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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王爷的坎坷情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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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舟行对自己刚刚的小人行径唾弃不已,都多大人了还玩这种小心思。但是这什么道歉之类的也来的太突然了吧,让周舟行不知如何应对。
于浅自开了头之后,说下去就简单了:“还有上次在客栈,我说错了话,请王爷见谅。”
周舟行默默点头,谁都看得出来于浅不过只是想腹诽罢了,哪知道就无意识的说了出来。
于浅见周舟行没有出声,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我初来京城,什么都不懂,多次冒犯了王爷。幸好王爷大人有大量不与我计较,我内心十分感激,以后王爷若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我必定全力以赴报答王爷。”
周舟行越听越觉得不对,这于浅的觉悟也太彻底、态度转变也太大了,他有些拿不准这于浅的意图了,若于浅不只是为了说这些悦耳动听的话而来的,那他到底是何用意呢。周舟行陷入沉思。
于浅见周舟行还没有动静,内心开始焦躁了,心想自己都这么低声下气了,王爷还是一副冷艳高傲爱理不理的样子,亏他还以为王爷心胸宽广有容人之量了,现在看来不过是王爷怀恨在心,一有机会就让他难堪。然后于浅又想到周舟行说到让他好好准备殿试,难道这里面有陷阱?
三王爷欺人太甚,于浅觉得不能这么由着他戏弄自己,戾气十足的说:“三王爷为什么不说话?难道是心里有愧觉得当不起我的感激吗?”
周舟行见于浅变了脸,心想哼哼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不愿再跟他周旋,不屑的笑到:“我有什么当不起的?我对你于浅算是仁至义尽了,你求仁得仁名列前茅,可别不识抬举。”
“王爷不是说我固执己见,不知变通,思想僵化,任性妄为吗?这样还让我去殿试,难不成是想借刀杀人,找机会让皇上除了我?”
“于公子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即使是借刀杀人我都嫌脏了手。”
“王爷说的对,我于浅就是个山野莽夫,入不了王爷的眼,更不敢到皇上面前去献丑,还请劳烦王爷将于浅从殿试的名单中剔除,免得连累王爷。”
“如今我还真是怕你连累我,但这结果我已经呈给皇上了,真是悔不当初。待人做事的道理都不懂就敢来这京城撒野,于公子艺高人胆大,我可没那么多本事。于公子我拜托你回去找个人好好教教你,别在皇上面前出什么差错,我不想被你拖下水。”
“王爷现在才怕被我拖下水晚了吧?王爷昨日不是很能说吗,讲起道理来一套一套的吗,于浅倒是很想跟王爷好好学习呢,就怕王爷嫌弃我只是一块朽木而非璞玉,再怎么雕琢也成不了气候。”
“于公子还是那么有自知之明啊。不过既然于公子那么看得起我,我也不推辞,别说你是朽木,就是你是粪土,我也会把你刷的金光闪闪,引人注目。”
“那于浅在此先多谢王爷了!”
周舟行的温润形象已经毁的连渣都不剩了,于浅更是将不顾后果冲动任性发挥到极致。因此,虽然之后两人都没有再开口,但他们在饭桌上开始了新的较量。于浅开始进攻烧饼肉包,想着不吃白不吃。周舟行看于浅这样,想着早干什么去了,于是之后他总是故意不小心的撞到于浅的筷子。于浅也很捧场,迎难而上,以攻为守,以退为进。
最后府里的老妈子收拾残局的时候十分的疑惑和好奇,王爷和他的新欢到底共同渡过了怎么样一个美妙的夜晚,双双连筷子都拿不稳了。
福祸相依
唐小金晚上回到客栈,结果没有看到于浅,十分疑惑,便下楼问掌柜:“掌柜,我想问问二楼第三间的于公子去哪儿了啊,什么时候出去的?”
“唐姑娘是吧?这于公子早上就出去了没有回来,你吩咐伙计给他送的饭也就没有准备了。我还以为于公子出去找你了呢,怎么人不见了吗?”
“哦,估计是他觉得无聊自己出去了,谢谢掌柜了,我去他房里等等他就是了。”
唐小金一个人在于浅的房里等他,反思是不是最近因为陪着叶夏的缘故惹他不高兴了。其实叶夏有侍女霜月照顾不需要她在旁,她只是隐约觉得叶夏藏着什么秘密,说不定正是与越泽黎和三王爷有关。还有叶夏身边带着的护卫,她没见过几面,没什么印象,却始终觉得这些人有古怪。
唐小金这次跟着于浅上京,就是想着两人能够平安顺利的结束考试然后回家,断绝与京城再有任何的联系。她原本就不想于浅考什么好成绩,更别说搀和进去皇家的事情,现在看来,就算他们两人不去招惹麻烦,麻烦还是自己到了跟前。唐小金不是自欺欺人的人,她想凭借自己的努力去弄明白这复杂的局势,但细细想来,如果真的弄明白了,她和于浅可能就脱不了身了。如今只有等放榜了之后就立即督促于浅和自己回老于村,至于这以后的事情他们再也管不了了。
于浅一进屋就看到唐小金坐在他房中,表情凝重。他还在想怎么开口跟唐小金解释,唐小金就严肃的说:“浅哥哥,你今天一天都去哪儿了?你刚刚受了那么重的伤,不在房间里休息跑外面去干什么。你是不是因为我没有在你身边陪你而不高兴?叶大哥对我们多番照顾,他这几天考试,我当然应该去帮帮他,给他打气。就算你真的心里不舒服,你昨天就该告诉我,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
于浅被唐小金说的哑口无语,更想不出怎么开口跟唐小金解释了。
唐小金终归还是心软,看于浅这样也不好再那么严厉,柔声说到:“浅哥哥我知道自从考试之后你心里也不好受,不过我们不是说好了的吗,我们就当是来京城玩一圈,这此武举你尽力就好,你又何必耿耿于怀。等省试放榜之后我们就回去吧,你也早些做准备,还要记得和叶大哥谢大哥告别。这京城你都还没好好看看了,等叶大哥考完试,我陪你去转转,你这几天就安心在客栈休息好不好?”
“小金,我可能不能那么早回去。那个,我可能要去参加殿试。”
唐小金愣了一下,有些好笑的问:“什么叫可能不能那么早回去,可能参加殿试?我没说你一定没这个资格,我刚刚的意思是如果没有考中的话就早点回去。浅哥哥我不是不看好你,只是这考试不是你实力够了就一定能成功的。”
“小金,其实我昨天去找过三王爷了。还有今天,我也待在王爷府里。我和王爷之间发生了一些冲突,我又说错了话。我做事情总是那么不思后果,你和叶大哥关心我爱护我,都不与我计较。叶大哥还说我这是率真,其实只是安慰我,我就是任性莽撞罢了。小金,我跟你保证,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我会慢慢改的。”
唐小金越听越愣,急切的问:“浅哥哥,你先别说这些,你就告诉我,你这两天都干什么去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于浅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说给唐小金听。今天他和周舟行在饭桌上吵了一架又打了一仗之后,便定下了他虚心向学周舟行倾囊相授的诡异格局。等两个人冷静下来,都有种啼笑皆非的无奈。
周舟行知道于浅并不是有太多心机城府之人,所做的事情大多都是因为他想他愿意,他的道歉和感谢也必然是出自真心,至于这当中的转变为何如此之快,并不是周舟行这个旁人所能领会的。
于浅明白自己的确不算个什么,周舟行这个王爷当然不会有心思来对付自己,更何况自己不就是讨厌周舟行这种置身事外,好像所有人都入不了他的眼的态度吗?若不是今天早上特地去找他,他们之间大概不会再有交集。
但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两个人也没有退缩回避的意思。周舟行叫于浅自个在书房里找书看,有什么不懂的再来问他。其实周舟行心虚,如果于浅只是朽木他尚且能应付,说说大话吹吹牛皮也就过去了。就怕于浅真是块璞玉,这要是到了他手上,非被糟蹋了不成。春困秋乏,周舟行想古人诚不欺我,扔下于浅就打盹去了。
所以于浅就在周舟行的书房里看了一天的书,自在。周舟行躺在院子里晒了一天的太阳,惬意。
“小金,我觉得我之前真的是误会三王爷了。虽然他生活方面是比较,那个,呃,不拘小节,但是他对我还是挺宽容的不是?我今天把他对我说的所有的话又再想了一遍,其实还是挺有道理的,一直以来都是我先入为主,把他往坏的方面想。以我现在的性子脾气到皇上面前去不知会出什么差池,我是跟人学学才行。”
唐小金听完心纠的不行,原来就算没了叶夏,这于浅还会自个找麻烦去。于浅的性子是得找人好好管教管教才行,但为何偏偏是这三王爷呢?
唐小金苦笑不已:“可是浅哥哥,我看这王爷不过是敷衍你罢了,让你一个人看书根本不想管你。想想也是,他又不是什么有才华的人,也没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你在他那儿能学到什么,逛小倌馆吗?”
于浅脸一红,还是辩驳到:“小金你也不能这么说。我今天在王爷书房里待了一天,他那儿书可多了,不止四书五经,天文地理兵法药典之类的什么的都有,还挺有意思的。而且我看上面都有些批注笔记什么的,应该是王爷写的吧。小金,我知道你不想让我多接触他,你肯定是有你的理由的。但是我已经到了京城,又经历了这些事情,想避都避不了了。我现在跟着三王爷学些东西,若是真能帮到我自然是最好不过了,若是不能,我也想借这个机会好好了解他,我不想有遗憾。”
唐小金发现于浅变了,她不知道于浅这变化是好还是不好。但于浅说得对,很多事情不是想避就能避开的。既然如此,是福是祸都由他去吧,谁叫他是于浅,自己是唐小金呢?
“窗静!”
“来了来了!王爷你是不是要跟我解释于公子的事情?我没有意见,王爷你开心就好!不过皇上那边还要注意着才行,这于公子虽然没背景,看起来也不像是有乱七八糟的心思的人,但是怎么说也是这次的武举子,王爷还保他进了殿试。万一皇上起了疑心,你和于公子都有麻烦,王爷你还是得悠着点。”
“我跟他不是你想的这种关系,你多虑了。”
“不是这种关系那是哪种?王爷咱们这府里好久没来过新人了,这人一来还来两天,今天一坐就是整天。如果不是这种关系的话,难道王爷你想长长久久下去?若是于公子愿意,这也未必不可。我知道王爷你在担心什么,但是就算皇上再怎么疑心你,王爷你不能连日子都不过啊。王爷我支持你,不要向强权屈服,不要向幸福说不,天塌下来窗静帮王爷顶着。”
周舟行扶额,连辩解都懒得,有气无力的说:“窗静,我叫你来是想问你有贼的事情。于浅的事情你先别管,你跟我说说这贼是怎么一回事?”
“贼?你说昨晚的贼啊。就是我睡觉的时候听见外面有声响,睁开眼就看见一个身影飞快的闪过。厨子和老妈子都不会武功,那身影应该就是个贼了。”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啊。”
“你不追出去看看吗?”
“府里又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他偷也偷不了什么。王爷你的印章在我房里,想偷也偷不着。我那时很困,就没起来追。可是我第二天一起来就把门锁了,以后再也不会有贼了。”
周舟行噎了一下,他是不是太纵容手下了?
“你锁门有什么用,贼不会翻墙吗?还有窗静这王府好多年没遭过贼了,突然来了这一茬,你不觉得奇怪吗?”
“我当时是觉得挺奇怪的,不过王爷你不是常说以不变应万变吗?王爷你不在府里,我不敢轻举妄动,所以我就没追出去啊,而且的确没丢什么东西呢。”
“万一这不是个贼呢?”
“不是贼不就更不用担心了吗?”
“出去。”
“啥?”
“你出去,我一个人静一静。”
“哦。”
窗静走之后,周舟行左思右想,还是不清楚王府内有什么东西被人觊觎。倘若这人不是来偷东西的,那就更玄乎了。周舟行想起许久未见的叶夏,他隐约能猜到叶夏的身份,上次二月二没去赴约,叶夏也没再和他联络过。周舟行想他可能是对自己失望了,又或许叶夏和他一样,都在等待着一些自己都看不清摸不着的东西。那叶夏与这不速之客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或者其实这个人就是个货真价实的贼,见他府里确实没什么好东西便落寞的走了。直到最后周舟行还是没能理清思绪,看来确实只能静观其变了。
第二天于浅很早就敲响了三王爷府的大门,然后和周舟行如昨日一样,一个在书房看书,一个在院子里躺着。
周舟行躺的舒服是舒服,内心还是不安,自己这样是不是太敷衍了,也不知道于浅一个人在书房是个什么情况。他良心发现,决定去施舍一些关心。走进屋,周舟行看着于浅坐在他的书桌旁,认真的盯着什么东西看。周舟行觉得于浅乖顺专注的样子,真是有股别样的味道。周舟行不是一个会放纵自己的人,但他看到这样于浅,还是觉得身体里面有股热流。周舟行回忆起那天在较场上让周舟行克制不住激动的于浅的笑容,那场面印在他脑海里让他难以忘却。
“王爷,你来了,有什么事情么?”于浅无意识的抬起头,便看到站在门口的周舟行,门外的阳光全洒在周舟行身上,真是提神醒脑的画面。
被于浅打断思绪,周舟行猛然想起昨天窗静的胡言乱语。长久?幸福?周舟行收敛了心神,这样干净纯粹的人不可能属于他。
“没什么事情,就是过来问问你觉得如何,习不习惯。”
“我很好,没什么不习惯的,谢谢王爷关心。”
“。。。。。。”
“。。。。。。”
“。。。。。。”
“。。。。。。”
“。。。。。。”
“。。。。。。”
“那就好。你继续看吧,我出去了。”
于浅一个人的时候觉得挺自在,周舟行进来之后他就有点拘束了,整个人都紧张起来。但在周舟行说要离开的时候于浅却下意识的开口:“王爷!”
周舟行诧异于浅居然会叫住他,不明所以的问:“怎么了?”
于浅当然没想好要说什么,只能勉强憋出一句话:“王爷你这儿的书真多,你都看过吗?”
“差不多吧。”
“这些书这么杂,王爷你真是爱好广泛,还有,那什么,求知若渴。”
“谈不上爱好求知,多学点东西防身罢了。”
周舟行看于浅有些疑惑没有回话,也不在意,问他说:“于公子年纪轻轻武功却十分高强,一定是经过一番苦练的吧。你对这习武爱好的紧,是为了什么呢,想过以后干什么吗?”
于浅听到一半本来以为周舟行要问他师承的问题,唐白玉曾交代他不要让其他人知道自己的存在,他还在担心要怎么回答周舟行,结果发现想多了,轻松的答到:“当大侠闯荡江湖!”
“那你来参加这武举做什么?”
于浅有些尴尬:“我只是想考个功名而已让爹娘高兴而已,没想那么多。”
“既然如此,你的愿望也算是达到了。等这最后的考试过去了就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吧,在这里可实现不了你的大侠梦,离京城越远越好。我这儿还有很多侠客列传和江湖小说,你要看可要抓紧机会哦,大部分都是我辛辛苦苦收集的孤本呢。”
“王爷你也喜欢看些侠客的故事吗?”
“算是吧,那种自由自在快意恩仇的人生还是挺有意思的。有些感觉自己体会不了,看着别人的故事,品味品味也算是个慰藉。”
“王爷,如果我以后过上这种生活了,我就把遇到的事情都讲给你听,让你也感受感受。”
“于公子你确定你不是对我有怨,到时候专门回来刺激我吗?”
“王爷你这人真麻烦。那等我成为大侠了,我就带着王爷你,我们两一起闯荡好了。王爷你的侍从那么厉害,你快跟他学几招,到时候别拖了我的后腿就成。”
“这样行。但是于公子如果说话不算话,我可是会治你的罪的哦。”
“这就要治罪啊,早知道我就不说要带着你了。”
“现在就要反悔啊,那我现在就治你的罪好了。”
“王爷你不仅麻烦,还是个无赖。”
“于公子真是了解我,可是对我有意思?”
“王爷你不仅麻烦、无赖,脸皮还厚的不行。”
“于公子当真是知己啊。”
之后周舟行和于浅之间持续了很长时间没有意义的对话。
于浅没想到他和三王爷之间也会有那么惬意随便的时候,这种感觉真好。接下来的三天,于浅保持着这种很好的感觉,他想,如果这样的生活能一直持续下去也不错。
打草惊蛇
深夜,皇宫,御书房。
周林涵将周舟行呈上来的名单折起:“远平,最近你辛苦了。这武举子的选拔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皇上,三王爷这几场考试的设置虽无纰漏,但要挑选出精英之人也有一定难度。我不敢确定这三王爷到底是何用心。这第一场和第二场考试就淘汰了京城几个和我相识的官家子弟,也不知是巧合还是三王爷有意为之。而这最后的一场,考生们之前没有任何结交沟通就抽签随意分了组,并且与守卫的实力差距太大,连窗静都上了场,根本没有胜算。我想这排名前列的应该就是我,与我一组的九个人,和其余三组中随意挑选的几个。但真要凭借每个人的能力排位,我却是看不出的。”
“你猜测的和他呈给朕的结果是一样的,看来三弟不怎么上心啊。”
“我觉得不只如此。这考生中有一人名为于浅,来自留县,我从未听说过此地,是个南方偏远地区。他今年不过十六,却能独自与窗静周旋一炷香之久,假以时日,要胜过窗静不在话下。于浅这人不够稳重,但胜在有毅力有胆识,还算是可造之材。他最后夺下了旗杆,但三王爷却找借口没有给他应得的成绩,想必已有私心,防备着皇上你。”
“于浅?这人倒是在殿试名单之内,有意思。”
“什么?”
“远平,你还年轻,看不明白也是人之常情。朕也大致知晓整个三场考试的过程。三弟他做事就是这样,让你摸不清他真正的想法。你说他做的好说得通,说他敷衍也不是毫无根据。他在朕眼皮子底下过了那么多年,朕找不出他的纰漏,也摸不透他是不是真的忠于朕。越泽黎最近越来越难以掌控,朕问他军队情况,他每次回的都是好话。真要他进攻北赵,他却推三阻四,理由充分的很,朕却不知这里面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这事三弟不可能不知,这回朕的确是想用这武举之事激他一下,看看他心里到底想什么。如今看来这试探是出不了什么结果了。不过也罢,军队边关情形朕难以清晰知晓,但这京城的事,朕还能弄清楚。”
“皇上是指叶夏之事?”
“自从听你提起叶夏这人后,朕便差人去调查,只是这建安实在离得太远,还没有消息回来,估计也就是这两天的事。但朕还没有发现三弟与这叶夏有什么牵扯。”
“看来是远平多虑了。”
“三弟做事谨慎,若非有十成把握,他不会轻举妄动。他与这叶夏本人没再见过面,不过这三王爷府最近可不怎么安宁。”周林涵突然睁大了眼睛,直直的看向远方,“朕倒要看看三弟你是不是真要让朕的天下也不安宁。”
春闱平安顺利的结束,唐小金没发现叶夏有什么异常,两人之间的关系反而亲近了不少。晚上回到客栈,霜月不时的打趣唐小金,唐小金不知如何应对,又怕于浅误会,就想着去和于浅说说,或许早就应该让他和叶夏他们说清楚了,自己其实不是于浅的表妹。结果这于浅还没有回来,唐小金心里有些不舒服,就出了门,去三王爷府找于浅。
唐小金到了王府,于浅和周舟行正在书房下棋,气氛祥和。唐小金凑到两人跟前一看,白子黑子在棋盘上的纵横交错她看不懂,但从于浅正捏着一枚棋子,还随时像要捏碎它的样子来看,这形势很明朗了。
于浅正在苦思,完全没有发现唐小金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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