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憔悴也相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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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还有,昱斌王醒了也得马上通知朕,一刻也不得耽搁!”
“是。” 最近皇上总为了陈内君和昱斌王的事大动肝火,宫人们当然也就不敢怠慢。
交代完事情后,翊垣便上朝去了。
可以说今日是他登基以来最无心政事的一天,在朝堂上,他既因为昨夜无眠而微微头疼,又继续想着翊坤和陈远文的事,所幸今日也没有什么重要事件要商议,他便早早退朝了。想来陈远文最多刚刚醒来,要回到皇宫最快也要两个时辰,于是翊垣便又去了曦宫。
刚刚进入曦宫,他便与一个匆匆出来的小太监撞到了一起,问清那太监是为翊坤醒来一事要去禀告他后,龙心大悦的他赦对方无罪,然后迫不及待地冲进了翊坤的寝室。
纵然心中有再多的激动,翊垣都在看见翊坤的那一刻习惯性地压抑了下来,一开口竟是冰凉且带了些斥责地质问道:“朕竟不知道皇兄有云雨后不穿衣服的习惯?这大冷天的,皇兄可真是有意思!”话音刚落翊垣就后悔了,但是不等他能纠正自己的措辞便看见一脸麻木的翊坤硬撑着给他下跪。
翊坤的脸色仍是十分苍白,不过看见翊垣过来便立即起身,听见翊垣的责备也并无任何难过,而是乖顺地认罪:“罪臣知罪。”
翊垣最讨厌的便是翊坤这如同木偶一般毫无抵抗的态度,本来就为自己表达不出内心的真是想法而焦急,如今更是让翊坤引爆了导火索。“哼!知罪!?不知皇兄所知的是何罪!?”
翊坤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然后又伏下身去,“罪臣所犯之罪,乃是让宫人窥视了这属于陛下的肉体,亵渎了陛下的所有物。罪臣请陛下责罚。”
“果然有自知之明。”翊垣的内心为翊坤的误解急得要发疯了,但是嘴上还是不由自主地要辱骂对方:“浪货!勾引了自己的亲弟弟还不知足!还想勾引那些下贱的奴才!告诉你,那些敢看你的狗东西已经全部进了猪肚子了!朕昨天没喂饱你的骚穴是吗?今天朕就肏死你!”说着,翊垣又抓起翊坤,把他狠狠地扔到床上。
翊坤不仅没有挣扎,反而主动地把自己仅穿的亵衣给脱了,露出昨日留下的满身的痕迹。
“骚货!看朕今天肏不死你!!”翊垣简直要被不顾自己的身体情况,主动求欢的翊坤给气炸了。白色的粉末于2013…03…13 13:46发布
四十七 昨日一日未见翊垣,陈远文也不做多想,照常吃饭、喝药、睡觉。因为这两天身体好了很多,他竟然还有精力提笔作画,画的是一个仙童,圆圆的杏眼,调皮的笑容,胖乎乎地身子压在一只小老虎身上,两手还揪着小老虎的耳朵,惹得小老虎龇牙咧嘴,十分有趣。一旁研墨伺候他的小太监心知他又在思念早夭的小皇子了,很担心他又想不开,笨拙的嘴却不知道如何安慰他,急得直冒汗。陈远文看见后,忍不住冷笑,“小郭子,你若是不放心,不如请太医过来一趟吧。”
“奴、奴才该死!求陈大人恕罪!”小郭子本就不是胆子大的人,被陈远文一句训斥,连忙求饶。
“算了,你收拾一下。本君也该歇息去了。”陈远文拿上刚刚画好的仙童戏虎图,留下一桌凌乱,便回厢房去了。
“陈大人,皇上定是今日有要事处理才来不了的。明日皇上一定会来的。”红叶看见陈远文画的图,也吓了一跳,猜想是因为今日皇上没过来陈远文才又思念起孩子。
“你先下去吧。本君想好好睡一觉。”
“奴婢遵命。”红叶本打算慢慢安慰陈远文的,没想到陈远文居然一句话就将她赶出去,心里很不是滋味。可是回头一想,陈远文今天肯定是情绪十分低落,又不禁同情起他来。
今天翊垣没来,但是宫人们个个严阵以待,好像他会因为见不到翊垣而伤心到复发失心疯一样,陈远文不禁冷笑。在他最爱翊垣之时,一再被他当猴儿耍, 再多的爱也消耗殆尽了。更让他无法原谅的是,他历尽艰辛方才研究出的可以让男子受孕的单子,转眼即被他用于其他男人的身上。
他犹记得,当时他有多卑微地祈求翊垣能对他好一些,能对他们的骨肉好一些,换来的只有嗤之以鼻的不屑。那残忍地割在他心上的伤痕,简直痛不欲生,连带着腹中的孩子都受到了伤害。
陈远文一整夜都被怨恨笼罩着,睡得很不安稳,叫他第二日很早就起床了。没想到,一起床居然看到有来自德馨宫的人在等待他。
“奴才给陈大人请安!皇上今日事务缠身,实在抽不出时间来悠然园看望陈大人,特派奴才来请陈大人回宫。望陈大人准备一下,尽快跟奴才回去吧。别叫万岁等久了。”总领太监白公公被翊垣派来接陈远文很是不满,他不明白为何皇上会如此重视这个患过失心疯的内君,他曾听说失心疯是不可能完全治愈的,皇上居然还要将这样的人接入德馨宫,这不就是放一个不知何时会突然引爆的炸弹在身边吗?这万一什么时候陈内君又犯病了……光是想想白公公都一阵头皮发麻。
“那有劳白公公再多等片刻,本君这就去梳洗更衣。”陈远文没有理会白公公明显的轻视,立即去梳洗更衣。对于翊垣派人来接他回宫陈远文还是很高兴的。又能回到丹霞阁了,虽然晫儿已经不在了,但是那里毕竟是他曾经与晫儿一同生活过的地方,有着他最美好的回忆。
然而,当陈远文坐在马车上期待着能回到丹霞阁,一路颠簸着回到皇宫之后,一下车,他立即呆了,他来到的不是丹霞阁,是翊垣的寝宫德馨宫。
“奴才(奴婢)给陈大人请安!陈大人万福!”德馨宫的宫人们一看见陈远文从马车上下来,立即跪了一地,毕恭毕敬地给他请安。虽然他们心中或多或少都对陈远文有些不屑,但是,不要说是在本朝,就算以前那么多的朝代,能入住皇帝寝宫的妃嫔都屈指可数,非帝王挚爱不及此殊荣。看来,这位陈内君成为辅政内臣的日子,指日可待了。
“怕是陛下,弄错了。有劳白公公安排一下,本君这就回丹霞阁。”陈远文无视这跪了一院子的宫人,平淡地对他身边的白公公说。
“这……”白公公没料到以前想尽办法能待在翊垣的身边的陈远文大病一场后竟是这样的态度,看来是仗着自己受宠,无法无天了!“请陈大人明鉴,今日一早,皇上确实是吩咐了奴才将陈大人接回德馨宫的。奴才们已经将屋子给陈大人收拾好了,请陈大人不要让奴才们为难才是啊!”
“既然如此,那本君只能在此向陛下请罪了。”说完,陈远文“砰”地就跪在了德馨宫门口,吓了满宫的宫人们一大跳。待反应过来后,白公公赶紧让一名宫人去请翊垣回来。 白色的粉末于2013…03…15 22:55发布
四十八 翊垣顺势离开曦宫后,翊坤立即无力地瘫倒在床上,方才在翊垣面前强打的倔劲此刻荡然无存。刚刚宫人来报陈远文从悠然园回来了,但是坚决不肯进入德馨宫,翊垣一听立即离开了。
德馨宫是历代皇帝的寝宫,自太祖以来,连皇后都没有入住德馨宫的权利,而今,翊垣居然让陈远文搬进里面去住。
翊坤不自觉地握紧拳头,让指甲深深地扎进肉里,让掌心的疼痛去消散心口上的疼痛。为何他如今轮流至此,而翊垣和陈远文却那般幸福?
默默地等待心不那么疼了,翊坤方才拉好衣服,重新又躺回被窝里。
翊垣才从与翊坤的对峙中解脱出来,还来不及松口气,便听说陈远文不愿进德馨宫,而坚持要回丹霞阁,此刻正在德馨宫门口跪着。
翊垣本来是顺势从曦宫离开的,现立即变得心急如焚,归心似箭。虽陈远文的身子已经大好,但是内里总还是虚弱的,这天寒地冻的,在屋外这么跪着,准得又倒下去不可!
德馨宫的宫人们自然都不敢站着,都一起陪陈远文跪着屋外,心里却在等着看陈远文要如何被翊垣责罚。不过是得了陛下几日恩宠,就敢如此大胆地违背圣意,甚至是恃宠而骄。
不过宫人们又一次失望了。匆匆赶回来的翊垣甚至都不让随行的太监通传就进来了,然后趁着陈远文没反应过来,居然一把将他横抱起来,大步流星地走进里屋去,脸上的温柔都能滴出水来。
看傻了的宫人们仍然跪着,面面相觑,即便难以相信刚刚走进去的真的是他们的主子,当今的天子。看来,这个陈内君真真的是圣上心尖上的人啊!
“这么冷的天,远文就这么跪在屋外,万一又染风寒,估计太医们都要哭了。”翊垣心里其实很窝火,但是他还是很理智地压抑了下来。
回过神来的陈远文一瞬惊讶后,立即挣扎起来,“求陛下准许微臣回丹霞阁。”
“丹霞阁空置了多日,里面都积了厚厚的灰尘了。你大病初愈,实在不适合住那里,不如朕这德馨宫来的好。”回来的路上翊垣就已想好要如何应对,故而回答起来颇为顺口。
“谢陛下体恤。 微臣身体已无大碍, 丹霞阁虽积有尘埃,但是稍作清洁即可。微臣还是回丹霞阁就好。”由于方才的挣扎让翊垣收紧了手臂,陈远文此刻动弹不得,有些恼怒。
“别急,等看了朕为你布置的新居,朕相信你会留下来的。”话音一落,翊垣既轻轻踢开一间厢房的门,映入眼帘的是一间与陈远文在丹霞阁的居所完全一样的房间,甚至是陈远文平时用的东西都让翊垣搬了过来。
翊垣终于将陈远文放了下来,亲了亲惊愕的他,“如何?朕这番心意远文可不能拒绝啊。”
陈远文忍住眼中的酸涩,避开翊垣的目光,仍是跪了下来,“能得陛下如此宠爱乃微臣十世修来之福,但陈远文自知身份卑微,当真不能住在陛下的寝宫。”即使布置的一模一样也终究是个赝品,这里没有宝宝的气息,没有属于他和宝宝的记忆。
“你!”陈远文一再拒绝他的示好,翊垣真是气的要炸了。咬牙切齿地瞪着陈远文,最后终于忍住了要动手的冲动。“从今日起你只能住在我德馨宫,朕择日就册封你为辅政内臣。”说完翊垣便粗暴地摔门而去。
这究竟是怎么了?翊坤也好,陈远文也好,从前只是利用他们的时候,总巴巴的对他献殷勤,如今要对他们好了,反倒一个个都不领情!都变着法子要逼他发狠!他堂堂隆盛天子的真心就如此不值钱?白色的粉末于2013…03…16 12:48发布
四十九 五日后,又是白公公给陈远文送来新制的朝服,淡青色的,与外臣的蓝色不一样的,也与内君的墨绿色不一样的,属于内臣的朝服。
“刚才尚衣局送过来的,请陈大人试一下,看看是否还需要改动。再过两日就要举行册封大典了,奴才先恭喜陈大人了。”白公公冷冰冰地道贺,丝毫不隐瞒对陈远文的厌恶。他实在想不明白,这陈远文究竟是有什么妖法,那日执意与皇上对抗,皇上显然是气的不轻,但是非但没有降罪于他,反而坚持册封他为辅政内臣。
“本君知道了。”陈远文更是头也不抬,继续抚琴。
陈远文的无动于衷更是激得白公公青筋怒涨,“陈大人,尚衣局的人还在外候着,望大人体恤奴才们的不易。”
“不需要改动了。这样就好了。”陈远文手中不停,无所谓地回答了白公公。
“好。奴才明白了,那奴才就不打扰陈大人的雅兴了。”
“白公公请。”送客陈远文倒是积极,气得白公公铁青了一张脸出去。可怜门外苦苦等候的尚衣局的宫人看到白公公这样,什么都不敢问,便逃似的离开了。
又三日,承天三年十一月初一,册封大典如期举行。
从早晨起,他便冷眼地看着宫人们给他梳洗换装,看着那忐忑不安的尚衣局的女官们为他的朝服正正合身而放下心来,看着宫女们进进出出的摆放各种吉祥象征的物件,然后木然地随着太监的来到金銮大殿之前。
看到穿着那与众不同的朝服的陈远文出现,满朝文武禁不住发出小小的骚动。上一个辅政内臣还是太宗皇帝期间的了,那之后历经了六代,才又有一位内君得到此册封。除此之外,陈远文还是本朝后宫中唯一的内君,他得到册封不过是短短三个月前,如此短的时间,他就从第一内君成为了辅政内臣,不得不说皇上对他的宠爱已经到了任何妃嫔都无可匹及的地步了。
大部分陈家人和陈丞相的门生,都为陈远文能够得到如此殊荣而感到骄傲,当然陈夫人是强烈的不满,不过因为上次被翊垣的一顿三十大板狠狠地教训了,娇生惯养的郡主也没有过去那么张狂了。而正主的陈远文,却依旧心若止水,面无表情地站在大殿前,等待皇帝的传唤,等待这册封大典的尽快结束。
当翊垣执起他的手来到殿前祈福的高台上许下永远忠于彼此,忠于这个国家的誓约之时,陈远文终于笑了,一个寒彻心扉的笑。翊垣看得心惊,但是他还是握紧陈远文的手,强忍心中的恨意:“远文,无论如何,你只能成为朕的辅政内臣,一生一世都不得离开。”
“谢陛下垂爱。”
陈远文对翊垣一叩拜,然后翊垣体贴地搀扶着他起来,观礼的百官和宫人们看着皇上和辅政内臣如此相敬如宾,都为两人诚心地祝福,唯有翊垣知道,彼此的隔阂怕是再难弥补。
夜里,祭司祭拜过天神之后,便是新人大宴宾客,最后,吉时到来,翊垣和陈远文就在祭司和神殿女官们的带领下,回到德馨宫,共入洞房。 白色的粉末于2013…03…17 00:27发布
五十 与翊垣的洞房花烛夜,在陈远文第一次将自己献给翊垣的时候,他幻想过;在他逃离翊坤的时候,他也幻想过;不过在他被翊坤抓住的时候,幻想就破灭了,尤其在被翊坤囚禁凌虐之后,这个曾经偷偷期冀过的幻想更是碎成了沙粒。如今,许多年前的梦想成真,他却宁愿这只是一个梦。
当翊垣让所有宫人都退得远远的,然后粗暴地甩上房门的时候,陈远文就明白了今夜翊垣绝不会让他好过。是了,他忍了自己那么久,不爆发是不可能的了。
陈远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终于止住了颤抖。反正被动粗也不是头一回了,再痛苦,咬咬牙也就过去了。
翊垣沉着脸走到陈远文面前,心想着,若是陈远文服个软,那他就算了,已然好好待他。可惜陈远文依旧那么不知死活,不仅不服软,而且还把背挺得直直的,神情淡定,无声地跟他叫板,当真不给他或自己一个台阶。
好!翊垣心里暗骂了一声,然后伸出手臂,勒住陈远文的脖子往床上拖。
不过短短十步路,陈远文便被勒得差点窒息。等他终于可以顺畅的呼吸的时候,立即又感到一阵推力,然后听到“砰”的一声闷响,自己被扔到了床上。
他的后脑勺撞到了墙壁,此刻正一阵眼冒金星。他正想做起来缓一缓,突然就动弹不得了。原来翊垣已经骑到了了他的身上。他本能地看向翊垣,只见他举起的手正挥向他,接着就是“啪啪”两声,他的双颊马上都热辣辣地疼了起来,一股甜腥的液体也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仿佛是被陈远文嘴角的血给刺激了,翊垣的眼睛闪出了点点嗜血的光芒。他要他伤的更狠一些,要他为触怒天子付出代价!
翊垣发狠地撕烂了陈远文的衣衫,看着狼狈却毫无不反抗地陈远文,他更想要令他哭泣着求饶。他不能在激怒了他后还这样从容,他应该为天子的盛怒而瑟瑟发抖。
于是在撕碎了陈远文的裤子后,翊垣直接就把那怒张的龙根狠狠地捅进了陈远文的后穴。
果然是要让人晕厥过去的痛。幸好已有心理准备,陈远文硬是将即将破喉而出的惨叫给咽了回去。翊垣又怎么会甘心?他又抽了陈远文两耳光,用力地扯过他的头发,像是温柔又像是残忍地舔去他嘴角的血迹,低声地问:“怎么忍着啊?你不是很喜欢朕的龙根吗?不是说过死都愿意被朕的龙根给融化吗?过去朕都烂得碰你,都是你贱兮兮地抱着朕发情,摇着屁股卖骚;现在难得朕主动干你,却硬得跟条木棍一样。贱人!”翊垣一口唾沫狠狠地吐在陈远文的脸上。
陈远文麻木地别过头,一心抵抗下体那简直要命地痛,绝对不能泄露出一点软弱的声音。
从未见过陈远文如此强硬地反抗自己,翊垣更加不留情,他怎么能输给陈远文?他必须要让陈远文认输!
身下的喜庆的大红床单很快便染上大片大片的血污,混在大红中的暗红看着犹是吓人,此时,洞房里也开始传出粗重的喘息声,不过只有翊垣一个人的声音,陈远文虽然痛得脸上褪去了所有颜色,只剩下恐怖的白,浑身都被冷汗给打湿了,但是始终没有任何生息被泄露出来。直至最后终于昏死过去。
翊垣又抓着失去知觉的陈远文狂插了半个时辰左右,终于将龙精射入陈远文体内。然后他冷着脸抓过一旁的喜帕随便擦拭了自己混合着自己的龙精和和陈远文的血污的龙根,重新穿好衣服,叫来了伺候的宫人给陈远文清理,便回到自己的卧房去了。白色的粉末于2013…03…17 13:18发布
五十一 “依张太医之见,陈辅臣的伤,大约要几日能养好?”翊垣边扯弄桌上那沾染了陈远文的血与自己的精元的床单,意味不明地问。
那床单张太医看得冷汗淋漓,他与已故的陈丞相也算是故交,年轻的时候得过对方的照顾,同朝为官后常有来往,因此也算是看着陈远文长大,很有疼惜之情。今日看到陈远文的惨状,实在大感心痛,稍思片刻才说:“这……陈辅臣内里虚空,现又添了新伤,臣觉得,需得修养上一个月。”
“这点小伤就要修养一个月?看来这太医院也成了盲流聚居所了。”
翊垣的眼光扫过即吓得张太医跪了下来。“陛下息怒……微臣只是觉得,陈辅臣外伤虽是小,静养数日足已痊愈,内里但是亏空,还是能养上一个月的好……”
“那处的伤几日能痊愈?”翊垣不耐烦地切入重点。
“这……如能好好休养,五日即可……”
“好。你下去吧。有什么良药尽管给陈辅臣上齐了。外伤内里都得调理得当。十日……十二日后朕要再宠幸陈辅臣。朕要用上阳春露。”
“微臣明白。”张太医无奈退了下去,心中默默为陈远文心疼,这身子还那么虚,皇上就要叫他再怀一个孩子,他如何受得了啊。
看着张太医战战兢兢地离开德馨宫,翊垣就像被抽了筋骨一样,软软地摊倒在了椅子上,刚刚听张太医说陈远文必须要休养一个月的时候,他差点慌了,他昨晚是气疯了才会对陈远文施暴,为什么陈远文不能再像从前一样乖巧?他明明已经把他一直渴求的给予他了。如果他是为了孩子的事怨恨他,他也承诺了要再让他怀一个孩子,并且再不把孩子带走了。 陈远文究竟还想怎么样!
翊垣独自坐在书房里苦闷不已,突然又宫人来报皇后求见。
“臣妾参见皇上!恭喜皇上终得一德才具佳的辅政内臣。”雍容华贵的狄皇后落落大方地向翊垣道贺。
虽贵为国母,但是辅政内臣与她是平级的,她就不能接受其拜见,通常来说,只要送礼给新任的辅政内臣即可,但是陈远文既然住在德馨宫,那么就应该是比她还要高一级。因此她特地前来恭贺翊垣和陈远文大婚。
“皇后免礼。”翊垣一挥手,示意皇后入座。
“刚刚臣妾来时似乎看到了张太医的身影。莫非是皇上龙体不适?”皇后担忧地问。
“非朕,是远文。”翊垣略有无奈地回答。
“陈辅臣?……他身子才刚刚养好,怎么又给病了?”
“嗯……他身子还虚得很,还得好好休养才行。”翊垣被皇后问的有些尴尬。
皇后也是老道之人,方才失言后立刻就明白了,马上换了个话题。“太子百日将近,依惯例要举行面臣仪式,臣妾想,那天是否可以请陛下设斋宴为太子祈福?”
翊垣不假思索便应允了。太子好不容易要百日了,他不能再承受多一次的丧子之痛了,必须要为太子祈福才行!
又与皇后商量了片刻太子的面臣仪式和祈福的具体细节后,皇后留下要送给陈远文的东西便离开了。翊垣也再次想起曦宫里的翊坤,上次与他置气后翊垣便没再去过曦宫,如今他们的儿子百日在即,他怎么能不去看看那个将太子生下来的人?过了那么多天,不知他是否还诚心与他过不去? 白色的粉末于2013…03…18 22:57发布
五十二 翊坤这些日子实在不怎么好过,上次把翊垣气走后,宫人们仿佛知道这回皇帝是真的生气了,要给这不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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