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与狼共舞作者:1908-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还是年少,少到个位数的年纪,跟着外公听戏,晃悠的古玩城看家具,一台老式的半导体,依依呀呀的伴随一路,外公给自己讲民俗,讲典故,自己却只想着吃,糖葫芦,豌豆黄,炸年糕,驴打滚,外公是说了一路,自己是吃了一路……
  骆东思考的样子挺唬人的,没有任何提示的开始又结束,只是眨了下眼,就低头进了厨房,男人尴尬了半天根本没入他的视线。
  叮叮当当的开始做饭,继续炸酱面。很难得想起从前的事,骆东就任自己想了下去,菜刀耍的挺玄的,擦着指甲盖切下去过好几次,肉酱炒出来面下锅,挑开门帘一看:男人不见了。
  更可气的是,大狗也不见了。
  人跑了不能连狗也给我拐走了啊,赔了夫人又折兵,雷锋真不好做!骆东气的原地打转,回厨房关了火,赶紧上街找,在最近的饭馆打听,老板胳膊一指:斜对面的小超市。
  进去的时候骆东没注意,出来的时候发现附近几间门脸房的门口都有人在挤着看,看身后的这位……全都不怕晒啊,这可是三十八度的高温夏天!要知道他被我赤裸的捡回来的,看你们还是不是这么崇拜!
  居然忘了自己也是因为这张脸才一时向善……
  “这么不放心我啊?”男人攥着牙刷毛巾笑。
  “你这叫偷盗外加拐卖知道吗?一千就可以判刑,你知道这狗值多少钱吗?”
  大狗的体型真不是盖的,身长就不止一米,毛发有拇指那么长,小马驹一样,就是让骆东养的有些糟蹋,本该亮丽的金毛脏兮兮的,这也没辙,吃发毛馒头的待遇嘛。这个品种的狗本来性格就温顺,骆东在它一岁大时又给阉了,因为附近没有它能上的母狗,现在性格是要多温柔有多温柔,恨不得见个小耗子都握握手,难得开个尊口叫唤两声,看见帅哥美女就跟着跑,大人一般看见体型就不敢靠近了,可小孩子不怕啊,大狗追着小孩子就跑了好几次,附近的居民一起跟骆东提议给狗带嚼子,因为大狗敢叼着小孩衣服耍愣着跑。大狗在方圆百米的知名度不比黑社会的主人低。
  “放心,我现在没地方去,没钱,没证件……没有家。”
  骆东斜了他一眼,哼了一声:“你的意思是赖上我了?”
  男人脸色的阴郁一扫而光,随意的搭上了骆东的肩膀:“可以这么说吧,谁让你救了我呢,谢谢你。”
  “别光说不练,来点实惠的。”骆东手向后伸,摸到了男人的屁股上。
  一招一式,尽显流氓本色。男人也不在意,就当骆东在摸自己的裤子好了,小气鬼守财奴都这样。
  流氓要色喂,炸酱面哪比得上这个,何况骆东素了一个多礼拜了,要是三十多岁也算正常,可他才二十有六虎狼末梢啊。进了门,骆东就脱自己的裤子——庄力身上穿的那件自己的裤子,边脱边感叹:眼光不浅,最好的皮带最好的内裤,都他妈的是我的!
  庄力挺配合,只是脑袋被人夯了一棍子有点力不从心,才被推倒,就哆嗦了一下,骆东顺着他的手摸过去,后脑壳一个大包。
  “疼吗?”骆东摸着他的脑壳舔着他额头的伤口,眼睛都绿了。
  庄力闷哼了一声,俩手利落的脱骆东的裤子,骆东抬腰让他脱,小弟弟才挣脱出来就更猛的压了下去:“哥哥马上就让你爽。”
  庄力向上顶了一下,斯文不再,眼神下刀子一样锐利:“你多大?”
  “属虎。”
  “叫哥!”庄力一口就咬在了骆东脖子的血管上。
  骆东嘶了口气,扣住了庄力的脸,虎目熊熊:“你属狗!”
  “错!十二生肖我老大。”庄力嘿嘿笑,舔牙稍。
  虎目继续放大,因为屁股要失守,骆东一把揪过来给压在了头顶:“我的地盘听我的!”
  “听你的?让我给你做前戏?”庄力挑衅十足的翘起一边嘴角,嘲讽又冷漠,还带着更浓郁的傲慢。
  骆东脸红了,因为授人以柄,自己的兄弟半苏醒,可身下这位蓄势待发了。骆东的字典里从来没有撤退这个词,挑衅?马上就让你哭泣的很有节奏……
  骆东爬下来,扯了T恤扔了,从柜子里把东西都掏出来,炕上一扔,五颜六色一大堆。
  “喜欢什么口味,哥哥让你挑。”骆东去拉庄力的大腿继续。
  “先用这个扩张吧?”庄力撕开一个安全套,往自己的手指上戴。
  骆东反应又慢了一拍,眼睁睁的看着人家用那根手指往自己的屁股上摸——
  “停!”骆东攥住他的手腕,脑门的血管都暴出来了,“我上,你下!”
  “要不抛硬币?”庄力恶劣的笑,如果狐狸和老鼠是近亲,那他真是名副其实。
  骆东根本就没看清,胳膊就被掘到了身后,肚子被顶了一下,庄力泥鳅一样从自己身下消失了,胸膛贴上冷炕,肩膀脱臼一样疼,腰上压了座山似的,想翻身,难了。
  “早就说了可以给你干一些体力活。”庄力色情的舔了舔骆东的耳垂,“我7岁就开始练柔道,叫破喉咙也是没有用的。”
  骆东确实在杀猪一样哼唧,脸都憋红了,就是挣拔不开,肩膀越来越疼,做爱搞得像打架,还搞个屁啊?
  “老子不玩了,你放开。”骆东牛喘。
  庄力嗤笑,手插下去掐了下骆东的兄弟:“那这个怎么办?”
  该起立时不起立,现在倒精神了,难道自己还有被虐的潜质?骆东一层层的出汗,头一歪,装死:“爱咋办咋办,你先放开。”
  “哥哥会让你很舒服的……”庄力含着他的耳垂下蛊。
  骆东闷哼了一声,骂人的话没出来,想翻脸的念头也压了下去,庄力的舌头把他耳朵眼堵了,耳朵像是有了味觉,自行接收了湿热的欲望蛊惑。真是要命啊,火山浆一样一波波的往小腹冲,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动力越来越薄弱……
  从耳朵到脸蛋,凡是露出来的皮肤都被庄力的舌头光顾到了,肩膀被啃噬的时候,骆东迷迷糊糊的想:难道昨天背他回来就预兆了现在?在炕上还继续背?
  不过这些有的没的想不明白的很快都支离破碎烟消云散了,庄力抄起他的肚子塞了个枕头,背上的温度没有了,屁股开始被摆弄,骆东有经验,知道绷着难受的是自己,努力压着小腹让他进来,酷刑持续了天长地久,骆东才意识到肩膀上的力道,九阴白骨爪一样要被手指抠穿了,原来进去的不是爪子。
  “我操……”骆东怒了,居然没扩张,老子也不擅长被压。
  “真紧……”庄力咬着他的嘴唇,含糊却狠毒的说,仍旧是锐利冰冷的眼神,却像激光一样势不可挡。
  冰火两重天,骆东心里恨的不行,身体疼的不行,小弟弟又硬的不行,狠狠的收缩,俩人一起惨叫……
  庄力使劲亲他的后背,结实的肩膀,紧致的很,根本吸不上肉来,只好用牙咬。
  这种疼对骆东来说,简直是挠痒痒了,胳膊在肩膀挥舞,抓到了庄力的头发,揪到眼前,骆东还没来得及骂,庄力又开始啃他的嘴,牙齿相撞,咯咯的声响,血锈跟着唾液肆意蔓延,骆东侧压着脸,嘴巴关不上,嘴角流了一大滩,骆东呜呜了两声,反倒增加了情调,庄力腰开始晃了,俩手游蛇一样顺着骆东的肋条伸了下去。
  脖子抻的都快断了,嘴巴终于获得自由,那是因为庄力开始进攻下边那张嘴。脖子必须得活动一下,呼吸都要上不来了,骆东肩膀下压,撅屁股,胸膛和炕面才分开,又给顶爬了。
  “不行……压死我了……”骆东蹬腿挥爪,狗刨的姿势叫嚣,可听上去像求饶。
  庄力暂停,握着骆东的兄弟让他跪起来,可怜骆东还以为是中场休息,还没跪利落,屁股上的狂风暴雨又开始了。快感跟着疼痛一起来袭,阻止是不明智的,有点二八分成的意思,这个世界的真理:受了八分劳苦就为了追求那个“二”,身体也在这样体现,违背自然规律是不对的。骆东索性不管它了,大不了下午不干活了……
  一点节奏都没有,呼吸、挺动、思维、亲吻和交合,太即兴了,像孙悟空逃离了五指山,指哪打哪,肆无忌惮,因为这是劫后重生,意味着新世界……庄力都不知道怎么美了,绝对比孙悟空从地底下出来时亢奋,孙猴子耍愣了五秒他耍了五分钟,遵从本能发泄,欲望在身后洪水一样推动,他能控制底下这个强悍的男人,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俩人半斤八两,谁都没好意思嘲笑谁,湿漉漉的叠趴着回味。骆东头发短,刺猬一样扎着,庄力偏好此道,幅度不大的用鼻梁在他脑后蹭,小针尖一样半疼半痒,酥酥麻麻温泉水一样撩拨着,鼻孔里都是男人的味道,腥汗味、肉体味、唾液味,想起石器时代的原始森林,我们不穿衣服我们就地做爱我们逢人就搞……又要走火……
  “你不是属鼠的,也不是属狗的,你姓白,名眼狼,我上辈子见过你。”骆东嘶哑着声音,抖苍蝇一样推着庄力。
  “恩,你欠我的。”庄力使劲亲,骆东越是推他他越是想靠近,脖侧跳起的血管真诱人,牙齿咬下那圈肉,舌头狠狠的刮着凸起的血管,韧韧的触感,引线一样直达心脏,这是什么样的满足感啊,竟然想仰天大笑三声!
  骆东的喉咙咕嘟一声,疼归疼,却真爽,小白脸好手段,破了纪录了五分钟就把自己搞定了,自己虽然谈不上千帆过尽也算阅人无数,一看男人的兄弟就能看出是什么类型的人,庄力的那东西一看就不常用,粉嘟嘟的比初中生的还嫩,所以当时自己都不敢正眼看,勾引人犯错误。就好比刚会走的小男孩清洁溜溜的在你眼前站不稳的颠颠跑,你会本能的追逐着比他身体跳跃的更欢快的小象看,看似光明正大道貌岸然的其实心里早就拐到成年男人的大象上浮想联翩,骨子里,谁比谁高尚多少呢。
  “你,你别来劲啊。”骆东不干了,一口也就算了,还咬上瘾了?
  庄力抚慰性的舔舔,餍足的放开他,仰头躺在炕上,石膏吊顶在盘旋,慢悠悠的像朵大白云,惬意的夏天啊。
  分不清是什么水,骆东在脖子上抹了一把,在T恤上擦擦,屁股得收起来,找裤衩,除了被插的地方疼的像裂开,其他地方舒服的想哼哼,真是缺乏运动啊,如此美好的运动。
  骆东姿势奇特的走进洗手间,庄力盯着他的背影笑,舔舔牙稍,才离开就想念,伸手摸了把炕上的精液,腥膻刺鼻,这当然不是他的,他的都在套子里。古训告诉我们: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在被骆东捡回来之前,庄力几乎走到了绝路,拦辆出租车都被打劫,他活了27年半,还没背到过这种境地,还好老天有眼,遇到这么个小白兔,好玩又美味,值得!不枉我牺牲色相!
  骆东围着浴巾出来,看动作基本上没大碍了,从抽屉里找出块膏药,他脖子上被庄力咬的那两口都在同一侧,下嘴挺有技术性,没出血,恰好破皮,牙印清晰,中间一朵小草莓。
  “我饿了,东,东。”庄力支着脑袋标准的唐僧睡姿,骆东离开时什么装扮现在还什么装扮,小弟弟好凉快,仍旧粉粉嫩嫩的在假纯。
  这缺了大德的!骆东在心里骂,老脸红了一下,扯了浴巾换衣服。
  “我可不养小白脸啊,打工还钱你想都不要想,你打哪来要往哪去我不感兴趣,欠条给我打了。”骆东拎着T恤去找纸笔。
  “没问题,你要多少。”
  骆东腮帮子咬的嘎嘎响,平常自己找MB也是这句话。
  “医药费一万,零头已经给你抹了,从今天开始,一天一百,这只是住宿费,你吃我的穿我的要单算。”
  “没问题,多少?”庄力眉头都没动一下。
  骆东白纸甩的哗哗响:“先给我打个一万五。”
  庄力“扑哧”就乐了,还以为百八十万多大的坑呢,不过见好就收也没再出言讽刺,大笔一挥,欠条写的一点不含糊,阿拉伯数字大写汉字,还在炕上抹了把精液按了一个巴掌手印……
  “最早也要一三天之后,我才能给你这笔钱。”庄力不闹了,又恢复了一本正经的纯良模样,“因为你没报警,我会给你加钱的。”
  骆东看了他一眼,欠条收起来了:“什么都别跟我说,只要钱给我就行了。”
  庄力点头,终于露出了一丝赞叹的表情,不过也就存在了那么一秒钟。
  骆东穿了衣服出去了,庄力脱了衣服去洗澡了,大狗在院子里跟一只螳螂斗了一晌午了,见到骆东唔嗷着凑了过去,它也饿啊。
  面条没法吃了,没煮熟就关了火,现在面芯是生的,外边已经泡发了。骆东喝了碗面汤,整锅都倒了,顶着毒日头又去买了面条,冰箱那块酱牛肉便宜大狗了,其实骆东恨不得肉酱都给大狗吃了,那也比喂了白眼狼的好。
  可惜面条刚煮熟,庄力就衣衫整洁的来找食了,连朝他碗里吐口唾沫的机会都没有。骆东看着庄力的打扮彻底无力了,他怎么净拣自己舍不得穿的穿啊。
  面条过了两次凉水,温度正好,可骆东需要冷静,从冰箱取了冰块扔碗里,呼啦呼啦的吃,面条连甩带溅,嘴巴沾了一圈酱汁,一直盯着他吃饭的庄力又丧失控制力了,看似很不齿于骆东的吃相,其实在回味刚才在炕上……
  “嗝——吃完了洗碗啊。”骆东三分钟就吃光了自己那一大碗,舔着嘴巴子走了,庄力俩眼跟冬天的探照灯似的,浑身发冷,不快吃就吃不下了。
  庄力目送他离开,才慢慢的挑着面条吃饭,大狗立坐在旁边,哈着舌头等肉吃,庄力把自己碗里的肉丁拨出来大半,用骆东的那个空碗,然后放在了地上……

  第 3 章

  因为是周五,下午要早下班,得富和姜叔都有孩子在市里念书,得去车站接孩子。小丁的儿子才四岁,正是刚会说话喋喋不休的时候,平日里小丁都要躲出去找清闲。庆顺大叔的儿子已经成家立业了,最小的女儿也有对象了,都在市里上班,不是常回来,得富的女儿刚上初中,姜叔的小儿子在读大二,大儿子毕业一年了。所以平日里几个年龄段的男人聊的最多的就是孩子,这跟骆东不冲突,在他们眼里,骆东就是个孩子。
  几乎是前后脚,最后走的小丁才骑着摩托车出去,一辆黑亮的别克就从街面上拐了过来,骆东在金色的阳光中眯眼,背后是西斜的太阳,脚下的房顶的豆角干,天气预报说晚上有雨。
  帕萨特听到门口,大狗颠颠跑了过去,顾爽边下车边摘超黑墨镜,脸上露出顽童一样的笑,只是这笑容在看到屋子里出来的庄力时,一下子上升为冷笑了。
  “嗷——”大狗委屈的叫,因为它被顾爽揪住了尾巴。
  谁让你叛变想往白眼狼身边跑,喜新厌旧,跟你的主人一个德行!
  “骆东呢?骆东!”顾爽杀气腾腾的进厂房,出来又去屋子里,庄力就站在门口,一下下的摸大狗的脑袋,大狗很享受,蹲坐着,让他摸。
  顾爽把厨房都转悠到了,还是没找到骆东,矛头只能对准了庄力。
  “哪家俱乐部的?一晚上多少钱?”顾爽抬着下巴问,因为他没庄力高。
  “一万五,我给骆东。”庄力说的波澜不惊,手底下的大狗被抢走,他索性拍拍手掌找阴凉地方坐下了。
  “起来!”骆东站在房顶大吼!然后从旁边的楼梯急匆匆的跑了下来,目的地就是庄力屁股还没坐下的那个圆墩,“这他妈的不是凳子,是香几!香几你懂不懂!……土老帽。”
  庄力有点晃悠,第一次被人骂“土老帽”……骆东心疼的擦着香几上的尘土,拿着宝贝似的进了厂房。顾爽得意的笑,扭着屁股跟进去了。
  “出息大了,MB都叫家里来了?”顾爽阴阳怪气的说。
  “没听他说给我钱么,一万五,你出得起今晚我陪你。”骆东把香几放好,拿了扫帚扫地,木屑飞起,他浑然不觉,呛坏了旁边穿的西装革履的顾爽。
  “行啊骆东!你他妈的不想好了吧!”顾爽在灰尘中破口大骂。
  骆东闷笑,提着扫把手一伸,就把顾爽揽怀里了:“逗你玩儿呢,他哪儿比得上你啊。我的小宝贝儿!”
  当然比不上你,因为是我上你。俩人在灰尘中接吻,顾爽毛被捋顺了,服服帖帖的挂在骆东身上。外边看着的庄力调整了一个角度,把顾爽屏蔽,只看骆东那幅陶醉的脸:中午时他是不是也是这样的表情呢?下次要面对面,不能再错过。
  “你丫看够了没!”骆东气急败坏的朝门口吼。
  庄力漠然的笑,转身回屋了。顾爽舔舔嘴,小孩吃了糖,开心就是这么简单。
  “他谁啊?怎么在你这儿?”顾爽帮骆东扫地。
  “原来的朋友,刚回国,土包子一样。”洗衣服做饭都不会,不是土包子是什么?
  “哦,那他住在你这?”
  “恩,暂时的。哎你帮我催催你老叔,我那图快点儿,等着下锅呢,你看我这木料,都弄好了,这个活儿时间赶——”
  “行了行了,我回去给你问问,收拾完走吧?特意来接你,晚上顺子生日,包场。”顾爽殷勤的又帮骆东收拾工具。
  骆东皱着眉,去关电源,又转悠了一圈,确认都收拾好了,才到门口拉了电闸,放卷帘门。
  “去洗个澡吧?穿的精神点儿。”顾爽够着摸骆东头,骆东的头上一层木屑,配上那张刚毅的脸,显得很阴鸷。
  “不去行不行啊?我这个月周转不开。”骆东拍出了一支烟,钱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又不放心让白眼狼一个人在家,万一来个卷包会,他找警察叔叔哭去啊。
  “放心,礼物我都准备好了,咱俩送一份。”顾爽的眼神已经又酸上了,恨恨的瞪了一眼屋子的门,敢说是为了他,用眼神杀死你。
  “不好吧?送一份?多小气啊。”骆东叼着烟进了屋。
  庄力端坐在客厅的交椅上看书,眼都没抬,把俩人当空气。骆东撩了门帘进里屋,问他:“晚上我们出去玩,你去不去?”
  庄力放下书,视线里只有眼神飞刀子的顾爽,淡然的笑:“不了,我现在不方便抛头露面。”
  尽管醋意难忍,可顾爽还是得承认,这个男人长得不赖,眼睛含水,唇线诱人,看似无害纯良的脸,却有种幽深寒潭的肃穆美。只是,他不像个GAY,因为他的眉宇间,过于坦然。其实同性恋也是普通人,变得敏感是环境所致,群居的特性使他们逃不开避不掉来自道德的压力,就像一群无辜的小鸭子,被赶进了一个叫变态的圈里完全是排挤所致。
  骆东在里边顿了一下,什么都没说,拿着干净的衣服去洗澡了。外边的顾爽却没那么沉得住气了,正正当当的坐在沙发中间,问庄力:“什么叫不方便抛头露面啊?见不得人啊?”
  “是不值得见。”庄力目光又回到了书上,一本关于苏式家具的专业书,里边圈圈点点比最好的学生笔记还热闹,圆润的字体赏心悦目,跟骆东的外表一点也不符。想到他那凶神恶煞吓哭小朋友的外表居然有着这么温和的性格,庄力忍不住兜起了嘴角,张飞绣花是什么样呢?
  顾爽尴尬的咽了下口水,连储存的毒言恶语都咽了下去,庄力淡淡笑着的样子,像极了等着魅惑女妖半夜勾引的白面书生。
  “你……你是GAY?”顾爽犹豫的问。
  “东东是,我就是。”
  东……东……顾爽暴起一身鸡皮疙瘩,脸色也变了,哆哆嗦嗦的指着庄力,又恨恨的看着门帘,腾腾的杀气又起。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果然不假啊,才给了他一个好脸,又耀武扬威了。
  “你你,你别给脸不要脸啊!东——是你叫的么!”顾爽喊出个“东”脸就红了。
  庄力笑出了声,掏耳朵,这话听着耳熟,怎么老因为称呼被威胁?不知道下场会很精彩么?
  “我从光着屁股认识他的时候就这么叫了,你有意见?”这可不算瞎话,他几个小时前叫“东东”时,确实光着屁股。
  “你!你!甭以为青梅竹马就了不起!我告诉你,骆东现在在跟我好,你丫没戏甭惦记!”
  “我不用惦记。”庄力抬头了,视线犹如唯美飘落的雪花,美归美,打在脸上蜜蜂尾巴似的蛰一下,“他已经是我的人了。”
  这剂猛料让顾爽再也坐不住了,火烧屁股一样扯着门帘往屋里冲。
  洗手间的门被踢开,骆东正站在蓬头下冲水,听的不太真切就没回头,顾爽看到他后背那一片星星点点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再看到他脖子上那清晰的俩牙印,唯一能做的,就是抓起手边的东西砸了过去——
  听不到声音再感觉不到挨打,那是傻子,骆东回头只看到了顾爽转身而去的一个影子,脚边又是香皂盒又是刮胡刀,都是进门洗手台上的东西,他这又抽什么疯?骆东一边捡东西一边想,想到庄力,就猜的差不多了,不过现在出去,估计也挽回不了什么,所以骆东继续洗澡。被顾爽捉奸在床都有过,跟庄力搞了一次又怎么了,下次哄哄就好了。
  “下次”有没有再说,先说“这次”。骆东洗了澡出来,睡觉的屋子还有外边的客厅,台风过境一样,奇怪自己在洗手间一点动静都没听到,庄力坐在废墟中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