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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君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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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一个庞然大物她会没看见,打死他都不信,她是瞎了眼吗?
“刚才没有人出来啊,只有总裁您……”
“在我之前还有一个男人比我先出这扇大门,难道你没看见吗?”觉得事有蹊跷的秦君行,拧着眉道。
“总裁是说刚刚进去的那位先生吗?”除了总裁,就再也没有人从那扇门走出来了啊!她一直坐在这里办公,不可能会漏看的。
“对,就是他,你有看见他往哪个方向走吗?”他急问。
“他不是还在总裁办公室里吗?我没看到除了总裁之外的人出来啊!”李婉菁似乎也感到不对劲之处,不禁害怕起来。
“怎么可能?他……”秦君行不由得为男人的平空消失而深觉怪异地蹙起眉来。
头痛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哈哈!李秘书你上当了。”秦君行一瞬间换上另一张脸孔,倏地大笑起来。
看来他的怪异举止已吓坏了他可怜的秘书。秦君行暗忖。
李婉菁不知所措的看着忽然大笑的总裁,接着顿悟的娇喊:“总裁您好讨厌,怎么骗人家?人家我……”
“好了,既然没事,你继续工作吧,不打扰你了。”秦君行打断她的话,旋即走入办公室,关上门,掩去背后那道痴迷的目光。
收回爱慕的目光、正要坐下的李婉菁,眼睛锐利的瞟见电话上的闪示灯,忙不迭按下了按钮专注于工作上。
? ? ?
“你干嘛去追那个男人?”一直待在办公室里的徐南生见秦君行进门,劈头就问。
“那个男人太诡异了,不由得让人多注意他一分。”躺进皮革沙发椅,闭上眼的秦君行道。
“哦!这么说来,原来我引不起某人半分的注意力是因为我长得太帅了,所以他自惭形秽,不敢对我有半分遐想?”闻言?徐南生不满的讥道。
就连一个怪异份子都远比他还要来得有分量,教他怎能不生气。
“这我就不晓得了,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那个某人。”秦君行故意错开话题。
“我正在问啊!就看某人回不回答 !”徐南生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
“某人可能心情欠佳,不想理会一直在耳边打转的麻雀,那只唠叨的麻雀应该要有自知之明,人家不理会他就该安静的走开,这才是聪明人做的明智之举。”既然徐南生没有兴致陪他耗下去,就只好让他下台一鞠躬了。
“你——”
铃!
电话铃声打断了徐南生的话,气愤的徐南生先是瞪了秦君行一眼,才用力按下通话键。
(总裁,服务台有位自称与您有约的先生找您,您要接见吗?)李婉菁清晰悦耳的声音再度从话筒传出。
“叫他滚,总裁现在没空。”徐南生快秦君行一步地朝李婉菁下达命令。
(是,我马上回绝他。)李婉菁道。
“等等!到底我是总裁,还是你是总裁?李秘书,叫人上来。”秦君行发飙。
(是,我马上请那位先生上楼。)惊惧于秦君行的怒气,李婉菁胆战心惊的挂上电话。
“你不怕又来一位像刚刚的怪人?”徐南生凉凉的说。
“哼!”秦君行不满的哼了一声没回话。
“或许老板比较喜欢跟三教九流的人渣鬼混,不屑跟我们这样优秀的人在一起,怕会不小心将你们身上的秽气传染给我们,让我们也变脏了。”徐南生口不择言地嘲讽。
“有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还自命清高,可真是令人另眼相看,大开眼界啊!”要耍舌枪唇剑,老油条的他还会输吗?
“我……”
叩叩!
敲门声让徐南生的话再度被截断,他气恼的瞪着似笑非笑的奸人秦君行,及那扇厚檀木门生着闷气。
“请进。”这一句,徐南生是喊得又响又亮。
握住门把推开门,李婉菁领着来人进入一她身后的瘦弱身影亦步亦趋的尾随而上。
“总裁,人带到了,我先下去。”李婉菁对着以不雅的姿势躺在沙发上的男人道。
“嗯。”秦君行随意应了一声。
从他们进门的那一刻起,秦君行的视线便紧跟着李婉菁身后的孱弱身影不放。
拼命揉着眼,徐南生不敢置信,瞠目结舌的看着两人含情脉脉的对视着。
吗!太肉麻了,与秦君行深情对望的小不点是男是女啊?
可爱的娃娃脸令人雌雄莫辨,徐南生也有点被搞胡涂了。
一直到大门又再度合起,徐南生见气氛有异,不小心咳出声的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奇异氛围。
? ? ?
“你就代表答案吗?”秦君行一瞬也不瞬的凝视着那双不分日夜出现在他脑海里的纯真眸子。“不——”
“不!那你来干嘛?”秦君行猛然跃起,一个箭步人已冲到于劭祺的面前站定,脸色阴晴不定。“来看你好不好。”两人身形悬殊,迫使于劭祺必须仰望着,才能看见他脸上的表情。
“我好得很,不用你移尊就驾来看,省省力气吧小鬼,没事就快回去,我可没空照顾智齿都还没长的小鬼头。”
一听到这样的答案,秦君行心中蓦地升起一把无明火,犀利的语气及刻薄的态度在在皆令于劭祺难过不已。
“喔,这位可爱的小弟弟你不要被他吓到,虽然他好像在骂你,可实际啊……嘿嘿,你就没看见你还没来之前他那副德行,包准你看了会很窝心呢!要看他的笑话可得赶快,现在还来得及,只要……绝对值回票价。”一旁的徐南生吐槽的说。
“闭上你的狗嘴。”秦君行头也不回的咆哮。
“既然你不想看到我,我走就是了。”以为秦君行叫他滚蛋的于劭祺脸瞬间垮了下来,扁起唇感到无限委屈的就要走了出去。
“等等!我不是说你,你别走呀!”秦君行一慌,忙不迭拉住欲离开的于劭祺。
“你不是不欢迎我来,而且要我闭嘴,还叫我走。”他咬着下唇,说着说着,泪就扑簌簌的掉落。“不要哭!不要再哭了,你哭得我的心都痛了。”秦君行用指腹拭去他脸上的泪水,心疼的道。“不痛、不痛!你看,我已经没有哭了。”拼命眨回酸涩的泪,于劭祺努力挤出一朵笑靥面对他。“唉!在我面前,你不用故作坚强,想哭就哭吧,反正我肉也不会掉一块,只怕会哭痛了你的眼,到时你对我喊痛,我可不管你。”是不会掉肉,但心可会疼得很。是肉体上的痛比较痛,还是心受到伤害的痛比较痛呢?
管他的,对他来说,还不就是痛吗?有什么分别,两者都是痛,反正都痛在他身上,也不用太计较了。
想开的秦君行死命的搂着于劭祺,鼻翼间满是属于他的特殊气味,一时间竟心神荡漾起来。
依照这暧味的情况发展下去的话,等一下,这间总裁办公室会不会被当作宾馆来使用,上演一出春宫秀呢?徐南生睇着紧抱在一块的两人,不安的想着。
是不是该他退场的时候了呢?还是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走吧。虽然他很想留下来观赏,可是还是不要触怒龙颜得好,免得到时身体分家,可不好看 !
他还是偷偷的,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吧!
徐南生在两人忘我的凝视之际,顺利的走出总裁办公室。
“李秘书。”将门反锁的徐南生对正埋首办公的李婉菁喊道。
“副总。”一见到徐南生,李婉菁很快地从座位上站起,朝掌握实权的他恭敬的道。
“拿谢绝访客的牌子挂上。”徐南生大手指向烫印着金色字体、气派非凡的总裁办公室大门。
谢绝访客?
“为什么?”李婉菁不解的望向他,期待他能给个好答案替她解惑。
“不要问那么多,我叫你挂上就挂上,万一总裁一个不爽快,肯定教你倒大霉。”徐南生不悦的斥责。
总裁的命令?
“是,我马上办。”一听徐南生抬出秦君行的名号来,李婉菁二话不说即往工具室跑。
人家在里头办事,当然要谢绝参观。虽然心里不满秦君行将办公的地方当作他的私人空间,徐南生仍不忍破坏他人的情事。
管他是什么恋?反正就是恋爱嘛!真正相爱的人,是不该被拆散的。
? ? ?
皮革沙发上激情拥吻、吻得难分难舍的两人,像久旱逢甘雨般的互相渴求着对方。
两人的衣物在一阵手忙脚乱之后,早就不知飞到哪儿去了。
秦君行托起于劭祺不盈一握的腰肢后,漂亮的眉形却随之紧拢,不悦的俯身在他耳边咕哝。
“小祺,你是不是又没正常食用三餐了,身上本来就没几两肉的你,现在比三天前更瘦了。抱你的感觉活像抱着排骨做爱,味道差了点,以后每餐给我多吃一碗饭,听到了没?”秦君行上下其手的揉捏着于劭祺稍嫌瘦弱的身躯大发牢骚。
一碗?平常他只有半碗的食量而已,突然暴增两倍,岂不叫他撑死?
他才不要吃饱撑着——等死。
“人家不要啦,我肚子会撑破,会死掉的。”于劭祺不满的抗议。
“那多半碗就好,可不准你再讨价还价了。”秦君行先一步阻止他开口,以防他耍赖。
“暴君!”眼见大势底定,于劭祺不悦的咕哝。
“你说什么?”耳尖的秦君行挑起眉来,邪佞的瞪着于劭祺。
于劭祺仿佛被抓到小辫子般,面露羞惭的低垂着螓首。
“没有啦,我没说什么。”心陡地漏跳一下,于劭祺有些害怕的紧盯着他看。
“还说没有,刚刚我可是听得很清楚,有人说我是暴君什么来的。”秦君行一脸不信的模样回视他。
“我哪有?是你听错了。”于劭祺矢口否认。
“有吗?我说天真的小祺,你对暴君的认知可能还不是很清楚哦,我来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作暴君好吗?”看来他的小可爱变调皮了,可能需要再教育。
“我不要。”
“由不得你,起来。”秦君行离开沙发,伸手就要拉于劭祺起来。
于劭祺打掉秦君行伸过来的手。“不要,人家会怕。”他变得好恐怖哦!
魔手再度伸向惊惶的于劭祺身上,“你就好好感受这害怕的滋味,包准你一次就回味无穷,下次还想再要。”秦君行邪气的笑道,强制性的将于劭祺拉离沙发。
“讨厌,不要吓人家,这样根本就不像以前的你,好恐怖。”于劭祺害怕的颤抖着身子,却无力推开他。
“好好体会,从此刻起。”秦君行佞笑着,又快又准的攫住他的下颚,俊尔不凡的脸上邪气逼人。“不要这样,我真的好怕……”于劭祺不停的摇头摆手表示他不喜欢他这样子。
“不要怕,我只是要让你尝尝看不同的性爱滋味,不要怕我,我不会伤害你的。小祺,我有做过让你伤心难过的事吗?”秦君行坏心的在于劭祺耳畔吹气。
“有。”温热的气自心拂过耳后的敏感点,于劭祺全身窜过一阵战栗。
不会吧!马上向他吐槽,害他信誉扫地,“有吗?我怎么不晓得?”秦君行笑得很假的问。
“留下一封信出走,害我哭得半死,伤心得要命,还敢说什么从未伤害过人家。你忽然不见了,我好伤心哦!”一提起这件事,于劭祺不由得悲从中来,泪水又扑簌簌的流下。
“那件事不算,答应我,既然它令你伤心难过,我们约定彼此都把它忘记好吗?”秦君行温柔的吻去他的眼泪,心疼的说。
“不行,我忘不掉。”于劭祺哽咽的说。
“为什么?”
“因为……因为……”于劭祺吞吞吐吐,脸上飞上一层红霞,煞是迷人。
他总不能告诉他,他一没有在他身边,他就害怕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整天浑浑噩噩的,不安到食不下咽,只能靠回忆来撑日子吧!
“因为什么?”
“也没有什么很重要的理由,你离开我是事实,已经被我牢牢的记住,磨灭不去了。”于劭祺不好意思开口,只好避重就轻的回答。
“真糟糕,那我岂不就是害你掉泪的罪魁祸首!”
“哪!拿来。”于劭祺忽然伸出手向秦君行催讨东西。
“我欠你什么了吗?”秦君行不解的问。
“你、还有保证书。你信上说过,只要我来你就双手奉上,难道你诓我?”于劭祺用受伤的眼神直睇着他看。
“我言出必行,不过,你总得让我尝个甜头,我才能够心甘情愿地将自己及保证书双手奉上,小祺,你说对不对?”
是满有道理的啦,可于劭祺听了他那番话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又找不出是哪里不对,还真奇怪哩!于劭祺暗自奇怪,低着头思索。
“你不说话,我就当作你同意我的话 !”秦君行见于劭祺害羞的低下头,脸上有奸计得逞时的狡桧笑容。
“我们来做爱做的事好不好?”秦君行俯身在于劭祺耳边低声呢喃。
蓦地,于劭祺的耳根子烧红一片,整个头颅因他的话而更加低垂。于劭祺在秦君行热烈的注目下羞赧的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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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激情过后,皮革沙发上两具赤裸的身躯交叠地缠在一块,空气中还残留着氤氲的交欢气息。
“君行,我刚才见到那个想杀你的可怜人耶!”在欢爱后原本累得沉沉睡去的于劭祺,猛地撑开厚重的眼皮,对着拥有强健体魄的秦君行道。
刚刚……啊!不是刚刚……打他进入威瀚碰巧遇上那个人起,已经过了三个小时。
时间过得真快,好像只有一眨眼的工夫,他们做爱竟做了长达三小时之久。于劭祺不禁感到咋舌不已,其中还有深深的羞耻心在作怪。
“想杀我,不要命就放马过来。”听到有人要杀他,秦君行的反应只是挑高了眉,没有多余的动作。
“我没告诉过你吗?”奇怪!他没说过吗?
“可能有可能没有,不过我倒是没印象,你就再详述一次吧。”秦君行略微移动身体,让于劭祺与他之间能更紧密,毫无缝隙的贴在一起。
找好了适当并且绝对舒服的位置,秦君行才准备好要聆听,不过他倒是对他身上的人儿较感兴趣,对他要说之事是兴趣缺缺。
秦君行不动声色的将蠢蠢欲动的手绕过他的腰肢,趁他毫无防备、门户大开之际,暗地里偷吃豆腐。
于劭祺没察觉有人正在大啖他的嫩豆腐,滔滔不绝地道:“他好可怜哦,你知道吗?他不能开口说话耶!若换作是我不能言语,那我一定会活活闷死的。君行,你说他是不是很可怜?”于劭祺转而向秦君行寻求认同。
“见人见智啦,小祺你很不公平哦,你不是看到他要杀我吗?没有出手相救已是罪大恶极,如果我真被杀死,你还会觉得那个杀人犯可怜吗?我才是最可怜的那个;无缘无故坠海,莫名其妙有人要取我性命,怎么你就不会可怜我一下?认识你真是我一生中最大的不幸。”秦君行对于劭祺颇有微词。
“对哦!当时我是没注意到躺在岩石上的你,一直等那个可怜的人走后,我才发觉你已奄奄一息,探你鼻息知你尚存一息,于是便将气若游丝的你救回家,请了村里头最有名气的医生来替你看病,还花了我不少钱,还好医生说不太严重,叫我要放心,临走前还好心吩咐我不可以乱救人。医生说你是陌生人,你若醒了之后就请你走路,谁知你醒了后却、却……我……”
于劭祺只要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便别扭不已,而红扑扑的俏脸蛋则显得红光满面,艳丽四射。
“谁知醒来的人却是只大野狼,一口将小红帽给吃了。”可怜的小祺,被他吃干抹净,还不晓得他的童贞已被他这只色狼给夺走。
回想第一次倾心后的感动与难以置信,让他心中百味陈杂得不能自己。一生一次的爱恋发生得太快,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不过他仍不后悔,心中直如四年前倾心的瞬间,盈满对他的爱恋。
第一次与同性发生性行为,感觉竟出乎意料的好,是因为其中掺了爱情的调味料,才会变得美妙令人难忘吗?他的甜美滋味令他一尝再尝,依然美味可口,令他回味无穷。
“讨厌,不要说了。”含羞带怯的于劭祺,不依的捶打秦君行的胸膛。
“小祺害羞啦!”大掌攫住于劭祺纤细的皓腕,秦君行不禁取笑。
“你可恶,看我脸皮薄就使坏欺负我,还取笑我,早知道就不要救你,让你被那个可怜的人杀死,也好过让你在这儿欺负人。”
“好了,别使性子了,我认错行不行,原谅我好吗?”
先低头认错的总是他,偏偏他又死性不改,看到小祺可爱的模样就心痒难耐直想欺负他,却又看不得他哭泣的小脸。他是天生犯贱!
“不要,从现在开始,我要讨厌你。”于劭祺使性子的道。
“讨厌!?是讨厌我的人!还是讨厌跟我做爱做的事!”这个问题很重要,攸关将来的“性”福,有必要先问明白。
“我统统都讨厌。”
“为什么?”
“哼!”于劭祺撇过头不理他。
哇!敢要性子。秦君行不禁在心中咋舌,又兴起捉弄之心。“小鬼,不过稍微让你一下,你就给我拿乔,下去——”秦君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拿捏好手上的力道,恰到好处地猛的推了于劭祺一把。
“啊——好痛……”光着身子屁股先着地,于劭祺虽然跌落在铺有波斯地毯的地上,臀部仍撞得疼痛不已。
秦君行冷眼看着于劭祺抚着臀部叫疼,脸上除了微微上扬的唇角及邪佞的表情之外再无其他。
“你为什么推我?好痛耶!”摔得眼冒金星的于劭祺一头雾水的吼道。
“我知道。”他冷冷的道。
“你知道!难道你是故意的。为什么?”没注意到秦君行态度上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于劭祺,指着他的鼻子大喊。
“我想做个实验。”
“实验?”于劭祺终于察觉到不对劲。
“也是为了好玩。”他给终维持同一个表情——拒人千里的冷漠。
“好玩?”为什么他可以马上转变态度,他冷淡的眼神好伤人。
“实验的结果还挺好的,看你一脸惊慌失措真是有趣。”唇角勾起了笑,却达不到心,虽是在笑,眼神却冷得吓人。
“看我受伤难过你觉得很有趣?将我当实验品,你觉得好玩?这么说你说爱我是骗我的,全都是骗我的是不是?”于劭祺激动的大叫。
“我若说是呢?你信我还是不信?”
“我……我不知道?”于劭祺的激昂情绪片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颓丧的垂下头。
“这不是答案,给我一个明确的回答,不准说不懂。”
“我真的不知道,你不要逼我。”
“不要逼你,好,只要你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那我就会停止。”
于劭祺无话。
“不说话是行不通的,你以为每次都这样闪避话题,我就会拿你没办法吗!你太天真了,小祺。”“你想怎么样?”倏地,于劭祺抬起螓首,殷红的眼里看不到半滴泪。
“我想……我想你这小小脑袋瓜子一定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对你,对吧?”秦君行心中为于劭祺没流下半滴泪来而诧异不已。
“我知道。”
“你知道,那可奇怪了,一向只会说不知道的小祺,倒是开了窍,明白我的用意。三日不见,果真让我刮目相看,心智倒是增长了不少。”秦君行出言嘲讽。
“说话不要夹枪带棍的,愚弄我好玩吗?我不是笨蛋,当然看得出来你对我只有虚情假意;温柔是假的,说爱我也是假的,我不需要你的虚伪爱情,我要离开让我作呕的你!”他哪会听不见钻进耳里的讽刺意味浓厚的话?原来在他的眼中,他既天真又幼稚。
原以为,只要他勇敢踏出一步,幸福就会来到手中。让他抱持着这种愚不可及的想法的人是他,是他让他在一夕间长大,懂得什么叫作爱,什么又叫作残酷。
阿土伯说这是个人吃人的社会,一不小心,就会落个尸骨全无,落魄潦倒。
当时他还不以为意,原来他说的都是真的。以为在天堂乐园里的亚当,也自食恶果了。
回去吧,这里不是他该待的地方,也没有他容身之地,他能回去的地方只有一个,就让它伴他一生到老吧!
舍得、舍得,有舍才会有得,或许一个人孤单到终老,才是他命运的归宿。眼前这个俊美无俦如天神般的男子,本就不是他这个低下无知的乡下人可高攀上的。
高岭之花,哪是他这株长在野草中的一朵小花比得上的。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这是谁说的呢?他现在终于刻骨铭心的感受到。
或许早该知足,他该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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