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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君侧之十年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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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只想说,皇上一心想提拔林家,使之可以在未来牵制住慕容家,却不想被慕容家反递了道折子,证实林凤不是林家亲子,而是个下贱的戏子出生,皇上气自己的一番计划白费,才会如此严惩林家与林凤!”
“这後宫从不缺聪明的人,笨一点儿才能活得更久!”贺兰冷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而且,你又忘了自称臣妾!”
“臣妾。。。知罪!”楚熙然咬著唇,双膝跪地,垂下的头让贺兰看不清他此刻不甘心的表情。
“楚熙然,你是很聪明,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你只猜对了一半。”贺兰无意外的看到楚熙然惊诧得抬起头,他却不再解释,只将楚熙然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才缓缓道“你可知北方边境遭突厥骚扰,以致连年战乱、导致百姓生活疾苦不堪?”
“驻守北疆的将军是家父老友,臣知。”
听他再次自称为“臣”,贺兰若明摇著头一笑置之,又道:“上月,突厥可汗著使臣前来,言明愿与我朝和谈,这次和谈的使者是突厥王子曼陀,再过十日就是他进京的日子。据探子回报,曼陀偏喜男色,且好舞,所以你若愿当众献舞,朕就答应让林凤回储秀宫,并赦免林氏一族死罪。”
“皇上怎知臣会舞?”楚熙然一愣,没头没脑地将心中疑惑冲而而出。
“你父亲楚老将军是武将,可你母亲却出自江南名望大家,曾一舞倾城,特别是她在十六岁时编的一曲‘剑器舞’更是名动一时,你父亲当年也是因为被其舞姿倾倒,才结成这段姻缘,朕可有说错?”
“皇上对楚家可真是了解得很呐!”楚熙然咬著牙瞪了贺兰若明一眼,而後又迅速地低下头。
他这点小动作自然逃不过贺兰若明的眼睛,可他也不生气,到是乐呵呵地笑了笑,继续道:“而你楚熙然,楚家独子,自小就与你姐姐一起跟在你娘身後学舞,相对你姐姐舞蹈的阴柔优美,跟著楚老将军习武弄剑的你将剑法与舞蹈融为一体,跳出来的剑舞独舞自然也多了一份英气,据闻你娘五十寿辰时,你那一跳可是惊豔全场。你说,朕怎麽可以浪费了你这麽个人才?”
“如果臣答应献舞,皇上当真愿放了林凤并饶林家性命?”楚熙然歪著脑袋揪真的模样竟让贺兰觉得可爱。
“朕是天子,一言九鼎!”
“好,我答应你!”楚熙然始终紧咬著自己的下唇,直到泛起血红,竟是破皮了。
“出血了。”贺兰不知何时已走到他面前,手指掐著他下颚让他不得不放开自己紧咬著的双唇。
楚熙然看著面前忽然放大的俊容,一瞬间的迷茫,然後,就感觉自己唇上轻微蠕动的湿润感,
拉开距离,才看到贺兰满脸深深的笑意。楚熙然猛得清醒过来,用手擦著自己的嘴,气鼓鼓地瞪了贺兰道“臣告退!”
说完,他就转身就跑了。
身後的贺兰肆意的笑声紧跟著传进楚熙然的耳里,羞得他恨不得钻进地洞。
八日後,淑妃忽然来到了丽景轩,楚熙然跪安後,却再也没有起来。
淑妃说:“一个未获封的小主,竟敢私自见驾,坏了後宫规矩,本宫念在你初犯,就轻罚以示惩戒!”
於是,整整一晚,楚熙然就跪在院子里,由姑姑看著,直到天空发白,膝盖失去知觉,才被小顺子扶回榻上。
“主子,明日你还要给突厥王子献舞,这腿可怎麽受得了!”
“傻瓜,你当淑妃早不来晚不来,干吗事隔八日後才想起来罚我?那都是算好了日子才来的!”楚熙然笑著点了点小顺子的额头,“好歹我也是个男的,跪一晚上没什麽大不了,你就给我收起你那苦瓜脸,快去打盆冷水来敷腿消肿才是!”
“奴才这就去!”小顺子抹了把眼泪,转身飞奔出去打水。
楚熙然看著他急匆匆消失的背影,不仅莞尔一笑,这才撩起裤管,无奈的看著自己青紫红肿的膝盖。
隔天,突厥王子如期而至,按约定是来商议两国盟约的协定的。
这曼陀,可谓臭名昭著,他行事狠辣,手段强硬,却也聪明绝顶,是突厥王最锺爱的王子。
只是,曼陀有个死穴,好色。他好美人,妖娆的清冷的,还要是属於别人的美人,他都喜欢抢来占为己有。
曾经他还一度看上过贺兰若明这个传闻中秀美无双的天承天子,只是後来领略过了贺兰的手段,不得不放弃。
而贺兰亲身领略过曼陀的好色,算计好了这一点,才决定让楚熙然献舞 。
“楚小主的情形如何?”贺兰伸著手,闭目养神的同时,任由奴才们给他穿戴上金龙外袍,扎紧腰带,别上从小佩戴的暖玉和淑妃送上的香囊。
“回皇上,楚小主这些日子天天都在储秀宫习舞,只不过~~~”小林子顿了顿,瞅了瞅贺兰的脸色,才继续道“前儿个晚上,淑妃娘娘去了丽景轩,让楚小主罚跪了一晚。”
“什麽?”贺兰睁眼继续问道,“那他怎样了?”
“没怎麽著,昨儿个爬起来後除了没练舞,其他一切正常。现在在更衣准备呢!”
“噢?也对,怎麽说他也是楚老头的儿子,本该是上沙场的命。。。。” 说到这,贺兰心里微微觉得可惜,若那人上了战场,会是怎样的英姿?那发亮的双眸,又该是如何的神采奕奕?
“皇上?”小林子看贺兰走了神,只能小声提醒“该起驾了。”
“嗯!”贺兰收起心思,端正了神色,带著一队人浩浩荡荡得朝保和殿走去。


第二章 献舞

曼陀,其实长的也算俊朗,浓眉大眼,高挺的鼻梁,加上轮廓分明的脸庞。只是,眼神太过阴戾,特别是他眯眼瞧人时,感觉一转身就能把人吞骨入腹,连渣都不剩。
据说,他已有一正妃三侧妃男妾七人男宠更是不计其数,当中,不乏抢来不多久就冷落在一边的。
此刻,曼陀正端坐在主位下方,紧挨著天子,喝著美味的葡萄浆酒,等著贺兰开席时所说的好戏。不多时,众人喝得醉入五分,也少了刚开席时的拘束,变得热闹起来。
贺兰唤过小林子低头嘱咐几句,小林子会意立刻回头吩咐了下去。再转头,就看到贺兰别有深意的望向曼陀,而曼陀似乎也意识到了什麽,绕有兴致的坐直了身体,朝贺兰敬了敬手里的酒杯,一仰而下。
忽闻堂下古琴声起,随著琵琶、洞箫的合奏,一行舞姬缓缓登堂,著白色长袖纱衣,个个清秀美丽,惹得在座的人都不由眼睛一亮,连拿起的酒杯都忘了放下。
而最末出现的,却是一身烈红的人儿,矫健贴身的红色衣装,大领口剪裁故意露出一对纤细的锁骨和颈下白皙的肌肤,外套件宽松轻薄的长袖纱衣,脚蹬黑色马靴,单手执长剑立於堂中,银光一闪红影一跃,随著击鼓声而动。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答应了献舞的楚熙然。
他的红,第一次刺痛了贺兰的双眼。
看著曼陀紧紧盯著楚熙然的双眸,有那麽一瞬间他觉得後悔,後悔让那人的豔丽在众人面前绽放。
楚熙然自然没有忽视贺兰眼中意味深长的波动,但他更在意的是曼陀眼中的灼热,那几乎想将他脱光了的欲望是如此明显。
再看到贺兰若明,一个念头在楚熙然脑中一闪,他微微眯起眼,心里将当今天子骂了一百八十遍。
可这舞还是要继续,他尽量小心掩饰自己的情绪,可不时飘向贺兰的双眼里总是冒著火光,倔强不屈的眼神在贺兰心中成了日後缠绕不灭的一抹情愫,久久不能挥去。
剑舞要舞得好,必刚中有柔,柔中有势,虽是独舞却不乏磅礴之气。
此时,伴舞的舞娘早已退场,大殿的红毯中央只剩下楚熙然一人,只见他长剑一挥腰身伶俐抖转,白色的剑穗映衬著他一身的红,随著他进退回旋之间,剑与穗刚柔并济,变化多端,在急促飞快的舞动中,化成一道道光芒伴著隆隆鼓声,震撼著殿上众人。
最後,鼓声一收,整个舞蹈在“燕风台舞”的旋转中结束,楚熙然手中的剑影如江海面上的波光,一点点恢复平静。
“好好好!真正是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曼陀忍不住站起身击掌,这才将一席人拉回魂魄,也纷纷鼓掌称道。
楚熙然一曲舞罢,收起剑站直身体,急喘著胸口调整呼吸,而後单手抱拳,低首道:“臣妾献丑了。”
这回他到是没忘。贺兰这麽想著,不知不觉嘴角边也露出了微笑。
曼陀深深地看了眼楚熙然,又回头朝贺兰若明调侃道“皇上好福气,居然有这等美人儿藏在後宫!”那话里,任谁都听出一丝别意。
“王子过奖!熙然,还不过来给曼陀王子敬酒!”贺兰的眼光扫过楚熙然,果然见他也正瞪著自己,忽地他想到了小时候母妃最爱的那只狸花猫,也是这般,总在自己唤它时懒洋洋看著自己,却一动不动。
“熙然!”贺兰加重了语气,楚熙然不得不迈开步伐朝他的方向挪去。
他居然唤他熙然。这是楚熙然反应过来後的第一个想法,忍住想朝贺兰翻白眼的冲动,走到上座跟前欠身行礼,然後接过一边太监递上来的酒杯,朝向曼陀道“楚熙然给王子敬酒!”
还不等曼陀回他,他就径自喝得光光,而後反手倒转酒杯,看著曼陀道:“一滴不剩,王子可满意?”
说罢,他故意朝曼陀眨了眨眼,而後风情万种地别过头去看向贺兰,原本就因为跳舞而红!的脸颊在这低眉顿首间忽得多了份妖娆,只见他微微一欠身,道:“皇上,臣妾不胜酒力,有些乏了,想先回去歇著。”
“准,先去後厢歇著吧。”
“谢皇上。”站起後,楚熙然略一侧身,在曼陀看不到的地方又狠狠瞪了贺兰若明一眼,那双黑眸此刻哪还见半分娇柔,只满满恨不得掐死人的神态。
贺兰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小林子赶忙在底下捅了他一下,他才正了正容,目送著楚熙然退下,再一转头,不出所料的看到曼陀牢牢盯著楚熙然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他不自弯起嘴角,因为他知道,局已布好,就等人上钩入套了。
这舞都跳完了,可皇上不肯放他回丽景轩,却偏要让太监带他到後厢休息,用脚指头他都知道那皇帝心里打得是什麽算盘?
不过,人实在累得乏,再加上膝盖上的伤还未好,就如此大动干戈地舞了一场,两腿早就疼得不行 ,於是楚熙然随便扯开外衣,倒头在软榻上呼呼大睡。
也不知过了多久,恍惚中觉得身边有人在晃悠,可又睁不开眼,就这麽迷糊了半刻,直到感觉阵阵发冷,才终於睁开眼。
只见曼陀不知何时已经进了屋,且就压在他身上,那双手游走在他腰间不规矩著,而自己的衣物,早已给褪的无法遮体。
楚熙然气得想揍人,才一用力,就发觉浑身软绵绵地使不出半点力。
千算万算,没算到酒有问题!楚熙然恨地想将贺兰若明大卸八块,可脑子却没歇著,一个转念立刻计上心头。
他开始不再挣扎,任由曼陀吻上他的胸口、他的锁骨、他的唇,他甚至主动伸出手臂勾住曼陀的头颈,一边帮他脱去衣物。
“小美人,你到比我还急?”
“难道王子不急吗?”楚熙然笑吟吟地张开嘴,对著曼陀的肩头咬狠狠咬下,一股血腥气在嘴里散漫开,他笑眯眯地看著曼陀抽搐著表情跳起身,紧接著啪的一个巴掌就打在他脸颊上。
就在此刻,忽然门外一阵骚动,而後,门被从外面撞开,楚熙然一个激灵,立刻揉散了自己的头发,使出吃奶地劲朝床边爬去,砰一声就跌在了地板上。


贺兰若明在众侍卫的伴随下伫立在房门口,两眼喷了火般盯著曼陀:“这是怎麽回事?”
“皇上给臣妾作主啊!”楚熙然含著泪趴在地上,一身里衣散乱地套在半身,原本干净的盘发也凌散著披在肩头,再加上脸颊的红肿和嘴角边的血丝,怎麽看怎麽是副刚被蹂躏过的样子,“皇上,臣妾有负圣恩,请皇上赐臣妾一死吧,臣妾没脸苟活了。”
“到底怎麽回事?谁欺负你了,跟朕说!”贺兰若明一脸悲愤地跑上前,蹲在地上扶起楚熙然将他抱进怀里安抚。
“臣妾因不胜酒力昏昏欲睡,谁知一睁眼就看到王子他。。。他。。。臣妾奋力抵抗,还在王子身上咬了一口,不想被他打了一掌,好在皇上及时赶到,否则。。。”
楚熙然楚楚可怜的样子引得贺兰若明更加气上心头,大怒著朝坐在床边慢条思理地整理衣裳的曼陀喝道:“王子是否要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
曼陀不慌不忙地站起身,上上下下打量了番楚熙然,金芒一闪,回答道“本王喝醉了,不想冒犯到皇上的人,请皇上恕罪!”
“王子若喜欢熙然,大可向朕表明,朕定当将熙然作为礼物拱手送上,可王子如此不顾礼仪抢夺豪取,有失贵国风范,还是说,贵国根本没将朕放在眼里?若当真如此,和谈休得再提,王子还是请回吧!”
“皇上,臣妾也是这麽和王子说的,可王子根本不听,还说了许多大逆不道的话,皇上要为臣妾作主啊!”
“哦?他都说了什麽?”贺兰若明若有似无地瞟了眼怀里的人,一抹笑在唇角刚刚浮现,立刻就被隐藏了下去。
“王子他说,只要他看上的,皇上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还说。。。还说。。。若惹他不高兴了,突厥几万兵马必直入京城取皇上项上人头!”
“放肆!曼陀你好大的胆子,你们突厥当真不把朕放在眼里了?”贺兰若明震怒,在场的人见状纷纷下跪,大呼著:“皇上息怒!”
“哼,难怪本王子能顺利摸进後厢,有这麽个人证在,皇上想怎麽说都行了。”曼陀冷冷看著楚熙然,如剑般锋利的眼神早没了先前的炙热,宛如一潭冰水般冷冽。
将楚熙然交给小林子,贺兰若明走上前,有侍卫想跟上去也被他拦了下来,待他来到曼陀身边,沈声厉言道:“曼陀,你还不下跪?”
“本王没有错,凭什麽下跪?”
“王子是聪明人,应当知道若此次和谈失败,对贵国有何影响?我天承有的是实力兵力与你们斗,但马上要入冬了,贵国的牛羊眼看就要没草吃,百姓也要跟著挨饿受苦,难道王子忍心看他们如此?一味的烧杀抢夺只不过能解你们一时之需,若要长久,你也得问天承的众将领答不答应。相信贵国可汗就是明白这一点才差王子来和谈,若和谈不成,王子此次回去地位可还能保住?听说你与二王子的关系可不怎麽好啊。”
“请皇上有话直说。”曼陀看著贺兰若明露出狐狸般的笑容,心里是气极了,却又没法。
“听闻这次与王子同来的使臣是二王子的人?这就是你们可汗的聪明之处,派你来和谈,却又让二王子的人监视你,让你们互相牵制。若和谈失败,今晚的事想必会传到可汗耳里,试想,谁会将可汗的位置传给一个因色惹事的王子?而你们的百姓挨饿受冻时,心里可还会支持你?王子是否有想过,此次和谈失败对王子会非常不利?但若王子能在和谈时退让一步,朕保证两国定下盟约後,朕还可帮你登上可汗之位。”
“皇上深谋远虑,曼陀真是低估了。”
“朕知道你向来性格刚强,但是,你若不答应,不仅你可汗地位不保,就连你心爱的人也许都要命丧黄泉。”
“什麽?”一直保持镇定的曼陀突然露出异样。
贺兰看著曼陀,扬起胜利者的微笑,继续道“据闻王子府里的大男妾失踪了,想必王子还未收到消息。”
“他失踪了?”曼陀一出口才惊觉自己失态,却也顾不得许多,直问道:“确定消息无误?”
“听说是自己走了,还留了字条给你,随王子府上总管的信一并送到朕这了。”贺兰朝身边的小林子使了个眼色,小林子上前把信笺给了曼陀。
颤抖著手打开总管的信,又看了那熟悉的字体留下的一行话,曼陀脸色惨白。
“王子可想清楚了?若晚了就来不及了!”贺兰冷冷地笑著,“不如,王子随朕去御书房,先把两国的盟约定了,就可快马加鞭赶回去找你的男妾,这样一举两得之事,王子不会再有异议了吧?”
“好,非常好!”曼陀捏紧了手里的信纸咬著牙。
“请王子先行,朕随後就到!”
曼陀头也不回地大步朝门外走去,手里,还捏著的信已经皱成了团。
等曼陀一离开,贺兰若明手一挥,小林子带著所人也退出了房。
“戏演完了,起来吧。”贺兰若明走向脸带泪痕坐在一边的楚熙然,忍不住伸出手想帮他抹去嘴角凝固的血珠,谁知楚熙然居然一口咬住他手指,痛地他赶紧抽回手。
按著贺兰若明的性子是肯定要发火的,可一抬眼看到楚熙然一双又圆又亮的眼睛正带著满腔怒意瞪著他,他反倒笑了起来:“你戏演的不错,正合朕意。”
“皇上酒里的药也下得不错!”楚熙然冷声道。
“朕就知道你会发现。”
“你利用我?”
“你既然都明白了而且还配合地极好,何必再问?”贺兰若明拿起一边小林子准备好的衣服放到楚熙然身边,“换身衣服,看看你现在什麽样子。”
“还不是拜你所赐。”楚熙然一边小声嘀咕,一边脱去半挂著的衣服。
贺兰若明瞅著他光明正大地当著自己换衣服,正想笑他没有为人嫔妃的自觉,可一低眼却看到他锁骨处的紫红色痕迹,原本要扯动的嘴角就这麽僵硬住了。
“楚熙然!”贺兰自己也不明白怎麽忽然会有股气。
“恩?”楚熙然一手套在袖子管里,一手搭在外头,赤裸著上身看著叫他的人,等到发觉他正盯著自己身体,一下子脸就红了起来,“看什麽看!”
话刚落,贺兰若明忽然大手一伸就将他拽到跟前,随後低下头吻上他那点紫红的痕迹。
楚熙然懵了一下,回过神正要跳开,又被贺兰若明死死抓住按在怀里。
“你要干吗?”楚熙然心里突突直跳。
“看来你还没有作为後宫嫔妃的自觉。”
“我还没准备好。”
“准备好?”贺兰若明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你不是要跟曼陀签盟约吗?怎麽还不去?”
“现在是他急,又不是我急,让他等等有什麽关系?”
“你怎麽不‘朕来朕去’了?”
贺兰若明听到这话也是一傻,想了想说:“你还不是‘你来你去’的叫我?还有,你就学不会自称‘臣妾’吗?宫里的姑姑都是怎麽教的?”
楚熙然横了他一眼,说:“只许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贺兰若明不知怎麽忽然心情特别好,也不计较楚熙然的放肆,反倒高兴地动手帮他系好衣服。
楚熙然也没觉出什麽不对,反到好奇地问:“曼陀的那个大男妾是什麽人?让他紧张成那样?”
“那是他心爱之人,为掩人耳目故意只放在男妾的地位。你别看曼陀这样,他爱美人不假,但好色之说有一半也是装出来的。知道爱人失踪,他怎麽能不紧张?更何况进了我们布的局,若他和谈失败而归,怕是还没回到突厥,他的大男妾就要被可汗给杀了,而不主张结盟的二王子就能趁机夺权出兵。所以,无论怎麽决定,曼陀一定会努力促使和谈成功,而且越快越好。只要他比我急,那就是对天承有利。所以说,人一旦有了死穴,就很难成霸业。”贺兰一边说著,一边温柔地摸著楚熙然红肿的脸颊。
“皇上为了达到目的还真是不择手段,天承!有您这样的皇上,真是福气了!”楚熙然哼哼著,不屑地别开脸。
“为君者,有所为,有所不为,只要是对天承有利的,我便在所不惜。”贺兰若明的眼神依旧落在楚熙然锁骨间的吻痕上,久久不能移开。
“是啊,所以才想得出用林凤来诱我入局,我就想呢,林家在朝中并没多大势力,皇上怎麽会想著借宠信林凤来培植林家,而且皇上连我母亲的底细都查得出来,又怎麽会连枕边人是不是林家亲子都查不出呢!”
“楚熙然啊楚熙然,我说过,在这宫里太聪明也不是件好事。”凑到楚熙然身边,贺兰若明几乎是贴著他耳边道:“不管你信不信,就算我不用林凤引你出来,朕叫你献舞,你敢抗旨吗?”
“我。。。。。。”
“不敢吧?”贺兰撩起楚熙然肩上的一束头发,一边把玩一边说:“我且问你,与突厥是战好还是和好?”
“当然是和,战虽能赢,但曼陀也不是好对付的,谁都不知这一战会耗时多久,更不知会牵连多少百姓,而且不可不防其他属国趁乱突袭。”
“朕也是这麽想的。可是,你父亲主战!朕就是想让他知道,连他的亲儿子都愿意帮朕主和!”
“你!”
“你敢说朕这麽做不对?”
“哼,若不对我会帮你?”楚熙然知道贺兰若明说得有理,这也是他明知对方利用他,却心甘情愿被他所用、甚至主动配合的原因,只是,没想到在这事上刚烈的父亲居然主战,看来自己的行为必会让他在朝廷上难堪。想到这,楚熙然的眼前闪过爹爹的脸庞,心里顿时又是一阵难过。


“熙然?”
见楚熙然眼里闪过一抹痛楚,贺兰若明心里一跳,连忙开口唤他。
楚熙然被当朝天子如此亲切地叫唤,没好气地转过脸,刚想说话,却被人用嘴堵上了口。
比上次要激烈的吻从唇边蔓延开,一路顺著到锁骨、脖颈、胸口、肚脐,原本扣好的里衣再次松垮垮地向两边敞开。
“曼陀都碰你哪了?朕来给你擦干净!”
“够了!”楚熙然使劲推开贺兰若明,一手抓起床上的锦被挡在自己面前,喘著气红著脸地瞪著对方:“我累了,要睡会儿。”
贺兰若明点点头,拉过锦被替他裹好,说:“今夜你就在此休息,门口有人守著,你安心睡吧!”
“谢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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