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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绝响[君臣]-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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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晖听了,心中不免感动。想自己在慕容范身边二十余年,鞠躬尽瘁,反处处为公孙五楼这种小人压@制嘲笑,心里也不免愤@恨。倒是这年轻的书生说的有理,主上能不用自己,自己干嘛还巴巴地去为他死呢?
“多谢阁下指明前路。敢问阁下又是哪位?”段晖忽然想起还不知对方是谁,赶忙行礼问道。
谁知书生面上一作难,低声答道:“在下沈文远,这位是大虞将军楚应铎。”
一听说对方是萧云朔的人,段晖心下一沉,面色凛然道:“我说阁下适才为在下费了那么多口舌,原来是为了向你家皇帝邀功。既如此,何不干脆将我绑了回去,直接交给你家皇帝,岂不痛快?”
“先生,我……”沈文远刚要解释,却忽然被楚应铎一手拦下。
“先生快人快语,果然是个真汉子。不过文远并没有别的意思,都是做人臣子的,觉得先生死了可惜,才劝劝你。既然先生一@意@孤@行,我们也可以成全先生的大@义。来人!”楚应铎高喝一声,身后林子里便走出来三五个带甲的士卒,“将段晖先生请回去,严加看@管,不得怠慢!”
于是段晖便被楚应铎的下属带回营房,只待萧云朔来后,再做定夺。
要说沈文远和楚应铎怎么会遇上段晖,其实也不完全是巧合。原来当日二人带兵攻打大秦本就只是为了拖住他们,待南蜀攻下后就该班师回朝,休兵待命。如今萧云朔既不费吹灰之力便攻下了南蜀,二人便想着不如一鼓作气顺便将大秦也拿了,于是打算先驻兵在则阳城外的树林里,再派人去信给萧云朔,看他的意思如何。谁知军@队刚一进树林,就看到段晖在自尽,接着就发生了上面这一段故事。
虽然收@押了段晖,沈文远却并不高兴。他总觉得如果当时他可以把话说得更好些,也许段晖就不会那么抵@抗,事情也就不会闹得那么僵。
“那先生一看就是个土石脑袋,你总要让他关起来一个人想想,等他想通了,就没事儿了。”楚应铎安慰他道。
“若是想通了还好,若是想不通呢?”沈文远还是不放心,便在信里将段晖这事也写了,向陛下请示该如何是好。
三天过后,皇帝诏命,先是大加赞赏了二人一番,然后便命他们原地驻守,不时派小股军@队骚扰大秦,待那边休整军@队后,就来与二人回合。至于段晖,就如楚应铎所说关着吧,但只要好生礼遇,不必再去游说。
二人领了命,也就安心在山林间驻扎。转眼四月将尽,天也热起来,楚应铎见士卒们月来辛苦,便留了一半的人严守,带了沈文远和另一半的人去山中洗澡嬉戏。
“陛下要来了,大伙儿总归洗个干净再见陛下吧~”楚应铎大笑道。
于是一群要被带走的人高呼万岁,剩下留守的人羡慕得眼热,楚应铎拍着他们的肩说:“放心,等我们回来就带你们去~到时候天更热,洗起来更舒服!”
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开到山里,一见清冽的河水,个个像没了命一样,丢@了衣服裤子就钻到水里,这边狗刨,那边凫水,把个河水搅得一塌糊涂,水花四溅。沈文远见众人欢腾,也慢慢舒缓了眉头——最近一直为段晖的事忧心,好久没这么放松了。
正思量间,忽然被人一把拉住,沈文远一回头见是楚应铎,一边一脸神秘地跟他挤眼睛,一边拉着他往山后绕。
绕过山后,竟是一处清幽的小潭,潭水向阳,因此被晒得温温@的,摸起来甚是舒服。楚应铎住了脚,回身对沈文远说:“这是我之前发现的,早就想带你过来,今儿大家都在河里洗澡,咱们就在这儿吧~”
沈文远听话面色一红,看了他一眼道:“你是将军,不跟大伙儿一起洗,怕是不好吧。”
“那没办法,”楚应铎一摊手,“你是我的,我不能让他们看见你。”
自从那日在宫里两人坦白了心迹,楚应铎便对沈文远越来越贪恋,甚至发展到了有些霸道的地步,人家多看一眼他都疑心。
“好啦,那就快快洗完,别让大伙儿担心。”沈文远一侧身绕过楚应铎,便去一边将衣服脱了,慢慢探@入水中。
沈文远的身材本就属于纤细的,近日行军操劳,又加上忧心,因此身@体又瘦削了些,看得楚应铎有点心疼。
“文远你别动,我来帮你洗。”楚应铎脱了衣服就跳到水里,慢慢向沈文远游去。
沈文远明白他的体贴,便点了点头。等他游过来,乖乖趴在他怀里,由着他在自己身上揉来搓去。
这边是山坳里,又是隔了很远,因此河边嬉闹的人声完全传不过来,静谧的山林,只有风声和鸟声。温暖的潭水轻轻拂过两人的肌肤,晶莹的水珠挂在沈文远小巧的锁骨上,楚应铎看了心里一动,上前就将水珠吞到口里。
“嗯。”沈文远秀目微闭,略一仰头,雪白的颈项打开呈优美的弧线,小巧的喉结微微地颤@抖,楚应铎看了心里禁不住诱@惑,便又张口吮@咬上去。
行军多日,又是荒郊野岭,楚应铎已经好久没抱过沈文远了,身上早忍不住动了情,只是偷偷忍着,想让他先享受一会儿潭水。
沈文远知道他情急难忍,便在身下水里有意磨蹭着,楚应铎被他撩得满脸通红,放开他吼道:“老实点!不然一会儿有你受的。”
沈文远顽皮一笑,双手勾上他的脖子:“忍不了就别忍,我看了心疼。”
楚应铎见他的文远这么温柔,便一把抱了人向靠@山的一面游去,顺便将自己的竹面铠甲也拉了过来,贴在沈文远身后的石头上,生怕他擦伤了身@体。
一番唇齿贴合,吻动心乱,楚应铎将沈文远的腿拉起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向水底探去。
几个月来,沈文远已经慢慢适应了楚应铎,稍微捻转挑按,便可以放松@下来。楚应铎一边轻轻@按着,一边欣赏着他的文远意乱情迷的样子,心里不禁一动,抽@了手指,又向唇边吻去。
“快点,水都进来了~”沈文远小声抱怨道。
“那可不行,你是我的。”楚应铎双手扶住他的腰,便将自己猛地顶了进去。
“还吃水的醋……嗯!”沈文远受了一下,秀眉微蹙,喉咙里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楚应铎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抱得怀里的人儿惊叫连连,娇@喘微微,撑在身后的手臂也失了力气。楚应铎见状干脆将他的腿抱在身后,让他胳膊搂着自己的脖子,像个肚兜般吊在自己胸前,然后借着他的体重和自己的冲力一阵狠@命摇荡,直把个沈文远嗓子都快喊哑了,才一鼓作气,抵到最深处,将满腹的思念泻@了。
看着沈文远还无力动弹,楚应铎便动手帮他清洗起来,然后趁他还在喘气,先把自己的身@体洗了洗,好等人缓过气来就一起回去。
等楚应铎洗好了身@体,刚想叫沈文远说“回去吧”,却见他靠着石头正歪头看自己,一双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像个小孩子般惹人怜爱。
楚应铎最看不得沈文远这副样子,一把将人推@倒在石头上,一只手又向水下滑去:“你还有力气挑@逗我是吧?看为夫再来疼爱你……”
于是水花乱动,鸟雀惊飞,又是一番天昏地暗。
待两人回到河边,士兵们早已穿好衣服排队等着了。一见二人从山后过来,便赶紧簇过来紧张地问:“是不是大秦打过来了?将军和参军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
沈文远闻言面色一变,楚应铎赶紧打哈哈:“没有没有,我是想让你们多玩儿一会儿,我怕我们在这儿你们放不开~”
然后一群人嘻嘻哈哈地就回了大营。进了营门,守卫一见楚应铎和沈文远,赶紧跑过来道:“你们可回来了,陛下来了!”
楚应铎大吃一惊:“怎么这么快?”
于是俩人也赶不及换衣服,赶紧就去中军大帐见皇帝。
一进大帐,萧云朔已经坐在将军大位上等候多时了,旁边立着道济、道浑兄弟俩,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事情。
“参见陛下。”两人赶紧上前行礼。
“不必多礼。你们俩带着大半个营的人干嘛去了?”萧云朔略显不满。
“去……洗澡。”楚应铎回道,“天热,大家很久没洗澡了,又知道陛下要来,所以就想说先洗洗干净,再见陛下。”
萧云朔听了噗哧一笑:“所以你就弄了一身是水的回来?”
“啊?”楚应铎呆呆应了句,低头一看,可不是?自己的前襟后挂都湿@透了,裤脚还滴着水呢。
“掉……掉水里了。”楚应铎赶紧解释。
“奇怪,如果掉水里应该全身湿@透才对呀,怎么楚将军这身上的水,倒像是从铠甲里流@出来似的?”道济一边皱眉打量一边疑惑道。
楚应铎心里一慌看向沈文远,却见人早走到一边儿喝@茶去了,倒像个没事儿人似的。楚应铎赶紧抬头可怜巴巴地向陛下求救,萧云朔见他像个落水狗一般,便哈哈笑了两声:“这都是小事儿,以后再说吧~你先给朕说说,段晖现在是怎样?”
第六十五回
牢房里,段晖正在吃午饭,忽然听人报了声“陛下驾到”,便赶紧将碗筷放了,整理衣服,坐得笔直端正。
过了一会儿,萧云朔带着楚沈二人、道氏兄弟及十几个护卫走了进来。看守赶紧向萧云朔等人一行礼,萧云朔抬手止了,便恭恭敬敬向段晖道:“先生别来无恙?”
段晖抬眼扫了萧云朔一眼,朗声道:“你杀了我主上,灭了我国家,如今我落在你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萧云朔一听,笑道:“如果望之打算杀先生,当夜先生从西城缒下时望之就会动手了,也不会等到今日。”
段晖听言一愣:“你知道我去搬救兵?那为什么还放我走?”
萧云朔一边请了段晖坐下,一边诚恳地说道:“因为只有先生走了,望之才敢派人攻城,不然若逼得急了,先生与山阳城共存亡,望之得一城而失先生,岂不是得不偿失?”
段晖此生何曾被如此重视过?心里不禁感动,面上却还端着:“说得好听,你怎么知道一定是我出来?如果是别人去求救,又待如何?”
萧云朔墨色的瞳仁一弯,笑得轻松:“那我就杀了他,然后抛尸城下,等慕容范再派别人出来。如果还不是,我就再杀,一直杀到先生出来为止。”
萧云朔语气随性,杀伐快意,段晖听了心中一凛,不禁被他的气场镇住。
楚沈两人是跟了萧云朔最久的,早知道他们这位陛下最是嘴巴厉害,便是石头金刚也能被他说得动容,所以早没了感觉,只干等着又一个人被掳获得死心塌地。可道济、道浑两兄弟却是头一次见这种场面,一时心里也不禁感动,待出了牢房,私下向楚沈二人感慨道:“陛下真是爱才之君啊!像陛下这样的君主,天下怕是无人不愿为其所用吧。”
沈文远听了嗤笑一声:“我倒知道有一个人,即使是陛下,也拿他没有办法。”
“谁?”兄弟二人不禁好奇。
“自然是你家太子。”沈文远悠然答道。
“不可能~”道浑说道,“我家太子最是知人恩惠,如果陛下肯这样待他,他怎么可能不回报陛下呢?”
沈文远嘴上不说,心里却不禁叹气,你们哪里晓得当年陛下追公子追得多辛苦?
“就是,”道济也插话道,“况且太子现在不是已经被陛下收伏了吗?你怎么能说陛下拿他没有办法?”
沈文远听他这话,差点忍不住笑出来:陛下和公子谁收伏谁还不一定呢!你们倒敢说~
再说当时,几个人还在牢房里站着,那段晖早已想清楚了南蜀的事,此时又被萧云朔折服了,于是狠一跺脚,双手抱拳,跪下身来:“段晖不才,愿供陛下马前驱使!”
“好!”萧云朔一拍大腿,赶紧将人扶起,脸上笑得如获至宝一般。
“如果陛下有意攻打大秦,段某倒是愿意贡献一计。”回到中军大帐,众人说到攻秦之事,段晖上前进言道。
段晖本就恨慕容乔见死不救,如今既归了萧云朔,也想趁此机会先露一手,好在军中树立威信。
“段爱卿请讲。”萧云朔倾身问道。
“这大秦不比南蜀,慕容乔也远比慕容范有勇有谋,如果陛下要强攻,便是打得下来,恐怕也要损失过半,休兵一年。如今,慕容乔既不知我已归附陛下,而陛下也有言在先得蜀后先行撤兵,不如将计就计,陛下且带大军作势回朝,再予我五千精兵装作南蜀投奔而来的余勇,趁他松懈,骗入城去,杀他个措手不及。”段晖言罢,躬身静待皇帝的命令。
“五千?人会不会少了点儿?这则阳城里少说也有十几万人吧?”道济觉得有些冒险。
“段某进过则阳城,依我所见,最多七万,之前信使所说的十万兵马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段晖答道。
“即便如此,到底还是有些凶险。”萧云朔虽对段晖的实力早有耳闻,可毕竟相差悬殊,心里多少有些担心,“不如这样,你先带人杀进去,如果可以攻占,便攻占此城;如果不能攻占,就烧了城中粮草,待朕掉转兵马,再与你一起攻城。”
“是!”
于是段晖领命,亲去挑了五千精兵埋伏在山阳与则阳间的山里。萧云朔带了大军沿原路返回,一路招摇过市,还放出话来,说是半年之后,必来取慕容乔项上人头,叫他洗干净了脖子等着。
萧云朔离开两天后,段晖便带了五千精兵打扮得破衣烂衫,向则阳城进发,一路遇到人问,就说是南蜀逃出来的残兵,要去投奔大秦主上。待到离城十里处,段晖留了几百人在山里,交待他们估计他进了城的时候,便鼓旗呐喊,用树枝扎成一束,击打地面,扬起尘土,作有大军袭来状。然后带了剩下的四千多人,继续往则阳城走。
到了则阳城下,正是晚上,守城的将军一见是段晖,便嬉笑道:“残军败将倒是知道投奔明主,你当日不是哭得挺厉害的么?今儿再哭一个呀~你哭得好了,我就放你进去~”
段晖被他纠缠得没法,眼看时机要过,便一剑杀了这人,大喊一声,众将士见状一把脱了破烂的外袍,露出精良的铠甲,一阵喊杀声中便冲入城去。
慕容乔正在睡觉,得知此事后赶紧命人关门闭守,怎奈段晖已经带人冲入,杀了守城将士,直向慕容乔所在的内城奔去。则阳城的守军本以为萧云朔走了,早就放松了警戒,一时兵来不及穿甲,马来不及上鞍,甚至有人穿着内衣举着刀就跑了出来,还没挥动几下就成了大虞精兵刀下的冤鬼。大秦第一大将毛飞,号称无敌,有万夫不当之勇,才出来杀了两个人,就被流箭射死。城内于是惊慌失措,百姓四散奔逃,慕容乔正带了宫中侍卫要出来迎敌,忽然听人报说城外十里有大军杀来,尘土飞扬,喊声震天,怕是少说也有十几万兵马。慕容乔知道大势已去,急忙带了姬妾金银在侍卫的掩护下向后门逃走,谁知一到后门,段晖早带了人等在那里,一见慕容乔,大喝一声,手起刀落,便了结了他的性命。身边的侍卫和姬妾丫头也无一人幸免,都随他们的主上向阎王爷报道去了。
一听说主上死了,大秦其他城邦也赶紧纷纷向大虞缴械投降,于是萧云朔只损失了一千兵力便得了大秦全境之地,在重赏提拔了段晖之后,萧云朔命人就地补充兵士粮草,待一个月后,继续向北方进发。
这一边萧云朔得了能人良将,继续开疆扩土,那一边楚如悔调理内外,与吐壁渐渐建立了强硬的外交。萧云朔精彩的战果,让楚如悔在外交谈判上有了更多的砝码;楚如悔出色的内政,也为西南的军队持续提供着粮草和兵源。
一晃半年过去了,萧云朔还在西南没有回来,然而除了传来的捷报和送去的兵册,两人竟谁也不曾给对方送去一封信,写过一个字。
这一边弘毅阁里,秦行师忍不住问道:“陛下领兵在外,半年未归,公子都不担心么?”
楚如悔答曰:“陛下领兵,西南无人可挡,如悔有何可担心的?”
那一边大军帐里,段晖看不过眼,进言道:“陛下常年在外,一切政事全都交予丞相,难道不怕丞相专权,篡国乱民么?”
虞武帝哈哈大笑道:“要是如悔想要朕的国家,朕就给他又能怎样?”
段晖大吃一惊,继续进道:“就算丞相忠心可鉴,日月可表,可重大国事总该陛下亲自过目……”
虞武帝拍拍段晖的肩膀:“有如悔在,朕比自己当国还放心,有什么过目的必要呢?”
虽然两人一直保持着互不联络的状态,却在粮马调动、外交行军之事上保持着惊人的默契:这边兵马一动,那边粮草绝对提前三天到达;那边刚与人提出条件,这边就大兵压境驻而不发。以至于各国纷纷派出密探频繁在驿站码头活动,然而无论他们怎么努力都截不到两人之间的通信密谋,直把人恨得敲桌不已,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乖乖被两人牵着鼻子走。
转眼年末,西南战事已经接近尾声。萧云朔的大军一路扫过西南山地,那些闻风丧胆的小邦吓得赶紧递交了降书,乖乖做了大虞边境的行省;至于那些不愿归附的番邦,也都被萧云朔打得要么服了软,要么干脆丢了命,只剩下几个孤立的小城还在负隅顽抗。于是萧云朔留了道氏兄弟、刘霸贤和段晖在那边继续收尾,自己则带了楚沈二人和陆士元班师回朝。
王师凯旋归来,京城百姓自是欢天喜地,早早就算着日子。那天一大早,百姓们自发摆出了点心茶果在街边等着,因此王师一入南康城便受到了热烈的欢迎和热情的慰问,楚沈二人一路高头大马挥手而过,陆士元更是在一群女孩子的欢呼声中得意得满面春风。
留了大部分的人马在外城歇息,三人带了少部分侍卫进了内城。武德殿前的阶梯上,楚如悔早率领了百官盛装相迎,待到一群人走近一看,却是只有三人,不见皇帝。
“陛下怎么没回来?”秦行师问道。
沈文远满脸无奈:“一进南康城陛下就不见了,想是讨厌这些琐碎的仪式,一个人先跑回宫去了吧?”
“如果陛下回宫了,内廷怎么没一点动静?该不会是有哪国的密探在城里,趁机对陛下不利了吧?”刘禹将军很是担心。
“那倒不会,南康城里的安全防卫还是不错的,况且若真的有人对陛下不利,倒是该让人知道,才对他们有好处。”楚应铎解释道。
自始至终,楚如悔都只在一旁静静听着,不发一言。待到众人都相信了陛下无事,便将三人迎入殿内,奏起钟鼓,摆起宴席,然后酒过三巡,楚如悔先行离去,一个人回到了两仪宫中。
一进两仪宫,楚如悔便命了侍从婢女都出去,随后便见一个意料之内的身影从帘后走出。
“我回来了。”
萧云朔几步跨到楚如悔面前,一把将人抱住,紧紧搂在怀里。
楚如悔微微低头抵在他肩上,低声说道:“回来就好。”
萧云朔久久搂着怀里的人不肯放开,楚如悔就静静地立着被他抱。待到萧云朔抱够了一整年的份,才把楚如悔放开,仔仔细细端详着他的脸说:“如悔瘦了。”
楚如悔摇了摇头,却一抬手挑起萧云朔额上的长发:“你受伤了?”
萧云朔怕他担心,故作轻松道:“小事,不过是擦伤~你看我不是还能偷跑进来见你?”
楚如悔仍是看着他额头上的伤疤:“怎么那么不小心?”
萧云朔心里一动,一把攥住他的手:“如悔,我好想你。平日在宫里都碰你不得,至少今晚让我抱抱你,好吗?”
这话若搁在平日,早够楚如悔将他摔出门去了。然而两人毕竟太久没见,又是生死未卜,天各一方,虽然说是彼此相信,可到底心里谁不挂念谁呢?
楚如悔略一低头,萧云朔便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向藤床锦帐间走去。
一番耳鬓厮磨,四体缠绵,饱受思念之苦的萧云朔终于佳人在怀,忍不住将他抱了一次又一次,吻了一遍又一遍。楚如悔本没想到他会如此贪念,却怎奈已经答应了下来,也只好忍着他的翻云覆雨,左右逢源,待到云住雨收,却是头脑也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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