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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龙刀骑士-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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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望;爱是永不止息……”
  “《天主教教理》中特别指出:这世上有为数不少的男人和女人是完全同性恋,即不是由选择而来的,教会内不允许对他们有任何不公平歧视之表现,同性恋之信徒应把可能遭遇的困难和主十字架之牺牲结合起来!”
  杰拉德修士只要说到这些就停不下来,职业病没办法改,他随后又高声唱起天主颂歌。
  宗行云的脸已经憋屈的有些僵硬,景轩偷偷伸手握住他,眼神示意对方再忍耐会。
  过了会,终于到了新人宣读爱情盟约的时候,景轩用尽量简短的法语句子说了一遍,接着让宗行云跟着他又重复一次。
  最后,两人一起点燃杰拉德修士手中的蜡烛,象征着从此合二为一。
  这场临时婚礼里最激动的不是两位新人,而是站在讲经台后面的主婚人,虔诚的杰拉德修士被圣灵附体,流泪不止。
  婚礼结束后,景轩谢过杰拉德修士,再三表示他们夫夫二人一定会终身相爱,白头偕老。
  “我要学法语!”宗行云十分严肃的对景轩说。
  他们正坐着地铁回维勒瑞夫镇,景轩心里直发笑,脸上却露出鼓励和支持的表情说:“我可以教你,法语不难学,何况你又有这样的语言环境,加油!”
  下午,景轩和宗行云一起整理罗森博格夫人的遗物,打包好寄还给她住在南法的侄子,大件的摆设都搬到阁楼去,两人决定把房子重新装修一遍。
  他们昨天带着房产代理人仔细的检查了遍房子后,确实也发现很多问题。
  加盖的厨房和餐厅是连在一起的,这对华人来说不合适,中餐在烹饪过程中会产生大量油烟,开放性厨房会造成卫生打理上的难度。
  而且加盖部分的天花板已经发霉,有渗水现象。
  另外,二楼没有厕所,一楼却多出来间卧室,格局设计的不好。
  宗行云捣腾完室内后,又站在后院里指着指那,他那颗向往乡村隐居生活的心欢快的跳着,恨不得牛羊猪鸡都养起来,青菜萝卜都种起来。
  “随你,只要邻居不投诉,你可以随便改建。”景轩朝他调皮的眨眼说,“隔壁那户还在后院养蜜蜂呢,但是你会搭牲口棚吗?”
  宗行云不服气的瞪了景轩一眼,为了彰显自己的能力和决心,立刻就在墙角边用步子丈量起距离来了。
  墙上布满了爬山虎密集的茎叶,阳光下影影绰绰,绿的透亮。
  宗行云突然停下了脚步,他转头看向景轩,脸色有些奇怪:“好像有虫子掉到我T恤里了!”
  景轩急忙掀开他背上的衣服,原来是只大蚊而已。这种虫子长得吓人,腿又长又细,个头有小孩手掌那么大,但只喜欢吃腐叶和蚯蚓卵,笨拙的很,在夏天经常会误飞进家里。
  “不是蜈蚣,不咬人的!”景轩随手一抓,就把虫子捉住了。
  可是宗行云却是浑身僵硬的呆站着,这虫子长的比他在北京见过最肥的蟑螂还要大个!!!
  景轩看出了宗行云的窘迫,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哈……你怎么和兰波一样怕虫子!”
  “说什么呢!”宗行云坚决不承认。
  景轩恶作剧的把大蚊伸到宗行云的鼻子下面,某个身强力壮孔武有力的大男人脸色一白,向后退了一步。
  景轩又向前一步,宗行云又后退一步进了房门。
  最后变成景轩追着宗行云满屋子跑。
  “你这只狗别跑!”
  宗行云堪堪刹住脚步,转身怒视着景轩,浑身露出像野兽般的危险气息:“他妈的!我要去把猫肉杀掉!居然教你说这种话!”
  景轩一个冷颤,不小心让手中的虫子飞走了。
  宗行云冷峻的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有他自己知道心跳的有多快,胸口的血液几乎要沸腾。他直径走向景轩,一把搂住对方的腰,果断将其拖进二楼的客房,直接丢在床上。
  “你!”景轩徒然的张了张嘴,喉咙发干,只觉得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宗行云眉头一挑,像个在捕猎中大获全胜的野兽,俯身压在景轩的身上,粗糙的大手从他的后腰伸进衣服里,一路游走。                    
作者有话要说:  QQ群:375408696←自助餐吃肉的地方,加群验证:本书主角名,进群改马甲,群公告有链接。
  不愿意加群的亲,可以去我晋江专栏下的微博链接,点进去找“不老歌”的链接地址,OVER。
  祝大家看文快乐~

  ☆、奶黄酱的新用途

  ~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的全部删光了,管理员大人不要逗我玩啊!

  ☆、丢失的狗和猫

作者有话要说:  中间缺的肉章35:奶黄酱的新用途
  没看过的亲跳到这章会发现情节也有缺,前后不连贯,暂时没办法,敏感时期,摊手叹气。
  专栏下有扣扣群和微博的链接,点进去找“不老歌”的地址,35章存在那里。
  我真是……作死……再废话一遍。
  但是语言的学习是个漫长的过程,而法语和拉丁语相似,是出了名的语法繁杂,动词多变位,还有辅助发音的特殊字母一箩筐,若要认认真真学起来,是很麻烦的。
  而且宗行云的天灵盖早愈合多少年了,景轩觉得学校里那套按部就班的学习方法可能不适合他,就先每天教他几句日常用语。
  宗行云因为要忙搬家和装修的事,真正静下心来学法语的时间很少,但他能做到只要是景轩教过的句子,就记在心里,在下一次需要表达相同意思的时候,使用的是法语而不是汉语。
  两人在敲定装修计划后,就暂时搬到景轩在学校的宿舍住。
  按照宗行云的想法,房子除了外墙和起承重作用的梁柱,其他的部分全要敲光重建,导致装修的工程量很大,又考虑到法国工人一周的工作日不能超过35小时,所以他们起码要住半年的宿舍。
  搬家的时候,原先属于罗森博格夫人的老家具,一部分捐到养老院,一部分贴上标价直接拖到周日的旧货集市,卖给需要的人。
  这种丢弃旧物的感觉不好,人在长时间的使用过程中对它们寄托了感情,虽然不强烈,但在割舍的瞬间还是会有挣扎。
  景轩为兰波保留了老房东常坐的专属沙发,以及客厅里的钢琴,后者是因为一时半会卖不掉。
  “我觉得,我们这样做对兰波很残忍。”景轩对宗行云说出心中的顾忌。
  宗行云宽慰他说:“有些东西储存在记忆里就好,感情不能滞留在过去太久,兰波会得到更好的照顾,罗森博格夫人不会责怪我们。”
  宗行云是个下决定十分果断,行动力又十分迅速的人,但同时有点独断专行。
  在装修的各种细节问题上,景轩不可避免的和他产生分歧,比如宗行云要把阁楼改成婴儿房这件事,他简直无法理解。
  后来,景轩索性把装修的事全丢给宗行云,他以担心兰波搬家后不适应会孤独为理由,留在学校宿舍陪狗,顺便借了几本专业书翻看,乐的清闲。
  和宗行云相处久了,景轩还发现这男人的很多异于寻常的古怪理论。
  理论之一:只要每天做∣爱蜜月就不会结束,而且新婚的蜜月期越长未来夫妻双方的感情会越稳固。
  理论之二:做完爱后大脑转的更快,逻辑思考更灵活多变。于是景轩经常在半睡半醒之间,看到宗行云对着一电脑屏幕的程序代码诡异的笑出声,惨白色的脸,反射着寒光的眼镜,大半夜简直要吓死景轩。
  理论之三:夫妻间的任何矛盾,都可以在床上通过做∣爱解决。这是景轩最怕的一条,他是个有独立思考能力的成年人,在生活中必定会和同居人产生分歧。这种时候,宗行云就会先搬出自己那套大道理尝试说服他,如果失败,男人也不会发脾气,他对自己情绪的波动一向克制的很好,但是!他看着景轩的眼神会在说:你该躺床上去了!
  景轩脾气好,表面上不和宗行云争执,可他也有情绪需要排解,方法就是去参加大学里的各种学生举办的OPEN BAR。这种聚会有各种主题,规模有大有小,有白天一起在公园晒太阳,也有夜晚在酒吧喝啤酒,形式各异,甚至有时候年过半百的教授们也会来。
  法国是个很注重社交圈的国家,大学生在上课之余,最喜欢参加这类OB,一来是可以建立自己的关系网,二来也能休闲放松。
  自从景轩开学后,宿舍一楼的布告栏就被贴满了聚会的通告,校内的公园每周末都摆着卖聚会进场票的小摊。
  景轩第一次参加的是学院举办的新生Dutch party,聚会要求每个参加的学生都带上一盘自制食物。景轩让宗行云准备了一大盘粉蒸肉,这道菜的做法容易还不费时间,重要的是味道好!
  谁知当天景轩端了这盘粉蒸肉到现场后,发现他的法国同学带的都是水果色拉之类的凉拌食物,其中有几个厨艺不错的女生做的肉馅饼和浆果派已经被分食的一干二净。
  闻到肉味的饥饿的年轻躯体们毫不客气的扑向景轩的粉蒸肉,中华料理在法国人之间一直很受欢迎,唐人街的中餐馆就靠卖宫保鸡丁和糖醋排骨这两盘菜都能发财。
  聚会结束,景轩提着干净的连一丁肉末不剩的盘子回到宿舍,他的大名已经响彻全学院。
  以至于此后他的邮箱每天都能收到各种OB的邀请信:恳请莫尼亚·提耶同学于XX月XX日能来参加由XX举办的XX会。
  为了保证景轩的参加,举办人甚至会买好食材送到他的宿舍,然后一脸希冀的握着景轩的手说:“实在是不好意思,真心麻烦你了!你要是不来,我这次的聚会一定会失色不少!”
  “所以说我是成了你大学同学的厨师了吗?”宗行云在某一天丢下锅铲郁闷的质问景轩说,“法国菜也很好吃,怎么一个个都好像是从小吃英国菜长大的可怜虫!”
  景轩笑的帮他解开围裙说:“正统的法国料理很花费功夫,普通家庭根本不会做。我和你说个例子,他们烹饪豆类就只有一种方法,煮烂搅成一锅汤。上次你做的干煸四季豆,已经有好几个女生热泪盈眶的表示愿意给我生孩子!”
  “生什么?”宗行云的眉毛竖起来,“要生也是我生!”
  景轩:“!!!”
  宗行云对景轩频繁参加此类OB其实是有些反对的,但他的控制欲发作仅限于家里,在外面很顾及景轩的面子。
  而后来,宗行云进入法国BYG电信公司做工程师,就是由景轩在聚会上结识的一位研究员推荐的,他的实验室和这家公司是合作关系。
  不过此时的宗行云还没有料到未来会发生的事,他每天忙着装修房子,回到宿舍还要准备美食,然后心情不爽的看着景轩兴高采烈的出门参加OB。
  这种时候,景轩的心情就会很爽!
  而家里还有一位成员小狗兰波最近也过的很爽,它起初对于搬家这件事很不高兴,景轩就经常牵着它出去散步。
  校园里养狗的老师和学生很多,大家遛狗的时间段又接近,一来二去主人们也就彼此熟悉了。
  高龄的兰波结识上一只白毛贵宾犬,谈起了黄昏恋,也可能是老少恋,那只白毛贵宾犬的主人傻傻搞不清自己狗的年龄。
  “你说我们家兰波会不会生小狗?”景轩在多次目睹了小狗们的现场版激情后疑惑的问宗行云说。
  宗行云无语的看了眼有些秃顶的兰波后说:“别让我思考这种问题,我不舒服。”
  “老年狗也有恋爱的权利啊!”
  宗行云:“……”
  有一天,林培成打电话给景轩请他们夫夫二人去看足球赛,说是请,但门票是各付各的。
  “就莫尼亚你是带着老婆来的。”林培成趁宗行云不注意悄悄对景轩说,“你看我们为了看球赛只有被老婆踹出家门的份,她们嫌吵。”
  这群组团看球赛的男人中有好几位是景轩以前的同事,他们各自又带着朋友,景轩意外的发现一位熟人秦邰淮,他是林培成的朋友,被邀请很正常,只是景轩觉得秦大律师平时工作这么忙,不像是会跑来看比赛的人。
  秦邰淮穿过拥挤的球迷跑过来和景轩握手:“好久不见!你之后也没再给我打电话,房子的事怎么样了?”
  “我们买下来了,正在装修。”宗行云笑的伸出手和他握手问好。
  秦律师的神情有点奇怪,他随后开口问:“宗先生是决定移民法国吗?”
  “投资移民。”宗行云回答说,“我正好有事想麻烦秦律师,您和华商会走的近,一定知道最近有哪些适合投资的华裔产业,还请麻烦介绍给我。”
  “主要是餐饮业,不过听说宗先生是做程序的,不知道有没有兴趣?”
  他们两人在之后的整场足球比赛里就在聊关于投资的事,把景轩晾一边。
  景轩也懒的插话,他和林培成跑去玩赌球,各自下注一百欧,景轩买了瑞典队半球。
  “我和你说压法国队!瑞典队这几年欧赛排名一直下降,高赔率输的几率也大。”林培成的啰嗦毛病一点没改。
  景轩无所谓的耸耸肩说:“你要是赢了记得请我喝瓶啤酒,我个人就是不喜欢法国队。”
  “你是法国人!”
  “可是法国队都是黑人,瑞典队都是白人帅哥。”景轩笑的对林培成眨眼。
  林培成彻底无语:“你个死基佬!”
  事实证明这天死基佬景轩的运气不错,他在比赛结束后手里揣着几张百元欧,勾着垂头丧气的林培成,招呼大家一起去酒馆喝酒。
  一伙人玩到很晚才解散,等景轩和宗行云回到学校宿舍已经是深夜。
  他们却意外的在宿舍楼楼下看到白毛贵宾犬的主人,瞧他的样子应该是等了许久。
  景轩和宗行云去看球赛之前把小狗兰波寄养在他那里,他傍晚遛狗的时候正好带上兰波一起。
  “我一个不留神,你家的狗突然挣脱链子,疯狂的朝河那边跑去!”白毛贵宾犬的主人抬手指了个方向,“我急忙追过去,谁知它眨眼间就不见了!我找遍整个学校也没找到……”
  “难道是回维勒瑞夫镇了?”景轩惊慌的问宗行云说。
  宗行云还算冷静,他知道在巴黎是不会有那种偷狗的狗贩子,而且兰波的项圈上刻着原先罗森博格夫人家的固定电话号码,若真的走失,被好心人发现会打电话给他们。
  “我怎么觉得兰波是遇到了它熟悉的人。”宗行云说出他的怀疑。
  景轩和宗行云当即打出租车回维勒瑞夫镇,沿路找寻兰波的身影,却没有收获。
  再次回到学校后,两人都疲惫不堪。
  宿舍的楼梯照明灯是声控,以前天黑之后景轩牵着兰波散步回来,小狗都会“汪汪”叫两声,声控灯便会亮起,一人一狗高兴的上楼回宿舍。
  而现在景轩站在楼道的黑暗中,内疚感涌上心头,令他寸步难行。
  “兰波真的很聪明,它知道使用声控灯,每次爬上一层楼就会叫。”景轩牵着宗行云的手,跟在他身后轻声述说道。
  宗行云停下脚步,握着景轩的手紧了紧:“以后我做你的小狗,为你点灯。”
  男人为了逗景轩笑,模仿起狗叫声,奈何他声音洪亮,整栋楼的声控灯自下向上都亮了起来。
  第二天,他们在校园里贴了寻狗启事,一周过去,只接到几个恶作剧电话,始终没有兰波的音讯。
  在两人都不抱什么希望的时候,宗行云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电话是打到家里原先的座机,转接到他手机上的。
  对方说的法语宗行云没全部理解,只听懂他是在询问自己认不认某个人,在挂掉电话后宗行云也没当一回事,以为是打错的电话。
  吃晚饭时他随口向景轩提起来,景轩却觉得十分蹊跷。
  “你还记得他要找的人叫什么?”
  宗行云回想了一会:“好像是叫阿贝特什么什么的,不是个法国人名。”
  景轩瞪圆了眼:“阿贝特?”
  宗行云奇怪的问:“你认识?”
  阿贝特是当初在罗森博格夫人的房子对面画画的流浪艺术家,景轩越想越觉得不可能,但他还是回拨了那个电话,却没人接听,只有语音留言的提示。
  “你好,这里是巴黎十一区的收容所,现在无人接听电话,请在‘嘟’声后留言,我们会在工作日回复您。”
  景轩神情凝重的对宗行云说:“我想我认识这个人。”
  “阿贝特?”
  景轩点头道:“你还记得我去年遇见过的一只流浪猫吗?”
  宗行云当然记得:“你经常在下班回家的时候喂它喝咖啡。”
  “对,但是真的猫是不会喜欢喝咖啡的,他其实是一个名叫阿贝特的流浪汉。”

  ☆、荒诞剧

  
  次日,景轩拨通了收容所的电话:“我想我可能认识阿贝特,他去年在我家对面的废弃空房子里住过一段时间,可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那就奇怪了,我以为您是阿贝特的亲戚,我们也是通过查了他登记的军人津贴领取地址才联系上你的。”对方似乎在翻找什么资料,过了会用很确定的语气叙述,“维勒瑞夫镇杜普利斯特路27号,爱琳纹·罗森博格女士是这笔津贴补助的受益人。”
  景轩被他完全弄晕了:“这不可能,罗森博格女士是我过去的房东,她见过阿贝特好几面,根本就不认识他!”
  “我这里得到的唯一和他有关的信息只有这些,我们联系不上阿贝特的亲人,他十二年前从玻利维亚来法国,作为雇佣兵为法国工作了三年,最后得到法国国籍,但被诊断出战后心里综合征,有重度忧郁,此后就一直是居无定所的流浪状态。”
  “阿贝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景轩听了对方的这番话突然觉察出了异常。
  “天主保佑这个可怜的人,我们不知道他去了哪,一周前他莫名其妙的从收容所失踪,随身携带的物品一样却都没带走。”
  景轩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巧合的是阿贝特和兰波是同天消失的,他最终决定去这家收容所一趟。
  因为无法出示和阿贝特的亲属关系证明,刚开始景轩甚至不被允许接触他留下来的私人物品,在几番沟通努力下,收容所的管理人员从一间像是堆垃圾的房间里找出一个破旧的运动背包。
  “我们已经查看过了,没有任何能提供线索的物品。说来也奇怪,他携带的唯一一本书居然不是《圣经》,而是《兰波诗集》。”
  景轩接过阿贝特的包,打开后发现都是些瓶瓶罐罐的喷涂颜料。
  那本《兰波诗集》显得特别奇怪,要知道兰波的诗被认为是很难以翻译的,只有法语才能准确的表现出他诗中的叛逆和疯狂,景轩不认为像阿贝特这种连法语发音都有些蹩脚的人会读得懂。
  诗集内页没有写署名,景轩翻了翻,从中掉出一张照片。
  景轩几乎是第一眼就认出了照片中的人,一位是阿贝特,而另一位不是别人,就是罗森博格夫人的儿子,他们穿着军装,揽着对方的肩膀相视而笑,背后是一片沙漠。
  照片背后是首兰波的诗:
  我活着,
  痛苦着,
  承受着对于死亡无法遏制的向往,
  心中残存的是没有了主人的爱情。
  那一刻,景轩突然想明白了此前发生的一切,他回学校后撕掉那些张贴在各处的寻狗启事,小狗兰波和阿贝特去了他们所爱之人的身旁。
  晚上,景轩和宗行云做完爱后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睡去,他靠在宗行云的臂弯里发呆。
  宗行云吻了吻怀中爱人的头发:“你在想什么?”
  景轩侧身抱着他问:“你说男人为什么会爱上男人?”
  宗行云答不上来,他古怪的第二条理论似乎失效了。
  “男人为什么会想要和男人做∣爱?同性性行为是生不出后代的,同性恋在生物进化过程中有什么意义?”景轩把脑袋枕在宗行云的胸口,男人的心跳强壮有力。
  “好像是不怎么科学,但男人不哺乳却长乳∣头你说是为什么?别想那么多,这种沉重的问题不需要你我来思考。”
  宗行云近段时间来都在忙装修,他练就一项神秘的新技能——和法国人打起交道来得心应手,靠英语和法语混用,外加手势比划。
  “如果他们想要卖东西,总是有法子听懂我在说什么。”宗行云轻描淡写的对景轩说。这个男人再次砍价成功,让一位地砖商人给出了类似圣诞节折扣这样的低价。
  景轩觉得很不可思议,他从未发现有人能像宗行云那样,那么快,那么自然的适应了巴黎的日常生活。
  “所以说,我师父现在也住在巴黎?”僾妳壹萬年在工会GT语音上问景轩说。
  景轩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刚刚和这少年聊天说漏嘴,告诉他宗行云因为全巴黎的地铁闹罢工,要晚一点才回来。
  “你们住一起?”僾妳壹萬年又问。
  景轩被他问的要抓狂了:“你师父他是来巴黎留学的,找不到合适的住处所以借住我宿舍。”
  僾妳壹萬年敏感的就觉察出景轩语气中的不对劲:“我师父念哪个大学啊?为什么留学法国?语言重头学起不麻烦吗?”
  “个人隐私,你就不要刨根问底了!”浪客箭心跑出来打岔说,“大家赶紧换到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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