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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回眸一笑-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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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瑜收起了伞,见李晓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叹了口气,转身慢慢离开。
他走出墓园大门时,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子与他擦肩而过,那个男子的身形他太熟悉,还有那种感觉……
安子瑜猛然回头,却看见墓园里有不少人捧着花束,提着香烛纸钱,但不见那个男子的身影。
“呵呵呵……”他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起来,没有再去寻找那个白衣男子的身影。
这八年的日子里,安子瑜的风华依旧,继承了越剧安家的家主之位。这低眉一笑,当是倾城,让路过的不少人在那抹笑靥里痴了。他没有在意这些,招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墓园。
李晓还在墓前站着,雨已经没有下了,他手中还撑着那把黑色的伞。
踩着青石板的脚步声从远到近,那脚步声很轻,如果不是踩到青石板上的水洼,几乎是听不见声音的。
感觉到那脚步声在自己身边停了下来,李晓慢慢转过头去,看向走过来的那个人。
“李晓,好久不见。”声音依旧是那般的华丽,不过少了以前的那份稚嫩,多了一份成熟与性感,似乎还带着点点的笑意与不屑。
他本以为自己还记得那人的容貌,可是见到他时,他发现,他竟然忘记他长的什么样了,或者是面前这个男人不是自己记忆中的他。
在记忆里,那孩子总是喜欢没心没肺的笑着,看见好吃的就两眼反光,包里的钱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打主意,从来是吃人嘴不短,拿人手不软的。现在,面前的这个男人,也在笑着,那脸上带着微微的笑容,眼中却没有笑意,冷眼看着这世间的一切。
而且这八年里,自己老了,而他却越来越漂亮了。五官已经长开,越发的精致美丽,秋水剪瞳,皓齿明眸,却似画中走出来的人。
见李晓什么话也没说,杨州莞尔一笑,唤了一声:“爹爹。”
李晓愣住,他这才知道原来不是自己忘记了他的容貌,而是他与他的相见是陌生,自己在他眼里也只是一个陌生人,就像刚才他叫着自己的名字一样。
“好久不见。”少顷,李晓才回道。
清风缓缓拂过,吹动了墓前的花束,花瓣的小雨珠微微的颤动,相邻的几滴汇在一起,成了一滴水珠,顺着花瓣慢慢滑落下去,滴答一声,滴在了墓前的台子上。
八年未见,也许是离别时都以为今生不复相见,所以两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半响,李晓开口问道:“你怎么知道这里的?”
杨霓纱的离世除了他和安子瑜以外没人知道,也没人知道她葬在这里。今早是杨州最先来扫墓,后来见到安子瑜看见白玫瑰花束的反应,也不像是他告诉杨州的。
杨州望着李晓,脸上虽然还带着点点的笑意,但是眼中一点笑意没有,声音平静的说道:“猜的。”
“猜的?”
杨州蹲下、身子,整理墓前的花束,开口说道:“我似乎猜到了一些你们骗我的事。”杨州说的很轻松,李晓却心头一紧,张了张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杨州一边理着花束,一边淡淡的说道:“这样也好。”
“州州……”李晓的声音有些颤抖。八年了,他第一次唤出这个名字,却发现这两个字变的陌生。
杨州道:“姐姐最喜欢的花是玫瑰花。”
李晓并不知道杨霓纱喜欢什么花,其实他自己根本不了解她,在医院照顾她的一年里,她有时单纯的像个孩子,有时又像是一个工于心计的阴谋家,有时她又呆呆傻傻的。
不过……她很可怜。
一个可怜人。
杨州轻轻整理那束玫瑰花束,突然觉得指尖一疼,就见食指的指尖被玫瑰花的花刺刺伤。
李晓从包里摸出纸巾递给他。
杨州没有接过纸巾,而是挤出指尖上的血珠。
李晓看着他那被刺伤的食指指尖上,一滴血珠滴在了白玫瑰的花瓣上,与原来的雨滴融化,散开,宛如女子心口上的一滴娇艳的朱砂痣。
杨州开口说道:“一滴朱砂痣,也是一抹蚊子血。”
李晓没有明白杨州在说什么。
杨州笑了笑,将食指放在口中啜了一口,嘴里一股淡淡的甜腥味散开。
“红玫瑰与白玫瑰。”杨州解释道。
李晓这才想起来那朱砂痣和蚊子血指的是张爱玲小说《红玫瑰与白玫瑰》里的红玫瑰。
他似乎知道杨州要说什么了。
“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成为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却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成为衣服上的一粒米饭粒,红的却成了心口上的朱砂痣。”杨州说完,笑了笑,回头问李晓。“爹爹,你还喜欢我吗?”
李晓一怔,对于这个问题,他根本不需要思考,毫无疑问的是喜欢,一直都喜欢着他。可是他知道自己曾经放了一次手,这份喜欢便不在属于自己。即使现在,他不会为八年前的那次放手后悔,因为那是对他曾经所作的一切赎罪。
你还喜欢我吗?
这几个字让李晓似乎看见了希望,原本以为今生不复相见,可是他回来了,他终于回来了。
眼中难掩高兴,人变得有些局促起来。他发现自己老了,这样会不会配不上他,也许拾到拾到自己还是一个帅哥。回去必须先把胡子刮干净,然后头发梳好,这乱糟糟的发型让他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年过半百的中年大叔,最后在买几件好看的衣服。
见李晓脸上露出的开心,杨州微微垂眸,看向墓前那的白玫瑰,声音没有任何语调的问道:“喜欢对吗?”
李晓点头。
“那是因为我现在对于你来说就是心口的朱砂痣和窗前的明月光。”杨州淡淡的开口说道。“时间久了,我也会变成米饭粒和蚊子血。”
“不会的。”话一出口,李晓突然发现自己的语言是那么的苍白无力。他不是怀疑自己对杨州的情感,而是……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面对他。
八年前的事还历历在目,他忘不了,他也忘不了。
“失去了,才会发现那是最好的,如果还拥有,变成了鸡肋。”杨州苦笑。“在美国的那段时间,我发现,不是你负了我,而是我负了你。”
李晓握紧了手中的伞柄,他不知道杨州那话里是什么意思。
杨州没有解释他刚才话中的意思,而是继续说道:“所以,我们不可能了。不如就这样,让我成为你的明月光和朱砂痣好吗?”他不敢去看李晓,摸着花束的手也在颤颤发抖。
下了一夜的雨,停了一会儿后,太阳终于从云中探出头来,阳光照在青石板上的水洼中,反射出五光十色的艳丽。
“我明白了。”良久,李晓缓缓说道。
“对不起。”
“别说这三个字。”李晓微微一笑,心头却无比苦涩。
“对不起。”杨州发现自己能说的只有这三个字。
“对了。”李晓收起了雨伞,从包里摸出一个U盘给他。“这里面的东西会是你需要的。”
杨州接过U盘,真诚的说道:“谢谢。”
这两个字让李晓心头莫名的一疼,好像针一样狠狠的扎了下去。他跪了下来,对杨州说道:“对不起,这三个字我在八年前就应该说出来,也许就不会发生这后来的一切。”
“如果是注定好的一切,根本无法改变。”杨州漠然的看着墓碑上那已经模糊了的照片。“已经不能回到以前了,再说这些已经没有必要了。”
李晓轻声唤道:“州州……”
杨州起身,理了理衣摆,望着天边探出头的太阳,林间还有几只黄鹂轻鸣,它们欢闹着,没有复杂的思想,对于它们留有的,只是欢乐与开心。
杨州也不由笑了,朝青石板铺成小路的另一头走了几步,没有回头,淡笑道:“不如玩一个游戏,我们都朝相反的方向走着,如果有一天能相遇,我们就再在一起好吗?”
李晓微微一愣,随后说道:“地球是圆的。”李晓看着杨州的背影,他发现他瘦了,好像一阵风都能把他吹倒似的。“我一定会遇见你的,一定!”他声音变的有些哽咽,眼睛酸酸的,有些想哭,却发现根本哭不出来。
“好啊,就这么定了。”杨州没有回头,继续朝前面走着。
瞅着那渐渐变小的身影,李晓突然说道:“白白很想你,老头子也是。”他十指抓着青石板,指尖已经磨出了血,却浑然不知。
因为,心,更疼。
那终只是明月光,也只是朱砂痣。
那个渐行渐远的身影没有回头,直到看不见了,也没有回头。
离去了……
也许,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没有回头是因为不敢回头。
放手的人不是李晓,而是自己。
当在美国时,他翻到了书本里夹着的一份杨霓纱病历。当初和李晓合住时,自己住的是杨霓纱以前的屋子,这病历应该是杨霓纱落下的,而自己收拾行李时没有注意到就一起带走了。
那份病历上写着的是癌症早期。
回想起以前杨霓纱说的话,他似乎明白了一些,而自己刚好在美国认识的一个华人朋友以前是孤儿,和李晓在一个孤儿院,他告诉自己李晓是恒宇的养子。
于是这一切,就渐渐明了了。如果那些不是杨霓纱做的,那她是在替人承担,而那个人无疑就是李晓。
因为自己喜欢李晓,杨霓纱怕自己伤心,而她只是一个要死的人了。
其实当初他要是说出来,自己不会恨他的,因为他知道那个男人——爹爹是真心喜欢自己。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不是吗……
可是他没有说。
直到自己离开了中国,他什么也没有说。
杨诚贤和恒宇合作城中花园项目,他找国内的私家侦探调查了一下这两人的关系,发现他们很早以前就来往密切,于是……当年所发生事情的真相就很容易猜到了。
只是……
他没有选择回来,也没有选择去找李晓说清楚这一切,而是一个人留在美国。
而现在,他故意等安子瑜走后出现在李晓的面前,只是为了……杨州看了看手中的U盘。
他熟悉李晓,他知道李晓一定会留着一些当年的证据。
他笑了,如这雨后放晴的天,笑靥如花。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一十八章:无法逃离
第一百一十八章:无法逃离
C市,大剧院里。
“月殿嫦娥离碧霄,她梨花带雨啼更娇。朱唇儿点樱桃,粉鼻儿依琼瑶。艳如春梅绽瑞雪,神如秋月映澄沼……”
偌大的剧院里,台下空无一人,只有舞台上,一个穿着小生戏服的戏子在轻声哼唱着。
“张珙多愁多病的身,怎禁她倾国倾城羞花貌。哀哀父母生我鞠劳,焚名香礼拜祝告,祝愿那小姐垂青,夫人红娘莫相扰。”
越剧,西厢记。
没有观众的舞台,也没有灯光,只有剧院两侧的天窗带来一点微薄的阳光,让舞台还不至于是一片漆黑。
那人舞动着衣袖,好像整个人都融入在了戏中。他已经不是他,他现在只是一个与崔相国家小姐相爱的书生。
即使现在没有观众,但是他有这个舞台和这个属于他的越剧。
他唱的忘我,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人走进了剧院,坐在了第一排的位子上。
一曲终了,余音缭绕,仿佛耳边还是那清丽的声音。
“啪啪啪。”台下坐着的人轻轻鼓掌。
天边的太阳微微西斜,透过天窗进来的阳光洒在了那人的脸上,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灵动带着笑意,脸上还是那没心没肺的笑。
台上的人见到那笑容,眼眸微动,好像回到了以前。那人也是这样,自己在剧院排练,他在台下一边喝着奶茶,一边看着自己排练,然后回去时,在狠狠的宰自己一顿。
那时候,他脸上的笑容也是这样。
没心没肺,有些犯二,吃货一只。
“你回来了。”八年未见,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想了一会儿,也只有这一句话。
杨州点了点头,道:“是啊,我回来了。”
“在美国过的还好吗?”安子瑜从舞台上下来,坐到了杨州的身边。“学习怎么样?”
“毕业了。”这三个字已经很好的回答了那两个问题。
安子瑜笑了笑道:“恭喜。”他没有再问其他,只是和杨州聊着一些家常,他也不知道自己居然也会这么的婆婆妈妈。
在杨州去美国的八年了,他没有他的电话,给他发了几封邮件,但是杨州一次也没回。想起他走时说的最后一句话——再见了,我的朋友。他知道,他绝望了。
他们聊了很久。
夜幕慢慢降下,整个剧院里已经变得漆黑一片。
安子瑜问道:“晚上要吃什么?”
杨州笑道:“随便。”
安子瑜叹了一口气,道:“以前问你要吃什么时,你从来不会说随便。”
杨州笑容不变的说道:“所以,那是以前。”
对啊,是以前。安子瑜暗暗的想,但是没有说出来。
“对了,我晚上可没有住的地方。”杨州说道。“安大师方不方便赏我一张床呢?”
安子瑜道:“我不赏你,难道你会露宿街头。”
杨州微笑道:“我会跟着你。”
“走吧,住我那里。”安子瑜起身,“一会儿吃火锅还是烤肉?”
杨州微微一笑,依旧是那两个字说道:“随便。”
“那就烤肉。”安子瑜对杨州说道。“等我一下,我去换衣服。”他身上还穿着小生的戏服。
很快安子瑜换了衣服和杨州一起去附近的一家自助烤肉店吃烤肉。也许是喜欢的味道,杨州拿了一堆喜欢的培根和奥尔良烤翅,吃的是大快朵颐。安子瑜坐在对面,只是喝着杯子里的果汁。
“不吃吗?”杨州歪着头,有些俏皮的看着对面那人干净的碗。
安子瑜喝了一口果汁道:“我晚上一般不吃东西。”
“那真是太可惜了,这家的味道不错。”杨州笑了笑。
安子瑜也笑了笑,依旧喝着果汁。
吃完了烤肉后,杨州随安子瑜一起回了他的住所。安子瑜没有住在安家的大宅子里,而是在剧院的附近买了一套三室一厅的商品房。
安子瑜找出一套干净的睡衣让杨州先去洗澡,自己把另外一间卧室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让他住。
洗完澡后,两个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夜已经深了,主卧室里只有梳妆台上一盏仿古的小台灯还发着幽暗的光。墙上的石英钟的时针指到了2的位置,安子瑜还没有睡,坐在卧室的落地窗前的椅子上,静静的看着外面已经沉寂的城市。
门突然开了。
安子瑜并没有回头,连动也没有动一下,皎洁的月光从窗子里溜了进来,勾勒出坐在窗前那人的容颜,和这月光一样,安静,宁静。
杨州轻轻的走了进来,坐在了床边,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向窗外。
今天的月色很美,夜里,月亮在镜波中映射着她那银色容颜,与这带着沧桑的城市中霓虹一起,演奏出夜的乐章。
见安子瑜没有开口的意思,便缓缓开口道:“我不想骗你,你也知道我回来的目的是什么。”
“这样真的好吗?”安子瑜问道。“其实李晓是真的喜欢你。”
“我明白。可是,一切已经过去了,根本不可能在回到以前了。”杨州靠在了床头上。“我只想拿回原本就属于我的一切。”
“你决定了?”安子瑜微微偏过头,看向那个靠在自己床上的男人。其实他已经发现了,这八年来,他的五官已经张开,变得更漂亮了。
杨州点了点头,“当知道一切时,我就决定了。”
“果然,看起来再温顺的兔子,其实也是一个身体里流着杨家血的狼。”安子瑜淡淡的说道。“在霓纱姐的最后几天,她悄悄告诉我,你是一个很恐怖的人。因为,根本没有人知道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杨州只是微微一笑。
安子瑜起身到一旁的梳妆台前的抽屉里摸出一把钥匙,来到衣柜前打开里面的一个暗格,暗格里面放着一个信封,信封上面有些灰了,这个暗格应该很久没打开过了。
安子瑜拿出暗格里的信封递给杨州,“这是你走的那天,霓纱姐交给我的。”
杨州有些好奇的接过信封,打开一看……杨州愣住了。里面是一份遗嘱,杨霓纱将她在御兴所占的百分之二十八的股份全部留给杨州。
“呵呵……”杨州突然笑了起来。
安子瑜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大笑不止的杨州,笑了一会儿,杨州那双漂亮的眼睛半合着,又细细的看了一遍那份遗嘱,然后……
杨州把那份遗嘱撕了。
看着杨州的举动,安子瑜不解:“为什么?这份遗嘱对你来说应该很重要,它虽然只占了百分之二十八,但是几乎可以左右御兴董事会的决定了。”安子瑜虽然不懂这些商场上的事,但是他也知道绝对控股权是百分之五十以上,这百分之二十八在董事会里已经是占有很大票语权。
如果杨州要拿回原本属于他的一切,这份遗嘱对他来说绝对是一个重要的筹码,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杨州将撕碎的遗嘱像上一抛,碎纸片就像雪花一样飘飘洒洒落了一地。
他歪着头看向安子瑜,脸上带着童真的笑容。
“因为……”他顿了顿,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杨州已经死了。”
……
梳妆台前,杨州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容颜,微微一笑。
熟悉又陌生,淡紫色的眼影,樱色的唇彩,让本就漂亮的容颜变得有些阴柔和妩媚,一头酒红色的大波浪卷发旁别着一个水钻夹子,带着对女王忠心的誓言。
安子瑜拿着粉底刷站在他的身后,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最终,他把粉底刷摔在了梳妆台上,一言不发的坐到了床边。
“生气了?”杨州摸了摸的自己的脸,他虽然和杨霓纱同父异母,但是他们俩长的很像,特别是那双桃花眼。只是原来杨州因为五官未长开,显得有一些青涩和可爱,而现在他五官已经长开,变的漂亮,和杨霓纱更加的相似,加上简单的化妆,这让他看上去和杨霓纱生前无异。
安子瑜坐在床上,闷声的说道:“没有生气。”
杨州低低一笑,起身来到了安子瑜的面前,俯下/身子,一双桃花眼半眯着说道:“说谎鼻子要变长。”
安子瑜下意识摸自己的鼻子,却看见杨州在低头闷笑,才发觉自己被他逗着玩了,讪讪的放下了摸鼻子的手。
“别生气了。”杨州轻轻刮了一下安子瑜的鼻梁。“生气只会让你老的更快,那可就可惜了这倾国倾城的颜了。”
“反正死后也一样。”安子瑜没好气的说道。
“关键是我们还活着。”杨州笑道。
安子瑜微微抬眸,一双凤目看着面前那让他觉得十分陌生的朋友,问道:“还活着吗?”
杨州轻轻点头。
安子瑜彻底怒了,起身一把拽住在杨州身上睡衣的领子,吼道:“你现在根本只是一滩腐肉你知道吗?为什么要这样?一切都已经归于平静,你为什么还要将他翻出来。李晓一直在等你,等你八年了,而你一回来却只是想要他手中的东西!你变了,真的变了,现在你连你活着的身份也要抛弃,别忘了,你不是杨霓纱!”
“不,我现在就是杨霓纱。”杨州无辜的眨着眼睛,看着愤怒的安子瑜。“这样不是很好玩吗?”
“好玩个屁!”安子瑜难得爆出口。
“呵呵呵……”杨州却是浅浅一笑,身子微微前倾。“那就玩个屁呗。”
杨州抬头望着安子瑜,一双眸子明亮,嘴角微微上扬,还带着两个甜窝。假发的刘海有些长了,他轻轻捋到了耳后。
“州……”安子瑜刚一开口,杨州轻轻踮起脚吻了上去。
安子瑜蓦然瞪大了双眼,脑子里一片空白。杨州很熟练的用舌头撬开了他的牙齿,轻轻吸允着,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后腰,慢慢探入裤子里去。
“杨州!”反应过来的安子瑜一把推开杨州,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不?”
杨州被安子瑜猛然推开,身子有些不稳,倒退了几步后,顺势就靠在一旁的衣柜上,一双眼睛还是那样无辜的看着他。
“不就是做一些快乐的事,干嘛那么凶啊。”杨州娇嗔道。
安子瑜冷冷道:“你出去。”
杨州低眉一笑,没有出去,而是来到了安子瑜的面前,柔声说道:“你真要赶我出去?”
安子瑜道:“我困了,你也回去睡吧。”
杨州看了他一眼,脸上的笑容没了,半垂的眸子让他变得楚楚可怜,他轻轻的坐在了床边,什么也没说,低着头看着地上。
“杨州……”安子瑜说道。“我真的有些困了。”
“我不想一个人睡。”杨州道。“一个人的时候,我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活着。”
安子瑜微微皱眉道:“别这样。”
杨州拉着他的睡衣,微微抬起头可怜兮兮的望着他,乞求道:“陪我好吗?”
安子瑜抬了抬手,想将他拉着自己的睡衣角扯出来,可是他见那可怜的眼神,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拒绝。
似乎就是在这一瞬间,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对杨州的感情是友情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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