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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嫁情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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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自己爬出去,能爬到哪就到哪去吧!」萧长江仰天大笑了一声,再看向地上的永秋,发现他一直扯着胸前的衣服在地上挣扎。不一会儿,永秋就不动了。萧长江有些紧张又有些兴奋,他慢慢的向永秋走过去,嘴里还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可永秋一点反应也没有。走近了,萧长江蹲下了身子,伸出手探永秋的鼻息,还有!
萧长江站了起来,思索着决不能再让永秋呆在盘龙寨。终于,他有了好办法……
「你好讨厌哦,不要乱摸嘛!」杨晓风语带责备地说。
「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没摸过啊!」柳残月还一脸兴奋。
「这……这可是人家的宝贝,怎么能让你乱摸!」杨晓风说着转了个身,避开柳残月伸向他怀里的白貂的手。
谁知柳残月突然从杨晓风身后搂住了他的腰,并在他耳边喘着热气说道:「你最宝贝的东西,我都摸过无数次了,还有什么是我不能摸的?」话刚说完,柳残月就看到杨晓风的两只耳朵一下子变得通红。这样的杨晓风特别诱人,柳残月开始不怀好意的把放在杨晓风腰间的手慢慢往他身下移……
「这种时候,你还敢做这种事?!」杨晓风挣开柳残月的怀抱。
「晓风,我不过是开个玩笑啊,我们要走过这‘迷雾森林’可就的靠这只雪貂了。」
前些日才下了一场雪,柳残月和杨晓风还在冰天雪地的荒原上受冻,却突然发现了一片似乎未被大雪影响还绿得耀眼的森林。在入林时发现了这只受伤的雪貂,于是两人一边照顾雪貂,一边在这森林中摸索。这林子果然怪异,即使下了雪,林内的却没有一点雪迹,在转了两天之后,他们发现了传说中的迷雾森林。而传说中就是像雪貂这样充满灵性的动物,才能穿越这迷雾森林,所以迷雾森林附近也必定会有这种动物的存在。能尝试穿越这传说中的迷雾森林乃人生一大幸事,或许那伙贼人就在这迷雾森林的掩护下才如此大胆,于是柳残月与杨晓风决定让雪貂带路试着穿越着迷雾森林。
「可是它的腿走路还是有些问题啊!」杨晓风提醒道。
「我们不能等啊!」柳残月话才说完,只听远处传来了人声。
「快,就把他丢在这。」只见一个男人指挥着两个似乎是抬着一具尸体的人。柳残月与杨晓风都感到奇怪,于是躲在一颗大树背后看着这几人的行动。
「这里吗?」
「随便放吧!」闻言那两人将尸体放在他们所站的位置。
「好了,放好我们就走。这件事三哥交代我们回去对谁都不能说,知道了吗?」
「知道!」两人一应声,三人就慌忙的走入了那迷雾森林的深处。柳残月和杨晓风见他们一走,马上上前查看。
「永秋!」在看清楚了那三人丢下的「尸体」之后,柳残月和杨晓风都惊呆了。因为眼前的就是他们一直苦苦寻找的永秋,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就如死人一般。柳残月颤抖着蹲下身子,慢慢地伸出手向永秋的鼻下探去。他与永秋相识、相处也将近8个年头了,是他看着永秋一点一点地成长,他其实是最不希望在永秋身上发生这样残酷的事。他连作梦都还能看见调皮任性的永秋啊!
还有呼吸!一颗悬得老高的心终于放下了,柳残月觉得就算现在地上的这个人是他的亲生父母,他也不会这么担心。
「晓风,永秋还活着,我们快带他回去!」柳残月慌忙地说道。
「快!」
李渚醒来时,天色已经有些暗了。他似乎闻到了一种阳光混着泥土的味道,那就是永秋的味道,一种自然而清新的气息。想到永秋,李渚混乱的脑袋中出现了一些恐怖的画面,似乎做了一件不可原谅的事情……
李渚坐起身来想寻找证据,看看床下、周围,一切都如往常一般摆放得整整齐齐。只是当被子滑落到腰间沁凉的空气袭上了他的皮肤,他才发现自己竟然寸缕未着。他又慌忙地查看了身下的床单,一片暗红的血迹染了床单一大片,血迹上还可以看到一种白浊的液体留下的痕迹,这一切是那么让人触目惊心!是真的?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一大片血迹还在控诉着他昨晚的罪行,到底是哪里出了错?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或许从一开始他就真的不该救永秋,不该对他有多余的怜惜,如果一开始就杀了他,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李渚急忙抓过床边的衣物穿上,就往永秋所住的房子走去。还未走到屋门口,就看见大毛和二毛坐在门口的石阶上哭。李渚慌忙地跑过去。
「大毛、二毛你们是怎么了?」
「昨天晚上我们和永秋哥哥一起到这时,就看见有几个人要带寒秋姐姐走。永秋哥哥就和那些人打起架来了,那些人见不够永秋哥哥打就跑了,永秋哥哥去追他们,可是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没有永秋哥哥,就没有人会理我们,跟我们玩了!」
「他一直没有回来?!」
「是啊!呜呜……我们要永秋哥哥!」
怎么会这样!在这盘龙寨,除了这个临时的家永秋哪有地方可以去呢?他到底去哪了呢?
「你们怎么能让永秋换下女装呢?当年真一法师果然料事入神,如果你们照着真一大师的话去做,永秋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了!要死永秋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老头子还怎么活啊。」柳三贵老泪纵横的说着「他还不满18就遭到这种对待,这传出去……我们柳家的面子往哪搁?他以后还怎么讨媳妇?我老头子最想抱的就是永秋的胖孙子啊。」柳三贵越说越激动,还不时的用衣袖拭着泪。一旁的柳残月、杨晓风、楚天阔只是站着不说话。
那日,柳残月和杨晓风把永秋带回楚家,就看见柳三贵已在楚家了。心疼儿子的柳三贵立刻派人请了捍阳城里最好的大夫,而在去请大夫的这段时间里,柳三贵发现永秋竟没有穿着女装,从那刻开始他就一直在为这件事计较着。在发现了永秋受到的是怎样伤害时,他更是怒不可懈。
虽然他们也很想提醒柳三贵,永秋就是在对方已经知道他是男人的情况下还被……的,和穿不穿女装根本没有什么联系。只是大家也都不愿说起这样敏感的话题了。
永秋一直躺在床上,发着高烧。迷乱中他一直断断续续的说着:「不要……我、我不是!」这样的永秋让楚天阔无比心疼。他似乎从永秋的口气里听出了什么。他一直抓着永秋的手,在心里暗暗起誓:「我不会再让永秋再受到任何伤害。」
「柳伯伯,把永秋交给我吧!」楚天阔语出惊人。
「天阔,男人对这种事玩玩就算,可不能当真的!」
「柳伯伯,我们南方人对这种事并不是玩玩的。」楚天阔认真地说,可是柳三贵决不允许自己的儿子变成和京城花街里的那些小官无异的男人的玩物。虽然一次的失足,只要没人说,永秋还是能讨个漂亮的媳妇,他还是能抱上他期盼已久的孙子。
「可是前些日子,我在京城已经给永秋选好亲了,等永秋这次一恢复,我马上让他回京城与那位姑娘成亲。这件事不过是一个错误,只要我们都不说,就没人会知道了。天阔,柳伯伯就求你这一次,把这件事忘了吧!还有残月和晓风,你们愿意吗?」柳三贵说得悲切,楚天阔、柳残月、杨晓风三人只能答应。而楚天阔哪那么容易死心,他相信机会还是有的,只要赢得永秋的心。清醒过来的永秋一定会很害怕很无助,他可以为永秋撑起一片天,可以为永秋遮去任何风雨,全心全意的爱他。永秋一定会把目光投向他的,楚天阔这样相信着。
无边的寒冷在夜晚黑暗的掩护下悄然侵入大地的每一个角落,沁凉的风让山脚下树木的黑影翩然起舞。李渚站在悬崖的一块突起的岩石上,任夜的黑暗将他吞并,让刺骨的寒风扎进他的肌骨。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因为不想让仇恨绵绵不尽,所以不愿轻易伤害。因为一时贪婪着难寻的真爱,所以犯下了滔天大罪。是他在永秋和自己的心上划开了一道长长的伤口。纵然伤口愈合,巴痕却不会消失。如今他什么也没有了,家仇不能报,真爱不可寻,这是老天在惩罚他吗?永秋,如今到底在哪里?有没有性命之忧?他累了,什么也不想再计较了,丑陋的仇恨、美丽的爱情他都愿意抛下,只想再看一次永秋那纯真无邪的笑脸,确定他的安全。即使他恨他入骨他也心甘情愿……
「大哥,你夜里急着找我来有何吩咐呢?」背后传来的是杜济的声音。
「你把永秋和寒秋带到哪去了?」
「这姐弟两不是一直由大哥您关押在盘龙寨吗?」
「你还不说实话!,这是什么?!」李渚说着从手中丢出一柄短匕的匕套,上面刻着明显的杜字。
一阵沉默之后响起杜济逛妄的笑声。
「哈哈哈,既然大哥知道是我,那我也就直说了吧!大哥近来太让我失望了,什么事都拖拖拉拉。您能等,我可不能等!这镇边大将军的梦我可是做了很久了!我一刻都不能再等下去,这捍阳城就需要我这样的将军。」
「哼!」李渚轻蔑地冷笑一声,「你以为这镇边将军是随便可以做的吗?楚家是皇上御封的,就凭你,还没这个本事坐到那个位置上去!你这简直就是做梦!」
「我不管!我这梦做了多少年了?!我杜家哪里不比楚家强?我杜济哪里不如那个楚天傲?」杜济大吼起来。「既然你不敢做,我可管不了你。现在寒秋在我手上,你们和楚家那边的人都不能把我怎么样。我告诉你,你们没有人能胜我!哈哈哈!」
「杜济,你是什么意思?!18年的兄弟之情,你都不顾念了吗?」一直在一旁没做声的萧长江也吼了起来。
「什么兄弟?我从来就没有兄弟!说白了,当年会救你们兄弟也不过是因为你们会有利用价值而已!哈哈哈……」杜济大笑起来,转身要离去。
萧长江闻言欲上前给他教训,却被李渚拦下。
「杜济,你既然已不顾这多年的情份,把话说绝至此,我也不在意。我只想要你在离开前问一句,柳永秋现在还好吗?」李渚说道。
「什么柳永秋?他昨日就已经到楚家了!」
说完杜济加快脚步走进了无边的黑暗……
「你只不过就是一个只会向男人献媚的男宠!」
「你连那些卖身的小官都不如!」
「你果然是那种只会引诱男人跟你上床的男宠!」
「……」
一句又一句刺耳的话在耳边响起,一个又一个充满了怨恨、愤怒、无奈的眼神不断出现在眼前,一切都是向着他来的!
「不要!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永秋从噩梦中惊醒了。楚天阔、柳残月、杨晓风都在他的床边看着他。楚天阔坐到了床边,把永秋小心地扶了起来,并用准备好的毛巾檫拭着他额上的汗珠。
「我怎么会在这里?」永秋不可思议地看着周围的人,他只知道自己因为胸口再次的疼痛而昏迷,但他不敢相信自己已经离开了盘龙寨,回到了家人的身边。再见到这些熟悉的面孔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是我和晓风把你带回来的。」柳残月的声音低沉得有些可怕。
「什么?!」他瞪大了双眼,此时他才注意到自己的下体只是隐隐有些疼。难道……
「你为什么不好好保护自己呢?」柳残月忍不住大叫了出来!他不原谅他竟把自己的身体弄成这样……
「我……」
「柳残月,你不要这样!」楚天阔急得也大叫起来。
「永秋,你明明有能力不让自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为什么?!你为什么……」
「残月!」杨晓风也大感不妙去拉住了过于激动的柳残月。
「二少爷,有事禀报!」此时刚好一个送信的仆人进了屋。屋子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楚天阔走到屋门,那仆人便与他耳语几句,楚天阔就急着与那仆人一起离开了。感到事有蹊跷,柳残月与杨晓风一起同去看个究竟,可是他们并没有注意到永秋在他们后面艰难的跟着。他们随楚天阔来到了楚家会客的大厅,待楚天阔步入厅里,柳残月和杨晓风就躲在了大厅门口的旁边,而永秋则悄悄地走到整个屋子的侧面。
楚天阔一踏入大厅,就看见一个衣着华贵的男人。他一眼就认出这男人就是杜济!
「楚二公子别来无恙啊!」杜济的口气明显不怀好意。
「你有什么事就快说!现在天阔也来了,你说你到底想把寒秋怎么样?」柳三贵气愤地道。
「寒秋在你手上?」楚天阔难以置信地发问。
「是的!还有你大哥的病是我派人下的毒。」杜济笑着答道。
「你想怎么样?!」柳三贵气得全身打颤。
「哈哈,柳爷,你何必那么生气呢?你还记得18年前的事吗?」杜济笑意更浓。闻言柳三贵的脸马上变色。
「你……你……」柳三贵急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楚天阔马上去搀扶他。
「你还记得当年的苏州巡抚李庆彬吗?你和当时朝中大臣吴乔勾结,一起在苏州各谋私利,使苏州一片萧条。还记得苏州锦绣钱庄的案子吗?你和吴乔就是主谋!此案还惊动了皇上,于是下命追查此钱庄一案。你们只有寻找替死鬼,最后你们看上了当时以清正廉洁闻名苏州的李庆彬,之所以看上他是因为他向来秉正不讹的品性,阻了你们许多财路,而且他家祖上的大宅和传家之宝也是你们一直觊觎之物。靠着吴乔在官场庞大的关系网,官官勾结相护,你们将钱庄一案加害于李庆彬一家,他家满门抄斩,株连九族,皇上错杀忠良而不自知。李家被皇上抄了家的家产甚至落入了你们手里。而不久之后吴乔因为在朝中树敌过多,而被众朝臣联名告发扳倒,而你因为表面上只是一个普通商人,什么事都牵连不到你!」杜济像说故事一样轻松地讲着,然而却给屋内屋外的人带来不小的冲击。特别是永秋,他不知道自己的父亲竟有这样卑劣的一面。
「你怎么会知道这种事的?!」柳三贵颤抖得更厉害了。
「哈哈哈哈……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应该知道李庆彬有三个女儿,儿子却只有一个。所以他特别宝贝这个儿子,无论如何也要保下儿子的性命。所以他的儿子没有死,还活着!还有李庆彬的姐姐的儿子也活着!当年就是我救了他们,他们手上还有当年你的账本,现在都还在我家里保管着呢!这些年来,李渚为了追查当年灭门血案可没有少花工夫。当年一案李渚甚至有足够的证据去告发你!」
「你说什么?!你是说……李、李渚还活着?他、他……」柳三贵被事实震得说不出话来,节节退败,跌坐进椅子里。
屋外的永秋也仿佛遭到雷劈一般。原来自己的父亲让本来应与自己一样受宠的李渚家破人亡!盘龙寨虽然确实是一个好地方,那里的人淳朴善良,可是相对的那里的生活是清贫而艰苦的。他知道许多时候虽然寨里的人都对李渚敬畏有加,可是一个人的时候他总是寂寞的,是孤单的。所以他才以取笑他为乐吧。他知道他许多时候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忧郁和迷惑,每一次的接吻,他的眼神除了温柔还有藏不住的困惑,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一直故意去忽略那抹让他不快的神色罢了。
「爱上你我除了痛苦还得到了什么?」
忘不了那夜李渚的这句话,他那时还不明白李渚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说出这样的话。现在一切都明了。此刻他宁愿一开始李渚就杀了他。他突然觉得这18年间他挥霍的是李渚的幸福,李渚一家的血泪……
「难得您老还记得李渚,你知道这18年他是怎么过来的?当年他不过还是个10岁的孩子,你却让他家破人亡,过着四处颠沛流离的生活!」杜济要让柳三贵自责,让他陷入深深的自责。而永秋整个人瘫坐到了地上,谁来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真的该多好,或者他从没认识过那个叫李渚的男人,他痛苦的抱着膝埋头哭了出来。为什么李渚一直什么都不告诉自己,明明有着如此深的仇恨,可是每次面对他李渚总是若无其事,什么也不说的对自己百般温柔呵护……
「还有你的小儿子柳永秋……我猜猜你为什么从小把自己最疼的儿子当女儿养?无非是做了亏心事,心里有鬼,所以随便一个臭和尚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吧?你以为这样就能赎罪?李渚不会放过你的!」
「你到底要怎么样?!」柳三贵好不容易理顺了自己的气无力的摊在椅子里问道。
「很简单,首先是这楚家的皇上御赐的尚方宝剑、还有李家抄家时你贪去的那块李家的传家宝玉。楚天傲要亲自上京请辞并主动将此将军之位交予我!我看你儿女满堂,而我正缺一个姨太太,你看看把你的宝贝柳寒秋嫁到我们杜家来吧。啊哈哈哈哈~我给你三日,三日之后一定要让我看见东西,否则楚天傲和柳寒秋的性命将不保!」说完杜济走出了厅外。门外的柳残月和杨晓风急忙退到屋子侧面,却看见精神涣散的永秋坐在地上哭泣……
第八章
夜,除了寒风什么也没有……
两个黑色的人影在瓦檐上迅速出现又迅速地消失了。
「大哥,寒秋就在那个房间里,我们现在就去!」萧长江说。
「不!杜济这个人向来心思缜密,一定在那布置下了机关。」李渚冷静地分析着。
「那该怎么办?」
思索了一会,李渚与萧长江耳语一阵,就开始了行动。
彻夜难眠的寒秋坐在屋里一直看着不惜生命代价不断地撞向那昏黄油灯的小蛾。黑夜静得可怕,自从被杜济绑到杜家,寒秋才体会到真正被劫持而寸步难行的滋味。除了这空荡的屋子,她哪里也去不得、什么也做不了。偶尔杜济出现,却总以色咪咪的眼神打量她让她极度不舒服。还好目前为止杜济还没有做出过分的举动,可是再呆在这屋子里她就快崩溃了!看着那些扑火的小蛾,寒秋也有种想放弃生命的感觉。与其这样没有自由还要被拿来做棋子拖累最爱的家人,她宁愿自己就这样死去,以换得大家的平静。
突然,门外传来了打斗声。可是没多久打斗声就停止了。
「我说三弟,你深夜一个人是来拜访我吗?」杜济笑着对困在网子里被一群黑衣人压倒的萧长江说道。
「是的,我是来接你去见阎王的!」萧长江说话还是一样难听。
「是吗?」
「哼!」萧长江冷哼一声,「只怪我学艺不精竟被你们这阴险的机关陷害了!」
「啧啧啧,我说三弟,别怪二哥没教你,你这人就是一身莽劲,做事不用大脑。我杜府岂是任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杜济的语气极其轻蔑。
「小人!卑鄙!」
「啊哈哈哈哈,三弟你看我用什么方法惩罚你好呢?」
与此同时,李渚偷偷的向关着寒秋的屋子前进,来到屋前果然把守的黑衣人少了大半,这掉虎离山之计倒是凑效了。轻易的将十来个黑衣人解决,李渚便破门而入。
然而一进门李渚便看见惊人一幕,寒秋的颈项被一条白布挂起,身子已经悬在空中。
「寒秋!」李渚一惊,赶紧使出轻功,用剑将绳子砍断,把寒秋抱进怀里,然后再将她放到床上。伸手探探她的鼻息,还有出气。他不禁松了口气。
「寒秋,醒醒!」
在轻掐了几下寒秋的人中之后,她终于缓缓醒了过来。
「李公子?你怎么会在这?是你救了我?」寒秋眼神还一片迷茫的问。
「寒秋我来救你的,快跟我走!」
「寒秋不想劳烦李公子了,寒秋知道李公子不是坏人,但不知道李公子和家父有怎么样的恩仇。如果家父或者祖上有什么对不住李公子的地方,寒秋愿意用自己的生命赔给李公子……」
「寒秋!别这样说!」李渚激动的一捶打在床头的雕栏上,吓坏了寒秋。「上代的恩怨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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