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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王爷的坎坷情路-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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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信看周舟行发怒了,也觉得自己过分了点,还没问清楚事情经过就刺激他。可是周信不想跟周舟行道歉,他脸上只是肉多,皮一点都不厚。
  
  看来只能打温情牌了,周信酝酿了一下感情,温柔的说到:“三叔,我知道你做事情肯定有你的理由的。当初我一个人待在这妓院,害怕的不得了,一哭出声就会被打。那些人笑我的出身,笑我的模样,我却不能为自己辩解。每次三叔笑着来看我,安慰我之后,我才会觉得安心一点。我以为三叔你笑就代表你有把握,你安稳,你开心。后来等我也学会戴面具之后,才知道三叔心里的苦。三叔照顾了我十年,现在我长大了,还以为可以替三叔分忧了,现在才发现什么都做不了。既然帮不上三叔,那我听三叔的话,这就离开。三叔,这诏书是你的保命符,也是你的催命符,如果你真能放下它,那你也自由了。如果三叔真的自由了,就去做想做的事情吧。”
  
  周信说完,自己都被自己感动了,结果周舟行看都没看他,望着窗外出神。周信无奈:“好了,我的废话说完了,我现在就回去拿诏书给你,你好好在这等着别走开,我马上回来。对了,我银子都拿去孝敬别人了,结果关系打点好了,我却要走了,你得赔我一些才行。”
        
京城篇终
  周舟行进宫见周林涵的时候,周林涵正跟谢远平讲话。周林涵看到周舟行,便让谢远平退下了。御书房里,只剩下了周林涵和周舟行两人。
  
  周舟行什么也没说,在书桌上放下了从周信那里拿到的诏书,然后往后退了几步,直挺挺的跪在了周林涵面前。
  
  周林涵知道周舟行不会和他讲什么,率先开了口:“刚刚远平跟我讲了,那个北赵护卫死在了你王府附近的巷子里,至于叶夏,或者说司徒齐,却找不到了,估计应该已经逃出京城了吧。三弟这么聪明,居然还是栽在了司徒齐的手上,三弟可知是为什么。且不说司徒齐的离间之计高不高明,只因朕与三弟从没有过信任,他才有机可乘。只要三弟问过朕半句越泽黎之事,或者朕不曾试探于你,又怎会任由一个身份不明的人在这京城闹出这么多事端。”
  
  周林涵走到周舟行身边,扶他起身,但周舟行没有动,僵着身子像死了一般。
  
  周林涵叹气:“三弟何必如此,你从不曾有错,错的都是朕罢了。朕还记得小时候宫里就朕和三弟两个孩子,三弟做什么都要拉着朕一起,偷看宫女换衣洗澡,把恭桶内的污秽之物挖出来抹到父皇的龙床上,把太傅收藏的珍本画得一塌糊涂。当时所有人都宠着你,父皇宠着你,如妃宠着你,朕宠着你,甚至连朕的母后都宠着你。那个时候三弟说话虽然难听了些,还喜欢挖苦人,但是什么事情都会跟朕讲,说要陪着朕一辈子,说我们要和一直小时候一样。到底是什么时候,这一切都变了呢?是如妃死的时候,还是父皇把属于自己的影卫赐给你的时候,还是二皇弟从边关回来的时候?”
  
  周舟行还是没有动,周林涵走到书桌前,挥手把书桌上的东西全都狠狠的打到地上,嘶声力竭的吼到:“朕在问你,是什么时候,这些全变了的!”
  
  周舟行看着散落一地的笔墨,和展开的诏书,终于开口:“皇上,臣弟有罪。臣弟不该联合二皇兄谋害皇上,臣弟不该觊觎皇位,臣弟辜负了皇上的信任。”
  
  周林涵大笑起来,笑得眼泪水都出来了:“朕说了,你从不曾有错,错的都是朕。当初父皇因为如妃没有了,就要死要活,一日醉是母后给他的,父皇知道母后不安好心却没有拒绝,用的次数越来越频繁,量越来越大,果然很快就不行了。朕的母后,趁着父皇不清醒,又以一日醉引诱他,让他立了朕为太子。然后二皇弟从建安回来,要你一起对付朕,然后你就答应了他。二皇弟和你说了什么让你不顾你我往日情面,让朕猜猜。是不是说朕早知道父皇想传位与你,便故意与你交好,什么都让着你由着你,让你无法无天为所欲为,让你不愿被皇位拘束,骗你心甘情愿交出皇位然后再除掉你?还说那唐华成将军的独女唐碧本来钟情于你,你也曾向父皇说过要娶她为妻,最后却被朕抢了过去,是因为朕想要借唐家的势力铲除越家?果然都是朕的错啊,是朕做的这些事让你不愿相信朕了。”
  
  周林涵笑得累了,又走到周舟行身旁,盘腿坐下来:“三弟啊,我们很久都没好好说过话了。你不愿意跟朕说你心里怎么想,那朕跟你说说,朕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当初让影卫来刺杀朕,朕没死,活着回来了,朕那个时候只想把你碎尸万段。可是当朕真的可以杀你了时候,朕突然下不了手了。朕在想,也许过段时间,等这些事情都彻底了解了,朕和三弟还能和以前一样。后来朕才知道,窗静那时不在你身边,是把周信和先皇遗诏带出了宫,藏到了朕这么多年都没找到的地方。然后别人就一直告诉朕,三弟你会反了朕,反的理由充分得很,人证物证还都在。朕最初真的不信。朕与三弟一起长大,朕知道,三弟喜欢的是自由自在的生活,别说皇宫,就是京城,你都觉得腻了。可是你就这么安安分分的过了十年,你把所有事情都做绝了,不交友,不留后,不要名声,不积家底。朕知道,你这是逼着朕,想让朕信了你,可为什么朕却不相信了呢?”
  
  周林涵觉得腿有点麻,他捶了捶腿,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知道朕为什么那么偏心谢远平吗?当初谢温的确帮了朕不少忙,那又如何,朕从来不需要拿自己的感情来做交换。朕宠着他,看好他,不过是觉得远平像极了当初的你,一样没受过委屈,一样的狂妄自大,一样的眼里只有几个人,一样的眼里有朕。朕不知道想过多少次,如果没有那场变故,如今站在朕身边就不是谢远平,而是三弟你。”
  
  周林涵一步一步走到门口,靠在门框上看着周舟行挺得笔直的背影,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了:“三弟你从不曾有错,你做的每件事都是对的,一切都是朕的错。当初父皇把所有好东西都给了你,一日醉的解药也在其中。二皇子死后,你却把一日醉的解药给了朕。那个时候父皇已经快不行了,给了他解药让他一时清醒又怎么样,他已经离不开幻象和安睡了。三弟当初把解药给了朕,说你不需要这东西,让朕留着防身,如今,又要从朕这边拿走。其实朕心里清楚,于浅是个难得的人才。他发现了司徒齐的身份,也是对南楚有功之人。就算三弟你不拿这诏书过来,朕也该主动救他。朕是南楚的皇帝,朕不能意气用事,朕要做一代明君,朕该让人天下明白,朕才是真命天子。”
  
  周林涵转过身,大步跨到了门外,语气再听不出任何喜怒哀乐:“只是朕得不到的东西,三弟你也别想得到,就让朕一直错下去吧。”
  
  周舟行回到王府,窗静站在门口,正要说话。周舟行摆摆手,说到:“我有点累,等我找个地方坐下来你再说。”
  
  窗静一路跟着周舟行回到主厅,他觉得周舟行平静的很不正常,不知道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周舟行找了个座位坐下,抬头看着窗静,语气平淡的说到:“出什么事了,你说。”
  
  窗静不理会周舟行的状态,说到:“是唐姑娘,她回来后把于浅带走了。她说王爷你从皇上那里肯定拿不回解药,她要带于浅回家,不能让于浅死在京城。王爷,我本来想留下唐姑娘的,可是她拖着于浅,表情像要杀人一般,我不敢近身,怕伤了她,只能等王爷回来做决定。王爷,唐姑娘她们走不远,是不是现在追上去。”
  
  周舟行微微发笑:“唐小金倒是聪明,连我拿不回解药都算到了。你追上去给她点银子,让她找个马车雇个马夫,方便省事,也免得把于浅拖死了。”
  
  “王爷,你真的要让唐姑娘带于公子走啊。你要不再去找皇上说说看,问他还想要什么。”看到周舟行皱了皱眉,窗静不敢再往下说。
  
  周舟行脸上的笑容变大了点:“窗静你什么时候还学会察言观色了啊,还知道我不爱听。”
  
  窗静觉得周舟行笑的也很不正常。窗静第一次觉得害怕,武功再高又怎样,他帮不上周舟行。
  
  周舟行看窗静不说话,笑的更开心了:“窗静啊,你居然不话唠了。那你听我说,追上唐小金之后,去帮我看看周信滚远了没。如果滚远了,你再去找扶琴。我这两年都是在他眼皮底下和周信见面的,万一皇上追究起来他拖不了干系。你去问问他的意思,如果他要走你帮他找个安全的地方。如果他不走,就由着他吧。弄完这些事情你就进宫吧,皇上如果不要你,你爱去哪就去哪吧。你们影卫本来是保护皇上的,这些年让你跟着我真是浪费了。诏书我留御书房了,皇上要不要我再管不着了,他要怎么猜忌我猜忌越泽黎我也再管不着了。我这些年在这京城真的待腻了,得出去走走才行,真是憋死我了。”周舟行说完,神色如常的看着窗静,等着听他的答复。
  
  窗静也神色如常的看着周舟行:“王爷,你哭了。”
  
  看着城门慢慢关上,周舟行站在城外,神清气爽。不过是几步路的事情,他怎么现在才走出来呢?
  
  但是之后要到哪里去呢?周舟行有些后悔,他太冲动了吧,至少应该查清路线带好盘缠再走的。他看着京城高耸的城墙,这地方囚了他二十多年,他一刻都不想多待,随时都想着逃离。然而现在他真要离开了,却害怕的不行,天大地大,哪儿才是容身之处,还不如回到笼中,做一只不能展翅的雀鸟。于浅,司徒齐,周信,扶琴,窗静,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都离开京城了。三王爷,表哥,三叔,三弟,这些身份是不是真的可以放下了。
  
  可是,城门已经关了,回不去了。周舟行迈开脚步,朝前走去。
  
  黑夜降临,万籁无声,有的人睡去,有的人醒来。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个繁华的城市,已经经历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没有一个人知道,未来还有一场更大的战争。但是只要还有这一刻的宁静安详,就已经足够了。
  
  京城篇,终。
        
唐小金番外
  我从小就知道我不是个普通人,因为我的娘亲唐白玉不是个普通人。我见过老于村的妇孺小孩,也见过县城的夫人闺秀,我的娘亲与她们不同,她身上自有一股与旁人不同的气质。这种气质与老于村格格不入,还惹来于伯伯从未间断的怀疑和防备,但我却为娘亲骄傲,因为她坚持她的骄傲。
  
  即便如此,我从不对我的身份有什么期待和幻想。我享受老于村的宁静祥和的生活,享受和我喜欢的人一起的日子,而我脑海中剩下的关于过去的记忆,只有一瞬,并不美好。娘亲重病之时和我讲了一些她年轻时候的事。
  
  娘亲叫唐碧,是唐华成老将军的独女,从小住在京城。十岁的一天,唐碧穿着母亲新做好的黄色裙子,偷偷一个人的出门玩耍。一路上蹦蹦跳跳,却隐约觉得后面有两个人跟着自己。唐碧一边走一边不经意的偷瞄,发现是一大一小的两个男孩子,大的不过十一二岁,小的只有七八岁的样子。唐碧自小跟着父亲学武,心想若是两个调皮鬼想要捉弄自己,那就教训他们一顿,便还是自顾自的走着,装作没有发现他们。
  
  唐碧有时觉得有人贴的紧紧的,好像马上要扑上来一般,待她回头看时,两个孩子都隔得很远,好像刚刚的一切都是错觉。唐碧莫名其妙,终于忍不住停了下来,转身朝后面两个男孩子嚷嚷:“你们干什么跟着我,别不承认,我观察你们好久了。”
  
  小的那个孩子不说话,两手背在后面,不知道藏着什么,笑嘻嘻的盯着唐碧看。大的那个孩子更是大方,一副虔诚认错的表情说到:“我们不是有意跟着你的,是三弟说你裙子太素了,什么都没有,不适合你。他就想帮你点缀一下,胡乱写了几个字在上面。你别生气,我赔条新的给你。”
  
  后来唐碧才知道,这两个人就是当时的大皇子周林涵和三皇子周舟行。还是那年,周林涵送给了唐碧一条金丝绣成的裙子,华丽非常,珍贵至极,唐碧总会在重要的场合穿着它,直到再也穿不进去。而被周舟行弄花的那条裙子却被唐碧收藏在枕头边,上面是周舟行歪歪扭扭写着的几个字: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再后来,唐碧会经常进宫和两个皇子一起玩,三人就这么一同长大,无忧无虑,好像感觉不到时间的流淌。再再后来,周舟行说大了之后要把唐碧娶回家,唐碧嘴上说着“谁要跟着你这个到处惹是生非的小猴子”,心底却甜的像灌满了蜜糖水一样。再再再后来,周林涵向唐老将军求了唐碧为妻,一年后,唐碧生下一对龙凤胎。
  
  成亲之后,有了孩子之后,唐碧把以前那些不成熟的感情和承诺统统抛到了脑后,只想着做一个贤妻良母,为她的夫君守护着这个家。只是周林涵在感情方面却冷淡的很,无论是对着她还是他们的两个孩子。周林涵没有对她说过一句情话,关心也是少的可怜,只是偶尔在两个孩子面前有点慈父的模样。周林涵并不是因为唐家的势力娶的唐碧,因为周林涵从未跟她或者她爹唐华成提过公事,谈起过朝中势力和军队兵力的话题,直到唐华成离世,将手下的势力散给了她的表兄堂弟们。唐碧想,周林涵的冷淡也许是源于皇家人对感情的控制,他们只会关心更重要的事情,而不是被儿女私情所束缚。
  
  唐小金五岁那年生辰,周林涵带着唐碧和两个孩子在皇家别院避暑,突然遭到四个刺客的袭击。唐碧挑下刺客的面罩,周林涵一脸的不可置信,大叫到:“你们是三弟的影卫,是他派你们来刺杀我的!怎么可能!这不可能!”那一刻唐碧才恍然大悟,原来与她这么多年来同床共枕的夫君,那个她以为冷淡至极的皇子,只是把感情全给了另外一个人。
  
  周林涵和刺客之间的交战惨烈无比,最终只剩下唐碧和最后一名刺客。别院建在悬崖边上,唐碧为周林涵挡下最后一击,刺穿刺客的胸膛,却被刺客临死时奋力一击的力道撞到悬崖外。唐小金和她的孪生哥哥来不及多想,就随着唐碧跳了下去。唐碧接住了两个孩子,再也没有办法控制身体,穿过树丛,直直的落到地上,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唐碧抱着两个孩子在崖下等了好久,等到她的儿子失去心跳呼吸,她终于明白,她是等不到她的夫君了。
  
  唐碧把昏睡的唐小金背在背上,靠着雨水和野果,不知道经过了几个夜晚,就这么一点一点的爬到了官道旁,在那里遇到了于释,然后在老于村渡过了她的最后几年时光。
  
  娘亲曾拉着我的手问我恨不恨她,因为她的憎恨、无力和自私,她选择了离开,选择逃避过去的爱恨情仇,却还是舍不得我,让我和她一起隐居在这深山老林。如果不是这样,我就是这南楚的公主,过着锦衣玉食受人跪拜的生活,不会寄人篱下,仰人鼻息。我不恨她,我只恨她之所恨。我脑海中剩下的关于过去的记忆,只有一瞬,就是在娘亲背上,看着她艰难的前进的那一刻。记忆并不美好,却很温暖。
  
  至于爹,至于皇家,我还是敬而远之好了。
        
北赵篇
兄弟姊妹
  周舟行盯着眼前的人很久,虽然这人举止与文雅沾不上边,说话也粗犷豪爽,虽然男人也有阴柔纤细模样的,但凭借自己多年来阅人无数的经历,他还是能确信,这就是个女的。
  
  周舟行有些傻了,他扭头问旁边的人:“越将军啊,你从来没跟我提过你儿子其实是个姑娘啊。”
  
  身旁的越泽黎还没来得及反应,那个叫越然的姑娘一下子来了兴致,凑到周舟行身边,重重的拍着周舟行的肩膀,笑嘻嘻的说:“表哥不愧是男人堆里摸爬滚打过来的,一眼就看出我不是个带把的。我在建安那么多年,我那些没头脑的兄弟们哪个不是被我训的服服帖帖,大哥大哥的叫着。还是表哥厉害,就凭表哥这眼光,我以后就跟着表哥混了,我的小弟们都归给表哥你管教了。”
  
  周舟行偷瞄了一眼越泽黎,果然他的嘴角微微抽搐,胡子有上翘的趋势。
  
  越然看她老爹那快要发飙的样子,立马跳开,一本正经的说到:“表哥,你到建安肯定是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和爹商量,我就不耽搁你们宝贵的时间了,我先回去了,等表哥有空了我再来找你。”
  
  然后她就大步的走开了,末了又回过头对着周舟行说:“表哥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千万不要跟我客气,尽管说出来,上刀山下火海的事儿我越然也能帮你办成了。”
  
  周舟行看着越然飞快离开的背影,内心默念,其实叶夏那样的表弟好像更不错一些。
  
  越泽黎看周舟行发呆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的女儿把他吓着了,还是赶紧转换话题吧:“你怎么突然到建安来了,可是京城那边出了什么事,你过来我这边皇上知晓吗?”
  
  周舟行回过神,微笑的对越泽黎说:“没什么事,就是日子过得无聊了出来走走,来看看舅舅你和表。。越然。皇上知不知晓我不清楚,不过我不会在建安待太久,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越泽黎脸上的表情一下就放松了,也重重的拍了拍周舟行的肩膀:“是不是你和皇上冰释前嫌、和好如初了啊,哎呀那些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还惦记着有什么意思。其实你也不用来劝我,我什么都看淡了。你二哥我从小看着长大,本来想让他接我的班,他这个孩子偏不消停,当初我没劝住他,是我对不起姐姐。现在你来了也好,我也不那么担心了。不过你也这么大了,怎么不讨个夫人,那些乱七八糟的传闻不是真的吧?”
  
  周舟行听完有些发愣,随即也笑起来:“越然也二十岁了吧,她的事情舅舅你都不管,我这边你着什么急。”
  
  越泽黎一听,又重重一下拍在周舟行的肩膀上,眉毛鼻子挤到一起,艰难的说:“你是不知道啊,越然刚出生的时候我还年轻,你舅母又死得早,我就把她当男孩子养了,想着我越泽黎的孩子怎么能是个娇滴滴的女娃儿呢。结果,越然她自己过的越来越开心,跟她说嫁人的事情,她刚开始几年还会时不时的忧愁一下,装模作样的吟几句诗,什么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还有什么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之类的,看得我心里酸酸的。现在简直是破罐子破摔,完全不考虑终生大事了,还说当大哥的日子不错。哎,都怪我啊,你说这可怎么办才好,悔不当初啊。”
  
  周舟行觉得自己的肩膀应该被拍肿了吧。他认真的想了一下,诚恳的说到:“舅舅,照眼下的情况看来,越然的亲事的确难办,为今之计,也只能随缘了。”
  
  周舟行在建安住了几天,越然带着他到处跑,看着她呼朋唤友,酒不离口,周舟行不自主的想起司徒齐跟他说过的话,建安和京城果然是不一样的。京城的人吃饱了就该盘算着阴谋诡计,天子的威信猜忌,群臣的心思机关,让这京城的人无一不是步步为营,唯恐踏错一步。而建安,出得了越然,却出不了叶夏。
  
  周舟行站在建安的城墙上,看着无垠无边的大漠,大漠的那头就是南楚的大敌北赵,多年来两国之间碰撞交战不断,从未有过协议约定。建安的百姓看到的是这高耸厚实的城墙,感受到的是将士没有一丝懈怠的警惕防御,所以他们更加懂得敌人的强大和生活的不易。越泽黎多年来看到的只是这大漠的黄沙,而不是京城的暗波涌动,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倒是枉费了自己和周林涵的一番计较。
  
  越泽黎看周舟行一个人站在城墙上,便走过去,问到:“建安这边风沙大,气候干燥,你可还习惯?”
  
  周舟行没有转身,盯着远方:“还好,没什么不习惯的。去年北赵偷袭边关各城,舅舅有什么看法,北赵是否已是强弩之末,这些年的对抗交战是不是该有一个了结了?”
  
  越泽黎没想到周舟行会突然提到这方面,思考了一下,严肃的说到:“不知道。”
  
  周舟行也没想到越泽黎会回答的那么干脆,心想,这大概是说事情果然没那么简单的意思吧。
  
  接着又听到越泽黎说到:“这些年北赵对边关的骚扰从未间断,轮番出击,去年更是一举派出几支队伍。我曾亲自率兵迎敌,感觉北赵军总是稍尝辄止、不作决战,意图只是骚扰,让我们疲于奔命而已。至于去年的几支队伍,虽然实力比之以前的都要强悍,但纠缠之后依然很快败退,我不清楚北赵有什么意图,只是吩咐部下不要轻易追击。谁知张昊还是追了上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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