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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联袂之蒹葭-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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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又绝望,心中默默地想道:熠,对不起……
  李卿琦恢复温润的样子,起身出门,轻轻合上门,对门外站了许久的人道:“你来多久了?”
  卫博远遥望着竹枝道:“有一会儿,你说了那些足矣,还打他干嘛?”
  李卿琦瞥了瞥他,冷哼道:“找个由头,给自己降罪。”
  卫博远淡淡道:“皇上不会疑你。”
  李卿琦冷淡一笑道:“若真能死在陛下手上,我倒是死得其所,但是,要我命的人太多,你性子不适合接我的班。”
  卫博远乍然一愣,惊道:“你莫不是要……”他生生把后半句吞了下去,这太疯狂,实在不是正常人所能想到。
  李卿琦目光清明地望着廊前飞雪,寂寥道:“君视臣如手足,臣侍君如心腹。无数臣子毕生的追求,卿琦得到后,便知终其一生,皆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顿了顿,拍拍卫博远的肩膀道:“沈巍说得对,活着才是最难的,你等着看他日后如何超越你吧!”
  卫博远不动声色地把他手从肩膀上弹下,没好气道:“我发现你一天怎么疯疯癫癫的?年幼时还好,去做了奸细没几年,回来更疯癫。”
  李卿琦哈哈一笑,边走边道:“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哈哈哈……”
  卫博远站在门前,听着里面低低的啜泣声,不禁感叹道,当年沈巍如此少年得志,怎么沦落到今日这种地步,举起的手却迟迟没敢推开那扇门。
  墨雨就两日不在,隆儿就差没把整个东宫闹翻,白胖胖的小脸上每天挂着几行眼泪,对着自己亲爹大喊道:“父妃,隆儿要父妃,父皇是大坏蛋不带隆儿去找父妃,呜呜呜……”
  玄熠一天对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隆儿实在是束手无策,闹得头大了好几圈,从墨雨走的第二日,隆儿一直就哭闹不休,不由得捂着耳朵道:“博远,你要是再不把他给朕领走,朕就把他打晕。”
  卫博远撇嘴一笑,这几天皇上被闹得头大,碍着是自己亲儿子还不好动手,若是换了别人,早一脚踹过去,把人砸进土里。幸灾乐祸下过后,便拉着隆儿胖乎乎的小手,认真道:“等你父妃病好,就会回来见你,你若是不吃饭,也不听话,你父妃的病就好不了,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隆儿一听,马上收敛了哭声,吸吸鼻子道:“父妃真不是不要隆儿,是生病了是吗?”
  卫博远重重一点头。
  而这一幕看在玄熠心中,却是紧紧一疼,如此迟迟不归,到底是在怨朕吧!冰天雪地里,他还病着,就被赶了出去,想到这里,不由得重重叹了一口气。


☆、第30章 翡翠衾寒谁与共

  与往年不同,立春之后依旧十分寒冷,树枝上积着薄薄残雪,偶尔听得见树枝断裂的轻响,暖暖的日光透过明纸糊的窗棱,斑驳地洒在泰和殿正殿内,墨雨一袭简单的青衣,袖口间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瀑布般的长发被一枚玉簪简单挽着,虽然大病初愈,气色还好,只是丹凤水眸里带着一抹焦虑,他出宫了八/九日,如今才回来,不知一会面对陛下时该如何开口,只好研磨岔开,心尖上的惶恐感。
  今日玄熠下朝格外早,他并不知情墨雨回来,问了卿琦,结果人家请命去查办运河治理,迟迟未归。这几日别说是隆儿经常哭闹,连带他都觉得墨雨不在,大殿里冷清清的像缺点什么,不由得重重叹了一口气,带着奏折一步一步踱回去。
  一推开门,玄熠敏锐地觉察到屋内有个人,嗅到青花海水纹的香炉浅浅的檀香味道,便心头一喜,许是墨雨回来了。
  木门“吱呀……”的声响,让墨雨猛然抬起头,炉烟袅袅萦绕,映着他淡然的神色,连同他的声音都宛如轻缕般飘渺,“熠……”
  玄熠此时恨不得用尽全身力气奔跑过去,把墨雨紧紧揽入怀里,但是他的脚却迟迟在门槛上停留着,许久,他才抑制住心头的惊喜,有些冷意地道:“在外面住还习惯吗?”
  墨雨浅浅一笑,盯着玄熠的水眸里带着化不开的柔情,道:“皇上不在身边,住得很不习惯。”
  玄熠紧紧地盯着墨雨的脸颊,哪里有一点淤肿,在他大病初愈的脸上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便蹙眉道:“你被谁打了吗?”
  墨雨听闻马上别过头去,低头敛声道:“没有。”
  玄熠快步来到墨雨身边,一把搂住他的腰,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冷冷地凝视着他消瘦的脸颊,很快凑到他耳边低低道:“不说实话,可是要家法处置的!你就那么喜欢给自己加几条罪吗?”
  墨雨本来就比玄熠矮了一头,此时被压得有些心悸,水眸里含上一层薄薄的水汽,他咬咬牙,似乎下了很大决心道:“陛下,你说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吧!”说罢,便低下了头,轻轻闭上眼。
  玄熠冷眸一寸一寸温起来,他搂着墨雨的胳膊渐渐用力,仿佛要把人紧紧镶嵌在体内,他的墨雨真是让人爱得紧,他轻轻咬了咬墨雨的耳垂,促狭地一挑眉,一本正经道:“这是你说的,不许后悔。”
  墨雨瞪着几欲滴出水来的澄澈眸子,惶恐地点点头。
  玄熠抿下嘴角衔的坏笑,正经道:“小东子,把今日所有事宜都给朕推了,若无兵马攻城的急事,就不要来叫朕,还有泰和殿的宫人全部都退下。”
  墨雨听闻,惊慌地叫道:“皇上……”
  玄熠耳语呵出的温热气息拂在墨雨耳边,让后者觉得又酥又痒,他眯着眼,勾了勾嘴角道:“朕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墨雨听完后,只觉得顿时汗毛倒立,狠狠打了一个寒颤,此时他觉得像一只掉进陷阱里的小鹿,任人宰割,瞪着水眸有些惶恐地看着玄熠。
  玄熠微微起身,眯眼细细打量着墨雨,突然松开手,让怀里人一个站不稳,差点倒下去,而后他端着奏折坐在桌前,对墨雨道:“你过来,站这儿。”
  墨雨犹豫了片刻,走了几步,站立到玄熠的一侧,面色带着桃红的羞涩,天青渲睫末端低垂,小声道:“熠……”声音里已然带上了一点撒娇的味道。
  玄熠心中大喜,面色却不改分毫,翻开一本奏折,蘸了点墨汁,也不言语,批改起来。
  泰和殿里静得可以听见遥遥枝头被积雪压断的声音,淡如白雾的沉香袅袅漂浮着,熏得人眼前恍惚如梦中,温暖的地龙热得让人发汗,此时墨雨却觉得如坠冰窖,他咬了咬唇,仿若下了决心,刚要跪下,却被一双手有力的拉住。
  玄熠冷冷扫了墨雨一眼,他周身隐隐散发的帝王之气,眯眼道:“墨雨,你真让朕失望。”
  墨雨咬破了嘴角,隐隐怒道:“那皇上说墨雨应该怎么样?一哭二闹三上吊?还是如闹市泼妇指着他们骂街?”停了一下,眼中带了一抹决然,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但我并未推脱,陛下……”
  刚要慷慨激昂地发表一番高谈论阔的墨雨,在下一秒看见玄熠的动作后,生生断了一刻的呼吸。
  玄熠才不听墨雨在哪里说什么,直接解开了他的腰带,一直扒到素白的底衣。
  墨雨的手扶上陛下的手,面上如桃花烧红,口齿不清道:“皇……皇上……这是……干什么?”
  玄熠威严一挑眉,一手拽着墨雨的衣襟往下拉,一手摁住他的背部,在摸上他腰际的瞬间,迅速扒掉了墨雨身上最后一片可以遮羞的衣料。
  墨雨被玄熠摁在他腿上,顿时像一条跃出水面的鱼,拼命地挣扎着,却被死死摁住,动弹不得,几乎是脑子充血,他呆呆的望着桌腿,有些反应不过来,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害羞,只觉得脸上一阵热麻麻的,此时此刻,自己如一个被长辈修理的孩童一样趴在心爱人的大腿上,心中翻腾起无数波澜,待扭头看到玄熠根本没看他,自顾自批折子时,便又气又急道:“皇上,放我下来。”
  玄熠一手摁着墨雨的腰间,一手在奏折上批阅,他似笑非笑地赖赖道:“你怎么能把朕推出去呢?咱们不是说好要在一起的吗?朕真的和那些人在一起,你不会疼吗?”
  怎么会不疼?一想到你要和别人在一起,心仿佛就像被铁刷狠狠的刷了血肉,一轮又一轮密密麻麻的疼痛,可是若说出口,又会增加许多波折,想到他的眼神有些躲避的闪烁,轻轻偏过头,话语间尾音带着颤抖道:“自古有七出,不顺公婆;无子;嫉妒;有恶疾;多言;窃盗……所以……”
  “所以你每一条都符合了是吗?”玄熠挑挑眉,戏谑道。
  墨雨复低下头,轻轻闭上双眸,蚊子般呢呢道:“许是……”
  玄熠搁下笔,倚在凳子背上,轻轻抚摸着墨雨的翘臀,雪堆出的肌肤,嫩嫩得染上一片淡淡粉红色,他眼中有些复杂的神色,道:“说实话,朕现在恨不得狠狠拍你一巴掌,但是……”有些倦意地笑了笑,又道:“朕舍不得,你若疼,朕只会比你更疼。你不知道,你不在这几日,朕就差没带着禁军去卿琦那里抄家,呵呵……一向自以为城府的朕,在得知你病了后,也乱了阵脚。”说罢,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带着一丝感叹道:“如今,你还是不肯说实话吗?”
  墨雨一惊,随即便松了一口气,心有灵犀之人,怎么会不懂得彼此心头所想,他轻轻道:“看见他们,便想起了过去的我,为了不被踩得太辛苦,我把所有抚琴的活都抢来,让其他抚琴的小倌没法赚银子,我对着每个恩客笑,夜里就对着那把伏羲琴哭,这样羸弱的我,何能何德守在陛下身边?”
  一行清泪划过墨雨精致的脸颊,他哽咽着继续道:“我像一个懦夫一样用着过去的名字,不敢面对自己,这样的举动一定伤害到了陛下,私心想着,如果有人平分秋色,当陛下不再那么钟情于我,一旦有变,我就可以成为一枚可有可无的棋子,随时可以牺牲。”
  玄熠冷哼一声打断了墨雨的话,他带着一缕讽刺道:“这些话,你该不会是说给卿琦听了吧?难怪你会挨了一巴掌。”
  墨雨抬起水雾迷离的丹凤水眸,黛眉微蹙道:“皇上怎么知道?”
  玄熠把墨雨抱起来,让他坐在怀中,勾勾嘴角道:“你这巴掌挨得一点都不冤枉,许多年前,卿琦也说过类似的话,结果朕狠狠给了他一巴掌,当真是十年风水轮流转。”
  停了一下,让墨雨对着他深邃的眼眸,认真道:“帝王管理江山确实犹如下棋,每个人都是一枚棋子,要把正确的棋子摆在对的位置上,但是有些棋子是不可舍弃,比如你、比如博远、比如卿琦和修云,敌人强大的时候,确实需要自保,落子无悔,朕从不会那么轻易让敌方知道底牌。”
  墨雨听闻后,凝视着玄熠,很快环上他的脖子,低低啜泣道:“陛下,我……好想你……”
  玄熠冰冷的眼眸里染上一层浅浅的宠溺,他亲亲吻着墨雨眼角的泪痕,用力地摸索着墨雨的身躯,解开碍眼的前襟,反身就压了上去。
  墨雨此时面色绯红如霞,一双丹凤水眸笑意盈盈地望向皇上,让玄熠有一种被春天日光包围的那种暖意洋洋的感觉。此时墨雨已被解开的衣襟,点点春光乍泄,看得玄熠欲/望立刻从体内翻腾升起,他马上狠狠地吻向墨雨的唇,而后者也热烈地回应着。
  可怜大臣们写了几天的奏折,一桌子都被玄熠一掌给砸翻在地,抱着墨雨几乎是滚遍了桌前每个角落,用力地撞/击后,喷/涌而出的快/感一波高似一波,让两个人都深深沉浸在其中。
  好在玄熠还算有节制,还记得墨雨大病初愈,一阵激/情过后便主动停下来,带着些许慵懒之意地搂着墨雨不撒手,赖赖道:“你若是冷,就抱紧朕,朕会一直温暖你。”
  墨雨此时脖间都是重重的绯红吻痕,他伸手拢了拢散乱的青丝,半支起身,亲了玄熠一下,认真道:“熠,我有话对你说。”
  玄熠虽有些吃惊却依旧压着墨雨,不解道:“有什么事吗?”
  墨雨轻轻摇摇头,他伸出修长的手,轻轻抚上玄熠的脸颊,认真道:“以后,我要站到你身边!与你一起俯瞰这世间的繁华与绚烂,熠,爱一个人,不是默默躲在背后就能一世平安,从现在开始,我要用回过去的名字,堂堂正正的昭告天下,我沈巍是皇上的男人!”


☆、第31章 始是新承恩泽时

  夕阳的余晖照在积雪上;散发柔美的橙黄光芒,青花海水纹的香炉檀香熏烟袅袅萦绕;墨雨丹凤水眸中映着玄熠分明的棱角,一番话说的十分豪情,虽脸红却仍怔怔地望着。
  玄熠紧紧搂着墨雨,半支起身笑道:“你是墨雨也好,沈巍也好,对朕来说;你只是你,无人可取代;亦除了朕,无人可指染。无论你是想要登堂入室;还是下厨煮羹;朕都不会有丝毫反对,在这世间,朕只爱着你一个人,这已是奢求之事。求不得的,朕也求到了,所以……”他低头吻了吻墨雨的脸颊,又道:“你若喜欢,朕的江山都是你的,呵呵……”
  墨雨反手就给了玄熠一拳,蹙眉道:“我要江山来做什么?”
  玄熠丝毫不以为杵,反而一收手,接住墨雨的拳头,邪邪一笑道:“朕知道,你更想要朕,对吧?”
  墨雨作势推了玄熠一把,几欲起身道:“我要去洗洗。”
  玄熠胳膊一伸就把人揽入怀中,上下打量了几眼,坏笑道:“你就打算这么出去?”
  墨雨这才一低头,看见衣服皆是破烂成条状,不由得含嗔道:“皇上,你是老虎吗?什么时候学会撕衣服的?”
  玄熠听闻后,略略思考了一下,勾勾嘴角道:“你被老虎上过吗?”
  墨雨送了皇上一记白眼,起身准备去取披风,哪知后者抢先一步,已把他绑到身上,用大大的披风裹住,像大灰熊抱着小灰熊,让墨雨这一路都把头深深地埋在玄熠的脖子边。
  好在玄熠的动作非常迅速,很快就到了皇家温泉,温热的雾气氤氲中夹杂着硫磺的味道,整块汉白玉中间凿空,雕镂的阶梯一直延伸到温泉池下。
  玄熠刚想把墨雨放下,谁知后者死死地抱着他不撒手,不由得想起上次带他来,把他推进了水里,好笑道:“朕这次绝对不会把你推进水里。”
  视线中氤氲成了薄雾轻拢纱,墨雨低低道:“熠,我怕水。”
  玄熠威严一笑,给他脱了衣服,把人打横抱在怀里,道:“不用怕,朕水性尚好,不会让你受伤。”
  墨雨怯怯生生地望着玄熠,声音里带着微微的颤抖道:“我年幼的时候,曾被爹摁进过水中,至此,我就一直怕水……”
  玄熠不由得蹙眉,傲然道:“为何?”
  墨雨显然是没听见,他紧紧抓着玄熠的脖子,颤抖地待在水中,热气腾腾的水面上升起淡淡的水汽,让他的声音有些不真实,道:“熠,你不要松手。”
  玄熠搂着墨雨缓缓地把人放进水中,平静的水面泛起圈圈涟漪,他勾了勾嘴角道:“不用怕,永远都不用怕,朕在这里。”
  墨雨站在水中拉着玄熠的衣襟,咬着嘴唇,刚刚在皇上把他放下的瞬间,他也脱掉了皇上的衣服,不知被发现了没有。
  玄熠身上明黄色的底衣突然脱落在水中,他诧异了片刻,突然放声大笑:“哈哈哈……墨雨……你这么想朕要你吗?”
  听闻这话,身体突然因羞/涩而僵硬,墨雨紧张地把双手绞在一起,暗暗咬牙,鼓起勇气一把摘下了玄熠束发的金簪,水眸里带着魅惑地望向皇上。
  “这回可真就是你自找的了,本来这次朕想放过你。”玄熠的声音清冷地响起,带着一丝魅惑地暴走。
  墨雨只觉得突然一阵眩晕,整个人就直接被摁在温泉边,扭头就看见玄熠眼眸中熊熊燃烧的烈火,仿佛来自地狱,想要把他吞没,顿时在不妙的感觉中夹杂起了一丝兴奋。
  一滴一滴的水珠从玄熠的发间滴落,这是墨雨第一次看见他披散着发丝,夜色般漆黑的长发,丝毫不显得柔弱,却给分明的棱角带去了几分野性,如剑般犀利的眸光中跳跃着火焰,傲然的唇线抿成薄薄的一条线,似乎在极力压制着某种冲/动,赤果着上身,刚柔结合的线条,结实的肌肉,俊朗得让人移不开视线。虽然带着歉意,但是墨雨还是很想要他,天地间,只想要他一个人。
  此时此刻的玄熠落在墨雨眼中,觉得他像一匹头狼,随时要狰狞地咬上敌人的脖子,即可就会把对方啃噬干净,原来,他真的一直在压制着自己的本性,既然自己已然摊牌,那么也该看看你伪装下的样子,墨雨想到这里,竟勇敢地抬起头,以同样灼灼的目光盯着玄熠。
  两个人贴在一起,呼吸几乎缠绵在同一时间里,墨雨已能感觉到玄熠的火热,正贴着他的腰腹,他还是很怕水,便主动投怀送抱地进了陛下的怀抱。
  玄熠眯起冷毅的眼眸,他对墨雨此时的反应很满意,坏坏一笑,便紧紧地一只手抱着他,一只手一路摸下去,一直探到他平坦的腹部,随即又拍了拍他圆润挺翘的臀部,便慢慢掰开,深入到股缝间,竟如初夜那晚一样,先把手指伸了进去。
  玄熠慢慢舔着墨雨的耳垂,抿住促狭的笑容,一本正经道:“你还是那么紧。”此情此景,还有人能如此一本正经地说出这样的话,几乎让墨雨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他满脸涨红如滴血,闷闷地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仅仅是手指进入到温热紧致的地方,就已让玄熠支撑不住,何况怀里的人像一汪清水般,那么让人想要深究。不由分说,抱住墨雨的腿往腰间一抬,双手扣住,便直捣黄龙。
  褶/皱已完全被撑开,没有一丝缝隙,灼热的温度让脆弱的nei壁有些紧缩,而一同进入的还有些温泉水,烫得墨雨脸上带着异样的红晕,他雪堆般的肌肤上染上淡淡的桃红,黛色的轻眉拧成一团,丹凤水眸中含着如青霜般的雾气蒙蒙,眼角还莹莹地挂着一滴泪珠,轻轻地叫了一声:“熠……”
  虚弱的呻/吟,夹杂着轻轻的呜咽,简直就像是一曲情yu浓重的乐章,听得玄熠锋利的双眸中,早已染上化不开的yu望。他本就是个阴戾的人,压制了这么久,才第一次给墨雨看到真实的自己,即便他可能对全天下凶狠毒辣,他也会对怀里这个人温柔如斯。
  随着重重的撞击,让眼角那滴晶莹的泪珠滚落下来,玄熠低低头,用舌头轻轻舔下,随即对着墨雨的柔唇,狠狠地吻了上去。
  墨雨先是任由玄熠在他口中汲取甘露,比起初夜的笨手笨脚,他的技术果然在这么短的日子里变得十分精进,很快,墨雨就觉得毫无章法的汲取让他无法呼吸,湿润的双眸,魅惑地一笑,马上回吻了过去。
  虽然整个人都挂在玄熠身上,但是温水中,墨雨还是觉得自己像一叶小舟,随着波浪飘荡,不由自主地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锁骨上,随即冲着他精炼的肩膀,亲昵地咬了一口。
  玄熠早已知道哪里是墨雨的死穴,他坏笑着狠狠地碾压过哪里,打转了几圈,就让墨雨在他怀中绷成一条线,但在快/感的侵袭下,疼痛又快乐着。
  日落西山,新月高照,这场缠绵却维持到了深夜。
  太过放/纵的结果就是墨雨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第二日晌午,他挣扎着起身,却觉得腰酸背疼,一点力气都没有,便又重重躺下,一想到昨夜的疯狂,便面色红得滴血。果然,皇上就是皇上,去掉了龙袍变得更加凶猛。
  明月听到了里间的动静,赶紧掀开帘子进来,当她看见小主把自己整个人都埋在被絮里时,不由得惊呼道:“小主你快起来,会把人闷坏的。”
  墨雨露出丹凤水眸,轻轻道:“明月,给我倒杯水。”
  明月麻利地递过来一杯水,担忧道:“小主,要扶你起来吗?”
  墨雨又把自己埋进被中,闷闷道:“你放哪儿罢!”
  明月把白瓷汤吞放在一边,担心地退了出去,正巧遇到刚回来的皇上,才要行礼,只见皇上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摆摆手让她下去。
  墨雨躲在被里装蚕蛹,他也不知昨夜为何会做出勾引玄熠的举动,那时他真的是害怕,只想要他一个人,疼也好,欢喜也好,只要有他在就好。
  玄熠轻轻坐到龙榻边,他好喜欢墨雨娇羞百媚的样子,尤其是昨晚大胆勾引之后,现在还不好意思,咳了一声,一把掀开了被褥。
  墨雨就穿了一件素月白的底衣,一下子被翻开,散乱的青丝,修长的大腿,雪般的肌肤上还带着几个吻痕,如此妖娆就落入了玄熠眼帘,看得他差点扑上去。
  墨雨一把捂住自己的脸,蜷起身缩成一团,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道:“皇上……”
  若不是情况不允许,玄熠就要朗声大笑了,他狠狠掐了自己胳膊一下,把笑声压进喉咙里,清冷道:“起来吃点东西吧!”
  墨雨把头埋在青丝间,哼唧道:“我起不来了……”
  玄熠死死掐着手心不让自己笑出声,忍了良久,才抱起墨雨,让他靠在自己宽阔的胸膛上,轻轻道:“你若是起不来,就让朕喂你用膳。”
  墨雨抬起酸疼的胳膊,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只见他雪般的肌肤上,有很多指痕紫涨,在看身上皆是欢爱过后的痕迹,膝盖早已淤青,泛着紫点。不由一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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