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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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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察觉了他的打量,宁怀恩微笑问:「在看什么?」
白峤面色一红,本能地感到畏惧。「对不起……」
「想看就看吧,我觉得自己长得还挺能见人的。」宁怀恩毫无架子地开起玩笑,「别老是那副怯生生的样子,我又不会吃了你。你这双眼睛一红,就和我家雪瑞长得一模一样了。」
白峤不知「雪瑞」是什么,但也听出宁怀恩是在调侃自己,敢怒不敢言的瞪上一眼,又低下头去。这才发现,这位军神怀里居然抱了只小白兔?
那兔子不过两个巴掌大,毛绒绒一团缩在男人怀中,前脚还抱着一个拇指粗细的红色东西啃食─—似乎是某种蔬果?
这男人养的宠物竟是兔子?
白峤一阵诧异。
似乎是察觉了白峤的注视,小白兔转过头来,一双红眼睛转了转,三瓣嘴一撅,便奋力跳进白峤怀中,还用小爪子挠着他的湿发,似乎很喜欢白峤。
白峤慌忙将它抱稳,正手足无措时,宁怀恩轻笑,伸手摸摸小白兔,介绍道:「这是我养的兔子,它叫雪瑞。」
白峤瞪大了眼睛,「它是雪瑞?」
「是啊,你看,就像瑞雪一样不是吗?」宁怀恩目光温柔地看着宠物,轻柔地抚摸它的皮毛。「有一年我路过雪山,看到它缩在树洞里面,那时候它连毛都还没长齐呢,像个粉红的小肉团,我看它可怜,便将它抱了起来,没想到我一弯腰就有支箭擦过我头顶,若我没有去抱它,只怕非死即伤。你说,这小家伙是不是个祥瑞?」
「啊、啊……是,是祥瑞。」
白峤有些哭笑不得。宁怀恩之前说过他像雪瑞……那不就等于说他像只兔子?
似乎是听到了他的心声,宁怀恩笑笑道:「这小家伙当年也算是被我救了,又养了它这么多年,可一直不和我亲近,我抱它它不逃就已经很好了,主动扑进他人怀里这可是第一次。呵呵,看来它也知道你是同类。」
白峤一怔,顿时无比哀怨的抗议,「我才不是兔子……」
宁怀恩却不理他,自顾自地说:「听说月亮里住了只会捣药的兔子,你会不会就是那兔子,得罪了仙人才被罚下凡来?」
「……」白峤知趣地低头抚摸小白兔,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不过雪瑞似乎不喜欢他身上的湿冷,靠了一会,突然跳到地上,抖了抖身上的皮毛,一蹦一跳地跑了。
白峤有些担心,但宁怀恩却道:「它喜欢吹风,外面会有人看着的。」
「哦。」
宁怀恩的目光从宠物身上收回,看了眼白峤,靠在椅子上懒懒道:「怎么会跳下水去?月湖的冰虽然融化得早,但这时候湖面下还是冷得要命,若不是我的人搭救及时,你恐怕命都要去掉半条。」
提到这事,白峤的眼眶又红了,低下头,难过道:「可我没有其他的选择了……与其被他们……不如死掉算了。」
泪珠一颗颗滴落在毯子上,宁怀恩叹了口气,轻轻捧起他的脸蛋,拭去他的泪水。「行了,别哭了,眼睛红得跟雪瑞一样……你也真是不小心,明明知道那些人对你不怀好意,为什么还要到处乱跑,给他们可趁之机?」
「我没有……」白峤委屈地扁起嘴,用力抹去脸上的泪水,争辩道:「我都待在府里,可那些人今天突然闯进来,强行把我带到湖上,我、我没办法……」
宁怀恩听了多少有些动怒,他没想到那些家伙胆大妄为到这种程度,好歹白峤是西霖皇子,他死在东楚事情可大可小,但他也很清楚,依目前的局势,西霖就算不满也只能摸摸鼻子算了,陈洋他们也是料定这点,才这般无法无天,甚至连救人都没就要画舫开走。
他捻起白峤的一缕湿发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看发丝从指缝间溜走,就再勾起来,如此反复。
白峤不知道这位大将军是什么意思,面颊有些发烫,又不敢避开他的手指。
宁怀恩勾住发梢,道:「这样不是办法,就算今天我救了你,明天他知道你没死,一样会再率众闯进去的。」
白峤何尝不知,想到未知的将来,眼中又浮起雾气。
宁怀恩叹了口气,「我看你还是找个人保护你算了,如果你还想活下去,或者不想遭受更多非人的对待,主动寻求庇护是必要的。」
白峤怔了怔,抿着唇,艰难道:「就是说……为了活下去,我可能必须出卖身体、自尊,甚至灵魂……是吗?」
「不然你在承平无依无靠,谁都能欺负你。」
白峤噙着泪水,嗫嚅良久,低着头小声问:「将军……那你呢?」
「我?你希望我保护你?」
「嗯……」白峤不敢抬头,怕看到对方鄙夷的目光。
宁怀恩低低笑了笑,挑起他的发丝,「我当然可以保护你,不过我的保护是要收费的,你愿意吗?」
白峤倏地抬头,泪眼中看到的宁怀恩依旧神色温和。
宁怀恩坦然告知,「我想对你做的事情和他们一样,只是我不会用他们那种手段而已。小兔子,别把我想得太好了,对你来说,我也是大灰狼。」
他就像雪瑞一样勾起他的怜惜之心,让他很同情他的处境,但不可讳言的,他对他也有欲望,他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总让他渴望碰触更多。
白峤睁大了眼,一时之间难以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宁怀恩笑笑,「别紧张,除非你愿意,否则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原来都是狼……
白峤难过地低下头。他一直以为宁怀恩是个好人……
宁怀恩终于放掉白峤的发丝,像长辈一样摸摸他的头,安慰道:「别想了,你就在这里休息吧,等会船靠岸了,我便让人送你回去。」
说罢,他准备起身离去。
察觉他要走,白峤手中不由得紧了紧,喉咙干得连吞咽都觉得困难,心脏卜通卜通地像要跳出胸膛。白峤咬着下唇,眼见宁怀恩已经起身,心急之下,他强迫自己出声,「将军……」
「嗯?」宁怀恩停下动作,看白峤低着头不说话,很有耐心地问:「怎么了?」
白峤几乎要将下唇咬出血来,支支吾吾地出声,「我……如果,如果我、我不要你保护我,以后……你还会救我吗?」
宁怀恩浅浅一笑,「如果我碰到,我会救你。」
碰到?真这么巧每次都会碰到吗?
基本上,能够两次都碰到宁怀恩已是天大的幸运了吧!
泪水模糊了视线,白峤不敢眨眼,怕再次哭出来。
宁怀恩要走了,蒙眬中,他看到对方青色的衣角正在离去,心里似乎有什么突然塌了,珍贵的水窑瓷碗从手中掉落,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匡啷声响,四散的瓷片拼凑出破碎的花朵。
宁怀恩停住脚步。
一双苍白而瘦弱的手紧紧扣着他的衣袖,紧得几乎要抓出洞来。
看一眼被抓住的地方,宁怀恩轻唤一声,「小兔子?」
白峤低着头不说话,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像是明白什么,宁怀恩转身将少年拥入怀中,轻抚对方的后背,柔声道:「想要我保护你吗?」
白峤攥着拳头,泪水浸湿了男人的衣襟。
「想要的话,就伸手抱住我。」
宁怀恩说完耐心地等待着,直到白峤颤抖着伸出手臂,慢慢的,环住他的腰。
白峤躺在榻上,衣襟敞开着,男人火热的唇亲吻着他的肌肤,一个个青红印记一路从脖子蔓延到胸膛,长着厚茧的手掌抚摸过他的腰,令他本能的一阵战栗。他目光茫然地望着船舱顶部,被吻得红肿的双唇微微张着,更像是等待他人采摘的鲜花。
他不知道这样的选择对不对,就像是逃离了虎穴却又进入了狼嘴。
柔软的吻落在他的眼睑上,将他的思绪从遥远的天边拉回来。
宁怀恩神色温柔地看着他,俊美的面容配上这样的凝视,足以让任何一个怀春少女沦陷,如果他不说,他不会知道这样的人也是一头大灰狼。
而自己就是躺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小兔子。
「小兔子,你在想什么?」宁怀恩抚摸过他的脸颊,柔声说:「别想那么多,一定要想,就想我的好就行了。说说,我比他们哪里好?」
「你……你比他们温柔,比……他们好看……」白峤脸色有点红,不愿承认自己在某个瞬间也曾被对方俊美的容貌和温柔的目光所吸引。
「那不就对了,最起码,我这头狼还挺英俊的对不对?」
白峤忍不住笑了。
宁怀恩也笑了,亲了亲他的脸颊,「别担心,我会对你很好的,不是对宠物或者是对奴隶的那种好,是对情人的好。」
白峤微微红了脸,偷瞄一眼男人,看对方眼中笑意盈盈,不由得大了胆子,小声说:「可是,我不想做这种事……不要做好不好?我……我可以给你当仆人……」
宁怀恩失笑,「呵呵,可爱的小兔子,现在讨价还价好像有些太晚了,更何况本将军并不缺仆人……」
他轻轻咬了下白峤的耳廓,说话间喷出的热气令对方面红耳赤。
白峤不安地扭动身体,意外碰到一个滚烫的硬物,等明白自己碰到的是什么,顿时僵住身体不敢再动。
宁怀恩笑了笑,再次吻住他的双唇。
男人的吻就像他在沙场上的进攻一样,带着侵略性的气息,横扫一切阻碍深入腹地,掠夺属于少年的甜美。
少年眼角沁出泪水,双手无力地抵在男人胸前,无法阻止对方的进攻。
下体一凉,宁怀恩扯掉他的亵裤,青涩的嫩芽暴露在空气中,让白峤不安地瑟缩,但很快,男人就握住他的分身,轻轻套弄,强烈的酥麻直窜他后脑,似乎有什么呼之欲出。
白峤睁大了眼睛,一声呜咽,随后软软地倒在男人怀中。
「小兔子,你真敏感。」宁怀恩咬着眼前的红唇调侃道。
白峤红了脸,挣扎地想要逃开,但男人强有力的手臂却将他牢牢禁锢在身下,令他动弹不得。
噙着泪水他软软哀求,虽然他自己也知道这一定没有用。
「将军……不要……嗯!」
「别怕,来,抱着我。」
宁怀恩轻吻他的脸颊,松开了手中软下的青芽,些许稀薄的白浊落在指上,腻滑腻滑的,正是最好的润滑剂。指腹按上藏在深闺中的花穴,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私密之处轻轻一碰就紧张地缩起来,像他的主人一样胆小。
「别担心,放松点,我会很温柔的。」
他柔声安抚,但进攻的步调丝毫没有放慢,手指慢慢探入秘穴。
异物的入侵令白峤不适地扭动身体,但除了一丝胀满的异样感外,倒也不觉得痛。
然而第二根手指进入时,他不由得呼痛,「嗯……将军,轻点……我、我……难受……」
「痛吗?」
他委屈地点头,「痛……」
「嗯……」宁怀恩似乎很认真地想了想,但给出的结论却让白峤欲哭无泪。「那我亲亲你就不疼了。」
「将军……」你好过分……
白峤又快哭了。他不想继续,这种事情感觉好可怕。
等二根手指挤进甬道后停了一会才动起来,宁怀恩慢慢抽插,做着扩张的前戏,让白峤适应,接着又曲起手指,用指腹在内壁上旋转刮搔,当他触碰到某一点时,白峤身体一绷,发出奇怪的呻吟。
宁怀恩翘起嘴角,就着那一点再次按了下去。「是这里吗?」
「啊!不、不要碰那里!」
白峤又哭了,眼眶红红的,却像是情欲的颜色,身前的青芽也颤巍巍地抬起头──他的身体可比他的嘴巴诚实多了。
「好兔儿,别怕,放松点,你会很舒服的。」宁怀恩哄着,不时从那一点旁边擦过。
酥麻的快感一波波地冲刷白峤的身体,却又让他无法感到满足。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抱住男人宽厚的肩膀,泪眼蒙眬,红唇微张。
宁怀恩并没有因为这样的诱惑而急于进攻,他慢慢的开发着对方的身体,直到紧窒的小穴能够容纳三根手指出入,才抽出手指,将自己的欲望抵上穴口。
像是突然惊醒了,白峤感觉到那滚烫的硬物蓄势待发想要入侵的姿态,不禁恐惧地瑟缩,哀求道:「将军,不要……我……啊!不要!不要!我受不了,我会坏掉的──啊!」
他惊惶失措地尖叫。那个可怕的大家伙正一点点地撑开他的身体向里进攻,令他感觉到撕裂般的疼──太粗了,他会坏掉的!
「嗯……小兔子,放松点……」
白峤无助地哭着,指尖刺进男人的肌肤,身体被逐渐填满的饱胀感令他仰起下巴,喉结上下颤动着。
宁怀恩看了一眼,忽然很想亲吻他的小兔子。
「嗯……不要,轻点,将军……轻点……」
白峤无力地呻吟,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男人滚烫而硕大的肉刃令他窒息,那一点点被侵犯的羞辱感让他的泪水蓄积在眼眶,当男人终于完全进入,直抵他身体的最深处时,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其实并不难受,相反的,随着男人的不断推进,异样的快感一点点侵蚀着他的神志,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无法接受自己的沦陷。
手指无力地从男人的臂上滑落,白峤失神地看着对方俊美的面容,灵魂似乎飘到上空,静默地看着床上发生的一切。
感觉他适应了,宁怀恩扶着白峤的腰部慢慢抽插起来,同时俯身亲吻少年娇嫩的面颊,像是一种安抚。
「嗯……」
快感汹涌而来,一道道浪头将白峤的理智打散,双腿无力地挂在男人身侧,大张着腿,任由对方侵犯,可即使知道这是羞耻的事情,他却无法控制自己不发出暧昧的呻吟。
好深……可是……好舒服……白峤模糊地想。
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难以启齿的地方,玉茎不知廉耻地高高翘着,分泌出透明的液体,将小腹涂得晶亮晶亮的。身体坦诚地享受着极乐快感,薄弱的意志被一步步催毁,消失在情欲的潮水中。
像是不满足这样简单的进入,宁怀恩又将白峤抱起,让对方坐在他身上,身体的重量全部在交合处,令那昂扬的巨物进得更深。
白峤抬起下巴逸出难耐的呻吟,随即宁怀恩便托起他的臀部,往上挺动,一次又一次顶入甬道的最深处。
「嗯……不要……将军,我、我受不了,嗯……轻点……太深了,我要……」
无法承受如此激烈的进犯,白峤情不自禁地紧紧抱住男人的身体,迷乱地摇着头,泪流满面,口中呻吟、哀叫,只求男人能够放过他,然而身体却又在不自觉间去迎合对方的进攻,以得到更多的快感。
宁怀恩嘴角微翘,不但没有放慢速度,反而更加用力的抽插起来。
白峤被他弄得欲仙欲死,不住呻吟。灵魂不断被高潮冲上高处,又被一次次拉下来,无法得到满足的他苦闷的皱着眉,夹紧双腿想要得到更多。
「嗯……小兔子,你好敏感……」宁怀恩吮咬着白峤的脖颈,对少年的迎合也有些意外,本以为这样的青涩果子一定放不开,要调教一段时间才能识得情趣,没想到白峤如此敏感,唔,他喜欢。
白峤啜泣的呻吟着,他知道自己做了羞人的事情,可他没办法控制自己。
宁怀恩加快了速度,一再从白峤的敏感点上擦过。
「啊……不要,我不行了──啊!」
白峤一声尖叫,青芽喷出白浊,后穴下意识地收缩,宁怀恩狠狠地插了两下,将精华射进白峤体内。
白峤无力地软软倒男人怀中,双目失神,轻声啜泣。
宁怀恩替他抚背顺气,又给了一记温柔的吻。
第三章
船靠岸了,宁怀恩同那日一样,用斗篷将白峤包了个严实,抱着下船。
不敢面对外人的目光,白峤缩在男人怀中不肯露出脸来。好在马车就在岸边,两人很快就进车厢,免去了白峤更多的窘迫。
这回宁怀恩没有将白峤送回质自府,而是带回自己的将军府,并安排了一个院落给他。
将人轻轻放到床上,宁怀恩说:「以后你就住在这里,若是想要出去,就带个随身侍卫,不会再有人敢伤害你。」
白峤轻轻点头。
宁怀恩掖了掖被角,「你先休息吧,下人已经去烧水,等会洗一下,再上点药,身体就不那么难受了。」
白峤红了脸,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红红的眼睛。
像兔子。
宁怀恩失笑。
「那就这样吧,我会让人去将你的东西都搬过来,以后你就安心住在这里,不论发生什么事,你是我的人,我就不会让你受苦。」宁怀恩意有所指。
白峤抿抿唇,迟疑道:「将军,我……我可不可以将原本种在质子府院子里的花搬来?」
「花?好,我会安排的。这院里的东西随便你使用就是。」宁怀恩不以为意地说,旋即又有些好奇,「是什么珍贵的品种吗?」
「不是,只是养了一段时间……有点感情……」
「呵呵,傻乎乎的兔子。行了,你就在这里休息,我先走了。」
宁怀恩笑着揉揉他的脑袋,随后起身离去。
他离开后不久就有下人将一只大浴桶抬进来,倒满热水,留下一个小厮伺候。
白峤并不喜欢旁边有人看着,但碍于自己身分尴尬也不好说什么,谁知洗到一半,那小厮竟开口道:「公子,请您抬一下身子,我为您洗一下。」
白峤怔住,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小厮似乎看出他的疑惑,便又解释,「就是让小人替您清洗一下里面,东西留在体内容易生病。」
白峤终于听明白,面色一红,慌忙用澡巾捂住下身,连连摇头。
「公子……」
小厮还要再动,白峤赶紧说:「我、我不要,你先出去,我自己来就行了!」
「可是……」
「我自己来!」他咬着唇,很是固执。
小厮犹豫了下,只得说:「那公子要仔细弄干净才行,不然公子生病了,将军会怪罪小人照顾不周的。」
白峤连忙点头。
小厮离去后,白峤犹豫着将手伸到后面,碰了碰私处,只感觉穴口浮肿,一碰就疼。他不知该怎么弄,踟蹰了半天终究还是没有将手指伸进去,外面洗干净就不管了。
后来那小厮又拿了一罐药膏给他,说是涂在私处可以消炎去肿。
白峤脸红红地接过了,等小厮离开后才给自己胡乱涂了一点。累了的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就睡着了。
他虽然倦极,却睡得不安稳,怎么躺都难受,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一股燥热,掀开被子偏又觉得冷,整个人不停翻动,但又昏昏沉沉地醒不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觉到一个人在身边坐下,轻柔地问他,「小兔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白峤本能地向对方哭诉,「嗯……难受……」
一只大掌轻搭上他额头,随即便听那温柔的声音道:「怎么这么烫……你发烧了……同安!」叫唤的声音不悦地扬高。
另一道少年的声音响起,「将军……」
「你怎么照顾人的,不是交代过要你好好清洗的吗,为什么让人发起烧来!」
「将军饶命,小的确实……但公子说他要自己洗,不让小的碰,所以……」
男子沉默了一会,开口道:「罢了,你下去吧,吩咐人烧水抬进来。」
「是!」少年快步离开。
厚实的大掌握住白峤的手,轻轻叹息,「你这小家伙……总让人不省心……」
不知过了多久,白峤感觉自己被人抱起,脱去衣物,进入一个热呼呼的水池。他茫然地伸手,摸到一片温热而富有弹性的肌肤。
有人轻咬他的耳朵,低笑威胁,「小兔子,别勾引我,除非你明天不想下床了。」
「嗯?」他努力睁大眼睛,却看不清眼前人的面孔。
温柔的吻落在他眼睑上,大掌托起他的身体,异物向体内探入,他难受地扭动身体。
男音在他耳边响起,「乖,让我替你洗一下,一下就好了,听话……」
白峤委屈地扁了嘴,趴在对方怀里,不安地扭动着撅起的小屁股,但很快就被对方给压制住。那异物似乎在掏弄什么,好一会,异物退了出去,又有什么从穴口流出。
直到喝下一碗苦苦的药汁,他再次迷迷糊糊地睡去,不知是不是那药汁的作用,这回他睡得沉了,一觉睡到天亮,醒来时身边已空无一人。
他愣愣地坐起身,有些反应不过来。
片刻后,半柳端着水盆进来,看到他醒来,便放下水盆来到床边,将白峤好生审视片刻,才露出笑脸道:「公子倒是不赖,这样就进了将军府,看来以后的日子是不愁了。」
白峤也不知他这是夸奖还是讽刺。说是夸奖,这话听着总觉得刺耳,说是讽刺,但半柳脸上的笑容居然颇有几分真诚?
白峤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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