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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何辜-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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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现在起,你才是我的尘。”他如此说,坚定温柔得十分不真实。
  他抱着我去宴会大厅,长长的红地毯,缤纷漫天的花瓣雨,贵宾们掌声如织。尽头华丽的舞台,一片璀灿星光,星光正央,是两条极为精致的紫水晶链。
  季冰扬修长的手指拈起其中一条,戴到我的颈上。我第一次发现他的手指那么凉。
  然后他像初次相见般,执起我的手,俯□来,却是偏首吻在了我的唇上。
  我睁大眼,看着他微微颤动的扇形长睫,我想我应该推开他,将四指从他的掌心抽出,却仍在墨尘的轻咳下,双手圈过季冰扬的颈项,将订婚戒指为其戴上。
  四岁的孩子,不会感觉初吻的滋味。甚至订婚,也不过游戏般的无关所谓。
  我狠狠在季冰扬探进来的舌尖上咬了一口,于是亲吻结束。尝着满口腥甜,我被季冰扬胸前钻石的冰蓝炫了双眼。
  之后。我抱着墨尘与任之遥送我的生日礼物,一个由黑水晶精雕细琢而成的小小自己,由季冰扬牵着,走进了一天阁。
  我将黑水晶娃娃放在床头,第二天,又一个自己便也在床头冲我盈盈微笑。
  …………………………………
  赤着脚,脚下一片深紫暖玉,我却瑟瑟发抖。季冰扬走到面前,将初冬深夜蜷在角落里的我抱回自己的被窝。
  四岁的冬天,我的体温相比季冰扬的凉,彻底成了冰。他搂着我睡了一个冬天,他将我的手捂在胸膛,浅浅地笑,“尘,你真像个雪娃娃。”
  我将脸埋进他的怀里,蹭了蹭,并不比我高多少温度,却相当温暖,我呵呵地笑开,“季冰扬,我们都是冷血动物。”
  他丝毫不惊讶我一个四岁的孩子会如此说。季冰扬只是将我搂得更紧,又笑了,“可是我会将你融化。”
  初春的时候,我不再冰冷的那个夜晚,我把玩着季冰扬胸口的钻戒,看着窗外仿佛脚下的万家灯火,又看看头顶的天花板,轻轻叹息,“这么高……多适合在头顶开扇窗看星星啊。”
  之后的一个夜晚,季冰扬闯进我的房间,在正用光脑进行限时考核的我的身后,僵硬了很久。
  我敲下最后一个键,转过身来,缓缓地,乖巧而无邪地微笑。
  “啊……你是第一个发现的呢。”
  身后的光脑以语调上扬的机械男声报出一句话:“您15至20年龄段的高阶知识已全部掌握,已可以学习21至25年龄段的基础知识。”
  季冰扬微微垂下眼睑,纤长的睫在俊美无双的年少的脸上投下晦暗的阴影。
  机械男声非常人性化地带上慎重:“墨紫尘同学,您真的不将资料存入身份档案?”
  我头也不回按下一个键,季冰扬的手却比我更快。
  “比次考核结果正在存档,请稍候……”
  “季冰扬!”我瞬间怒了,欲伸手再按键取消,却一把被季冰扬扯进怀里。
  “我会被当成怪物的!”我大声吼,望着迅速运转的光脑,眼泪都掉下来,“我一定会被当成怪物的……”
  “尘,你是天才。”季冰扬揉着我的碎发,轻轻吻去我的泪,一片朦胧里他勾起分外邪魅的微笑,“尘,我喜欢就好了。你是我的未婚妻,你知不知道?”
  我无比鄙视地看着四岁的自己乖巧地点头。
  季冰扬抱着我来到他的房间,一起躺到床上,我一脸防备地瞪着他,他刮刮我的鼻尖,取出一个小型控制器,按下键,头顶的黑色窗帘缓缓打开。
  一片深沉黑暗的天幕,零星几颗闪烁星光。
  我惊讶了片刻,大睁着双眼,又微微张开嘴,一声惊喜的低呼。
  季冰扬一翻身,将我压在身下,鼻尖蹭着我的脸,一份情不自禁的温柔,“尘,让我亲亲你。”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解风情的时候。我无比可耻地看着四岁的自己又乖巧地点头了。
  季冰扬埋首吻下,轻柔地厮磨品尝,我睁大眼感受了会,双手环上他的颈,状似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心底浮现一个清晰的感想:吻技不错,嫁了不亏。
  我觉得我有些想吐血了。
  然后因为考核事件,被季冰扬牵着手,送回墨尘身边。墨尘一直笑,笑容下深深的忧虑,任之遥纤纤玉指轻点我的唇,勾起抹暧昧的弧,眼角媚意丝丝入骨。
  五年。与那段影像相比,这两个男人,一样的机械式冷漠与无时无刻的媚意。
  该杀人的杀人,想勾引的勾引。似乎是早已刻入骨血的本性,无所谓道德。为了更好的生存。
  以一个本该不懂事的四岁小屁孩,换取季氏一族的庇护,实在相当划得来。
  我仍旧惯性般地乖巧微笑,我主动将手放到季冰扬手心,我相当认真地说,“如果你爱我,我也会爱上你的。”
  墨尘与任之遥瞬间苍白了笑脸。
  季冰扬微微垂下眼睑,晦暗莫明地笑了。
  一群怪物。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我想,十一岁的季冰扬应该将“冷血动物”听成“冷雪动物”了,不然怎么是融化捏(你是在为自己找借口吧啊喂!)ps:幼时的小染非常早熟非常乖巧,亦,非常的敏感。


☆、第四十四章 紫色

  再看不下去,直接将无关紧要的狗血戏份挥开。
  像电影花絮快进,无数在之后半年与季冰扬的牵手拥抱亲吻,夜半星空下相拥而眠,全部浮光掠影而过。
  我在季冰扬怀里,指着光脑上一架精美凤势图片,定定地说,“我想学琴。”
  季冰扬执起我的手,优雅平静地说,“我教你。”
  大手覆在我的手上,轻巧拨弄着琴弦,指尖细微的颤抖,悠悠一曲《凤求凰》。
  是章女史时常哼唱的,听得我忘却微笑的曲子。
  章女史轻浅而笑,银铃细碎,“千色公子,可愿为妾身奏此曲一次?”
  琴弦割破指尖,墨紫尘与亡石千色同时缩手,皆是朝脑后伸去,墨紫尘转过脸冲含着自己手指的季冰扬微笑,亡石千色睁大空茫的双眼,垂下头,将手指放进自己嘴里,却被颜双轻轻吮去鲜血。
  胸臆有瞬间窒息,再回神去看,已是五岁生日晚会。季冰扬引着我,踩出优美的舞步。我在被他抱在怀里旋转时,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凑在他耳边轻声表白:“季冰扬,我爱上你了。”
  我一口血气上涌,刚想继续挥开,便见舞台下与任之遥相拥起舞的墨尘捂着腹部缓缓倒下。
  一束聚光灯照在墨尘身上,惨白扭曲的一张脸,微弱睁开的双眼里,无数晶莹的泪水脆弱地流出。他死死捂着腹部,白色的礼服被鲜血染出数朵妖花。
  薄唇被咬破,吐出大口鲜血,一声凄厉如鬼哭的惨叫响彻整个大厅。
  我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紧紧抱住季冰扬的脖子,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我却看见恶魔邪魅之极的微笑。
  任之遥跪下来,颤抖着将墨尘揽进怀里,任凭墨尘痛苦之下咬住他纤瘦的肩膀,双手轻轻拍着墨尘的背,轻声安慰着什么。眼泪砸进鲜血里,绽一朵死亡的花。
  我的弟弟——或者妹妹。
  墨尘整整五天才脱离危险。躺在床上的男子,晶莹苍白得有些脆弱。季冰扬坐在床边,紧紧握着他的手,俯身在墨尘的眼睛上,羽毛般轻柔一吻。
  我转身,迎上端着药的任之遥,认真地说,“爸,我要留下来。”
  住回自己的房间,将季冰扬送的东西全部翻出来,看着一片紫色,我将脸埋进被子里,也不知有没有哭。
  然后就全是些我站在数百层楼的天台顶上往下扔东西的片段。玩偶手套紫水晶饰品……我甚至还扔了一把紫黑色手枪。
  三岁的冬天,季冰扬握着我的手,微微蹙眉,“尘尘,你们的手怎么这么凉?”于是他送了我两双手套。
  一个月后,墨尘的身体复原。再一个月,任之遥怀上墨痕。
  东西也扔完了,季冰扬接我回去。我看着房间里那一堆完好的紫色,消下的火立即又烧了。季冰扬也任我发疯,将四岁之前的礼物全砸了,又翻出五岁前的礼物砸。季冰扬斜倚在门口,微微垂下的眼睑之后,一片晦暗莫明。
  我甚至将墨尘送的黑水晶娃娃砸断一条手臂,然后我抱着季冰扬送的一模一样的雕像使劲地哭。
  “季冰扬,除了黑水晶,我什么都不要!我什么都不要了……都不要……不要……”
  季冰扬走过来,将我搂进怀里,用力到发疼,他的声音优雅而平静,“尘,你连我也不要么?”
  深夜里,破空的声音隐约传来。
  我将紫黑色手枪抵在季冰扬太阳穴处。
  “其实,我什么都不能要了……”我挣开他,用枪指着季冰扬的脑门一直退一直退,十二岁的少年半跪在地上,第一次以不可置信的眼神看我。我退到窗口,飞快地按下密码,早在窗外等候的黑衣杀手一把将我拽进飞艇,冲季冰扬开了两枪,然后高速逃离。
  我抱在怀里的黑水晶娃娃掉了下去。
  就像缓缓倒下的季冰扬一样。一直一直地,直到地面。
  一千米的高空,摔下去,能听见声音么?为什么我却听见黑水晶碎成粉末的声音从心脏深处传来?
  我痉挛般地攥紧手中的枪,僵硬地转头看向抱着我的黑衣杀手。
  一张与墨尘七分相似的脸,一脸的机械式冷漠。
  我将枪抵在他的眉心,缓缓地,乖巧地微笑,“不管他有没有死——我会杀了你的。伯父。”
  …………………………………
  就像所有俗套的电影,到了转折与高/潮,总喜欢来一下中场休息。
  被疑似哑巴的护理师弄醒,清洁上药,这次连多余的睡眠时间都没有,季冰扬在我体内秽物被清除后便直接将我压在床上。
  他说,“墨染,你想起来了?”
  我睁着死掉的双眼,药物假面下的自己是血肉模糊的,连笑都不能。我状似很茫然地摇头。
  如果我说是,我想起来了,我就是墨紫尘,你曾经的未婚妻,我爱过你,你也可能爱过我。
  然后呢?
  我不敢去想然后。墨痕会怎样,我会怎样,季冰扬又怎样。这一切太荒诞了,我觉得我越来越想死了。
  季冰扬不再说话,将水晶瓶递到我嘴边,我张口,无比顺从地喝下药。
  就这样吧,就这样下去也好了。我极力张开双腿,让季冰扬进入得更深一些。
  腕骨粉碎的双手被季冰扬握起,一手按上他的左肩,一手覆着他的右胸。
  两个浅浅的,被子弹洞穿的痕迹。
  手轻轻抚了下,手腕钻心的疼。
  眼泪流得有点不受控制,看来真的太疼了。
  “季冰扬,原来也有人伤得了你啊……”我说得绝对比哥伦布发现新大陆还惊讶欣喜,我闭上眼睛等待耳光,等待我再哪儿断两根骨头,季冰扬却只是甩开我的手,双手托住我的腰,开始粗暴的冲撞。
  作者有话要说:真·面瘫墨杀出场。一个男人一生最多生二个。季冰扬最初喜欢的人是小染的爹地墨尘。小染是交易,也是替身。


☆、第四十五章 苍痕

  墨尘拉着我走到一个男人面前,“紫尘,这是你伯父。”
  我以仰望的姿态,安静地打量他,与墨尘七分相似的精致五官,深渊般的黑眸,眉眼冷厉,机械式面无表情。
  他比墨尘要高,要强,要狠,要无情。
  我在他深墨的眼底,缓缓地,乖巧地微笑,“我跟你走。”
  在他欣然颔首时,我攥紧了任之遥的手臂,“我要见他最后一面,顺便将刺杀他的机会给你。”垂下来的眼睑,徒留一片晦暗阴影,“我要我的弟弟,好好活着。”
  他拍掌,点了点头。
  墨尘在一旁看我的眼神,怪异得让人心疼。
  被季冰扬带走前,任之遥拉住我的手,轻轻放在他的腹部,他第一次没含着媚意说话,他甚至没有笑了,“宝宝,为弟弟取个名字吧。”那么那么宠溺温柔的声音。
  “嗯……就叫苍痕吧。”我望了望天,微笑低吟,“天苍如洗,不见其痕。”
  天苍如洗,不见其痕。
  …………………………………
  随伯父回到组织总部。各项测验后,被折腾得跪在地上起不来的我,被他冰冷地宣告:“紫尘,在格斗上,你永远胜不了我。”
  我扔掉手里紧握的紫黑色手枪,抬起头来,十岁少年特有的倔强深踞眼底,我已经不再乖巧又无邪地微笑了。布满新旧伤痕的右手拭去嘴角的鲜血,我伸出同样伤痕遍布的左手,“给我一把匕首,两年时间。”
  他从腰间抽出一把寒光冷冽的匕手,一扬手,黑暗的室内银芒闪烁,转瞬即止,我彻底趴在地上,左手被匕首钉在黑色大理石地板上。
  “你终于长大了。”他上前几步,一脚向手枪踩下,黑暗得窒息的空间里,再度响起那种碎成粉末的声音,从心底深处。
  “交易成功。”他看我一眼,转身连脚步声都不留的离开。
  我艰难地爬起来,咬牙拔出匕首,扯下练功服的灰色腰带,表情麻木地为左手缠了一圈又一圈。
  在这里,我不需要笑,不可以哭,最好连疼痛受伤的表情都没有。
  眼前是数个小小的自己重重倒地的画面,不同的姿式不同的场景,相同的一双越来越麻木的眸子。
  十一岁的墨紫尘在悬崖边捡到一只受伤的紫貂,小小的一团,右腿腿骨粉碎。
  养了半年,十一岁的冬天是因为它,才温暖一点。我唤它小紫。
  半年后,伯父踢了踢我脚边的紫貂,冷冷命令,“杀了它,”
  我愣了很久,只是发愣。然后我的眼神彻底麻木,我毫不犹豫地将匕首插/进紫貂的喉咙。
  当天晚上的菜是一道烤紫貂。伯父看着我平静地吃得只剩下骨头。
  最后他看了我一会,摇了摇头,“应该饿你几天的。”
  这样,才能更清楚地记得小紫的味道么?
  还是,只是纯粹想看我挣扎痛苦的表情?
  “你,很快就没戏了。”我抬起脸,一个最初的生涩的妩媚微笑。
  十一岁半,交易失败,我转入组织以色为主的媚杀系。其实不过提前了半年而已。
  伯父将我领到一个女人面前,一个比任之遥更媚骨天成的女人。
  “他是紫尘。怎样教,由你决定。”他如此说,线条冷硬的脸竟也柔和几分。
  女人笑嗔了他一眼,上下将我打量,突然俯身直直盯着我的眼睛,一颦一笑,动作间俱是风情,那双盈若秋水的眸,却真真是媚到了极致。
  我移不开眼睛,直到我被胸臆间的窒息弄得别开脸轻咳,我才发现,我连呼吸都忘记了。
  “真是个极品呢……”她忽尔笑靥如花,站起来踱到伯父身边,伸手挽住他的手臂,亲近地靠上肩膀,语气又轻又软,柔媚如丝,“怎么不早点送过来,都快被你弄坏了呢。”
  冷面男人垂首在她脸颊吻了一下,然后转身便走。
  她掩唇在原地吟吟巧笑。
  “紫尘,我是伯母哦~”一双玉手直往我脸上招呼,被她心情很好地又揉又捏一通,一抹美得惊心动魄的笑意便缓缓绽开,“你这双眸子,真美呢……”
  …………………………………
  做梦其实很辛苦。就是走马观花,也已经很累了。
  又中场休息过两次,季冰扬总是只在开始前问一个问题,“墨染,你想起来了?”
  身体越来越痛,准确点,是□越来越痛了。
  哑巴同志给我取掉了假面,我伸出可以动作的双手捏了捏,还真嫩得像初生婴儿一样,恐怕季冰扬一巴掌就又血肉模糊了。
  于是我向哑巴同志请求,“您还是粘回来吧,我需要它。”
  不过没反应。
  我只好尽量装虚弱地请求季冰扬同志,“我的脸好了,你可不可以……打轻点?”
  季冰扬身下的动作顿了顿,似乎看了我很久,又律动起来,不过动作倒轻了许多,然后一句让我脑充血的感慨,“墨染,你今天没出血了呢。”
  任谁被你这么天天操使也不会出血了好不?!我在心底咆哮,却已经丧失了最初挣扎反抗的力气,我已经很累了。
  …………………………………
  “季冰扬,如果我承认了……小痕会怎样?”又是一梦醒来,这一次,我却全身颤抖地抱住他,“季冰扬,在梦里……我杀了好多人……我用眼睛迷惑他们……没有一个……没有一个。”
  被欲望控制的火热躯体,身体里的血,却是寒成了冰。
  恶魔很清凉,高出我的一点点温度,足够将我融化。
  “小痕……”季冰扬邪气地笑,反手拥住我,叹息般地坦承,“我不知道。”
  “那我不承认了。”我下意识说道,说完我和季冰扬都笑了。
  “看来五岁之后,你再没学过东西了。”季冰扬的语气相当平和。
  “我学过很多啊,格斗,杀人,媚术,还有怎样当一个瞎子与穷人。”我同样平和地说道。
  “媚术……”季冰扬轻笑,“那一定会点床上技巧了。”说罢直盯着我的脸,似乎在认真等我点头。
  我无奈地扯了扯嘴角,“你的思想能不能纯洁点?”
  “你认为我们现在很纯洁吗?”季冰扬动了动腰部,被触到敏感点,我立即咬紧嘴唇倒吸凉气。
  于是我屈服了,“你想听哪个答案?”
  “让我不那么生气的。”季冰扬伸手揉捏我右边的蓓蕾,一点也不似语气那么轻松。
  “我当然会,而且很熟练,脱离组织前我诱惑过很多男人,用手或嘴,我有能力让你在三分钟内连射两次,如果是后面,你会连死都没感觉。”丝毫不为自己撒谎可耻的某人……
  是很明显的谎话,季冰扬还是那么生气了一下,于是我又将嘴唇咬破了呻/吟出声了。然后他气消了。
  “说第二个。”季冰扬将手移到了左边,左手仍圈着我的颈。
  “你会非常生气。我想。”我两只断手也做不了什么抵抗,干脆张开呈一个享受姿式。
  季冰扬没说话,专心手上的活计。
  “咳……”我有些吃痛,一手按了上去,“第二个就是,我只会用眼睛诱惑男人,离开组织前我都是……纯洁的?……反正就是那个男人才是我的第一次。”应该吧……似乎季冰扬说过十八个男人因我而死了,他指的应该是身为穷人的墨染……吧?而且梦里我杀了不止十八个……
  季冰扬没有生气。
  只是一直毛骨悚然地觉得他在冲我笑。
  并且身下的动作更有劲了点。
  我除了紧紧地缠住他扭动身子呻/吟再说不了话。
  昏过去前,季冰扬抱着我,在我耳边轻声说,“明天就用你的手与嘴吧。”
  看来他比较生气我撒谎。我如此想。
  作者有话要说:最美的伯母大人出场。墨痕原名墨苍痕(小染取名真没水平)。小染再次作为交易被墨杀带走,为了墨痕。被墨杀调/教是很惨很惨的。小染和季冰扬,好像……和jian了。


☆、第四十六章 墨杀

  十三岁,我被蒙上眼睛,带到一座挺高的楼房顶层的房间里。
  半夜的时候,迷迷糊糊地被摸醒,在清醒的瞬间我一匕首插/进压着我的男人的后颈。
  插得太深,鲜血流了我一脸,一脸代表死亡的温热鲜血。
  我尖叫着推开男人,却被他死死地抱在怀里,那么紧,那是拉着你一起下地狱的力量。
  没有人进来。一个人,被一个死人抱着,窗外是代表淫乐的万家灯火。
  也不知忍了多久,我开始哭。哭完了擦干眼泪,从冷却僵硬的尸体上拔出匕首,一刀一刀地将两只手都切了下来才离开那个怀抱。然后我拎着匕首走了出去,长长走道尽头站着伯父伯母,一个冲我冷面点头,一个嗔怪般地盈盈巧笑。
  这是我第一次杀人。计划用的媚术完全没派上用场。
  后来的好几次,都算是失败。
  伯母抚额轻叹,“紫尘,你不觉得他们死得很恶心吗?就用眼睛盯着他们笑笑而已,那群草包就该死得像个呆瓜样!”
  从来不觉得她说的这句话有什么逻辑与道理可言。
  但很实用。
  …………………………………
  十四岁,我开始被领进不同的楼房。匕首无法使用,便一个个试验起毒杀系的新药剂。作案完很潇洒地跳窗逃脱。
  我总喜欢在那些男人被迷惑时说一句话,用最妩媚的笑与最轻柔的声音,“星星,是需要打开窗户看的呢~”
  就像美杜莎一样。用黑色的带子蒙住眼睛,当带子取下,墨色沉绛的眸子缓缓睁开,眼中的人,只有你。所以,你必死。
  醒来前,我做完了十四岁的梦。重复的媚人杀人,从打开的窗口自几百层的高空坠下。我无数次地期望下面没有一张巨大的网,网下也没有伯父那张冰冷的与我七分相似的脸。
  …………………………………
  十五岁,生日。我将伯父交给我的毒药撒进了伯母送的蛋糕里,然后我们都很给面子的各吃了一口。
  夜幕里飞艇划出轻微的破空声,我亲自绑上带子,站在中转的天台上,等待将我领走的新主人。
  出巨资买我这个无法使用甚至要你命的宠物,似乎一个个都是草包呢。我并非不无聊地如此想到。
  左手被一只略微潮湿的手执起。下巴被轻佻地抬高,脖子机械地左右转了一回,邪魅的轻笑响起,转瞬消逝在我的唇边。
  让人窒息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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