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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复仇记作者:柏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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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修推测出来大哥的死因:若不是心虚,二哥为何如此?
他想找宗契修聊聊,有些话无处倾诉,不能跟父皇说,不能跟母后说,他们会伤心的,只能跟宗契修说,可惜宗契修睡下了。
“哎呦,是王爷!”一个尖利的声音响起,赫尧度转头一看,汪福走在前头,身后跟着两个提着
灯笼的小太监,汪福摆了摆手,两个小太监走远了。他走到凉亭,笑着对赫尧度说:“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赫尧度笑道:“多谢汪公公。”
汪福赶紧摆手道:“唉,是王爷自个洪福齐天,奴才可什么忙都没帮上。”
赫尧度心思一转,听汪福话中有话,说:“汪公公不用跟本王客气,本王日后定会好好谢谢公公。”
汪福脸上的褶子笑成一团,说:“好说好说,皇上那边还等着奴才送酒呢,奴才先退下了。”
赫尧度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皇上要用一个前朝的老奴,但他知道,汪福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有时候汪福一句看似无意的话,甚至会影响到一个人的命运。那汪福口中的帮忙,到底是指什么事情?他可没托汪福帮过忙,他跟汪福一直客客气气的,。
越想越乱,越想越觉得事情复杂,明明几件互不相连的事情,可细想起来,背后又有错综复杂的关系,身处其中的赫尧度得到了最大的好处,可他明明什么都没做,什么都不清楚。
女儿红的后劲十足,酒劲上头,赫尧度趴在石桌上,沉沉的睡下了。
第二天醒来,不知是谁在他身上批了件外衣,他拿起一看,是他平日里穿的衣服,料想是乌恩其昨晚找到这里,没把他叫醒吧,便也没当回事。
太子退位的消息第二天就由皇帝亲自下旨,传遍全国。
东宫内的忙成一团,忙着整理细软,整理能带走的东西。赫尧度几次求见,都被拒之门外。
三天后,他在北城门送别了前太子一家,赫尧陌拉着他的手,歉意的说:“前几日太忙了,乱成一团糟,家里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我们兄弟间自然不需要那些虚礼,但我这一去,路途遥远,恐怕不能参加你的大婚,贺礼我已着人送到皇子所,算是我和你嫂子的一片心意。日后若有机缘,我们兄弟自有再见的日子。”
赫尧度惊讶的看着赫尧陌,暗自疑惑:二哥这番话竟然像是生离死别,有那么严重吗?他不由的问道:“二哥,我有话问你。”
赫尧陌按住他的手,笑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兄只有一句话:让位乃是兄自愿。”
赫尧度赶紧说道:“我不是……”
赫尧陌笑道:“都快大婚的人了,还这么着急。”说完,黯然低头,叹了口气,说:“你要好好侍奉母后,替皇妹找个合适的人家,万不可强迫她。告辞了。”说完,对着皇宫深深作揖,头也不回,决绝的上了马车。
赫尧度满腹的疑问,一句都没有问出来,他还要上前,绍布拦在他跟前,面无表情的看向他。
赫尧度喝斥道:“让开!”
绍布嘴角一抽,低声道:“我要是不让呢!”
“你敢!”赫尧度咬着牙根,挤出两个字。
马车已经启动,车夫响亮的甩着鞭子,几辆马车和五百名随从,一一从赫尧度跟前走过,绍布寸步不让的挡在他面前,直到马车走远,他才冷哼一声上马,甩下一句话:“若你不是他亲兄弟,我定饶不了你。”
赫尧度并没有被绍布的言语激怒,反而笑道:“二哥有你这样忠心耿耿的奴仆,本王也就放心了,告辞!”
说完,他转身上马,快速往皇宫奔去。
没有人看到,他的太阳穴噗噗直跳,蹙着的眉头痛苦的颤抖。他从小依赖信任的哥哥,就此与他背道而驰。
原来,一个一心向往着那个皇位,另一个一心想着寄情山水,以诗词美酒为伴。
结果,五年多的太子生涯,苦心经营,换来的却是塞外守陵。还好,他有忠心耿耿的异姓兄弟,不管中原还是塞外,他都会相陪追随,共伴一生。
另一个,二十多年的闲散烂漫,一朝动情,被束缚于那座牢笼般的皇宫。还好,那座皇宫内有一位情投意合的知己,有他的地方,处处是世间绝色美景。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2 章
第四十二章
太子走后没几日,皇帝便下旨封三皇子赫尧度为太子,又着内务府紧急重修太子府,正月十六是个好日子,太子赫尧度要大婚,赦免全国死刑犯。
全国上下同贺,宫内尤甚,但在这喜气洋洋之下,还有一件未定之事,让皇帝头疼不已。
纳儿瑾和孛斤湘薇谁正谁副?这可是件大事!谁是正儿八经的太子妃,以后可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而另一位只能先做良娣,以后最多也就升到皇贵妃,虽然跟皇后只有一级之隔,可谁也不会甘心啊!
纳儿族和孛斤族在北部的势力一直不相上下,因着纳儿琬是皇后,纳儿族一直有高人一等的感觉。孛斤贵妃和孛斤松苍什么都不说,一直对纳儿琬和纳儿珏恭敬的很,但孛斤族内可不这样认为,两族间时有为此事争执,屡禁不止。
赫帝驰此刻便与纳儿琬、孛斤贵妃、赫尧度一道商议此事。
孛斤贵妃恭敬的笑道:“太子的婚事,自然是皇上和皇后娘娘做主。”
纳儿琬也笑道:“怎么能让妹妹的侄女受委屈?”
孛斤贵妃脸色微微一变,转眼间又笑道:“姐姐说的什么话,我孛斤族与姐姐的纳儿族同为皇上守卫北方边疆,分什么你我?”
赫帝驰赞许的看着孛斤贵妃,说:“爱妃与你兄长都是深明大义之人,从不计较这等事情,朕心甚慰啊!”
孛斤贵妃慌忙说道:“皇上这么说可是折煞臣妾了,要臣妾说,这事关键还得再问一个人。”
纳儿琬忙问道:“谁?”
孛斤贵妃笑笑,指着一直沉默不语的赫尧度说:“咱们的新郎倌啊。”
赫尧度勉强笑道:“但凭父皇母后贵妃娘娘做主。”
赫帝驰不同意的说道:“要有自己的主见。”
纳儿琬悄悄的给赫尧度使了个眼色,赫尧度会意,心里的天平倾向与母亲的娘家,因说道:“两位公主都是极好的,只不过与表妹更熟些。”
孛斤贵妃干笑道:“既然太子选定了,那就这样吧。皇上放心,哥哥那边我会安抚好的。”
赫帝驰爱怜的看着孛斤贵妃,由衷的赞美道:“真是朕的贤妃。”
孛斤贵妃低着头苦笑,自个这辈子被纳儿琬压住一头,侄女以后还要被纳儿琬的侄女压住一头,这口气可真是难咽啊。可哥哥既然说了不争,那便不争吧,哥哥说了,忍的了一时,方可成就大事,虽然她现在不明白哥哥说的大事是指什么。
事情便这样定了下来,纳儿琬为太子妃,孛斤湘薇为良娣,孛斤松苍听到消息后,立刻跑去谢恩,又去恭喜纳儿珏,并没有任何不快。
赫帝驰自是赞许孛斤松苍兄妹深明大义,但他心中仍然觉得不妥,因此下聘礼时,两家的分量一模一样,这事瞒不住人,纳儿珏心里便不痛快了,但被纳儿琬劝住了,让他不要为这等小事伤了和气。
太子大婚,天下的大事,但也有人突然间清闲下来,这便是前朝皇子宗契修。
东来殿内的珍藏整理的差不多了,九方殿在建之中,他无所事事,成日里躲在东来殿内看书写字,晚上回皇子所休息。
赫尧度虽被封为太子,但太子所在整修,他暂时还住在皇子所。赫帝驰仿前朝的旧例,给赫尧度建立了一个仿朝廷的小朝廷,而不同于前太子赫尧陌,只能处理两部的事情。这个小朝廷与朝廷一样,可以议政,可以就一些事情直接下旨,可以直接命令官员,只一些大事上需要请示皇帝。因此,皇子所内热闹起来,每日里找赫尧度议事的人络绎不绝,这可苦了爱静的宗契修。
他收拾了几件贴身的衣服,拿着皇帝赐的腰牌,出了宫直接回了他的府邸。
等赫尧度忙完了一天的政事,想起悄悄宗契修时,才听乌恩其说他已经出宫了。
宫门已经关了,赫尧度便想,明日等他来东来殿,定要好好的问问清楚。
可明日刚起床,各种各样的事情压得他喘不过气,他有太多要学的事情,赫帝驰不时的把他叫过去,一起商议重要的朝政,赫尧度思虑不到的地方,他不厌其烦的点拨出来。午膳、晚膳必定叫他陪着一起吃,父子俩有时候甚至会讨论到夜半,赫尧度哪里还有时间去见宗契修。
一日拖过一日,转眼间快到大婚的日子,赫尧度想,宗契修曾答应他会送一件大礼,他隐隐有些期待,或许他成婚当日,宗契修可以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
张灯结彩的太子府内,赫尧度摩挲着华美的大红色喜服,不由的想,如果宗契修穿上大红色,定会非常的好看。他心内一动,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他借口这件喜服太过于肥大,让内务府
抓紧时间赶制一件稍小的喜服。
第二件喜服终于在他成亲的前一天送了过来,他收拾好两件喜服,又到街上买了红烛红纸,于傍晚时分来到宗契修的院子里。
宗契修仍是一副笑意盈盈模样,拱手道:“王爷这是来瞧瞧契修准备了什么贺礼吗?”
赫尧度被他一语说中半分心思,不由的说道:“表弟为何不告而别?”
宗契修招呼他坐下,说:“王爷实在太忙,我求见了几次都不得相见,只好先告辞离开了。”
赫尧度变了脸色,说:“我回头查查,是哪个大胆的狗奴才拦住你。”
宗契修笑了笑,没劝阻也没在继续说这个话题,只是闲闲的看着赫尧度。
赫尧度把包裹里的东西摆在桌子上,兴奋的对宗契修说:“我记得表弟说要送我份大礼,我想今日便来收礼。”
宗契修看着红烛、喜服,脸上的笑容僵了,他挥了挥手,泗景退了出去,把门关上,光线暗了下来,看不清人脸上的表情,只听他说道:“王爷这是何意?”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3 章
第四十三章
赫尧度满面笑容的把喜服抖开,道:“我今晚想跟表弟拜天地。”
宗契修长叹一声,摇了摇头,说:“王爷若是怕明儿紧张,想找契修先演习一番,契修倒是愿意帮这个忙。”
赫尧度变了脸色,急问道:“你装什么糊涂?难道不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要跟你洞房花烛……”
宗契修长的好看,但最引人注目的绝对是那双眼睛,白日里看,犹如一颗黑色的宝石,晚上看,却又像一颗亮闪闪的星星,璀璨夺目。此刻,那双眼睛却黯淡下来,只听他苦笑一声,说:“王爷真会说笑,你我同为男子,怎么洞房花烛?”
赫尧度松了口气,笑道:“枉你读了这么多书,难道不知其法?你放心,我定不会……”
宗契修打断他的话,说道:“王爷误会我的意思了。也罢,本待等你大婚后再向你辞行,既然你今日来了,我便不进宫了。”
“辞行!”赫尧度不明白他的意思,高声的问道!
“是!”宗契修让他稍等,转身进了书房,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份圣旨,摊开来说,“皇上已经准我回岭南。”
犹如一盆冰水从头浇下来,赫尧度不敢相信的夺过圣旨,一个字一个字的看,他颤抖的双手几乎捧不住薄薄的一张圣旨,他不敢相信的抬起头看向宗契修,犹不死心的问道:“是你的主意还是父皇的主意?”
话说出来之后,宗契修反倒是平静了,他坐下来,说:“王爷这话问的可笑,皇上开恩,允许我回岭南与家人团聚,契修自是感激涕零。”
“这么说你是自愿的?”赫尧度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如果是赫帝驰强行要宗契修离开,那他尚且可以进宫求赫帝驰网开一面,但宗契修自个愿意回去,他的心落入了深不见底的谷底,“说好的呢?”
宗契修反问道:“说好的什么?”
赫尧度眼巴巴的望着他,说:“说好的,只要我娶了两位公主,你便跟我在一起。”
宗契修闭上双目,说:“王爷这如意算盘打的可真妙,可你想过我的尊严吗?”
赫尧度不可置信的看向他,说:“那你要我怎么办?”
“明儿好好的娶两位公主,等皇上百年之后登基,善待天下百姓。”宗契修平静的说。
“不!”赫尧度痛苦的喊道,“咱们不是这么说的!从一开始就不是这样说的!我答应你,定会善待汉人,你留在大雍好不好?我这就去找父皇,让他收回旨意。”
宗契修似乎不忍看赫尧度,转过头去,低声道:“我盼了五年才盼到这份圣旨,王爷若真是为契修好,就放契修离去吧。”
“你休想!”赫尧度狠狠的说,把圣旨扔在地上。
“王爷难道要违抗圣旨吗?别忘了,现在龙椅上坐着的还是皇上,而不是王爷!”宗契修弯腰捡起圣旨,仔细的收了起来。
赫尧度冷冷的说:“你走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回来。”他的声音低沉,阴冷黯哑,面色惨淡,唇边却露出一丝残忍的笑。
宗契修却不为所动,说:“王爷放心,一年后,契修定会再来大雍。”他的声音坚定执着,那张
俊美的脸上露出胸有成竹的自信。
“砰”,门被重重的甩开,赫尧度头也不回的走了,宗契修望着他苍凉的背影,眼神中少有露出眷恋的神色。但很快,他便恢复过来,平静的吩咐泗景抓紧时间收拾行李。
一盏茶的时间,两匹黑马疾驰向西城门,终于在城门关闭的那一刻离开京城。
被软禁了五年,他终于光明正大的离开了。
奔出城门的那一刻,宗契修却没有放松,一切才刚刚开始,一年后,他会守诺再回来,只是到了那时,赫尧度的那声亲昵的“表弟”再也不会轻松的叫出口了。
他的离去,除了少数几个人,其他人并未察觉到。也是,一个亡国五年多的柔弱皇子,是生是死,又有谁会在乎呢?
大雍城内关注的永远是皇宫内的一举一动,整个皇宫张灯结彩,皇宫门口水泄不通、人山人还,都是赶来一睹太子赫尧度的大婚的。
手抬肩担的金银玉器,源源不断的往皇宫内送,宫门的守卫一一的检查着这些昂贵的贺礼,宫内外排成长队的送礼人望不到头,这份热闹红火,真是多少年未见过,是赫朝开国的头一份。
而太子府内,赫尧度已经穿好喜服,他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的喜悦或者不悦,乌黑的眼圈让那张脸显得阴沉。只是乌恩其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之后,他的脸上露出一丝的痛苦,但转瞬即逝,他又恢复了平静。
他的伤心、懊悔、激愤,已经全部留在了昨日,被戏耍的感觉简直让他痛不欲生。
但那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高傲、倔强的人,只能通过武力征服,他曾深深怀疑过这一点,但现在看来,老祖宗的话充满了智慧。
在繁华热闹,终究有过去的那一刻,夜已经深了,太子府的正宫和测宫的蜡烛却还亮着,两位新娘独守空房,谁也不知道她们的太子爷去了哪里。
跟在赫尧度身边的乌恩其却紧张极了,他极了劝道:“太子,咱们回去吧,太子妃和良娣还等着呢。万一闹到皇上和皇后娘娘那里,可就不好了。”
“你回去禀告一声,就说我喝多了,让她们先睡吧。”赫尧度不耐烦的说。
“这……,洞房花烛夜的,哪有……”乌恩其还要再劝,却被一个尖利的声音打断,汪福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喊道:“太子爷真让老奴好找。”
“看看,看看,皇上派汪公公来了吧。”乌恩其急的直跺脚。
汪福跑到赫尧度跟前,却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老眼含泪的说:“太子快去,皇上不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4 章
第四十四章
裕德五年秋,赫朝开国皇帝赫帝驰,在太子成婚当晚突然出现头疼、眩晕、呕吐等症状,太监们忙端来醒酒汤,谁知一碗汤没喝完,皇上已经昏迷不醒。大太监汪福赶紧去请皇后、太子和太医,当值太医束手无策,而太医院院使王茂今晚太过高兴,多喝了几杯,醉醺醺的怎么叫都叫不醒。
第二天天未明,赫帝驰驾崩了!
举国悲伤之际,国却不可一日无君,先皇下葬后,太子赫尧度宣召即位。
赫尧度即位后,下旨要求郑拓尽快结束西部的战事,郑拓上书请求增兵。增兵就需要军费,赫尧度先是清查国库,国库经连年征战,又加前太子奉召修陵、太子大婚、先皇帝厚葬,已经空虚。他随即下旨增加税收,以冲军备,可今年春秋两季的税收早已征收过。赫尧度惩办了几位上书反对的官员,增加税收一事强行推行下去。
百姓们秋税征收后留存不多的粮食又被佂去大半,民声怨载连天,各地屡有暴动,但都被强压下去。
有四川官员,为了政绩,把百姓捐赠修建佛像的银子征了去,调拨工匠充军。这下子彻底的激怒了百姓,四川率先起兵,三日内攻破新都县。
各地纷纷揭竿而起,而朝廷迅速下令强压,有胆敢造反者,诛九族。
岭南宗王下讨贼檄文,领天下百姓赶走赫族人,还汉人河山。
紧接着,镇南王世子付恒率十五万大军响应宗王,福建、广东、云南等地一天内归属宗王。
一个月内,两路大军分头北上,宗王由西南过贵州、四川、湖北,直达长江中部南岸,付将军由福建过江西向华东、浙江、安徽,直达长江东部南岸。
赫族同样分两部南下迎击,赫汉沿江而对,大战一触即发。
宗王宗契坤亲率部将渡江,可惜遭遇赫族的阻击,宗契坤身先士卒,站在最前面的战船上冲向赫族大军,被乱箭射死。
就在众人皆以为宗军主帅阵亡,定会退军之时,宗王的胞弟宗契修身披缟素,趁赫族得胜松懈之际,强行渡江。
而另一路大军以压倒性的优势轻松过江,从南京上山东、河北,终于行成两军合围大雍之势。
变幻莫测的局势发生在短短的两个月之内,大雍城内早已经乱成一团,京城守军早在半个月前就被派往长江北岸阻挡汉人大军,现在的京城就是一座空城,仅仅有两千余名的皇宫守卫,这是大雍城最后的兵力,与宗王和付部的军士相比,实在是以卵击石,毫无胜算。
但赫族人心中还有最后的一丝希望,他们赫族主力郑大将军,已经率军回京,再坚持两日,郑大将军定能解大雍围城之急。
坐在龙椅上的赫尧度却没这么乐观,郑拓的兵力仅仅够抵御西部联军的进攻,现如今,他分兵来解大雍之围,西部则岌岌可危,没有了郑拓的镇守,不知郑显能坚持多久。
而另一方面,北部三族正在内乱,就在先皇赫尧度驾崩后没几日,孛斤族联合台吉族打了纳儿族一个措手不及,而台吉族领兵的正是他的四弟,那个没为父皇奔丧的赫尧阡。谁都想成为下一个赫族,能够入主中原,现在冷眼旁观赫族被汉人围困。北部三族所怕者,唯有赫族的铁骑,他们从未把汉人放在眼里,他们等着汉人吃掉赫族,再与元气大伤的汉人一战。他们坚信,汉人不足为虑。
赫尧度并没有慌乱,他很镇定。
兄弟四人中,论带兵打仗,他不如大哥;论文治天下,他不如二哥;论求贤纳谏,他不如四弟。
但偏偏他当了皇帝,因为大哥暴躁易怒、二哥当断不断,四弟自命不凡。
这一切被别有用心的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这个人无限的把他兄弟的缺点放大,激发出他们心中隐藏起来的阴暗面,直至作出让先皇无法容忍的事情。而他,不过是个备用品,让先皇知道,除了这三个儿子之外,还有一个中规中矩的儿子可以继位。
而这个人,便是被他引为知己的宗契修。
当大兵压城的那一刻,想清楚这一切并不困难。但他还有一点疑问,为什么是他?
今天的局面,不管他们兄弟四人谁继位,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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