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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王爷的坎坷情路-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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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因为这次武科的考试周林涵的确不再上心,希望草草了事,还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周林涵要以此事来试探他?经过一番选择与放弃的决择之后,周舟行觉得不管怎样,这原因就是前者了。
想通之后,周舟行不慌不忙的回到王府,准备再去睡个回笼觉,还担心着窗静不要又从哪里突然冒了出来,结果一路上都畅通无阻。阳光明媚,鸟语花香,这真是最好的时节。周舟行如是想。
周舟行一路哼着小曲走到卧房前,发现门口的柱子上插着一支箭,箭上挂着一张布条。周舟行的眼皮跳了起来,看来老天注定是不想让他安生了。
周舟行回到卧房,端详起从门柱上拔下的箭,其式样与普通之箭相似。但周舟行一眼便看出,这是他舅舅镇北将军越泽黎的箭,是他母亲如妃在世时亲自打造,世间仅有十二支。这十二支箭从外观来看并无独特之处,但其箭羽却非同一般。仔细查看便可发现,每支箭的箭羽羽毛都不对称,皆是一侧较另一侧稠密,且稠密程度各异。因此,箭出弦后根据其箭羽的不同,会射出不同的弧线。
这是当初越泽黎刚入军营时,姐姐如妃所赠,也使得越泽黎凭借其精妙的箭法在军中迅速占领一席之地。只是近些年,越泽黎已升为镇北将军,上阵杀敌时慢慢改为用剑或者用枪,唯有身边亲信知晓越泽黎亦是射箭高手。如贵妃过世后,越泽黎更是将此套箭视为珍宝,虽带在身边,却鲜少示人,知晓此套箭的精妙之处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周舟行与越泽黎已有近十年未曾见面,只是偶有书信来往聊些家常。如今这其中一支箭却出现在三王爷的府里,那布条上要说的定然不是越府的家长里短。周舟行觉得头疼,这边疆军防之事与他有何干系,下意识的就想当作不知道这回事。
周舟行盯着那折的严严实实的布条看了许久,最终还是拿了起来,打开,一字一句的读完。
“军中有异,兵权难握。故人到访,见机而作。”
于浅还在睡梦中就被唐小金叫醒,生拉硬扯的从床上拽下来,惹得于浅很不高兴。
唐小金看着于浅黑着一张脸并没有半点愧疚之情,说:“浅哥哥,别这个样子。昨天我回来本来有很多事想跟你讲的,结果看你气鼓鼓的那样,都不敢来找你说话。到底是谁惹浅哥哥你生气了啊,昨天我进门时你还好好的,难不成是因为我说到那三王爷的事啊?不过那三王爷去不去那南风馆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于浅的脸更黑了,连忙打住唐小金:“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啊?不就是昨天出去逛了一天,看到京城这里好那里热闹的嘛。你出去都不跟我说一声,就留我一个人在客栈。”
“什么留你一人啊,不是有叶大哥和你一起么,你是来考试的,可不能分心。”唐小金说着,从一个布口袋中一样一样拿出自己昨天的战利品给于浅看:“这个毛笔是我买给于伯伯的,比留县的那些看着好多了。还有这个,这套绣花针,不错吧,是给你娘的,我试过了,可好用了。还有这个胭脂,据说在京城这边最受欢迎了。还有这个。。。”
于浅觉得唐小金的布口袋像无底洞一样,看着她从里面接二连三的掏出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于浅打断她,说:“小金啊,你这是买了多少东西,我们没带那么多盘缠吧。”
“对啊,大部分都是霜月付的钱,我说自己给的,她偏不让,说是叶大哥吩咐的。浅哥哥你放心好了,我都记着帐了,等下次有机会我就一并还给叶大哥,我也不想欠他人情呢。不过。。”
“不过什么?”
“京城这边好东西太多了,都是以前没见过的。我想着下次不一定还能来,然后好像就买太多了。浅哥哥,我们带的盘缠还不够还给叶大哥的。”
于浅瞪大了眼睛:“那怎么办啊?小金啊,要不把东西抵给叶大哥好了。还是算了,你买的那些东西他也不会要,还是等有机会把钱还给他好了,有多少先还多少。哎,你可倒好,昨天出去玩一天,把我一个人留着,回来还给找来那么大的麻烦。”
于浅一屁股坐床上开始生闷气,自己在叶夏面前不仅出了丑,现在还欠下人情,马上就要抬不起头来了。唐小金看着于浅这样,无奈的说:“浅哥哥我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不这样了,不过昨天我也不是光顾着玩去了。”
说到这,唐小金也坐到于浅床上,神神秘秘的说:“我昨天可还去打听了些皇家旧事,你想不想听听。”
“不听。听那些干什么,我们这种小老百姓就该安安生生的过日子。”
唐小金看着于浅别扭的样子,咯咯地笑:“是啊,我们这种小老百姓就该安安生生的过日子,浅哥哥那你还考什么科举,我们这就走罢。”
于浅冷哼一声,故作不屑的说到:“既然你都打听到了,就说吧,免得憋坏了你。”
唐小金也不再调戏于浅,压低声音说到:“先皇有三个皇子,皇长子是先皇与皇后的独子。二皇子和三皇子的生母是如妃,虽说这如妃的地位不高,但民间传闻皇帝其实最爱的就是她了。如贵妃死得早,先皇还是因她的死一病不起。皇上病入膏肓时册立了皇长子为太子。不久后皇宫里闹了场瘟疫,身子骨稍微弱点的都没撑过去。先皇就是那个时候驾崩的,没撑过去的还有太子当时仅有的一双子女,太子妃,二皇子一家三口。之后太子登基,即为当今圣上,三皇子周舟行就变成现在的三王爷了。”
于浅听着不由感叹:“这场瘟疫下来皇家血脉就所剩无几了啊,瘟疫当真厉害。”
唐小金摇摇头说到:“瘟疫哪有人厉害。这妇人孩童身体弱死于瘟疫无可非议,但这二皇子,自小便跟着他舅舅,就是现在的镇北将军越泽黎,在边关军营里长大,行军打仗,没有人不服的。结果他没死在边关上,回了京城居然因为这莫名其妙的瘟疫没了性命。真是可叹啊。”
“什么可叹不可叹啊,做人还得认命,天要想收了你,一刻都不让你多待。”
“行啦,浅哥哥,我没说什么,就是提醒你一下,这次的武举不简单。”
“这跟武举有什么关系?昨天叶大哥也和我说来着,可惜我没怎么听懂。他还叫我好好准备,抓住机会。”
“那我给你说点听得懂的。南楚的将领军官大多为世袭,特别是高阶的武职,若非将门之后,无论你才能如何突出都不能担任。不过大多数老辈将领在与北赵的多年交战中不幸逝世,晚辈又实在不成气候。如今建安越家的越泽黎便是南楚第一大将领,若不是有他,北赵早就攻陷建安了。建安若破,这中原之地,北赵军队便可长驱而入,你我说不定早就成为亡国奴了。这十多年来越泽黎一直在镇守边关,才使得北赵人有所顾忌。”
“越将军不愧是国之栋梁。”
“这些年北赵可没有以前那么嚣张了,北方其他臣服于北赵的部族可不安分,频频挑事,内乱不止。越泽黎若真是国之栋梁,那就应该直接带兵打到北赵国都,灭了北赵,皇上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啊?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吧。”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越泽黎的声望一天高过一天,若真有一日越泽黎功高盖主,没有北赵这个劲敌在,那他的下场可想而知。说不定越将军一直保存着实力,故意放任北赵挑衅做大。”
“越将军不是这样的人!”
“你又没见过他,你怎么知道他是不是这样的人?再说了,越将军若当真是为自己多考虑一下有何不对?”
于浅被唐小金堵得说不出话,但他的直觉,他每次都错的直觉告诉他,很多事情没那么简单,也不会那么复杂。于浅涨红了脸,想辩驳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唐小金看他无话可说,又说到:“其实越泽黎是不是这样的人不重要,他想什么也不重要,他拿得下拿不下北赵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身份。他是当初二皇子的舅舅,也是如今三王爷的舅舅。你猜,当初瘟疫二皇子这种马背上长大的人都没挺过去,三王爷为什么能活下来?”
于浅脑子已经完全乱了,听到唐小金又提到瘟疫,更是找不到北:“小金你打哪儿听来这些事情啊,怎么那么复杂,我不听了。至于这为什么能在瘟疫里活下来,说明他身体好呗。对,三王爷就是身体好,要不然怎么能夜夜都在那下贱地方渡过?”
唐小金看于浅一听到三王爷就乱想,嘲笑到:“浅哥哥说得对,这三王爷真是有一副强健的体魄啊,浅哥哥这是羡慕吗?”
于浅急了:“我才不是这个意思!不管这身体多好,他这样下去早晚会出事,那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浅哥哥你不就是因为这三王爷的事在叶大哥那边出了丑吗?别耿耿于怀啦,你在这边抱怨三王爷,人家连你这个人都不知晓,何苦呢?”
于浅不作声,唐小金也不想再刺激他,把刚刚拿出来的东西一样一样放回布口袋,准备离开。走到门口还是觉得不放心,回头对于浅说:
“浅哥哥,总之这皇家的事情你还是不要随便搀和进去了,考试的事情你尽力就好,我们就当是在京城来游玩一趟吧。”
心照不宣
周舟行还在房里想着越泽黎的事,外边传来窗静的喊声:“王爷你在房里吗?王爷?”
周舟行不想理会他,便不作声。又听到窗静喊到:“王爷你在房里吧?刚刚严公公来过了。”
周舟行无奈,只能打开房门让窗静进来,果然窗静一进屋又开始抱怨了:“王爷发生那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跟我说,昨天晚上你也没回来,我还以为你只是因为扶琴的事情缓不过来,结果还出了这档事。如果不是刚刚严公公过来,你什么时候才会告诉我皇上让你主考的事啊。”
“皇上又不是第一次叫我差事做,有什么要紧的。赶紧说正事,严公公来干什么。”
“皇上问你关于武举省试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说马上开考了,得着手准备,还说有什么需要就直接去找他。严公公还让你明日尽量去早朝,把计划呈给皇上,皇上可要下昭示了。”
周舟行听完只是点点头:“嗯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窗静没动,继续说:“王爷你说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啊,怎么会叫你去主考,你哪会有这个本事。这次武举本来就蹊跷,肯定是因为去年谢尚书谢温在皇上跟前谗言,说越将军不肯乘胜追击,有意放走北赵残兵,皇上才要开这烦人的武科。说好听的是招揽能人异士,培养国之将才,不就是不放心越将军吗?我看,这皇上是有意想找人替了越将军呢。王爷,这越将军最近有给你来信吗?有没有说些什么?要不你写信提醒他一下?”
周舟行没受窗静的话影响,说到:“越将军哪有那么容易被别人替代。要成为一名优秀的武将,可不仅仅需要深谙兵法,武艺过人,还需要久经沙场的对战经验,需要良好的心理素质。这些技能特质不能开堂授课,所以武将的能力都是父传子子传孙,这么一代一代传下来,才会形成如今武将职位大多为世袭的格局。以一次考试成绩优劣就决定能否委以重任,未免太过儿戏。如今北赵实力大不如前,只不过百足之虫;尚能死而不僵,北赵依旧是北方的霸主,皇上不会在这个时候掉以轻心的。”
“王爷你怎么想根本不重要,关键是皇上怎么想啊。再者说了,前朝尚有以武举高第入仕从军,担任太尉,位至宰相的人,很多时候有才之人缺的只是机会和门路。还有那谢尚书的小儿子谢远平,这次京城进士科和武科的乡试他可都是第一名啊,皇上那么看重他,未必不会利用他,联合谢尚书一起打压越将军。”
“窗静你最近说话越来越有道理了啊,不如你来替我主考好了,看看到底是这双解元谢远平名不虚传,还是某些怀才不遇的能人更能一鸣惊人。”
“王爷你怎么还那么不上心,若皇上借此次武举收拾了越将军,下一次就要对付你了啊。”窗静说完,自个又思索了一下,一脸惊恐的说到:“完了完了,皇上可能借着你主考这件事,先要找茬收拾你了啊王爷。”
周舟行没有立刻接话,脑子里默默盘算,周林涵这次的确是给他出了个难题。本来他还可以当作是周林涵是对此次武举不抱期望,一时兴起才会交给他去处理,自己也能像以往一样,无功无过的交差即可。但如今府里出现了越泽黎的箭,由不得他再有一丝大意。其实窗静说的他都想过,只是一直以来,越泽黎在边关,他和周林涵在京城,他们三人之间保持的微妙平衡从未被打破。虽说谢温一直从中作梗,谢远平也逐渐成为周林涵手中的一把利剑,但周舟行并不认为周林涵会就此铤而走险。只是今次武举会不会成为他们之间的变数,周舟行却拿不准了。
周舟行久不回应,让窗静更加惊恐了。以前不管窗静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周舟行总是还会答上一两句,如今窗静看周舟行都不作声了,急的不可开交。
“王爷这皇上一直以来都防着你,现在还想找机会除掉你,你也得先给自己找好退路才好。我们要不先联系联系越将军啊,大不了我们躲到他那儿去,皇上可不敢拿南楚的江山开玩笑吧。”
周舟行看窗静的确是被吓到了,若无其事的说:“窗静你今天是怎么了,往常没见你想那么多啊。皇上是怕我天天流连那秦楼楚馆才想给我找点事情做的,恰巧这武举之事还没定数,皇上随口提起,我一时嘴快想便讨了来。窗静你可别天天没大没小的,说的我好像一无是处是的,这主考能出什么差池,不就是选些人给皇上吗,最终结果还不是皇上自己定。你有这胡思乱想的功夫不如帮我想想怎么应付这次差事好了。”
“那王爷你有什么想法啊?准备考核什么呢?长垛、马射、步射、平射、翘关、负重还是策对啊?”
“依循旧制吗?皇上虽没明说,但那意思也是想叫我另辟蹊径,可现在又催得那么急,我能有什么想法,也只能糊弄过去了。窗静你既然知道的那么清楚,不如你来策划策划。”
“别别别,王爷你自个来好了。我还是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皇上肯定还有动作。总之王爷你一定要慎重啊。”
当于浅看到正前往花街的周舟行时,已经觉得麻木了。他实在没力气再纠结,三王爷连续三日晚上都出来寻欢,到底是情伤太重还是身体太好的缘故了。这时他刚和叶夏、唐小金在外面用过晚餐,正在回客栈的路上,一边走一边和叶夏谈论人生志向。他当作没看见三王爷,自觉他和叶夏之间的氛围无与伦比的美好。
下一刻,他吃惊地看到叶夏朝着三王爷走过去,拱手到:“三王爷,在下乃建安叶夏。此次赴京赶考,听闻三王爷不少事迹,心生钦佩。本想等考试结束后到府上拜访,只是现在恰巧碰到,不知三王爷是否方便与在下一同去落脚之处饮杯淡茶?”
于浅想这三王爷还能有什么事迹让叶夏心生钦佩之情的,叶夏这话说的真是奇怪。而且这会儿三王爷正忙着去找乐子,哪有空理会叶夏。
周舟行的确是不想理会这个说话奇怪的陌生人,只不过陌生人既然提到了建安,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还是跟去听听这人还有什么奇怪的话要讲好了。
于浅本不想和周舟行、叶夏一起,只是唐小金非说三人行必有我师,执意跟了去。于浅怕唐小金出事,无奈只好同去。
周舟行、叶夏、于浅、唐小金四人在俞家客栈找地方坐下,众人寒暄几句之后便听叶夏说到:
“三王爷这几年为百姓谋福利,改善京城的污浊环境防止疫病蔓延,将城郊荒芜之地开垦为千亩良田,不一而足。然而王爷却淡泊名利,从不张扬。三王爷德才兼备,实在令在下钦佩之至。”
周舟行第一次听到有人如此夸赞他,实在不知道是欣喜还是别扭,说到:“叶公子过奖了,这些差事都是皇上交代下来的,我也只是领旨办事。”
叶夏接着说:“听闻京城这边曾有多起衣物失窃案,皇上交予王爷您去调查,不出三日便将罪犯逮捕归案。王爷当真是才智过人。”
“碰巧而已。”
“没想到这犯人不止行窃,居然还是连环杀人案的作案者,王爷一下就为京城铲除了一大祸患。”
“只是运气好罢了。”
“本来王爷将这偷窃犯交由京城衙门处置时,没人知道他还是个杀人犯。幸好开堂审理时王爷也在场,稍微提点府尹几句,才使得这人犯当场现形。事后王爷不愿邀功,却让府尹一人得了便宜。王爷不好名,不好利,当真是异于常人。”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也只是误打误撞,说不上什么有功。”周舟行说完,发现其余三人都若有所思的看着他,想着今日不把此事说清,还真是难以脱身了。周舟行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不急不缓的说到:
“京城城郊有种花叫做金桑子,提取其精华制成粉末,遇水便会有淡淡的气味,持久不散。人吸入少许会有飘飘欲仙的感觉,十分舒适。过量会出现幻觉,仇恨也好,相思也罢,都会被无限放大,甚至会至人死亡。这粉末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一日醉。京城有家澡堂老板发现一日醉后,便将其加在池水里,以吸引来客。一日五名经常来此澡堂的女子来沐浴,结果吸入过量一日醉出现幻觉,其中一名女子被其他四人淹死在池水之中。澡堂老板觉察事情可能败露,便想灭口,反被这四名女子误杀。女子们随后报案,却不说清因果,怕惹祸上身,只说是澡堂老板见色起意,她们反抗,还是害死了其中一名同伴,最后合力杀掉澡堂老板才保住了清誉。官府信了她们的说辞,也答应帮她们将此事掩下,以防声名受损,此事便作罢。这家澡堂也被他人接手,变为一般店铺。
澡堂老板身亡,他在外习武的儿子听闻之后,火速回到京城,便筹划要为父报仇。不知这四人姓名,盘算着这四人常来澡堂沐浴,身上定还有花粉气味残留。于是他便偷取京城多家女子贴身衣物,尝试是否能有蛛丝马迹,发现偷来的一件肚兜浸水之后果真有一日醉的气味。自此,他便一边偷取女子肚兜选定目标,一边策划如何下手。开始他还会将偷来的衣物放回原处,但后来发觉一件一件还回实在冒险,只挑些安全的还回,装作没有被偷过一样,这其中还包括他要杀的人的肚兜。他也不急于下手,这失窃的小事大家也没放在心上,只是茶余饭后聊聊罢了。在这京城的肚兜失窃事情长达半年之久时,才有了第一个遇害者。
我是在他杀了五个人之后才抓到他的。他杀的人中仅有两人是当初害死他父亲之人,其余冤死的女子可能只是他为了扰乱官府视线,又或者也是以往常去那家澡堂之人,他没能分辨清。总之,当时确实是难以让人想到这行窃之人和杀人之人是同一人。那时我的侍从巡查时看到他意图不轨,将他拿下后,他立马像吓破胆一样跪地求饶,承认自己是来偷窃的,说管不住自己这手。之后又故意露出一副下贱猥琐的样子,在牢里讨好这奉承那的,关了几天便要死要活的,说自己身体虚得很,受不了这阴冷,一脸诚恳的请府尹大人尽快处罚自己。这幅模样与那心狠手辣的杀人魔头相去甚远,这人倒也想得周到。
开堂审理时,我不过是随意问了他从哪儿来,干什么做这等下作事情罢了。他虽然武艺高强,但偷窃那么久都无人发现,想必是对这京城不管是街道布置还是生活习惯都十分熟悉,但他却说自己不是本地人,只是在家里因这偷窃女子肚兜之事被揭破,无可奈何之下才来了京城。问他为什么偷女子肚兜,他说是因为自己□□难以宣泄,借助此类事物来安慰自己。但检查过他偷来的那些肚兜,几乎都还是很干净,完好无损,没有被反复用过的痕迹,被他很随意的扔在家中衣柜的底层。想来若只是需要看着这些东西来获取安慰的话,厚着脸皮直接去布店买就可以了。其实我也只是好奇罢了,之后的事情都是府尹重新查探所得,等到查明这人是那澡堂老板之子,这谜底便昭然若揭了,与我毫无关系,又何来邀功一说。”
周舟行一口气讲了那么长一个故事,觉得口有点干,又抿了一口茶,总结陈词:“很多事情看似荒唐,必有其根源。或是障眼法,或是暗藏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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