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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王爷的坎坷情路-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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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舟行想了想,说道:“好,我们下去。”
  
  窗静跟着周舟行下了山坡,兴致勃勃的等着看周舟行发威的样子。
  
  头领见周舟行走近,惊讶的说道:“王爷你怎么亲自来了,这里灰尘大,监工这种事情小的们做就可以了。”
  
  周舟行随手拽过头领手上的鞭子,说道:“行了,你给我找个凳子,就站一边去吧。”
  
  头领立马跑开了,火速找回一把木椅,一边用衣袖擦着椅子,一边谄媚的笑着说:“王爷,你坐你坐。我叫张四,你还有什么需要的,直接叫我就好。那些北赵俘虏如果偷懒,王爷你一定不要手软,一鞭子抽上去,他们就老实了。”
  
  周舟行嗯了一声,又瞪了张四一眼,张四就站一边去了。然后周舟行就一直这么坐着,没站起来。
  
  窗静无语,低下头问道:“王爷你干嘛呢,专门跑下来就为了走近点看吗?这里灰好大,真难受。”
  
  周舟行笑笑,把鞭子递到窗静面前:“窗静,你不是心里扭曲吗?你眼力好,看谁偷懒,就去给他一鞭子。”
  
  窗静狠狠跺脚,激起一地沙土:“王爷你才扭曲,我好心被你当成驴肝肺,再不想管你了。”
  
  周舟行就这么坐了一天,窗静只能在一旁陪着,偶尔挥挥鞭子,一下手血就出来了,抽得俘虏直叫唤。
  
  周舟行和窗静回到城里的时候,月亮已经高悬了。两人积了一天的灰,迫不及待的要回去清理一下。
  
  周舟行走到府门口,发现于浅正站在门侧等着他。
  
  周舟行赶忙上前,问道:“你等了多久了,走,进去吧。”
  
  于浅摇摇头:“不了,我就来找王爷说几句话就走。”
  
  周舟行打发窗静先进去,自己站在门框旁看着于浅。
  
  于浅鼓起勇气说道:“王爷,你回京之后为什么一直躲着我?”
  
  周舟行不知如何解释,吞吞吐吐的说:“我没有,是真的有事情。”
  
  于浅不相信,追问道:“王爷,是因为我和公主的事情才躲着我吗?其实我想跟你解释来着,只是一直没好开口。”
  
  “我知道你和小菁的事情,我没有因为这个躲着你。我也有事情想跟你解释,却也一直没说出来。”
  
  “是因为在北赵发生的事情吗?王爷你在怕什么?”
  
  “我没有怕什么。”
  
  “你有!”
  
  于浅说完觉得自己口气过激了,一下低下了头,不敢再看周舟行。
  
  周舟行叹了口气,自己最近怎么老是叹气呢。
  
  “于浅,小菁是个好姑娘,你不该负了她。一直以来,都是我对不起你。”
  
  于浅低着头,他感觉到周舟行的话还没说完。他想再追问,但他的勇气用完了,所以他转身跑开了。
  
  周舟行看着于浅渐渐消失在黑夜中,心下一阵酸楚,那个曾给了他无限希望和信心的少年,终究还是被他放开了。
  
  于浅终于正式上任,成为了南楚最年轻的御林军统领。周菁在自己的寝宫里为于浅摆了座酒席,请了周舟行、谢远平和越然一起来为于浅庆贺。
  
  刚上桌,越然就大声说道:“于浅小弟弟,你真是年少有为。我跟了我爹那么久,混迹军营十几年,还以为打遍天下无敌手呢。结果这北赵军队以来,尽让你占了风头,越姐姐敬你一杯。”
  
  谢远平掐着声音阴森森的说:“哼,女人就是女人,当然上不了台面。”
  
  越然迅速回头,盯着谢远平看。周舟行在一旁笑道:“谢公子,你这话说的,可是把小菁也得罪了呢。”
  
  周菁温和地说:“没什么得不得罪的。我本来就什么都不会,比不上越姐姐,还能为南楚上战场杀敌。谢大哥总是喜欢挤兑越姐姐,其实心里可佩服她了,是不是?”
  
  谢远平一脸不屑:“就她?不如我们男人,还做不出个女人样,我真是倒霉,摊上了她。”
  
  越然也一脸不屑:“哼,谢远平我不跟你计较。我爹说了,在外面要给男人面子,我忍了你。对了,表哥、公主、于浅小弟弟,我们决定这月底,三月二十九那天办婚礼,我爹到时候也会过来。你们可要赏脸哦,听谢伯父的意思到时候应该会来很多人,想想还是很期待的呢。”
  
  谢远平还是阴森森的说:“你和你爹当然期待啦。越将军也太急了吧,我这边才刚和爹说好,你爹就要我们定婚期了。什么礼数都不讲,越简单越迅速就好,越然啊,我觉得我好像吃大亏了。”
  
  越然终于忍不住了,一脸狠戾的说:“谢远平,这个亏再大,你也要笑着给我咽下去。”
  
  谢远平觉得越然濒临动手的边缘,立马转移话题:“小浅啊,这次可是祝贺你上任的,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啊。大家都为你开心呢。”
  
  越然也跟着起哄:“对啊对啊,你们最近都感觉好忙的样子,我们好久没一起聚了。于浅小弟弟,你就没什么要问我们的吗?你就不关心我们了吗?”
  
  于浅木讷的抬起头,断断续续的说:“啊,那个,我谢谢大家为我庆贺。其实我也就是运气好,能击退北赵大家都有功劳。那个,关心?对了,王爷最近主持开凿运河的事情还顺利吗?”
  
  越然本来以为于浅会问她出嫁的事情呢,一时有些失望。谢远平把越然的失落看在眼里,一副你还不懂的高深表情,看的越然牙咬得紧紧,马上就要出手的样子。
  
  谢远平怕越然真的出手,连忙嬉笑着说:“王爷可是真人不露相啊,赏罚分明,这北赵的俘虏被你训的服服帖帖的,开凿的进度快了不少。”
  
  周菁也插话道:“这个我也听说了,皇叔以德报怨,倒是让我自愧不如。”
  
  周舟行笑了笑没说话。
  
  越然对这事情不感兴趣,一心都沉浸在即将出嫁的喜悦当中,趁着这空当又说道:“公主你和于浅小弟弟的婚事什么时候办啊。公主你不着急吗?于统领年纪轻轻就有这么一番成绩,公主你可要把他紧紧抓在手中,别让他跑了才行。”
  
  越然刚说完,就感觉谢远平狠狠的踩了她一脚。她想发脾气,但是发现整个桌上没人接她的话,气氛十分诡异,惊觉自己肯定说错话了,埋下头默默的扒饭吃。
  
  终于还是周菁温和的出了声:“浅哥哥刚刚上任,还没适应过来,我也不想拿这事去烦他。父皇虽然会问起,但也不会催促。反而是皇叔你,父皇都叫我帮你留意京城女子了,你却一点都不急啊。”
  
  于浅猛然抬头,又猛然低头。越然终于看出一点眉目了,她决定回去之后一定要问清楚谢远平才是。
  
  周舟行面带微笑:“感情还是要两情相悦才行,我孑然一身已久,也不在乎这一时半刻。皇上那边还望小菁能帮我担待着点,我的事情我自会处理。”
  
  越然叹气:“表哥,你说你大好的人才,怎么就这么孤零零的一个人呢?我看是因为你生的比别人都好看,那些女子看了你自卑,都不愿和你一路,你就单着了。原来,这长得好看也是一种负累啊。”
  
  谢远平立马接上:“那是那是,虽然越然你没有这种负累,但我还是会笑着把这亏咽下去的。”
  
  越然终于出手了,她早就不该忍了,反正她爹说的话她十有八九都不听的。谢远平站起身就往外跑,越然紧追其后。于浅大叫着“谢大哥,越姐姐,这里是皇宫啊。”,也追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周菁和周舟行,周菁感叹道:“皇叔,我和于浅也能像越然和谢远平一样多好。”
  
  周舟行认真的说:“小菁,长得好看不一定是负累,但太聪明了就一定是负累。谢远平也是聪明人,他不如你看得深,却比你看得开。恩怨纷争总会过去,于浅迟早会明白,你才是最适合他的人,你何必急于一时。”
  
  周菁直直的盯着周舟行:“皇叔,如果你不说后面几句话,我以为你在说你自己。你能看清一切,我却看不透你。”
  
  “我若能看清一切,又怎么会到现在都找不到出路。”
  
  外面打闹声渐渐近了,谢远平第一个冲进屋来,坐回原位,气喘吁吁地说:“公主,下次你叫吃饭,别喊上越然了。她哪有这资格啊,野蛮,粗鲁,不识大体,跟我们就不是一路人。我真是瞎了眼了,怎么就不听爹劝呢?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啊!”
  
  周菁对谢远平笑笑:“是啊,谢大哥,越姐姐就是专门来克你的,你可要看开点啦。”
        
意乱情迷
  周舟行今天照理搬了个凳子坐在一旁看人挖土运石。窗静也搬了个凳子坐在他旁边,手里敲着鞭子,一脸奸笑。周舟行觉得窗静心里真的扭曲了,他有罪,他愧对窗静。
  
  窗静看周舟行一脸纠结的表情,问道:“王爷你怎么了?”
  
  周舟行故作高深的说:“窗静啊,你觉得王爷我这个监工做的到不到位?”
  
  窗静鄙夷的说:“行了吧,王爷你是想收服人心吗?给这些俘虏减了镣铐的重量,又改善了伙食住宿,就为了让他们好好干活吗?其实何必那么麻烦,我的鞭子也能达到这个效果。”
  
  周舟行哀叹,他果然有罪,他果然愧对窗静。
  
  窗静看他脸色更纠结,更加鄙夷的说:“王爷,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你这么和善,这些俘虏不但不会理解,不懂感恩,说不定还觉得你好欺负,你怕了他们。你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窗静话音刚落,就听到远处有个声音,隐隐约约传来:“知道这王爷为什么对我们那么好吗?我给你们说,他怕我们把他那些肮脏事爆出去。这王爷在我们北赵的大营里,那是出了名的身子灵活,功夫到家。在我们北赵的英雄身下,那叫声,动听极了。。。。”
  
  四周的守卫装作没听见,但脸上的表情可不是这样。周舟行无可奈何,怎么窗静的乌鸦嘴那么灵呢。
  
  窗静噔的一下站起来,朝那个说话的俘虏走去,一个用力反扭住那人的双腕,又重重的踢了他的膝盖,让他跪在地上。
  
  周舟行也朝那个俘虏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那人还仰着头,讽刺的说道:“王爷,我呸,别人还以为你多高贵呢,其实你早被我们的北赵好汉玩坏了吧,你就是个军。。。”
  
  那个俘虏正说着话,周舟行抽出他身后窗静腰间的长剑,从他喷着口水的嘴里插了进去,剑尖从脑后穿出。
  
  周舟行抽出长剑,窗静也放了手,任死人朝前倒去,脸扎进土里。
  
  周舟行面上波澜不惊,扫了四周一眼,缓缓说道:“你们虽是战俘,但我一直拿你们当人看待。只是,人就该说人话,有个人的样子。如果谁不愿做人,我这里容不下畜生。”
  
  周舟行说完又转向两旁的士兵,眼神凛冽的一个个扫过去,觉得差不多了才往回走,坐回原位,看着两旁的守卫把尸体拖走。窗静也坐到周舟行身边,敲着手中的鞭子,一副我早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看着周舟行笑。周舟行再次哀叹,他太有罪了,他太愧对窗静了。
  
  斩杀了乱说话的俘虏,周舟行的监工日子就更舒服了。窗静也闲了下来,十分不理解周舟行为什么发呆能发一整天。他有时顺着周舟行的眼光看过去,发现那里就是一培黄土而已。
  
  周舟行开凿运河的事情进行的很顺利,眼看着京城南郊的这一段就快要完工。谢远平和越然的婚礼准备的有条不紊,越泽黎也从建安出发,正在赶往京城的路上。周林涵又和周菁提起了于浅的事,于浅向家里写信,说了自己的近况,并且派人去接爹和娘亲过来。京城一派祥和。
  
  这天周舟行还在工地,越然和谢远平居然跑了过来。越然站在山坡上叫着周舟行,招手让他上来。周舟行和窗静、张四嘱咐了一番之后便到了越然身旁。
  
  周舟行拍拍身上的尘土,问道:“你怎么跑这边来了,这里尘土大,有什么事情不能晚上等我回府了再说吗?”
  
  越然靠近周舟行,拍拍他的肩膀:“表哥这算什么,我在建安的时候风沙更大,我不照样过的溜嘛。就是不知道谢远平这个怂包行不行,一会回去肯定咳咳咳的不行。”
  
  谢远平应景的咳咳咳了几声,对周舟行说:“王爷,是皇上叫我们来的。你这边进展那么快,他怕你太辛苦,特地让我们来看看你,叫你不要着急。我看王爷你一直坐那儿,也挺累的,其实没必要那么赶。”
  
  周舟行笑着说:“没什么累的,反正我也没事,这么多天坐下来也习惯了。”
  
  谢远平又问:“皇上还说,等这段完工之后,王爷就歇息一阵,其他的河段还需要筹备一段时间在开工。还有这些北赵的俘虏,皇上问你有什么想法,是全部斩杀还是留下来,以待后面再用。”
  
  周舟行想了想说:“这些北赵俘虏皆是士兵出身,身强体壮,若是严加看管,利用得当,可省去不少麻烦。有些人已有归顺之心,但我也不能保证他们是否诚意,这事等完工之后再说也不迟。”
  
  谢远平点点头,换上轻松的表情:“皇上那边的事情就是这样。我今天来还要提醒王爷一句,三日后就是我和越然的大婚之日,王爷你可不要忙忘了哦。你可要早点来,这鬼地方就别管了。”
  
  越然也连着拍了几下周舟行的肩膀:“对啊表哥,你天天待在这里,我都见不到你人。我在京城就你这么个亲人,你不知道谢远平一家人怎么欺负我的。”
  
  谢远平又咳咳咳了几声,越然不耐烦的撇过头:“你个怂包,说你几句怎么了啊。表哥你看,我这还没怎么样呢,他就有意见了。”
  
  谢远平和越然吵着吵着就走了。周舟行回到河道旁,想起谢远平说的话,这北赵俘虏的事情的确该做决定了。
  
  周舟行晚上刚回到府里,准备泡个澡早点睡,突然听到急促的敲门声。周舟行一惊,连忙往门口跑去。
  
  窗静已经开了门,进来的是个侍卫,他着急的对周舟行说:“王爷,不好了。那群北赵的战俘中有几人趁夜逃跑,幸好还没跑几步,就被于统领带人全部抓了起来,现在正关在大牢里,王爷你要不要去看看。”
  
  窗静随口说道:“不是抓起来了吗?那就行了呗,我和王爷累着呢,这么晚了谁还去啊。敢逃跑,就应该就地处决,还抓起来干什么。”
  
  周舟行站着没动,停了好久才说:“是不是有一个叫叶秋的在里面?”
  
  那个侍卫疑惑的说道:“王爷你怎么知道,就是这个人带头的,于统领正教训他呢。”
  
  周舟行愣了好久,终于说道:“带我去看看吧。”
  
  周舟行到大牢之后,叶秋已经被单独关进了一间牢房,满脸血迹。于浅在栏杆外看着叶秋,不知道在想什么。周舟行走到于浅旁边,低声说道:“于浅,开门让我进去,我和叶秋单独说几句。”
  
  于浅担心地说:“王爷,这不安全吧。”
  
  “没事的,你出去等吧。”
  
  于浅没办法,开了门让周舟行进去后,往后退了好远,直到只能从栏杆缝隙里隐约看见周舟行和叶秋的模糊人影。
  
  叶秋靠着墙壁坐着,抬眼盯着周舟行。
  
  周舟行走到他身旁,疲惫的问:“你疯了吗?明知道逃不出去的,你这是以卵击石。”
  
  叶秋平静的说:“我知道逃不出去,我就是想和你说几句话。”
  
  “你要说什么。”
  
  “我要回北赵,你帮我。”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回北赵?”
  
  “你不帮我,我就自己来。这次逃跑没成功,那下次继续,直到我死。”叶秋停顿了一下,坚定地说:“不过你不会让我死的,你爱我。”
  
  周舟行无意识的开口:“你早就知道了。”
  
  叶秋笑了笑,扯到嘴角的伤口,还是忍痛说道:“周行,坐我旁边来,我们聊聊。我都快三个月没和你说上话了,好不习惯。”
  
  周舟行迈开步子走到叶秋身旁坐下,难过地说:“叶秋,你为什么不愿意待在我身边。等运河的事情完了之后,我就会想办法让你跟着我,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我会好好照顾你,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叶秋动了动身子,把头靠在周舟行肩膀上,闭上眼睛说道:“我没有不相信你。我被抓之后你从来没有来看过我,你和他们说我们之间的事情,却从来不说你对我的感情如何,我就清楚你怎么想了。我明白你一直在保护我,我也明白你想让我躲在你的羽翼下,只是我不愿意一直这样过下去,我要回去,回北赵去。”
  
  周舟行身子有些发抖,连声音都抖了起来:“你为什么要回去?司徒齐死了,你当着历南阳的面救了我,他不会再留着你。没有人会再护着你,北赵不再需要你,你回去只有死,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去死。”
  
  叶秋还是紧闭着眼,平静的说:“我可以做一时的俘虏,我可以躲在南楚,躲在你的臂膀中,但我不愿意做一辈子俘虏,更不愿意以俘虏的身份死去。我父亲死了,我却跟了杀父仇人司徒齐,不过是因为他能给我我想要的东西,他能让我做对的事情。你说得对,我的国家不需要我,但我需要我的国家。我需要身份,需要信仰,需要族人,需要归宿。司徒齐死了,这些东西我只有自己去要了。”
  
  周舟行沉默了许久,他不知道怎么劝服叶秋,只好说道:“我帮不了你。周林涵他一直防着我,拘着我,不愿我离开,不愿我好过。你如今惹出这么大麻烦,我可以叫人瞒下来,却不能再出现一丝差错,否则你我的日子只会更艰难。”
  
  叶秋睁开眼,抬起头,侧过脸看着周舟行,嘲讽的笑笑:“周行,还有你办不到的事情吗?我和你在一起那么久,我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到这个时候,你还在骗我。”
  
  周舟行也侧过脸看着叶秋,月光透过石窗落在叶秋背后,让他染上了一层寒霜。周舟行害怕的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叶秋回过脸,头仰靠在墙壁上,无波无澜的说:“你杀了屠龙屠虎、被人带回来时和司徒齐说的话我听到了一些。你和他说你对我没有一点感情,不过是刺激他而已。我本来之后想去找他,却发现我已经开不了口、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其实从我们俩从山谷出来之后,你对我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只不过你只会告诉我,你想让我知道的事情。那些你不想让我知道的,你一个字都不会提。对吗?”
  
  周舟行身子一震,使劲挤出几个字:“你听到了哪些?”
  
  叶秋直勾勾的看着墙顶,再也不能流转自如的说话,艰难的吐出每个字:“你觉得我听到哪些还重要吗?周行,你太可怕了。你明明爱我,也知道我爱你,为什么还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的利用我,为什么还可以没有一点顾忌的逼我?你知道那些人趴在你身上的时候,我心里比你更难受。但你根本不知道,我到底有多难受。你逼着我看清对你的感情,逼着我明白凡事不可两全,逼着我取舍抉择。你得到了你想要的结果,却不在乎我是如何过来的。你从来没有被任何人踩在脚下,你一直那么高高在上,冷漠的看着我在痛苦中挣扎。在南楚的这些日子,在城郊的这些日子,我知道你在看我,我知道你默默的对我好,我也知道你会保护我,让我安心的过接下来的每一天。我怕我再不反抗,再不逃离,就会彻底忘记你是什么样的人,也会彻底忘记我是什么样的人了。我从来没有后悔救了你,我只是痛恨我自己没能力,保护不了司徒齐。周行,我求你,让我走。我对不起殿下,我要赎清我的罪。”
  
  周舟行满脸泪光,带着哭腔的说:“叶秋,我不会让你走的,你走了就不会回来了。我错了,我不该那么对你。我知道你难受,我看到他们打你的时候,我就明白你的感受了。我再也不会这样了,你不要怪我好不好,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们不是说好了吗,等战事结束,我们就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好好过日子的?叶秋,我们一起走好不好?我们什么都不管了,什么都不理会了好不好?”
  
  叶秋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沙哑的说:“是啊,等战事结束,我们就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好好过日子。只是这战事还没有结束,不是吗?现在只是休战了,你们不是一直等着趁虚而入吗?北赵和南楚的交锋会一直持续下去,若哪一天它停止了,我估计也不在了吧。道不同不相为谋,这是你说的呢。”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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