕,但他看起来很开心。
叶迦结结巴巴问:“怎、怎么弄得?”
伍小可特别淡定:“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叶迦揪他的领子,发现他棉衬衫扣子都被扯掉了,显然不是他自己扯掉的,叶迦一个心急要去剥他的衣服,伍小可死死抓住了:“干什么呀?”
叶迦有点绝望:“你让我看看!”
伍小可说:“我没事!真没事。”
他把手机递给叶迦,伸了个懒腰,走到他前面去了。
叶迦低头看手机里的照片,眼睛差点瞎掉,面部肌肉扭曲着不知道该笑还是该骂,差点没抽风。
回驻地的路上依旧是师影开车,叶迦想问话,见伍小可累得快要打瞌睡,便作罢了,心想着看不出这草包一副无能孬样儿,心眼还这么小,谁惹他谁倒霉。
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别墅区寂静无声,伍小可下了车,被早春冷冽的空气冻得缩了缩脖子,两步并一步往屋里跑,却见屋檐下站着一个老头。
管家跟他鞠躬:“伍少。”
伍小可吃惊得都没说上话。
管家把臂弯里的大衣给他披上,说:“清明节快到了,老奴接您回家歇两天。”
伍小可被拉着走,走到大门口他醒悟过来:“不行,没空,没拍完呢。”
管家的手像铁钳子似的拉着他:“您一定得跟我回去,家里人想您呢!”
伍小可心想我这样子回去不得被剥皮,千万不能回去!他抱着大门铁杆栏不放,跟管家较劲:“还有几天呢!还有几天呢!我自己会回去的!”
管家并不妥协,伍小可从来不知道平日老迈的陪他走段山路都要喘半天的老头子竟有这么大力气,生生把他从铁门上拽了下来,二话没有就把他拖到车子跟前,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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