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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山含黛-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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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麽胡思乱想著有点走神,直到南尧月轻声的呻吟响起。
“呃……”
我敛了心神,努力逼迫自己向床边背对著我,半撑在床沿上的半裸躯体看去。方才在我天人交战自我煎熬的别扭时间里,他咬著牙,颤抖个不停的自己解开了外衫,再横下心除去里头亵衣,背朝著我,露出光滑细腻的上半身肌肤。
此时已是黄昏,带点凉意的冷风灌进屋子来,我迟迟没有上去拥抱住他,一直半裸著的南尧月有些失温,双手紧紧抱住微凸的小腹,不知所措的死死咬住嘴唇。我犹豫著将手掌放上他肩头,他的身体仿佛被电流击过,无法自抑的颤抖起来。那被我碰触到的肌肤部分,也浮起害羞的绯红色。
我下意识稍稍调整角度,用自己的背影牢牢遮盖住端坐在椅子上的青霖的视线。轻声在他耳边说:“你确定非这麽做不可吗?身体给别人看到也没所谓?”
南尧月闭了闭眼,在我怀中轻颤,低声回答:“两年前,我大哥生产……青霖是在场唯一一个可以保得孩子平安的人。但是大哥他生性保守倔强,宁死也不肯将身子给爱人之外的男人看……青霖怒而拂袖离去,大哥痛了整整三天三夜,命都险些送掉,孩子却……”声音中带了份惨然,“孩子却还是死在了腹中……”
我哑著嗓子说:“所爱的人……?”
又是那种奇特的情绪,自心底无边无沿漫延上来。
你大哥为了心爱的男人守身如玉,那麽怀著敌对国王爷之子的你,和视你为不可不防的眼中钉的我,这样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又算什麽?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也有点发颤,我忽然发现无法很好控制自己的情感,我凑到他耳畔,模糊不清的说:“尧月,把这个孩子打掉好不好。”
把这个从一开始就是出於圈套的胎儿落掉,把我们之间的隔阂、抗拒、冷漠、针锋相对划掉,不要戒心,不要守备森严,不要各怀鬼胎,那样或许──或许我们能够有重头来过的机会──
察觉到我的手带著凶意朝他的小腹摸去,南尧月惊噫一声,更紧的捂住腹部的隆起,不容我靠近。
“王爷应允过会放尧月回大漠,”急急的,他凄凉的说,“在走之前,就让尧月有为王爷留下血脉的机会……”
我发著抖,探上他小腹的手一时与他严实护在那处的双手交叠在一起,手底触及是一片绵软的温暖,却带著最深不可测的寒意,生生浸入每一个毛孔中去。
为何到了本王渴望摒弃前嫌,尝试著至少与你诚心相待的这一刻,你还是死死抱住精湛的演技不放,一天比一天入戏,骗我也骗自己说你是心甘情愿为我怀胎生子?
我的心是早就死在了临渲殿上,原本,有那麽极其短暂的一瞬间,我误以为它又鲜活的跳动起来……
我脱下外袍盖在南尧月光裸的身上,拦腰将他抱起来。骤然被我从身後悬空抱起,年轻的孕夫吃了一惊,像是害怕掉下地般伸开手臂环住我的脖子。细不可闻的发出疑虑:“王爷……?”
青霖目光微闪,却没有做声。
我道:“青神医千里迢迢远赴关西定然倦怠了,请回房内好生歇息一晚。明早少慕会巨细靡遗的详细告知青神医想了解的所有细节。”
TBC
其实我也很好奇,尧月你究竟要从哪里把孩子生出来……
纯情45度角看天
远山含黛【生子文】27
第二十七章
“啊啊……嗯……”书房里,南尧月竭力忍住呻吟的样子该死的媚人。
我忍不住更加用力的顶他。抚摸著他隆起的腹部,亲吻他的唇,一次比一次狠命的撞击他,在他体内快速抽插。
“慢……慢些……”
“啊呃……王爷,轻……一点……孩子……啊啊……”大力分开的双腿在主人竭力的并拢中稍微彼此靠近了一点,很快又被我用膝盖狠狠叉开到两边。
我就著结合的姿势把他翻过来,从後面撞击他。他被顶得惊叫连连,手脚无力,只能勉强护住小腹的凸起不碰触到书桌。我爆发出一股热流在他体内,等他稍微喘息过来,又把他翻过来跨坐在我身上,提起他洁白挺翘的臀部,然後再毫不怜惜朝著又胀大的分身压了下去。
尧月双手捧著肚子,穴口激烈收缩著吞下了我的硕大,眉目间全是难受的表情,不住的呻吟。但他越是呻吟,我凌虐他的快感就越强烈,自下而上深深顶入他,进入他身体最深处。
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想用力弄坏他,要他再也无法耍弄小心机小算盘,就这样一直被我欺负得眼眸湿润,不断在我怀中抽噎哭泣…………
从青霖提出要看我俩交合的那天起,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我承诺会提供青霖即使不亲眼看到床事也能对南尧月的身体了解得一清二楚的情报,并在那天之後以此为借口,如同发了情的猛兽般不分昼夜的按倒南尧月就做,全然失去了平素的冷静与自制。
从前总是在南尧月身上看见大哥的幻影,那时还能心安理得的以“替身”的幌子来拥抱他;但到我提出要打掉孩子而南尧月抵制後,我渐渐察觉大哥的影子淡了,越来越清晰的感觉到身下婉转呻吟的那个人是南尧月……
不知为何,对他的戒备与痛恨越盛,想在床帏间折磨他让他痛苦的念头就越强烈……
有时候压在他身上激烈动作的时候,会掠过一个自己也不敢深究的隐约意识:难道正是因为有所动心,才愈加无法容忍他不日即将到来的背叛……
“……呃……”他一只手托著已经有了一定弧度的腹底,一只手抓著我肩头,凌乱的长发濡湿了汗水,粘在秀美的脸颊上,低著头看我的狭长眼眸中雾气氤氲,像是无法呼吸般的低低喘息呻吟著。
我扣紧他的腰,故意极尽缓慢的从他体内一点点抽出,在他略微放松绷紧的神经的一刹那,又竭尽全力一个贯穿到底的顶进,他被我粗暴顶动得身子向上空高高抬起,痉挛著逼出了眼角点点泪光:“唔啊……不……啊啊……”
******
也许是南族孕期较寻常人等短两个月的关系,南尧月快三个月的身子已经相当明显的显了怀,看上去像一般妇人怀孕到6个月的肚子。他穿著从外面布庄专门定制的宽松衣物,为了避暑气设计得轻薄透明,越发勾勒得那隆起的部位圆滚滚的。
妊娠反应减小了许多,不再干呕,也不再令人心惊的大啖酸食,却由於身上沈重,走起路来歪歪斜斜,极其笨重别扭。我有时晚归,从外面走进内院,经常看见意柔搀扶著他,两人走一会,停一会,休息的时间远远多於散步的时间,就这样南尧月还气息紊乱,上气不接下气。
“男人怀胎本来就相当耗费体力。”这天的例行检查过後,青霖阴沈著脸:“就算南族生育需要借助孩子父亲的精元,但像你这样没日没夜的上他,流产的可能性反而比较大。”
一席露骨的话让床榻上故作镇静的人红了脸,不适的朝前挺了挺腰,轻咬著唇不做声。
我不为所动的回答:“不是神医嘱咐要多多观察他身体构造的吗?本王自问对他的身体了解得还不够充分。”
这三十多天的“辛勤耕耘”下来,本王的脸皮厚度与南尧月的肚腹涨大速度几乎等同,可以毫不夸张的说,青霖这个没心没肺的世外高人再说出任何惊世骇俗的话语,本王都能淡定得一根眉毛都不动一下。
熟能生巧,死猪不怕开水烫,大致能用来形容这种情况。
神医冷哼一声,无意和我做口舌之争。从随身携带的药箱里取出几味安胎补气草药:“我带过来的药草用得差不多了,这些暂时留在这里给他服用,每日五次,一次都断不得。我不在的这几天里,你也节制点,两天一次是极限了。”
我挑眉:“你要走?”
“有些药材只有庄里有,我要回一趟。”他加重语气又强调一遍,“不要剧烈运动!如果这段时间出了差池,可没有谁赶得过来救命!”
我觉得他话语中指责我的意味相当明显,决定顾左右而言他:“本王看他的身子总有种过不了几天就要生产的错觉……还请神医快去快回。”
药箱飞快的被收拾整理好,青霖来时形同鬼魅,去也脚不沾地的诡谲飘然,空气里只剩下他干巴巴的似脱了几天水的声音:“那把剑值得我尽心。”
房内只剩下我和南尧月二人,想起青霖的警告,彼此都有些不自然。
过去一个多月青霖前脚刚出内室门,我後脚就扑上去把南尧月压倒,已经形成一种类似吃饭睡觉更衣的可怕生活习性;这麽突如其来的被要求强制禁欲,──我不知道南尧月心里怎麽想,本王是有那麽一点心痒难熬,总觉得下身……极其自然的开始灼热发烫……
这间熟悉的内室里每件家什器物、每件床榻上的枕具被褥,甚至包括从床顶搭垂下来的帘幔流苏都环绕著一股暧昧与情欲的气息,恍惚状态下我居然还能从中清楚分辨出南尧月低低的喘息和粘腻的呻吟……
喉咙前所未有的干渴。我暗自咒骂一声,抓起桌上的凉茶一饮而尽。定了定神去看南尧月,惊觉他不知何时从床上下到地来,站在床柱边,正抿了薄唇犹豫的看我。
“你下床来作甚?”看他努力的撑著腰让自己舒服点,不由稍微提高了音调。
仅仅一个下床的简单动作就让他轻喘不已,无暇立刻回答我的责问,修长的手一直放在隆起的腹部上慢慢安抚。
我看不过眼,快步过去要搀扶他,在接触到他身子的那一刻,忽然就全身僵硬──他原本按在腹部上的手轻巧的下滑,竟然灵活的钻进了本王衣襟内,没有半分迟疑的往下探去……
我眼疾手快捉住他不老实的手,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嘶哑了几分:“这是要做什麽?”
“……”他轻声,“尧月见王爷忍得难受,想替王爷疏导一下……”说著,被我捉住的手微弱的挣扎著,不死心的想摆脱束缚继续朝我下身前进……
我本来就已经苦不堪言,觉得全身的血脉都集中流向那个地方,他可好,在我欲火焚身的时候还来上这麽一手,……这不是想硬生生憋死本王吗……
我用尽全身力道才能控制住不把他当场推到床上去,趁著还有自制力的时候把他的手从衣襟内拖出来,迅速後退几大步,声音哑得都快变了调:“不用你多事,本王没那麽饥渴。”
──才怪!
我憋闷得都快自爆了!
一头冲出内室,在众多下人惊诧的目光中冲向刚刚提上一桶凉水的深井边,咬著牙一言不发的提起木桶当头淋下。一连冲了三次,那股邪火才慢慢平息下去,如镜子般的井水中映照出我浑身落汤鸡般湿漉漉的狼狈样子。
对南尧月的欲望竟然远远超出我的想象,难道是这一个月过於放纵,对他的身体渐渐上瘾,欲罢不能了吗。按理对著那种开始走形的身材,不会有这麽强烈的情欲才是……
南尧月虚弱的躺在床上大张双腿的模样又活灵活现闯进意识里,与此同时还有他被狠狠进入时似是要哭出来的痛苦呻吟在脑海中回荡,仿佛他的指甲再次深深陷入我手臂的肌肉里,他腹部那片柔软的隆起又在轻轻摩擦我的胸膛──
我飞快捂住从鼻端渗出的殷红液体,恨恨的再从井底打上一桶寒意!人的凉水。
********
青霖不在的时日里,本王汲取了上次苦浇凉水浇到险些发烧的痛苦处境,尽量减少在内室出现的几率,每日只是让小岱子送饭食去房中,然後远远的看著意柔扶著南尧月出来在内院中缓缓兜圈。
虽然他说两天一次,但如果真给本王沾上南尧月的身,本王自问没有那个控制力能保证一次就退出来。
所以我保持著安全距离,遥遥观望。每每注意到南尧月半眯起慵懒的眸子,姿态撩人的轻轻抚摸身前的高隆时,心内就在转同一个念头:这小兔崽子生出来後最好让本王觉得这些天的忍耐值得!
小岱子送完膳食回来,也会忍不住在我面前絮叨南尧月这天说了什麽做了什麽──我全王府的人训练有素,对男人怀孕不仅不当做生僻灵异的恐怖事情看待,反而为王爷即将增添一位小世子而成天沈浸在过年般的喜庆日子里……果然是有怎样的主子就有怎样的下属麽,你们怎麽也不想想那杳无人踪的正牌王妃……
“王妃抛下王爷自顾自消失是她没福分。”小岱子说起小杳时很是悻悻,“天底下哪里去找王爷这麽好的相公!”
我神色变幻了好几回,终究什麽也没说。又隔了一会,淡淡看著他道:“再过一阵子,本王需要你去应王爷那里替本王办几件事,没办成不许回关西来。”
“小岱子一定不会辜负王爷。”他好奇的问,“是很难办的事吗?”
我把目光移开,透过树木的叶子缝隙看高而辽阔的天空,平静的说:“也许几天就能办成,也许要很长一段时日。视情况而定吧。”
进京的日子渐渐逼近,暗杀出身的风林军在娘亲的集结下已经陆陆续续向事先安排的地点汇集,紫霞庄那边也筹备得八九不离十。欧阳谨还邀请了几十位和我来往甚多的其他武林中人,均是我成亲当日理应邀请,却因顾忌於雅少铭耳目而不曾出席的江湖好友们。
兵力号召完毕後,真正决定战局的,是谋略与进攻的时机。
小岱子还在手舞足蹈的谈论著今天南二公子用了多少食物、气色如何、精力是不是有点不足,我一边心不在焉的听著,心思已全然转到如何调动对我的盘算一无所知的关西大军上来。
和手握十万禁军、以逸待劳的雅少铭比起来,我手头的筹码相当微不足道。长途跋涉不说,这麽点兵微将寡的人数想要攻进铜墙铁壁的王城,的确有以卵击石的感觉。更遑论起事的首要条件之一是,我必须拔除堂而皇之长在我王府里的杂草,在暗中调动兵马时绝对不能惊动到王城里的雅少铭,否则就全部落空了。
是寻个晚上暗暗把这12个人处理掉,还是随便找个什麽听起来合情合理的借口让他们远离关西?
小岱子喋喋不休的念叨著什麽,终於成功的拉回了一点我的注意力。他挠著脑袋,露出烦恼的表情:“刚刚我去南二公子房里收拾剩下的饭菜时,意柔跟我提了一句,公子的草药好像快用完了。”
草药?
我呆了一呆,想起来青霖走後似乎已经过了八九天。
“南二公子自己有没有提到什麽?”身体不舒服的话,他该不会笨到硬撑著不说吧。
“公子没说,可能他也没有注意到。”小岱子道,“公子还是老样子,每天我送饭食时,眼睛就盯著房门外看王爷您来了没有,胃口也没有前阵子您陪在身边时好了。昨天公子还忍不住问起为什麽王爷最近都不在内室出现……小岱子也觉得奇怪,王爷您为什麽这些日子都不怎麽去看望南二公子了?”
我在心里苦笑,我怎麽能说出不去看南尧月是为了他好,以免一时情动,又在床上把他折磨个死去活来……
轻咳一声:“本王最近事务缠身,分不出时间。南二公子再问,就这麽告诉他。”
“那草药的事……”
“你去仔细看看是少了哪几味,本王明日有空便去药房亲自给他抓来。”
小岱子神色暧昧的笑成了一朵花:“王爷果然是有心之人~~~~~~~”
我看著他心满意足的远去,跟一个刚好从大门口打扫卫生进来的青衣侍卫擦身而过。两个人都丝毫不掩饰各为其主的敌意,凶狠的互瞪一眼。
我忽然在脑海中想到了一个适合对付这12个大内眼线的最佳人选。
眼睛蓦地亮了起来。
怎麽早没考虑到这个人呢?以他在雅少铭身边的地位,以他在朝野上的名声和威震内外的显赫功勋,这些家夥一定是诚惶诚恐的言听计从。
这个人可供利用的重要条件之一,是他以他完全不适合混迹官场的天真头脑,推心置腹的信任著我。
可供利用的重要条件之二,是倘若如冽蠡所说,他私底下对我抱持有类似仰慕的情结的话……
大雅帝国史上最为年轻的龙翔大将军,秦沾。
如果能对他略施小计,事情会顺理成章许多。
我扬起嘴角微笑。
本王决定,赌上这一把。
TBC
发现不管是JJ上还是鲜上看文留言的亲都很少
一般来说,对积极性还是会有打击的,感觉像是一个人埋著头做著没什麽意思的事情……
那啥,明天有事先不更了,亲们晚两天再来看,鞠躬
远山含黛 28【生子文】
第二十八章
我拿著小岱子字迹潦草的宣纸,在药柜前递给抓药的夥计。面相精干的夥计接过瞟了一眼,说了声“您请稍候”便绕到密密麻麻排满小格子的木架上翻找起来。我把斗笠再压低点,静静站在这间号称全关西最传统字号的药房里。
空气中充斥著各种药香味。
不一会儿夥计拿著几小袋用细线捆好的药包放到柜台上,我正要伸手去接,夥计瞅著宣纸上列出的七八种药材名挠了挠头:“这位爷,您要的药草基本上是常见中药,本店可以提供,但这味叫‘木畦’的,小人抓药时间不长,还真没听说过。”
我就著他手边看了眼那些鬼画符般的字,“木畦”旁边写著“需六钱”。
指关节轻轻扣著木制的柜桌,道:“既然你不知,叫你们掌柜的出来。”
出门前小岱子交给我这张纸,千叮咛万嘱咐请我一定要记得全部抓回来,说南二公子的药量到今天下午就会全部用完。我一大早到府衙安排几个亲信到军中打探士兵们的精神气和人心动向,一直忙碌到快中午才记起这个事,匆忙跑了几家附近的药号,得到的答复基本跟这家一样──常见的几味药要多少有多少,但就是有一种闻所未闻。
专业从事药材生意的店面居然还有未曾听闻过的草药?
这让我极度不快。
原本想著单单缺少一味应该也不是什麽了不得的大事,横竖只要有保胎安神的作用就可。
脚步却在快到达王府门前时停住,前阵子青霖没来时南尧月整天恹恹无神的模样浮现在眼前。
……能让他少受点罪就少受点吧。
这麽想著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绕了很大一个圈跑来这家历史悠久的老店里。
白发苍苍的掌柜被夥计请到了柜台前,鼻梁上颤颤巍巍挂著一副老花眼镜,仔细打量了写有药方的白纸半晌。
我耐心等他在记忆里翻找,过了好久他恍然大悟发出一声满意的叫声:“这味药老朽有印象。”
“贵药号可有?”我问。
老掌柜遗憾的摇头:“‘木畦’是不能长期保存的,除非有特殊的冶炼方法,采摘下来後一般只能维持3个小时的效力。因为太难放置,用於实际治病的场合又不多,我们药号没有经营过这种药草的买卖。”
“这种药对怀孕之人有什麽特殊效用吗?”
老人眯缝著眼:“‘木畦’是引药,简单说来就是辅助其他药草起作用的东西,单只服用它不会起到任何效果。但是如果是经过调制而成的药草合剂,没有作为引子的‘木畦’,合剂发挥不了本来的作用。从客人您提供的这个方子看来,也许是防止滑胎。”
青霖的确是提过南尧月肚子里的孩子有流产的可能,在府里时每日五次的汤药服用也是监督得滴水不漏。
我暗暗心惊,这麽说来这味药不仅不是无足轻重,相反没有它抓了其他药草也是白费功夫。
“掌柜可知关西其他药号有无此种药草出售?”
“为何一定要用这麽古老的方子?”掌柜奇道,“我们开给怀孕妇人的药方里断然不会需要用到‘木畦’,其他药号的库存里应该也不会有它。”
“……”问题是现在要生孩子的是个男人。
我有点焦躁:“没有别的途径可以拿到这东西吗?关西附近地区有没有卖?或者什麽山里有生长?既然你知道这味药,大概也清楚采摘地点吧?形状、大小、颜色、气味??”
“老朽去年到山中采药的时候,在羽挽峰的峭壁上看到过‘木畦’,不过那山头地形险峻,四处都是无处放脚的悬崖,就连专门的采药人都会觉得吃力……”
掌柜刚刚描述完药草的基本情况,我抓起柜台上药包,丢下一锭银子就冲了出去。
羽挽峰在关西东南边一大片老林子里,离王府不远,从後山穿过去走近一个时辰就能到。当年被明升暗贬到关西,初次巡视时我曾远远望见过它一眼,大概地形还记得。
现在太阳已经升到正中,动作快速一点的话,还能赶在南尧月汤药用完前赶回来。
**********
从进入王府的後山开始,就感觉到隐隐约约不自然的气氛。背後像是有人跟踪了上来,而且对我的视野范围掌握得很好,始终不远不近的保持在几百米处。
我心生警惕,暗自提升内力,加速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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