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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要记住的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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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家小哥,昨儿你不是夸我家豆腐好吃吗,今儿我特意做了些送来,江家小哥……”
  辰日微扯了嘴角,“既是别人家的豆腐好吃,你还是去别人家吧。”说罢,几乎是一脚将江源之踹了出去。
  “啊!”江源之只觉得臀部一阵疼痛,再一会儿就是自己跌在了地上。房门重重的甩上,黑衫一角只是一晃而过,这么看来刚才发生的一切倒像是一个梦了。敲门声还是锲而不舍,江源之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走过去将门打开。
  果然是卖豆腐的小寡妇,见了江源之立刻笑花了一张脸,“江家小哥,奴家……”
  “奴你个大头鬼,老子最讨厌豆腐了,尤其是你的豆腐!”江源之恨恨的吼出这句话,再恨恨的甩上门将小寡妇毫不留情地关在外边,转身向屋内走去,“辰日,开门啊,实在是为夫的大意出门没把脸遮住……”
  说到这里门倒是开了,辰日开了门,手还扶在门沿上,刚才披下的头发用木簪松松垮垮的挽在脑后面,随意披着一身黑衫,倒是增添不少风情。就这江源之呆愣的空当,辰日已经过去将门开了。
  小寡妇被江源之那一吓直接吓呆了过去,辰日开了门她还是傻头傻脑的愣在原地,见了辰日,总算是有些活过来。
  “这位小嫂子,烦您送豆腐来,我代我家相公谢谢您了,只不过……”辰日微微一笑,“豆腐,还是自家的最好,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说罢,再笑了笑,把门合上了。
  小寡妇前一秒的回魂被辰日的这两笑又给弄没了。
  只第二天,全镇的人都知道,新搬来的江家小哥金屋藏娇,他的娘子比他长得还要好看,自此,再没有人上门给江源之提过亲说过媒,倒是家里的围墙上总有些男人探头探脑,目的么,自是不用多说了,毕竟,别人家的东西吃不到看看也是好的。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过着,墙头的男人被江源之用水泼过,用棍子扫过,可是效果都没有辰日随手挥过的刀擦掉别人头发的效果好。
  江源之对此异常的佩服,辰日微微一笑,“这有什么,爬别人家的墙这算是轻的了。”说着,辰日一挑眉,“当然,若是我的人就不是上面的头发这么简单了……”眼神轻飘过一旁的江源之,“下面,也是不保的。”
  江源之不自禁的用手挡住长衫的中间,笑容尴尬,“辰日啊,咱家的墙够高了,就是飞也是飞不出去的……”
  辰日甩了一个眼神,“知道就好。”

  这是你要记住的事(6)

  有时候辰日站在樱树下面看着还是光秃秃的枝叶便回发呆,不是想不到韵国此刻的慌乱,自出生一来就是为了自己的国家,即便是现在辰日也不清楚自己这样做是不是正确,但是,辰日现在没有一点后悔,将来也不会。
  “想什么呢?”江源之从背后环过辰日。
  “想对面街的油条大哥呢。”
  “好啊,你居然背着我想别的男人!”江源之将辰日转过身来面对着他,“你说,是不是应该好好罚一下?”
  “你说要怎么罚呢?”
  “嗯……”江源之假装思考,“先说些让爷高兴的话,指不定一高兴就原谅你了。”
  辰日笑,“江源之,我有没有说过我喜欢你?”将眼睛微微的弯起来,“江源之,我很爱你。”
  这回轮到江源之愣着了,“好啊,辰日你这张嘴……”眉眼却是弯着的,“果然得爷的欢喜!”
  辰日不说话,眼睛盯着江源之。
  江源之奇怪,“怎么了?”
  “不是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么,我要趁现在多看你几眼,给你下辈子见到我的机会。”
  “那我要一辈子都这么看着你了。”
  “不腻么?”
  “如何会腻?”
  “没有荣华和富贵,身后只得尘一地,可值得?”
  “如何不值得,我有你足矣。”
  一时两人无话,好一会儿辰日伸手扶上江源之的双眼,“江源之,你知不知道你很肉麻。”
  江源之拿下辰日的手轻吻着,“我也只对你这样,别人还听不到呢。”
  话音刚落,辰日的瞳孔却忽然放大,“小心!”
  江源之还来不及问为什么,院中已经多出十几名手持刀剑的黑衣人。
  辰日眯起眼,“是谁的人?”
  像是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声,“下去问阎王吧,动手!”
  黑衣人围上来,辰日甩出去几把飞刀,两个人中刀倒下。
  “江源之,等会儿我会留一个缺口给你,从后面跑,不要回头。”
  “不行,一起走。”
  “我会赶上你的。”
  “不行,我不会让你从我身边离开的。”
  “江源之!”
  “辰日!”江源之的眸色沉下来,“我这辈子就只剩死在你身边这一个愿望。”
  辰日听了话,原本皱着的眉头突然舒展开了,他笑起来,“江源之,我不会让你死的。”
  语罢,辰日掷出怀中之物,同时将江源之勉力一推,火光乍现,紧接着听见一声巨响。
  “辰日!”江源之摔出黑衣人的包围,回头看见的却是类似于爆炸的场景,“辰日,辰日!”江源之不顾一切的跑向中间,一个人影从火团中间冲出来,江源之马上迎上去,“辰日!”
  辰日的身上有烧焦的气味,他一把抓住江源之的手臂,足尖一点,迅速的翻出院去。
  辰日拉着江源之跑了很久,江源之不会武,大半是被辰日提着,待到辰日在一间破庙停下时已是筋疲力尽了。辰日倒在地上,眼睛微微闭上,原本就苍白之极的脸更是毫无血色,江源之跪在他身旁,恨不得在地上的人自己。
  “江源之,换下我身上的衣服。”辰日轻轻开口,“准备些水和干粮,我们上路。”
  “嗯。”江源之点头,眼睛一瞥,失声叫起来,“辰日,你,你受伤了!”
  辰日束起食指做出噤声的姿势,“只是小伤,没事的,擦些药便好了。”
  江源之点头,在辰日身边掩了些稻草,合上庙门出去了。破庙在郊外,江源之匆匆赶到下一个镇上,买了些需要的物品和药品。到马车集市上正想买一辆马车,眼睛去突然被两张皇榜吸引。
  一张皇榜的内容是找自己的,另一张却是江源恒中了奇毒征集能人异士的。落款是盖了玉玺的,第一张皇榜甚至是江源恒亲自写的。江源之如同被雷劈了一般,直接撕下皇榜,买了一辆马车就奔回破庙。
  “辰日,皇兄,皇兄他中毒了!”
  辰日半撑起身子,“中毒?”眼睛眯了眯,“不好,那刀上有毒。”
  “真的中毒了,辰日,怎么办?”江源之急的眉头不松,“皇兄他……不会有事吧?”
  辰日沉吟了一会儿,“江源之,我们走吧。”
  “嗯,好的。”江源之弯腰抱起辰日,“先将你安置好,我回京城……”
  “不必。”辰日轻轻摇头,“我和你一起。”
  “辰日……”
  辰日笑了,“不是你说的么,死也要在一起的。”
  辰日笑的很美,眼角略弯,嘴角翘起,皮肤白的不可思议,那种带着病态的苍白像是随时会变成透明消失不见一般。辰日知道没有了楚亭的身份京城便是龙潭虎穴,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他相信江源之,就是凭着这样的相信,辰日也决定,无论日后会有怎样的后果都可以承担了。
  哪怕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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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辰日是和江源之一起进的宫,江源恒并不是中毒而是中了药,不会危害性命只是被刀划过的伤口难以愈合,整个人失了血色,下巴削的更尖。他坐在上位,并不理会江源之的焦急,眼睛一直看着辰日,那种情绪似是而非,带着庆幸,带着想念,更甚于……恨。
  “没死?”江源恒开口。
  “没死。”辰日答。
  “可好?”江源恒再道。
  “甚好。”辰日笑。
  江源恒点头,再望向江源之,“都知道了?”
  “先不说这个,皇兄,让辰日给你看看……”
  “不必。”江源恒抬手打断江源之,目光停留在辰日身上,微微愤怒,“既是已经将楚亭弄死了又死透了为何还要到这里来送死,这其中的厉害源之不知,难道你也不知吗?”
  “我知。”辰日迎上江源恒的目光,笑的傥荡,“可若我不回来,你死,他伤,我忧,这样不值得。”
  江源恒冷笑,“忧?楚亭,为谁忧?”
  辰日再笑,目光流转愈发温柔,“世上唯有一人可让我忧。”对上龙椅旁的人,苍白的脸上溢满幸福的光,看在江源恒的眼里画满了伤。
  猛的喉口一甜,剧烈咳嗽起来,江源之见状忙上前,“皇兄,怎么样了?来人,传太医!”
  “不必。”辰日微微抬手阻止,走上前去查看江源恒的病情,“只是体内的药物未清,江源之,那块白玉带在身上么?”
  “在。”江源之从怀里摸出白玉递过去,“怎么了?”
  辰日接过白玉,凝视着,许久未出声。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摇头,“江源之,先回去等我好么?”
  一句话,说的气氛骤然紧张,江源之不自然的开口,“辰日,我……”
  “不必担心。”辰日却打断他,“医好你皇兄我便去找你,有些事,还是需要我去解决的。”说着辰日笑了,“江源之,太阳下山了我便回去了,不许吃别人家的豆腐。”
  其实江源之不是没有想过,辰日的前一世许是个妖孽,否则他又怎会拥有如此令人着迷的力量。江源之并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所以他定然不知道他这一点头一转身意味了什么。
  “好,辰日,早些回来,若晚了我给你掌灯。”
  江源之想得很天真,皇兄亲口答应自己与辰日在一起,楚亭已经没了,现在的韵国对皇兄构不成丝毫的威胁,没有理由将辰日怎么样了,何况辰日还是皇兄的救命恩人,功始终是大了天去的。即使皇兄将人扣下了,求总是求的回的,如若不然,以死相逼也未尝不可。
  江源之走后辰日将白玉放下,“将这块玉碾成粉敷在伤口上,三日便可痊愈。”
  江源恒抬头看向辰日,唇边泛起嘲讽,“楚亭,你可知刚才你交出了最后一样保命符。”
  “我知。”辰日淡笑,手指在白玉上轻轻抹煞着,“没有了它就是连后悔放弃韵国太子的资格都失去了,以及,活命的筹码。”
  “那你为何还要交出来?”江源恒带着微怒,“楚亭,你在可怜朕吗?”
  辰日依旧笑着,仿佛是是要笑尽此生一般,他缓缓倾下身体贴近江源恒,呵气如兰,“皇上,这个万人之上的牢笼不适合他,我不能让他背负起与他无关的众生。”
  那样的代价太大,不是他可以负担得起的,何况那时候我不在他身边,若是连你也不在了,他便真的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良久,江源恒叹了口气,“楚亭,朕该拿你怎么办呢。”说着他闭了眼,“你走吧……不要再回来了。”
  辰日当真转了身,不发一言,门开了又合上,江源恒睁了眼,双眼空洞无神。
  ——你不能让他背负那么多无关的众生,那我呢,换成我就可以了吗?还是因为,我在你心里就是那个可以随时牺牲掉的弃子?
  江源之回伊王府后便在门口等着辰日,等到日落,等到天黑时真的提着灯出来,一夜未眠,耐着性子和不安,直到东方泛起微光时他便再等不下去,急急的进宫去了。
  “皇兄,把辰日还给我。”
  江源恒已经将白玉磨了粉敷在伤口上,脸上的血色稍稍回了些,听了江源之的话不悦的皱起眉,“昨日朕放他回去了。”
  “可是他一夜未归。”江源之直盯着江源恒,“皇兄,把辰日还给我。”
  “胡闹!”江源恒将衣袖重重一挥,“朕说昨日便放他回去还是骗你的不成?”
  江源之也不退缩,反而上前一步,“可是他一夜未归,他说过太阳下山之前会回来的。”
  江源恒眯了眼,“你的意思是朕将他藏了故意不放他?江源之,你好大的胆子!”
  “臣弟不敢,只是辰日是臣弟的命,还请皇兄将命还给臣弟。”
  “不要说你的命不在朕这里,就算真的是朕扣下了你又能如何,你的命,朕要的易如反掌。”
  “真的不是你?”
  “不是。”
  江源之皱着的眉头更紧了,“那辰日会去哪里呢?”
  江源恒面上没有任何表情,手却是握紧了的,“源之,楚亭有危险。”
  宫里认识楚亭的人不算多也不算少,不认识倒也罢了,认识的多半是会对他不利的。
  江源之急的狠了,什么都顾不得,掉头就往外跑。其实江源之也不知道辰日会去哪里,但是让他一味地等着一味的坐以待毙也是不行的。江源恒没有阻拦,调入亲信下了命令,尽管他并知道是不是还来得及。
  江源之在宫门口遇到了倚绿。
  “倚绿见过伊王爷。”
  “嗯。”匆匆的应了一声。
  “伊王爷!”倚绿叫住已经擦肩而过的江源之,“伊王爷,我爹让我问王爷什么时候来娶我过门。”见江源之停了脚步,倚绿再道,“当初是王爷亲口许诺要娶丞相的小女儿,既然我已经回来了,王爷是不是该兑现承诺了?”
  江源之回过头,眉目间看不出喜怒,“倚绿,别以为我不知道丞相打的是什么主意,伊王爷这个身份我已经舍弃了,让他死了心吧。当初的承诺……”江源之微微顿了顿,“丞相的小女儿?呵,她的眼睛不是你这双。”
  一席话说得倚绿哑口无言,怨恨从心底慢慢扩散出来,“伊王爷,倚绿很想知道,究竟你是喜欢欧阳小姐多一点还是承认公子多一点?”
  “与你何干?”
  “自然是有的。”倚绿笑着弯起眼角,“若是欧阳小姐,王爷还是继续荣华富贵,但若是辰日公子……”倚绿缓缓地靠近江源之,“王爷想见他吗?”
  瞳孔骤然收缩,右手反射般的快速握住倚绿的脖子,“是你!”
  倚绿的脖子被掐住,强烈的痛楚让她知道江源之是下了杀心的,脑子里一闪而过的人影依然是那个人,仿佛自嘲一般的笑了笑,倚绿道,“他……只有我知道……他在……哪里……”

  这是你要记住的事(7)

  辰日知道是自己大意了,原本防着江源恒,却不曾料到居然栽在一个女人手里。谨妃穿着华丽的宫装,面对着被半吊着的辰日很鄙夷的笑了,“良楚亭,你还是落在我手里了。”辰日不答话,甚至连一直垂着的眼睛都都不曾抬起来,谨妃心里的火一下子被点燃,直冲过去扇了辰日一耳光,“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让皇上对你念念不忘?你是使了什么妖术,啊?”
  尖利的指甲划过辰日的脸,辰日不皱眉头,唇边反而露了笑,倾国倾城的容颜魅惑人心,“原来,江源恒果真对我有意思。”
  仿佛是找到了长久以来没有找到的答案,谨妃愣了,随后忽然尖叫起来,“贱人!下贱的东西!你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吗,来人,快来人……”
  一双手伸到谨妃身前,修长的手指定在谨妃的脉门上,辰日轻哼一声,“只是敛着脾性你们莫不是真当我是没脾气的?”
  谨妃被挟持着自是不敢再开口,倚绿却走进来,对着辰日恭恭敬敬的行李,“太子的脾气倚绿是再清楚不过了,所以,要太子就范,倚绿也清楚得很。”说着拍了拍手,身后跟着的人便抬进一个人。倚绿道,“只是说太子在我手里王爷就喝了药,早知道太子好本事王爷也不必白跑一趟了,你们几个,带王爷下去好好伺候吧。”
  辰日早在看见江源之被抬出来时就变了脸色,当下便开口阻止,“若是敢动他一下,我先将这个女人毁去容貌。”
  “哎呀,太子您这是开什么玩笑。”倚绿当真笑了起来,“她怎样与我何干,太子是不是太天真了?”
  “你想如何,我依你便是。”
  倚绿垂下眼睑,一派好人家的娇羞模样,“倚绿一直很想见识一下太子是怎么伺候男人的,为什么男人们见了您比见了我们女人还魂不守舍,还请太子您指点一番。”倚绿轻轻笑了笑,略去眼里的怨毒那模样就是小女儿的扭捏情态,“太子也可以拒绝,反正,不是还有伊王爷在呢。”
  辰日手下用劲,谨妃昏倒在地,跨过谨妃的身体走近倚绿,那感觉就好像他随时会消失不见一般。
  说不害怕是假的,倚绿是豁出去了,再道,“太子再走近一步,倚绿这刀可就不长眼了。”刀落在江源之前胸,辰日像被钉住一般停下脚步,倚绿端过两杯酒,让人送到辰日面前,“倚绿知道太子和伊王爷相爱,今天特意为两位准备了合卺酒,太子为上,先挑一杯,可好?”
  就送到面前,辰日微微一笑,“如此美酒,江源之喝不到岂不是可惜。”说着将两杯酒倒在一起,“不如我代劳了。”酒杯凑上唇边,仰头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顺着喉道滑进体内,眼前的人影变的模糊重叠,力气像被抽干一般,辰日勉强的维持站着的姿势,开口道,“倚绿,你何苦呢,既是有了欧阳这个姓氏,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满足?”倚绿重复道,“我看着的那个人一直在看着你,我有什么可满足的?”
  越来越支撑不住,意识明明很清醒,站着却像要耗费全部心神,辰日咬牙,继续拖延时间,“你该知道我对他并无意。”
  “你无意,可是我有!”倚绿慢慢走近辰日,“你什么都不用做就都得到了,可是我什么都做了还是得不到,良楚亭,我恨你,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你说,要是公子和伊王爷见了你待会儿的样子会有什么反应呢?”
  手脚被人架住,想挣脱手脚却不听使唤,意识清楚的可怕,视线一直停留在不远处躺在地上的人身上,耳朵里有布料破碎的声音,男人猥琐兴奋的笑声,身体上有黏腻的触感,感觉双腿被分开,然后身体传来像是被撕裂一般的疼痛。
  连呼吸的空气都像被污染了充斥着血腥味令人作呕,辰日想吐,可是却连张开嘴的力气都没有,暴露在外的身体冰冷的可怕,倚绿在一旁放声大笑,男人们的动作粗暴而危险,辰日一直看着江源之害怕他忽然醒过来。
  欧阳齐带人闯进来时有那么一瞬红了眼眶。那个平日里一直穿着黑衫比谁都要干净的家伙躺在地上被一群男人包围着,他的双腿无力的分开,血和白浊染了整个身体,他的脸侧着很平静看不出一点情绪,眼睛的焦距停在一处,一片混乱中,欧阳齐听见他微弱的声音,“捂住他的眼睛……不要看……”
  将辰日带到安全的地方逼着倚绿交出解药,服了却不见任何起色。倚绿死之前依旧在笑,笑得癫狂,“良楚亭,你活该,你该死,哈哈,哈哈……”
  辰日料到必是两种毒混在了一起,一时半会儿制衡着没有发作,算算日子剩下的最多两日。
  江源之醒来第一件事便是到处找辰日,辰日强撑着身子坐在丞相府的亭子里,看江源之一直在懊恼自责,“都是我的错,我干嘛要答应你,我脑子一定是被驴踢了!”
  辰日无力的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看着身边的江源之,只觉得满心都是疼痛的感觉。
  “江源之,对不起。”
  “都是我的错……”
  “对不起,江源之。”
  “辰日……”
  辰日不理会江源之的疑惑,微微侧身吻在江源之的唇上,鼻腔里涌进江源之的气息,辰日用力呼吸努力的记住江源之的味道。
  良久,辰日离了江源之,把眼睛闭上,“江源之,我累了。”
  “嗯。”江源之轻应了一声,抱起辰日回了房。
  “江源之,你陪我睡一会儿可好?”
  “好,别说一会儿,这是一辈子的事。”
  辰日笑,轻拥着江源之,“江源之,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自袖中翻出一根银针,刺入江源之的穴位,拥着的人没有多余的动静,陷入沉睡。
  辰日拥着江源之躺了一夜,自己的身体依旧是冰冷冰冷没有温度,可是靠近江源之依旧会觉得温暖。
  从来没有觉得死亡是一件很可怕或是很庆幸的事情,只有现在真正觉得,自己还不想死。没有陪他游山玩水,没有陪他一起老去,那么多说过的话都没有实现,从来没有觉得自己那么软弱那么无力。
  油尽灯枯,药石无灵,辰日看着欧阳齐暴怒,平静的笑道,“把药都撤了吧,
  摒了众人,房内只剩呼吸微弱的辰日和昏睡不醒的江源之。
  “江源之,我要你记住,那个时侯你遇见的人是我,说非他不娶的人也是我,你没有对不起谁。”
  “江源之,我要你记住,你说过下辈子会来找我一定会找到我,我信你,我等你。”
  “江源之,我要你记住,我们院子里的樱树还活着,你要记得每天给它浇水不能偷懒。”
  “江源之,我要你记住,你说过不离开我,下辈子一定不要在放我一个人。”
  “江源之,我要你记住,我只有被你拥抱住才会觉得温暖。”
  “江源之,我要你记住,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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