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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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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九能轻触秦奇的脸颊。
「看来,我得先订好两人躺得下的棺材罗!」秦奇苦笑。
「不要纯金打造,免得惹人盗墓。」苏九能也打趣道。
「天湖派的内功,会让人转性,你知道吧?」
「我知道。最近的确比较憋不住些,但你放心,我都有打出来。」
听了这话,秦奇忍不住瞄了苏九能更加发达的右手。
「偶尔还是需要发泄一下,来天香楼的话,叫姑娘算我帐上。」
「不需要,等我替你找到下毒之人,替你解毒後,就有媳妇天天帮我暖床,我现在多存一些,以後让他加倍奉还。」
「那你得快点找到人,别让我守活寡太久。」
秦奇的话中暗示,让苏九能欣喜若狂,不枉费他三不五时的上天香楼破坏秦奇的好事。
但他却不知道,秦奇的另有打算。
第五章
「老周,尸体验得如何了?」
苏九能来到检尸房,老仵作已令人将尸体搬进棺材,安排死者家属抬回。
「确实为自杀。」老周惜字如金,他平时也不多说。从苏九能刚入行时,扛尸体的工作从没少做过,被老周训过的话也没少过,对苏九能来说,老周仍然是值得他尊重的前辈。
这是在树林里发现的上吊无名男尸,因不知其身分,所以将尸体抬回来。消息一出,当日就有人来认尸。认尸後不到半个时辰,就抬棺来收尸。
「这麽快就备好棺材,也太有效率了,必有蹊跷。」苏九能的本能,嗅到一丁点不对劲。
「我的工作只是检尸,查案才是你的工作。」老周脱掉皮手套,到一旁打水洗手。
苏九能回忆起发现尸体的现场,除了第一发现人与死者的足迹,就无第三人的足迹。看来,还是先从发现人与棺材铺下手,去找看看有无线索。
老周看著偏头思考的苏九能,笑道:「我做了这麽久的仵作,哪个差爷像你一样,这麽拼。每个一听到是自杀,还不松了一口气。」
「我也希望真是自杀,只是心里有疑问的话,不查个明白,不安心。」苏九能解释道,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老周,你有听过有一种毒,先是会让人慢慢的失去内力,几年後外力也没了,最後导致全身瘫痪而死的毒药?」
「没有。」老周笑道:「每种毒,都有个发作的时间,可能马上发作,也可等要一会儿才发作,再怎麽久也不超出一个时辰,我还没听过有哪种毒会慢慢发作,越来越强,你说的这种,倒是比较像被人长期下毒。」
「如果我找来他平时所吃的东西,你能找出被下毒的是哪样东西吗?」
「能试,但你得先找些畜牲让我试药。」
苏九能从怀里掏出一瓶药,拿给老周。「你帮我确认,这药有没有问题。」
「打哪来的?」老周打开药瓶,凑上去闻,没有味道。
「我朋友常吃的随身药,我从他的药瓶里倒出一颗。这东西他吃了好几年了,最近身体也出了状况,我怕他拿到假药。」
「这倒是,最近卖假药的案件频传,谨慎点也好。他有说这药的功能是治啥的?」
「治情伤的,吃了会失去一些感觉…」
老周傻眼,又看了苏九能的表情,确认他不是在开玩笑。许久,又拿起药瓶,倒出唯一的一颗药丸,剥开来研究。
「真他娘的,这年头连治情伤的药也有人敢买,也不怕脑子吃坏了?说不定本来脑子就是坏的,难怪外头骗子横行。」
「他说这药会让他的感觉退化,不知道跟他的内力尽失有没有关系?」苏九能不好意思跟老周解释他与他朋友的关系,将话题给带了回来。
老周将药丸放入水里,入水即溶。他走出检尸房,好久,才拿著鼠笼回来。
「我只剩这只了。」
说完,将水放在黑鼠的前面,无色无味,黑鼠也嗅不出异样,喝了好几口。
好一会儿,黑鼠还是活蹦乱跳的,老周看了此景,对苏九能说:「这药要多弄一些来吗?既然是长期中毒,可能毒药的份量不是这麽重。」
苏九能点头,老周将黑鼠丢给了苏九能:「收好你的忘情鼠,每天照三餐喂饱它,天冷就给它加件衫,排除中毒以外的所有导致死亡的可能性,这样测毒才会准确。」
苏九能乖乖的收下黑鼠,老周又叮咛:「最好再多抓一些鼠辈们作测试,万一这只本身就有病,咱们也不知道它到底是病死的还是被毒死的。对了,我家厨房最近闹鼠灾,你有空就来抓样本。」
苏九能苦笑,他又著了老周的道了。
十天後,苏九能看著几个笼子里全死光的黑鼠,等著老周一一剖开它们的尸体检查。
「肝、肾,都严重受损,每只黑鼠在前死都有相似的症状,脱力、失明、盗汗、全身肿涨。」老周确定的说。「这些药都是从你朋友那里拿来的吗?」
苏九能点头。
「你朋友给自己下毒。」老周给了结论。
「不一定是他给自己下毒,也可能是拿药给他的人想害他。」
「无论是哪种可能,你要尽早让他知道。」
「这我明白。」苏九能点头。
又半个月後,苏九能穿著便衣,来到天香楼门前,深夜也是这一区最热闹之时,他的人还没踏入天香楼,就听到尖叫声传来。
「出人命了。」
慌乱的声音此起彼落,苏九能冲进去,看到地上躺著一名男子,背朝上。秦奇蹲在那名男子旁,检查该人的气息。
「还有气,先压住他的伤口,将他抬到房里。快去叫大夫」秦奇冷静的对旁人指手画脚,将人给翻过来,不消一会儿,就有人七手八脚的抬人,一名最快腿的杂役狂奔,去找最近的大夫过来。
忙了一会儿後,大夫拎著药箱来,看了对方的伤口,赶紧替此人止血包扎。
「这小子真不知道打哪来的运气,心的方向竟然别人相异,若是平常人,朝这方向这麽一刀下去,当然就没法喘气了。」大夫擦了汗,许久没遇上这麽严重的伤势。
秦奇向大夫道了谢,请人护送大夫离开。
在刚才大夫手术时,秦奇已将情形主动说给苏九能听。这个人因为欠了一屁股的赌债,将女儿卖进天香楼。後来可能良心不安,来楼里吵吵闹闹,硬要天香楼把女儿还他,还做出自残的举动。
苏九能明白天香楼是做生意的,并非做慈善事业的,他只问秦奇,事主的女儿是哪一个?然後找此人的女儿问了些话。
他的女儿是水仙,已不再是如花似玉的年龄了,十年前他初次来到天香楼时,就认得她。意外的是,她并没有因为父亲的自残而难过,只是不屑的冷笑道:「想死也不做得乾净些,尽给人添麻烦。」
她的母亲在她小时候,就因为父亲的好赌而跑了,留下她一个女儿,她已经被卖掉第三次,前两次是她存够钱替自己赎身的,每次被卖时,她父亲都苦苦哀求她,说再不还钱的话就会被债主打死之类的。
天香楼邻近赌坊,当中也有不少客人是赌完钱拿到一大笔偏财之後,来天香楼玩乐。她几年前从其中一个恩客的嘴里,听到她父亲在赌坊输了一屁股债,还不怕死的加赌,连旁人都劝他收手了,他却说,他的女儿水仙是天香楼的金鸡母,以後一定会让他过上好日子的,他不愁没本钱赌。她听到这些事时,正打算替自己赎第二次身。
在第三次被卖掉时,她已决定不再替自己赎身了。与其把钱全花在父亲无底洞的赌债上,还不如自己存好老本,以後孤老时也不至於太惨。
就在今夜,她父亲又来天香楼找她要钱,她狠狠拒绝了自己的父亲,想与父亲断绝关系,哪知她父亲哪根筋不对,说他对不起她,又说被债主追得活不下去了,还拿刀自残。
「你可能觉得我很无情。」水仙幽幽的看著苏九能:「但我不能心软,我不能再心软了…」
面无表情的她,竟流下了泪。苏九能的手指拭去她的泪珠,请她的好姊妹陪她离开。
天香楼在今天的插曲之下,自然没做成什麽生意。秦奇令人清理血迹,但空气间弥漫著血腥味,於是提早关了门休息。
「我有事要同你说。」苏九能走在秦奇的身边,对他说。
「我也有话要对你说,跟我来吧。」秦奇带著苏九能,回他自己的房间去。
到了房间内,秦奇将房门关上,从内上锁。然後走到一处,将地给敲开,从中空处拿出一个桧木盒。
「这是这些姑娘跟公子们的卖身契,里头还有银票与一份遗嘱,我死了之後,就简单的葬礼,然後剩下的部份按我的遗嘱分给大家。」
「为什麽要让我知道这个?」
「我没有亲人。」秦奇叹气:「我身边只有你了。」
「你不是有个弟弟,是石家饭馆的二店主?」
「是没错,但我跟他不亲,当年我很小就离开家里,回到家时他也不认得我了。我协助他开了饭馆,除了生意上的事,我与他也很少有往来。」
秦奇没向苏九能说,因为他的这份工作,家人都觉得丢脸,早与他断绝往来。除了他弟弟例外。而且他也早决定好,以後不葬在石家的祖坟里。
「你告诉我这些,你又把我当成什麽?秦奇…我到底算你的谁?」
「你是苏捕头,城里谁不知道苏捕头正直又善心,如果不交给你,我还能信得过谁?」
「你连自己都不能信了。」翻开秦奇的柜子,将一瓷瓶给拿了出来,二话不倒就全倒在手里,算了算里面的药,比上次少一颗。
「你这几天又吃了一粒?」苏九能黑著脸问,十天前,他将里头的药全给偷换过,换药时还算过原来的数量。
秦奇表情复杂的看著苏九能,不说话。
「这药有毒,你不可能不知道。」苏九能有些火大了,他最近越来越难控制脾气。
「我知道这药是干啥的。」秦奇说:「这件事不能让师父他们知道,如果你想知道事情的始末,你得保证,不能将这事说给第三人听。」
苏九能扳著脸点头。
「我的确骗了你,这不是什麽忘情丸,而是散功丸。因为我想与天湖派划清关系,才吃了这些。」
「既然如此,你的内功全没了,为什麽还要继续吃?」
「是自责吧。」秦奇苦笑:「是我害死了我的师伯,这件事情,我师父他们并不知情。」
苏九能没答话,让秦奇接下去说。
「当年,师伯是内湖派的内定掌门,是当时掌门的大儿子,我师父从小就有些疯癫,虽然武学天份较高,但却无法胜任掌门之位。我师祖将所有希望都冀於师伯身上。」
想到了当时,秦奇忍不住嘴角上扬:「他是我,最爱的人…程金明。」
苏九能皱著眉头,听秦奇继续说下去。
「但碍於身分,我俩是私底下在一起,门里的师兄弟都不知情。」
话似乎很长,秦奇将桧木盒放回原处,盖上石砖,重新封好地石,随後拍了拍手上灰尘,到桌上翻开茶杯,倒了两杯茶,其中一杯茶推到苏九能的面前。
苏九能没喝,只是默默的凝视秦奇。
「我们的事情被师祖给发现了,师祖气得要杀了我,但师伯替我挡了下来。师伯用了两个交换条件,保下了我。」
「第一条,师伯以後不能再与我有任何联系。」
说到此,秦奇抬手,喝了一口茶。
「第二条,杀了我师兄,任天仰。」
「为什麽要杀任天仰?」苏九能不自觉的声音变了沙哑。
「因为他与我师父也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任师兄在九岁时,就被我师父捡回来养大,师祖认为任师兄的来历不明,怀疑他是青山派的人。而且他俩有关系的事,让师祖觉得面上无光。他没办法对我下手,就把气出在任天仰上。」
「师祖让师伯蒙面,模仿青山派的武功招式,想杀了任天仰。但却被师父发现,俩人联击我师伯,师伯重伤逃逸,躲进我的房间里。我当时才知道这件事。」
秦奇用了灰袖擦脸:「这些事情发生得很快,师父一直以为是青山派干的,师伯死後,我就离开天湖派。」
「很可笑吧,我一直以为我很爱他,但我竟然没有为他殉情的勇气。每天过著荒唐的日子来麻痹自己,不知道他地下有知,是否会不甘心为我而死。」秦奇一口接著一口的喝茶,脸上的泪水也一行接一行的下。
「你为什麽要吃散功丸?」苏九能走到秦奇面前,擦拭秦奇脸上的灰尘与泪,问他。
「我想还罪。」
「你师父他们为何会以为你中毒了?」
「我需要找个理由跟他们解释我身体内力散去的原因。」
「程前辈一直找青山派的麻烦,就是因为这件事吧。我想,任天仰应该知道这件事情,你师父找青山派麻烦时,他都会出手阻止。」
「师伯在他们被偷袭的那晚受了重伤,我师父疯,但我师兄可不疯。只有我师父会傻傻的以为师伯也是被青山派偷袭成伤的。」
「你师祖呢?他之後有找你麻烦吗?」
「师伯死後我就离开天湖派,後来师兄告诉我,我才知道师祖在师伯死後没多久也死了,天湖派由师父掌位。」
「秦奇…人死不能复生,你现在这样折磨自己,并不能挽回什麽…」
「不知道,我觉得我这样做,能让我心里得到些平静。」
「这是因为药性的关系,会让人丧失些感觉。」苏九能抱住秦奇:「我也能带给你平静,只要你愿意重新接受我。」
秦奇沉默,苏九能在寂静中能感受到他的炙热温度与狂乱心跳。
「我找到给你下毒的凶手了,你得做我的妻子。」
「我累了,九能。我不想再冒险任何一段感情。」秦奇坦白:「我答应你这件事,无非是以为你不可能找得到这个不存在的凶手,我本来就没要和你复和。」
苏九能沉默,将秦奇拉到床边,替他脱下衣服,然後将烛火吹熄。脱光自己的衣服,也钻进秦奇的被窝里。
「脸皮真厚啊。」秦奇感受到身後的硬物,骂道。
苏九能环住秦奇结实的腰,下巴磨蹭他的後颈:「没要对你怎样,咱俩盖被子纯聊天吧。」
「那天,师妹胡说怀了你的孩子时,你为什麽不解释?」
「解释清楚,你就不娶你师妹了吗?我当时希望,不解释,你或许就不会娶你师妹了。」
「我一点也不想娶她,是我娘逼我娶的,我知道说这些话只是显得我更无能,无论你原不原谅我,我都愿意等你。你是我这辈子,唯一一个真心爱过的人。」
「现在说这些有什麽意义?」
「我想说的是,当年的我,不够坚强。如果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以後无论我俩遇到什麽阻碍,我都会尽全力劈开,不会再伤你的心了。」
苏九能越讲,越贴近秦奇的後背,直到秦奇感受到臀部上的硬物。
「真要纯聊天啊?」秦奇好奇。
「我已经习惯了,你放心,我控制得了,不会对你兽性大发的。」苏九能信誓旦旦的说。
「天湖派的内功并来不会这样,被我的疯师父改良之後,就走样了,境界提升得快,但也容易上火。」
「我知,任兄弟当时有和我说过了。他说我的体质适合练,我的自制力高。」
「你的确自制力高。」秦奇心有戚戚焉。「天湖派现在被师父这样乱搞,不知道其他师兄弟会怎麽做?」
「不是要跟天湖派划清界限了,你还是会担心吧。如果,程前辈将掌门传给任天仰,你如何看?」
「我想,不止天湖派的师兄弟们反对,连师祖都会从棺材里跳出来大骂了。」秦奇笑道。
「娘子,我前天遇到程前辈了,请他到案说明,任兄弟也替他作证,青山派掌门被杀时,他俩都不在场。」
秦奇挑眉,对苏九能这声娘子的调戏,并没有反感。
「对案情的事,我不能透露太多。我是要跟你说另一件事情的。那天,任前辈离开前,他说他要回天湖派,将掌门之位传於他的大弟子张作铭。」
「传给大师兄,也是应该的。疯师父这几年到处乱跑,掌门之位有名无实,多靠大师兄打理派内的大小事,由他当掌门,是众望所归。」
「只是任前辈现在到处树敌,就怕大师兄撑不起天湖派了。」
「就算如此,那也是天湖派的命数。」秦奇无奈。
「你应该想为天湖派尽些心力吧,只是现在力不从心。」
「就算想这些也没用。」
「如果我能让你却毒并恢复内力,如何?」
「据我所知,这毒无解药。」秦奇确定的说。
「我就是解药。」苏九能将秦奇给扶正,点了秦奇的穴,双掌打入秦奇的後背。
秦奇感受到苏九能运功输入的内力,他总算了解苏九能为什麽要脱掉自己的衣服,原来是自己想岔去了。
这麽一运功,就运行到了清晨,一结束,苏九能就倒在秦奇的後背,顺手帮秦奇解了穴。
「瓶子里的散功丸,我全给换成解毒的。圣医说,每月吃一粒,就可以过一些内功给你。」
苏九能虚弱的说,秦奇心疼的转过身抱住他。
「这药是我向圣医跪了半天才求来的。」
「你打哪知的这个法子?」秦奇将苏九能放躺在床上,替他盖上被子。
「我追查到那个卖药给你的人,将药方拿给圣医看,请他配制解毒药。」
「难怪你十几天前都不见踪影。」传说中的千草圣医,许多人想见也见不到,因为他已经隐居了,竟然让苏九能给找著。
「帮你炼制散功丸的人,他已经答应不会再卖这药给你,除非他想入狱。你以後就别再想这有的没的赎罪,让我好好照顾你。」
「你把内力输给我,你以後要怎麽抓贼?」
「大不了不做捕头了。我练天湖派的内功,都是为了你,我可以什麽都失去,就不能失去你。」
这话真让秦奇深受感动,哪个武林人毕身莫不追求深厚的内功与高超的武艺,又有哪几个人甘心将到手的内力奉送与人,难怪任天仰让苏九能学天湖派的内功,想必早知苏九能自愿牺牲内功。
秦奇深呼气,久违的运了气,果然有一股小内力在运作著。
「圣医要你过一些内功给我,你却过一堆内功给我,下次不许你这麽乱来了。」
「瓶里的药,一月一颗,不许倒掉。」苏九能在睡前,叮嘱著。
正当秦奇感动之际,苏九能又丢出一句话,让秦奇哭笑不得。
「如果你又想要赎罪想不开,我也下去陪你,到下面三鬼行,气死你师伯。」
第六章 完结
时光匆匆,十个月过去,秦奇吞下最後一颗药,再由苏九能运行内功输入他的体内,收功後,秦奇运了气,他的内力已恢复了六成,毒也去了七八分。
秦奇裸著身子,转过来替苏九能拭汗,俩人情深深的互望。
「你说我把天香楼收了好不好?你也不要做捕头了,咱俩去浪迹天涯,做一对神仙侣伴。」秦奇算过,与他名下所有投资的最低获利,仍够两个人不愁吃喝。既然如此,他也不需要再如此辛苦,将天香楼收了或顶让,转性质做另一项投资也不错。
「学你的师父与任师兄吗?」苏九能指背沿著秦奇的鼻梁往下画,描绘秦奇脸上的每一处。
「你啥人不提,提这两个人。」秦奇噘嘴,只有私下对著苏九能时,才会摆出这撒娇模样。
苏九能与秦奇认识得久,这才知道秦奇以前的冷酷模样是装出来的,私底下的他,对著亲腻的人,露出来的本性,说有多三八就有多三八。
但这可是不能说的秘密,他秦公子的威名远播,真性情没几个人知道,就连他手下的姑娘公子们,也从不知他的这一面。
他想起了小时候记忆里的大鼻子,表面害羞,实为闷骚,秦奇终於与他的回忆合在一块了,他喜欢现在这样可爱又坦诚的秦奇。
「好啊,等手头上几件案子了结,我会向县官大人请辞,咱们一起去四处游历。」
苏九能也有此打算,於是附议秦奇的提议。
俩人聊著远景,越聊越兴奋,自然的就聊到密不可分,又在床上滚起床单来。
秦奇搂著苏九能的脖子,先是磨蹭著,接下来激动的从苏九能的颈边开始啃咬,一路到胸口。
自从天湖派的内派散去,苏九能不再随时维持一柱擎天,又回到了一夜一次郎的状态。
秦奇知道一旦苏九能泄出来,就像一条在床上的死鱼一样。所以他通常不会马上替苏九能撸管,所有的爱抚都是避开要害进行。
爱抚是一定要的,小苏的後庭不管做过几回,都紧得像处子一样,秦奇光是用手指插入时,就要先抚弄小苏的会阴与阴袋,在小苏的前端出水时会较放空,这时插进手指较不会抗拒。
手指抽插了几番,即使用了不少的润膏,在秦奇进入时,苏九能仍然是皱著眉头。
秦奇一直都知道,苏九能较不喜欢被插入,但他秦奇也是,尤其是经营天香楼後,长久下来的主导心态,让他对於与苏九能的房事上也有些许的不适应,为了这段感情,他著实也放下不少身段。
「九能,没事的,等会儿就不疼了,我爱你。」秦奇停止推进,凝视著苏九能的眼,对苏九能如此说。
「来吧。」苏九能吞了口水,深吸气道。
啪滋!啪嗞!啪!啪!啪!
安静的房间里,听到俩人欲望的抽动声,随著心跳一起加快。
苏九能在吭奋时也不太发出声音,只是闭著眼,锁著眉头,一声不吭。而秦奇则因职业的恶习性,在抽动时淫声秽语丢个不停。
「你的小嫩苞好乖啊,夹得我快升天了。」
「不管被我干过几回,都像处子一样,这麽好的小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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