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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前月下巧折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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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小侯爷,还没。红日衢山,估计宫里这会儿刚忙完。王爷今晚要去侯府赴宴,恐怕不回来了。”
少年失望的哦了一声。
小厮将药碗收拾了下端着出去了。
上官瑾无聊的又躺下了。大夫嘱托他静养几日,柳相离便命令他不准出房门半步,除非有他在的时候。
这几日里,只要一有空,柳相离总会亲自过来照顾他。李菁澜来过几次,不过每次都被他三言两语的给气走了。不过他自己也有点郁闷,因为李菁澜这几日看他的眼神总是怪怪的,有的时候就像是……嫉妒?
“那个凶女人就见不得柳相离对其他人好一点。啧啧。哼。”
对其他人好…我,也是其他人吗……
上官瑾摸着双唇,一个,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秘密…
屋子里很静,庭院里也很静,整座厢房苑都是静的。
少年在床上来回翻了几个身,最后还是决定起来下了床,来到了房门外。
“啊…还是外面舒服啊!”连着三日没出过房门半步的他大大的伸了个懒腰——虽然是对着夕阳!
作者有话要说:
☆、日久情增(一)
银月升空,忙碌了一整天的皇宫,终于恢复了原本的宁静。
高墙之下,琉璃玉罩里发出的光,像一只只萤火虫般,自由的穿行在再是熟知不过的巷道中。坐在轿辇上的人,抚摸着左手细腕上的白玉镯,眼神中的黯然在夜幕下被很完美的隐藏了起来。
“娘娘,玉疏台到了。”宫女对着正在发呆的女子轻声提醒着。
女子抬眸,看了下四周,轿辇已停下了——玉疏台。
这是先皇生前最喜欢来的地方,因为孙皇后。
女子踏上石阶,长长的罗裙曳地,发髻上的朱珮灵巧的将她的一头墨云挽在一起,薄薄的粉黛下,依然不减昔日的姿韵。
“皇上呢?”
“回娘娘,已经差人去报了,相信皇上很快就会过来了。”宫女扶着她坐下,同其他人一起站在了石阶下。
女子凝视着‘玉疏台’里的所有,没什么特别之处。应该说,就只是一座普通的亭榭罢了。但先皇为其赐名为'玉疏台',取玉疏’二字,孙玉疏。想起那时的自己还是孙妃身边的小宫女,同叶妃一样,她们二人最初都是作为陪嫁的丫鬟跟进宫来的。昔日的姐妹之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改变呢……
“母后。”
柳铭宇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她身后,当下将她的远思拉了回来。
“皇上既来了,怎么也没人向哀家通报一声。”女子的脸上显然添了一丝愠意。
柳铭宇走近几步,坐在她一侧,笑道:“是不是儿臣扰了母后的遐思,母后竟然都动怒了。”
女子故意拉长着脸道:“可不是吗?”
“呵,那就是儿臣的不是了。儿臣只是见母后想事情想得出神,不想叫宫人扰了您罢了。不曾想竟还是被儿臣给扰了。母后,您可别怪罪儿臣啊。”
俪妃看着自己儿子一点诚意也没有的道歉的表情,苦笑道:“宇儿,母后是不是把你给惯坏了?”
柳铭宇委屈道:“怎么会。母后怎么会这么认为?”
“你看看相离,他哪里会同母后这样子说话?多少年了,你在哀家面前还是没个皇上的样子。”
柳铭宇不在意的理了理前襟,岔开话题道:“母后,刚才在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俪妃将手腕上的镯子取了下来,递给他看。
“这不是父皇送您的白玉镯子吗?母后平日里都舍不得带的,今日是怎么了?”
“宇儿。”
“嗯?”
俪妃站起身,环视着整座亭榭。柳铭宇顺着她的目光简单的览了一遍,这个地方他不怎么来,但他知道,她每个月都会来这里。
“这里是她的地方。是你父皇昔日听她抚琴唱曲的地方。”
女子摸着身前的石桌,“这里本没有石桌的,是你父皇那日偶然遇见孙妃一个人抱了一把断弦纹琴在这里,满脸愁容的寻找着放的地方。那是他们初次见面,那时她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妃子。我还记得,那会儿我正好带着思雨去附近的园子里摘花去了,回来时,恰巧看见皇上站在那里。”俪妃指着石阶下李安站的地方,“就是站在那里。”
李公公一见,忙换了个地方站,他突然觉得刚才被他站过的地方,冷风嗖嗖的刮着。
俪妃正打算继续,“啊—嚏!”李安不是时候的打了个喷嚏,宫人们都看向他。
“皇,皇上,娘娘恕罪!”李公公急的跪在那里。
柳铭宇懒得理他,命所有人都下去了。现在这里就只剩下他们二人。
“那次,也是我和思雨第一次见到天颜。你父皇,”俪妃将目光放在自己儿子身上,笑的惬意,“你父皇那个时候,就像现在的你一般,龙凤之姿,天日之表,极是俊雅轩昂。”
“这与母后今日戴这个镯子有什么关联呢?”
俪妃坐回原来的位子,“你见到长今了,是吗?”
“嗯。”
“她还好吗?”
“她很好,母后尽可不必为皇姐忧心。儿臣以前不是同母后说过的嘛。”
俪妃看着他的眼睛,“母后想见见她。”
“这也无妨啊,浑南王因为要同相离他们几个叙旧,才希望能直接住在上官大人的府邸里。母后想见皇姐,过几日我传她进宫来。今日在殿上,没说多少话。他们一路舟车劳顿,暂且让他们在上官大人那里好好休息几日。过几日请来,到时我们自家人好好聊聊。”
柳铭宇说的太过于自然,俪妃一时之间倒也没觉得什么不妥,同意的点了点头,“记得把相离也叫来。”
“呵,那是自然。比起这个,母后,你还没回答儿臣呢。”
俪妃将他手里的镯子拿了过来,重新戴回去,“这个镯子,其实是小姐让皇上送给我的。”
无论过去多少年,她依然将那个人视为自己的小姐。同样,如果有些心结不解开,她是不是会让这些结永远的伴随着自己,直到生命的终结。
俪妃看着那块镯子的眼神太过认真,又太过于飘渺,那种充满怀念的口吻让柳铭宇不禁敛了敛适才的散态。
“这件事,其实是直到小姐死后,长今告诉我的。”
——
“你不是不回来吗?”
上官瑾的情绪显然十分激动,不穿鞋子就下了床。赤脚站在地上,笑容满面的看着刚进他房间的人。
柳相离皱了皱眉眉,“回床上去。”
某人笑嘻嘻的跑回到床上去了。柳相离走过去,站在床边不动。
上官瑾将身子往后挪了挪,空出一大块地方,拍了拍,“坐啊。”
柳相离不坐,反而抱起双臂看着他。
“干,干嘛?”
“你这几日对我的态度好像改观了不少。”
“哈,哈?谁,谁说的,哈哈,哈——”
“我觉——”
“看在你这么照顾我的份上,我当然要对你改观改观!”
柳相离正打算坐下,听到这里,反而直起了身子,垂眸看着床上的人。
上官瑾冲他笑的特别大方,一双大眼眨巴的无比真诚。简直,怎么说,柳相离觉得,快接近谄媚了!不,是献媚!
“献媚!?”
“没错。”
上官瑾随意的踢了踢被子,状若漫不经心,不看那人,“你从哪里觉得本侯在对你献媚?”说完竖起耳朵等那人的话,可等了半天也没见那人应一声。
他转过脸,用余光瞥了瞥。
那人依然抱臂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少年的脸红了,第一次,他在一个男人面前脸红。理由,他知道。
“扑!”
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上官瑾有种冷水灌顶的感觉,他想把那人一脚踢出去!
“笑什么笑!”
柳相离笑的前俯后仰,边笑边坐在了床上,“…哈哈哈哈哈,我就那么随便说说,你居然当真了?哈哈哈哈,还,还脸红了,哈哈哈哈…”
“别笑了!”少年将手边的睡枕随手扔了过去,被柳相离劈手接住。柳相离敛了敛容,目光深邃,很认真的看着他。
上官瑾胸膛小小的起伏了一下,动了动喉结,静静的回望着他。
四目交接,没有任何人会知道,这一刻的彼此,都在想些什么。
但是……
作者有话要说:
☆、日久情增(二)
“看来你确实好了很多。天不早了,早点睡。”
柳相离对着床板呶了呶下巴,上官瑾很意外的听话躺下了。他替他盖好被子,正准备走,少年突然问了句:“为什么浑南王非要去我家住?你家,阿文家,不都可以吗?”
“我说浑南王是因为觉得你爹口吃很有意思才去的,你信吗?”
“信。”
“嗯?”柳相离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以后你说的话,我都信。”
今天的上官瑾有点,莫名其妙。
“浑南王喜欢结交文人墨客,而满朝文武之中,就你爹最有文采。”
“……”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阿文的事,你应该知道了吧?”
“知道。不过最近朝里的事太多,他的婚事会先放一放。”
“哦。……”
床上的人张了张嘴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
上官瑾咽了一口唾沫,在被子里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你,你对我刚才说的那句话,没,没感觉吗?”
那边的人沉默着。须臾,“什么感觉?”
“问你啊!”
该死,脸又有点热。
那边的人沉默着。
“就比如说感——”
“睡吧。”
看来我应该多让他出到户外活动活动才行,一直关在屋子里果然对人的脑子不好。柳相离这么想着,出去了。
“就比如说感动什么的。。。”
那个人就那样出去了,那扇门就那样被关上了。上官瑾的心,瓦凉了一大片……一大片!
浓浓的怨气在屋子里泛滥开来。
翌日。
长养薰风拂晓吹,渐开荷枝落蔷薇。青虫也学庄周梦,化作南园霞蝶飞。
令人讨厌的夏天,终于来了。
“多吃这个。”
柳相离默默的看着自己的碗里堆了一座小山丘,是由各种小菜堆积而成的。比如鸡蛋,比如木耳,再比如鱼肉等等。但那个给他堆山丘的人似乎还是不满意,妄图再堆出一座小山峰。边堆边吆喝:“吃,快吃。你每天那么忙,多吃点。”
李菁澜默默的看着那人不停地往旁边这个人的碗里夹菜,表情是那样满足。那人自己的碗里倒没多少。
还好,这边这个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否则,她承认,她嫉妒了。
“王爷,难得您今日在家。我命人多做了几道菜,午饭还是丰盛一点好。尝尝这道菜如何。”
女子夹了一大块香菇,正要给那人递过去,她夹着菜的手就那样僵在了那里。柳相离的碗里再也没有任何一块菜的立足之地。
柳相离看她,李菁澜尴尬的脸红。
上官瑾幸灾乐祸的把自己的碗递了上去,笑呵呵的说道:“这样它就有着落了。”
女子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夹得那筷子菜,就那样轻轻松松的被他接过去,放在口中吃掉了。
两条赤裸裸的火苗子瞬间扑向某人,上官瑾将筷子在手中打了个旋儿,视若无睹!继续吃。
“吃饭吧。”一家之主发话了。
三个人开始默默的吃饭。不过只吃了几口,其中的两个人就停下来了。
上官瑾边往自己的嘴巴里扒拉着饭,一边很享受的咀嚼着。
“你们看我干吗?快吃啊。”
另外那两人还是看着他不动。
柳相离见他吃的那么快,看上去胃口大开,疑惑道:“难道之前你在这里吃的饭菜不好吃?”
明明是同一批厨娘做的!
“没有啊,只不过她也说了,难得你在家嘛。”
他说这话完全是把这里当家了,李菁澜狠狠地戳了一下自己碗里的白饭。
上官瑾又夹了一块菜给那人送了过去,放在那碗菜的最高端处。他放得很小心,很好,成功!没掉下来。
李菁澜碗里的白饭被戳得更狠了,为什么那块菜不是自己刚才的那块!
柳相离看着自己面前满满的一碗菜,突然觉得很饱,“你今天怎么对我这么热情?”
上官瑾不自在的看了他一眼,“有,有吗?嘿嘿,别看我,你快吃。你们快吃。”
“如果是觉得因为我前几日对你的照顾而心存感激的话,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虽然不是这个原因,但某人还是问了句:“为什么?”
“因为换成其他人或许我也会那样做。”
啪!
桌上的菜小幅度的向上跳跃了一下。
“换成其他人你也会那样做?”那不就代表,那种方式的……上官瑾有点恼怒的瞪着说出那句话的人。
李菁澜的心里直打鼓,换成其他人,要是个女的的话……
柳相离被瞪得莫名其妙,心里深刻反省着自己前几日是不是真把那人禁足的太过了。
他相信,换成叶轩文在他这里病了,享受的待遇级别也是一样的。他早忘记了那天喂药的事。
也就更加不会明白,上官瑾此时波涛翻涌的心情了。
“我只是说,或许。”
“……”‘或许’,也不要!
“吃饭吧。”
三个人继续吃饭。
上官瑾见那人动起筷子,只吃自己夹给他的,忍不住的偷笑了好几下。
但在柳相离眼里,之所以只吃碗里的菜,是因为正好管饱。不必再加。
女人的直觉,可怕而敏感——李菁澜看着上官瑾那一脸满足的表情,蓦地想起了柳相离那日给他喂药的画面。
一顿饭,一个带着满满的醋意,一个带着满满的莫名其妙,还有一个揣着一塌糊涂的怀春心思,稀里糊涂的结束了。
……
日落西山,秦雨赫从外面回来,还带了个人。
成王府的马车很大,大得车厢里足以很宽敞的放下四个人。
“秦雨赫怎么会和云泽撞一块儿?”上官瑾看了看被打发坐在车辕上的两人,问向坐在他对面的人。
马车虽然不颠,却也是摇摇晃晃,晃得少年发晕,干脆闭上了眼睛。柳相离趁他不注意,盯着他脸上不断变化着的很煎熬表情,觉得趣味无穷。
“浑南王还没走,上官大人的府里只有一个得力的帮手恐怕不够,我不介意多派几个供他差遣。”
“那云泽跟来干嘛?”
“估计是你爹顺带让他来看看你的。”
上官瑾靠着身后的车壁,不想再说话。他晕车。
柳相离也不再看他,取出袖口中的信,陷入深思。
他一向很乖巧的表弟,离家出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还是好好学习吧。不,是继续好好学习吧。
☆、日久情增(三)
谢却海棠飞絮尽,困人天气日初长。
这是一个容易叫人上火的季节。
《绍央天下闻》是意林书铺每周定期更新的时报,基本上这个国家的新鲜时事,上至朝堂,下至草野,包括整个武林江湖在内,各式各样的趣闻轶事都会被刊载在上面。因为是全国性的连锁书铺,它也就成了全国性的连锁刊物。在数万万绍央百姓的日常生活中,吃香的很。如果昨日最叫卖的头条还是围绕着‘浑南王携妻来朝,长今公主十年返乡’的话题的话,那今日的看点也许也是很值得人们饭前午后咀嚼的对象之一。
——叶勋叶大人之子逃婚,韩相国怒发冲冠。
众所周知,数日前吾朝圣上亲口下旨,赐韩叶两家联姻。叶大人之子叶轩文与韩相国之女韩玉儿,可谓当下年华正盛的少男少女。昔日的同窗学友不日后将喜结良缘。如此门当户对,可喜可贺之事,相信我等平民百姓是十分乐意为其送上心底的祝福的。然而,就在浑南王莅临我朝的第二天,就被传出叶轩文离家出走为逃婚的事,自古人怕出名猪怕壮,家丑最怕万里扬。在番邦友人面前出现这等丑闻,会叫浑南王等人心里如何看待。叶大人在朝堂之上会如何争取颜面,韩相国又会有什么样的追究,这般抗旨逆天之事,圣上会如何裁决。而当事人的叶轩文叶公子与韩玉儿韩千金又会上演怎样的结局,敬请期待。……
叶勋愤怒的将手中的书报扔在地上,随手打翻了高几上的茶杯,气冲冲的坐在了椅子上。
“姑父,您别生这么大的气。也许阿文只是一时贪玩跑出去玩两天,过几日就会回来了。”柳相离示意秦雨赫去叫下人来把地上的东西收拾了,上前宽慰道。
上官瑾也想对他说点什么,但看到他那么生气的样子,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了。他们(他和柳相离)昨晚已经来过一次,今日柳相离说不放心要来看看,他就跟着来了。但眼下他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叶轩文是他最好的朋友,又是从小一块儿长大,他心里的担心并不亚于任何人的。
叶勋用力的拍了拍桌子,怒道:“这种逆子,有脸的话就别回来!就当我没有他这个儿子!”
上官瑾走过去道:“阿文的性格我们都了解,他是那种最典型的乖孩子。现下会做出这种事,一定有他的原因。叶大人,你别生那么大气嘛。”
叶勋闻言更是火冒三丈了,“照你的话说,我不该生气了!他自己一走了之,弄得全城的人都来看我的笑话,说我叶勋教子无方!且不说皇上如今还未表态,单是韩相国在朝堂之上那般质问我,百官面前令我颜面扫地,我怎么能不气!哼!”
“你,你别把火气喷我身上啊。又不是我把阿文弄跑的。再说了,百姓哪里说你教子无方了,百姓们不什么也没说嘛。”
叶勋噌的站了起来,指着正在那里清扫碎物的下人们,的跟前的《绍央天下闻》吼道:“都说成那样了还叫什么也没说!”
上官瑾觉得自己有点引火自焚,叶勋的火气分明更大了。他小声的咕哝了一句:“那不是书铺报闻官说的嘛。”
叶勋的胡子开始一翘一翘的抖动着,少年吓得赶紧躲到了某人身后。
柳相离无奈的看了他一眼,看着叶勋道:“姑父,眼下已经派人去找了。事到如今,只能先等等看。浑南王还在这里,皇上应该暂时不会对这件事有所处理。韩相国并非不明事理之人,一时动怒不代表他会立即让您在这种百忙的时候给他一个交代的。至于街头这种风言碎语,姑父您是从沙场上过来的人,何必理会那种小事。”
叶勋看了看他,满脸哀容。叹了口气,又慢慢的坐下了。“只能这样了。”
上官瑾抬头看着柳相离,满眼的崇拜。柳相离很好意思的接受着他的崇拜。
这时,门外有小厮来报,上官大人来了。
上官瑾五味杂陈的看着门口,与那个刚刚走进来的人,四目相接。
——
“公公,夫人来了。”
李安恋恋不舍的将手中的茶盏放下,起身迎向被丫鬟和小厮簇拥着走过来的女子。
啧啧,做奴才就只是落了个跑腿的命。好不容易等人给沏了杯好茶端上来,我这还没喝上一口呢。来得倒快。
“李公公。”李菁澜笑着施礼道。
“呀,夫人快别这样,会折了奴才的寿的。”李安扶住她,还礼不迭。
“哪里的话,公公成日里伺候在皇上跟前儿,多少人都忙着巴结。菁澜对您行个礼也是应该的。”
“……”且不说这话听着别扭,要是让成王或皇上知道了……李安很同情自己在那样两座冰山下的生活。
“不知公公今日前来,可是皇上有什么事要交代。”李菁澜对坐在下首端起茶正要喝的人突然问道。李安第二番不情愿的放下,“回夫人,皇上命奴才来通传一声,望明日成王能同夫人一同进宫,说是俪妃娘娘有请。”
俪妃娘娘?那不是……“公公可知是何事?”
第三番,李安捧着茶盏不放,“回夫人,奴才不知。”
李菁澜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李安见她在那里沉思,忙将茶杯递到嘴边——
“公公。”
我今天早上为什么会吃到那么咸的饭呢?成王府的茶,太难喝了……
“夫人请说。”李安笑得真诚。
“茶凉了。”
“……”
马车上。
“你刚才怎么不多同你爹说些话,非得他问你你才答一句。”
上官瑾晕的难受,闭着眼萎靡不振的趴在坐毯上。柳相离看着他横尸般的样子,心想下次还是不带他坐马车了。
“他很忙。”
“你还在生你爹的气。”
“没有。”
“那你说那句话什么意思”
上官瑾换了个姿势,仰面朝天,不,朝顶。
“无理取闹的太久了,我累了。”
“打算做个听话的儿子了?”
少年睁开眼,静静的看着车厢顶部。低沉着声音道:“我只是看到了他眼中的红丝罢了。”
……瑾儿,爹,爹,爹,会会马上……
……爹,我没事。照顾好你自己。……
……爹也,没没没事,瑾儿你,你……
……我等爹来接我……
闭上眼,少年继续假寐。柳相离一脸欣慰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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