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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联袂之蒹葭-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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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明白着就是在挑拨离间,玄熠冷冷一笑,拿起军折批阅了起来,再不理此人鬼话,他与卿琦曾一并出生入死多年,君臣之间不是挑拨就能生出嫌隙的,果然余光中,李卿琦淡然地对着蒋青笑着摇摇头。
  玄熠是个聪明人,刚刚在蒋青的暗示下,他已了然,不是,六年前他就怀疑过,要除掉兵权势力,还要从中获利,如果不是朝廷,那就是其他一股背后的势力,比皇叔隐藏的更深。纵观大周只有一家有如此势力,太皇太后的娘家,林家!林丞相啊!很多事果然都与你逃脱不了干系。
  李卿琦对着外面挥了挥手,招来几个人把蒋青押下去,一群人没走几步,他突然走到蒋青面前,紧紧地盯着他,意味深长道:“千百年来,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但是君臣之间,并未仅仅只有利用,更有赏识和提拔。君不君,而后臣不臣,若君为臣纲,只是君臣。”随即负手而过,命令道:“带下去重押关守。”
  玄熠咳了几声,又抽出一卷军折批阅着,他挑了挑剑眉看着立在一侧的李卿琦,戏谑道:“你俩这是谁劝谁降呢?”
  李卿琦敲碎了墨块,冷笑道:“自然我劝他降,此人颇有胆识,杀了有些可惜,不过……”眼眸一转,耻笑道:“皇上还真相信那些里应外合,那些放火攻敌的鬼话吗?什么上联络青州下可接应常州不过是臣信口胡诌,贻笑大方而已,军机要事怎么会透露给他。”
  玄熠低声咳了一会,抢过李卿琦手中的砚台,不客气道:“赶紧滚去睡觉,你都多长时间没休息了?”
  李卿琦眼眸中闪着星星点点的感动,这一辈子就这么被骗进去了,还是心甘情愿的,他了然道:“陛下可知胜有五?”
  玄熠蘸了墨,低头批阅,道:“你说的应该是孙子兵法里,知可以战与不可以战者胜,识众寡之用者胜,上下同欲者胜,以虞待不虞者胜,将能而君不御者胜。此五者,知胜之道也。吧?”
  李卿琦正色道:“朝廷水深而繁琐,此仗必须速战速决,不然……”
  狂风卷起帐帘,吹得屋内灯火摇曳,带来丝丝寒气,大帐内两人皆默不作声。玄熠懂得李卿琦未说完的话,再不速战速决,只怕隆儿和墨雨要撑不住朝堂之事了吧!
  李卿琦拾起地上被风吹掉的军折,他还不能告诉皇上,五皇子遇难之事。不仅是皇上,接到密报只有他一人,连修云都被他蒙在鼓里,被调回了国都附近。那些在北凉走漏风声之人,或被流放,或斩于家室,或鸩于狱中。风吹着旗帜“噼啪”作响,此时他只觉一种淡淡的苦意,虽不热烈,却呼吸与共,无法甩脱!因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若是不发,必是流血满地。
  玄熠默默地翻阅着军折,李卿琦望着了烛火片刻,踱步出了大帐,慢慢走到城墙上,冷冷风吹着,他咬牙望着天边的乌云,唇角自嘲的勾起一个弧度。昔年自己也曾有过意气风发的少年时,神采飞扬地想要辅佐皇上开拓一番事业,自信于自己纵横捭阖之术了然于胸,全然不知失意是何物。
  而如今,整个北凉失守,他到底利用了五皇子把修云派到了边关,他到底因着大局把沈巍和卫博远这两个昔日同窗都一并拖下了水,甚至为了达到目的不惜骗了一向视他如手足的皇上!或许这并不是他的错,可他的做法却很不堪,他未能兑现当年对皇上的承诺和誓言。
  他望着遥远的天边,冰冷寂静到极点的心,像被什么扎了一下,又像是一片寂寞的灰烬里,跳跃了一丝火光,竟说不出是悲是喜,想哭想笑。
  那一年金銮殿前,皇上眯着眼指向远方,对自己道:“朕的愿望是统一整个大周,创立一个真正的太平盛世!”
  一个真正的太平盛世,多么蛊惑人心的想法,就为了这个想法,此生自己的青青白骨一定要埋葬于在这锦绣山河中!
  李卿琦扯动了一下嘴角,苦笑道:“九碎,你接到密报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注:
  1、抚百姓,示仪轨,约官职,从权制,开诚心,布公道。选自《三国志。诸葛亮传》
  2、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出自《道德经》
  3、蝶懒莺慵春过半。花落狂风,小院残红满。午醉未醒红日晚,黄昏帘幕无人卷。云鬓鬅松眉黛浅。总是愁媒,欲诉谁消遣。未信此情难系绊,杨花犹有东风管。取自苏轼《蝶恋花·蝶懒莺慵春过半》
  4、:《孙子·谋攻》:“故知胜有五:知可以战与不可以战者胜,识众寡之用者胜,上下同欲者胜,以虞待不虞者胜,将能而君不御者胜。此五者,知胜之道也。”
  我希望大家理解玄熠,在中国历史上没有一个皇帝不是双手沾满血的,唐朝开国皇帝李世民,杀其兄弟才得以坐上皇位,战争一定会牺牲,开拓江河得以统一,是每个有野心的皇帝都会做的事情,我觉得玄熠还好,至少没有汉武帝让人那么寒心,不过汉武帝做的也没错,卸磨杀驴,是每个皇帝都会做的事。
  我真的又把李卿琦写悲壮了,这段我自己写完都好难受,我在历史上最不喜欢这种人,不知道是太自私还是太无私,我保证以后再不这么悲凉了……呜呜


☆、第54章 双鲤迢迢一纸书

  庚戌年立秋之日;太皇太后香消玉殒。此时前方战乱不休,尸骸蔽野;血流成河;北凉陷入内战,完全脱离了管制。兵荒马乱之时,在墨雨极力的维护下,有些地方收成不错,可却依旧饿殍遍野,开仓放粮已是杯水车薪。
  太皇太后寿终内寝的消息;无疑给这个多事之秋增添了一笔曲折的难心事,宫内宫外皆缟素;朝中商议是否要召回,还在寿州前线的皇上回来主持大局。
  墨雨摊开素白的谥旨;今早礼部拒绝写太皇太后下葬时的谥旨;他只好亲自动笔。研了墨,一身孝衣坐在桌前,略略思索后,提笔写下:太皇太后生前仪庄态媛,天昭祺吉,温和周全,德行娴静,柔质慈民。今寿终与慈孝宫内,实为江山社稷之损失,特下谥号恭庄,择吉日与太上皇合葬于福陵。
  他写完之后,略略叹了一口气,合上谥旨,望着窗外广袤苍穹处漂浮的孤云,日落残阳,早已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血红色,四周枯草连天,才入秋,怎会凋敝至此?
  玄熠刚走时,梨花还未谢,而如今已入秋,举杯独醉,饮罢霜飞,茫然又一年,恍然如梦。
  墨雨起身在屋内来来回回走了几遭,他很想给玄熠写点什么,却又不知从何下笔。每次想念他时,都会写很长很长的信,写完之后又如数给烧尽,除非他回信,才会寥寥几笔问候安否,知他在前线十分辛劳,与士兵同吃同住,披荆斩棘。所以从不会写长长的一封家书,看那么长的信,只会让他牵挂,这锦绣的河山已够他劳心,又怎么舍得让他再多添一份。
  从架上拿起一张上好的雪浪纸,折成信纸形,提起狼毫笔,想都没想,落笔便是一阕《孤雁儿》:
  藤床纸帐朝眠起,说不尽、无佳思。沉香断续玉炉寒,伴我情怀如水。笛声三弄,梅心惊破,多少春情意。
  小风疏雨箫箫地,又催下、千行泪。吹箫人去玉楼空,肠断与谁同倚?一枝折得,人间天上,没个人堪寄。
  他写完之后又觉得不对,这是缅怀亡夫之作,当下心中暗暗难受,吹了干墨迹,夹在了每日抄写的佛经里。墨雨呆呆地坐在桌前,望着成堆的奏折,只觉内心烦躁,又复起身在屋内来来回回走着,突然听门“吱呀~~”一声,以为隆儿下学回来,并未在意。
  许久都没人进来,墨雨叹了一声,许是自己错觉,今日不知为何格外想念陛下,想念在他身边的每一天,每一次温柔的接触,死死咬着嘴唇,直到腥甜的味道充斥着口中。
  他转过头,看见了玄熠站在门边,袅袅檀香中,那人消瘦的脸颊,那人坚毅的剑眉,那人泛着冷光的幽眸,还有那人身上自己熟悉的味道。墨雨走上前去,他一头青丝逶迤在腰间,水眸里染着情深,他对着皇上的“幻影”,露出了一个倾城的笑,含泪道:“是我在做梦吗?玄熠,自从你走之后,我都不敢在床上睡觉,生怕梦见你,我就会控制不住地跑到宫外去。午夜梦回,听见风吹窗棱声,我还以为是你回来了,赤着脚跑到了殿外,可惜只有月光。每一个晚上,我都在抄佛经,为你祈福,求佛主把你毫发无损的还给我……”
  停顿了一下,又复笑道:“管理国事还真是千头万绪,朝堂纷争还真是让人心烦,这些我都不能写信给你,每每写信都只能简单问候一下平安。玄熠,我是真的好想你……没有你在的日子,我都觉得自己几乎要撑不下去。”
  笑着笑着,一行清泪从墨雨的脸颊滑落,他急忙去擦拭,结果越擦越多,他声音里带着旖旎的温柔,道:“熠,你知道吗?曾经我读书时,不能理解为何说相思最苦。自从你走后,我便理解,那是人间最不能忍受的苦楚。每一天都要担忧,你会不会受伤?有没有吃饱?是不是病了?原来,那些诗词说的都是真的,我终于懂了什么叫斜倚熏笼坐到明。”
  说着说着,墨雨伸出纤细的手指,颤抖着想要摸了摸眼前这个“幻影”,伸了到了一半,停了下来,泪意朦胧道:“熠,你瘦了,我碰到你,是不是你就会从我眼前消失呢?”
  手被握住的瞬间,掌心与掌心贴近传来了温度,让墨雨大吃了一惊。他瞪着水眸,死死盯着眼前这个“幻影”,接着只觉得眼角的泪皆被温热的气息舔舐干净,他哽咽道:“熠,你真的回来了?”
  玄熠把人紧紧地搂在怀中,几乎要把两人镶嵌在一起,许久许久,才沉声道:“朕被八百里加急的密件传回来的,其他人还在路上,只有朕带着修云先到。私心想着,或许可以跟你待得久一点,一进门就听见了你在那里自言自语,早知道你这般想朕,朕再快点回来就好了。”
  墨雨头倚在玄熠的锁骨处,在他身上到处摸索着,几欲有要扒掉他身上衣服的架势。
  玄熠一动不动任由墨雨摸索,他心中一乐,勾勾嘴角道:“热孝之中,你就迫不及待地想朕要了你吗?”
  墨雨根本没理他,自顾自地在摸索着,前前后后废了好一番功夫,才道:“你受伤了吗?”
  玄熠也摸了摸墨雨的脸颊,粗狂的声音里带上了一抹温柔,道:“你怎么瘦成这样?到底有没有吃饭啊?”
  墨雨搂住玄熠的脖子,轻轻吻着,轻声道:“我想你。”
  玄熠低头吻了吻墨雨的发丝,呢喃道:“朕也想你,每次打完仗都想。”
  墨雨抱着玄熠不撒手,轻轻道:“皇上用膳了吗?”
  玄熠摇摇头,道:“今日都在赶路,你看见朕的时候,刚到。还有,你怎么跑福宁殿来住了?朕不是一直住泰和殿吗?”
  墨雨咬牙道:“熠,你不在,我住在哪里,只会更想念你。”
  玄熠嘿嘿一笑道:“先陪朕吃饭,不然一会没力气吃你。”
  晚膳间,玄熠一个劲给墨雨加菜。墨雨皱着眉,看着眼前堆积如小山一样的各色菜品,撇嘴道:“皇上,我吃不下去。”
  玄熠一瞪眼,威严道:“不行都吃了,你瞅你,自从朕走之后都瘦成什么样了?赶紧涨个几斤肉,不然压在床上,朕都嫌弃硌手。”
  墨雨只好叹了一口气,一点一点地咽下去,他看皇上倒是吃得很香,几乎都不怎么嚼,直接咽下去。
  玄熠见墨雨盯着他,伸出手握住墨雨的手,埋头边吃边含糊道:“在外打仗就是有上顿没下顿,朕已习惯,如今吃这些竟感觉奢侈异常。”
  墨雨看着晚膳,不过是家常的四喜丸子汤、梅干菜烧芋头、丹桂花糕、黄雀馒头、龙井竹荪、鸭丝掐菜、炝黄瓜衣、糖醋鱼卷,历朝历代也不会有皇家桌上就摆了这么几样,还能让皇上吃得津津有味,心下很是酸楚,想必玄熠在外一定风餐露宿,甚至食不果腹吧!
  玄熠吃着吃着,看墨雨神色有些不对,不免停下筷子,询问道:“你怎么又不吃了?”
  墨雨忍住几欲夺目而出的泪水,浅浅道:“吃不下。”
  玄熠用筷子指着堆积如山的菜,不悦道:“你要么自己吃下去,要么朕喂你吃下去,选吧!”
  墨雨白了皇上一眼,叹了一口气,他可不想再重蹈红枣腰花粥的覆辙,当即认命地拿起筷子继续强吃,他的手被皇上握在手心里,慢慢感受着彼此掌心的纹路。那粗犷的线条,带着精炼的老茧,才是皇上的手,可握笔词惊翰林,可握剑披靡所向,可持笔与他共绘一池荷花。
  玄熠吃得很饱,他眯眼看着墨雨笑,那表情就好像要吃到了鸡的狐狸。墨雨觉得自己好像被一寸一寸舔/舐干净了,他优雅地搁下筷子,回首望着玄熠,低声道:“陛下……”
  玄熠低头看了看自己沾满灰尘的衣衫,笑道:“朕应该去洗洗。”
  墨雨看了看桌上,扯开了手,道:“皇上先去洗,我把饭吃完的。”
  玄熠笑得眼眸都弯成了月牙形,他抱着衣衫冲到了屏风后面,早有人给他备下了洗澡水,打算速战速决。
  墨雨挥手招来宫女,把晚饭都撤了下去,又把守夜的宫女都打发了下去,毕竟是国孝之中,过分亲密也不好。他坐在床榻前,从发间摘下了玉簪,紧紧地握在掌心,清冷的发簪硌得他整个人清醒了起来,想起那个雨夜,他被其他男人差点猥/琐,心里就有些异样,他不怪玄熠,却做不到不怪自己。
  胡思乱想间,玄熠已经坐到了他身侧,重新开始盯着自己,仿佛三生三世不曾见过。墨雨被他盯得不好意思,便低了低头,轻轻往后挪了挪。
  玄熠皱着眉看着墨雨的举动,十分不能理解,两人分开将近半年时间,此时应该干柴/烈火,烧到天明才对,可看墨雨的神情,却不想与他过分亲近。当即不快道:“你这么想朕,为何又不肯与朕亲近呢?”
  墨雨偏了偏头,并不看玄熠,只盯着烛光,温婉道:“现在正是国孝家孝两重身,皇上应当避嫌。”
  玄熠思量了片刻,躺到了床上,戏谑道:“要不这样,你不想朕要你,你可以上来要了朕啊!”
  墨雨看着皇上在床榻上摆了一个大字,顿时心中一紧,无奈道:“熠,你快别孩子气。”
  作者有话要说:注:1、《孤雁儿》李清照
  你们说下章是不是应该上肉了呢?


☆、第55章 云髻半偏新睡觉

  漫天细碎的星辰;镶嵌在广阔的苍穹上,又是一年芦花开;点点碎花随风飘落,乱如雪,清香醉人。月色在恒古不变的夜色中流转;晚风吹得宫灯摇曳,玄熠望着墨雨的眼眸里闪着,仿佛是跨越了千年的期待与凝望,他静静地看着墨雨的侧脸,那天青渲睫末端低垂;那秋雾含烟的丹凤水眸;那如桃花泛红的唇。
  玄熠想都没想,就把墨雨搂在怀中;温柔地撬开他的牙关,缓缓地深入进去,慢慢地舔着,舌头与舌头的纠缠中,汲取着他口中的甜美,轻轻点着他的舌尖,那美好干净的味道,像罂粟花一样让他上瘾。
  吻到墨雨几欲窒息,玄熠才放开他,任由他趴在自己怀里喘着气,轻轻抚摸着他瘦弱的肩膀,已能摸到一根一根扎手的骨头,从自己走后,墨雨清瘦了许多,想着想着不免有些心疼,低头轻轻咬着他耳朵,低昵道:“自从朕走后,你是不是都没有好好吃过饭?”
  墨雨觉得玄熠的吻总是那样霸道,带着强势,如同一只猛烈的野兽,宣告着自己完完全全属于他。每当皇上带着强烈征服感地靠近自己时,又很难不被吸引,一触碰到他身上精炼的肌肉时,就会有一种如同春/意般的心驰荡漾。
  他是那样迷恋皇上,一如五年前,他第一次在长安街看见皇上,也就是从那时起,皇上是他生命里的全部。
  两个人静静地靠在一起,即使隔着寝衣,墨雨也能清楚地感觉到玄熠早已抵在自己腰间的口口,虽然只有简单的蹭来蹭去,他却觉得渐渐热了起来,仿佛在火中,慢慢地燃烧起来。
  玄熠把墨雨抱在怀里,他喜欢这个姿势,不会让怀里的人很疼,又仿佛告诉对方,他们是一体的。
  墨雨纤细的腰身如水蛇般扭动,他长长的睫毛如扇子般轻轻的颤动,扇得人心痒难耐,哼唧中带着低低的鼻音,不知道是想推迟,还是想要更多。玄熠不想思考那么多,他几乎是粗鲁地扯掉了墨雨身上的孝衣,吻了上去。
  两个人吻了许久,才放开,墨雨静静地看着玄熠,两人的脸上皆带着潮红。
  玄熠的手指从墨雨腰间划过,停留在他细嫩如豆腐的翘臀上,大手狠狠地摸了一把,这个举动让墨雨羞得脸几欲滴血,他细碎地低哼了一声。
  墨雨一头青丝散乱地披散在肩膀,他伸出手,慢慢摸着玄熠的身体,皇上的胸膛是那么结实,精炼的肌肉,流畅而又刚毅的线条,腰间是一条几乎完美的曲线,只是带着难看的伤疤,摸起来微微有些硌手。与其说玄熠是皇帝,更不如说他像个战士,那一身触目惊心的伤疤,都是他战绩的硕果。
  仿佛没了思考,墨雨温柔地吻上了那些伤痕,他手摸着玄熠的脊背,当指尖轻轻滑过时,他触碰到了一个还未好的箭伤,在圆形的伤痕处,温柔地摸了许久,心下很疼,为何他每次受伤,自己都会那么疼呢?
  玄熠在墨雨光滑如雪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重重的吻痕,他含着墨雨胸前两个嫩嫩的小茱萸,感觉怀里的人在走神,不由得用牙惩罚性地磨了磨那里。一阵轻微的痛楚,让墨雨几乎酥到在玄熠怀里,他仰着头,脸颊嫣红,眼眸里带着薄薄的雾气,一头青丝散乱,雪堆的肌肤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桃红色。
  墨雨的下面在玄熠温柔的抚摸下,慢慢地开始一张一缩,已经有水滋润了那里,紧紧的想要把手指吸入。玄熠冷冷的笑意中带着温柔,道:“墨雨你身体似乎比你更诚实一点。”
  墨雨的脸色绯红,他害羞地低了下头,他又期盼又不敢,这是国孝家孝双重身,一个弄不好就容易被扣上“不孝”的帽子,可是身上的情火已经点燃,几欲要把他吞噬,他发间的青丝若有若无地撩过玄熠的胸前,惹得后者加快了亲吻的速度。
  玄熠望着墨雨湿漉漉的眼眸,不由得伸进了第三根手指,他可不想弄伤怀里的可人儿。墨雨只觉得撑得难受,玄熠的手指很粗糙,不比哪里,他看了一眼玄熠双腿间,那里早已高高仰起,顿时觉得浑身软软无力,瘫倒在玄熠怀中的如同一汪春/意无限的碧水。
  许是几个月没做过,墨雨被顶得有些难受,但很快这种不适,就被随即而来的快/感所填满,他忍不住低声喘道:“啊……唔……”音刚落,很快就被玄熠一个绵长的吻给堵了回去。
  玄熠被墨雨夹/得很舒爽,他并未急着进出,而是安静地呆在那里,感受着彼此的温度。他与墨雨十指相扣,温柔中带着一丝冷静,问道:“墨雨不要闭眼,看着朕。”
  墨雨睁开湿润的双眸,无论多久,他还是不好意思睁开眼眸,那样直视玄熠,他低声里带着一点尾音的撒娇道:“熠……”
  此时对墨雨来说,一动不动,实在有点难受,可聪明的他也察觉到了,皇上好像是等他开口,又垂低下了头,随即便觉得被顶得更加难受,他咬咬牙,低低道:“熠,你在等什么?”
  玄熠扳着墨雨的肩膀,认真道:“朕在等你说,为何躲着?”
  墨雨侧过脸,难受得扭了扭腰,咬着唇,却再不言语。
  玄熠用力一顶,重重地磨到了那里,惹得墨雨发出了一声惊喘,疼得他小腿都绷了起来,微微哆嗦地摸索着皇上的身体,恍惚道:“要是我被别人玷污过,皇上还会喜欢我吗?”
  玄熠冷眸一转,带着尖锐的杀意,低吼道:“是谁?”
  墨雨看着玄熠的神情,狠狠地打了一个寒颤,低声道:“九卿罗沛,不过他人被隆儿杀了。”
  玄熠冷冷一笑,道:“敢动朕的人,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朕知道是谁,他真的……”有了几分忌讳,面色不由得更加难看。
  墨雨摇摇头,轻轻道:“他只是扑到了我身上,而后……”
  玄熠冷哼道:“罗家一个都别想跑。”
  墨雨大惊,赶紧低声道:“皇上,那只是他一个人的事,你总不能一个人,抄了他全家吧?”
  玄熠把墨雨揽入怀中,咬牙切齿道:“朕可没那么笨,不会给所有人留下话柄。反倒是你,不知道做事不能留残党。”
  墨雨脸色十分难看,他几欲起身,不悦道:“当年就是朝廷这样,结果我家含冤被灭门。”
  玄熠把墨雨拽了回来,搂着人咳嗽了几声,才道:“天下谁都可以指责朕残暴,唯独你不可以。”
  墨雨心知自己说错了话,歉意地看着皇上,夹了夹他哪里,柔声道:“那你还想要我吗?”
  玄熠啃着墨雨的肩膀,笑中带着几分恨恨道:“真是个妖精,朕怎么会不要你?现在肯吻朕了吗?”
  墨雨漂亮的丹凤水眸蒙上了一层水汽,他用修长的腿夹着玄熠的腰,扬了扬眼眉,笑道:“那皇上怎么还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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