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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山含黛-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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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转了几个弯,终於转上不欲为他二人察觉的正题:“此次去江南,山长水阔,不知道能否在尧月进入第六个月孕期时赶回来为他渡精。冶子剑既然有凝胎的功能,想必那丹药也能起到保胎之用,若本王回不……不能准时赶回来,欧阳庄主务必恳请青神医提前炼出一两颗给尧月服用。那两个孩子,本王希望他们能平安诞生。”
  “先前本王下的那些混账命令,软禁也好换药也好,全都忘了。”我道,“等孩子出生後,一个跟本王姓,一个跟尧月姓,我雅家的後代,叫雅重月。”
  
  
  ********
  
  忍住了看尧月最後一眼的念头,给了封蜡印封口的信笺让意柔保管。
  听闻公子已不用再禁足的少女接过信,掩了口吃吃笑:“王爷给公子的情诗?”
  我也笑:“嗯,算是吧。等本王大捷的消息传来再给公子看,讨他一个欢心。”
  “意柔听说王爷给其中一个小娃儿取名雅重月,‘重’字读三声还是四声?”
  “都可以。”笑得眉眼弯弯,“随意。”
  
  
  “
  风华落寞玲珑匾
  锦绣琉璃朝夕间
  化墟夜
  
  举案齐眉莫念
  神仙鸳鸯羡
  
  南柯幻象 新枕边
  千劫心期
  後身缘
  
  ”
  
  
  行军七日七夜复三个时辰,江南在望。
  
  
  ──────────────
  
  
  
  渣攻终於决定一死以谢天下,作者也可以在众口一致的声讨中含笑九泉了哦也
  那麽接下来,咱们商讨一下换哪个小攻吧……(被掐)咳咳……月,月月不要激动,当心肚子里的孩子……(死ing)




远山含黛 44【生子文】

  第四十四章
  
  这是我有生以来带兵最轻松的一次,不用考虑战术,不用在意成败,身後没有要拼死守护的国家人民,更没有殷切盼望我归去的意中人。我只需带著我的野心和毫无出头之日的爱情,破绽百出的出现在雅少铭面前,一切就都结束了。
  七天的行军,翻来覆去思索短命的一生,我以为思念最多的应当是我倾注了最大心血的那把龙椅和纠葛了二十多年的两位皇兄,但每个刻意回想的片段过後,浮现的总是那个眉若远山青丝如黛的俊美身影。我想念他机关算尽的机巧,被我一次次伤过後的坚持,和最後再也不堪承受的崩溃。
  我想我真是爱他至深,那些过往的微小细节分毫不差的被我陆续想起,放在心底反复摩挲,势要将打磨光滑的回忆温暖地带进我安眠下一世里。
  或许这也是人临死前走马灯回顾自己一生的下意识反应。
  
  
  立在据传闻雅少铭藏匿於其中的落霞山前,微微眯起眼。回望身後严阵以待的一万余士兵,看见年轻朝气的脸上显露出征战他乡的疲惫与初涉战场的兴奋之色。
  “王爷,我们可以包围落霞山,围困贼寇,兵力悬殊之下要不到几日对方就会投降。”有人献计。我神情飘渺的看他一眼,记不住长相,端著王爷的架子矜持的说本王不打持久战,兵分十路给我从山脚一路打上去。
  “分十路?”这个热心的谋士有点吃惊地咬到了舌头。
  雅少铭统共就那麽两千多人,兵力不分散一点一个不小心把他灭了,难不成我还真的回去做皇帝。
  我四面八方胡乱指点著:“就这麽办,一队二队三队从後面包抄,四队五队东南角,六队七队西北,八队九队十队走正面,彼此间留一定距离,听见对方喊声再去支援──”落霞山层峦叠嶂,分得这麽细鬼才听得到对方喊叫──“剩下的人跟本王走。”
  顿了顿又补充:“不要硬拼,如果听到对我军不利的消息(如果听到本王挂掉的消息),不要犹豫,立刻撤退。”
  “啊,可是这样一来,王爷身边不剩下几个人……”
  随手从旗手手中扯过镶有“卿”字样的旗帜,漫不经心说怕什麽本王身手在整个中原武林都是排得上号的,你看为了振奋军心本王甚至不惜以不著甲胄来昭显本王的无敌气魄。
  我雅少慕韬光养晦、苦心钻营了一辈子要占据优势地位,末了还要为了自己合情合理的战死沙场绞尽脑汁──倘若轮回转世,希望下辈子投个简单白痴点的胎。
  操持著各地方言口音的军队闹哄哄散开去,我原地目送所有人身影消失在落霞山青翠山林後,深深吸了口气。
  这山谷幽深僻静,地形复杂多变,是个易守难攻之地。雅少铭以此为据点,充分考虑了自己兵微力薄的现状,他应当不会主动迎击,反而会避让大部队的锋芒,推算两军遭遇的可能性不会太大。只要我赶在其他人之前找到雅少铭的主力,或者随便一个自圆其说的光荣战死的理由,那些年轻的士兵们便不会因为我破罐子破摔的赴死行为受到牵累。
  叹气想著人之将死果然其心也善,婆婆妈妈的替下属考虑起来的我,是不是某种意义上也算为那两个没出世的孩子积了德。
  想到流著我的血脉,今生却无缘得见的尚在尧月腹中的两个小家夥,眼神慢慢柔和了下来。
  
  
  霸业等闲休,跃马横戈总白头。莫把韶华,轻换封侯。多少英雄只废丘。
  策马西北望,尧月,有你在的绛羲城怎麽竟是温柔得让人心痛呢。
  
  
  **********
  
  
  我带著三名年轻的士兵刚刚上得落霞半山腰,斜刺里就杀出一队守山前锋,喊杀声震天的直逼而来。镇定的後退几步,将旗帜交由後方两人护著,提气坠入包围圈中一阵剑光乱闪,这支明显只是用来试探虚实的小分队就丢盔弃甲的鼠窜而去。
  “王爷身手真好!”又惊又喜的年轻士兵欢呼雀跃。
  我理理身上干净衣袍,气定神闲的淡淡点头。
  再往上走半个时辰,第二支敌军出现。在完全不用动手的後辈们的呐喊声中本王又身先士卒的搞定了二十来人。
  同样没有痛下杀手,放第二支前锋继续回去给雅少铭报信。
  微微轻喘地看著一地丢弃兵刃,我想聪慧如少铭,该察觉出我这边才是正角儿了。
  紧抱著旗帜的士兵左顾右盼了一会,觉得在这麽密集的攻势面前似乎应当稍稍注意一下王爷的安危。
  “王爷,”犹犹豫豫的开口,“您看咱们要不要隐蔽一下,敌人似乎都是直接冲您而来……”
  羞於出口的另一句话是我们三个都没有您能打……
  我心中了然──如果不是这三个小年轻都没什麽武力值又没怎麽经过风浪,本王也不会特意挑选他们几个来留在身边,造成“卿王独战敌寇力竭不支”的假象。
  “王爷!”站在最前头观望敌情的士兵忽然紧张起来,倒退著往後靠近我。吞咽了一口口水悄声说:“请王爷尽速回避,前方……似乎有一百来号陌生盔甲的士兵朝我们这边过来。”
  他说得时间有点晚了,站在我的位置已能看见前面山坡拐角处烟尘滚滚。再下一秒,擎著雅少铭旗帜的护旗手第一个跃入我们四人视线。
  主力部队。不止一百来号人,保守估计至少有三百以上。
  我对那个报信的士兵道对方人太多了,我们的目标已经暴露,你先行一步去找其他十个队求援,快跑!
  还剩下两个视死如归的一左一右将我紧紧护在中央,拿著旗帜的士兵脸庞更为稚嫩,顶多也就17岁的样子,浑身发著抖,却依然紧紧跟在我身边不肯离开一步。
  渐逼渐近的旗手眼尖看见我,大吼著扭头:“卿字旗!是卿王雅少慕!!!”
  敌方队伍一阵兵荒马乱,有人迅速离队往来时方向疾驰而去,其余人骚动起来,纷纷抽剑出鞘,跃跃欲试的想上前取我首级,一排弓箭手更已原地後退半步下蹲,森冷冷的箭头搭在满弓上对齐了我们三人。
  我抓紧时间问:“叫什麽名字?”
  “啊?啊,小人名叫二狗……”
  “小人名顾生。”
  命悬一线这两小子竟然还能迅速回答本王的问题,看来有一定胆色,给本王陪葬可惜了。
  我道:“顾生,二狗,没料到竟然这麽快会和贼寇正面遭遇,是本王失策。眼下本王也无力顾及你二人,各自抢道逃生为上,先跑出去的切记找大军会合。”
  两人齐齐点头,想是有觉悟留在我身边只会拖累我,倒不如拼死一跑替本王分散一点火力。
  我等了半晌没见他俩返身逃跑,不由转头看看,他二人竟然都是僵直了身子,抿紧唇紧张的等我发令。
  没听见本王说各自保命去吗,你俩至於逃生都要逃得这麽忠心耿耿?
  沈声道:“现在,马上,走!”
  和他俩同时转身,眼角余光望见漫天箭雨霎时朝这边射来。那两人乖乖听令头也不回的向山下急冲而去,我脚步稍缓,目光从变成黑点的两人身影上一扫而过,重新返身迎上牛毛般密集的箭矢,双手上下翻飞,将来势既狠且急的飞箭一一逼开。
  “他只有一个人,难得的机会,兄弟们上啊!”两三波箭雨射完,我依然稳稳站立原地,对方带头的有些发急地吼起来。围上来十几个使用近身武器的兵士,将我困在中心──记忆里忽然零星闪现一些画面,几年前的某个月夜我也曾只身为一堆山贼围困,当时似乎是为了搭救一个外族少女。岁月流逝太久,少女的模样已然模糊,只依稀对那双漂亮得叫人瞬时呼吸停滞的眸子印象深刻。就是因为被那双小鹿般纯净诱人的眼眸吸引,当年才会情不自禁出手相救吧……
  出了好一阵神,直到被一柄长剑划破腋下衣衫才回到现实来。
  一掌击退离我最近的那个,看著他如断线风筝飞出十几米远,又开始走神──不知道那个女孩子现在身处何方,又在做些什麽呢。
  “不好,他要逃走,看紧了!”一声断喝把心不在焉的我再度拉回激烈对战中。
  交战竟然可以打到两度走神还毫发无损,这帮人真的是乌合之众,雅少铭你从哪里哄骗来这麽多毫无战力的雇佣兵?我皱起眉在心内叹气,看他们打起来漫无章法,搞得本王送死都送不出去,青丝都要愁成白发……
  我纵身跃出包围圈朝山上掠去──死在这帮人手里,自己都替自己不耻,好歹找个看上去顺眼点的给本王送终不是──後面哇啦啦叫成一片,只听见手忙脚乱追上来的奔跑声杂糅在一起。
  我提气飞奔了好几百米,眼见就要从这几百人的阵型里杀出到他们後方去,忽然脚下一个趔趄,生生滞住。
  看见这支杂牌军最後方,一处嶙峋山石旁,静静立著一个白衣如雪的身影。
  我同他之间距离不远不近,近得足以看清那熟悉清隽的如画眉眼,却又远得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清风吹拂起单薄的衣衫,他犹如谪仙下世,悄无声息立於云雾叠绕的山峰间,无波无澜的凝视著我。
  一个眼波交缠,百世年轮长出枝蔓青绿,遮掩这个世间除他之外的所有事物。
  我魔怔在当地,直到一支後空追风而来的冷箭刺穿胸口,喉口一甜。
  捂住嘴呛咳起来,殷红血迹染满虎口,我仍怔怔注视於他,喃喃唤:“大哥……”
  雅少景真切的存在於那里,前方,不过二十步之遥。
  我能清晰听见身体由於大量失血而发出的哀鸣声,但是那些都抵不过心头阵阵如悲如喜的狂热情绪。
  
  
  单手捂住胸前的裂伤,我踉跄著朝他走了两步,又慢慢停了下来。
  少景生平最恨血腥味,我浑身是血,不能靠近他。
  呼吸渐渐困难,我猜想那箭兴许是射伤了肺部,这麽一来想挣扎求生都求不到了。垂著眼眸低低笑起来。也好,我说过若反雅少铭,与他便是死不认尸,生不认魂,今日便算是应了当年对少景的承诺。
  毕生只爱过两个人,却都先後辜负。
  幸好上天终究还是待我雅少慕不薄,生命最後时刻,宽大给了我同时成全那二人的机会。
  强自克制住自己开始发抖的身体,任由寒意一点一滴从足下往腰间渗透上来。
  直到黑暗将少景的身影完全吞没前,我突然间全部都想了起来──
  五年前,我追著雅少景的车驾,在大雅皇家猎场附近救下的异族少女,是南尧月。
  
  
  
  TBC
  
  
  
  
  玺星亲提议说很想知道月月对少慕上章那番言论的反应,JJ上也有亲提了这个问题,加上妖三也确实想写,扭动,那啥,明天上个番外来满足一下喜欢月月的亲们和吾自己,HOHO
  
  又及,鲜网的排行榜吾怎麽觉得有点看不懂,是完全看键阅数、不看票数的麽?
  貌似妖三只有两天没更文就从人气排行榜跌出来了,泪奔,原本吾对吾的票数还是蛮骄傲的说TOT




番外二 碧落黄泉 上(补充叙事)

  他温柔的唇缱绻留恋的在他唇间反复吸吮,舌尖细细描绘他两片微凉唇瓣的形状,男人熟悉的气息随著身躯靠近带来阵阵穿透人心的热度。他始终紧紧阖著眼,听著床边他有若微风般的低喃,用腹中不断蠢动的胎儿分散注意力,竭力克制住自己不去张开口迎合那个人。
  拿性命做赌注,哈,这又是你另外一番欲擒故纵的手段?
  南尧月嘲讽的想著,不肯对那低喃的男人做任何回应。腹中再度绞痛起来,他把呻吟压到嗓子眼,双手不为男人察觉的紧紧拽住身上衣襟。
  雅少慕一手轻托起床榻上眼眸微颤的孕夫的头,俯下身柔和的舔舐,压在唇上的吻渐渐加深。另一只手仿佛感应到那人隆起肚腹中的风起云涌,轻抚上他的大腹,一言不发的轻轻替他揉搓。
  忍住就要冲口而出的呻吟,南尧月双眸闭得更紧,自暴自弃的任由雅少慕掌心在自己身上逡巡。紧贴在腹部的大手传来让人安心的体温,却抵达不了那已经冰凉的内心深处。
  那人似乎也没有期望得到他的回应,不再言语的轻揉了有好一阵子,力度刚好,终於缓解了他腹内缠绵了许久的酸痛,见他苍白的脸色逐渐添了一丝血色,便收手作罢。
  又在床榻边站了有一会,南尧月能感觉到那视线温柔似水,默默凝视了自己许久。他始终合著眼,方才又急又喘的跟他说了一大堆任性的话,身上疲累不堪,待到腹中安静下来,竟是在那不曾挪动须臾的温暖目光中晕晕沈沈睡了过去。
  再次被腿部一阵隐隐抽痛惊醒的时候,房间里已空空荡荡不见人影。
  无法再次入睡,南尧月索性睁开眼盯著天花板出神。
  他同雅少慕之间,爱得相当勉强。一开始犯傻的是他,明知雅少慕是个心机深重不肯轻信他人的家夥,还抱著异样情愫接近他,下药设计怀上他的孩子,妄想著族人与爱情两全;明知他爱的是雅少景,突然转变态度大抵也是由於自己腹中多了两个他的骨血,却还不甘不愿的祈求在他眼中看到真正倾心爱恋的神情……
  微抖的手轻轻抚摸上高隆腹部,南尧月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微笑。
  一直对自己若即若离,口口声声要打掉孩子,却在自己不惜生命危险坚持要保住孩子之後,看见孩子一天天成长而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开始有了身为父亲的本能,终於对自己有了格外的照顾与保护──
  他以为自己能放弃的,可是羽挽峰上雅少慕掉下去的那个瞬间他几乎连心跳都快停止;以为能忍受他并不是真正爱著自己的,却又在雅少慕放弃临渲殿那一步之遥的皇位赶来救自己时幸福到恨不能当场死去──他才知道他要的远不止他对孩子的眷恋,他贪求的分明更多更多。
  可是站在肩负南族未来的身份地位上,他南尧月又有资格求得什麽?
  於是想到了离开,或许离开他几年能够好好想清楚这段感情,给彼此一个缓冲,他也期望雅少慕能够理个头绪出来,确定的告诉他除了孩子外他依然有忘记雅少景爱上自己的可能──
  但是他根本没有机会开口解释,雅少慕听到他与南离彦那番支离破碎的对话,气昏了头便差点径直强暴他,完全不顾他有孕在身……
  他是彻底心寒了。
  真正要做到心无芥蒂相处在一起,对他二人来说,是不是难於登天?争取了那麽久,用了那麽长时间的心机与爱意,他累了。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就当此生从来不曾遇到过。我欠你的,用你雅家子嗣还给你;你欠我的,我一概不要了。
  
  
  ******
  
    
  意柔原本想问王爷昨儿晚上来过後跟公子之间的僵局有没有改善一点,送早膳时看见南尧月眼睑下淡淡的黑色痕迹,知道他又是大半夜没睡,识趣的把话头吞了回去。
  想起宫中传闻王爷这两日就要领兵下江南,又是兴奋又是有点担忧。毕竟是亲自上战场诶,不晓得王爷会不会受伤啊?
  跟公子试探的聊起这个问题,公子神情未变,只是轻蔑的把目光调转了回去。
  意柔便很挫败的知道王爷没能成功哄好公子。
  她自侍奉南尧月以来,自是知道公子对王爷的心意,不然哪个男人愿意枉顾世人目光挺著个大肚子?她也看得出王爷对公子又爱又恨又不安的情绪──王爷那个人嘛,傻是傻了点,不懂好好表达自己感情,火气上来了就没有理智,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对公子是用了心。
  偏生就是这两个身在局中的人,自顾自在各自的想象里折腾,折磨自己也折磨对方,该说上流社会就是兴这猜来猜去疑神疑鬼的一套吗?
  哎哎感情的事还真是很麻烦呢~~~~~~
  “意柔。”低沈醇厚的声音在身後响起,她惊了一跳,才发觉腹诽了一阵的人居然又悄无声息飘到了自己身後。
  王王王爷。她被这人神出鬼没吓到有点口吃。
  王爷什麽时候看都颇俊朗神气的,今天眉宇间居然有一丝疲倦之色。但他破天荒的笑得很温柔,对她说今天开始公子不必禁足了,也可以到处走动,只要在孩子出生前不离开栖凤宫就好。
  意柔欢天喜地的说王爷终於懂得心疼公子了。
  那人低低的笑,说是啊,过去是本王太拙劣,爱一个人却只考虑自己的感受,根本不配称自己爱过。
  他向依然紧闭著的内室门深深望了一眼,递给她一个淡紫色的信笺,封口严实。
  看他今天心情好,她也有了开开他玩笑的胆量,少女心直口快的问:“王爷给公子的情诗?”边掩口吃吃笑起来。
  “嗯,算是吧。等本王大捷的消息传来再给公子看,讨他一个欢心。”
  两人又交谈了几句,意柔觉得王爷心情好得简直不像话,跟变了个人似的。到雅少慕转身离开後,她还拿著信笺歪著脑袋站在原地思索了好久,总觉得有强烈的违和感──王爷像是在交代後事一般。
  被这个大不敬的念头惊了一下,意柔跳起来拼命摇著脑袋,不让自己往深处想。
  
  
  南尧月倚靠在桌边,有一口没一口舀著汤。他听见雅少慕在外面和意柔说话,声音太低分辨不清楚说了什麽,也懒得去听,反正那个人又乱想什麽主意来折腾自己和孩子了吧?
  想不通为什麽会爱上这种肆意妄为的家夥,幸好已经决定了断尘缘,对他彻底死心。
  意柔推门进来,南尧月不由自主抬头望了眼她身後,空空如也,那人没有跟进屋。
  “公子。”待他放下汤匙,一手撑腰缓缓从桌旁站起时,意柔上来扶住他,两人慢慢往床边走去。他注意到意柔手中有一封淡紫色的信笺。
  “是王爷让我转交给公子的,说是等他大捷的喜讯传来後给公子看。”侍女这麽解释。
  真是会卖乖……
  摸到床榻,南尧月缓缓坐下,克制自己当下就想打开那封信笺的念头。不能对他心软,不能再一次给他伤害自己的机会……那人肯定会毫发无伤从战场归来,然後拿那什麽赌注死皮赖脸缠著自己不让离开。
  胎儿又有些躁动,他耐心的安抚著,想著半个多月後夜想尘过来王城,无论如何至少也要让大哥先走。
  
  
  
  ──────────────────────
  
  妖三下个故事想尝试写忠犬受,有没有亲有兴趣看的丫~~~~
  (喂你这副“远山已经完结所以要另谋生路”的口吻是怎麽回事!好好写你的远山啊混蛋!)




番外二 碧落黄泉 下(补充叙事)

  **********
    
  
  欧阳谨踏入设在栖凤宫一角的药室,眼神首先为青铜鼎中冒著浅蓝色雾气的药剂吸引。眼光一扫,那把号称南族传世宝物的冶子剑短了三分之一,委委屈屈的横放在青铜鼎旁边地上。
  “动作还蛮快,”他称赞道,“青霖不愧是当今武林排名第一的医术圣手。”
  黑发黑瞳的神医转过身来,面对自家庄主依然保持著万年不变棺材脸:“庄主有何指示?”
  欧阳谨又朝鼎中望了一眼。
  “谈不上指示……只是过来看一眼那药进展如何。”
  青霖在心里翻个白眼。自打和那个卿王爷混到一起後,庄主也变得摸摸索索心眼十足了,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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