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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照天涯作者:暖冬1(完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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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那位老大夫叫来看一下吧。”轩辕说道。
“不要。”子鱼急急的拉住轩辕的袖口，轩辕转过身，看着子鱼，一脸不解，“是旧疾。不需要叫大夫了。”子鱼解释道。
“旧疾？”轩辕显然不太相信。
“是啊。轩辕门主。子鱼他……。嗯…。。”龙少不知该如何讲，毕竟子鱼这病根是当年受的伤造成，要是一解释，轩辕肯定就确定子鱼是谁了。
“主子以前很可怜的。肯定是还是个小倌的时候被别人欺负的。”杏儿抹着眼泪，无限伤心又笃定的说。
“嗯，是啊。”龙少连忙点头附和道。没想到杏儿丫头平日里莽莽撞撞，这会儿倒是派上用场了。
子鱼看着他们三人，勉力露出一个笑容，内心却依旧愁云密布。刚才的痛绝不是当年的伤留下的，这种如千根针刺般的感觉，分明是有人在自己身上下毒了。是巫灵？可是，是什么时候呢？如今所有的武林高手都在此，巫灵要如何进出自由？
莫非，他早已易容混入青城？会是谁？
若是易容之术，难道真绝妙到连他也看不穿？
第13章 第十三章
转眼间已是深夜，子鱼看着漆黑一片的夜幕，没有繁星没有弦月，徒留这沉闷浓重的黑。他知道巫灵是个疯子。巫灵此生的追求除了力量，就是折磨每一个曾经让他有过挫败感的人。
想必自己也成了他的目标了吧，因为四年前的事。
子鱼将手中那时悄悄藏起来的纸片用烛火燃烧殆尽。是巫灵。上面写着：游戏开始。
烛光映着他苍白的脸，忽明忽暗。子鱼深深的叹了口气，回到床上，疲惫的闭上眼睛。从现在开始不能再把龙少牵扯进来了，太危险。
“呐，轩辕，你愿意陪我归隐从此再也不问江湖事了么？”
“在说什么傻话呢，十四。堂堂七尺男儿怎么可以这么没有志气。”
“要这些虚名做什么呢。把自己时刻置于险境，这样活着太累了。”
“怎么会？！若不能扬名立万也枉来世间走一遭啊。”
扬名立万。扬名立万啊。
子鱼睁开眼睛，天已大亮。又梦到过去了啊，真是。整整四年，这些过去的场景几乎每天都会梦到。子鱼揉了揉太阳穴，撑起身子，发觉，如针刺般痛觉的地方似乎比昨天多了，且更痛了。就连衣服的摩擦都会觉得千万根针在刺。
子鱼站起身，苦笑。巫灵的恶趣味。
“子鱼兄。子鱼兄。醒了么？”门外轩辕的声音响起。
子鱼强打起精神，微笑着去开了门，“轩辕兄早呀~不知轩辕兄这么早找子鱼所为何事呢？”
“呃…我。我就是路过，顺道来看看你好点没…”轩辕看着此刻虽脸色有些苍白，但一脸笑容的子鱼，精神的很嘛，亏我还以为这次又要在床上休养好几天。唉…敌人都还未查出，只要他不成累赘就行了。
“轩辕兄？”子鱼看轩辕皱着眉头沉思的模样，忍不住用手轻轻戳了一下眉间，把轩辕吓了一跳，“子鱼兄…。你做什么。”
“经常皱眉头会长皱纹哦，轩辕兄。”子鱼凑近轩辕，忽闪忽闪着他的凤眼，露出了天真烂漫的纯真一笑，“轩辕兄还这么年轻，这么俊朗，要是长了皱纹该碎了多少少女的心呐。”
二十几的大男人露出这样的笑容本该是让人匪夷所思的，在他身上却显得自然无比，轩辕不禁看得出了神。
“哎，轩辕兄，你这样可不像我想象中的大侠哦”子鱼突然戳了戳轩辕的脸，开口说道，把轩辕的思路拉了回来，“为何轩辕兄你总是心不在焉呢。”
“让子鱼兄见笑了。”轩辕尴尬的说道。但他确实心烦的很。巫灵还不知躲在哪里，只知道他在青城附近，或者…。已经潜入青城中。但是自从上次伤了子鱼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他们的调查也无从着手。而由于子鱼，他的心神总是在不知不觉中被搅乱，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船到桥头自然直。”子鱼轻轻拍了拍轩辕的肩，“不管是什么事，时候到了自然能够解决的。”说完便从轩辕身边走了过去。
轩辕看着这消瘦的身影，周围还残留着他特有的清香，不禁苦笑，“你还真是乐观。”不像十四，做什么都深思熟虑，未雨绸缪。
子鱼走了一段，确定已经走出轩辕的视线范围才停下来，额头已有冷汗滴下，指甲已嵌入肉里。不愧是是极乐宫的专属慢性毒药啊，这么能折腾。到底是什么时候被下毒的呢？是被巫灵刺伤的那时？还是更久之前？
“哟…这不是子鱼小兄弟么。怎么了？”子鱼看见老城主，急切的扶住他，关心的问道。
“没事——多谢赵老城主关心。”子鱼礼貌性的朝老城主微微一笑，虚弱的说道。
“梦星啊…还是把老大夫叫过来看一下吧。”
“…。好。。”子鱼虽然现在痛的站立不稳，但是刚才这位赵大小姐在说那声好的时候厌烦的表情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即使只有一瞬间，他也确信自己没有看错。
怎么和他第一次遇到的赵小姐感觉不一样呢？
第14章 第十四章
虽说那朱大夫来为他诊断过，身上的疼痛似乎也确实减轻一点了。但子鱼总觉得这药有些怪怪的，幸好留了个心眼，让杏儿悄悄将药方给记下了。这杏儿虽说识字不多，但是记性确实很好的，依葫芦画瓢的，也能像模像样的把药方临摹下来。
巫灵不是笨蛋，既然知道自己是苏十四，也定然知道自己会些医术，且煎药抓药都是杏儿在做，他不可能贸贸然就向自己下毒。想来是药方里某味草药与房间里这熏香的香气混合而成了一种慢性毒药吧。
“喏，主子，大约就是这样的。”杏儿把写完的药方给了子鱼，虽然字歪歪扭扭，但总算还能看。子鱼看到了‘远志’，有想到这屋内的熏香似乎是‘墨深’，混合在一起。。嗯…似乎。。确实会产生毒性。按照小白说过的，算时间该是今晚就会痛遍全身了吧。这巫灵，到底想干什么？
“丫头，带‘素和’了么？”子鱼突然问道。
“好像。。有吧。”杏儿转身去翻找随行带着的行李。“离姐姐的香这么珍贵，带的也少…。啊。。真的带了！”杏儿兴奋的捧着一个锦盒来到子鱼面前。子鱼打开闻了闻。确实是。
“我们换点这支香。”子鱼指了指一旁的小香炉。
“咦？为什么？我闻着差不多啊。”杏儿不解的问。
“要的就是差不多的香味呀。”子鱼轻笑。
“主子…。”杏儿无奈的斜了子鱼一眼，跑去换香了。嘴里还是忍不住抱怨道，“主子真麻烦。”
子鱼的眼神中划过一丝狡黠。这‘素和’与‘墨深’气味很相近，功能确实大相径庭的。
‘素和’的香气可以再身上留很久，是一种追踪用的香。虽然还不知道巫灵你究竟想怎么做，但是有备无患。等到这游戏快到最精彩的部分时，想必就是你现身的时候了吧。且‘素和’只有我才有，无论你是想要把我抓起还是现身折磨够以后又躲起来，你都逃不掉这香气的。
巫灵，你逃不掉的。你完了。
轩辕站在窗外，尽管只有短短的一瞬，但那丝狡黠还是被他捕掠到。是什么样的事情让他那样的人露出了狠绝的表情？
轩辕回忆起早些时候问过龙少是否知道子鱼更早以前的事。比如四年前的他在哪里，做什么。
但龙少口风很紧，所有要紧的问题全都含糊带过了，只说从前他有个弟弟。十四是孤儿，无亲无故。那么……他们不是一个人？
轩辕又看了看窗内那惨白的脸色，身体孱弱的好像用大点力就会撕碎。如果是十四就好了，师傅的意思很明显，十四是知道一切的，这样的话这件棘手的事情也就迎刃而解了。
不对。轩辕晓妮振作点，这些年明明都是自己这么过来的，怎么遇见了略像十四的子鱼以后就总产生这么懈怠的想法？
“希望轩辕门主能看清自己想要的，重视的究竟是什么。在还没到无法挽回之前。”
“轩辕门主。若真心想找一个人是不会找不到的。只要那人还存在于世。即使变得不一样了，内心深处的灵魂也还是一样的。我想你定然是没有真心想找这个人，你只是想要解决这件事而已。”
不知为何，轩辕的脑海中不断出现龙少对他说的这两句话，我是想十四回来么？我是想他回来还是不要回来呢？
子鱼看见了窗外表情犹豫又痛苦的轩辕，不知该不该理他。又在武林和苏十四之间挣扎了吧，轩辕你啊…。子鱼无奈苦笑。。罢了。。反正到最后你一定会舍小义而维护大义。在我还是你心中那个清雅脱俗的苏十四的时候，每每做决定你都这样一副为难的表情，然后放下我的事情去忙你的武林。这次…也定然是这样吧。。无论我是苏十四还是子鱼。
“谁？！”子鱼突然听见轩辕低喝一声，再抬头时人早已没了踪影。
去哪里了？看见巫灵了么？子鱼急急下床，走向门口张望。
“主子你怎么起来了。快回去躺着呀。”杏儿着急的过来伸手要扶。
“杏儿你莫要管我。下山吧，去找小白，按着这路线找。”子鱼给了杏儿一张简易的地图。
“为什么？”
“你找到他了，他自然明白。乖，这可是任重而道远哦。”子鱼哄骗着杏儿离开了。接来定会有一场腥风血雨，怎么可以让杏儿这样的孩子留在这里。
天天渐渐黑了，子鱼身上越发疼痛难忍，可他还是不愿躺着休息，他担心轩辕。也不知他是不是遇到巫灵了…现在又到底怎么样了…
“彭——”门被轩辕粗鲁的打开。
子鱼看见轩辕眼神迷离，状态很是怪异，“怎么了？”轻声问道。
第15章 第十五章
显然眼前的轩辕已听不到子鱼的询问，也看不到子鱼的惊慌。只是本能的，觉得身体火热，想要摧毁一切眼前的事物。
子鱼看着正步步逼近的轩辕，一种不祥之感油然而生。这表现…。难道是。。是。。被下了春药？！应该不会吧…。子鱼额间滴下一滴冷汗。就在他迟疑之际，轩辕已经到了他跟前，子鱼下意识的往后退，却发现已经到床边，无路可退。原本身上的毒已让他痛得站立不稳，轩辕只轻轻一推就足以让子鱼摔倒在床上，更何况是如此不分轻重的整个儿扑到。子鱼痛得全身都失了力气，脸色更是一丝血色也无。
“嘶——”轩辕一边疯狂的吻着子鱼，一边将子鱼的衣服迅速的统统剥去。子鱼的体质偏寒，轩辕只觉得身上热的难受，而身下之人冰凉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想要全部揉入自己体内。他想要深入一点，再深入一点。
子鱼承受着轩辕的疯狂，不敢出声，只是咬紧牙关，默默的忍受。身上的毒也已经渗入五脏六腑，每一次身体的触碰都好像有千万根针同时扎入体内，以及下身那仿佛要把身体撕碎般难以言喻的剧痛。不可以，不可以出声。周围住了那么多的武林前辈，如果他们知道了…。如果他们知道的话…轩辕将来要如何做这剑门的门主？子鱼的嘴角不断溢出鲜血，意识渐渐模糊了，只是身上之人并没有理会这些，只是继续他那疯狂的举动。他，已经被欲火吞噬了自我。
……
轩辕醒来时觉得头昏昏沉沉的，十分难受。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刚想要伸手去拿衣服，却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吓了一大跳。自己身旁睡着的竟然是子鱼…并且他亦是全身赤裸，雪白的肌肤上还遍布青紫的吻痕，脸色惨白，嘴角有血迹，身下…也是血迹斑斑。这副惨不忍睹的现象…难道是自己造成的？！怎么会这样？！
轩辕揉了揉太阳穴，努力回忆起昨天的事：昨天他在窗口遇到了一个黑衣人，脸上有蜈蚣样的纹路，也许是巫灵，所以他就毫不犹豫的追了上去，追出一段后，黑衣人却停了下来，奇怪的说了句“精彩的游戏就是需要你这样的道具”就不由分说的向自己展开攻势。此人武功路数很杂，又怪异。在对拆两百招以后，轩辕竟渐渐落在了下风，只是那人似乎并不想置自己于死地，只是在自己有些力不从心的时候，向自己撒了一种药粉，然后转身消失在夜幕下。轩辕只能紧紧跟在他后面追去。没多久就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燥热，且口干，神智有些涣散。不知不觉中就跟丢了黑衣人，而站在了一间屋子前，听到了里面的咳嗽声，身体就不由自主的撞开了房门，接着…接着…。
轩辕满头黑线的看着眼前伤痕累累的子鱼。忽然，子鱼那长长浓密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茫然的望着前方，一动不动。轩辕顿时觉得愧疚万分，听杏儿说子鱼虽是个男倌，但是从来卖艺不卖身。此番自己这鲁莽之举定是。。定是刺激了他。轩辕此时已穿好衣服，下了床，动作轻柔的给子鱼盖上被子。“咳——子鱼兄——”轩辕心里也不太好受，可也不知道说什么。子鱼听见轩辕的声音，总觉得声音很遥远，突然彻底清醒过来，身体猛的颤了一下，转头看向轩辕，轻叹一声，以轻微的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轩辕门主…。我知你也是被人陷害的…我。。我不怪你…趁现在还早。。没有人看见。。你…你走吧。。”
“子鱼兄…这是我的过错。。等到这次事件解决。。我定会向你赔罪。”轩辕的眼神满是痛苦和内疚，向子鱼抱拳拱手以表歉意，转身，离开了。
此刻的子鱼，身上的痛远比不上心里的痛。昨日两人的翻云覆雨让他想起了他此生都不愿再想起的…。那四个月在极乐宫生不如死的生活。
巫灵想要的，也就是这样吧。让他想起来，想起极乐宫的事。让他身心皆遭到锥心的苦痛。
而这，只是游戏的开始。
第16章 第十六章
轩辕虽是走出了房门，却一直坐在屋顶上没有离去。屋内不断的传来咳嗽声使得他的歉意更浓了些，而这寒风也刚好可以让他清醒点，毕竟他还有正事要做。子鱼他…。。没事吧？尽管一再告诫自己正事要紧，但还是不禁想起床上那张惨白的脸。昨天晚上的事他实在是不记得了，可光看子鱼一身的青紫和满床的斑斑血迹都能想象自己昨晚有多粗鲁了…却是半点也没有惊动到其他人。想来子鱼平日里看上去嬉皮笑脸的无赖相，原来也是个为他人着想的善心人。
“门主！门主！”轩辕低头一看，南儿在下面大声喊着，“门主您在上面做什么？”
“没什么。”轩辕飞下屋顶，淡淡的说。面上的表情阴沉的很。
“门主你心情不好？”南儿怯怯的问道。
“没有。”
“门主你脸色不太好…。昨晚没睡好么？”
轩辕听到昨晚二字脑海里就满是早上醒来那淫秽的画面，不由的脸色又沉了一沉，“到底有什么事，快说！”
“呃…。”南儿犹豫着看了看轩辕，“我听到那些掌门都说是极乐宫来复仇了…”
“复仇么……。”轩辕喃喃自语，又下意识的看了看子鱼的房间。若是想向他复仇，昨晚巫灵就完全能够杀了他，可是没有…。那么巫灵想向谁复仇？子鱼么？可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之人怎么伤得了连他也不一定打的过的巫灵。
“复仇啊…。。”子鱼艰难的起床披上衣服，听见门外南儿的大嗓门，笑了笑，轻声自语，“他那个怪人怎么会想到复仇那么无聊的字眼…。”子鱼给自己倒了杯茶，听着轩辕渐渐远去的脚步声，眼底尽是悲伤。
轩辕你啊…果然你师父说的没错呢…你有雄心壮志，可惜不够果断，如果有我这个牵累就永远做不出什么成就。
子鱼轻抿一口茶，又锁眉想到，那老大夫有问题是肯定的，可他跟了老城主这么多年难道老城主就没有看出来？还有那个赵小姐…。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是什么时候感觉这么奇怪的呢…。。如果说，连老城主都有问题的话，那他们的处境可就实在危险的很呐。
“子鱼~~~子鱼~~~~”连关着门都可以听到，龙少的声音。子鱼万分无奈的放下茶杯，朝着门的方向望去…果然。。门‘彭！’的一声被用力的打开了，龙少又是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
“怎么了？”子鱼收起心绪，回到以往满是笑意的表情看着他。
“轩辕说啊…这件事拖得太久，他不能再坐以待毙了。。要主动出击。。尽快解决这件事。”龙少一边说一边径自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所以啊。。也许墨白还没过来，我们就可以直接去找他了。然后吓他一跳。哈——真想看他那万年冰山脸被吓到的表情啊…”龙少沉溺在自己的幻想中，完全没有注意到眼前的子鱼再次皱起的眉头。主动出击？他要做什么？不要乱来啊轩辕。我要如何能帮到他。。如何？！
在子鱼焦虑之时，沉浸在幻想中的龙少视线却落在了子鱼的颈间，明显青紫的吻痕，手上还有红色的勒痕。一种不好的预感渐渐笼上心头，不会是……龙少一把抓起子鱼的手，将袖子往上一捋，同样的青紫吻痕。
“你。。你做什么。”子鱼被龙少吓了一跳。
“你昨晚…昨晚发生什么事了。”龙少低着头，头发挡住了表情，声音中却有着无尽的失望。
“什么也没有。”子鱼偏过头，淡淡地说道。
“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就会变成这样？！”龙少忽的扯开子鱼的衣服，白皙的肌肤上尽是一片青紫，以及被咬过的齿印，甚至…指甲的刮痕。龙少用力过大，使得原本就虚弱的子鱼踉跄几步，摔在了地上，不住的咳嗽，衣服从肩头滑落。白皙的肌肤上一片惨不忍睹的伤痕。
龙少看着眼前愈发消瘦的人儿，在宽大的衣服都罩不住他的身形，咳得肩膀都在颤抖，原本的怒气转化为心疼。蹲下为他披上衣服，抱起放到了床上，“对不起…。。”龙少万分愧疚，暗骂自己太容易冲动。
“没事的…咳咳——没有关系…咳咳咳——”子鱼露出个惨淡的笑容，费力的把被龙少彻的乱七八糟的衣服拉拢，冰凉的手伸出拉住龙少的手，轻声说道“有些发现要告诉你…。”
第17章 第十七章
龙少一边走向轩辕的房间，一边想着刚才子鱼的告诫。多注意老城主和赵小姐？为什么？他们怎么会是巫灵的人…。。还让他跟轩辕在一起，不要让他冲动。“唉——”龙少叹了口气，如果轩辕门主要冲动了，凭他这点功夫怎么阻拦？话说…。为什么他成为他们两个之间跑腿的了？！想到刚才看到子鱼身上的那些痕迹，脑海中立刻幻想出子鱼在床上的千百种表情，妩媚的？隐忍的？还是…羞涩的？龙少的心不禁狂跳不止，又觉得自己这些个想法也无赖的很。一直以来都以墨白为借口去亲近子鱼，只想要每天都看到他好好的生活，可似乎如果打不开他心中的结一切就都没有意义啊。
龙少的心中抑郁的很，此时此刻最不想看见的就是轩辕晓这个混蛋，偏偏子鱼又不放心他。哼哼…那家伙强的很，哪里需要自己这般跟着？啊…。想回去看看子鱼怎么样了…刚才怎么可以对他这么凶呢，我自己也很混账啊。应该好好问他的，应该好好听他说的…。唉，算了。回去的时候再向他道歉吧。
“嗽——”有人！龙少抬起头看见一个人影飞快的闪过，这背影…似乎是轩辕晓。龙少只得悄悄的跟了上去。
而轩辕此刻正神情凝重的跟着这传闻中精通琴棋书画却惟独不会武功的‘第一美人’赵梦星，她的轻功比起自己也不差，哪里像个不会武功的大家闺秀？
想起先前他听完南儿的唠叨后，就想找个僻静的地方好好让自己冷静下来，自从遇到子鱼自己就有些一失常态，却恰巧看见赵小姐神色怪异的从假山后走出，又仔细的看了看四周，似乎是在确定周围有没有人，紧接着让轩辕吃惊的事情便发生了：这赵小姐竟然使着轻功向后山这种荒凉的方向飞去。
要说这其中没有古怪，恐怕是连七岁小孩也不会相信。
过了约半柱香的时间，赵梦星总算停下，有一位黑衣人背对着，他们似乎在说着些什么。轩辕轻轻的向前挪了几步。
“师傅要你办的事情都办妥了么？”赵梦星开口问道。与从前温婉的感觉不同，这声音透着丝丝冷酷。
“当然。苏十四害的师傅当年没能拿到极乐宫的至高武学秘籍，还差点在那里搭上一条命，怎么也该把他往死里折磨。”那黑衣人说的牙咬切齿，旋即又冷笑一声，“哼——当年他伤成那样还逃出来了算他命大。这次我要他后悔那时没死掉。”
“哦？你难不成把‘千年’配出来了？”赵梦星有些惊讶的问道，“那千针刺入皮肤和被下了最猛催情药的轩辕晓…呵呵…这番折腾已经去了他小半条命了。这‘千年’要是放在他身上，就算有他的神医弟弟恐怕也回天乏力了吧。”赵梦星得意的笑道，仿佛已经看到苏十四忍不住这折磨，哭着求饶的画面。
“那是当然。‘千年’没有解药，这毒性到底有多强没有人知道，因为中毒的人都死了，无一例外。”黑衣人的语气中透露着一丝兴奋一副跃跃欲试的可憎面目。
“不过苏十四很聪明，恐怕我们的假身份也维持不了多久了。”赵梦星思量着说道。
暗处的轩辕的内心此时此刻已不是震惊两个字可以形容了。原来他们不是容貌相似，他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子鱼就是十四，是十四啊。四年前他去过极乐宫，为什么，为什么要去极乐宫？现在的十四又为什么没了武功，身体还这么虚弱？难怪啊，难怪龙少时而愚钝时而又能一语点破所有疑点。原来是十四在背后帮他。他的心中还有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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