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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狼共舞作者:1908-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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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东东?”
“恩……”骆东使劲咽唾沫,“……回来……”
“……马上!”
不过是省略了几个字,意思大不同,骆东呆呆的坐在沙发上,手机一直是挂断后的“嘟嘟”声,心脏是“咚咚”声……怕自己说错话,所以惜字如金,可这也太……不值钱了。
难道这就是自己心中所想?被坑成这样还是对小白脸念念不忘?还真是便宜到家了,骆东抱着酒瓶子慢慢喝了一口,不想给自己找理由,知道他马上要回来,兄弟已经掩饰不住的兴奋起来了……
庄力拉着大狗从车上下来,一人一狗眼睛都挺亮:我胡汉三又回来啦!
骆东给他打电话时,他还在车上,酒店都没到呢,其实是忍不住回来看看骆东,结果碰上了一个空门,可少爷不想空手走,就把大狗拉走去叙叙旧,一个多礼拜没见,怪想的……甭管谁回来,多好的一个台阶啊,无心插柳,庄力很佩服自己。
本来庄力还想斯斯文文的好好谈谈,诚恳的道个歉,耐心的把骆东毛捋顺了,可一见到骆东红彤彤的脸就把持不住了,狗链子都忘了撒开就扑上去了……
大狗“唔嗷”一声,挣回自己的链子,看着在沙发上摔跤的俩人,连连后退……
“想死你了……东东……”庄力紧紧搂着骆东的头,伸着脸往头发尖上凑,久违的疼痛,像盘旋久了真真切切的着陆,怎么可能不激动。
骆东的感慨全部用在行动上,直接就去扒裤子,细滑的大腿卡在自己腰上,滚烫的地方像是要融化掉,甩开庄力冰凉的手,找到他的嘴唇狠狠的吻,又凉又软的唇,笨拙的舌,锐利的牙齿,都是熟悉的,是属于自己的,越是感慨越是温柔,什么都不想再计较了,真的很想念,从里到外的想念这个人。
“东东……”庄力流出了鳄鱼的眼泪,低沉的眉头显得很悲哀,“别再赶我走……东东,我爱你,我爱你……”
骆东压制着呼吸,看着庄力如此崩溃的样子,心疼又后悔,为什么自己要那么聪明呢,为什么不能一直傻傻的让他骗呢?就算不相信他,为什么不成全自己呢?如此的渴望他啊……
“别说了——”骆东闷哼着进入,还是做吧,说出来的,都是谎言……任何承诺,在说出来的刹那,就已经过期了,感情那么脆弱,那就让它搁浅吧,用你的身体告诉我,是多么需要我。
迄今为止,还没有谁来指责庄力,但是面对自己时,却能感觉到自己做错了什么,庄力不止一次的为自己开脱,没爱过,不怪我,可又有另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是自己搞砸了。失而复得,却知道回不去从前了,填不满的空虚,每寸肌肤都需要更为野蛮的掠夺,纠缠着的身体,能不能再也不分离。
“东东……”庄力停不下来的流泪,各种心情交错,委屈又疲惫。
骆东堵住了他的嘴,不想听到这个让自己一再投降的呼唤,安抚着他哭泣的更为凶猛的兄弟,让他的狼性肆虐折磨着自己的身体,所有的节奏都是身下的人在主导,天高海阔,狼行成双,在他狂乱的眼睛中,隐约看到天堂的模样。
庄力闷哼了一声,身体还是那么青涩,禁不住撩拨,几下就交代了,这也是长久以来他习惯在下边的原因,骆东总是很温柔,让他不用费力,却什么都能感受到。骆东也没能把持住,看着庄力妖艳的样子,一样有多少交代多少了……
跟自己赌气,骆东没多久就滚下来了,坐在地上抽烟,惩罚自己,本想狠狠折腾他一晚上的,最好做的他下不了地,这样就没法出去算计别人了。
庄力哪干,生生的卡在了骆东背后和沙发之间,绕着骆东的腰,俩脚底板伸到前边贴着,恨不得把俩人贴成连体。
“你他妈的还有脸哭!”骆东恨恨的抹了一把脖子,湿漉漉的。
其实是少爷的口水……人都吃到嘴里了,当然哭不出来了,庄力赶紧往自己脸上也抹了一些,蹭着骆东耳朵把脸往前伸。
“东东,我爱你我爱你。”迫不及待的表白,哪怕说成大白菜的价格,“你吃螃蟹了?”
“咕噜噜……”庄力的肚子响了。
俩人都装没听见,骆东偏着脑袋不看他,烟越抽越愁,没脸见江东父老啊,于立文的话虽然没说透,可骆东也听明白了:连自己亲人手足都毫不留情下刀子的人,能对你有多好?家里人对他欣赏有余,却更忌惮其狠毒,老爷子又让于珊珊给他物色对象……当!骆东灵光一闪,小狼崽子最怕谁?老爷子啊!带回去削他几天……
骆东贼贼的笑了,一想到庄力被老爷子吓得要尿裤子的模样就真的开心了,带回去让老爷子拔了他的狼牙,当成狼狗养,养狗,老子擅长啊。
“饿不饿?”骆东扭头问。
庄力已经在“咔嚓”他的肩膀了,连忙收收口水,“饿,打卤面吧。”
“大冬天吃什么打卤面啊,牛肉面!”骆东把人背起来,放在沙发上,自己穿上裤子,给他倒了杯热水,“等着,哥哥去给你做!”
庄力光着屁股趴在沙发上,骆东的背影消失还是一脸痴迷……不是没被伺候过,可伺候得少爷这么舒服的,就这一个。
骆东到厨房就把手机摸出来了,虽然挺晚了老爷子肯定睡了,可他父亲还在啊,电话一接通,骆东委婉的把意思表达了:送个小畜生给老爷子开心开心。王国忠拍板:送过来吧,省得你大哥回来被鸡蛋挑骨头了。
小别胜新婚,何况俩人干柴烈火晾了一个多月了,骆东是有分寸的,不让你下不来炕,五迷三道哥哥说什么是什么就行了。折腾了半宿,庄力餍足的睡着了,别说骆东去哪跟哪了,他自己都恨不得把骆东叠巴叠巴装口袋里了,骆东也累的够呛,目的是达到了,可代价也是惨重的,小白脸一个月没剪指甲……
一大早,天都没亮,骆东就把庄力塞车里了,趁着少爷还没睡醒,把计划变成已发生事实,省得他反悔。
王国忠早就在家里候着了,这个在自己快到任前还点了一把火的庄家二少爷,他早就想会会了,见面不如闻名,居然是让骆东背着进来的……老脸红了一把,王国忠尴尬的咳了两声,老爷子被特护扶着从屋里出来了,看到这场景,更大声的咳。
骆东脸红不红由不得自己,小白脸够分量,铁打的一样贼沉。往沙发上一扔,庄力迷迷瞪瞪的睁眼了,骆东心里偷着乐,脸上还是一本正经。
“人我带来了,你们看着办吧,不用给我面子啊。”骆东接过保姆递来的茶,喝了一口,转身就走。
“哎——”庄力都快哭了,扒着沙发扶手,进了虎穴的小白兔,看看身边的王国忠,又看看老爷子一脸凶神恶煞,再找骆东,哪还有影子。
“先,先吃饭吧。”王国忠挥挥手,保姆和特护都散开了,“我是骆东的父亲,你不用见外,叫我伯父就可以了。”
“您,好……”庄力嘶哑的声音,昨晚上叫唤的太凶,不是自己得意忘形,是骆东早有预谋啊,成心让自己今天说不出来话。
老爷子自己走,京剧台步一样往饭厅走,庄力赶紧站了起来,屁股疼,也的忍着,低低的喊了一声“爷,爷好。”
老爷子恩了一声,头都没回,腰板却挺的更直了。三个人落座,清粥小菜端上来,老爷子拿起了筷子:“吃吧,在自己家一样,别客气。”
王国忠也提起了筷子,挂着淡淡的笑:“房间已经给你准备好了,骆东下班也会过来,你们俩就陪老爷子多住几天,我工作忙,明天还要回去。”
庄力都要吐血了,住几天……骆东昨晚上是怎么说的:回去吃两顿饭哄老头开心什么都不用你干也不用你说……
艰难的一顿早饭,俩老头到院子里活动筋骨,一个耍拳一个舞剑,庄力眼花缭乱,只好跟着保姆大婶做了一套广播体操。活动完了就是新闻时间,庄力被点名,让他谈国企改革的想法,这个本来他擅长,可老爷子偶尔提出一个小学生级别的问题,都吓得让他把话在肚子来回过滤个千百遍再小心翼翼的说出来,王国忠大概是懂的,一通谈论之后,赞赏的点头,老爷子话很少,等到秘书来了,报了几个会客的名单,老爷子把儿子推出去了,带着庄力进书房,让他随便用电脑,他就在旁边的书桌上写书法,俩人没什么交谈,可庄力的心一直悬着,用电脑玩蜘蛛纸牌……
第 18 章
老爷子越是不理庄力,庄力越是觉得自己不招人待见,试探的提出要回公司看看,老爷子居然只是“恩”了一声……少爷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打击,自己比不上满汉全席人见人爱,可也不至于憋成半天云里的雨,这么不成气候啊。时间就是金钱,庄力中午吃完饭跑了,一个下午也没干什么正经的工作,百度一下:如何讨老人欢心。
就在庄力绞尽脑汁对付老将军时,骆东也在应付着他的家人:庄勇。
大少爷光临,蓬荜生辉,不同于庄邗的纨绔气,也不像庄力那么冷酷如冰,庄勇给人的感觉:如沐春风。
脸上一直挂着和煦的笑容,庄勇参观了骆东的厂子,看了看俩人睡的大炕,客客气气的跟骆东寒暄,说庄力长久以来,打扰不少,能结交骆东这样的朋友,庄力好运气……骆东很喜欢这个人,长的好看还没架子,可惜结婚了。
“庄邗跟我提过几次,早就想来看看你了,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看看,庄力喜欢的是什么样的人。”庄勇的二郎腿翘得很秀气,不像一般男人翘起的脚会离得很远。
骆东呵呵笑,喜欢?“你有话直说吧。”
庄勇拿起桌子上的香烟,点了一支,吐出时显得很疲倦:“你和庄力的事,我们家,已经全知道了。”
骆东点头,示意他继续,庄勇看了他一会,笑出了声:“你是不是早有准备啊?”
“没有没有,只是,经历过……呵呵。”交往过的男人,家长找上门来给钱要求分开,肥皂剧的戏码居然也经常上演,不知道庄大少爷出手是不是阔绰一些呢?
庄勇想了一下措辞,说:“庄力跟你不一样,我指的是,家庭,全世界都知道他是庄家二少,也许还是下一任的当家人,于情于理,他都应该有一个妻子。”
其实现实比这更难听,他们的父亲听说庄力是凭借跟男人乱搞才得到了央企注资,暴跳如雷的说庄家穷的去种地也不出娼妓!庄勇是奉命而来,好言好语鼓捣散了面子上都好看,否则撕破脸也要去面见老将军,赢了林剑锋又怎么样,宁可倒贴几十个亿买回自己的儿子,惨了废了傻了呆了关家里也不能出去丢这种人。
骆东在心里叹息,表面上还很客气:“我想,他大概就是图个新鲜,该回去的时候,自然会回去。”
庄勇嗤笑,点了一下烟灰:“如果他是那样的人,我今天就不会来了。你的身份知道的人不多,事情现在还瞒得住,可庄力的生意一天天做大,身边的好事者很多,到时候,对你们俩,都没好处。”
两个意思都说到骆东心里了,庄力不是喜新厌旧的人,是对自己真喜欢,值得高兴,可另一更大的石头砸中要害,自己不要脸,可身后的人都是有脸的人,早知道会这样,就不应该回去的。
骆东深深的呼吸:“别把难题推给我,你要是能把他拉走我不拦着,可他要是死皮赖脸的要留下,后果我跟他一起担。”
庄勇摇头笑,该说他天真还是赞叹他的魄力呢?现在人人都知道庄家二少手段了得,爆出这样的丑闻,受影响的岂止是庄力的未来,庄氏的股价也会跟着动荡,眼看就是年底,刚刚经历过大洗牌的庄氏禁不住这样的打击。不过庄勇什么都没说,天塌下来砸不到他,庄力的实力不容小觑,把自己都掀了个底儿朝天,也许,不是那么不堪一击。
庄勇前前后后待了一个多钟头,回去的路上,庄邗给他打了个电话交流,俩人对骆东的印象很一致:简单的人。其实这也是庄力情有独钟的原因,简单的人实在,实在的人老实,老实的人,好欺负呗。
大少爷走了二少爷来了,带了厚厚一摞A4纸,打印的全是老年人攻略,纸上谈兵还得参考实际,特意跑来问问咱爷爷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只是还没来得及问,小丁就嘴快的说他哥哥真是一表人才,骆东忘了嘱咐,也有点尴尬,庄力的脸色却完全沉下来了。
关上门说话,骆东大概的把事情说了,庄力的杀气都冒出来了,刚刚才证明自己不是提线木偶,现在又来指手画脚,你们家的儿子还真不好当!
骆东在他屁股上来了一下,真是难看的小人嘴脸,把人圈在怀里,哄小孩一样摸头发:“他们也是为了你好,谁愿意自己的儿子是同性恋啊。”
“你不就是了。”庄力扭腰,酸疼。
“那是因为我在给他当儿子之前就是了,他不愿意认也得认了。你跟我不一样,多少人靠着你吃饭呢?”
醍醐灌顶,庄力全身都僵住了,想明白了自己的位置,也清楚了庄勇来的目的,是在逼自己交权啊,如果事情真的爆料出去,他还没爬起来的海生国际必然再无翻身之日,而且庄氏也会受牵连,虎视眈眈的林剑锋,还有已经咬了庄氏一大口肉的于立文……
庄力捧着骆东的脸,看穿头颅一样的凝视,为了这个人,值得吗?
骆东心脏紧了一下,笑笑把人推开了:“你好好想想吧。”
老子只犹豫了三分钟……不难受是假的,骆东干活心不在焉,榔头砸到了手,指甲盖里起了血泡,没感觉多疼,却再也使不上劲。五点,老爷子派的车过来,大家都下班,骆东把自己收拾干净,又给大狗添了狗粮,庄力早就钻车里等着了,一页页的看着老年人攻略,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老爷子通常不留人在家里吃饭,他饮食受限,家里就安排了两个人,太多人也照顾不周全,下午有人来探望过,献花扔在门口的垃圾桶里,老爷子也费了一些精神,睡的比平日长了一些,家里给医生安排的房间,离不开人了,老爷子房里就住着特护,有时候晚上还要带一会呼吸机,人老了,睡觉都睡不好了。
庄力那些准备一点儿都没派上用场,老爷子身边一坐,老鼠遇到猫,天敌的关系,本能就开始紧张,还讨好呢?老爷子不跟他说话就拜佛烧香了,老人的行动迟缓语速也慢,好比刽子手行刑用的不是锋利的砍刀是钝锯,一下下的拉……不是一般的难挨。
吃完晚饭,骆东被王国忠叫上二楼了,王国忠明天一早又走了,必然是有交代的,庄力就在楼下陪着老爷子,好像是一种默契,老爷子走哪他就得跟到哪,到院子里溜溜,消消食儿,回来看看电视,喝两杯茶,听老爷子跟特护念叨两句忆苦思甜的日子,说说去过的地方带过的兵,老爷子偶尔笑出来,庄力也傻傻的跟着笑,眉目凝重时,庄力就提心吊胆,这是一个大控场,只要靠近,就让自己丧失思考能力,庄力以为自己会不服气,座右铭就是与人斗,可老爷子让他心服口服,好比铁屑跟着磁铁转,这是真刀真枪大风大浪洗礼出来的气势,铮铮的一身铁骨,经得住时间的淬炼。
王国忠和骆东下来后,又陪着老爷子说了一会话,老爷子的秘书过来了,王国忠跟着一起进了卧室,庄力傻傻的跟到门口,门板被关上,才纳过闷来,扭头一看,骆东挪揄的笑着。
“脖子上又没给你栓链子,这么快就服服帖帖了?”骆东带着庄力回二楼的房间,是间客房,俩人暂住。
庄力却没管这些,打量了一路,跟普通家庭一样,装修都特朴素,进门之后忍不住问:“你爷爷那些奖章啊枪啊刀啊的,哪儿呢?”
“奖章?这我可不知道,枪在门口的警卫身上,刀在厨房。”骆东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庄力看了看已经裂开的墙纸,笑:“是不是特意弄出的这么一副艰苦朴素的风格啊?”
“我哪知道。”骆东翻身坐起来,抽烟,“不过这真不是自己家,老爷子眼一闭,都该上哪上哪。”
哦,庄力了然,国家要收回的,在窗边的椅子上坐下,又问他:“那你爸爸回来后住哪啊?”
“有安排吧,实在没地方住,我的房子可是自己的,不过他应该沦落不到那地步。”
“那你大哥呢?”
“嘿,你怎么什么都门儿清啊?”骆东懒懒的笑,“你这功课做得可够认真的啊。”
“这不为了娶你过门儿嘛。”庄力二郎腿得意的踢着。
骆东半是讽刺半是调侃:“那您的功夫白费了,嫁妆就一堆破木头,看得上您拿走,看不上别耽误您找下家。”
庄力叹息的笑,腿不踢了,猫腰过来跨坐在骆东大腿上了,顽皮的掳了掳骆东的毛寸,恢复了几分认真:“那我要是一无所有呢?你嫁不嫁?”
“不嫁,我娶!”
……少儿不宜了十多分钟,敲门声响了,保姆大婶给他们推进来一个暖气片,还没供暖,房子大住的人少,晚上阴森森的寒。王国忠还没上来,俩人也不好意思在屋里厮混,正正经经的二楼坐着看电视,空旷的房间,带着回音的。
王国忠十点多才拖着疲惫的脚步上来,对庄力点点头,又把骆东叫走了,关上门,只有父子俩,王国忠半天没说话,叹息一声接着一声。
“是不是老爷子……?”骆东也有点紧张了,这是什么状况?
王国忠摇摇头,继续叹气:“不是,没问题,明天你就不要过来了,中央有人要来看……”
骆东松了一口气,他的身份还很尴尬,不适合出席正式场合,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为这个叹气了这么半天?
“明天晚上,你大哥能回来……唉。”王国忠搓了把脸,看着骆东的小腿肚子,又说,“你……老爷子对你,用心良苦啊。”
没头没脑的,到底是什么意思?骆东眼皮有点双儿了,听着都累,使劲的眨眼,说:“到底怎么了?您说吧。”
王国忠摆摆手:“没什么事,你……去休息吧。”
骆东嘴巴张合,还是没再追问,王国忠看上去也非常疲倦,既然他不说,自然有他的理由,轮不到自己去操心。
安安分分的睡觉,第二天一大早,王国忠要去机场,顺道把骆东送回厂子,虽然是周末,可骆东厂子落下不少活,得赶进度。庄力被安抚了一宿没管用,见到老爷子还是紧张,人都遣开了,老爷子又把他扣在了书房。
这回老爷子没写书法,也没让庄力玩电脑,俩人隔着一张书桌面对面的坐着,庄力的腰杆是不自觉就挺直了,看着老爷子眼睛都不敢眨。
“你今年……27岁吧。”老爷子语气迟缓,透着无法撼动的沉稳。
庄力快速过脑子,这是查过自己还是骆东说的?
“对,但是属鼠,腊月生日。”庄力的声音更低,呼吸都得压着,说话当然上不来气势。
“我听说,你出生在东北?”
庄力开始冒冷汗了,这个消息,他家里知道的都没几个,因为当年他母亲去东北是极为机密的事情,谁都不会想到庄家少奶奶会挺着大肚子去勘察资源。庄力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早年……我在那边待过几年,现在我的床下,铺着一张狼皮褥子,就是那时候,带回来的。”老爷子的目光有些悠远,像是陷入了回忆,眼角的皱纹也平缓了不少。
庄力眼球动了一下,酸涩,像是看不清眼前的事物,老爷子的模样占据了全部视线,还带重影儿的,严严实实的让自己分不出一点精力来转移注意力,眼皮像是僵硬了,根本就放松不下来眨眼。
老爷子嘴角带着一抹笑意,低沉的语气透着一些自豪:“看见过狼吗?”
“见过……”事已至此,实话实说吧。
“哦?”老头笑意更浓了,“说来听听?”
“上中学的时候,同学家的牲口让狼叼走了,我们就结伴去看了一眼……”庄力咽了口唾沫,见老头仍旧兴致勃勃的盯着自己,只好说的更具体,“去了几次没看见,去的人就少了,后来就剩下我和同学三个人,那天就带了一把半米长的铡刀,进树林还没多久,我们的狗就开始叫唤了,具体几只我没看清,十多只吧,好像突然就冒出了,都匍匐在树丛里,三面把我们围住了,正对着我们的那只狼,看着比其他的都要大,耳朵立着,头也抬着,它的眼睛是茶褐色,两只耳朵中间有一撮黑毛,它们围住我们大概两三分钟,就突然都跑了,我们回来跟别人说,没人信。”
庄力带着几分当年愤愤不平的模样,逗得老头低笑了两声。
“那你们仨,当时就没什么反应?”
“没有,都吓傻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同学都尿裤子了,而且狗一直叫,感觉也什么都听不清,耳朵嗡嗡的。”庄力笑的有些腼腆。
“算你们运气好,那么多狼没叼走你们一个,虽然狼不主动攻击人,但是被人侵入了地盘,来一个斩一个。”老头润了口茶。
庄力也趁机喝了一大口,喉咙干涩,紧张的。
“既然你那么喜欢狼,就应该知道狼最大的特点,就是顾家。”老爷子漫不经心的说道,捏出嘴里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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