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篡位作者:烛影-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直到我玩腻为止
十指连心;那种痛就好像刚愈合好的伤口又被人用刀刃生生地割裂一般;让他脑袋一阵阵的发晕。
萧衍面色冷沈的瞧了一眼宝融绯色的面颊,而後起身踱向外间。自他将那群皇帝派来搜人的侍卫‘赶走’回到茅屋时,便见屋前倒著一个人,浑身被雨淋的透湿,脸色苍白,浑身冷的吓人,接著目光下移,便看到那肿得不像样儿的手指,心底便已知道发生了什麽。他不敢耽搁,赶忙将他横抱起进了屋放在床榻上,褪了衣物,也顾不得擦净肌肤上的水珠,就拉过被子给他盖上,接著便开始处理起伤口来。
萧宝融愣愣的躺在床上,看著男人离去时的背影,心里竟突的涌起一阵失落感,很害怕他就这麽一走了之,再也不回来了。有那麽一瞬间,他甚至开始後悔自己为什麽没听他的话,为什麽要随便出去?可是,他也只不过是可怜一只兔子而已。
当再次见到萧衍走向自己时,明澈的眼中猛然跳出一丝喜悦,就好像劫後余生般莫名的兴奋起来。
只是萧衍依旧板著脸,一付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样子。他手中拿了一条干布巾走至床前,二话没说就将覆在宝融身体上的被子掀开。
而被下,则是一具近乎完美的躯体。
象牙色的肌肤上,仍有些晶莹的水滴挂著,尤其是胸前那两颗因受凉而挺立充血的乳头,虽然小,却也饱满,就像两粒快要成熟的樱桃,粉红的外表下透著几分隐约的青涩。
还有那平坦而紧致的小腹,随著呼吸的加快,也在快速的起伏著。萧衍锋锐的目光像是在观赏一件艺术品般,仔细地,一寸寸的向下移动,最终将视线停在了埋藏於草丛中那微垂著头的嫩茎上。
在被掀开被子的一霎那,萧宝融显得有些恍惚,当他意识到男人正用冷蔑甚至折辱的眼光盯著他看时,他也顾不得手能不能用,就下意识的将手移到那耻於人地方。
“你…你……”
萧衍俯下身子,慢慢勾唇,一只大掌迅速的将移向胯间的两只细腕束住,而後诡魅的笑著,将另一手中的布巾扔至床头,解下自己的腰带就将萧宝融的手腕一圈圈的缠住。
“…唔……”萧宝融本能的开始挣扎,可由於萧衍还没来得及换下湿透的衣衫,所以腰带也是湿乎乎的,就这麽被缠绕在腕间,让他觉得很害怕。他动的越是厉害,腰带便会被挤出更多的水来,顺著光滑的手臂一点点地留下。
“不这麽绑著你的话,估计你是不会乖乖的让我擦身子吧!”萧衍将床头的布巾拿起,开始慢慢的擦拭起宝融修长的脖颈来。
萧宝融在被布巾触及身体的一瞬间,身子几不可察的弹跳了一下,嘴里也溢出了些微的呜咽声,就好像幼兽濒临死亡前所发出的悲鸣般,然而这所有的举动和声音在萧衍看来,似乎只是茶余饭後的一种甜点,他相信,更加有趣的事情还在後面。
“拿、拿开手,我、我自己会擦身子,不、不用你……”萧宝融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
“不错──”萧衍对少年的话置若罔闻,将胸前如雪的肌肤擦拭干净後,便用指尖不停的乱按起来,自顾自的开口,“肌肤很有弹性,而且很细腻,如果在这里──”他用指尖在胸口处画了一个半掌大的圆圈,自语道:“刺上一朵桃花,相信一定会非常的美丽。”
“你──把、把手──”萧宝融急促的吸著气,脸上也泛起了一阵诡异的红色。
“嗯──”
萧衍突的将手指移到了挺立的乳首上,然後用略显粗糙的指腹不厌其烦的缓缓揉搓起来,“而这里,正好能够充当花蕊,你说──是不是呢?”
萧宝融刚刚在心底积攒了一些对萧衍的感激,就被他现在的下流的举动和话语彻底摧毁。
“你、你要玩弄我到什麽时候,应、应该有个期限吧!”萧宝融合上了眼睛,犹豫了好一阵才说出这句话,说完之後,他便咬紧了牙齿。好恶心,自己的身子竟然被一个男人玩弄,真的好恶心。
“期限?”萧衍淡淡的一笑,抬起了压在他乳尖上的手指,没在继续折磨下去,迅速仔细的将身体其余的部分擦过後,便给他盖好了被子,转身搬过凳子在床头坐了下来。
“我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他装模作样的揉了揉耳朵,将他双手的束缚松开,将唇贴向了他的耳垂,压低嗓音道:“没有期限。只要我一天没有玩腻,你就得一天囚禁於我的身下,服从我所下达的每一个命令,不得抗──逆。”
萧宝融喉咙酸酸的,嘴唇也不断翕动著。最终,他用上齿狠狠地咬著下唇,鼻息这才渐渐的恢复平稳。
“不要让玉珏哥哥知道──”良久,他才吐出这句话,声音很轻,很柔,也很悲凉,很无助。
“我知道。”萧衍承诺道,而後起身离开。到了外间,看著窗外愈渐变小的雨,脸上那道邪魅的笑容也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付如雕塑般僵冷的面容。
很难看出他现在到底在想什麽,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这张僵冷的面具背後,隐藏的──是无限的仇恨。
刺杀前夕(1)
翌日,天刚蒙蒙亮,皇帝的寝宫前就已跪满了身著甲胄的侍卫,而为首的,正是昨夜出城搜捕罪人萧玉珏的齐国大将军袭舒尘──袭大将军,他连夜赶回皇城,但守在门外的公公却说皇上有过吩咐,说是不到上朝的时间不能有人打扰,所以,这些人也只得在寝宫外跪侯。
“张公公,袭舒尘真的是有要事禀报,还请公公向皇上通传一声。”袭舒尘双手抱拳,眼神冷峻的盯著守在门侧的张喜恳求道。
张喜年纪约摸五十上下,满脸皱纹,豆大的眼珠子不停的在眼眶中转来转去,他下了台阶,来到袭舒尘的身前,声音尖锐道:“袭将军,皇上的吩咐老奴已经对您说过了,老奴也没有办法,您也知道皇上的脾性,如果谁要是敢抗令的话,就算那人是他的亲生儿子,恐怕也难逃一死,更何况──是老奴这条贱命呢!”
袭舒尘抬头,朝朱色的宫门望去,似乎想要透过其望见什麽似的,眉眼之中多了几分焦虑。
突然,寝宫内突然传出一声闷响,接著便是一道近乎狂烈的咆哮声。
“还不快点从地上给朕爬起来,是不是要朕扶你起来?”
张喜被这怒吼惊得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而袭舒尘更是脸色刷的一阵苍白,起身直直的步上台阶,推开宫门就闯了进去。
进入寝宫内,眼眸便被荒淫所充斥。
硕大的龙床旁,一具纤弱的身体正半趴在冰冷的地面,膝盖有些发紫,还透著许多大小不一的血点,浑身上下布满了吻痕和齿印,小腹处还挂著一些白浊的稠液,眼角也溢著几滴晶莹。
“袭舒尘?”萧宝卷身上只裹著一件里衣,而且胸襟大敞著,他满脸的阴狠,丝毫不介意自己这身打扮被外人看到。
“好个袭舒尘,你胆子不小啊,没朕的命令竟敢擅闯寝宫,你是不是活腻了?”萧宝卷扯过床边的明黄色锦袍往身上一披,下床穿上同色的靴子,轻瞥了一眼依旧趴伏在地的身体,而後朝袭舒尘走去。
“皇上,臣有要事禀报,所以──”
“所以?”萧宝卷走至袭舒尘身前,抬脚就朝他肩头踹去,如愿看到他後仰倒地,狂肆的冷笑了一声,开口,“说,什麽事?”
袭舒尘脸色平静,而後再次摆好姿势跪在萧宝卷身前,颔首禀道:“皇上,臣依照皇上的吩咐去城外搜捕逃犯,却遇到一个男人,他说他知道萧玉珏的下落,他还说,要皇上三日後子时去往铁峰坡,他才肯说出萧玉珏的下落。”
“男人?他长什麽模样?”
“回皇上,由於天色已晚,所以──臣并未看清他的长相。”
“知道了。”萧宝卷不屑的瞪了一眼袭舒尘,“袭将军,宫里的规矩不该知道吧,擅闯朕的寝宫该受怎样的处罚,你应该比朕更清楚,不过念在你们袭家世世代代为我齐国效力的份儿,朕饶你一死,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自己去刑部领二百军棍,还有──”
他转身看著光裸著身子的男子,补充道:“把那个脏东西也给朕带出去。”
袭舒尘抬眼,望向前方那具有些微微颤抖的身子,应道:“臣遵命。”
而此时在城外的茅屋中,萧衍正坐在院内的一方竹凳上,手中把玩的一柄泛著银光的小巧银刀,唇下露出一道微妙的笑容。
萧宝卷呀萧宝卷,我看你还能活到几时?
“你、你到底是什麽人?”萧玉珏吃力的用手扶著门框,看著不远处的背影,脸色虽白但却有了些血色,他的眼神渐渐变色冷锐,如同一把锋利的刀。
“我是什麽人──很重要吗?”萧衍将银刀揣入怀中起身,“是你那愚蠢的弟弟拜托我救你,如果你想知道什麽的话,问他就可以了。”他说著起身,用眼角扫了一眼萧玉珏,而後转身朝他走去,并伸手搭上了他的肩头。
而这一幕被恰巧被刚刚从里间走出的萧宝融看到,他像是被雷劈到般身子猛地一震,而後疾步冲至萧衍身前,扬手就将萧衍的手臂打落。
萧衍看著满脸怒意的萧宝融,不以为意的轻笑出声,声音虽柔,却衔著一股莫名的寒意。
“你醒了?昨晚淋了那麽长时间的雨,现在身子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他说著,便很关切的伸手向宝融的额前探去。
萧宝融没有说话,只是身子本能般的朝萧玉珏身後躲去。
“哼──”萧衍清冷的一笑,收回了悬在半空中的手,而後转身走到院子的一角,拿起搁在那里的弓箭往身後一背,“这个林子名叫百毒林,顾名思义,这林子里有超过百种的剧毒生物,包括这里的一枝一叶,看看你弟弟的手就知道了。我现在出去要弄些吃的东西,劝你们还是乖乖的呆在这里。”说完,就朝栅栏门走去。
直到萧衍的身子渐渐远去,萧宝融才微微的舒了一口气。
“唔……”小腹处的伤口再次叫嚣,痛得萧玉珏躬其了身子。
“玉珏哥哥──”萧宝融慌了,赶忙扶上他的手臂。
玉珏哥哥
“玉珏哥哥──”萧宝融慌了,赶忙扶上他的手臂。
“我、我没事!”萧玉珏摆了摆手,骨节分明的如葱细指就好像在风雨中飘摇的小草,脆弱中却带著一丝坚韧。
“我扶你回去吧,你的身子没好,万一风邪入体就、就不好了。”萧宝融说话时低垂著脑袋,像犯了错似的将头微微撇向一侧,抓在萧玉珏小臂上的手也不自觉地动了动。
“我的伤不碍事,屋子里憋得慌,想出来透透气,而且,我也有些话想问你。”萧玉珏望了一眼自己最宠爱的弟弟,虚弱的口气中夹杂著疼腻,“先扶我去那边的凳子上坐会儿吧!”
萧宝融这才抬眼,看著萧衍方才坐过了凳子,愣了一愣,才扶著萧玉珏朝那里走去。他走的很慢,很慢,很想抬头去看看玉珏哥哥脸上的表情,却始终没这个勇气。
待萧玉珏坐下後,他却不知该如何了。是站著,还是坐下,亦或是蹲著,以至於过了半天,他仍保持著一付半弓著身子的姿势。
“那边不是还有一个小凳吗?”萧玉珏拉长视线,朝东南角望去,“拿过来坐在我旁边。”
“啊──”宝融先是一脸茫然,而後又按著他所说的方向伸长脖子,果然那里还有个小凳。他跑过去取来凳子,依著萧玉珏坐了下来,可一颗怦怦乱跳的心还是让他紧张到连怎样呼吸都忘了。
他轻轻抿著唇,目光慌措的盯著地面,就在此时,萧玉珏的声音响起。
“那个人叫什麽名字?你和他是怎麽认识的?他为什麽会救我?”
听似平静的话语,萧宝融却感觉到了其中的狂风暴雨,他两只手交错在一起,不停的攒动著,手心也沁满了汗水。几度欲言又止的他,半晌後还是半个字都没吐。
“不想说吗?”萧玉珏柔软的目光开始顺著他的发丝慢慢下移,当移到那双瘦弱且微微颤抖的肩膀时定了下来,虽然抬臂这个动作会牵扯到伤口,但他仍是伸臂从後环上了萧宝融的肩,轻而慢的拍打著,“还记不记得,你小的时候,曾经将父皇最喜爱的一方玉鼎打碎,那时,你很害怕,就跑去我那儿,哭得很是伤心──”
说道这儿,萧玉珏温煦的一笑,柔软的眼神好像陷入了深深的回忆。
“我什麽招儿都使了,就是没法子让你笑,最後,只的亲自向父皇去‘领罪’,说那玉鼎是自己打的,为此,还挨了二十板子,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屁股有些痛呢!”
萧宝融瞳孔猛然一缩。如果是在从前,他一定会噗哧笑出声来,可现在,他却有一种想哭得冲动。
“傻孩子,怎麽哭了?”萧玉珏感觉他身子抖的更厉害了,接著便听到了低低的抽泣声。
“我、我没有哭。”萧宝融用手背很快的将眼角的泪水抹去,小脸已是憋胀得通红,隐忍的表情很是可爱。
萧玉珏眉头微蹙,而後缓缓开口,“其实,我这麽问不为别的,只是怕你被奸人所利用,到头来,苦的只是你自己。从身手看,那个人的武功绝不在我之下,而且从他的举止谈吐上看,也不像是平庸之辈。”
“那个──”萧宝融终於开口说话,“他、他应该不是──”
他本想说,萧衍不是一个坏人。可是一想到两人之间那无耻下流的交易,就将後面的话硬生生地咽回了肚中。萧衍是个恶人,坏透了。可他却言而有信,帮他把玉珏哥哥救了出来。那他,该算好人,还是坏人呢?
“应该不是──”
“呃…他……他应该不是个坏人吧!”
“是吗?”萧玉珏意味深长的吐出这两个字,接著又问,“说了半天,你还没有告诉我,他到底叫什麽名字呢?”
“他、他叫萧衍──”
“萧──衍?”萧玉珏乍听到这个名字,脸色再次变得惨白如纸,“他──也姓萧?”
萧宝融点了点头,但他马上又补充道:“不过,虽然他姓萧,但却跟我们没关系,天下姓萧的人很多。”他说著,抬起了头,望著萧玉珏充满疑问的眼睛。
“算了,那──你是和他怎麽相遇的?”
“我、我是──”萧宝融支支吾吾的,最终还是把事情的原委一一告诉了萧玉珏。
刺杀前夜(2)
萧玉珏静静的听著;口中的呼吸由粗变细;又由细变粗;额头也渗出了冷汗;脸上呈现出吃力的表情。
“手怎麽了,怎麽裹了这麽厚的布条,受伤了吗?”宝融话音刚落,萧玉珏也不顾伤口,伸手就朝他的双手袭去。
宝融本能的将手向後一缩,支吾道:“没、没什麽,只是蹭破了一点皮而已,那个人已经替我上药包扎好了,没事。”
“那个人?”萧玉珏落空的手忽然一滞,眸中闪过一丝心疼与落寞,他费力的向前微微倾身,轻柔却有准确的将那只裹著白布的手锁於掌下,“是…那个叫萧衍的男人,帮你包扎的?”
萧宝融迟疑了一下,听玉珏哥哥说话的口气,好像有些生气,难道是自己哪里说错了吗?
“那个人,是不是在逼你做些什麽你不愿意做的事?”萧玉珏质问,方才眸中的温柔正一点点地被冻结。
“没、没有,真的……”萧宝融转身,却迟迟不敢抬头,只是猛烈的摇动著脑袋,极力的否定著,“真的没有,他、他没有强迫我做、做什麽,真的……没、没有。”
这话吞吐的话语任谁听了都会心声疑虑,当然萧玉珏也不例外。
“把头抬起来。”萧玉珏命令,声音是不容抗逆的威严。
宝融的手在膝盖上摩挲著,一颗心更是狂乱的跳著,好像下一刻就要从胸口中蹦出来似的。他一直在心里狠狠地骂自己,为什麽刚才说话那麽结结巴巴的,玉珏哥哥那麽聪明,一定听出来自己说的并不是实话,怎麽办?如果玉珏哥哥再这麽问下去,我该怎麽答?
磨蹭了半天,他更是心乱如麻的连自己的下颌被人抬起都没有察觉。
“你没有说实话。”萧玉珏用右手将宝融的下颌抬起,强势却不霸道,“你从小就不会说谎,尤其是在我面前。”
“我、玉、玉珏哥──”萧宝融像只受了惊吓的小鹿般,两片如蝶翼般的睫毛呼扇呼扇的,脸色也开始越发的青白,这种表情让萧玉珏实在是发不起怒来。
“好了──”他轻叹了口气,起身,却没料到腿竟如此的软,身子不由得开始向左倾斜。
“玉珏哥哥──”萧宝融见状,一个抽身站了起来,及时将他扶住。
“这付破身子。”萧玉珏自嘲般的裂嘴轻笑,而後又柔声道:“我有些累了,扶我回屋吧!”
“嗯──”萧宝融点了点头,心里还一直因为刚才没有对萧玉珏说实话而感到愧疚,可是那种难以启齿的话,叫他怎麽有脸说出口。
萧玉珏被扶进屋没多久,萧衍便拎著两只山鸡回来了。当他看到正坐在门外发呆的宝融时,也没说什麽话,径直朝院内角落处的柴堆走去,然後点起火支了个木架,将山鸡除了毛後,便开始烘烤起来。
吃过烤鸡後,萧衍又出去了,直到夜色来临才回来。
他在屋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而後走进了屋,却发现方桌旁已然多了一个人。
“哦?我还以为是那小子这麽晚没睡等我,原来是你啊!”萧衍一个转身在他对面坐了下来,“怎麽,受了这麽重的伤还有力气在这里坐著等我,有什麽事吗?”
“萧──衍?”萧玉珏话中明显带著冷刺,字字尖锐道:“你究竟是什麽人,胆敢孤身夜闯皇宫?”
萧衍冷峻的脸上依旧挂著一道轻松的笑意,他转头望著对面的男人,却扯开话题问道:“那小子睡著了吗?”
“你是不是在强迫宝融做什麽?”萧玉珏知道他方才是故意岔开话题,所以也没再问下去,而是将话题转到了萧宝融的身上,这本来就是他最想知道的。
“强迫?”萧衍冰冷的眸子一转,意味深长的一笑,“怎麽,是不是那小子对你说了什麽?”
“他是否对我说过什麽,并不重要。我警告你,我不管你是谁,如果你敢动宝融一根头发的话,我萧玉珏绝不会放过你。”
萧衍冷冷一笑,暗沈的眸中划过一记冷嘲,“你为何如此肯定是我在强迫他,而不是──他在强迫我呢?”
萧玉珏跟本就没有要答他话的意思,“你心里到底在盘算著什麽?先是答应宝融把我救出来,然後又把我们‘囚禁’在这里,之後,你还想做什麽?”
听著毫无感情的问话,萧衍只是不以为意的耸耸肩,面色轻浮的瞧著萧玉珏,“想做什麽?哈哈……”两道朗声落下後,他目光森冷的盯著对面的男人,狠戾道:“当然是做这世上人人都想做的事,做──皇──帝。”
萧玉珏虽料到他会这麽说,但还是微微的一惊。
“当然──”萧衍很快便补充道:“做皇帝的人不是我,而是你的弟弟,萧──宝──融。”
充满邪意的调戏
“你、你说宝融?”萧玉珏的头就好像炸开一般,小腹的伤口更加剧烈的叫嚣起来,“你究竟有何目的,为什麽要让宝融当皇帝,而不是你自己?”
“为什麽?哼,你想知道为什麽?”萧衍目光幽远而深邃的盯著门外苍茫的夜色,“没错,我当初夜闯皇宫,就是想要将那个昏君杀掉,然後自己做皇帝。不过,中途却出现意外,想必这其中的事情你也听你那宝贝弟弟说了吧!”
“既然中途出了篓子,那何不将错就错,更何况,如果萧宝卷死了,而你也身背重罪,还有那个什麽楚惜王爷,也因为此杀皇上未遂而被打入了大牢,这麽算下来,萧鸾的儿子就只剩下萧宝融一人了,你说,他不做皇帝,那──要谁来做皇帝呢?”
“你、你刚才说什麽?”萧玉珏的胃酸又开始翻滚起来,剑眉倏的一蹙,猛地起身,五指紧紧地扣在方桌上,发出了刺耳的吱呀声,“你、你说楚、楚惜他怎麽了?”
萧衍转身,一脸漠然的看著萧玉珏惨白到近乎死灰色的面颊,带著讽意反问。
“怎麽,你知道这事儿吗?不过,这也怪不得你,事情发生的那麽突然──”他轻笑了一声,话锋突然一转,转身朝几步之外的萧玉珏走去,边走边说,“我一说楚惜这两个字,你就一脸的紧张,看来,那个人对你很重要,是不是──”
萧衍此刻已走到了他身前,表情轻浮的看著他,“比拟这个宝贝弟弟还重要啊?”
“住口──”萧玉珏像是被雷劈到一般,脸上温柔的面具突然被人扒掉,隐藏在下面的暴戾一点点的开始向外溢出。
“唉──”萧衍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继续不以为然地说道:“也不知道那个被关在地牢里的王爷现在怎麽样了,是不是正在受刑,身上被人戳了好几个洞,也或是已经,死──了呢?”
萧玉珏身子微微的抖动著,像是在极力压抑著什麽,眼神也不似先前那样明亮,开始渐渐变得浑浊。
“噗……”他上身猛地前倾,喷出一口鲜血来,接著便踉跄的向後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