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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欢且尽万行作者:芳菲-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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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显出那时的神气来,冷冷道。
“不吃点苦头,不长记性……”
谢琅官又头痛。
打是亲,骂是爱?
欧阳惠却再也忍不住了。
“烟烟!!!”
他飙著眼泪冲出来,出来就抱著董氏哭。董氏先一怔,接著竟又是冷眼看他。欧阳惠渐渐就收声了。
“如此,微臣夫妇便告退了。”
董氏福了一福。
欧阳惠抓耳挠腮,满心对妻子的爱意无从诉说,拉了她的手就要往外走。
董氏却又向屏风後面瞥了一眼。
“有些人还需请侍君多加在意。”
她轻轻的这样一说,谢琅官笑容便凝结了。
夕照正是热烈,照得屏风上的山水也似一片残阳。
☆、莫道不销魂 47
“出来,还在後头干什麽?”
谢琅官平平道。
石头小心的走出来。
“生气了?”
他还是怯懦的样子。谢琅官仔细看他,身形还未长开,还不足论,手上确是好好的,一般农家子弟的厚茧之类一概没有。
“你是逃荒出来的?”
石头摇摇头。
“我家没有这样穷呢。”
谢琅官问。
“那为什麽骗我?”
石头笑。
“我并没有骗侍君。我老爹老娘是饿死的,我也是与哥哥出来,走散了。”
他唇角嫣然。
“是侍君没问清楚,却不是我没有说。”
谢琅官胸口气滞。石头走上前替他顺气。
“侍君不要为了石头生气,石头是喜欢侍君呢,才亲近侍君。”
谢琅官抬手赶他,手却抬不起来。
“你……”
眼前少年笑盈盈的脸孔竟是一花。
“当心,侍君。”
石头扶著他。
谢琅官问。
“你给我下了什麽?”
石头歪著头想了想。
“我们老家叫离别香。”
谢琅官退到座上。
慕容十二笑。
“啊,原来侍君知道。”
他笑容羞涩。
“这种香冷僻的很,原先只是在贵重东西上熏了,追踪贼人来用。侍君居然晓得,果然不是平庸之辈。”
谢琅官借力在茶几上,真气一阵虚无,如同游丝。
他当然晓得离别香,那是第六代祖师白宁给双胞兄长柳折花的信物。柳家西蜀大族,後人中有一女子与慕容家的男子私奔,带走了离别香。
白宁与柳折花虽双胞而生,却自小分离。白宁随母亲白陌花在静日宫做少宫主,柳折花则在京城跟著父亲柳惜情做首辅公子。两人及弱冠之年才重逢,重逢後又生出无数的波折来,离别时白宁赠了柳折花这支离别香。
“莫失莫忘。”
柳折花将香与祖父留下的匕首心法放在一起,封了一世。
後来私奔的女子觉得心法无趣,却受挑唆带走了香。
慕容家世代炼药,离别香在他们手中再不是寻常的千里之香,追魂附骨。它蚀魂夺命,该叫离魂香才是。
谢玲官几次想设计断了他们的这种香,却在今年得知这一大世家覆灭了。
灭了他的却不是什麽武林豪门,是朝廷。
是朱溟。
☆、莫道不销魂 48
谢琅官默念心法,却再聚不起气来。慕容十二一边看,一边将桌上棋子拣回盒子里。
“好了,咱们慢慢练好不好?要不要叫喜来传膳?”
谢琅官闭目。
“你还想做什麽?”
慕容十二笑。
“我想做什麽?还不是陪著侍君?”
他坐在谢琅官身边。
“只求侍君不要赶我,便好了……”
他轻轻将头搁在谢琅官肩上,手臂圈在他腰上。谢琅官被他这样温存的抱著,身上悚然。
慕容十二感觉到了。
“哎,侍君讨厌我。”
他甜蜜的也闭上眼睛。
“不过我喜欢侍君……”
到了戌时喜来进来请膳。慕容十二代说他睡了。谢琅官在内听见了,却知道这事牵扯喜来无用。
他合衣躺在帐内,慕容又进来与他睡在一起。
“侍君好香。”
他原先也说过这话,这时却再没有那样的柔弱可怜。他轻柔的脱去谢琅官的衣衫,手中放肆的抚摸著。
“侍君……侍君也摸摸石头好不好?”
他呢喃的在他身上磨蹭,细瘦的长腿从中衣下分开来,挑进谢琅官的腿间,脚趾点著谢琅官腿上的肌肤,密密磨蹭著。
“别再费心思了,这个香专门散人内力,这样聚是聚不起来的……”
他爱怜的亲吻谢琅官的颈窝。
谢琅官忍受他的触摸,淡淡道。
“那麽怎样才能聚起来呢?”
慕容寻到他唇上轻啮。
“侍君陪著小石头,小石头就告诉侍君……”
谢琅官周身气息凝滞,眼中只有帐内昏黄,连那少年的声音都越来越听不清了。
慕容将舌尖细细挑逗他齿间,伸入他柔软的口内,贪婪的吮吸著。他手上动作越加情色,顺著他背脊慢慢滑向他密处,指骨抵在要紧处。
“美……”
少年渐渐喘息加剧起来。
“侍君,侍君,石头熬不住了,怎麽办呢?”
少年揉捏著爱抚著,眼中晶亮的盯著谢琅官雪白身躯。他下体早与谢琅官腿间厮磨起来,低低的呻吟侵入谢琅官的耳中。
终究要做的,谢琅官被他抱著交欢的时候只是这样想。这个少年已经疯魔了,他搂著他高叫著,扭动摇摆几乎疯狂。他到底要什麽,要这具身体吗?他不是要找朱溟报仇吗?
“石头什麽都不要。”
少年再次挺入谢琅官体内的时候只是这样说。
他汗水洒在他胸前,柔细的长发再不是顺滑的,而是浸透了汗水,充满肉欲感的蜿蜒在两人交合的缝隙中。
他呻吟著。
“石头什麽都不要,石头只要侍君……”
珍珠贝齿啃咬著谢琅官的肌肤,形成青紫。
“什麽慕容家……毁了才好。但是侍君,我竟不知那狗皇帝有你这样的人陪伴……怎麽可以呢?”
他痛苦的纠结著秀眉。
“恩……呵……我本来,只想把这皇宫里搅个乱七八糟……
他轻笑著,谢琅官感到体内他重力冲撞,肉体间粘稠的水声不绝於耳。
“毁了欧阳家,或是叫那个小太子出点什麽岔子……恩……?”
梦呓一样的话语。
“却、见到了侍君……”
他将两人合的一丝缝隙也没有,粗重的喘声比痛苦更深沈。他扯著谢琅官黑丝一样的长发尖叫著。
“侍君!”
☆、莫道不销魂 49
第二天慕容对著狼狈的卧在床上的谢琅官还是甜蜜的笑著。
“石头喜欢侍君,所以绝不放过侍君。”
他点著谢琅官身上的伤痕,有凝结的精液挂在伤口上,他欣喜的点在手指上。
“甜的呢。”
他吮吸著
* * *
这以後,慕容就常常把太监们屏弃到二道门外头,与谢琅官赤裸著玩耍。
“多吃一点?”
他亲自喂燕窝粥给他吃,还有茯苓、桂圆。
“我喜欢这些的,你也喜欢是不是?”
他耐心的用唇对唇将它们送下去,他内力悠长,几乎不像个十四岁的少年。
是啊,他是慕容十二,谢琅官想到死在静日宫的慕容柒。
慕容家以么子为家主,那麽这个慕容十二就是慕容家家主了?
慕容家内斗那样厉害,慕容柒只身犯险,都不敢将讯息透露给兄弟同族知道,却不晓得族内最可怕的人不是那些年长的叔伯兄弟们,而是这个被以为是傀儡木偶的慕容十二。
谢琅官可以说话,只是比较延迟一些。他必须把要说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慕容十二都会仔细听,听完也会认真答。
“怕?是有点怕。”
慕容十二这样说道。
他一边把桂圆八宝粥吹温一点,一边说。
“是啊,老呆在这里,皇帝老头发现了总不太好。”
他喃喃说道。
“我一个人时还可以走动,你身体不好,万一他们错手伤了你,叫我怎麽办呢?”
他又亲亲谢琅官。
“你要是死了,我到哪里再去寻一个你呢?”
他眼睛又迷蒙起来,将谢琅官环抱在怀里亲吻。谢琅官长长的眼睫在阳光中形成金褐色,微弱的颤动著。这两天他更虚弱了,却更像个精致的偶人,华美的激起别人的摧毁欲。
慕容十二玩弄著他的身体呻吟道。
“侍君,我知道你定有来历,但凭你什麽来历,我要得到的东西,就一定要得手。”
* * *
“皇上,管侍君……不在丰云宫了。”
朱溟正在看折子。
“恩,没留条子?”
说好走时说一声的。
小监哆嗦著回。
“是突然不见的……而且……”
“讲。”
小监照著喜来教的将这几天的诡异情景全数报上。
“什麽?”
* * *
“不在了?”
傅囹素来性格淡泊,这时脸色也沈下来。
“怎麽办怎麽办!!”
柳西楼急的团团转。
“不是自己出去玩的?”
赵雁声坐在一边随口说了一句。
“不是!!”
柳西楼瞪他。
他飞鸽招了在京的所有静日宫弟子。李扶留守打探宫中消息,其余还找得到的居然只有赵雁声。
“师尊呢?”
“已经回天山了。”
柳西楼捶桌板。
“找吧。”
赵雁声站起来。
“总是挖地三尺也要将他找出来。”
柳西楼气的都不想理他。
赵雁声向傅囹道。
“如此还是以烟火通讯,白鸽递书。”
他叹,似是自语的说道。
“怎麽总是不让人安心呢……”
静默的院落还是爬著藤萝,几只灰雀似不明白似的圆睁著眼踱来踱去。
☆、莫道不销魂 50
“侍君,今天玩什麽?”
冷宫里,慕容举著蜡烛问。
角落里的樊侍中抖嗦的蜷在角落里。
这两个人来了三天了,冷宫中少有人来,他本以为是新贬下来的侍书侍中,没想到一个清丽的少年抱著一个更豔丽的美人站在他屋子里说。
“叨扰了,我们在这里住几天行不行?”
慕容十二对谢琅官说,“现在出去,皇帝老头搜起城来可不是好玩的,我可见识过。那些影卫抓人好疼。”
他嬉笑。
“可冷宫就不同了,连领了管的太监都不会理。”
他转头问樊元。
“是不是?”
樊元被他媚眼一看,竟失了一小会儿神。
慕容得意的对谢琅官笑,反手削去樊元半根手指。
“啊!!!……”
樊元痛叫,被又一脚踢进里屋。这一脚大概踢伤了肺腑,只听他闷哼两声,却叫不出来了。
“听我的,有你的好处呢。”
慕容十二抱著谢琅官进里屋。鞋子尖点在樊元咽喉上。
“这两天若是有人查,装的好一点。没人查,也别叫邻居们看出动静。你是先帝的侍中?还没被发出去,是没有门路吧?”
他轻点一点,樊元低哼。
“跟著我们,我们带你出去。”
樊元喘气。
慕容十二又一脚将他踢开。
“好事儿多著呢,要是你弄出什麽动静来,我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樊元捂住手指低嚎。
慕容看了他一眼,噗的一笑。
他走过去蹲下按住他止血的穴道。
“好哥哥……听我的,恩?”
樊元被他轻声细语,心中打颤。这到底是怎麽回事,这个人到底是谁,到底来干什麽的?
慕容却似晓得他想的一样掳掳他头发。
“你只要晓得,听我的,别叫别人看出来,就行了。”
他说。
“自己好好想一想。这件大好事,可是便宜你了。”
樊元蜷缩在角落里。冷宫是一门一院,每院两间小间。每年都有死的宫人,於是院与院之间总是空了不少,即便樊元刚才痛叫,外面还是寒风凛凛,树叶子候著长巷里刮来的鬼风劈里啪啦,再没有人。
“大人……”
樊元哆嗦。
慕容十二睨看他。
“乖著点,出去吧。”
樊元连滚带爬出去。
他是前栖凤帝时侍中,因得罪首领太监被莫名其妙的贬到这里,连圣颜也没有见上一面。
不合规矩的人,更是谁也想不起他来。大赦时没有他,新帝登基也不发配他。如今当年的老人都死了,只有他孤零零候在这里,常常小监忘了给他送饭,他就得饿上几天。
要出头了,要出头了!
樊元抱著院子里的树喘气。
回去,阿兰!阿兰!
他激动的顾不上包手指,刚刚那少年拿什麽削的他也不知道。他只是抠著树皮欣喜若狂。
☆、莫道不销魂 51
“要、要不要吃饭?”
樊元按时去外面领饭,把自己的碗筷先交上去,送到床头。
这两个人整天不下床……
他不敢偷看。
慕容十二伸了个懒腰,“唉……”
细嫩的胳臂伸出帐外来,晃得樊元眼睛痛。
“哼。”
慕容冷眼瞥了一下。
“怎麽样,他好不好看?”
樊元说好看好看。
慕容又踢飞他一个跟头。
“看仔细点!!”
他笑骂。
谢琅官还是未著寸缕,身体这两天越加白皙,衬著身上粉色的地方更加红豔。
“更美了不是?”
慕容喃喃的揉弄他的体肤,竭尽爱抚。
“我就知道……侍君,你会比别人活的长的是不是?”
他沈醉的与他唇舌交缠。
“陪著小石头一起……”
谢琅官睁著眼睛。
他已经知道闭著没用,眼睛看不见时,身上的感觉会更强烈。像被蛇缠上一样,被什麽种类的动物强抱住一样,恐怖的触摸让他发狂。
再没有这样身不由己的时候。即使是三年前心绪狂乱的时候,一年前真气逆行的时候,只是绝望,只是怨愤,身边的人由著他发泄郁结。
从没有这样,全身不得自由,却还能听得见,看得见,感受那个人辖制自己,在自己身上蹂躏。
会死吧……
还是在那之前,谢玲官会来。
他总是掌握一切,他迟早会救他出去的。
还是朱溟?
这里是他的宫廷,他迟早会发现这里是他遗漏的一点。
管事的太监太尸位素餐,重罚之下,还是会尽一点手段的吧……
当然也可能真的,只是把搜寻的重点定在宫外了……
欧阳夫人会说什麽呢?一定也只是说,这是他们从落月楼买来的小孩,他们其他都是不知道的……
会死吗?会死吗?
慕容又缠上来。
“侍君,比起这些东西,是不是还是小石头的东西更好吃呢?”
他把下体塞进谢琅官口中。
“呵……呵……”
慕容抽插著,抓著谢琅官的头发顶弄。
“好棒……侍君……你最棒……!”
嫣红的嘴唇无力含著那根东西,顶住喉头。
谢琅官小心呼吸,他不能死在这里。
“帮我吸一吸嘛,侍君……侍君……”
他抱怨,掐他,喘息著,摩著谢琅官的面颊。
“侍君……”
☆、莫道不销魂 52
赵雁声来到冷宫的时候,也是一样长巷子里呼啸著北风,他穿著侍卫服色,坐在膳房前头新加出来的上座上,下边的太监看不清他喜怒,想要说些客气话也无从说起。
“大人自然是带了旨意来的……”
荣太监点头哈腰的,这个大人看著面生,但前头调动,这里冷窑子也不晓得形势,要问了不该问的话,吃不了兜著走。
赵雁声冷冷瞥他一眼,架势端凝。
荣太监拿巾子擦汗,亲自给他上茶。
冷宫里有什麽好茶,但首领太监按例是三品,私藏的好货也是不少。赵雁声端著茶碗,荣太监眼见他靛青官服煞是冷峻,又是出汗。
“近日,没有什麽闲杂人等出入吧?”
荣太监赔笑,“这里是冷宫啊,哪能啊……”
赵雁声淡淡道。
“前头出了点事你是知道的,虽以你的品衔知道不了太多,但大家都是宫里多年的人,做事轻重还是分清楚的好。往日有多少腌杂都不问,刀口上的事情,若有一点差池,几十年辛苦不得善终。”
他惜言如金,荣太监反而听得要领,回想自己盘剥宫人的事,心下一阵打颤。
“最要紧的是……”
“是是!”
赵雁声倒笑了,这笑也是端著的笑,荣太监又低下头去应承。赵雁声慢悠悠说。
“人……”
* * *
上头查人头,宫人们领饭要自己去膳房。
樊元多少猜到风声紧,拢著袖子低眉顺眼拣熟悉的小监那里候著。
“手!你端得牢麽!”
今天却是用盘子装的米饭腌菜,樊元不得以伸手去接,左右看了看没人正想一路小跑回去。
“你的手……”
和气的侍卫大人挡了一挡。
樊元结结巴巴。
“伤、伤冻伤了!”
“哦……”
赵雁声轻声道。
* * *
樊元快步进门,心还在擂鼓。
“怎麽,有人追来了?”
慕容十二难得坐在椅子上,眼睛只盯著桌上几个瓷瓶,细心将分出来的细末包好。
“不是!”
樊元先矢口否认了,自己却呆了一呆。
慕容扑哧一笑。
“有人追来了……那也没什麽……”
樊元忙说不是。
“只是上头例行公事查人头,那是查荣太监。”
“哦……”
慕容嘴角婉然。
“都已经追来了哦……”
也不敲门,门栅突然断了。
“哎哟!”
樊元本靠在门上,踉跄一步。
一只手扶了他一步,“小心。”
手的主人向屋内环视了一遍,又向慕容一笑。
“叨扰了。”
☆、莫道不销魂 53
赵雁声还是穿著侍卫服色,冷峻的神色却没有了。他从屋外带了寒风进来,却仿佛春风,温和谦逊。
慕容打量了上下。
“哦……你是侍卫?”
赵雁声合上门。
“不是。”
他又向屋内巡视一番。
“我来找管侍君。”
他说的理所当然,犹如早与屋主相识的邻友。樊元又缩去角落里,惊恐的看著他。
慕容也不答话。
赵雁声一步一步,踏进通向里屋的小门里。
樊元本以为慕容会阻止,但慕容却只是盯著他的背影。
赵雁声进到了屋中。
景象真是十分凄惨啊……
赵雁声明显一滞,慕容十二踱进来还笑语宴宴。
“咦?你不正是来找他,怎麽不认识了?”
赵雁声只道。
“瘦了啊……”
他喃喃的,又走近一步。
慕容十二也叹。
“冷宫里实在没什麽东西吃呢……”
他生气。
“要不是为躲你们,何必这样呢?”
赵雁声道。
“这还是怪我们了……要是早点找到,有什麽话不能商量,又何必苦了管侍君呢?”
慕容诶了一声,笑著拍手。
“这话说的好。你能不能做主?做主将侍君给了我,我定会好好待他。可你们就不能再抓我们了。”
赵雁声笑。
“侍君自己就是个能做主的,若是他愿意,谁能强得了他呢?”
慕容眼波流转,红豔豔的嘴唇嘟起来。
“这嘛……”
他又问。
“你先告诉我,你是怎麽找到的?”
赵雁声只是盯著帐内的躯体。
“宫中无非这几个地方,多走走,哪些地方的首领有破绽,哪里就是容得下你们的地方。”
“不会在宫外?”
“宫外也搜了几天了,上至府衙,下至九流,幸好你们没有出去,插翅难飞。”
慕容十二鄙夷。
赵雁声知道他不信,又笑道。
“何况侍君这样的人,行动不方便,生得又出奇,哪里会找不到呢?”
听到这句话慕容却是眼睛一亮。
他眼睛本生的大,聚精会神时水汪汪更是讨人喜欢。
“你也觉得是不是?”
他一叠声的说。
“我真觉得他是我见过的最美的美人了!”
他挨著床边又去摸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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