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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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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在一起。
                  只感觉头‘哄’的一声,身体再无任何行动。
                  初秋的夜晚可以闻到时令花儿淡淡芳香,若有若无,吸入肺中透凉透凉;肘上披风微微飘动,暗调红在烛光弱势照耀下闪着异样神采'自由自在'。
                  嘴角上扬,再上扬,弯成恰到好处的弧度,触摸着硬生生将边缘无法再淡的冷漠掩饰掉;眼帘盖下来,将前面发生一切当作尚未发生;松动已经毫无感觉的四肢,寂静地月色中可以听见自己血液缓缓流动的声音,那般动听;脑中默默演练一遍刚刚从大门出来的步伐,抬起脚,落下,一个含担忧却是笑意满满的寒笙走向午夜街巷……
                  拥抱着的小人先挣脱来,回头正好看见我的身影隐现在他对面。
                  “笙!”那人高兴一唤,刻意压住不平的语调跳下马背跑来。
                  “瑞儿!”同样是惊讶,我的却是虚假得多,再将眼帘打开,笑容在看清那人牵扯扩大,连着整个脸部都生疼。
                  我说:“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本想在此等你,没想到刚出来你就来了。”说罢便急切将披风挂在对方肩上,目光一扫似乎才注视到一直僵在马背上的另一人。
                  “原来世也来了,这么晚的,有什么事……”
                  “没有。”马上那人快语的阻断我后面的话语,稍后一窒,似是察觉失态又道:“我只是担心瑞儿回府会出麻烦事儿,放不下也就跟着送他回来了。”
                  我眼一抬,像是接受了对方的解释,转头看着瑞儿说:“也真是,这么大的人了,还让兄长如此操心。太子本就正事多,瑞儿当细心为之所用才是,如今倒是让人担心得来了,凭空多是非……”
                  虽然看着的是瑞儿,眼角却是一直扫过马背上那人,只听得对方道:“瑞儿本我亲弟,多年来我这个做哥哥都没尽到义务,心中惭愧着呢!只是没有体谅到小笙的心境倒是让我难为。以后我定当让他早早回来就是,希望小笙放宽心思,不要胡乱猜想。”
                  对方左一个‘亲弟’,右一个‘哥哥’的,又叫我不要猜想,言下之意已经非常明确,如我再纠缠他定当不饶我。我与赵世本就是心思细密之人,这话说得含糊,两人心中却是明白,我也只是笑笑,到:“能够得到太子的重用,瑞儿也是修来的福分。以后在朝中还望太子多担待才是。”
                  “那是当然。”那人十分肯定,转而看着瑞儿,复杂神色一闪而过,到:“为兄也要回府了。瑞儿,你也将该做的事情做了罢。”
                  言罢,也不等对方回答,一扬鞭快马离去,背影说不出的潇洒。
                  直到那身形不见了,我才转头注视着瑞儿,显然他也一直在观察我面上表情。
                  摸摸面颊,我问:“怎么了?”
                  “没什么。”他歉意,握住我手掌放在其腰间,无意咕嘟一声:“这么冰凉。”
                  我莞尔,顺势靠上他肩胛,说:“我一到秋冬就全身寒重,你一直都知道的。”突又想起什么忙住了嘴,只是拉着他手快步走进王爷府,唤起丫头们为他打理。
                  等到下人们都退了出去,我试探着澡池的水温,为其宽下衣带,看着他惬意的叹气。
                  我问:“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了?”
                  “嗯。”他模糊应着,隐隐有了睡意。
                  “这样才好!”我由衷感慨。
                  “啊?”他不解,睁开眼睛注视我。
                  我笑,为对方擦着脊背,解释道:“在圣朝每每有大事发生就代表有机会让平时不受注视之人一展才学,不管是何地位,也不管其过去,为之解决以后在朝中定是一帆风顺的。”
                  “你肯定。”那人皱眉。
                  “当然。”我也果绝,只是拿着毛巾的双手微微抖动。
                  那人不觉,反趴在石岗边缘想着什么,我也只是任由自己的思绪飞扬,两人个怀心思的做完睡前准备,直到躺下都没再交谈一句。
                  一幌过去了几日,直到朝中公公高举圣旨宣读赵子瑞为副将,与第二日即将前往边关攻打蛮族。
                  从瑞儿亲手接过那金黄沉重的锦缎时,正午的阳光多大,多耀眼,都无法温暖我全身了。
                  对面的公公不停地说着恭喜恭喜,瑞儿故作沉稳的应着,背对着光线的原因无法看清他面上的表情。远处赵世快步走了进来,一身金黄刺得人眼睛生疼。
                  无法不去注意两人溢满的春色,毫无顾忌的相拥握手,多么坦坦荡荡,谁也不会微微扫过暗角这个淡然的人。手中那捆绑的圣旨被我握紧又放松,放松又握紧,直到汗水侵入其中让它变得黯淡,肮脏,与阳光下那笑得欢快的几人成为鲜明对比。心底某处一沉再沉,周身感光机能都迟缓起来,轻轻将手中之物放在桌沿,定着它,似乎由此就可让其消失不见。
                  缓步走出那间房,走出那个空间,远离那生动的人,每移动一步就感觉心离得更远。
                  原来我真无心的!还是被人伤害得太深,忘记怎么去相信?
                  其实,我是真的想爱的!只是虚伪的假相总有撕破的一天,时间太早,没有准备!
                  原来,一切真的都是一场残酷而痛苦的梦!目的在于摧毁,灭亡,归为尘土。
                  既然如此,还不如早早醒来,再躺下时进行另一场梦境,开始另一场追逐,结束以前,开始现在,不期待未来。
                  活着就是戏,结局怎般已不是我所关心,过程怎样也不过这般……
                  幸福,我已经不去奢望!
                  直面地狱了,来场游戏吧!
                  那人冰凉手指触摸着我的额头,声音低沉暗哑,说着:“醒来吧,笙!”
                  直觉的想要抬头,可是心底有个石块,沉甸甸的,压得人喘不过气,不能呼吸。
                  那人又说:“我就要出征,还不醒来就见不着我了。”
                  出征?去哪里?为什么会见不着?
                  “这一去不知道何年何月才回来。笙,看看我吧!和我说说话儿…………”
                  同样冰凉的什么碰触着我的脸庞,柔柔的很是舒服,不停地辗转,丝丝发鬓扫过鼻尖,是那人。感觉被他抱起,有力的双手紧紧拥得人生疼,可不及心底湖面圈圈波动带来的触动。
                  温热的双唇被对方贴近,无比熟悉,缓缓啃咬,渐渐低沉,有着深深的痛,咸咸的什么从那人口中送入我的。
                  他,在哭么?
                  为什么?
                  “爱你……”
                  痛!
                  “最爱的是你……”
                  很是痛!
                  “醒来,笙。”
                  不要!
                  我不要这么痛!不想要这么害怕!不想再受伤了!
                  所以,请不要唤了!请不要吻了!也请,不要再爱了!
                  离去吧!我不要醒来!
                  那人沉淀的脚步声响起,扬起尘埃,脑中闪过曾经有过的黑夜,同样的漫长,同样的惊躇,离去了,走远了,门被轻轻关上,心却似硬生生撕裂……再回首时是不是又开始灰飞烟灭,物事人非?
                  你给我的爱啊,总是伴随着黑暗,无边无际!
                  “知道我是谁么?”面前是陌生的容颜,陌生的声音,一身纯白衫儿碧玉坠。
                  摇摇头,直接表示自己的想法。
                  那人笑了笑,对着屋里的人说道:“以后你们要好好伺候寒少爷,怠慢了为你们是问。”
                  “是。”那些人中气十足回到,其中有男有女。那人再摆摆手,他们便走了出去。转过头时,又是另一表情,说不出的温柔。
                  “有什么地方还疼的么?肚子饿不饿?病的时候什么也没吃,瘦得皮包骨似的,我让人煲了粥,先喝了垫垫肚子,等下再上一些好吃的……”
                  “你是谁?”我问。
                  那人又笑,眼中神采一闪再闪,他说:“我叫世。是你唯一的亲人,也是你最爱的人。”
                  “最爱的人?”
                  “是。”那人点点头,语气中肯,任何人都不会对他产生怀疑,何况他的笑容是如此溺爱。
                  他说:“你因为受了打击病了月余,这下总算醒来。”看见我摸摸额头,一脸迷惑,又道:“是不是有什么想不起来的?”
                  我点头,感觉脑中空空如也。
                  对方拉起我的手掌放入被褥中,端来清粥,舀起吹冷了边递给我边说:“大夫说这是正常的。平日注意保养,不要太伤神,记忆总有想起的一天。”
                  “真的?”我怀疑,没有忽略心中某个角落的空当。
                  “真的。”对方真是非常的肯定,好像对此很有经验。
                  不再吱声,任着对方一勺一勺将粥喂入我口中。心中总是感觉有什么不对,却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人。
                  西城杨柳弄春柔,动离忧,泪难收,犹记多情,曾为系归舟;碧野朱桥当日事,人不见,水空流,韶华不为少年留;恨悠悠,几时休,飞蕠落花时节,一登楼,便作春江都是泪,流不尽,许多愁!”男人声音低低转转,下颚微微抵触我的头部。
                  “好悲伤的词!”我感叹。
                  “是啊!”
                  “我不喜欢。”发表自己的言论,无法明白这人突来的伤感。
                  他笑了笑,下颚轻轻摩擦我的头发,说:“你知道吗?从很小的时候我就喜欢远远的看着你,心里默默念叨这首词。在我心中你就是那韶华,风华绝代却也冷漠无情。”
                  “哪有?”我叫嚣着,抗议不平。
                  那人双手又将我拥紧了些,继续道:“你一直不知道的。那段日子是我最为快乐,最为安心的时光。每每看见你向我走来,眼眉嘴角都带着笑,那身姿,那容貌,乃至那气质不是凡人可以轻易学来模仿的。那个时候我就在想,要是每天都让这人陪在我身边,只为我围绕,为我欢颜,那将是何等心境,而我又是何等满足!”
                  努力搜寻所剩无几的记忆,模模糊糊中远处那枯寂的身影是如此孤傲冷然,梦中对那人容貌很是清淡,夹杂甜蜜,说不出的温暖。
                  “不大记得了。只是觉得你好像喜欢白衫,上面总是掉着一个碧玉坠子。”
                  那人惊喜,翻转身盯着我的眼睛直瞧,到“你还记得什么?”微微有着颤音。
                  “没有了。”我摇摇头,无辜的看着他。对面明显有着失望,眉头皱了起来,半晌才喃喃道:“那碧玉坠子是你出生时候祖上给你的,后来又转赠与我,为此还被伯父好好教训了一顿。”
                  “唔………好像是挨了板子。到现在还感觉疼呢!”
                  “你!”这下那人真真盯着我,仿佛要将人看个透彻,神色转了又转,怀疑,担忧一一闪过,最后只是将我拥紧。
                  微风轻轻荡过,拂起花圃中嫣红,旋转,跳跃着。彩色蝶儿飞舞,翅膀打着拍儿有着韵律般,稍稍停息又飞走,在空中滑出美妙弧度。
                  “唉,我能将你怎样才好!”那人轻轻吐出,像是有着无边无奈,少少叹息被风儿吹散了'自由自在'。
                  “就这样吧!”我说,道不出的满足却总是感觉心中空了一块。
                  “笙儿,你说,如果那天你发现我不是你现在了解的这般,你会怎样?”突然蹦出来一句,那人说来倒像思量好久般。
                  我问:“你很坏么?”
                  应该没有吧,这些日子从他下人中对他了解颇多的,没有什么坏的传言。
                  那人摇头,到:“为了心爱之人所作的事情能分好和坏么?”
                  “不能!”我肯定。
                  “每个人做任何事都有一个理由。如果真是为了心爱之人所作那就没有错。别人怎么想我不知道,只是我觉得这不是错的。”
                  那人眼光闪动,看我久久,最后大笑了起来,说道:“还真是你的性情。你知道么,小时你就是这般,从来都不会顾虑外人的想法,一心只是觉得好就好,不好就不好,任何人也无法勉强。那时也不知道为此吃了多少苦头。”
                  我不置可否,问:“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大家也就不再去征询你的意见,久而久之你也不再说出自己心底真正心思,人们开始不了解你了。”
                  “不对!”我说道,否定他的说辞。
                  那人惊讶,问:“为什么?”
                  “我不是一个喜欢在外人面前随意发表言论的人,说我虚假也好,反正就是不大爱说好话。我后来转成那样一定是有什么原因,或是发生了什么重大事情导致我开始明了祸从口出的道理;甚至我为此付出了代价也说不定。”
                  “唔!”那人点点头,即不承认也不否定。
                  正巧侍女端着药进来,两人的话题这才打住。那人看着我喝过倒下睡了才出去。
                  门外,他对着那侍女说道:“明天熬双倍的份量。”
                  语气不轻不重,听得让人浑身冰冷。
                  第二日侍女端来的药表面看来还是那般,喝在口中真是比平日更为苦涩,只是世一直守着才没将其吐出。碗中露出白底那人才满意的笑着,喂了颗甜梅。
                  怀疑自己是不是迷上他的笑容了!
                  为什么明明有那么多的疑问在每每见到对方无意识中溺爱的笑容就浑然到了嘴边又吞了下去。
                  那人散发的忧郁和孤寂让人心疼。
                  每每看着我的眼神也是无比溺爱,总是喜欢从身后默默拥着,轻轻说那段最美好的时光。无时无刻注意我丝毫情绪,缓缓排解我因记忆空白带来的不安,为我莫名心痛流露出深深的伤害,稍纵即逝后又展欢颜,只是其中多了不舍,多了担忧,更多的来自心底深处坦荡的不安。
                  这让我更加好奇,那段空白记忆中发生过什么么?
                  为什么每当到了月圆之日自己总是止不住的绞痛,感觉心口被人撕裂成碎片般,泪流不止!那个时候世总是不停地吻着,双臂的力量要将人捏碎般,涩涩的说:“忘了吧!都忘了吧!”
                  我不想忘啊!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自己到底做过什么,还是被人怎样的对待过,都要一一想起来!
                  不想自欺欺人,不想要虚假的幸福,更无法忽略自己暗处那永远添不满的空白……
                  主动覆上对方温暖的唇瓣,吸食舔吻,下人们悄然退下。
                  挑逗两人的情绪,睡梦中重复过无数次的场景,现在做来竟然有着熟悉的味道。男人慢慢地全身燥热,握住我的肩膀拉开两人的距离,问:“你的身子还没好!”
                  “有什么关系。还是……你不想?”低下头,目光锁定桌沿那黑墨般的液体,双手不住颤抖,在对方看来是何等情景。
                  那人审视着我,炽热的目光越发浓烈。
                  站起身来,轻轻解开身上不多的衣衫,一件件剥落,不去看他,目光坦坦荡荡,最后一件也跌落在地面,轻触润白的肌肤,那人呆立的神情一闪不闪。
                  “世,我……”
                  “笙!”那人猛的将我拉进,狂烈的亲吻印在唇间,颈脖,锁骨,胸膛……
                  情动的呼唤,灼热的气息,潮水般的爱恋倾盆灌入,让人窒息不能自己,也将一切思绪淹没。
                  悄然端起桌沿那浓烈的汤药,缓缓倒入地毯,让它们相互侵入,吸收,直到消失殆尽。
                  冬去春来,清清暮暮,事物吹散其中,一朝繁华一朝败。
                  走过的路,踏过的青,消逝的情,忘却的爱,都随着时间的洪流步步显露;采摘云彩的我愈加沉闷,终日不语。
                  每每看到那人无意中流露的孤独,眼中都是刺痛。再多的掩饰,再多的谎言总有拆穿的一天。
                  他知道了吧!所以开始疏离。
                  他在等待吧!我的决定。
                  当完全的自己站立在他的面前时,那毫不愧疚的自信,无法无天的高傲,都让人沉迷。
                  “我不再喝药了。”
                  “我知道。”
                  “我什么都记得了。”
                  “我知道。”
                  “……瑞儿,还好吧?”
                  “……好!前日有捷报过来。”
                  面前这人啊,从来都是这般。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明了。他本可以阻止的,却期待我的醒来。
                  “为什么要这么做?”
                  “…………”
                  “我,要去找瑞儿。”
                  “…………”
                  “我,走了!”
                  “………………”
                  微微的转头,不去看那人眼中一幌而过的伤痛。衣衫翩翩,什么在洒落,晶莹一片,在阳光下飞扬!
                  马车颠簸,颤颤危危。
                  窗外风景快速滑过,艳阳高照。轻轻整理手中包裹,几件黄衫,几锭银,最里深处冰凉硬物刺痛肉掌。
                  腾龙飞天,娇凤合呤,碧色光泽在光线下乏着五彩十色。玉的正面被巧公篆刻了一个‘笙’字,翻转背面,上面却是熟悉的笔迹,生动有力,‘’迹字样有着怎样的震动,那人精明眼睫中又是怎般心情。
                  辗转抚摸,微微亲吻,笑意荡漾。
                  车窗外,熟悉的骏马‘得得’奔跑,带得尘土飞扬。见得我,那人呆呆伫立着,唇边张合,风儿太急,马车太快,终是听不清。
                  只是看着,将那人容颜深深刻印在心中,默默念着:“谢谢,谢谢你,世!”
                  记得小时偶遇过一个和尚。外表脏兮兮,蓬头垢面,站在街巷被嬉皮的小孩儿投掷石子。当时是逃课出来的,路上见着了心里看着不舒服,可还是不想多惹麻烦避开了去。没想到第二日逃课居然又遇见了。那次,我也只是远远看着转而离去。
                  离谱的是第三日逃课之时,还是在那条街巷,还是在那个时辰,还是那人,他居然直直的站在那里,见得我来了,开始只是盯着,而后向我走来。
                  记得那时心里很怕的,却也奇怪。为什么人的相遇可以这般,就算是刻意,那人真信我会三次同时出现在一个地方?心里那么猜测着,直到和尚走到我的面前。
                  他说:“你是哪家的?”
                  我摇摇头,始终还是惦记着是在逃课中。
                  他又问:“多大了?”
                  我还是摇头。
                  最后那人施力推了我一下,吐了口唾液,说到:“不识好歹的东西。真当人人都宠着你么?劣种!”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只是看着那人肮脏的手擦在母亲给我新缝制的衣服上,黑的,紫的,粘糊一片。
                  那人见我不吱声,道我是被吓着了,又说:“你呀,注定被人纠缠一辈子,不得翻身的。”
                  我问:“为什么?”
                  和尚摇摇头:“不为什么,只是因为一副皮相。”
                  低下头,稍稍审视自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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