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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春成长物语果然有问题-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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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恪知闻言一愣:“为什么啊?”

    “你是不知道,老大一喝醉就喜欢拿鞭子抽人。以前就有一次差点把一人给打死。后来老大自己收敛了点能控制自己不喝醉,但是你也得看着点啊,不然要是真给弄醉了,你们那一屋子的人都别想轻易走了。”

    李恪知当即就张大了嘴吧:“啊?!——你TM怎么不早说啊,有你这么干事的吗!”就他离开时老大那样子已经快要醉得不行了吧。

    “我去,我这不是跟你说了,你赶紧回去看着点。”

    “屁,回去收拾你。”李恪知狠狠挂掉电话,龇牙咧嘴地跑回去,其实他心里已经不抱什么大希望了。

    果然,一打开门一道虎虎生风的鞭子就扫过他面门抽在他脚边那人身上,逼出那人一身□。鞭子抽打在人身上的响声传进李恪知耳朵里让他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赶忙跑到远离章淮的角落里去,李恪知顿时一阵胃疼。那红衣的可可之前没见他怎么站起来,这边一看才看清楚他穿得是那种宽领敞腿长袍,腰带束得紧才没让整个下半身都露出来。李恪知也不知道他被章淮是抽了多少鞭,只见他领子已经滑下右肩,肩上几道鞭痕红艳艳的,白嫩嫩大腿上也是布满暗红鞭痕。

    又几道鞭子抽下去,可可已经无力躲避只能抽抽噎噎地蜷缩在地上任人宰割。李恪知一听到鞭子响脸皮就抖一下,最后抖得他自己脸上都没知觉了。他个人没啥□的倾向,看到那小美人受苦也很不是滋味。可抽人的是他老大啊,他就算再不是滋味也不会为了个鸭子冲过去跟他老大对打,更别说他还打不过。想连至高阻止那就更不用期待了,那人都笑嘻嘻得端着酒杯看老大抽人抽了那么久,要阻止早阻止了,说不定他还跃跃欲试地也想凑上去抽人呢。

    李恪知缩角落里颤颤巍巍地听鞭声,觉得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老大绝对是前段时间受啥刺激了,现在火气这么猛。这眼看着那小美人都遍体鳞伤了,要是真出了人命,对谁都不好。李恪知觉得自己要想个办法。

    忽然他一拍大腿,觉得自己真笨!这世上能收拾得了他老大的不就只有那个人了吗!管他是不是被禁足锁家里了,先打个电话过去。

    于是沐浴完正准备上床睡觉的江予就接到了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

 46老爸救驾

    章淮喝醉了?还要杀人?

    “等等;你慢点说;章淮怎么了?”

    “江少你快来吧;不然我怕老大是真要打死那小美人了。我就说是那连至高没安什么好心!”

    小美人?连至高?什么乱七八糟的,章淮那家伙搞什么鬼。

    “你们现在在哪。”

    李恪知之前充当司机开过来的;他怕江予不清楚汉离的位置特意把路线说的很清楚。江予挂了电话,拉开衣柜换衣服。章淮什么时候和连至高扯一块了。

    关上灯带上钱包和手机,江予再没拿什么。拧开衣柜上的开关;衣柜的底板噗一声就缩回了两边。江予踏上那暗道上的台阶,慢慢便消失在了房间内。

    走了大概三十分钟江予才终于走出那铺设在庄园底部的暗道。在大街上拦了辆出租;说清楚地址之后江予就掏出手机拨了章淮的电话。耳边的嘟声嘟了半天也没人接。江予扔下电话面色阴沉。

    连至高,你最好不要动什么歪脑筋;否则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出租车司机在江予的低气压下战战兢兢地开到汉离门口;江予付钱下车径直推开了汉离的大门。

    江予这边刚进汉离,江毅和那边就收到了消息。

    “他去那地方干嘛?”

    “这……属下也不太清楚。”

    “行了,你继续盯着我马上过来。”

    “是。”

    李恪知一看到江予进来就应了上去然后赶忙叫身边的侍女带路回他们订的房间。江予一路上不动声色地敲了几眼这汉离的建筑布置,没出声。李恪知前面兴匆匆地带路,喜滋滋觉得自己今天做了一个飞、伟大创举。这救星驾到果然心情就是舒爽。

    长廊上走了好一会才到,李恪知让出进门的路来给江予。侍女推开门,江予一进去就感觉到一道鞭风迎面扑过来。他下意识抬手挡住脸,下一秒手腕上就火辣辣地疼了起来。站后面的李恪知看江予手腕上那伤口,心里咯噔一声,凉了一大片。

    “诶,江少怎么来了,稀客啊稀客。”连至高撑在桌子上,一筷子夹了菜进嘴里。

    江予扯了扯嘴角,笑得细微。他走到章淮面前想都没想一个重重的耳光就扇了上去。这一巴掌响亮得让房间里顿时寂然无声,就连被章淮抽得只能哭的可可都吓得不敢发出声音了。连至高是听说江予和章淮好得能穿一条裤子,可这巴掌真是让他目瞪口呆了。

    “清醒了没。”江予淡淡道。

    被打得差点摔倒的章淮像是被浇了盆冷水一样打了个激灵,迷迷糊糊地好像看到了阿玉?

    “你怎么来了?”章淮晃了晃脑袋,头疼。

    “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喝成这样给谁看呢!”江予这次是真气得不轻,连至高是什么人。一看就心眼跟煤球眼一样多,章淮这跟他出来吃饭也能毫无顾忌地喝成这样那以后还得了啊。

    “我怎么样了,我没醉!”章淮一嘟囔,鞭子狠狠抽了下地毯。江予这才想起来手腕上的疼痛,再看章淮那醉得一塌糊涂的样子,气得就一脚踹在他身上,直接就把他给踹翻在地。

    李恪知下巴都掉地上了,除了章淮老爹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这么教训他老大,而且章淮一下手都没还,虽然是个醉鬼。

    江予懒得理章淮,转过身去那伤的不轻的可可身边。

    “你没事吧。”江予想扶可可起来,不想牵扯到可可身上伤口,疼得可可直打哆嗦。

    “阿玉你碰他干嘛,脏死了。”倒地上的章淮不满地囔囔。

    “你闭嘴!”这家伙还不够给添乱的。

    躺在地上的可可听章淮这话,眼泪唰一下就下来了。

    “知了,找个靠得住的诊所送去。”江予说了声,还在发愣的李恪知连忙上前。

    李恪知扶着可可离开了,江予走到软在地上的章淮身边蹲下去拍拍他的脸:“走了,回家了。”

    “回家?回……家……”章淮迷迷糊糊的。

    “诶诶,江少难得来一次,怎么这么快就要走呢,留下来喝几杯啊。”连至高听到江予要走,急忙挽留。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啊,两大太子齐聚他饭桌上。

    “嗯……嗯,阿玉,喝,喝酒……”

    喝你个头啊,怎么就喝不死你!江予心里气骂。

    “不了,这么晚了再不回去就要挨骂了。”江予朝连至高温和一笑,就要扶起章淮走人。

    “别介啊,喝几杯也耽搁不了多少时间。江少也不用怕醉驾什么的,到时候我派人送您回庄园就好。”

    江予心底冷笑,做你的车回庄园?那第二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江予章淮和连至高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江予推脱着要走,谁知道章淮那家伙偏偏赖着不走了,就要江予陪他喝。

    江予尴尬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看到连至高那眯起眼睛的笑容就刺眼得很,让人直想把那眼睛给剜了。

    “对嘛对嘛,章少还没喝够,江少您就留下来陪陪他嘛。我几十年见您一会可是有很多话想和您说的。”

    江予无奈,只好放下章淮坐在连至高对面。

    “连总抬举。”多说什么也是废话,江予自己酒量多少他自己清楚,那连至高把章淮都喝倒了还一副没事人样,自己恐怕今天很难清醒着出去。

    “哪的话,来来,喝。我敬您一杯。”

    “那江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江予无奈吞下一杯酒,胃顿时火辣火辣的。

    “江少就不用谦虚了,我呢就是个只有钱的小商人。不能和您们这些人比啊。以后我还多的事需要您帮衬着呢,还请江少不要嫌我麻烦就好。”

    江予呵呵跟连至高打太极,不该说的他是一句都不会说,嘴里吐出的全是不着边的客套话。

    连至高也在酒桌面前暗自皱眉,这江予果然跟个泥鳅一样,握在手里了还滑不溜秋的。刚才看他历斥章淮时那气势可不是闹着玩。大门户出来的孩子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差太多,更不用说连至高多少也清楚江予根本就不像表面这么无害。

    “最近很长时间没去学校,也不知利瑜怎么样了。上次冬令营他似乎身体不是很舒服,我有点担心,父亲实在看得我太紧,溜都不好溜出去。”江予酒杯贴在唇边,喃喃道。

    连至高脸部肌肉微不可见地颤了颤,江予提到了利瑜?说起来他也很久没见利瑜了,前段时间车解突然死亡,毫无头绪地找凶手废了他那么多力气也没个影子。一忙起来倒是没怎么想起利瑜那个小蹄子,那小贱人居然连个电话也没打过来。真是白疼他那么长时间。这会儿江予忽然提利瑜什么意思。

    “我听人说你们那次冬令营出了大事,倒是不知道是出了什么大事。”

    “这个说起来也让人伤心,有位同学失足摔下了山崖,冬令营才被迫中止。”

    “嗯?那江少怎么会被江总禁足,您应该没干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吧。”

    “呵,我父亲那人啊。”江予叹口气灌下一杯酒,眼前是朦胧虚影:“我忤逆了他,他自然不快。”

    “哎,谈这些不开心的做什么。倒是连总你,生意是越做越大让人羡慕的紧啊。什么时候我能有你一半能力就好了。”江予郁闷地嘟囔。

    连至高暗自冷笑,面上却赶忙摆手:“学我做什么,我累死累活殚精竭虑的也就赚那么几个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白瞎。年轻人就该好好享受生活啊。”

    “是吗,享受生活。”江予双眼已经蒙上醉意,白瓷酒杯在他手中转动,牵扯起章淮抽到的伤口一阵阵刺痛。

    连至高眼看着江予油盐不进的谈不出个所以然来,再加上他自己也醉的不轻,也就不那么耍弄心眼玩文字游戏了。直接江予喝完就满上很快就把江予给灌倒。他自己也迷糊得什么都看不太清楚了,想起个身都腿软。

    江毅和带着人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么副场景。章淮手里攥着鞭子一头蜷在江予身边地毯上睡得正熟,江予趴桌上很不舒服得一直动来动去,手臂一扫就把桌上的东西一股脑扫地上去了。只有连至高还有点意识,听见开门声慢吞吞地转头看过去。

    江毅和眉头都能夹死苍蝇了。他一摆手,身后的人就默默进门扛起章淮离开。他自己则是走到江予身边慢慢把他儿子横抱进怀里。连至高一对上江毅和的眼神便如置冰窖,那些醉意一下子就在那凛冽冰霜的眼神里悉数退散。

    “犬子承蒙照顾。”

    连至高愣愣地看着江毅和抱着江予大步流星离开,好一会儿反应不过来。然后他打了个寒战,咚一声昏睡在地毯上。

    那边江予一直在江毅和怀里哼哼唧唧动来动去,江毅和忍不住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那小子才消停下来。江毅和感觉到江予的脸贴在他胸口,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那皮肤滚烫的温度。

    “……头好痛……”

    “知道头痛还喝!”江毅和冷下口气。没想到他这一凶江予居然抽抽搭搭哭了起来。这十几年来他从来没见着儿子喝醉酒的场景,现在才知道江予喝醉了直接智商退化至幼儿阶段,吓得江毅和赶紧哄。

    “乖,不凶你了,不哭,啊。”

    江予还在那迷迷糊糊掉眼泪,根本没听进江毅和的哄话。

    “我不要喜欢爸爸了,爸爸是坏蛋,呜呜呜呜……”

    疾步行走的江毅和猛然顿下来,抱着江予的手臂不自觉得收紧,胸腔一阵气闷。江予的眼泪仿佛一滴滴都滴进了他心窝里,幻化成刀绞碎心头肉。他觉得怀里的人是那么的沉重,可是他必须无条件无保留地托着他。

    “爸……”

    “……爸在呢。”江毅和声音都哑了。

    “爸,章淮他打我,呜呜呜呜……”

    “爸帮你教训他。”

    “抽他屁股……叫他打我……”

    “乖,不哭了,爸帮你打他,叫你章伯抽他屁股。”

    江毅和沙哑这嗓音哄怀里小孩,汉离的大门已经就在眼前。

    江予忽然挣扎起来,大哭:“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打章淮!不要打他……”

    “好好好,不打不打。”江毅和抱着江予矮身坐进汉离大门外的黑色卡宴里。

    “章淮不跟我玩……表哥也不和我玩……呜呜呜呜……”

    “阿予乖,爸爸会永远陪着你的。”

    江毅和颤抖着手打发司机走,他一个人抱着江予坐在后座一言不发。他抬起手轻抹去江予眼泪,将他搂紧贴在胸前。有很多话他不能说,有很多事他不能做。他必须亲手把最爱的人推远,他必须把自己埋葬在深渊。

    江予闹得累了便消停下来沉睡过去。江毅和将他平放在后座椅上,自己回到驾驶座。他没有立马开车,而是打开车窗狠狠抽了根烟。最后看了眼后座上蜷着的身影,离合器一踩发动了车子。

    还没到时候,无论如何他都得忍。

 47骚乱

    江予坐在轮椅上安静地待在二楼走廊,目光越过护栏浏览着楼下大厅的衣香鬓影。千枝水晶灯柔和的灯光越发使得沉浸在舒缓钢琴声里的画面平稳而又别具风情。忽然楼下一人抬起眼冲江予举了举杯;江予微笑地点点头。

    那个连至高;今年倒是混了进来。

    一想到连至高就难免想起前不久在汉离的那场荒唐的醉酒。江予已经不太记得喝醉之后发生了什么,但是第二天自己是在房间里头疼醒的;问过管家之后才知道原来是章淮家的人把他送了回来,而且因为那时已是深夜便只有出去迎接的管家才知道江予偷偷跑了出去,这倒是让江予小小松了一口气。

    那之后没过几天便是江濉的生辰之日;聚会办的奢华浩大,宴请的嘉宾皆是权势豪门。当然,江濉自己也能带人进来。说到底是他的生日聚会;没有同学的话就有点偏离主题了。

    江予向来是不怎么参加这个宴会的,每年这个时候他都能搞出一点事来把自己弄得不能在众人面前露面。今年这场病虽然不是他故意为之但也给了他一个很好的借口。

    他是病患,即使是这样很没有礼貌地坐在轮椅由高处居高临下俯视他们他们也不能有异议。没人敢上楼来敬酒,就算是章淮看到他不好的脸色也是只能乖乖呆在下面晃悠。他真的从来没有这么厌恶过喝酒,尤其是喝醉,那种感觉简直不能更糟糕。对于他这种必须时时刻刻保持清醒警惕状态的人来说,不明不白地在危险人物面前喝醉无疑是把脑袋拴在了裤腰带上。

    一想到这些,江予便对连至高更加没有好感起来。不说他因为几天前的事心情很不愉快,昨天他刚和crown通过话又被那个老头子给气得不行。crown从来没有在组织成员面前露过面,就算是音频通讯所用的声音也是合成器发出来的。但是江予直觉crown就是个老头子,阴险狡诈心狠手辣的老油条,偏偏又喜欢用一种过来人的长辈姿态教训江予弄得江予非常烦他。但是江予也不得不承认crown对他很好,无条件地纵容他支持他,虽然很唠叨。

    那个老家伙又在撺掇他离开天朝回组织的大本营。这段时间以来crown总是明里暗里告诉他现在天朝很危险不适合继续待下去,虽然有mirror和rill保护,但假如发生意外,后果不堪设想。江予被他烦得直接就把两人的联络端口给单方面屏蔽掉,可是在他家当佣人的mirror和rill又时不时过来宣扬一下首领的爱护之心。江予简直憋屈得整个人都要爆炸了。要是能见到crown真人,江予很可能真的会给他来上几颗子弹。

    “少爷,您真的不下去?我看着下面还挺热闹的。”站在江予轮椅后侧方的文森特忍不住问道,其实他真正想说的是他家少爷待得位置太过于明显了,就是个明靶子,要是真有人想杀他,底下装上消音手枪随便在哪个光线弱的地方对准少爷的小心脏射一枪,包准没命。

    “阿文想下去就下去吧,那些吃食还是很不错的。”江予微微一笑。

    “额,少爷不下去那我也不下去。反正那么多吃的肯定一下子吃不完,我晚点去厨房吃剩下的。”文森特咂咂嘴。

    江予摇摇头没说话,视线落在楼下隐隐又被宾客们众星拱月的两个人。父亲依旧是一身正统黑西装,淡紫色条纹领带上夹着一枚精致红钻领夹。他脸上还是那种生人勿进的表情,只是相比起平常又稍微温和。快要四十的男人永远衣冠楚楚,岁月沉淀在他身上的魅力是一种别人所模仿不来的特殊味道。站在一众衣冠华丽的人群里依旧是极其显目的那一个。跟在父亲身后的江濉纵然美貌优秀,年轻朝气。但是比起父亲还是相差甚远。父亲喜欢皱眉,但又不深。眉峰轻蹙便能形成一股极具威严的气势,他永远对所有人都不满意。当然,对江予更甚。

    江毅和这时正带着江濉穿梭来回于各种绅士淑女之间,出了礼貌的必要,这也是为了加深交际圈。拉着江濉转了一圈之后江毅和就放江濉自己去玩。而江濉立马就找上了蒋可白。

    江予突然想起了司相宜传给他的消息,江濉和蒋可白最近走得非常近,利瑜潜伏在江濉身边虽然知道两个似乎达成了什么协议但具体是什么还不清楚。

    在宴会里如鱼得水的蒋可白和以前的表哥真的有很大不同啊。

    江予两手拇指下意识地在手中水杯上摩擦。他觉得自己有种悲哀的绝望。

    一切繁花都与他无关,一切幸福都与他擦肩而过。

    “阿文,推我回房间吧。”

    “额,是少爷。”

    文森特撇撇嘴不知道他家少爷因为什么又开始莫名其妙的悲春伤秋。他握住轮椅背后的把手将轮椅缓缓转了个面向然后迈开脚步朝少爷房间的方向走去。

    只是这个时候全部灯光猛然消失,整栋别墅顿时沉浸在一片黑暗中。

    江予心里一惊,立马回身抓住文森特的手。文森特也没想到会被他家少爷抓住,但是他立马就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另一只手伸进外套里快速从后腰上拔出一把手枪。然后下意识地把江予的轮椅拉至自己身后护住。

    楼下虽然没有什么比较大的骚动,但是在停电时江予依旧听到了来自女性男性的小声慌乱喊叫。

    怎么回事?江予一点都不介意躲在文森特背后,他只是很奇怪家里居然会这么巧合的停电。不管怎么想都不可能是意外的吧,更何况就是全市停电家里也有备用发电机,不可能这么一会过去了还没有回复电力。所有的猜想都在说明一件事,家里进“贼”了,而且还不止一个“贼”。如果江予没有猜错的话,这些“贼”还是江濉那个混蛋带进来的。

    宴会的安保设施一向做的滴水不漏,很难有人能够从外面带进什么危险物品来。但是如果是江濉他自己把那些东西带进来的话那就太简单了。这个脑子进水的家伙疯了吗,为了除掉自己已经无所不用其极了,这种引狼入室的办法亏他能够答应!

    江予咬牙在黑暗中朝楼下望去,父亲和章淮都在楼下,要是那些“贼”真的出手,真是防不胜防。

    江予这边还在焦急,一楼突然想暴起一声枪响,然后便是要将屋顶掀翻的尖叫。

    那些贵族富豪最怕的是什么,就是没命。他们赚了那么多钱,获得了那么大的声望,还有那么多欲望要填平。如果命都没有了的话那就什么都没意义了。楼下在做恐怕没有人不把自己的性命放在第一位的。这下子枪声一响,一些人估计已经吓破了胆。

    那些该死的,他们是故意不用消音手枪,就是要制造这种恐慌混乱的!而场面也确实是正中他们下怀。

    又是几声枪响,下面已经乱成一团,霹雳哗啦都是就被瓷盘摔碎在地上的声响。江予猛地从轮椅上站起来想要下去却被文森特一把抗在肩上往走廊深处跑。

    “阿文你做什么?!”江予的问话很小声,但却不乏怒气。

    “少爷,有人上来了,我怕是冲着你来的。这里空间这么狭小我们被堵的话那就真的只能当做靶子了。”

    “你怎么知道来的不是我们的人。”

    “脚步声不一样。”

    “那你扛着我跑去走廊那边不是更不利于逃走?那里可是个死胡同。”

    “您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带您出去的。”

    江予没吭声,他这时也听到跟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脚步声。有些急促,而且不止一个人。但是真正让他不先说话的原因是文森特的肱骨头顶在了他胃部,他难受得很委实说不出话来。

    文森特扛着江予不声不响地拐进了一个房间内。放下江予,文森特锁好门把房间内的大型沙发拖到门上堵住,然后就从床底下鼓捣了一会掏出一把粗绳,一端拴在床脚一端系在自己腰上。他拖着床来到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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