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正太养成手册-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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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浅想到第一次见大变态，那个时候他6岁，大变态10岁。小小的洛凛然穿着一条黑绿色格子背带，白色的英伦衬衫，清纯的样子活像一个从画里走出来的贵公子。
　　“你在看什么？”洛凛然感受到洛浅诡异的视线，有点不自在。
　　“没什么。”洛浅微妙地扭过头，暗自吐槽：时间真是一把杀猪刀！
　　洛世深的家坐落在军区的南部，一间小小的古式别墅爬满了爬山虎。清晨的阳光正倾洒下来，晕上一层朦胧的光芒。五年了，房子更加绿，古味更加浓，这红色的砖瓦又暗了些，真是不配他“将军”的身份。
　　“父亲在书房，你上去见见他吧。”洛凛然为洛浅开门。老管家一见两位少爷回来，立即派佣人迎上，换鞋、挂衣物、沏茶。
　　“你也来！”洛浅瞟了洛凛然一眼，他没打算放过这个大变态，军方到底有什么计划、想对小禾苗做什么，今天他一定要全部都了解！而且比起高深莫测的父亲，这个时而脑抽的变态大哥还来得诚恳一些。
　　好吧，他坦白，他就是吃定洛凛然一直对他心存愧疚，才这么干的！
　　“噢。”洛凛然先一步走上楼，“那我先去换身衣服。”
　　每每洛凛然见到洛浅，他都控制不住自己答应洛浅的任何要求。明明看不见他的时候，可以做出任何不顾及他感受的事……
　　这一点让洛凛然自己都很费解。
　　洛浅稍稍敷衍了下许久没见面的管家和仆人便上了二楼，来到书房门口。
　　“咚咚咚。”红漆木门发出清脆的响声。
　　“进来。”里面传出威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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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吱嘎——”
　　洛浅推开房门，眼前一片明亮。
　　洛世深坐在竹制的摇椅上，带着一副金丝眼镜，手拿报纸，轻轻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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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月不曾在他脸上留下一丝痕迹，很难看出来这个黑发蓝眸的男子是三个孩子的爹，如今已经五十有余。
　　“你回来了，过来坐吧。”洛世深口气淡淡的，像是毫不在意洛浅，全神贯注在他的报纸上。
　　“咳！”洛浅轻咳一声，来到父亲的身边，“报纸……拿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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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世深身体明显一僵，干脆把这碍事的报纸扔到一边，尴尬地裝咳。
　　好吧，爸爸也会紧张，爸爸也会因可爱儿子难得回家一次而不知所措。
　　“一直以来……我这么任性……非常抱歉。”洛浅低下头，看着脚尖，“我今天来只是想对你说，我愿意背负起自己的使命和责任，不过……我要以自己的方式解决历史遗留问题，希望你能相信我，就如二十年前一样。”
　　“小浅……”洛世深没有想到洛浅会以如此卑微的方式向自己低头，承认错误什么的，存在他洛浅的字典吗？
　　洛世深摘下眼镜，捏捏自己的眉头，长长叹出一口气。
　　或许，那个卓格列家族的少爷，真的让洛浅改变了吧……
　　“小浅，你坐下吧，我会把全部的事情都告诉你。然后该怎么做，你自己决定。”洛世深靠在摇椅上，放松全身，望着窗外的梧桐树，娓娓道来。

　　第86章　这真的是科幻文

　　人的意识具现在所知，只有两层。
　　一层是清醒的时候，也就是平常生活中，对事情的感知、判断和处理的反射。
　　另一层，是在睡眠时对第一层意识的再次反射。它是一种很神奇的存在，拥有回顾、预知、衍生等等功能，通常我们会称作它为“潜意识”。
　　但是……
　　在超能力者的身体内，还存在第三层意识，我们把这块地方，称作“零区域”。
　　发生在零区域的现象根本无法用科学解释，所有开发和反作用都归因于基因排列的变化，也就是我们所说的超能力和副作用。
　　开发的区域不同、得到的能力不同，副作用的影响也自然不同。
　　当第三层意识作用于第一层意识时，比如洛浅，他的手就会发电；比如凌云璃，他的眼睛可以看清一切。
　　他们都是人类潜能开发实验的产物，就目前而言，他们的能力只能作用于第一层。
　　然而神羽天火不同，他的能力完全来自于基因排序。其零区域比任何能力者都来得广泛，同时，他的第三层意识可以作用于第二层，也就是我们的潜意识层。
　　这就造就了他“神”的地位，凌驾于一切人类、至高无上。他是人类进化过程的一个里程碑，是所有实验体的标本，他称自己为“世界之心”。
　　神羽天火自十多年前就开始四处寻找幼年孩童，表面上这是为了人体潜能开发实验，但这背后，却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不老、不死。
　　第一层意识是对现实生活的反射，第二次潜意识它是零区域与第一层意识的接口，试想一下，把这个接口拔掉、然后插到其他接口上会发生什么？
　　——对于另外一个身体的完全控制。
　　所谓最终杀人兵器、所谓超能力开发研究，所有的所有不过幌子而已。世界贵族花了如此庞大的财力人力，要研究出来的就是——长生不老的方法。
　　然而所有超能力者，只有神羽天火的能力可以作用到第二层潜意识中，他再次成为标本，实验一旦成功，将会有新一轮人体开发实验继续进行。无论成功与否，这个世界都将再次面临灾祸……
　　“所以天火要小禾苗？噢，是夏禾酥！”洛浅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情，这太难以想象了，神羽天火真的想成为神么！
　　洛世深长叹口气道：“不，应该说是独特体质的孩子，才能承受天火的零区域。否则天火自己，恐怕也会受到副作用的腐蚀。”
　　洛浅恍悟，卓义小的时候天火对他出手，可能就是看上了他是被卓格列家族秘药哺育长大的。可是……卓义说得过去，那小禾苗呢？他的身体因试验失败连维持生命都困难，这样破烂的身体，天火要了做什么？
　　“神羽天火要的是世界之脑，他想同时兼备两种能力。而且夏禾酥因为实验的副作用，潜意识和第一层意识的链接非常松，他会失忆、记忆混乱等等，所以作为容器，是最好的选择。”洛凛然出现在书房门口，已换上正装，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样道，“父亲。”
　　“凛然你来得正好，把军方的部署给小浅说一下。”洛世深向站在门口的儿子招招手，心情很好地摇着躺椅。像这样一家人聚在一起说说话，好多年了啊！
　　洛凛然走到洛浅身边，亲昵地搂住他的肩膀，对洛世深道：“父亲，我会和小浅好好交流培养感情，您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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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浅沉默不语，任凭那只咸猪手在他的肩头摸啊摸啊，还渐渐往下，搂住了他的腰！
　　你妹啊，时间那把杀猪刀怎么没把你的猪手砍了啊！
　　洛浅板着一张脸，尽量装出毫不在意的样子。
　　洛世深眉开眼笑，兄弟嘛，就该如此相处，你说对吧？对吧？对吧？
　　“很好很好，带小浅去他房间，应该已经收拾好了！”洛世深点点头，继续拿起他的报纸假装看起来。
　　“父亲，你还是拿反了！”洛浅知道洛世深那是强颜欢笑，哪个做爹的能忍受两个儿子相互暧昧啊！还是眼不见为净，赶快让他们离开视线最好啊！
　　但是你坑爹啊，有没有想过其中一个儿子特么不想跟他搞基啊！
　　这种时刻你这个做爹的怎么能装作没看见啊你妹啊！
　　感受到洛浅森森的怨念，洛世深也不好受。他想嘛，反正洛浅也弯了，便宜卓格列家族的那个臭小子还不如便宜自己另一个儿子，肥水不流外人田啊！他已经接受儿子是同性恋这件事，再多加一件乱伦他也不介意了！
　　作为新时代老爸，还处在社会的高层，他必须有这个容度！必须有这个海量！必须有这个觉悟！
　　话虽如此……
　　洛世深颤颤地放下报纸，爸爸的手，还是很抖啊……
　　“凛然啊，小浅他也回家了，你看是不是……来日方长啊！”洛世深再次把这个碍事的报纸扔掉，语重心长地说。
　　“父亲，我带小浅回房间，你把我昨天制定的作战方案看一遍，给我点意见。”洛凛然直接拒绝洛世深的意见，并且给予其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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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世深无奈地叹气，他曾经为了洛浅打了洛凛然一个巴掌，造成了他们父子三人今天的结局。一直以来，他都非常责备自己当初的行为。如果他能早些发现、如果他当时没有那么冲动……或许凛然不会陷得那么深，小浅也不会受到那么巨大的伤害……
　　他为了他的正义和坚持，一度牺牲了他最心爱的妻子、最心疼的儿子、最幸福的家庭。
　　如今，他还能再做些什么呢？
　　继续用他的价值观约束着自己的儿子，再造成一场悲剧吗？
　　洛世深一直在思考，却没有答案。
　　如何才能做一个合格的父亲？如何才能获得儿子的原谅？如何才能挽回这个四分五裂的家庭？
　　即使他成为了将军，即使他叱咤战场，这些问题他依然不懂。
　　“父亲啊，你看，我和哥哥关系很好呢！”洛浅抓着洛凛然的咸猪手一扭，把它扣到洛凛然的背后固定住，用另外一只手勒住他的脖子，“对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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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凛然的脸瞬间因呼吸不顺变成猪肝色，喉咙只能发出单音节：“呃……嗯……嗯！”
　　“带我去参观我的房间吧，走！”洛浅一用力，洛凛然便任他卡着脖子拖出了书房。
　　洛世深微微笑着，捡起身旁的报纸，开始晨读。
　　这次，他没有拿反。
　　洛浅把洛凛然推到了床上，居高临下俯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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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凛然大笑起来，夸张地抖动肩膀：“小浅，你这个样子，像不像恶霸调戏良家妇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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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给我嬉皮笑脸的！快说！”洛浅简直对这变态无语，说他自己是良家妇女？就凭他那两块弱不禁风的胸肌么！先挤出乳…沟再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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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现在又像审讯了！”洛凛然跪坐在床上，手指扶上洛浅严肃的面容，好似留恋般来回爱抚。
　　为什么呢，会对这个不识实务的笨蛋弟弟爱到这个地步？
　　洛凛然想起第一次见到洛浅时的场景……
　　“你……很讨厌我吗？”洛凛然看见这个非常乖巧可爱的弟弟，一见他就跑，非常伤心。
　　洛浅躲在蔷薇花从后，探出头看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或许是洛凛然的表情实在太过悲伤，洛浅小心翼翼地走出花丛，身上带着一道道口子，解释道：“不是，不讨厌。我只是讨厌你妈妈，因为她杀了我妈妈，但是，我不讨厌你……”
　　洛浅用天真稚嫩的话语，抚平了洛凛然心中深深的罪恶。
　　或许洛浅那时候还不懂，不知道什么是“烙印”、什么是“奴”，那句话不过是他为了安慰洛凛然而说的。可对于洛凛然来说，不断纠缠着他的罪恶感和自责，逼得一个十岁小孩透不过气的家族使命，就此释然。
　　因为洛浅不恨他，不讨厌他，还会担心他是不是难过、悲伤、觉得痛苦……
　　这就够了啊！
　　“你是我的天使。”洛凛然猛地跑上去跑住洛浅，发誓今生都要保护这个孩子。
　　“老子现在很烦，你快点说，说完我要睡觉！”洛浅受不了大变态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就好像又发掘了什么好玩的事，要来折腾他！
　　“好吧，就之前你在我公会时我和你说的，我继续往下。”洛凛然毕竟还是心疼洛浅的，知道他为了某个植物人不眠不休，已经很累了。
　　时间还是要往回倒退，这次停留在军方冲入世界之奴的实验室。
　　洛浅毁掉所有线索和研究人员的记忆网没有错，但是他漏了一个人，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他就是——夏澜。
　　这个创造了神羽天火和众多能力者的科学狂人。
　　他静静躺在实验室的病房中，接着呼吸机和营养供应管，像是其他副作用发生的能力者的症状一样。
　　是的，军方发现了这个人，应该说洛世深发现了他！
　　洛世深的父亲洛天参与过世界之奴的初期计划，曾经，洛世深小的时候见过夏澜几次。不过洛天这个人性格非常奇怪，他不信科学，相信仙佛神话。所以并没有送洛世深去进行开发实验，当然后来的结局，证明了这位眼光独到的长者是正确的。
　　对于夏澜，这当然是军方的一级机密，不可能对外公开。
　　在世界贵族研究人体开发极限的同时，军方研究的是医学治疗技术。因此在广大群众的心中，军方就是妙手仁心的白旗，世界贵族则是阴暗罪孽的黑旗。
　　军方对超能力无能，但是对疾病医治非常有一套。
　　他们花了几年时间，把处于潜意识昏迷状态的夏澜给救醒了！
　　这代表什么？
　　军方有了关于超能力开发的技术！有了一切事件起因的始祖！他们只需再储备几年兵力，绊倒世界贵族将不再是梦想！
　　可惜，醒来后的夏澜对科学研究失去了兴趣，或者是沉睡时间过长，脑部出现了问题，经常休克、假死，对事物的反应能力也低于正常人。
　　他唯一说的几个词语就是“禾酥”、“天火”、“容器”、“阻止”……
　　“你们为什么不带夏禾木去见夏澜！”洛浅听到这里不自觉地火冒上来，“利用完老的，还想利用小的？还要杀掉最小的！”
　　“……”洛凛然无言以对，他们的情报只允许他们做出这样的判断。而这一切，也要谢谢洛浅毁了所有线索，哪怕再多一点，他们也可以用更好的方法解决问题。当然，他现在要是说出心中的想法，他一定会被洛浅杀掉。
　　对于洛凛然来说，世界之奴不重要、神羽天火也不重要，唯独军方和洛浅，非常重要。
　　他所做的一切，他承认就是自私的，他是为了他自己。
　　因为洛浅受伤，他也会受伤，洛浅难过，他也会难过，洛浅要是死了，他也会死。
　　军方是他的信仰，是他的人生，失去信仰的洛凛然，那就是一个壳子。
　　洛凛然在这两者之间寻求某个平衡，却一直失败。
　　“好吧，现在不是责备你的时候，你继续说。”洛浅从洛凛然眼睛里看见了某种无奈，他明白，他们两人至始至终都站在不同的位置，他不能用他的价值观去判断什么，即便他拼了命地告诉这个大变态，洛凛然也只能理解，无法认同。
　　夏禾酥终究只是一个容器，他只能拖住神羽天火的脚步。
　　军方真正的目标，则是彻底摧毁“世界之心”！

　　第87章　故事的起因

　　夏禾木无力地坐靠在禾酥的游戏舱旁，终于……禾酥的一切回归正常，他可以安心了。
　　弟弟的事情搞定后，他开始懊恼自己的事。
　　洛浅的声音回荡在耳边，
　　“听说天火很喜欢那个人，把他关在地下室，只有他一个人能见到，所有人都不允许进入……”
　　喜欢？扭曲到这个地步的喜欢谁会稀罕呢！
　　疲倦感汹涌而至，夏禾木努力撑着双眼，不让意识模糊。他不能睡去啊，还有这么多事等着他去做……
　　夏禾木摸到自己的从实验室带出来的游戏中枢盒，连接到笔记本电脑上，带上护目镜进入潜意识。
　　“好久不见，我的禾木。”男子坐在王座上，笑吟吟地望着夏禾木向他走来。
　　“你简直令人发指！”夏禾木一把揪起他的衣领，愤怒的视线直逼那漫不经心的黑眸。
　　“难得的见面又要这样破坏了吗？你把我一个人关在这里，我很寂寞呢。”男子握住夏禾木的手，轻轻揉捏，丝毫不在意他的愤怒。
　　“神羽天火！”夏禾木怒不可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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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禾木，你来找我，不是吵架的吧。”神羽天火伸手揉开夏禾木紧拧的眉头，“生气会长皱纹噢！”
　　夏禾木一把推开天火，正声问道：“你是怎么和外界取得联系的？这一年里为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发现？”
　　“呵呵……”天火笑了起来，两只眼见弯弯亮亮的，吸人沉溺，“军方都发现了，就你个小笨蛋还没发现。以为把我关住就会天下太平么？”
　　一年前，神羽天火以苍蓝·默示录这个ID进入游戏取得V…W01的胜利，成为Fantasy　World举世瞩目的焦点。可他在一夜间神秘消失，再也寻不到任何踪迹。
　　有的人说他就此退隐游戏，有的人说他在现实中被仇家所杀，有的人说他做了什么隐藏任务换了昵称，总之各种传言各持一词，使其成为了传说中的传说……
　　然而真相是什么呢？
　　——他是被夏禾木囚禁了。
　　Fantasy　World的运行模式同一般的全息游戏是不一样的。
　　一般的游戏它单纯地直接由人体发出信号，服务器接受，因此它是作用于第一层意识，不会对人类的身体造成任何影响。
　　而Fantasy　World是断开第一层与第二次意识后，把所有的数据连接到服务器，最后再全部反馈回身体。因此在一来一往的过程中，数据累积变化，就会对身体产生潜移默化的影响，在科学上这个过程叫作“潜意识演绎”。
　　夏禾木利用断层的间隙，在天火意识反馈时，做了手脚。
　　他们现在所在的这个地方，是世界中心的“支柱”，最强公会驻地的中心。
　　这个地方只允许战胜公会的会长一人独自进入，开启每日的公会奖励。
　　然而，这也是一个牢笼。
　　夏禾木趁着某天，天火在没有随从恭候在门外时，把他困在了这扇内门。同时他把自己的游戏人物设定成钥匙，锁住“支柱”大门。
　　除非他死了，或者另外一个战胜公会的会长进入，否则这扇大门不会开启。
　　原理上，应该是如此。
　　而事实，天火用了什么夏禾木不知道的办法，越过了这道锁与外界获得了联系……
　　于是，凌云璃、爱丽丝、艾利克等人纷纷瞄上了V…W02的胜利，迎接他们“王”的归来。
　　“既然你这么想出去，杀了我就好。”夏禾木认真地望着天火，双手垂在身侧，毫无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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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火“噗”地笑了出来，摇摇手指，拍了拍自己的王座：“我就在这里，等着他们来迎接我。”
　　“你就这么有自信他们能取得V…W02的胜利？”夏禾木俯身，两手撑在天火的王座上，逼近他。
　　两人的呼吸触碰在一起，弥漫着起一股微妙的气氛。
　　“嗯。”天火含笑，双手捧起夏禾木的脸庞，注视着他美丽的眼眸，“就和你相信迦楼罗殿一样，我相信着我的孩子们。”
　　“你不会成功的！一步也别想离开这里！”夏禾木拍掉天火的手，抽身离开。
　　正当夏禾木准备下线离开，天火的仿佛叹气般无奈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单单一句话，六个字，他说——
　　“快点想起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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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禾木懊恼地丢掉护目镜，手却触碰到了游戏中枢盒。
　　他用Fantasy　World阻隔了天火意识体和身体的链接，也就是在潜意识和第一层意识处装了一把锁。如果这把锁毁了，天火就会死，他的意识将永远不能与身体链接起来，与此同时，这个游戏也会崩坏。几个月前，夏禾木或许还会这样做，但是现在……夏禾酥也成为与游戏同生共死的状态，他做不到了。
　　所有的事都违背了他的意愿……
　　当他以为天火死了，他可以和禾酥安安静静地度过下半辈子的时候，天火又出现了！
　　不时进入禾酥的梦中，百般折磨他、虐待他，让一个十岁的孩子竟对入睡无限恐怖！
　　夏禾木没办法，他真的没办法！
　　他把神羽天火关进支柱，让苍蓝·默示录这个人彻底消失。
　　军方不知道、世界之奴也不知道，连洛浅夏禾木也没有告诉……
　　他以为他处理的很好，禾酥可以安心睡觉了，军方和世界之奴也暂时风平浪静了，他甚至为他这样的举动沾沾自喜过！
　　他赢了不是吗？
　　让天火也尝尝被人囚禁的滋味，无法使用超能力逃脱，永远沉睡在游戏里……
　　“可恶！”夏禾木捂住心口，无法抑制的疼痛令他无法呼吸。
　　他不想懂天火看他时眼神里的那些期待，他不想知道天火和他到底有多少过去！
　　就算有过曾经，也被天火做对他做过的那些事给磨灭了！
　　他不管他们的牵连有多深，他都已经狠狠撕裂了它们……
　　罪恶感、愧疚感……这些会影响他判断的感情都去死吧，他做的是对的，没有错，他不能就此放过神羽天火，他没有错！
　　禾木把中枢盒藏在禾酥的游戏舱里，用特制阻碍探查的钛合金盒子罩住。
　　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个秘密，军方的人不会顾及禾酥的生死，一旦被他们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
　　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等禾酥完全克服后遗症，在V…W02结束前退出游戏，然后一并毁了这个盒子！对，只有这么做了！
　　下定决心后，夏禾木拉过笔记本电脑再次调取禾酥的游戏记录，观察他的病情，研究各项数值。
　　安心吧，即使世界末日，哥哥也会为你撑起一片属于你的天空。
　　夏禾木默默发誓，一定会把夏禾酥从死神的手里救回来，不惜一切。
　　镜头转到洛浅和洛凛然的小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